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肆意】(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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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1

雨開始下了,雨滴敲打在落地窗上,像某種密碼。景以舟想起昨晚葉竹谿躺在他身下的樣子——她的眼神那麼冷,身體卻那麼熱。那種分裂感令他著迷又憤怒。

"別玩過火。"景父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感情用事是我們這種人最大的奢侈。"

景以舟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冰塊磕到牙齒。"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明天她搬來我那裡。"

景父露出滿意的笑容。"很好。記住,醫療城專案只是開始。"他從抽屜裡取出一份檔案,"葉家在新加坡的醫療AI專利,那才是真正的目標。"

景以舟接過檔案,沒有翻開。他知道父親在暗示什麼——婚姻可以是一把萬能鑰匙,能開啟許多緊閉的門。但當他想起葉竹谿談論婚前協議時冷靜的眼神,某種尖銳的情緒便在胸腔蔓延。

"我會處理。"他機械地重複道,轉身走向門口。

雨下得更大了。景以舟站在走廊的窗前,拿出手機。螢幕上是葉竹谿昨天發來的訊息,簡短而公式化,關於搬家時間的安排。他盯著那個對話方塊看了很久,最終什麼都沒回。

他們之間從來不缺激情,不缺默契,甚至不缺某種扭曲的信任。但那些在雨夜裡滋長的、無法命名的心緒,卻被他們默契地歸類為"不該有的軟弱"。

景以舟將手機放回口袋,走向電梯。明天開始,他們將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假裝這是一場因愛而生的婚姻。而唯一真實的,或許只有那些糾纏的夜晚,當兩具身體忘記所有算計,純粹地渴望彼此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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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規矩

葉竹谿站在景以舟公寓的電梯裡,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行李箱拉桿。電梯鏡面映出她一絲不苟的裝束——鉛灰色套裝,珍珠耳釘,唇膏是恰到好處的乾枯玫瑰色。這身打扮像是盔甲,連香水都選了凜冽的雪松調。

「緊張?」景以舟斜倚在電梯牆上,白大褂隨意搭在臂彎,襯衫袖口捲到手肘,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他今天剛結束一場八小時的手術,身上還帶著消毒水的氣息。

「我在想藥品委員會的事。」葉竹谿調整了一下項鍊的位置,銀鏈下藏著一道淺淺的吻痕,是昨晚景以舟留下的印記。

電梯「叮」的一聲停在頂層。景以舟沒有急著出去,反而伸手按住開門鍵。「先說清楚,」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手術後的疲憊沙啞,「這裡不是酒店,沒有客房服務。洗衣機烘乾機自己操作,冰箱裡的食物自己補充。」

葉竹谿挑眉:「聽起來像大學宿舍守則。」

「還有一條,」景以舟突然逼近,將她困在電梯角落,膝蓋頂入她雙腿之間,「不準在公共區域穿那件真絲睡裙。」他的呼吸噴在她耳後,激起一片細小的戰慄,「除非你想讓我當場操你。」

行李箱咚地倒地。葉竹谿仰頭迎上他的視線,手指勾住他的領帶往下拉:「景醫生這麼容易失控?」她的膝蓋若有似無地蹭過他胯間,感受到那裡已經有了反應。

電梯門因為長時間停滯發出警告聲。景以舟咒罵一聲,撿起她的行李大步走向公寓大門。指紋鎖解開的瞬間,葉竹谿聞到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著新鮮的百合花香。玄關處擺著一束剛插好的白百合,花瓣上還沾著水珠。

「你準備的?」她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溫熱的地板上。公寓地暖溫度恰到好處,顯然被精心調節過。

景以舟將她的行李推到主臥方向:「保潔阿姨多事。」他脫下西裝外套掛在衣帽架上,動作略顯僵硬。葉竹谿注意到他揉按右肩的細微動作——長時間手術後的肌肉疲勞。

「你該用熱敷。」她放下公文包,自然地走到他身後。沒等景以舟反應,她的手指已經按上他緊繃的斜方肌。這是她少數記得清楚的醫學知識,父親常年伏案工作留下的老毛病。

景以舟的身體瞬間繃直,隨即在她熟練的按壓下慢慢放鬆。「什麼時候學的?」他的聲音悶在解到一半的領帶裡。

「觀察足夠多次就會了。」葉竹谿的拇指找到那個特別僵硬的結節,施加精確的壓力。她的胸口幾乎貼在他的背上,能感受到布料下升高的體溫。「就像你觀察我高潮時的反應一樣,不是嗎?」

景以舟突然轉身抓住她的手腕。他的瞳孔在玄關暖光下呈現出琥珀色的紋路,像某種貓科動物捕獵前的眼神。「葉竹谿,」他念她名字的方式總像在舌尖滾過一圈才吐出,「別以為搬進來就掌握了主動權。」

葉竹谿微笑著抽回手,指尖最後劃過他的掌心:「我去整理行李。」她拖著箱子走向主臥,腰肢擺動的幅度比平時稍大,「對了,晚餐我要七分熟的菲力,配2015年的波爾多。」

主臥比她想象中簡潔。king size的床鋪著深藍色床單,沒有任何裝飾性的靠枕。床頭櫃上放著一臺醫學期刊和一副銀框眼鏡,衣帽間留出了一半空位。整個空間散發著景以舟的氣息——剋制、精準、不容侵犯。

葉竹谿開啟行李箱,將衣物一件件掛進衣櫃。她的真絲襯衫挨著他的白大褂,莫名有種詭異的親密感。最底層的暗格裡藏著一個牛皮紙檔案袋,她猶豫片刻,還是將它塞進了床頭櫃抽屜深處。

浴室傳來水聲。葉竹谿脫下套裝,換上居家服——不是景以舟警告過的那件真絲睡裙,而是一套保守的棉質短褲套裝。她開啟筆電,開始處理積壓的郵件。林氏藥業的最新報表顯示他們正在拋售歐洲債券,這很不尋常。

水聲停了。景以舟擦著頭髮走出來,腰間只圍了條浴巾。水珠順著他的腹肌滑入毛巾邊緣,那裡已經隱約可見勃起的輪廓。他走到她面前,抽走她的筆電合上。「我的規矩第二條,」他俯身,溼發的水滴落在她鎖骨上,「臥室不準工作。」

葉竹谿向後靠在椅背上,目光坦然掃過他赤裸的上身:「我以為第一條才是重點?」她故意用腳尖蹭他的小腿,「關於真絲睡裙那條。」

景以舟抓住她的腳踝猛然一拉。轉椅滑向他的瞬間,葉竹谿輕撥出聲,下一秒已經被他扛在肩上。視野天旋地轉,她聞到他頸間殘留的沐浴露香氣,混合著獨特的男性荷爾蒙。

「景以舟!」她捶打他的背,卻被他一巴掌拍在臀部。火辣的痛感讓她渾身一顫。

「安靜。」他大步走向浴室,單手開啟新放好的熱水,「你聞起來像會議室和航空香氛,我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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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瘋(H)

葉竹谿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被扔進寬大的按摩浴缸。溫水瞬間浸透她的棉質上衣,布料變得透明貼在身上。景以舟跨進來,浴巾不知何時已經鬆開。20公分的性器昂然挺立,在蒸騰的水汽中顯得愈發駭人。

「你瘋——」她的咒罵被一個粗暴的吻截斷。景以舟的舌頭長驅直入,帶著薄荷牙膏的涼意。他的手掌覆上她浸溼的胸脯,拇指隔著布料碾壓乳尖,力道大得讓她吃痛。

水波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晃動。葉竹谿掙扎著想保持平衡,卻被他輕易壓在浴缸邊緣。景以舟扯開她黏在身上的上衣,低頭含住一邊乳尖,同時手指探入短褲,準確找到那粒敏感的小核。

「溼得這麼快,」他的聲音因為慾望變得嘶啞,「裝什麼理性?」

葉竹谿仰頭喘息,熱水讓所有感官都變得敏銳。當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時,她差點咬破自己的嘴唇。景以舟熟知她的身體,指節彎曲的角度剛好能磨蹭到那個讓她發狂的點。

「叫出來,」他加入第二根手指,速度加快,「這裡隔音很好。」

葉竹谿死死抓住浴缸邊緣,高潮來得又快又狠。她的大腿內側劇烈抽搐,腳趾蜷縮起來。景以舟沒有給她恢復的時間,托起她的臀部對準自己一沉到底。

「啊!」她指甲陷入他的肩膀,20公分完全進入的感覺像被劈成兩半。水波隨著他的抽插濺出浴缸,打溼了地磚。

景以舟的喘息越來越重,汗珠從他下巴滴落在她鎖骨上。葉竹谿看著他失控的表情,某種隱秘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她突然收縮內壁,感覺到他瞬間僵硬的快感。

「葉竹谿...」他警告地低吼,掐著她腰肢的手指留下紅痕。

她微笑著仰頭,在他喉結上咬了一口。這個動作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景以舟猛地將她翻轉過去,從背後進入得更深。這個姿勢讓他能完全掌控節奏,每一次撞擊都直抵子宮口。

當高潮再次來臨時,葉竹谿眼前一片空白。她感覺景以舟在她體內釋放,滾燙的液體填滿最深處。他的牙齒陷入她肩膀,像野獸標記獵物。

水漸漸變涼。景以舟先站起身,扯過浴巾隨意擦了擦,然後伸手拉她起來。葉竹谿雙腿發軟,不得不扶著他的手臂。浴室的鏡子蒙著水霧,映出兩具泛紅的身體。

「牛排要涼了。」景以舟突然說,語氣平常得像剛才的激烈性愛不曾發生。

葉竹谿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這就是他們的相處模式——前一秒還像要生吞活剝對方,下一秒就能討論晚餐。她裹上浴袍跟著他走向餐廳,突然意識到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性愛後共進晚餐,而不是各自離開。

餐桌上果然擺著兩份牛排,旁邊是醒好的紅酒。景以舟甚至準備了烤蘆筍和松露馬鈴薯泥,擺盤精緻得像高階餐廳。

「你做的?」葉竹谿切開牛排,內裡是完美的粉紅色。

景以舟給兩人倒酒:「家政阿姨。我付她三倍工資。」他舉杯,「敬合作愉快?」

葉竹谿碰了碰他的杯子,酒液在燈光下像紅寶石。「敬利益最大化。」她啜飲一口,單寧的澀味在舌尖綻開。

晚餐在詭異的和諧中進行。他們討論醫療城專案的進展,交換董事會的情報,甚至聊了聊最近上映的電影。有那麼幾個瞬間,葉竹谿幾乎要忘記他們複雜的關係,彷佛只是一對普通的情侶。

直到她的手機響起。來電顯示「林誠」。

景以舟的叉子在盤子上劃出刺耳的聲響。葉竹谿鎮定地按下拒接鍵,但已經太遲。餐桌上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解釋。」景以舟放下餐巾,聲音平靜得可怕。

葉竹谿啜飲一口紅酒拖延時間。她沒打算永遠隱瞞與林氏的過節,但現在顯然不是最佳時機。「商業往來而已。」她輕描淡寫地說。

「林誠是藥品委員會最反對葉家的人。」景以舟的眼睛眯起,「而你現在有他的私人號碼。」

葉竹谿知道瞞不過去了。她起身走向臥室,回來時拿著那個牛皮紙檔案袋。「自己看。」

景以舟快速瀏覽檔案,眉頭越皺越緊。那是一份商業調查報告,詳細記錄了林氏藥業過去三年在東南亞的違規操作——賄賂、資料造假、非法人體試驗。

「你打算用這個要挾他?」景以舟抬頭,眼神複雜。

葉竹谿收好檔案:「我更喜歡稱之為...風險管控。」她繞過餐桌,坐到他大腿上,手指梳理他還微溼的髮絲,「現在你明白為什麼必須是他投贊成票了?」

景以舟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力道有些危險。「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葉竹谿俯身在他耳邊輕語:「足夠讓你保持興趣。」她的舌尖舔過他的耳廓,感受到他瞬間繃緊的肌肉。

這個夜晚還很長。

凌晨三點,葉竹谿從睡夢中驚醒。床的另一側空蕩蕩的,只有皺褶證明有人曾經躺過。她披上睡袍走出臥室,發現書房的燈亮著。

景以舟坐在電腦前,正在瀏覽某種醫學影像。聽到腳步聲,他迅速切換了畫面,但葉竹谿已經瞥見了那個熟悉的標誌——新加坡中央醫院的LOGO。

「睡不著?」她靠在門框上,沒有追問他檢視的內容。

景以舟揉了揉眼睛:「手術方案需要修改。」他關上電腦,轉向她,「你呢?」

葉竹谿晃了晃手中的馬克杯:「熱牛奶。要來一杯嗎?」

他們在廚房裡安靜地喝著牛奶,像兩個普通的失眠者。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流理臺上,葉竹谿注意到景以舟的無名指上有一道淺淺的戒痕——那是他大學時戴過戒指的痕跡,當時他們還在一起。

「父親提議讓我去英國半年。」她突然說,目光仍盯著那道痕跡,「醫療AI的專案。」

景以舟的杯子停在半空:「什麼時候?」

「婚禮後六個月。」葉竹谿觀察他的反應,「如果你需要我留下——」

「去吧。」景以舟放下杯子,聲音平靜,「對事業有好處。」

葉竹谿點點頭,胸口泛起一絲莫名的刺痛。這就是他們的關係——理性至上,連挽留都顯得多餘。她轉身準備回房,卻被景以舟從背後抱住。

他的下巴抵在她肩頭,呼吸拂過她耳畔:「還有六個月。」這句話像承諾,又像倒計時。

葉竹谿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暫時沉溺在這個擁抱裡。六個月後,她會登上飛往倫敦的航班,逃離這場過於危險的情感遊戲。但在那之前,她還有很多個夜晚要與這個男人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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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搞定

晨光穿透遮光簾的縫隙,在景以舟的臥室地板上劃出一道金色的線。葉竹谿睜開眼,發現床的另一側已經空了,只有凹陷的枕頭和凌亂的床單證明昨夜有人睡在那裡。她伸手撫過那片冰涼的絲質床單,指尖觸到一根黑色的短髮——景以舟留下的痕跡。

床頭櫃上的電子鐘顯示七點十五分。葉竹谿撐起身體,腰間的酸脹感立刻提醒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三場性愛,從浴室到臥室再到客廳沙發,景以舟像要將她拆吃入腹般不知疲倦。最後一次他從背後進入時,她甚至能感覺到那20公分的性器頂到子宮口的壓迫感,讓她哭喊著達到高潮。

手機震動起來,父親的訊息跳出來:「九點董事會,別遲到。」

葉竹谿掀開被子,赤腳踩在溫熱的木地板上。景以舟的公寓裝了全屋地暖,這在臺北的初冬顯得格外奢侈。她走向衣帽間,發現自己帶來的衣物已經被整齊掛好,連內衣都按顏色分類擺放。

「變態的控制狂。」她輕聲罵道,嘴角卻不自覺上揚。

廚房裡飄來咖啡香。葉竹谿循著氣味走去,看見中島上擺著一杯還在冒熱氣的黑咖啡,旁邊是兩片塗好奶油的全麥吐司。咖啡杯下壓著一張便條紙,上面是景以舟潦草的字跡:「別空腹喝咖啡。」

她拿起紙條,指腹摩挲著紙張邊緣。這不像景以舟會做的事——他從不留字條,更不會準備早餐。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向來簡單粗暴:性愛,爭執,偶爾交換商業情報,然後各自回到自己的世界。

葉竹谿咬了一口吐司,奶油在舌尖融化,甜度恰到好處。她開啟手機,發現景以舟在凌晨五點四十五分給她發了訊息:「急診手術,鑰匙在玄關。」

這條訊息讀起來像某種密碼——他允許她獨自留在他的領地,這比任何甜言蜜語都更能說明問題。葉竹谿放下手機,啜飲一口咖啡。景以舟煮咖啡的手藝一流,苦中帶甘,像極了他這個人。

二十分鐘後,葉竹谿穿戴整齊站在玄關。她選了一套深藍色的Alexander McQueen套裝,搭配Christian Louboutin的尖頭高跟鞋,完美符合葉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臨走前,她注意到玄關鏡子旁多了一個相框——那是她和景以舟大學畢業時的合照,兩人都穿著學士服,她的頭靠在他肩上,笑容燦爛得刺眼。

葉竹谿伸手將相框面朝下扣在櫃子上。回憶是最危險的東西,尤其是當你明知道結局已定的時候。

葉氏大廈42樓的董事會議室裡,空氣彷佛凝固了。葉竹谿坐在長桌盡頭,父親的右手邊,面前攤開著林氏藥業的財務報表。林誠坐在對面,那張保養得當的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眼睛卻冷得像蛇。

「葉小姐年輕有為,但醫療產業需要的是專業,不是資本遊戲。」林誠的聲音滑膩如油,手指輕敲桌面,「藥品委員會不能因為葉氏的壓力就降低標準。」

葉竹谿慢條斯理地合上資料夾,指甲上的裸色指甲油在燈光下泛著珍珠光澤。「林董事說得對,專業確實重要。」她按下遙控器,投影幕降下來,「所以我們來看看真正的專業資料。」

螢幕上顯示出一組臨床試驗結果,資料曲線異常完美。林誠的臉色變了,手指無意識地絞在一起。

「這是林氏在印尼進行的NK-307試驗,有效率達到92%,遠超行業平均水平。」葉竹谿的聲音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有趣的是,同一時期在新加坡進行的相同試驗,有效率只有58%。」

會議室裡響起輕微的騷動。幾位董事交換著眼神,有人開始翻閱面前的資料。

林誠猛地站起來:「這是商業機密!你從哪裡——」

「坐下,林董事。」葉竹谿父親低沉的聲音切斷了他的咆哮,「讓竹谿說完。」

葉竹谿按下另一個按鍵,畫面切換到一組病患照片。「更奇怪的是,印尼試驗組的三十名患者,有十七人在六個月後病情惡化。」她放大其中一張照片,「這位Sulis女士,試驗前是幼稚園老師,現在需要全天候氧氣治療。」

林誠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葉竹谿知道他在計算——這些資料一旦公開,林氏不僅會失去藥品委員會的席位,更可能面臨國際醫藥協會的調查。

「當然,資料解讀有很多角度。」葉竹谿突然關掉投影,微笑著環視眾人,「也許只是統計誤差,或者地區性差異。藥品委員會下週的表決,相信各位會做出專業判斷。」

會議結束後,林誠在電梯口攔住她。「你想要什麼?」他低聲質問,香水味混雜著汗水的酸臭。

葉竹谿調整了一下珍珠耳環,確保錄音筆能清晰收錄。「我以為我們目標一致,林董事。」她假裝困惑地皺眉,「提升臺灣醫療品質,不是嗎?」

電梯門開啟,她優雅地邁入,留下林誠站在原地,臉色鐵青。電梯下降的過程中,葉竹谿拿出手機,給景以舟發了條訊息:「搞定。今晚慶祝?」

景以舟沒有立刻回覆。她想象他正在手術室,修長的手指握著手術刀,全神貫注地拯救某個陌生人的生命。那種專注的神情總讓她著迷,就像他進入她身體時一樣——彷佛世界上只剩下這一件事值得他全力以赴。

景以舟的公寓漆黑一片。葉竹谿輸入密碼推開門,發現屋內空無一人。餐桌上擺著一個保溫箱,旁邊是醫院的便條紙:「緊急會診,食物是給你的。」

她開啟保溫箱,裡面是一份完整的晚餐:香煎鱈魚、蘆筍沙拉、還有一小塊巧克力熔岩蛋糕。食物擺盤精緻得不像醫院食堂的出品,倒像是景以舟特意準備的。

葉竹谿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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