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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1
第一部：深夜和媽媽一起在沙發上
仲夏的熱浪連續七天籠罩著這座城市。這讓所有人都有些發狂。傍晚時分，
天氣稍有緩解，但即使夜幕降臨，熱浪依然揮之不去，日落時分，熱浪仍在持續。
在如此持續、如此強烈的高溫下，一切都變得鬆弛下來：衣服、道德，以及那些
本應深埋心底的激情。
瑪蒂- 里爾森早已厭倦了炎熱。它讓她疲憊不堪，一天比一天嚴重。她給自
己倒了一杯冰鎮白葡萄酒，端著走到客廳。里爾森家已是晚上 10 點，家裡人最
喜歡的電視節目即將開始。
她的丈夫卡爾已經舒服地躺在他最喜歡的椅子上，離大螢幕電視不遠。兩個
小時前，他就已經坐在這裡看電視了，除了去廚房拿啤酒，他一直都沒有動過。
他正在喝第五罐啤酒。他一天的工作既漫長又緊張，啤酒讓他的暴躁情緒緩和了
不少。
瑪蒂看到她 19 歲的兒子凱爾坐在卡爾椅子左後方的沙發上。凱爾是一名大
二學生，平時在學校住校，但暑假選擇回到老家，住在父母的舊房子裡，並在當
地一家建築公司做兼職，工作時間很長。凱爾脫下鞋子，把腳放在沙發前的低矮
茶几上。
瑪蒂注意到客廳溫度明顯下降了很多。卡爾把恆溫器調到了很低的溫度，空
調向屋子裡吹著冷風，讓每個人都從炎炎夏日中解脫出來。當天早些時候，考慮
到白天氣溫炙熱，瑪蒂穿上了一件前襟有紐扣的輕薄棉質無袖太陽裙。現在，晚
上 10 點，天氣涼爽了，甚至有點冷，瑪蒂裸露在外的腿和胳膊上都起了雞皮疙
瘩。
當她繞過沙發坐下來時，瑪蒂注意到凱爾和卡爾都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凱爾
長得很像他爸爸，一頭金色短髮，臉部輪廓分明，身材健碩。不過，他比父親更
高，父親在中年後身材就變得有些走樣了，而凱爾卻透過有規律的鍛鍊和日常繁
重的工作保持了健美的身材，沒有贅肉。
看到丈夫的身材，瑪蒂的眉頭皺了起來。她希望他能更好地照顧自己。與卡
爾不同的是，瑪蒂非常注意保養自己。雖然年近 40 ，但瑪蒂依然保持著年輕時
的清爽、鄰家女孩的模樣。短裙緊貼大腿中段，幾乎掩蓋不住瑪蒂豐滿的曲線。
淺棕色的長髮披散在她裸露的脖子和肩膀上。
她用淡藍色的眼睛審視著兒子腳的位置。
“凱爾，把你的腳從桌子上拿下來，”她說。
凱爾緩慢而不情願地把腳從桌子上移開。
“對不起，媽媽。”他說。
瑪蒂正要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卡爾說話了。
“嘿，瑪蒂，”卡爾說，他的聲音因為喝了啤酒而有些含糊不清，“你可能
不想坐那兒。我把啤酒灑在了沙發的那一頭。我試著用毛巾擦過，但那端還是溼
漉漉的。”
“哦！”瑪蒂說。她俯身聞了聞坐墊，沒有啤酒的味道，所以卡爾一定是成
功地把它擦乾淨了。但卡爾是對的，它確實很溼。她想過把坐墊翻過來晾乾，但
覺得還是讓它自然晾乾比較好。
瑪蒂以善於打理為榮。她喜歡一切井井有條。要保持這樣並不容易，她有自
己的工作要打理，而丈夫似乎一天比一天懶。謝天謝地，她的兒子凱爾雖然在很
多習慣上都像個十幾歲的孩子，但他經常主動幫忙做家務。
“來，媽媽，”凱爾拍了拍他左側的沙發說，“這裡還有點空間。我挪一下，
你可以坐在我旁邊。”凱爾把腿儘可能地壓向沙發右側。
瑪蒂擠到凱爾旁邊，坐在他那半邊沙發上。她把一個枕頭放在另一邊靠墊上，
以免裙子碰到沙發溼漉漉的部分。凱爾穿的是短褲，當瑪蒂坐下來時，他腿上的
溫度讓她大吃一驚。他的大腿肌肉緊貼著她，像鋼鐵般堅硬。
媽媽冰涼柔軟的皮膚貼在自己的腿上，凱爾感到又驚又喜。
名為《天使之城偵探》的電視節目開始了。這部劇一年前在一家有線電視臺
首播，已成為他們的最愛。該系列劇講述的是一位迷人、年輕的女偵探在現代洛
杉磯的黑暗地下打擊犯罪的故事。她的名字叫安吉兒，這個名字的諷刺意味在於，
儘管她採用循規蹈矩的警務方法，有著清純的外表和低調的美貌，但她也有陰暗、
狂野、性慾旺盛的一面，她努力對同事們保守這個秘密。這部影片巧妙地將色情、
暴力和精巧的臺詞結合在一起，更不用說飾演安吉爾的女演員的性感魅力了，因
此大受歡迎。里爾森一家每週都會坐下來觀看。
瑪蒂又惱怒地瞥了卡爾一眼。她希望他能更好地控制自己的酒量。瑪蒂並不
介意卡爾回家後喝幾杯酒放鬆一下。但最近他的飲酒習慣可不止喝幾杯，等到他
關掉電視時，往往已經醉醺醺的了。因為卡爾酗酒的習慣，瑪蒂的感情生活也受
到了影響。最近，他似乎愛他的六罐裝啤酒勝過愛他的妻子。卡爾的漠不關心讓
她感到持續的沮喪和性慾高漲。
過去七天的酷熱天氣讓情況更加糟糕。
就在瑪蒂對卡爾惱火的時候，凱爾卻在想著媽媽的腿壓在他身上的感覺。這
種感覺出奇的好，凱爾覺得這有點奇怪，因為那只是他媽媽。凱爾也很焦慮不安。
自從暑假從大學回家後，他還沒有過一次性生活。暑期工作花費了他很多的時間，
一天下來疲憊不堪，他沒有時間約會。到目前為止，他整個暑假唯一的性慰藉就
是打飛機。而在過去的五天裡，他甚至連打飛機的力氣都沒有了。坐在沙發上，
他又熱又煩躁，覺得自己的蛋蛋都要爆了。
隨著節目片頭的滾動，瑪蒂突然意識到，空調的冷風讓她冷得有點不舒服。
“卡爾，”她說，“有點冷了。你能把空調關掉嗎？”
“哎呀，寶貝，”卡爾說，“我覺得溫度挺好的。我想是因為你穿得太單薄
了。來，給你。”
卡爾拿起一條掛在椅背上的彩色鉤針毯，幾乎沒有從電視螢幕上抬起頭，就
把它扔給了瑪蒂和凱爾。瑪蒂接過毯子，蓋在光著的腿上，然後把毯子拉在胸前。
凱爾對爸爸的粗魯行為搖了搖頭。
“我來關吧，媽媽。”他邊說邊起身去關空調。
她給他讓了個位置，半分鐘後，他又回到了沙發上的原位。
“你也想要毯子嗎？”她問。
凱爾其實並不冷，但房間裡很涼爽，和媽媽共用毯子的想法聽起來很溫馨。
“當然。”他說。
三個人都坐著看節目。
女主角安吉爾在辛苦調查了一天的謀殺案後，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她給自己
倒了一些波旁威士忌加冰。
凱爾覺得安吉爾有些眼熟。
“媽媽，你知道嗎？”他說，“她有點像你。你不覺得嗎，爸爸？”
卡爾咕噥了一聲，在越來越醉的迷霧中幾乎沒反應過來凱爾的問題。
“也許是你媽媽十年前的樣子吧。”他說，“我不知道。”
他的注意力沒有離開電視螢幕。顯然，他不想被打斷。
凱爾湊到母親耳邊。
“我覺得爸爸沒注意聽他在說什麼，”他小聲對媽媽說，以免爸爸聽到。他
指了指電視螢幕，“她確實有點像你。但我覺得你比她好看。”
聽到卡爾的粗魯話語，瑪蒂皺起了眉頭，但聽到凱爾的善意話語，她開心地
笑了。她用手拍了拍他的大腿。她再次被他腿部肌肉的張力所震撼，而且他的腿
比她的腿暖和多了。在她的撫摸下，凱爾感到一陣輕微的顫抖。瑪蒂把手輕輕放
在毯子下凱爾的腿上。
然而，瑪蒂的手剛碰到凱爾的腿，電視螢幕上的主人公安吉兒就迅速脫掉了
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身裸體地端著酒走到了她那棟高層公寓的陽臺上。她站在欄
杆邊，窗外是城市閃爍的燈光。
這時，電視裡的門鈴響了。安吉爾去開門，仍然一絲不掛。開門後，她拉著
一個明顯比她年輕的男人進門，投入她的懷抱。他們倒在地板上，她把他的衣服
脫掉，兩人赤身裸體地在地板上扭打在一起。
凱爾——以及美國其他觀眾——喜歡這部劇的原因之一是，女主角安吉兒看
起來是那麼健康、正直，但卻有骯髒、淫蕩的一面。她幾乎每集都會脫衣服。這
讓凱爾每週都有所期待。
但他覺得把地上赤裸的那個女人和自己的媽媽相提並論有些奇怪。媽媽看起
來也很健康正直，她做事的方式很得體。他無法想象她在性方面會有狂野的一面。
但他不禁好奇媽媽是否曾經狂野過，然後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並告訴自己不應
該有這樣的想法。
與此同時，瑪蒂看著電視螢幕上的性愛畫面，心中湧起一絲嫉妒。她心想，
卡爾和我以前也做過這樣的事。但已經過去很久了。卡爾最近似乎對性生活不太
感興趣，即使有幾次表現出興趣，酗酒也影響了他保持性生活的能力，甚至連勃
起都做不到。
在節目中，安吉爾已經臣服於她愛人強壯有力的臂膀下。瑪蒂幻想著自己就
這樣被抱著，被佔有，不禁有些顫抖。她想，和安吉爾在一起的男人很年輕，金
發碧眼，身材瘦削但肌肉明顯，就像她的兒子凱爾。
空調關閉後，房間很快暖和起來。毯子可能已經沒有必要了，但瑪蒂覺得和
凱爾一起躺在毯子下面很舒服，所以她一直蓋著毯子。
突然，螢幕外傳來一聲槍響。瑪蒂嚇了一跳。她把手從凱爾的大腿上抽出來，
抓住了他的手。他們十指相扣，她想都沒想就把他的手拉回自己身邊，直到他的
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凱爾驚訝地感覺到手指下媽媽大腿柔軟冰涼的皮膚，因為他的手正放在她腿
上較高處。那件太陽裙一定已經卷到了她大腿根部。但他不能抱怨，如果媽媽不
介意，他也不會介意。
瑪蒂也感覺到了，她感覺到凱爾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有多重。她感覺到了它
給她留下的印象。她還感覺到自己的整條右腿都貼在他的左腿上，右腳的腳趾輕
輕地觸碰著他的小腿。她想了一會兒，也許他們之間的接觸太多了，但如果做些
什麼來改變它，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她決定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
卡爾站了起來，撓了撓肚子。
“我再去拿瓶啤酒。”他喃喃地說，“有人要什麼嗎？”
瑪蒂和凱爾都說不要。
瑪蒂再次不贊同地看了丈夫一眼。懶惰和啤酒讓他曾經健碩的體格大打折扣。
丈夫和兒子之間的反差讓她印象深刻。
凱爾則對父親感到惱火，他似乎完全不欣賞媽媽。凱爾知道，很多年前，他
們曾是高中戀人，爸爸曾是橄欖球隊的明星，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
再看他的父母，他們看起來很不般配。爸爸變得肥胖鬆弛，而媽媽看起來依然清
爽、健美、漂亮。
毫無疑問，她比他任何一個朋友的媽媽都要好看。
爸爸去廚房拿啤酒後，凱爾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毯子下的媽媽。他以前並沒
有注意到，在條紋鉤針編織的毯子下，媽媽的乳房有多豐滿。毯子隨著她的呼吸
在她的乳房上起伏，煞是好看。
他的手仍然緊握著媽媽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他親暱地捏了捏她的手，並
用手輕拍她的大腿。結果，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又摸了一把，把她薄薄的裙子也
往腿上推了推。
“你爸爸表現得不太好，凱爾。”瑪蒂說。
“我知道，媽媽。”他說，“他應該對你好一點。”
瑪蒂隱約感覺到凱爾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比應該放的位置要高，但他的手
並沒有做錯什麼，也沒有任何性方面的動作，所以她覺得這沒什麼問題。她驚訝
於凱爾的身體比她的身體溫暖得多；他就像一個火爐。她在毯子裡比之前更暖和
了，但她還是喜歡他身體的熱量，她不想讓他的手移動。
卡爾回到客廳，他不僅帶了一瓶啤酒，還帶了兩瓶——一瓶馬上就喝，另一
瓶留著需要時再喝。
瑪蒂希望他不需要另一罐。他已經喝得太多了。
卡爾坐在椅子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開啟啤酒罐的蓋子，很快就沉浸在
自己的節目中。
瑪蒂突然感覺到左大腿下面溼溼的。右側的沙發墊不夠寬，容不下兩個人，
所以她的屁股和腿一直滑到另一個墊子上，而另一個墊子還是溼的。
“哎呀，”她說。
“怎麼了，媽媽？”凱爾問。
“我沒法保持在這個沙發的這一邊，因為這個靠墊太小了。我的腿一直頂著
另一個墊子上溼漉漉的部分。”她說。
凱爾想站起來，把自己的位置讓給媽媽。他想，這樣做才有騎士風度。但他
又有了另一個想法。他不太確定，但提出來似乎也沒什麼壞處。
“你坐到我腿上怎麼樣？”他問媽媽。他說得很平常。但是，內心深處有一
個聲音在告誡他，不要把媽媽可愛的屁股放在他的腿上，一想到媽媽的身體壓在
他身上，他就渾身酥麻。
“你確定嗎？”媽媽問，“你不覺得這樣會不舒服嗎？”
“不會的，媽媽。”凱爾說，“你幾乎沒什麼重量。”
“嗯，”她說，“你真可愛。我知道那不是真的。”
她停頓了一下。
“我想我們可以試試。老是感覺沙發溼溼的貼著我，真的很不舒服。”
瑪蒂抬起屁股，放在凱爾的腿上，凱爾則拿起毯子，再次蓋在兩人身上。然
後，他用有力的雙手抱住了媽媽的腰。
“哦！”瑪蒂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坐到了凱爾的腿上。
一個又大又結實的東西頂了頂她的屁股。那是她兒子的陰莖。它並沒有勃起，
但也不完全軟綿綿的。它……介於兩者之間。她沒想到會有這種感覺，也沒想到
會這麼的……大。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繼續坐在凱爾腿上並感受到這種觸感似乎不對，但如果
引起別人的注意，又會很尷尬。而且，她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坐。猶豫片刻後，
瑪蒂決定繼續坐著。她甚至前後扭動了一下自己的翹臀，想在凱爾的大腿上找到
一個合適的位置坐下來繼續看節目。
與媽媽屁股的接觸讓凱爾的雞巴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凱爾感覺到媽媽在他腿
上扭動。毯子開始往下掉，於是他抓起毯子調整了一下，讓它蓋在他們身上。他
不知道該用手做什麼，於是他把雙手繞過她，放在媽媽裸露的大腿上，剛好在她
短裙的下襬下面。
瑪蒂和凱爾努力集中精力看電視，但兩人都不太容易做到。凱爾的全部注意
力都集中在他的指尖和媽媽裸露的大腿上冰涼的皮膚上。他在這種感覺中掙扎。
他想，你不應該這樣想你的媽媽。但他還是忍不住。媽媽裸露的肩膀就在他面前，
離他幾英寸遠，從毯子下面探出來。他看到一條細細的胸罩帶子——他注意到是
粉紅色的——從她無袖上衣的肩側露出來。
電視裡一個緊張的動作鏡頭分散了兩人的注意力，使他們忘記了他們緊緊貼
在一起的樣子。在一個恐怖場景中，瑪蒂又忍不住跳了起來。她的雙手用力握住
凱爾的手，當他們再次靠在一起時，凱爾的手在她大腿上的位置比之前更高了。
瑪蒂不確定自己在做什麼。她只知道，他有力的雙手在她的皮膚上感覺很好。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他的手指緊貼著她裙子的下襬，她可以感覺到，
裙子下襬似乎正不知不覺地爬上她的大腿。
凱爾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似乎，在他能想到的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情
況下，他的手就放在了媽媽冰涼柔軟的大腿上；媽媽短裙的下襬明顯比之前卷得
更高了，而他的手就在下襬的邊緣。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緒——畢竟這是他的媽
媽——但他還是忍不住想，他的指尖一定離媽媽短裙下的內褲只有幾英寸遠了。
他想知道媽媽的內褲是不是粉紅色的，就像她的胸罩一樣。
凱爾以前也摸過女孩的腿，但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但這是他媽媽。他的手
會聽話的。他想，它們必須聽話。
但有時手也有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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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稍有緩解，但即使夜幕降臨，熱浪依然揮之不去，日落時分，熱浪仍在持續。
在如此持續、如此強烈的高溫下，一切都變得鬆弛下來：衣服、道德，以及那些
本應深埋心底的激情。
瑪蒂- 里爾森早已厭倦了炎熱。它讓她疲憊不堪，一天比一天嚴重。她給自
己倒了一杯冰鎮白葡萄酒，端著走到客廳。里爾森家已是晚上 10 點，家裡人最
喜歡的電視節目即將開始。
她的丈夫卡爾已經舒服地躺在他最喜歡的椅子上，離大螢幕電視不遠。兩個
小時前，他就已經坐在這裡看電視了，除了去廚房拿啤酒，他一直都沒有動過。
他正在喝第五罐啤酒。他一天的工作既漫長又緊張，啤酒讓他的暴躁情緒緩和了
不少。
瑪蒂看到她 19 歲的兒子凱爾坐在卡爾椅子左後方的沙發上。凱爾是一名大
二學生，平時在學校住校，但暑假選擇回到老家，住在父母的舊房子裡，並在當
地一家建築公司做兼職，工作時間很長。凱爾脫下鞋子，把腳放在沙發前的低矮
茶几上。
瑪蒂注意到客廳溫度明顯下降了很多。卡爾把恆溫器調到了很低的溫度，空
調向屋子裡吹著冷風，讓每個人都從炎炎夏日中解脫出來。當天早些時候，考慮
到白天氣溫炙熱，瑪蒂穿上了一件前襟有紐扣的輕薄棉質無袖太陽裙。現在，晚
上 10 點，天氣涼爽了，甚至有點冷，瑪蒂裸露在外的腿和胳膊上都起了雞皮疙
瘩。
當她繞過沙發坐下來時，瑪蒂注意到凱爾和卡爾都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凱爾
長得很像他爸爸，一頭金色短髮，臉部輪廓分明，身材健碩。不過，他比父親更
高，父親在中年後身材就變得有些走樣了，而凱爾卻透過有規律的鍛鍊和日常繁
重的工作保持了健美的身材，沒有贅肉。
看到丈夫的身材，瑪蒂的眉頭皺了起來。她希望他能更好地照顧自己。與卡
爾不同的是，瑪蒂非常注意保養自己。雖然年近 40 ，但瑪蒂依然保持著年輕時
的清爽、鄰家女孩的模樣。短裙緊貼大腿中段，幾乎掩蓋不住瑪蒂豐滿的曲線。
淺棕色的長髮披散在她裸露的脖子和肩膀上。
她用淡藍色的眼睛審視著兒子腳的位置。
“凱爾，把你的腳從桌子上拿下來，”她說。
凱爾緩慢而不情願地把腳從桌子上移開。
“對不起，媽媽。”他說。
瑪蒂正要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卡爾說話了。
“嘿，瑪蒂，”卡爾說，他的聲音因為喝了啤酒而有些含糊不清，“你可能
不想坐那兒。我把啤酒灑在了沙發的那一頭。我試著用毛巾擦過，但那端還是溼
漉漉的。”
“哦！”瑪蒂說。她俯身聞了聞坐墊，沒有啤酒的味道，所以卡爾一定是成
功地把它擦乾淨了。但卡爾是對的，它確實很溼。她想過把坐墊翻過來晾乾，但
覺得還是讓它自然晾乾比較好。
瑪蒂以善於打理為榮。她喜歡一切井井有條。要保持這樣並不容易，她有自
己的工作要打理，而丈夫似乎一天比一天懶。謝天謝地，她的兒子凱爾雖然在很
多習慣上都像個十幾歲的孩子，但他經常主動幫忙做家務。
“來，媽媽，”凱爾拍了拍他左側的沙發說，“這裡還有點空間。我挪一下，
你可以坐在我旁邊。”凱爾把腿儘可能地壓向沙發右側。
瑪蒂擠到凱爾旁邊，坐在他那半邊沙發上。她把一個枕頭放在另一邊靠墊上，
以免裙子碰到沙發溼漉漉的部分。凱爾穿的是短褲，當瑪蒂坐下來時，他腿上的
溫度讓她大吃一驚。他的大腿肌肉緊貼著她，像鋼鐵般堅硬。
媽媽冰涼柔軟的皮膚貼在自己的腿上，凱爾感到又驚又喜。
名為《天使之城偵探》的電視節目開始了。這部劇一年前在一家有線電視臺
首播，已成為他們的最愛。該系列劇講述的是一位迷人、年輕的女偵探在現代洛
杉磯的黑暗地下打擊犯罪的故事。她的名字叫安吉兒，這個名字的諷刺意味在於，
儘管她採用循規蹈矩的警務方法，有著清純的外表和低調的美貌，但她也有陰暗、
狂野、性慾旺盛的一面，她努力對同事們保守這個秘密。這部影片巧妙地將色情、
暴力和精巧的臺詞結合在一起，更不用說飾演安吉爾的女演員的性感魅力了，因
此大受歡迎。里爾森一家每週都會坐下來觀看。
瑪蒂又惱怒地瞥了卡爾一眼。她希望他能更好地控制自己的酒量。瑪蒂並不
介意卡爾回家後喝幾杯酒放鬆一下。但最近他的飲酒習慣可不止喝幾杯，等到他
關掉電視時，往往已經醉醺醺的了。因為卡爾酗酒的習慣，瑪蒂的感情生活也受
到了影響。最近，他似乎愛他的六罐裝啤酒勝過愛他的妻子。卡爾的漠不關心讓
她感到持續的沮喪和性慾高漲。
過去七天的酷熱天氣讓情況更加糟糕。
就在瑪蒂對卡爾惱火的時候，凱爾卻在想著媽媽的腿壓在他身上的感覺。這
種感覺出奇的好，凱爾覺得這有點奇怪，因為那只是他媽媽。凱爾也很焦慮不安。
自從暑假從大學回家後，他還沒有過一次性生活。暑期工作花費了他很多的時間，
一天下來疲憊不堪，他沒有時間約會。到目前為止，他整個暑假唯一的性慰藉就
是打飛機。而在過去的五天裡，他甚至連打飛機的力氣都沒有了。坐在沙發上，
他又熱又煩躁，覺得自己的蛋蛋都要爆了。
隨著節目片頭的滾動，瑪蒂突然意識到，空調的冷風讓她冷得有點不舒服。
“卡爾，”她說，“有點冷了。你能把空調關掉嗎？”
“哎呀，寶貝，”卡爾說，“我覺得溫度挺好的。我想是因為你穿得太單薄
了。來，給你。”
卡爾拿起一條掛在椅背上的彩色鉤針毯，幾乎沒有從電視螢幕上抬起頭，就
把它扔給了瑪蒂和凱爾。瑪蒂接過毯子，蓋在光著的腿上，然後把毯子拉在胸前。
凱爾對爸爸的粗魯行為搖了搖頭。
“我來關吧，媽媽。”他邊說邊起身去關空調。
她給他讓了個位置，半分鐘後，他又回到了沙發上的原位。
“你也想要毯子嗎？”她問。
凱爾其實並不冷，但房間裡很涼爽，和媽媽共用毯子的想法聽起來很溫馨。
“當然。”他說。
三個人都坐著看節目。
女主角安吉爾在辛苦調查了一天的謀殺案後，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她給自己
倒了一些波旁威士忌加冰。
凱爾覺得安吉爾有些眼熟。
“媽媽，你知道嗎？”他說，“她有點像你。你不覺得嗎，爸爸？”
卡爾咕噥了一聲，在越來越醉的迷霧中幾乎沒反應過來凱爾的問題。
“也許是你媽媽十年前的樣子吧。”他說，“我不知道。”
他的注意力沒有離開電視螢幕。顯然，他不想被打斷。
凱爾湊到母親耳邊。
“我覺得爸爸沒注意聽他在說什麼，”他小聲對媽媽說，以免爸爸聽到。他
指了指電視螢幕，“她確實有點像你。但我覺得你比她好看。”
聽到卡爾的粗魯話語，瑪蒂皺起了眉頭，但聽到凱爾的善意話語，她開心地
笑了。她用手拍了拍他的大腿。她再次被他腿部肌肉的張力所震撼，而且他的腿
比她的腿暖和多了。在她的撫摸下，凱爾感到一陣輕微的顫抖。瑪蒂把手輕輕放
在毯子下凱爾的腿上。
然而，瑪蒂的手剛碰到凱爾的腿，電視螢幕上的主人公安吉兒就迅速脫掉了
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身裸體地端著酒走到了她那棟高層公寓的陽臺上。她站在欄
杆邊，窗外是城市閃爍的燈光。
這時，電視裡的門鈴響了。安吉爾去開門，仍然一絲不掛。開門後，她拉著
一個明顯比她年輕的男人進門，投入她的懷抱。他們倒在地板上，她把他的衣服
脫掉，兩人赤身裸體地在地板上扭打在一起。
凱爾——以及美國其他觀眾——喜歡這部劇的原因之一是，女主角安吉兒看
起來是那麼健康、正直，但卻有骯髒、淫蕩的一面。她幾乎每集都會脫衣服。這
讓凱爾每週都有所期待。
但他覺得把地上赤裸的那個女人和自己的媽媽相提並論有些奇怪。媽媽看起
來也很健康正直，她做事的方式很得體。他無法想象她在性方面會有狂野的一面。
但他不禁好奇媽媽是否曾經狂野過，然後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並告訴自己不應
該有這樣的想法。
與此同時，瑪蒂看著電視螢幕上的性愛畫面，心中湧起一絲嫉妒。她心想，
卡爾和我以前也做過這樣的事。但已經過去很久了。卡爾最近似乎對性生活不太
感興趣，即使有幾次表現出興趣，酗酒也影響了他保持性生活的能力，甚至連勃
起都做不到。
在節目中，安吉爾已經臣服於她愛人強壯有力的臂膀下。瑪蒂幻想著自己就
這樣被抱著，被佔有，不禁有些顫抖。她想，和安吉爾在一起的男人很年輕，金
發碧眼，身材瘦削但肌肉明顯，就像她的兒子凱爾。
空調關閉後，房間很快暖和起來。毯子可能已經沒有必要了，但瑪蒂覺得和
凱爾一起躺在毯子下面很舒服，所以她一直蓋著毯子。
突然，螢幕外傳來一聲槍響。瑪蒂嚇了一跳。她把手從凱爾的大腿上抽出來，
抓住了他的手。他們十指相扣，她想都沒想就把他的手拉回自己身邊，直到他的
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凱爾驚訝地感覺到手指下媽媽大腿柔軟冰涼的皮膚，因為他的手正放在她腿
上較高處。那件太陽裙一定已經卷到了她大腿根部。但他不能抱怨，如果媽媽不
介意，他也不會介意。
瑪蒂也感覺到了，她感覺到凱爾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有多重。她感覺到了它
給她留下的印象。她還感覺到自己的整條右腿都貼在他的左腿上，右腳的腳趾輕
輕地觸碰著他的小腿。她想了一會兒，也許他們之間的接觸太多了，但如果做些
什麼來改變它，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她決定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
卡爾站了起來，撓了撓肚子。
“我再去拿瓶啤酒。”他喃喃地說，“有人要什麼嗎？”
瑪蒂和凱爾都說不要。
瑪蒂再次不贊同地看了丈夫一眼。懶惰和啤酒讓他曾經健碩的體格大打折扣。
丈夫和兒子之間的反差讓她印象深刻。
凱爾則對父親感到惱火，他似乎完全不欣賞媽媽。凱爾知道，很多年前，他
們曾是高中戀人，爸爸曾是橄欖球隊的明星，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
再看他的父母，他們看起來很不般配。爸爸變得肥胖鬆弛，而媽媽看起來依然清
爽、健美、漂亮。
毫無疑問，她比他任何一個朋友的媽媽都要好看。
爸爸去廚房拿啤酒後，凱爾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毯子下的媽媽。他以前並沒
有注意到，在條紋鉤針編織的毯子下，媽媽的乳房有多豐滿。毯子隨著她的呼吸
在她的乳房上起伏，煞是好看。
他的手仍然緊握著媽媽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他親暱地捏了捏她的手，並
用手輕拍她的大腿。結果，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又摸了一把，把她薄薄的裙子也
往腿上推了推。
“你爸爸表現得不太好，凱爾。”瑪蒂說。
“我知道，媽媽。”他說，“他應該對你好一點。”
瑪蒂隱約感覺到凱爾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比應該放的位置要高，但他的手
並沒有做錯什麼，也沒有任何性方面的動作，所以她覺得這沒什麼問題。她驚訝
於凱爾的身體比她的身體溫暖得多；他就像一個火爐。她在毯子裡比之前更暖和
了，但她還是喜歡他身體的熱量，她不想讓他的手移動。
卡爾回到客廳，他不僅帶了一瓶啤酒，還帶了兩瓶——一瓶馬上就喝，另一
瓶留著需要時再喝。
瑪蒂希望他不需要另一罐。他已經喝得太多了。
卡爾坐在椅子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開啟啤酒罐的蓋子，很快就沉浸在
自己的節目中。
瑪蒂突然感覺到左大腿下面溼溼的。右側的沙發墊不夠寬，容不下兩個人，
所以她的屁股和腿一直滑到另一個墊子上，而另一個墊子還是溼的。
“哎呀，”她說。
“怎麼了，媽媽？”凱爾問。
“我沒法保持在這個沙發的這一邊，因為這個靠墊太小了。我的腿一直頂著
另一個墊子上溼漉漉的部分。”她說。
凱爾想站起來，把自己的位置讓給媽媽。他想，這樣做才有騎士風度。但他
又有了另一個想法。他不太確定，但提出來似乎也沒什麼壞處。
“你坐到我腿上怎麼樣？”他問媽媽。他說得很平常。但是，內心深處有一
個聲音在告誡他，不要把媽媽可愛的屁股放在他的腿上，一想到媽媽的身體壓在
他身上，他就渾身酥麻。
“你確定嗎？”媽媽問，“你不覺得這樣會不舒服嗎？”
“不會的，媽媽。”凱爾說，“你幾乎沒什麼重量。”
“嗯，”她說，“你真可愛。我知道那不是真的。”
她停頓了一下。
“我想我們可以試試。老是感覺沙發溼溼的貼著我，真的很不舒服。”
瑪蒂抬起屁股，放在凱爾的腿上，凱爾則拿起毯子，再次蓋在兩人身上。然
後，他用有力的雙手抱住了媽媽的腰。
“哦！”瑪蒂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坐到了凱爾的腿上。
一個又大又結實的東西頂了頂她的屁股。那是她兒子的陰莖。它並沒有勃起，
但也不完全軟綿綿的。它……介於兩者之間。她沒想到會有這種感覺，也沒想到
會這麼的……大。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繼續坐在凱爾腿上並感受到這種觸感似乎不對，但如果
引起別人的注意，又會很尷尬。而且，她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坐。猶豫片刻後，
瑪蒂決定繼續坐著。她甚至前後扭動了一下自己的翹臀，想在凱爾的大腿上找到
一個合適的位置坐下來繼續看節目。
與媽媽屁股的接觸讓凱爾的雞巴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凱爾感覺到媽媽在他腿
上扭動。毯子開始往下掉，於是他抓起毯子調整了一下，讓它蓋在他們身上。他
不知道該用手做什麼，於是他把雙手繞過她，放在媽媽裸露的大腿上，剛好在她
短裙的下襬下面。
瑪蒂和凱爾努力集中精力看電視，但兩人都不太容易做到。凱爾的全部注意
力都集中在他的指尖和媽媽裸露的大腿上冰涼的皮膚上。他在這種感覺中掙扎。
他想，你不應該這樣想你的媽媽。但他還是忍不住。媽媽裸露的肩膀就在他面前，
離他幾英寸遠，從毯子下面探出來。他看到一條細細的胸罩帶子——他注意到是
粉紅色的——從她無袖上衣的肩側露出來。
電視裡一個緊張的動作鏡頭分散了兩人的注意力，使他們忘記了他們緊緊貼
在一起的樣子。在一個恐怖場景中，瑪蒂又忍不住跳了起來。她的雙手用力握住
凱爾的手，當他們再次靠在一起時，凱爾的手在她大腿上的位置比之前更高了。
瑪蒂不確定自己在做什麼。她只知道，他有力的雙手在她的皮膚上感覺很好。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他的手指緊貼著她裙子的下襬，她可以感覺到，
裙子下襬似乎正不知不覺地爬上她的大腿。
凱爾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似乎，在他能想到的任何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情
況下，他的手就放在了媽媽冰涼柔軟的大腿上；媽媽短裙的下襬明顯比之前卷得
更高了，而他的手就在下襬的邊緣。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緒——畢竟這是他的媽
媽——但他還是忍不住想，他的指尖一定離媽媽短裙下的內褲只有幾英寸遠了。
他想知道媽媽的內褲是不是粉紅色的，就像她的胸罩一樣。
凱爾以前也摸過女孩的腿，但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但這是他媽媽。他的手
會聽話的。他想，它們必須聽話。
但有時手也有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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