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肆意】(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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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1

:「不知道,再說吧。」

門關上的瞬間,她彷佛聽見裡面傳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

——但她沒有回頭。

計程車上,葉竹谿望著窗外飛逝的夜景,忽然覺得眼眶發熱。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問:「小姐,妳沒事吧?」

她搖頭,扯出一抹笑。「沒事,只是眼睛有點酸。」

——謊言說多了,連自己都快信了。

她低頭,開啟手機,指尖懸在景以舟的聊天視窗上方,最終還是沒有輸入任何字句,只是輕輕按下「刪除對話」。

——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未來。

既然如此,又何必假裝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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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出差

上海浦東機場的貴賓室裡,葉竹谿將香奈兒外套隨手搭在沙發扶手上,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動。螢幕冷光映照著她略顯蒼白的臉,眼下兩抹淡青色在粉底遮掩下仍若隱若現。

「葉總,登機手續辦好了。」助理小林遞過登機證,「香港那邊的車已經安排妥當,李總約了明晚七點在置地文華東方。」

她接過登機證時,袖口滑落,露出腕間一道未消的紅痕。小林目光一滯,迅速別開眼。

「把Mercer的盡調報告發我郵箱。」葉竹谿起身攏了攏長髮,「另外,取消後天中午的飯局。」

「可是那場是和——」

「就說我急性腸胃炎。」她拎起公文包,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聲響,「你知道該怎麼處理。」

飛機起飛時,葉竹谿望著舷窗外逐漸變小的城市輪廓,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邊緣。三天前那場激烈性事後,景以舟再也沒聯絡她。這很合理——他們從來就不是需要報備行程的關係。

空服員送來香檳,她一口飲盡。酒精滑入喉嚨時,忽然想起那晚被他壓在餐桌邊緣,他唇間威士忌的氣息如何渡進她口腔。大腿內側肌肉條件反射地繃緊,絲質襯裙摩擦著敏感部位,泛起細微戰慄。

「需要毯子嗎?」空服員輕聲詢問。

「不必。」她開啟筆電,強迫自己聚焦在螢幕數字上。併購案的財務模型像一堵密不透風的牆,能將所有不該有的念頭阻隔在外。

3香港四季酒店的套房瀰漫著雪松香氛。葉竹谿褪下絲襪時,發現右腿膝蓋內側有塊瘀青——是那晚在景以舟家跪得太久留下的。熱水沖刷身體時,她故意將溫度調高,直到皮膚泛紅刺痛,彷佛這樣就能洗掉那些深入骨髓的記憶。

床頭手機震動。她裹著浴袍走出來,髮梢水珠滴在螢幕上。

【明早八點有臺緊急手術,患者是RH陰性血型】——發信人「J」。

她盯著那串醫療術語看了十秒,突然明白過來。景以舟這是在變相告訴她,他這週末不可能飛來香港找她。多可笑,他們之間連「我不會去找你」都要用專業術語包裝。

【與我無關】她回覆,又補上句【出差中】。

對方正在輸入的提示閃爍很久,最終只傳來一句【保重】。

中環的夜雨來得突然。葉竹谿站在蘭桂坊某間隱密酒吧門口,黑色羊絨大衣被雨水浸出深色痕跡。二十分鐘前,當合作方代表的手「不經意」撫上她後腰時,她直接將整杯馬丁尼潑在對方訂製西裝上。

「葉總!」小林撐傘追出來,「李總說這是誤會——」

「明天讓法務部重新審條款。」她拉開計程車門,「附加性騷擾賠償條款。」

車窗映出她緊繃的下頜線。雨水在玻璃上蜿蜒如淚痕,她忽然想起大三那年實習,景以舟冒雨來接她,白襯衫溼透貼在胸膛,懷抱卻溫暖乾燥。那時他還是會為她打架的醫學院學長,不是現在這個連情緒都要精確計算的完美炮友。

手機又震。這次是小林發來的會議記錄,末尾附註:【景醫師來電問您常用止痛藥品牌】。

她胸口驟然發緊。偏頭痛是老毛病,但只有景以舟會注意到她咖啡因攝取量異常時,代表即將發作。

【告訴他不用費心】她一字字輸入,【我帶夠藥了】。

凌晨三點,葉竹谿在套房沙發上驚醒。夢裡景以舟的手正掐著她大腿內側,醒來發現是自己無意識的抓握。茶几上平板還亮著,顯示著剛收到的郵件——景以舟父親擔任理事的醫療基金會,正在競標她負責的併購案旗下私立醫院。

「真巧。」她冷笑出聲,突然胃部絞痛。床頭櫃藥瓶空空如也,這才想起止痛藥確實用完。額角血管突突跳動,她蜷縮在絲絨被單裡,牙關咬得發酸。

手機在黑暗中亮起。景以舟傳來張照片:她公寓門口的藥袋,裡頭是瑞士買不到的日本處方止痛藥。

【密碼沒改】他寫道。

葉竹谿盯著螢幕,指尖發顫。分手半年,他仍記得她家大門密碼,仍清楚她每種藥的服用間隔,卻能完美遵守「只上床不談情」的規則。這種殘酷的溫柔,比徹底絕情更令人窒息。

她按下視訊通話鍵。鏡頭那端的景以舟穿著手術服,額髮微溼,背後是醫院慘白的燈光。

「你調查我行程?」她開門見山。

他眉頭微蹙:「你聲音不對。偏頭痛發作了?」

「回答我。」

「小林打給我時提過香港併購案。」他調整鏡頭,露出身後藥櫃,「現在告訴我症狀等級。」

這種專業口吻徹底激怒她。「省省吧景醫師,我們現在連炮友都算不上。」她湊近鏡頭,浴袍領口滑落,露出鎖骨處未消的吻痕,「還是說,你想隔空問診?」

景以舟的眼神驟然暗沉。他解開口罩掛繩,喉結滾動:「吃藥,然後睡覺。」

「如果我不呢?」

「葉竹谿。」他聲音低啞,「別在這種時候挑釁我。」

「那就說清楚。」她指甲陷入掌心,「你父親插手我的案子,是不是你——」

「我昨天才知道。」他打斷她,「我們之間再不堪,也不至於用商業手段互相報復。」

視訊突然中斷。葉竹谿扔開手機,吞下兩顆安眠藥。藥效發作前最後的念頭是:原來他們之間,竟還有「底線」這種東西存在。

翌日簽約儀式上,葉竹谿一襲鐵灰色套裝,唇膏是Dior999的經典正紅。當合作方董事長提到「景理事非常欣賞貴方提案」時,她微笑舉杯:「代我向景伯伯問好,就說家父很懷念和他打高爾夫的時光。」

香檳杯相碰的脆響中,她清楚看見對方眼底的錯愕——沒人告訴過他們,景葉兩家是世交。這層關係像張無形的網,早在商業博弈開始前就已編織妥當。

回程車上,小林戰戰兢兢彙報:「景醫師來過電話,說如果您頭痛持續,建議做腦部——」

「換車。」她突然說。

「什麼?」

「換輛沒有酒精味的車。」她降下車窗,讓香港潮溼的海風灌進來。此刻她需要的是清醒,不是縈繞不去的消毒水氣息——那總讓她想起某個人的手指穿過她髮絲的觸感。

飛機降落上海時,暮色已深。葉竹谿開啟手機,十幾條未讀訊息裡,最上方是景以舟六小時前發來的:【急診值班到明早八點,藥放你辦公室了】。

她閉了閉眼,轉頭對司機說:「去中山醫院。」

急診科大廳的日光燈刺得人眼睛發痛。葉竹谿站在分診臺陰影處,看著景以舟彎腰為小女孩包紮膝蓋。他戴著醫用口罩,但眼尾笑紋讓她想起他高潮時瞇起眼睛的模樣。

護士領著她穿過忙碌的走廊,推開休息室門。單人床上擺著她忘在他家的絲巾,折得方方正正。

「景醫生說您可能需要這個。」護士好奇地打量她,「他從不讓外人進休息室的。」

絲巾上有淡淡雪松氣息。葉竹谿突然意識到,這是景以舟刻意為之——他要用她的物品覆蓋自己的私人空間,就像她身上那些久久不消的吻痕。

門把轉動的聲音驚醒她。景以舟靠在門框上,橡膠手套還沾著血跡。「比預計的早兩小時落地。」

「來取藥。」她揚了揚絲巾,「順便拿回這個。」

他摘下手套走近,白袍下襬擦過她小腿。「香港的事解決了?」

「託你的福。」她後退半步,「令尊的『關照』,我會如實轉告家父。」

景以舟突然伸手扣住她後頸,力道大得她輕哼出聲。「你明知道我不可能——」

敲門聲打斷他。護士在門外喊:「景醫生,三床CPR!」

他鬆開手時,指腹在她頸動脈處停留半秒,那是醫者確認生命體徵的本能。「在這等我。」

葉竹谿撫著發燙的後頸,聽見自己心跳快得失常。床頭監視器螢幕映出她潮紅的臉——多諷刺,他們最坦誠相見的時刻,永遠發生在最衣冠楚楚的場合。

凌晨四點,葉竹谿在休息室沙發上醒來。身上蓋著景以舟的白袍,口袋裡塞著紙條:【有車禍大出血,別等】。

她將白袍掛回門後,經過護理站時,聽見護士們議論:「景醫生今天怎麼了?平時從不犯這種低階錯誤。」

「可不是,居然把生理食鹽水拿成葡萄糖......」

電梯門關上的瞬間,葉竹谿看見景以舟從搶救室衝出來,滿頭是汗地四處張望。他手術帽歪斜,露出幾綹汗溼的黑髮,那模樣狼狽得不像永遠遊刃有餘的景醫師。

——像個為誰亂了方寸的普通人。

她按下關門鍵。

回程計程車上,葉竹谿開啟那瓶止痛藥。錫箔紙背面有行小字:【每日勿超兩粒,胃會出血】。她摳出藥丸吞下,苦澀在舌根蔓延。這提醒來得太遲,她的胃早在半年前分手時就已經潰瘍出血,只是沒人看得見。

天光微亮時,手機亮起。景以舟傳來張照片:晨光中的急診科門口,她遺落的絲巾掛在樹枝上,像面投降的白旗。

【來拿】他寫道,【或者我送去給你】。

葉竹谿熄滅螢幕。風捲起窗簾,將藥瓶滾落在地,發出空蕩蕩的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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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聯姻

葉竹谿站在父親書房的落地窗前,指尖捏著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她的目光落在窗外庭院裡那棵老槐樹上,枝椏間掛著幾片枯黃的葉子,風一吹,便搖搖欲墜。

「竹谿。」葉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沉穩而不容拒絕,「景家提出聯姻,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她沒有回頭,只是輕輕晃了晃酒杯,冰塊碰撞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

「商業聯姻?」她輕笑一聲,嗓音微啞,「爸,現在是二十一世紀。」

「這不是商量。」葉父的語氣冷了下來,「景家的醫療資源對我們接下來的擴張至關重要,而景以舟——」

「景以舟是我的前男友。」她終於轉過身,眼神平靜得近乎冷漠,「您覺得合適嗎?」

葉父沉默了一瞬,隨即淡淡道:「正因為你們曾經有感情基礎,這樁婚事才更順理成章。」

葉竹谿握緊酒杯,指節泛白。

——原來,連她的感情,都可以被算計進去。

離開葉家老宅時,夜色已深。葉竹谿坐進車裡,沒有立刻發動引擎,而是掏出手機,盯著螢幕上那個熟悉的名字。

景以舟。

他們分手半年,卻仍保持著肉體關係,彼此心知肚明——誰都沒真正放下。

她深吸一口氣,按下撥號鍵。

電話接通得很快,那頭傳來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疲憊:「竹谿?」

「你知道聯姻的事嗎?」她開門見山。

電話那端沉默了幾秒,隨後,他輕聲道:「知道。」

葉竹谿閉了閉眼,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攥緊。

「所以,你也同意了?」

「我父親沒有給我拒絕的餘地。」他的聲音很平靜,卻透著一絲壓抑的緊繃,「但如果你不願意——」

「我不願意有用嗎?」她冷笑。

景以舟沒有回答。

車內安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唿吸聲,葉竹谿盯著方向盤,忽然覺得可笑。

——他們之間,從來就不是單純的愛情或慾望,而是夾雜著家族、利益、算計的複雜關係。

「見一面吧。」她最終開口,嗓音低啞,「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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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不容拒絕(H)

景以舟的公寓門沒鎖,葉竹谿推門而入時,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影修長而挺拔。聽到動靜,他轉過身,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她沒說話,直接走過去,抬手扯住他的襯衫領口,踮起腳吻了上去。

這個吻帶著怒意,帶著不甘,也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絕望。景以舟短暫地僵了一瞬,隨即反客為主,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唇齒交纏間,葉竹谿嚐到了威士忌的苦澀,還有他獨有的氣息,乾淨而冷冽,像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卻又混著一絲淡淡的雪松香。

她推著他往後退,直到他的腿撞上沙發,整個人跌坐下去。她跨坐到他腿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指尖沿著他的喉結緩緩下滑,解開他的襯衫鈕釦。

「竹谿……」他嗓音低啞,眸色深得驚人。

「閉嘴。」她冷冷道,「今晚,別提聯姻,別提家族,就當我們還是純粹的炮友。」

景以舟盯著她,最終沒再說話,只是伸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按向自己。

葉竹谿的指尖劃過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緊繃的肌肉和逐漸加快的心跳。她低頭,咬上他的鎖骨,力道不輕不重,卻足以讓他悶哼一聲。

「你今晚很兇。」他低聲道,手掌順著她的腰線滑到臀上,微微用力,讓她更貼近自己。

「你不喜歡?」她挑眉,指尖繼續向下,解開他的皮帶。

景以舟眸色一暗,勐地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單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另一隻手撩起她的裙襬,指尖探入腿間,觸到一片溼熱。

「……你早就準備好了?」他嗓音沙啞,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葉竹谿輕笑,抬腿勾住他的腰,「你覺得呢?」

他沒再給她挑釁的機會,低頭吻住她的唇,手指毫不猶豫地侵入。她悶哼一聲,身體瞬間緊繃,卻又在他熟練的撩撥下逐漸軟化。

「景以舟……」她喘息著喊他的名字,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我在。」他低聲回應,指尖的動作卻沒停,直到她顫抖著達到第一次高峰。

他沒給她喘息的時間,直接扯下她的底褲,解開自己的束縛,抵了進去。

葉竹谿仰頭,喉間溢位一聲壓抑的呻吟。

太深了。

景以舟的動作並不溫柔,甚至帶著某種懲罰般的力道,每一次頂弄都像是要將她釘死在沙發上。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過於羞恥的聲音,可他卻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叫出來,竹谿。」他嗓音沙啞,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我想聽。」

她終於失控,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紅痕,喉間溢位斷續的喘息。

——他們之間的性愛一向如此,激烈、失控、帶著某種毀滅般的快感,彷佛只有這樣,才能暫時忘記現實的束縛。

結束後,葉竹谿躺在沙發上,胸口劇烈起伏,長髮凌亂地散在身下。景以舟撐在她上方,指尖輕輕撥開她汗溼的髮絲,低聲問:

「疼嗎?」

她別過臉,沒回答。

他沉默了一瞬,最終起身,拿了條溼毛巾回來,替她擦拭身體。

「聯姻的事,我會想辦法。」他突然開口,嗓音低沉。

葉竹谿閉上眼,冷笑:「你能有什麼辦法?你爸和我爸決定的事,我們有資格反抗嗎?」

景以舟的手頓了頓,最終低聲道:「至少……我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

她睜開眼,看向他,忽然覺得胸口一陣酸澀。

——明明他們之間還有感情,卻被現實逼得只能以這種方式互相折磨。

葉竹谿穿好衣服準備離開時,景以舟站在門口,忽然拉住她的手腕。

「我送你。」

「不用。」她抽回手,語氣冷淡,「我的車就在樓下。」

他盯著她,最終低聲道:「竹谿,別逞強。」

她笑了,眼底卻沒有溫度:「景以舟,我們早就分手了,別擺出一副關心我的樣子。」

說完,她轉身離開,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回到車上,葉竹谿沒有立刻發動引擎,而是靜靜地坐著,直到手機震動。

是景以舟的訊息:

「聯姻的事,我會處理。別擔心。」

她盯著那行字,忽然覺得眼眶發熱。

——他們之間,到底還能怎麼辦?

她深吸一口氣,最終回覆:

「好。」

然後,她發動車子,駛入夜色之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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