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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1
引子
這座別墅孤零零地矗立在別墅群的最末尾處,與最近的鄰居相隔80米之遙。
這座歐式風格的三層洋房,總面積大約300 平方,其獨特之處是提供了一個極具
私密性的地下室。開發商在交房時特意強調,地下室的牆壁和天花板都經過特殊
隔音處理,即便在裡面大喊大叫,破嗓嘶叫,外面一點聲音也不會透出。
夜色已深,時鐘指向了晚上11點,地下室內,光影昏黃,渲染著一種隱秘且
曖昧的氛圍。一個身影正從背後趴在一個成熟女人的身上,激情地交媾著。
女人全身赤裸,僅穿一雙性感的情趣開襠絲襪,這唯一的一件衣物使得她更
顯誘惑。她趴在地板上,將肥美而滾圓的大屁股高高撅起,那曲線玲瓏,白嫩肉
感,引人遐想。身影跪在女人的雙腿之間,雙手掌控著女人肥美圓潤的臀肉,一
邊揉搓一邊將自己的肉棒對準了褲襪開襠處露出的溼漉漉的陰唇,稍作調整之後,
肉棒便穿透了滑膩不堪的唇肉,深深地插入了那溫暖而緊緻的小穴之中。
肉棒深埋於女人溼滑的肉穴內,身影開始激烈地抽插。他上身緊貼在女人光
滑潔白、香汗淋漓的後背上,伸出舌頭在她的背部和香頸上時而舔舐時而輕咬,
不放過每一寸肌膚的意淫。他的雙手也不甘寂寞,遊移到女人柔軟飽滿的雙峰上,
指尖在乳頭周圍輕輕撩撥,不時輕揉慢搓。他的聲音充滿了慾望:「啊……楠楠
老婆……愛死你了……要這樣幹你一輩子……」
「你……你……哈……已經玩了我這麼多次了……輕點……」女人嬌喘吁吁,
扭過頭來,聲音斷斷續續,「我……也已經照你說的,把東西和用法教給……你
那些檔案……」
還沒等她說完,身影反手一個耳光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臉上,發出清脆的啪聲,
「閉嘴,還不夠!」他情緒激烈,一邊動作愈發猛烈,一邊將一隻手滑到女人的
肚皮下,穿過她那濃密陰毛,精準地找到陰蒂,開始輕輕地揉弄。他的動作顯然
讓女人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感,全身顫抖不已。而他的另一隻手則緊緊按住女人的
肥臀,更加用力地向自己兩腿之間撞擊,肉棒的每一次出入都顯得格外有力。
「嗯……嗯……饒了我吧……楠楠錯了……嗚嗚……啊……啊……老天啊
……輕點……不……不要……」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在密閉的地下室裡迴盪,夾
雜著哭腔。而男人卻似乎更加興奮了,他緊抓著懷中那圓滑肥美的臀肉,肉棒如
同上足了發條一般,以令人咂舌的速度在女人的肉洞中不間斷地抽插。兩人交合
之處因摩擦生出了大量的乳白色泡沫,那些由透明淫液混合而成的泡沫遍佈陰部,
更有不少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下,滴落到地板上。
「煩死了,老天老天,你自己做的事加上害了那些人,老天也不會救你,不
如叫老公,伺候好我了,自然會還給你,我們這麼親的關係,我還會騙你麼?再
這麼犟,那些東西用你身上也是用,又不是沒用過。」身影一邊持續猛烈的抽插,
一邊語氣輕蔑地教訓著女人。
隨後,男人變換了姿勢,雙手從背後牢牢抓住女人柔軟豐滿的乳房,肉棒像
暴風驟雨一般在她的體內肆虐開來。隨著動作愈發劇烈,地下室裡的淫亂聲音也
愈發明顯,除了兩人沉重的喘息與呻吟,還伴隨著肉棒在肉洞裡快速摩擦發出的
「咕嘰咕嘰」聲響,以及兩個卵蛋拍打在女人肛門處的「啪啪」聲。夜色隨之變
得更加深沉,地下室裡的激情卻愈加狂野,彷彿要將這隱秘的空間點燃起來。
穿著白衣的睡美人們
霍思雯一手拿著Tim Hortons 的美式咖啡,一首挽著自己的風衣從電梯裡擠
出來,她覺得自己可能趕不上早交班了,真後悔路上繞道了新開的咖啡店裡買了
咖啡,但每天早上一杯Tim Hortons 的美式咖啡,這習慣是從她在加拿大留學的
時候就養成的,十幾年沒中斷過,雖然回國後沒有了tim 的門店,霍思雯只是把
Tim Hortons 換成了星巴克而已。
習慣是很難改變的,她心裡自嘲著。當昨天新聞裡得知Tim Hortons 第一次
在中國大陸開設門店,她便計劃今天上班時候去買一杯美式,可惜她沒預料到一
大清早門店排隊的人數這麼多,便耽誤了大半小時。本應在7 :30坐進會議室裡
進行交班的,現在還差2 分鐘就8 :00,她往會議室裡飛奔過去, S市T 醫院兒
科病房的走廊裡瞬間響起了一陣高跟鞋撞擊地板的噠噠聲,在經過護士吧檯的時
候,吧檯後的小護士探出了頭,剛想呵斥不要在走廊裡奔跑,卻發現奔跑的是科
室裡從加拿大引進的主治醫生,便硬是打住了,擠出一個微笑說:「霍醫生,你
早啊!」
霍思雯豎起食指對小姑娘比出噓的手勢,「別出聲啊,這個先幫我保管」,
她把咖啡和風衣遞給小護士,心裡祈禱今天的交班最好長一點,這樣才可能偷偷
溜進去不被主任發現。
「37床昨日有發熱,體溫最高……」她開啟會議室的門,裡面傳出值班醫生
交班的聲音,幸好還沒結束,霍思雯深深地舒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滑到離門口
最近的一張椅子上,發現旁邊坐的是護士長朱月娥,霍思雯瞥了一眼朱月娥,發
現她手裡的小本子上已經密密麻麻記錄了一大段,朱月娥也發現霍思雯在看她,
回了一個微笑,「小雯,遲到了哦~ 」朱月娥輕聲說道。
霍思雯吐了吐舌頭賣了個萌「sorry 啊,月娥姐,下不為例,別讓主任知道
啊~ 」,邊說邊望向第一排,幸好科主任那古板的老女人側身聽著值班醫生的匯
報,沒有回頭。安全上壘,霍思雯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深呼吸,想把自己因飛奔
而紊亂的呼吸調整過來,會議室裡的空調開得很足,她的腳在黑色褲襪和紫色尖
頭漆皮高跟的包裹下感覺有點在出汗。時值11月,S 市已是秋末,雖然還沒降溫,
醫院卻已早早開啟了中央空調,溫度也設得不低,導致霍思雯每天還是一身秋天
打扮,上身穿了一件寶藍色的v 領襯衫,露出了鎖骨,襯衫的領口是波浪輕紗的
設計款式,下身搭配一條灰色的側開叉中裙。裙襬在膝蓋上方,露出了她引以為
傲的修長美腿。霍思雯輕輕挪了下椅子,她變換了一下坐姿,將兩腿伸直,找到
讓自己舒服的角度,現在交班只到37床,看來上面的值班醫生還會再說一段時間。
旁邊的朱月娥調整了一下坐姿,將交疊的二郎腿換了一下左右,朱月娥今年
42歲了,比霍思雯大9 歲,不過看上去卻只有35歲左右,說起朱月娥來,兒科裡
面不管年輕醫生還是小患者都把她當做媽媽一樣的角色,溫柔漂亮,專業上也絕
不含糊,有時候搶救病人時候新進的小醫生還在犯慫,她已經一馬當先衝出去了,
所以十幾年前年紀輕輕28歲的她就當上了護士長,現在更是晉升到了兩條槓(護
士帽上),成為兒內科兒外科的總護士長。朱月娥身材也出奇的好,168cm 的身
高比霍思雯只矮了1cm ,胸圍卻比霍思雯大了2 個罩杯,這也是霍思雯心裡暗暗
憤憤不平的地方,不過朱月娥雖然也是長腿,但大腿略為豐滿,比例上似乎還是
霍思雯的腿更好看,這讓霍思雯心裡扳回了一程。護士長是典型的兒科護士打扮,
粉色的短袖收腰護士裙,領口的設計是S 市T 醫院的特色,在頸部側面扣成一個
小領結的樣子,裙襬長度剛好蓋住膝蓋,兩側略開衩,方便護士日常上下蹲伏的
作業,一雙金棕色的絲襪,勾勒出她的美腿,配上一雙平底的白色護士皮鞋。
朱月娥一直吐槽這身打扮是滿足高層對護士的錯誤聯想,什麼法國設計師的
浪漫鬼點子,絲襪和短裙的打扮在護士日常工作中要多不便有多不便,床角、鹽
水架、護理車種種地方都可能把絲襪勾出一個破洞,裙子在彎腰打針的時候還可
能走光,但雖然年年在行政例會上提意見,不過還是臨床一線的拗不過行政,這
套裝扮一直保留至今。
八點二十分左右,總算交班結束,大家紛紛起立,霍思雯趁著亂,跑到外邊
護士吧檯從小護士手裡接過了自己的咖啡和風衣,然後衝進公用辦公室套上掛在
門後的白大褂,剛繫上釦子把聽診器掛在脖子上,「古板老女人」便走進了辦公
室。幸好沒被發現,霍思雯慶幸著今天運氣不錯,與被大家背後稱為「古板老女
人」的科主任擦身而過,帶著自己下屬的住院醫師直奔樓上的特需病房開始了早
查房。
老女人讓霍思雯負責VIP 特需的兒科病房,美其名曰:她長得漂亮英文好,
適合接待特需和外國患者,雖說是有一定刁難的成分在裡面,但霍思雯也確實形
象氣質俱佳,醫院裡不乏很多暗戀者或是追求者。她不是不想戀愛,只是現實並
不如人意。在醫學院那白色象牙塔內的戀情走到盡頭後,她的世界裡充斥著手術
臺上爭分奪秒的搶救,病房裡家屬焦急的神色,還有無休止的學術研究和病例討
論。等她終於從醫院脫身,夜色已深,約會?恐怕連回復訊息的時間都成了奢侈。
回國後的霍思雯試著去相親,見過幾位條件不錯的男士,可對方聽說她是醫生,
還是海歸,往往露出複雜的神情:「你們醫生不是很忙嗎?」「女生太優秀了,
男生壓力也大啊……」這些話她已經聽得太多,彷彿她的成就成了一道無形的壁
壘,將大多數人擋在了心門之外。「人生不像小時候聽的童話,公主也不可能遇
到王子」開放活潑的她時常這麼調侃自己。
霍思雯目前手頭負責的患者不多,患者不多可能倒是管理特需病房為數不多
的優點之一。畢竟一晚上1200塊的床位費已經趕上五星級酒店了,不是人人都住
的起的。特需兒科更是清閒,一層樓10間單人病房,攏共兩個患者,一個是住在
3 床的徐愷,一個是住在5 床的何子軒,這兩人的房間卻是鄰近在一起的,S 市
T 醫院在某些方面莫名的迷信,每個病房不設逢4 或13的床位,追根究底,也不
過是每家醫院都會有的什麼傳說啊、不思議啊、這些床位不吉等云云。作為海歸
博士的霍思雯,一向對這些東西嗤之以鼻,腦海裡快速將自己負責的者的資訊過
了一遍,3 床的徐愷,15歲,因為感冒合併肺炎入院的,今天已是第6 天,小家
夥也不發燒咳嗽了,化驗指標也基本正常,明天就可以出院。5 床的何子軒是3
天前,上週五入院的,13歲,在唸初一,也是普通的上呼吸道感染,症狀不重。
小傢伙有個大名鼎鼎的媽媽,是S 市著名的鋼琴家何蓉,何蓉今年39歲,20多歲
從美國學成歸來,憑藉高超的演奏技術在海內外聲名鵲起,年級輕輕被評為S 市
音樂學院的教授,她又將鋼琴貼合流行文化和二次元文化等,在國內外各大媒體
上廣泛曝光,是不少青少年的偶像。
不過提到這個何子軒,霍思雯不由得喜歡不起來,這孩子雖然看上去瘦弱白
淨,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但卻少言寡語,讓人摸不清他在想些什麼,整
天刷著手機也不去病房外邊玩,會不會是因為他媽媽生了他之後離婚了(所以跟
媽媽姓),是單親家庭的緣故嗎?有時候,霍思雯感覺自己太八卦了。
霍思雯搖搖頭,想把這些念頭趕出自己的腦袋,她交代下屬住院醫師把3 床
辦理明天出院,自己則站在5 床門口,剛想敲門,卻正好撞見何蓉開啟門出來。
「啊,呀,你早,霍醫生」何蓉跟霍思雯打著招呼。
何蓉穿著一身珠光白的綢緞長袖上衣,上衣的領子被設計成絲帶的樣子,在
胸前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下身配合著一條同樣乳白色系的包臀裙,裙子表面
是複雜的珍珠花紋,猶如西藏的唐卡一般,外邊罩著薄紗,既保護裙子上的珍珠,
又給整個搭配添加了一絲性感,漏出的纖細筆直的美腿穿著一雙肉色的絲襪,腳
上是一雙大概3cm 跟高的銀色尖頭高跟鞋,鞋面也用珍珠點綴。美女音樂家的打
扮就是這麼有氣質,霍思雯女性好勝心又讓她在心裡點評,不過何蓉凌亂的長髮
和胸前的蝴蝶結鬆鬆垮垮,無不提示著她似乎剛剛起來沒多久。
「不好意思,霍醫生,昨天我陪夜,不知怎麼就睡得這麼熟,剛剛才醒,上
午音樂學院還有課,等等我就不聽您查房了,有什麼事您就囑咐小軒吧,我會打
電話問他的。不好意思。」何蓉一邊打理著自己的儀容,一邊向霍思雯道歉。
霍思雯連連回應不要緊,並說何子軒的病情也不復雜,用點藥,靜養幾天就
好了。
何蓉謝過了霍思雯,轉身向電梯快步走去。霍思雯站在5 床病房的門口,目
送著何蓉的身影漸行漸遠。那一襲珠光白的綢緞長袖上衣在走廊的燈光下泛著柔
和的光暈,胸前的蝴蝶結隨著步伐微微顫動,像一隻振翅欲飛的蝶,包臀裙下的
臀部曲線若隱若現,薄紗外罩在行走間輕盈飄動,彷彿一層薄霧籠罩著精緻的畫
卷。霍思雯的目光順著何蓉那雙纖細筆直的美腿滑下去,肉色絲襪緊貼著她勻稱
的小腿,每邁出一步,絲襪的細膩紋理便被拉伸,勾勒出肌肉的柔和輪廓。然而,
就在何蓉側身走進電梯的那一刻,霍思雯的視線無意中捕捉到她小腿內側絲襪上
的一片模糊痕跡——好似模糊的褐色地圖圖案,像是液體乾涸後的殘留印跡。一
個猜想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那是……沾到了什麼嗎?畢竟,她剛陪夜醒來,儀
容尚未完全整理,這種小失誤再正常不過。
推人及己,霍思雯突然感覺紫色尖頭漆皮高跟鞋因為剛才早上的奔跑有些磨
腳,她輕輕扭動腳踝,感受著絲襪與鞋內襯摩擦的細膩觸感,隨即推開了病房的
門。
病房內,何子軒靠在床頭,瘦小的身軀被寬鬆的病號服裹得有些鬆垮,白淨
的臉龐上架著一副細框眼鏡,眼神低垂,專注地盯著手裡的手機螢幕,手指偶爾
滑動一下,似乎完全沒察覺到霍思雯的到來。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窗
簾半掩,晨光透過縫隙灑在地板上,形成幾道細長的光影。霍思雯輕咳了一聲,
試圖引起他的注意,同時從白大褂口袋裡掏出聽診器掛在脖子上。她走近床邊,
高跟鞋踩在瓷磚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黑色褲襪下的小腿隨著步伐微微繃緊,
絲襪表面泛起一層若隱若現的光澤。何子軒的眼神卻在這時悄悄抬起,從手機屏
幕邊緣偷偷瞄向她,目光在她修長的腿部停留了一瞬,隨即又迅速收回,像是怕
被發現的小動作。
「小軒,早啊,」霍思雯儘量讓語氣輕鬆自然,「今天感覺怎麼樣?咳嗽還
有沒有?胸口悶不悶?」她拉過椅子坐下,雙腿交疊,灰色中裙的側開叉微微張
開,露出一截大腿根部,黑色超薄褲襪在燈光下顯得柔滑無比,包裹著她修長的
腿部曲線。她低頭調整聽診器的位置,指尖無意間劃過自己的鎖骨,寶藍色襯衫
的波浪輕紗領口隨著動作輕輕顫動。何子軒的視線卻再次偷偷掃了過來,這次停
留在她交疊的雙腿上,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彷彿被那雙被絲襪包裹的美腿
深深吸引。他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手指握著手機的力度似乎加重了幾分。
「還好吧,沒怎麼咳了,胸口也不悶。」何子軒低聲回答,聲音細而沙啞,
帶著男孩特有的青澀,語氣卻冷淡得讓人有些捉摸不透。霍思雯皺了皺眉,覺得
這孩子果然如她所想,少言寡語得有些古怪。她將聽診器塞進耳朵,俯身靠近何
子軒,示意他掀起病號服的前襟。她的動作讓寶藍色襯衫的V 領微微敞開,露出
一片白皙的胸口肌膚,隱約可見的曲線在燈光下若隱若現,而黑色褲襪下的雙腿
因為坐姿調整輕輕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何子軒依言掀起衣服,露出瘦
削的胸膛,但他的手指卻悄悄將手機調整了一個角度,鏡頭對準了霍思雯俯身時
微微張開的裙底。灰色中裙的側開叉在這一刻完全暴露在她毫無防備的動作下,
黑色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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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別墅孤零零地矗立在別墅群的最末尾處,與最近的鄰居相隔80米之遙。
這座歐式風格的三層洋房,總面積大約300 平方,其獨特之處是提供了一個極具
私密性的地下室。開發商在交房時特意強調,地下室的牆壁和天花板都經過特殊
隔音處理,即便在裡面大喊大叫,破嗓嘶叫,外面一點聲音也不會透出。
夜色已深,時鐘指向了晚上11點,地下室內,光影昏黃,渲染著一種隱秘且
曖昧的氛圍。一個身影正從背後趴在一個成熟女人的身上,激情地交媾著。
女人全身赤裸,僅穿一雙性感的情趣開襠絲襪,這唯一的一件衣物使得她更
顯誘惑。她趴在地板上,將肥美而滾圓的大屁股高高撅起,那曲線玲瓏,白嫩肉
感,引人遐想。身影跪在女人的雙腿之間,雙手掌控著女人肥美圓潤的臀肉,一
邊揉搓一邊將自己的肉棒對準了褲襪開襠處露出的溼漉漉的陰唇,稍作調整之後,
肉棒便穿透了滑膩不堪的唇肉,深深地插入了那溫暖而緊緻的小穴之中。
肉棒深埋於女人溼滑的肉穴內,身影開始激烈地抽插。他上身緊貼在女人光
滑潔白、香汗淋漓的後背上,伸出舌頭在她的背部和香頸上時而舔舐時而輕咬,
不放過每一寸肌膚的意淫。他的雙手也不甘寂寞,遊移到女人柔軟飽滿的雙峰上,
指尖在乳頭周圍輕輕撩撥,不時輕揉慢搓。他的聲音充滿了慾望:「啊……楠楠
老婆……愛死你了……要這樣幹你一輩子……」
「你……你……哈……已經玩了我這麼多次了……輕點……」女人嬌喘吁吁,
扭過頭來,聲音斷斷續續,「我……也已經照你說的,把東西和用法教給……你
那些檔案……」
還沒等她說完,身影反手一個耳光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臉上,發出清脆的啪聲,
「閉嘴,還不夠!」他情緒激烈,一邊動作愈發猛烈,一邊將一隻手滑到女人的
肚皮下,穿過她那濃密陰毛,精準地找到陰蒂,開始輕輕地揉弄。他的動作顯然
讓女人感受到了強烈的快感,全身顫抖不已。而他的另一隻手則緊緊按住女人的
肥臀,更加用力地向自己兩腿之間撞擊,肉棒的每一次出入都顯得格外有力。
「嗯……嗯……饒了我吧……楠楠錯了……嗚嗚……啊……啊……老天啊
……輕點……不……不要……」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在密閉的地下室裡迴盪,夾
雜著哭腔。而男人卻似乎更加興奮了,他緊抓著懷中那圓滑肥美的臀肉,肉棒如
同上足了發條一般,以令人咂舌的速度在女人的肉洞中不間斷地抽插。兩人交合
之處因摩擦生出了大量的乳白色泡沫,那些由透明淫液混合而成的泡沫遍佈陰部,
更有不少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下,滴落到地板上。
「煩死了,老天老天,你自己做的事加上害了那些人,老天也不會救你,不
如叫老公,伺候好我了,自然會還給你,我們這麼親的關係,我還會騙你麼?再
這麼犟,那些東西用你身上也是用,又不是沒用過。」身影一邊持續猛烈的抽插,
一邊語氣輕蔑地教訓著女人。
隨後,男人變換了姿勢,雙手從背後牢牢抓住女人柔軟豐滿的乳房,肉棒像
暴風驟雨一般在她的體內肆虐開來。隨著動作愈發劇烈,地下室裡的淫亂聲音也
愈發明顯,除了兩人沉重的喘息與呻吟,還伴隨著肉棒在肉洞裡快速摩擦發出的
「咕嘰咕嘰」聲響,以及兩個卵蛋拍打在女人肛門處的「啪啪」聲。夜色隨之變
得更加深沉,地下室裡的激情卻愈加狂野,彷彿要將這隱秘的空間點燃起來。
穿著白衣的睡美人們
霍思雯一手拿著Tim Hortons 的美式咖啡,一首挽著自己的風衣從電梯裡擠
出來,她覺得自己可能趕不上早交班了,真後悔路上繞道了新開的咖啡店裡買了
咖啡,但每天早上一杯Tim Hortons 的美式咖啡,這習慣是從她在加拿大留學的
時候就養成的,十幾年沒中斷過,雖然回國後沒有了tim 的門店,霍思雯只是把
Tim Hortons 換成了星巴克而已。
習慣是很難改變的,她心裡自嘲著。當昨天新聞裡得知Tim Hortons 第一次
在中國大陸開設門店,她便計劃今天上班時候去買一杯美式,可惜她沒預料到一
大清早門店排隊的人數這麼多,便耽誤了大半小時。本應在7 :30坐進會議室裡
進行交班的,現在還差2 分鐘就8 :00,她往會議室裡飛奔過去, S市T 醫院兒
科病房的走廊裡瞬間響起了一陣高跟鞋撞擊地板的噠噠聲,在經過護士吧檯的時
候,吧檯後的小護士探出了頭,剛想呵斥不要在走廊裡奔跑,卻發現奔跑的是科
室裡從加拿大引進的主治醫生,便硬是打住了,擠出一個微笑說:「霍醫生,你
早啊!」
霍思雯豎起食指對小姑娘比出噓的手勢,「別出聲啊,這個先幫我保管」,
她把咖啡和風衣遞給小護士,心裡祈禱今天的交班最好長一點,這樣才可能偷偷
溜進去不被主任發現。
「37床昨日有發熱,體溫最高……」她開啟會議室的門,裡面傳出值班醫生
交班的聲音,幸好還沒結束,霍思雯深深地舒了一口氣,輕手輕腳地滑到離門口
最近的一張椅子上,發現旁邊坐的是護士長朱月娥,霍思雯瞥了一眼朱月娥,發
現她手裡的小本子上已經密密麻麻記錄了一大段,朱月娥也發現霍思雯在看她,
回了一個微笑,「小雯,遲到了哦~ 」朱月娥輕聲說道。
霍思雯吐了吐舌頭賣了個萌「sorry 啊,月娥姐,下不為例,別讓主任知道
啊~ 」,邊說邊望向第一排,幸好科主任那古板的老女人側身聽著值班醫生的匯
報,沒有回頭。安全上壘,霍思雯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深呼吸,想把自己因飛奔
而紊亂的呼吸調整過來,會議室裡的空調開得很足,她的腳在黑色褲襪和紫色尖
頭漆皮高跟的包裹下感覺有點在出汗。時值11月,S 市已是秋末,雖然還沒降溫,
醫院卻已早早開啟了中央空調,溫度也設得不低,導致霍思雯每天還是一身秋天
打扮,上身穿了一件寶藍色的v 領襯衫,露出了鎖骨,襯衫的領口是波浪輕紗的
設計款式,下身搭配一條灰色的側開叉中裙。裙襬在膝蓋上方,露出了她引以為
傲的修長美腿。霍思雯輕輕挪了下椅子,她變換了一下坐姿,將兩腿伸直,找到
讓自己舒服的角度,現在交班只到37床,看來上面的值班醫生還會再說一段時間。
旁邊的朱月娥調整了一下坐姿,將交疊的二郎腿換了一下左右,朱月娥今年
42歲了,比霍思雯大9 歲,不過看上去卻只有35歲左右,說起朱月娥來,兒科裡
面不管年輕醫生還是小患者都把她當做媽媽一樣的角色,溫柔漂亮,專業上也絕
不含糊,有時候搶救病人時候新進的小醫生還在犯慫,她已經一馬當先衝出去了,
所以十幾年前年紀輕輕28歲的她就當上了護士長,現在更是晉升到了兩條槓(護
士帽上),成為兒內科兒外科的總護士長。朱月娥身材也出奇的好,168cm 的身
高比霍思雯只矮了1cm ,胸圍卻比霍思雯大了2 個罩杯,這也是霍思雯心裡暗暗
憤憤不平的地方,不過朱月娥雖然也是長腿,但大腿略為豐滿,比例上似乎還是
霍思雯的腿更好看,這讓霍思雯心裡扳回了一程。護士長是典型的兒科護士打扮,
粉色的短袖收腰護士裙,領口的設計是S 市T 醫院的特色,在頸部側面扣成一個
小領結的樣子,裙襬長度剛好蓋住膝蓋,兩側略開衩,方便護士日常上下蹲伏的
作業,一雙金棕色的絲襪,勾勒出她的美腿,配上一雙平底的白色護士皮鞋。
朱月娥一直吐槽這身打扮是滿足高層對護士的錯誤聯想,什麼法國設計師的
浪漫鬼點子,絲襪和短裙的打扮在護士日常工作中要多不便有多不便,床角、鹽
水架、護理車種種地方都可能把絲襪勾出一個破洞,裙子在彎腰打針的時候還可
能走光,但雖然年年在行政例會上提意見,不過還是臨床一線的拗不過行政,這
套裝扮一直保留至今。
八點二十分左右,總算交班結束,大家紛紛起立,霍思雯趁著亂,跑到外邊
護士吧檯從小護士手裡接過了自己的咖啡和風衣,然後衝進公用辦公室套上掛在
門後的白大褂,剛繫上釦子把聽診器掛在脖子上,「古板老女人」便走進了辦公
室。幸好沒被發現,霍思雯慶幸著今天運氣不錯,與被大家背後稱為「古板老女
人」的科主任擦身而過,帶著自己下屬的住院醫師直奔樓上的特需病房開始了早
查房。
老女人讓霍思雯負責VIP 特需的兒科病房,美其名曰:她長得漂亮英文好,
適合接待特需和外國患者,雖說是有一定刁難的成分在裡面,但霍思雯也確實形
象氣質俱佳,醫院裡不乏很多暗戀者或是追求者。她不是不想戀愛,只是現實並
不如人意。在醫學院那白色象牙塔內的戀情走到盡頭後,她的世界裡充斥著手術
臺上爭分奪秒的搶救,病房裡家屬焦急的神色,還有無休止的學術研究和病例討
論。等她終於從醫院脫身,夜色已深,約會?恐怕連回復訊息的時間都成了奢侈。
回國後的霍思雯試著去相親,見過幾位條件不錯的男士,可對方聽說她是醫生,
還是海歸,往往露出複雜的神情:「你們醫生不是很忙嗎?」「女生太優秀了,
男生壓力也大啊……」這些話她已經聽得太多,彷彿她的成就成了一道無形的壁
壘,將大多數人擋在了心門之外。「人生不像小時候聽的童話,公主也不可能遇
到王子」開放活潑的她時常這麼調侃自己。
霍思雯目前手頭負責的患者不多,患者不多可能倒是管理特需病房為數不多
的優點之一。畢竟一晚上1200塊的床位費已經趕上五星級酒店了,不是人人都住
的起的。特需兒科更是清閒,一層樓10間單人病房,攏共兩個患者,一個是住在
3 床的徐愷,一個是住在5 床的何子軒,這兩人的房間卻是鄰近在一起的,S 市
T 醫院在某些方面莫名的迷信,每個病房不設逢4 或13的床位,追根究底,也不
過是每家醫院都會有的什麼傳說啊、不思議啊、這些床位不吉等云云。作為海歸
博士的霍思雯,一向對這些東西嗤之以鼻,腦海裡快速將自己負責的者的資訊過
了一遍,3 床的徐愷,15歲,因為感冒合併肺炎入院的,今天已是第6 天,小家
夥也不發燒咳嗽了,化驗指標也基本正常,明天就可以出院。5 床的何子軒是3
天前,上週五入院的,13歲,在唸初一,也是普通的上呼吸道感染,症狀不重。
小傢伙有個大名鼎鼎的媽媽,是S 市著名的鋼琴家何蓉,何蓉今年39歲,20多歲
從美國學成歸來,憑藉高超的演奏技術在海內外聲名鵲起,年級輕輕被評為S 市
音樂學院的教授,她又將鋼琴貼合流行文化和二次元文化等,在國內外各大媒體
上廣泛曝光,是不少青少年的偶像。
不過提到這個何子軒,霍思雯不由得喜歡不起來,這孩子雖然看上去瘦弱白
淨,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但卻少言寡語,讓人摸不清他在想些什麼,整
天刷著手機也不去病房外邊玩,會不會是因為他媽媽生了他之後離婚了(所以跟
媽媽姓),是單親家庭的緣故嗎?有時候,霍思雯感覺自己太八卦了。
霍思雯搖搖頭,想把這些念頭趕出自己的腦袋,她交代下屬住院醫師把3 床
辦理明天出院,自己則站在5 床門口,剛想敲門,卻正好撞見何蓉開啟門出來。
「啊,呀,你早,霍醫生」何蓉跟霍思雯打著招呼。
何蓉穿著一身珠光白的綢緞長袖上衣,上衣的領子被設計成絲帶的樣子,在
胸前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下身配合著一條同樣乳白色系的包臀裙,裙子表面
是複雜的珍珠花紋,猶如西藏的唐卡一般,外邊罩著薄紗,既保護裙子上的珍珠,
又給整個搭配添加了一絲性感,漏出的纖細筆直的美腿穿著一雙肉色的絲襪,腳
上是一雙大概3cm 跟高的銀色尖頭高跟鞋,鞋面也用珍珠點綴。美女音樂家的打
扮就是這麼有氣質,霍思雯女性好勝心又讓她在心裡點評,不過何蓉凌亂的長髮
和胸前的蝴蝶結鬆鬆垮垮,無不提示著她似乎剛剛起來沒多久。
「不好意思,霍醫生,昨天我陪夜,不知怎麼就睡得這麼熟,剛剛才醒,上
午音樂學院還有課,等等我就不聽您查房了,有什麼事您就囑咐小軒吧,我會打
電話問他的。不好意思。」何蓉一邊打理著自己的儀容,一邊向霍思雯道歉。
霍思雯連連回應不要緊,並說何子軒的病情也不復雜,用點藥,靜養幾天就
好了。
何蓉謝過了霍思雯,轉身向電梯快步走去。霍思雯站在5 床病房的門口,目
送著何蓉的身影漸行漸遠。那一襲珠光白的綢緞長袖上衣在走廊的燈光下泛著柔
和的光暈,胸前的蝴蝶結隨著步伐微微顫動,像一隻振翅欲飛的蝶,包臀裙下的
臀部曲線若隱若現,薄紗外罩在行走間輕盈飄動,彷彿一層薄霧籠罩著精緻的畫
卷。霍思雯的目光順著何蓉那雙纖細筆直的美腿滑下去,肉色絲襪緊貼著她勻稱
的小腿,每邁出一步,絲襪的細膩紋理便被拉伸,勾勒出肌肉的柔和輪廓。然而,
就在何蓉側身走進電梯的那一刻,霍思雯的視線無意中捕捉到她小腿內側絲襪上
的一片模糊痕跡——好似模糊的褐色地圖圖案,像是液體乾涸後的殘留印跡。一
個猜想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那是……沾到了什麼嗎?畢竟,她剛陪夜醒來,儀
容尚未完全整理,這種小失誤再正常不過。
推人及己,霍思雯突然感覺紫色尖頭漆皮高跟鞋因為剛才早上的奔跑有些磨
腳,她輕輕扭動腳踝,感受著絲襪與鞋內襯摩擦的細膩觸感,隨即推開了病房的
門。
病房內,何子軒靠在床頭,瘦小的身軀被寬鬆的病號服裹得有些鬆垮,白淨
的臉龐上架著一副細框眼鏡,眼神低垂,專注地盯著手裡的手機螢幕,手指偶爾
滑動一下,似乎完全沒察覺到霍思雯的到來。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窗
簾半掩,晨光透過縫隙灑在地板上,形成幾道細長的光影。霍思雯輕咳了一聲,
試圖引起他的注意,同時從白大褂口袋裡掏出聽診器掛在脖子上。她走近床邊,
高跟鞋踩在瓷磚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黑色褲襪下的小腿隨著步伐微微繃緊,
絲襪表面泛起一層若隱若現的光澤。何子軒的眼神卻在這時悄悄抬起,從手機屏
幕邊緣偷偷瞄向她,目光在她修長的腿部停留了一瞬,隨即又迅速收回,像是怕
被發現的小動作。
「小軒,早啊,」霍思雯儘量讓語氣輕鬆自然,「今天感覺怎麼樣?咳嗽還
有沒有?胸口悶不悶?」她拉過椅子坐下,雙腿交疊,灰色中裙的側開叉微微張
開,露出一截大腿根部,黑色超薄褲襪在燈光下顯得柔滑無比,包裹著她修長的
腿部曲線。她低頭調整聽診器的位置,指尖無意間劃過自己的鎖骨,寶藍色襯衫
的波浪輕紗領口隨著動作輕輕顫動。何子軒的視線卻再次偷偷掃了過來,這次停
留在她交疊的雙腿上,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彷彿被那雙被絲襪包裹的美腿
深深吸引。他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手指握著手機的力度似乎加重了幾分。
「還好吧,沒怎麼咳了,胸口也不悶。」何子軒低聲回答,聲音細而沙啞,
帶著男孩特有的青澀,語氣卻冷淡得讓人有些捉摸不透。霍思雯皺了皺眉,覺得
這孩子果然如她所想,少言寡語得有些古怪。她將聽診器塞進耳朵,俯身靠近何
子軒,示意他掀起病號服的前襟。她的動作讓寶藍色襯衫的V 領微微敞開,露出
一片白皙的胸口肌膚,隱約可見的曲線在燈光下若隱若現,而黑色褲襪下的雙腿
因為坐姿調整輕輕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何子軒依言掀起衣服,露出瘦
削的胸膛,但他的手指卻悄悄將手機調整了一個角度,鏡頭對準了霍思雯俯身時
微微張開的裙底。灰色中裙的側開叉在這一刻完全暴露在她毫無防備的動作下,
黑色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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