【富貴逼人太甚】(41-50)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7-09



“怎麼會這樣?啊,好的沒問題。”

烈日炎炎,下了車,她按著地圖往程硯洲家裡走,可實際走起來遠比想象中要長,等走到池塘邊,傅未遙也顧不上防曬了,扯下遮陽帽,坐在池塘邊的石椅上扇風。

剛才還有點風,現在空氣彷彿靜止,她把帽子隨手擱在石椅上,翻出那信封,抽出裡面的紙幣。

等會兒,她是橫著抽他,還是豎著抽他呢?紙幣邊緣鋒利,可不能划著臉,還是抽胸口吧,傷害不高,侮辱性極強。

每一步都設想地很完美,傅未遙隨手把錢放在遮陽帽上,翻出手機準備給程書嵐打電話。

只是電話還沒撥通,一陣邪風,直直刮在面門。

裙子被風吹開,她忙伸手按住裙角,再一回頭,錢沒了,帽子也沒了,探頭一看,都在水裡飄著呢。

傅未遙環顧四周,連個人影都沒有。那可是程硯洲的血汗錢,她還準備拿著抽他呢。

怎麼辦?



回家的路上,程硯洲被住在路邊的一戶人家攔住去路,家裡有小孩明年要高考,想讓他幫忙指導幾句功課。

一時半會哪裡說得完,他正心神恍惚地聽家長吐槽孩子不聽話時,只聽“嘭”地一聲,池塘邊傳來異響。

奔跑的孩童,稚嫩話語叫人不安,“有人落水了!”

午後村民大多在田中勞作,程硯洲顧不得閒聊,忙起身去外邊檢視。

岸邊石椅上濺滿水珠,微波盪漾的水面,漣漪一圈一圈散開,將幾張紙幣衝往岸邊,遠處一隻遮陽帽沉浮間幾乎要墜入水底。

一同墜進水裡的,還有他的心臟,沉得他幾乎喘不上來氣。

他不會看錯,那是傅未遙的帽子。

她人呢?



----------------------------------------



(49) 第一個吻



土黃色的信封,規格尺寸和他上週從學校超市購買的一模一樣,此刻封口敞開,卡在岸邊草縫之中,隨風擺動。

石椅延接到水面的草地,草根亂糟糟地折斷,半溼的泥土中,印著一個方正的鞋跟印。

眼前突然一黑,他險些站不穩,普通人落水,兩叄分鐘就會失去知覺,幾乎沒有時間多想,程硯洲縱身跳進深不見底的池塘。

這方池塘挖得早,底下水草橫生,早些年就有人夜半醉酒失足溺死在裡面,村裡幾次提議填埋,卻總被住在附近方便用水的村民聯名拒掉。

程硯洲屏住唿吸,撥開雜亂的水草,水下烏濛濛的,眼前如同煳了層沙,游魚細蝦慌不擇路地亂竄,他下沉觸到水底,視線所及之處,沒有看到任何人形物體。

程書嵐原本在家等著,可她看哥哥送未遙姐姐走後一直沒回來,便出門去尋,誰曾想,剛在池塘邊看見哥哥衝過去的身影,下一瞬,他就跳了下去。

問清始末,程書嵐顫抖著手報完警,站在岸邊焦灼地等待,總算等到哥哥冒出頭。

夾雜著慌亂無措的哭腔,她喊了句:“哥!”

鑽出水面,程硯洲大口大口地喘氣,“打給傅未遙,問她在哪?”

“好,好,哥你小心!”

程硯洲朝遮陽帽游過去,再度扎進水底。池塘正中心比他料想地要深,幾次下沉無果,水壓重重擠著胸腔,頭痛欲裂。

體能已到達極限,隱約聽到岸邊傳來書嵐的唿叫,電話打不通,程成說姐姐沒有去縣裡,回來了。

糾結晃動的水草從面頰刮過,差點纏住手腳,他四下巡視,最終定格在黑洞洞的底部,迷茫,絕望,束手無策,只恨不得在腳底綁上一塊石頭。

上天啊,請一定要保佑她,平平安安的。

岸上,程書嵐眼眶含淚,目不轉睛地盯著水面。

“什麼情況?”有人問了一句。

“我哥他還沒上來……”程書嵐淚眼朦朧地看向身側,愣住,“姐姐?”

傅未遙拖著根細長光滑的竹竿,竹竿尾部是精心編織的網袋,她突然怔住,驚詫:“你哥在底下?”

“他以為你掉水裡了。”程書嵐說完,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程硯洲!”開口有些哽咽,傅未遙轉向池塘,拼盡全力大喊:“你瘋了嗎?還不快上來?程硯洲!”

混沌中噼開一道光,還好,還好她不在水底,程硯洲忍著肺部不適,扯開水草,循著那抹光亮往上游。

竹竿撐進水底,傅未遙自認水性尚可,正欲潛下去撈人,水面突然蕩起波瀾,程硯洲探出身,胡亂抹了把臉上的水珠,目光灼灼地盯著撐竹竿的人看。

他可能自己都沒發現,朝後梳攏的溼發上還纏著根綠油油的水草,眉頭緊緊擰著,眼神如狼般堅毅,彷彿下一秒就要撲過來吃了她。

吃就吃吧,還挺好看的。

心跳有如擂鼓,傅未遙抿著唇,將長長的竹竿遞過去,“哎,我拉你上來。”

一秒,兩秒,確認她安然無恙後,程硯洲對遞過來的竹竿視而不見,悶不吭聲地游到岸邊把已經浸溼的紙幣一張張撿起來。

終於踩上地面,渾身不間斷地往下滴水,程硯洲捲起錢,塞進溼漉漉的褲兜裡,對面前的程書嵐道,“回家吧。”

彷彿沒有看到身後的傅未遙。

切,誰稀罕?既然錢已經被撈了上來,她拖著竹竿往相反方向走,打算把捕撈網還給人家。

手腕倏地被人握住,她轉頭:“你幹嘛?誒!”

身體驟然傾斜,險些倒進他溼透的懷裡,程硯洲拉著她,不管圍觀眾人探究的視線,徑直朝家中走去。

長長的竹竿拖在凹凸不平的地面,嗑噠嗑噠地敲在心口。



“你說你哥是不是小氣鬼,我還沒找他算賬,他自己倒先生起氣來了。”

她坐在院子裡的小板凳上說話,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傳進浴室。

“不是的,我哥脾氣很好的。”書嵐誠懇地解釋,“今天是誤會,他以為你掉水裡了,擔心嘛。”

說完,程書嵐又覺得不對勁,哥哥今天的確是反常,他的擔心,好像和她的擔心,不太一樣。

哪裡不一樣呢?

程硯洲推開浴室門出來,換了身乾爽的衣服,他依舊冷著臉,走到院門口,似要出門。

程書嵐噔噔跑過去:“哥,你去哪?”

夕陽西下,既然程成的車出了毛病,恐怕今晚傅未遙還得在他們家裡再對付一晚。

他說,“去程成家把行李箱拿回來。”

“我去我去,正好我要去找程安問幾個問題。”程安和她同屆,也是明年高考。

“別待太晚。”

“我曉得的。”

院裡到房間只有一道門,傅未遙抱臂擋在門口,程硯洲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程硯洲,我發現你特別會倒打一耙,你有什麼好生氣的啊?又擺臭臉!”

晚霞燒紅了半邊天,連她白皙面龐上也染上少許緋色。剛才在岸邊,苦於身上溼透,沒法將她擁進懷裡。現在家中無人,她又離得那樣近,程硯洲掐緊手心,往後退了兩步,將不合適的念頭驅趕走。

她逼近,命令的語氣:“你蹲下一點。”

程硯洲站得挺拔,“我要進去。”

“哦,你會說話啊?”剛才不曾留意到,他的臉頰,眼瞼下方,有個兩叄釐米長的傷口,洗完澡後,傷口邊緣潤得發白,看起來格外明顯。

“等等,別動。”指尖輕柔地撫過傷口,傅未遙踮起腳,滿心滿眼都是他,吹氣:“你疼不疼啊?”

“不疼。”心裡又酸又脹,他配合她的檢視,矮下身來。

唿吸噴灑在發癢的傷口上,程硯洲不自在地偏過頭,詢問:“看好了嗎?”

“沒有。”本就近在咫尺,傅未遙稍稍一動,一個吻便印在了傷口處。

柔軟的觸感,與指尖不同,程硯洲明白過來,霎時紅了臉,繞過她欲往房內走。

腳下如有千斤重,怎麼也邁不出那一步,眼前是玫瑰含雪,是檀口含丹,是無數次想要用唇舌細細品嚐的胭脂色。

是他的可望不可即。

牆角的雜草曬了一整天,乾枯得發出嗶啵聲,只需一點火星,便能燃得丁點不剩。

衣角被勾住,一晃一晃的,苦苦壓制的理智在這一瞬燃燒殆盡。僅剩下,魂牽夢縈的思念,失而復得的慶幸。

猝不及防的,程硯洲側過身,捧著她的臉,低頭含住了那片唇瓣。

他想,晚霞再絢麗動人,也比不得她。



----------------------------------------



(50) 捨不得



吻是一時衝動,真正貼上去的時候,程硯洲反倒不知該不該往下繼續了,他吻得很輕,淺嘗輒止,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忍不住又啄在唇角。

傅未遙彷彿又看到了酒店那晚的程硯洲,青澀生疏,又呆又笨。

她被啄得癢癢的,仰著頭嗔怨:“你到底會不會接吻啊?”

假若時間往前推到初見那會兒,程硯洲或許沒幾分把握,可現在,他雖說沒正兒八經接過吻,但別的地方沒少親,多少積攢了些經驗。

他有意逗她:“怎樣才算接吻?這樣不是嗎?”

“你那樣只能叫親吻!接吻是要……”詞彙匱乏,傅未遙歪著腦袋思索,還沒來得及將答案說出口,腰肢突然被人扣住。

“你……”後半句話盡數被程硯洲吞下。這次的吻要比先前重得多,吮吸時津液交纏,發出微妙的聲響,舌尖靈活地探進,勾住她的來回追逐。

直至舌根吮得發麻,他猶覺不夠,含著小舌嘬弄不肯鬆開。

他將雙眼迷濛的傅未遙攬進臂彎,手從膝彎穿過,屈身將人橫抱起來。

驟然失重,傅未遙慌忙圈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抱進房間,倒在那張吱哇亂響的床上。

程硯洲轉身回去鎖門,再回來時,t恤已不知所蹤,手正搭在胯間解腰帶。

她明知故問,捂著胸口,做作地問:“你要幹嘛呀?”

程硯洲壓在她身上,尋到那抹紅再度吻得難捨難分,熟能生巧,手上也沒閒著,叄兩下把裙子扒了下來,粗糙大掌準確無誤地攏住嫩乳,按著奶尖兒來回打旋。

她嗚嗚叫著,好不容易找到喘息的機會,啞著嗓子,“沒有套怎麼辦呀?”

程硯洲俯身叼住顫巍巍的櫻桃,一本正經地答,“我不進去。”

幾乎是下意識,她添上一句:“只蹭蹭?”

手指熟稔地撥開內褲,捻住蕊珠揉弄,沒多會兒揉出一汪水來,他隨手抹在她臀上,對準溼滑的穴,塞進兩根手指。

說,“不能蹭,蹭了……會忍不住。”

雙指齊根沒入緊緻花徑,程硯洲咬上她的唇,吮吸的頻率同身下的抽插達成一致,很快,傅未遙便丟盔棄甲,意亂情迷地低喘起來。

汗液與體液混在一起,迸發出最原始的慾望。程硯洲僅靠兩根手指,將她送到了高潮。

餘韻悠長,傅未遙伸腿盤住他的腰,“我還想要。”

只要再往前一寸,他便能將臍下火熱挺進去,盡享美妙,可終究不能,程硯洲故意偏開角度,抵進腿心,欺身而上,情難自禁地埋在她胸口舔舐,小小一顆的奶尖叫他舔得又硬又紅,好不可憐。

“忍一忍。”像是說給她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很難忍吧?”

“不難。”溫香軟玉在懷,他滿足還來不及,有什麼不能忍的。

“還想親你。”他說著,薄唇又巴巴地貼上來。

他不知節制,吸得自己的舌頭都隱隱發痛,傅未遙揮手擋住,“程硯洲,既然你那麼能忍,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嗯?”

“我錢包裡,有你想要的東西。不過,只有一個,你要省著點用哦。”

程硯洲怔住,重重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等著!”

頂進去的一瞬,他簡直要當場敗下陣來。有多久沒做了,腦子裡一團亂麻,什麼也記不清,只知道深入,撫平一切褶皺,深深地進入。

甬道不斷蠕動,程硯洲抽著氣:“別夾。”

傅未遙偏不,有意收緊,腿也並了起來,纏在他的腰上蹭。

她軟綿綿地叫著,“你怎麼不動呀?”

“怎麼動?”他掰開她的腿,俯身將她壓在床上,緩慢的九淺一深,他停下來問:“是這樣?”

極速的抽插,交合處黏膩一片,他又問:“還是這樣?”

“唔,”傅未遙像是在認真思考,附在他耳邊,低聲:“都很舒服,你別停啊。”

無疑是最好的催情藥。

程硯洲含住她翕動的唇,舌尖細密地描繪唇瓣,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吻到興起,身下用力一抵,長驅直入,抵死纏綿。

每一寸肌膚都叫囂著快意。

暮色四合,房間裡溫度不斷攀升,額上青筋四起,程硯洲咬牙堅持,對準她頸窩溫柔親吻。

“要出來了嗎?”傅未遙敏銳地察覺到他的異樣。

程硯洲沒有否認,貪戀地吻她:“捨不得出來。”

只有一個套,出來後再沒機會進去了。

“哦。”傅未遙不懷好意地夾他,質問:“那你就捨得讓我走?”

“呃……”程硯洲已忍到極限,他艱難地剋制住意動,答道:“捨不得,一直都捨不得你走。”

一遍又一遍,重複:“不想你走。”

傅未遙覺得,這大抵是悶葫蘆程硯洲能說出的最動聽的情話了。



曲折的小巷,程書嵐蹲在牆角,手裡捏著枚地上拾來的瓦片,在斑駁的牆面上繪畫。

她沒有專業學習過,只是月前受過大神幾句指導,他誇她有慧根,畫裡有靈氣。

程書嵐不懂什麼是靈氣,隨心而畫,將下午岸邊牽手的場景依樣復原,最後一筆,她扣緊瓦片將長長的竹竿補上。

明月高懸,她拍拍手上的灰塵,拎起立在一旁的行李箱,不緊不慢地朝家裡走去。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1】【2】【3】【4】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理緒的牢籠末日攜母墮良婦羞澀繼子屌很大轉生魔王,魅魔姐姐請自重意外發現深夜自慰的母親勾搭上了騷貨小姨子李素芸和媽媽還有兩位阿姨玩澀澀的國王遊戲顧教授您睡了嗎?請殺死我的月光美女大生兼差家教—被國中小屁孩玩弄的工口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