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的大學生活】(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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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9



  他的讚美是真誠的。快四十歲的女人,沒有了少女的青澀,卻有著成熟女性獨有的風情萬種。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眼神,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尤其是現在,她懷著他的孩子,這種認知讓楊帆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佔有慾。

  沈墨書被他撩撥得渾身發軟,身體裡的情潮再次被挑動起來。但她尚存一絲理智,知道自己剛剛才經歷了一場幾乎讓她虛脫的鏖戰,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再來一次了。更何況,她肚子裡還揣著一個兩個月大的小生命。

  “小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眼神里卻沒有絲毫責備,反而充滿了濃得化不開的愛意和依賴。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將整個後背都貼在了楊帆寬闊溫熱的胸膛上,像一隻找到了港灣的小船,安心而愜意。

  楊帆的手沒有再進一步侵犯,只是溫柔地環抱著她,一隻手輕輕地覆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那裡,正孕育著他和她的結晶。

  房間裡很安靜,只有兩人平穩的呼吸聲。窗外的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城市的霓虹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老公,”沈墨書的聲音在靜謐的空氣中響起,帶著一絲不同於往日的鄭重,“你……有沒有想過,上了大學以後有什麼打算?”

  楊帆聞言,撫摸著她小腹的手微微一頓。

  “打算?”他笑了笑,語氣輕鬆地說道,“還沒想好呢。走一步看一步唄,不著急。”

  他的確沒怎麼想過。對於他來說,未來似乎是一片坦途。至於之後的人生,他覺得憑藉自己的頭腦和手腕,總不會過得太差。

  然而,他的輕鬆態度,卻讓沈墨書皺起了眉頭。

  她轉過身,面對著他,那雙透過金屬細框眼鏡看過來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銳利而清醒的光芒。她伸手,將床頭的一盞小夜燈開啟,柔和的光線下,她臉上的表情顯得格外嚴肅。

  “不行,不能走一步看一步。”她坐直了身體,豐滿的胸脯因為這個動作而劇烈地晃動了一下,睡袍的領口被撐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深邃的事業線。但此刻,她完全沒有心思去在意這些,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楊帆的未來上。

  “楊帆,你聽我說,”她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語氣嚴肅得像是在公司的董事會上做報告,“我現在在投資公司做高管,這些年見過的所謂‘天之驕子’和‘社會精英’太多了。有些話,可能不好聽,但你必須得聽進去。”

  楊帆看著她這副認真的模樣,也不由得收起了玩笑的心思,點了點頭:“你說,我聽著。”

  沈墨書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她的目光變得深邃而悠遠,彷彿穿透了眼前的這個少年,看到了未來那片波詭雲譎的社會叢林。

  “我先問你,你覺得現在這個社會,什麼最重要?”她問道。

  “能力?人脈?還是錢?”楊帆試探著回答。

  “都重要,但都不是最重要的。”沈墨書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最重要的是認知,是對這個世界執行規則的清醒認知。沒有這個,你能力再強,人脈再廣,錢再多,都可能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她頓了頓,看著楊帆若有所思的表情,繼續說道:“就拿上大學這件事來說。你成績好,考個好大學。但是,你想過考上之後呢?畢業之後做什麼?這些你想過嗎?”

  “我想……以後上班賺錢。”楊帆老實回答。這是他唯一有過的、模糊的想法。

  “賺錢?”沈墨書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天真。你以為現在還是二十年前那個遍地是黃金的時代嗎?隨便一個風口來了,豬都能飛上天?我告訴你,時代早就變了。”

  她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小錘子,重重地敲在楊帆的心上。

  “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下一個判斷,”沈墨書的眼神變得無比銳利,“你信不信,看看現在那些土木專業博士畢業生的待遇,就能預見到以後絕大多數專業博士的下場。為什麼?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現在是存量社會,不是增量社會了!”

  “蛋糕就這麼大,不會再變大了。想吃蛋糕的人卻越來越多,怎麼辦?只能內卷,往死裡卷。就拿博士來說,這個社會對博士的需求量其實就那麼點,幾個蘿蔔幾個坑,早就定好了。以前,六零後的博士,一年能退休一千個,市場還能消化掉。現在呢?零零後的博士,一年畢業五萬個!多出來的四萬九千個怎麼辦?你告訴我,怎麼辦?”

  她咄咄逼人的質問,讓楊帆一時間啞口無言。他從未從這個角度思考過問題。

  “最後的結果就是,大量的博士找不到對口的工作,只能降維打擊,去跟碩士搶飯碗,碩士再去跟本科生搶飯碗,一層一層往下壓。企業也不傻,他們需要的是能幹活、能創造價值的人,而不是這些只會在象牙塔裡做題、水論文的機會主義者。那些屠龍之術,學了有屁用?現實世界裡哪有那麼多龍給你屠?”

  沈墨書越說越激動,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病態的潮紅。她從床上坐起來,絲滑的睡袍從她圓潤的肩頭滑落,露出半邊白皙的香肩,但她渾然不覺。

  “所以,你覺得那些所謂的‘小鎮做題家’,有什麼值得關注的?我見的太多了,每年高考狀元出來,媒體吹得天花亂墜,好像他們從此就一步登天了。可笑!我告訴你,絕大多數的小鎮做題家,家裡沒錢沒權沒勢,沒資源沒背景,他考得再好又能怎樣?他腦子再聰明又能怎樣?”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屑和憐憫。

  “我敢跟你打賭,等他們這一批人,四年後本科畢業,七年後碩士畢業,找工作會是個怎樣的地獄難度,我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你看看他們現在考完試都在幹嘛?無非就是暑假裡花兩個月學個駕照,然後天天抱著手機打遊戲,刷短影片。進了大學呢?苟延殘喘兩年,有一搭沒一搭地學著一丁點屁用沒有的水課,和那些早就落後世界三十年的所謂專業課。然後從大三開始,一頭扎進考研、考公的大軍裡,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考上好的公務員,那還算燒了高香,祖墳冒青煙了。那剩下的呢?剩下那絕大多數的人呢?畢業即失業!最後只能在這個大城市裡,租一個不到五十平米的小破房,每天靠著二十多塊錢的、不知道乾不乾淨的國潮外賣續命,活得就像這個城市的下水道里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混吃等死!”

  “就算僥倖找到了工作,又能怎麼樣?三千五百塊錢,在這座城市裡夠幹什麼的?交完房租水電,吃幾頓外賣,就所剩無幾了。想買房?做夢去吧!想結婚?拿什麼結?拿一腔熱血和所謂的愛情嗎?別逗了!”

  楊帆靜靜地聽著,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沈墨書描繪的這幅景象,太過真實,也太過殘酷,讓他感到一陣心驚。他身邊的很多同學,不就是這樣嗎?他們拼盡全力,考上一個好大學,以為人生就此改變,卻不知道,一個更加殘酷的、看不見硝煙的戰場,才剛剛為他們拉開序幕。

  “所以,有什麼可關注的?那些所謂的奮鬥和努力,在時代的洪流面前,在固化的階層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張紙,一捅就破。”沈墨書冷笑一聲,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潤了潤有些乾澀的喉嚨。

  “另外,還有一點,對窮人家的孩子來說,是致命的。”她放下水杯,看著楊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那就是選專業。這玩意兒,真的是‘滅門’不見血的。”

  “為什麼這麼說?”楊帆問道。

  “因為他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和能力!”沈墨書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悲哀,“窮人家的孩子,選專業非常盲目。為什麼?因為他的父母,他的親戚,他周圍所有的人,沒有一個懂未來五年、十年、二十年的行業發展趨勢。他沒地方去問,更沒有人能給他指點迷津,最後只能靠自己瞎猜,或者聽信一些網上不負責任的鬼話,什麼‘二十一世紀是生物的世紀’,什麼‘土木工程是萬金油’,結果呢?一頭扎進去,四年青春餵了狗!”

  “我見過太多刻苦的人,也見過很多頭腦十分聰明的人,高考分數高得嚇人,考上的大學也是國內頂尖的985,牛逼得不行。但就是因為選了一個狗屎專業,畢業之後,屁都不是!到頭來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沙幣!沒用!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天賦,都被一個錯誤的選擇給葬送了。頂多,也就是在他那個月租一千五的出租屋裡,偶爾拿出自己的985畢業證看一看,自我安慰一下,然後繼續吃他的泡麵。”

  沈墨書的這番話,如同一盆冰水,從頭到腳澆在了楊帆的身上。他一直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優秀,就能掌控自己的人生。但現在看來,在那些看不見的、宏大的社會規則面前,個人的努力,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

  他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她穿著性感的睡袍,身體豐腴誘人,剛剛還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但此刻,她談論著冰冷的社會現實,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刀,剖開了所有溫情脈脈的假象,將血淋淋的真相赤裸裸地展現在他面前。

  這種反差,非但沒有讓楊帆覺得不適,反而讓他心中生出一種異樣的興奮和依賴。

  他需要她。

  他需要的不僅僅是她成熟美豔的身體,不僅僅是她能帶給他的極致的性愛體驗。他更需要的,是她的頭腦,她的見識,她的閱歷。這些東西,是林曉給不了他的,是趙梅和李薇給不了他的,更是那些同齡女孩給不了他的。

  只有沈墨書,這個在資本市場裡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的女人,才能像一個真正的導師一樣,為他撥開迷霧,指明方向。

  他伸出手,將她重新拉回懷裡,緊緊地抱著她。

  沈墨書以為自己的話打擊到他了,語氣不由得軟了下來。她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柔聲說道:“帆帆,我是不是說得太重了?你別往心裡去,我只是……只是太擔心你了。我不想你走那些彎路。”

  “不,”楊帆搖了搖頭,他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你說得對。這些話,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我爸媽更不懂。”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是她的鼻尖,最後是她柔軟的嘴唇。

  “謝謝你。”他的吻很輕,很溫柔,充滿了感激和依戀,“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看到楊帆不但沒有被打擊到,反而能冷靜地聽取自己的意見,沈墨書的心裡感到一陣欣慰和驕傲。

  她滿意地笑了笑,任由他親吻著自己,身體再次放鬆下來,靠在他的懷裡。

  “幸好你選了微電子專業,真是背後又高人呀”她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彷彿在撩撥著一池春水。

  楊帆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

  背後有高人?

  高人當然是有的,正是他那位溫柔體貼的高中老師——林曉。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讓楊帆感到一陣莫名的心虛和尷尬。他總不能跟沈墨書坦白,自己同時周旋在幾個女人之間

  他含糊地“嗯”了一聲,順勢將她往懷裡又攬了攬,試圖用身體的親密接觸來岔開這個話題。他低下頭,鼻尖蹭著她散發著馨香的髮絲,聲音裡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還不是你教得好,跟著你,我總能學到點東西。”

  “光會說好聽的。”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纖長的手指卻順著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最後輕輕地放在了他的小腹上,“老公,你選這個專業,只是第一步。我的要求可不止這麼簡單。”

  她的眼神再次變得銳利起來,那種商界女強人的氣場不經意間流露出來,與她此刻慵懶性感的姿態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上了大學,你得給我讀博。”她一字一句,說得清晰而堅定,“別想著本科畢業就出來找工作,沒出息。你要記住,未來的世界,是微電子和AI的。

  楊帆靜靜地聽著,他能感覺到,沈墨書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不僅僅是在為他規劃未來,更是在為他們共同的未來。

  沈墨書看著他專注的眼神,心中很是滿意。她喜歡他的聰明,更喜歡他這份願意傾聽的乖巧。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語氣卻依然帶著那股子洞察世事的冰冷和刻薄。

  “你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有多操蛋嗎?”她冷笑一聲,眼神里充滿了不屑,“我跟你說,有太多太多的人,就像沒頭蒼蠅一樣。他們拼死拼活,掏空了家裡‘六個錢包’,再背上三十年的房貸,就為了在城市裡買一套又老又破的學區房。然後呢?他們的孩子,十幾年如一日地挑燈夜讀,熬得一個個年紀輕輕就近視、少白頭,最後祖墳上冒了青煙,考個五百多分、六百多分,全家就歡天喜地,敲鑼打鼓,好像中了狀元一樣。”

  她說到這裡,嘴角勾起一抹極盡諷刺的弧度,身體微微前傾,那對飽滿的豐乳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幾乎要貼到楊帆的胳膊上。

  “興奮?他們興奮個什麼勁兒?你倒是告訴我,他興奮個屁啊!”她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穿透力,“四年大學讀出來,畢業就等於失業!一個月薪五千的工作,都他媽得擠破頭去搶!請問,他當初的興奮點在哪裡?有人給他畢業後安排好鐵飯碗了嗎?有人出錢送他出國留學嗎?他家裡有億萬家產等著他繼承嗎?再退一萬步說,他的長相,夠讓那些有錢的富哥、富姐兒看上,願意包養他嗎?”

  她一連串的發問,像一把把鋒利的匕首,扎得人心頭髮涼。

  “家、裡、有、錢、不?”她一字一頓,用手指點了點楊帆的胸口,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個不諳世事的傻小子,“都沒有?那玩兒個蛋!歡迎來到成年人的世界,小崽子們。在這裡,沒有錢,沒有背景,你連呼吸都是錯的。”

  楊帆被她這番話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知道社會現實,但從沒有人像沈墨書這樣,把遮羞布扯得一乾二淨,將所有血淋淋的規則赤裸裸地擺在他面前。

  沈墨書似乎覺得口乾,她起身,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絲質的睡袍包裹著她成熟火辣的身體,尤其是那渾圓挺翹的臀部,在輕薄的布料下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每走一步都隨之搖曳,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她倒了一杯溫水,慢慢地喝著,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楊帆。

  “我再給你說說那些所謂的‘好專業’。”她放下水杯,重新坐回床上,盤起一條腿,睡袍的下襬滑落,露出了一截光滑細膩的小腿。

  “你看看大學裡那些專業,什麼政治學、管理學,還有什麼社會學、教育學,更別提工商管理、市場營銷了……我告訴你,這些專業,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垃圾!全都是與現實就業高度脫鉤的狗屎!為什麼?因為學校裡教的,永遠是頂層設計,是屠龍之術。而你們這些學生,一齣了校門,要做的就是最底層的螺絲釘。”

  “就拿政治學來說,”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氣中比劃著,“學校裡教你的是什麼?是如何設計社會結構,是公民契約和政治倫理。聽上去牛逼壞了,對不對?可具體到你找工作的時候,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這跟我月薪三千有他媽半毛錢關係嗎?學校教的那些高大上的知識,你一個都用不上!而你真正用得上的那些人情世故、勾心鬥角、溜鬚拍馬的本事,學校一個字都不會教你!”

  楊帆聽得入了神。他從沒想過,一個專業的選擇背後,竟然還隱藏著如此深刻的社會邏輯。

  “對於幾乎所有的文科專業來說,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這些所謂的專業知識,幾乎毫無門檻,只要長了腦子的人都能學。”沈墨書的語氣裡充滿了輕蔑,“你現在讓我去搞微電子,去搞計算機,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整不明白。但你看看那些文科專業,哪個行業裡不是充斥著大量絲毫沒接受過專業教育的從業者?”

  “就說市場營銷,你以為那些國際知名的4A廣告公司裡,坐著的都是市場營銷專業畢業的高材生?別逗了!再看看那些大企業的管理者,有幾個本科讀的是工商管理?還有現在,很多學校不是趕時髦,開了什麼新媒體專業嗎?呵呵,我認識那麼多自媒體大V和網紅,還真就沒見過哪個是這個專業科班出身的。”

  她的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無數人對大學的美好幻想。

  她看著楊帆若有所思的樣子,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伸手將他額前的一縷碎髮撥開:“帆帆,我知道這些話不好聽,但這就是現實。你比同齡人聰明,也比他們幸運,所以你必須比他們更早地看清這個世界的真相。”

  她頓了頓,似乎在回憶什麼,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悵惘。

  “我記得我高考結束那會兒,我的高中老師就跟我們說,填志願的時候,寧可學校差一點,也要選一個好城市。是至理名言!是血淚教!”

  “一個好的城市,它能提供給你的見識、人脈、實習機會和未來的就業機會,是那些落後地區完全無法相比的。所以你以後也要記住,能去一線城市,就絕對不要去二線;能留在長三角、珠三角,就別往中西部跑。”

  楊帆重重地點了點頭。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在今晚被這個女人徹底顛覆,然後又重新塑造。

  “還有考研,”沈墨書繼續說道,彷彿要將自己畢生的經驗都灌輸給他,“你看看現在,考研的人數一年比一年多,跟瘋了似的。但你覺得,所有人都需要考研嗎?狗屁!”

  “你看別人考研,覺得是自我提升。可你得看清楚,人家學的是理工科,讀幾年研,技術和知識都實打實地精進了,畢業出來就是香餑餑。你一個學政治的,學管理的,學社會學的,你去讀幾年研,你提升了個啥?你的屠龍術更精進了?別人考研,可能是早就規劃好了,未來要進高校當老師,學歷越高,職稱提得越快。可大部分人呢?連自己未來要幹啥都沒想好,就跟著別人一起去卷,不是沙幣是什麼?”

  她的身體再次靠了過來,溫熱的鼻息噴在楊帆的耳廓上,癢癢的。那對飽滿的乳房緊緊地貼著他的手臂,隔著薄薄的絲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驚人的柔軟和彈性。這種氣息與她口中冰冷殘酷的言語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讓楊帆近乎沉迷的矛盾魅力。

  “大學,對你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觀察階段。”她的聲音變得溫柔了許多,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重新畫起了圈,“在這個階段,你可以毫無負擔地去觀察,去嘗試,看看自己到底對什麼感興趣,到底適合做什麼。你可以去觀察各種各樣的職業,瞭解它們的真實面貌,找到自己的志趣所在。”

  “千萬不要把你的時間浪費在那些沒用的事情上。”她叮囑道,“什麼選修課、教師資格證、計算機二級、普通話考試,還有那個傻得冒泡的學生會……這些東西,都給我離得遠遠的。它們只會消耗你的精力,給你一種虛假的充實感。”

  “溫室裡長不出參天大樹,象牙塔裡也體會不到真正的風雨。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最重要的一步,是在思想上走出學校,提前接觸社會。這,才是你為未來就業做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一番話說完,房間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楊帆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神里充滿了堅定和炙熱,“以後,我全都聽你的。”

  這一刻,他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要將自己的未來,完完全全地交到這個女人的手上。

  沈墨書的心,被他這句話,被他此刻的眼神,徹底融化了。所有的精明,所有的算計,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都化作了繞指柔。

  她眼眶一熱,差點掉下淚來。

  她等了太久,才等到這樣一個男人。

  “傻瓜。”她吸了吸鼻子,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鼻音,卻笑了出來。她捧著他的臉,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這一次,是她主動,是她引導。

  唇舌交纏,津液互換。房間裡的溫度彷彿又升高了幾度。楊帆抱著她,閉上了眼睛。他的腦海裡,還在迴盪著沈墨書之前說的那些話。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就像一艘剛剛校準了航向的巨輪,即將乘風破浪,駛向一片從未想象過的壯麗藍海。

  而給他這一切的,就是懷裡這個散發著奶香和體香的成熟女人。

  他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在沉入夢鄉的最後一刻,他想,有這樣一個女人在身邊,真好。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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