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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1
——她以為自己會鬆一口氣。
——可為什麼,心裡反而空蕩蕩的?
晚餐結束後,傅筵禮送她回酒店。
電梯裡,兩人沉默不語,空氣中卻瀰漫著某種緊繃的張力。
沈昭能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她後頸,灼熱而壓抑。
——他在剋制。
——而她,竟然有點懷念他失控的樣子。
電梯門開啟,她走向自己的房間,傅筵禮跟在她身後,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
「就到這裡吧。」她在房門前停下,轉身看他。
傅筵禮點頭,嗓音低啞:「晚安。」
他轉身要走,沈昭卻突然開口——
「傅筵禮。」
他頓住。
「你……真的能忍住不碰我嗎?」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把刀,直接剖開他所有的偽裝。
傅筵禮猛地轉身,眼底翻湧著壓抑許久的慾望。
「沈昭,別挑戰我的底線。」他咬牙。
她微微歪頭,眼神冷靜卻帶著挑釁:「如果我偏要呢?」
下一秒,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門上,呼吸粗重:「你知道後果。」
沈昭仰頭看他,唇角微勾:「試試看。」
傅筵禮的理智徹底崩斷。
他低頭狠狠吻住她,手掌粗暴地扯開她的衣領,指尖陷入她柔軟的肌膚。沈昭沒有反抗,反而伸手拽住他的領帶,將他拉得更近。
——她討厭失控的人。
——可唯獨對他,她允許自己沉淪。
傅筵禮將她扔在床上,扯開自己的襯衫,紐扣崩飛,露出精壯的胸膛。
他俯身壓上來,膝蓋頂開她的腿,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心,觸到一片溼熱。
「你早就溼了。」他嗓音沙啞,指腹惡意地揉弄她的敏感點,「從晚餐開始,就在等我碰你,對嗎?」
沈昭咬唇,不想承認,可身體卻誠實地顫抖。
傅筵禮冷笑,扯下她的底褲,粗長的性器抵上她的入口,沒有任何前戲,直接貫入——
「啊——!」沈昭仰頭,指甲陷入他的背肌。
他掐著她的腰,每一次頂弄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這幾個月的思念全部發洩出來。
「說你要我。」他喘息著命令。
沈昭閉眼不答。
他猛地將她翻過身,從背後進入,手掌掐著她的脖頸,強迫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沈昭。」他低啞道,「你的身體,比你的理性誠實多了。」
她終於失控地呻吟出聲,指尖在床單上抓出凌亂的痕跡。
——她恨他,可她又該死地渴望他。
——理性與感性,終於在此刻徹底崩潰。
清晨,沈昭醒來時,傅筵禮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邊看她。
「我訂了回倫敦的機票。」她開口,嗓音微啞。
傅筵禮眼神一暗,但很快恢復平靜:「好。」
她坐起身,絲被滑落,露出身上斑駁的吻痕。
「Skye的事,我會安排。」她繼續道,「你可以每週來看她一次。」
傅筵禮喉結滾動:「……謝謝。」
沈昭看著他,忽然覺得胸口悶痛。
——他學會了尊重她。
——可她卻開始懷念那個強勢到不講理的傅筵禮。
她下床,走向浴室,在關門前,輕聲說了一句——
「傅筵禮,別變得太聽話。」
「……我討厭溫順的狗。」
門關上,傅筵禮站在原地,唇角緩緩勾起。
——她終於,給了他一個機會。
——而他,絕不會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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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迴歸
倫敦的雨總是來得猝不及防。沈昭站在嬰兒房窗前,看著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Skye在她懷裡安睡,小手緊緊攥著她的衣襟。
三個月了。
自從巴黎那晚後,傅筵禮嚴格遵守約定——每週日下午三點準時出現,陪Skye兩小時,然後離開。從不逾矩,從不打擾。
沈昭低頭輕吻女兒柔軟的髮絲。她應該感到滿意才對,這正是她想要的距離感。可每當看見傅筵禮小心翼翼抱著Skye的樣子,胸口總會泛起一陣莫名的酸澀。
「沈總,傅先生到了。」管家輕聲通報。
沈昭轉身,看見傅筵禮站在門口。他穿著深灰色大衣,肩頭還帶著雨水的痕跡,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木盒。
「這是給Skye的。」他低聲說,將盒子遞給她,「瑞士工匠做的音樂盒。」
沈昭接過,指尖不經意擦過他的手掌。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他微微的顫抖。
「她剛睡著。」沈昭示意嬰兒床,「你可以看看她。」
傅筵禮點頭,輕手輕腳走到床邊。他俯身的姿勢近乎虔誠,目光貪婪地描摹著女兒的睡顏。Skye今天穿著淡藍色連體衣,胸口繡著一隻小鯨魚——那是上週他帶來的。
「她長大了。」他聲音沙啞。
沈昭站在一旁,突然意識到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連觸碰女兒都要徵求她的許可。這個認知讓她的心臟莫名揪緊。
「你可以抱她。」她說。
傅筵禮猛地抬頭,眼裡閃過不可置信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將Skye抱起,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的珍寶。Skye在睡夢中咂了咂嘴,小臉往他胸口蹭了蹭。
沈昭看見傅筵禮閉了閉眼,喉結劇烈滾動。那一瞬間,她幾乎要上前——但她剋制住了。
「我決定搬回國。」她突然說。
傅筵禮身體一僵:「...什麼時候?」
「下個月。」沈昭走向窗邊,「Skye該見見她的故鄉。」
雨聲填滿了沉默。傅筵禮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兒,許久才開口:「需要我安排什麼嗎?」
「不用。」沈昭轉身,「但我需要你明白,這不代表什麼。」
傅筵禮苦笑:「我知道。」
他將Skye放回嬰兒床,動作輕柔得讓人心碎。起身時,他的目光掃過沈昭的左手——無名指上的戒痕已經淡得幾乎看不見了。
「我該走了。」他低聲說。
沈昭點頭,沒有挽留。她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胸口泛起一陣陌生的鈍痛。
傅筵禮的公寓空蕩得可怕。
他脫下大衣,倒了一杯威士忌卻沒喝,只是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雨中的倫敦。手機螢幕亮起,是沈昭發來的訊息:【Skye醒了,她喜歡音樂盒。】
附帶一張照片——Skye坐在嬰兒床裡,小手拍打著音樂盒,笑得眼睛彎成月牙。
傅筵禮的指尖撫過螢幕,胸口湧起一陣暖流。他回覆:【下次我帶更多來。】
對話方塊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但最終什麼也沒發來。
他放下手機,走進浴室。冷水沖刷過身體,卻無法澆滅體內燃燒的慾望。自從巴黎那晚後,他再也沒碰過沈昭——儘管每一次見面,他都想將她壓在牆上瘋狂佔有。
但他學會了剋制。
因為他終於明白,愛不是佔有,而是尊重她的選擇。
即使這選擇裡沒有他。
搬回國的準備工作繁瑣而耗時。沈昭坐在書房裡,面前攤開著各種檔案,思緒卻飄向遠方。
巴黎那晚的記憶時常闖入她的夢境——傅筵禮灼熱的掌心,粗暴的吻,還有他埋在她體內時壓抑的低吼。她應該厭惡這種失控,可身體卻該死地懷念。
手機鈴聲打斷她的思緒。
「沈總,出問題了。」助理聲音緊張,「國內的房產手續出了些狀況,可能需要您親自回去處理。」
沈昭皺眉:「什麼狀況?」
「產權糾紛。有人舉報您名下的幾處房產涉及違規交易。」
這太蹊蹺了。沈昭的房產都是合法購置,怎麼會突然...
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
「查查背後是誰在操縱。」她冷聲命令。
結束通話電話,沈昭撥通了另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她開門見山:「傅筵禮,你做了什麼?」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國內的房產糾紛。」沈昭聲音冰冷,「別告訴我與你無關。」
傅筵禮嘆了口氣:「你覺得我會用這種手段逼你回來?」
沈昭握緊手機。理性告訴她傅筵禮不會這麼做,但情感卻先一步發出了質疑。
「我會查清楚。」她最終說。
「沈昭。」傅筵禮聲音低沉,「如果我想見你,我會直接去找你。不需要玩這些把戲。」
電話結束通話,沈昭站在窗前,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疲憊。她厭惡這樣的自己——疑神疑鬼,患得患失。這不像她。
Skye的哭聲從監視器傳來。沈昭走向嬰兒房,將女兒抱起。小傢伙在她懷裡漸漸安靜,小手抓著她的頭髮。
「媽媽做錯了嗎?」她輕聲問。
當然不會有回答。但那一刻,沈昭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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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慾望(H)
三天後,沈昭出現在傅筵禮的公寓門口。
他開門時顯然剛洗完澡,黑髮還滴著水,浴袍鬆鬆垮垮地繫著,露出大片胸膛。看到沈昭,他明顯愣住了。
「查清楚了。」沈昭直接說,「是林世誠搞的鬼。」
傅筵禮側身讓她進門:「我猜也是。」
公寓裡瀰漫著淡淡的雪松香氣,和傅筵禮身上的味道一樣。沈昭注意到茶几上放著幾本育兒書,還有一迭Skye的照片。
「我來是想告訴你,」她轉身面對他,「我決定提前回國。下週就走。」
傅筵禮眼神一暗,但很快恢復平靜:「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沈昭向前一步,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浴袍領口,「但有件事,只有你能幫我。」
傅筵禮呼吸一滯:「什麼?」
沈昭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說:「像巴黎那晚一樣,操我。」
傅筵禮的理智瞬間崩斷。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壓在牆上,聲音沙啞得可怕:「你確定?」
沈昭直接吻上他的唇,用行動回答。這個吻野蠻而充滿佔有慾,與他們這些月來維持的剋制假面截然不同。傅筵禮扯開她的襯衫,紐扣崩飛,他低頭含住她胸前的柔軟,舌尖惡意地刮過頂端。
「啊...」沈昭仰頭,手指插入他的髮絲。
傅筵禮抱起她,大步走向臥室。他將她扔在床上,扯下她的褲子,發現她早已溼透。
「這麼想要?」他冷笑,手指粗暴地探入,感受她緊緻的包裹,「這三個月,你有沒有自己解決過?嗯?」
沈昭咬唇不答,雙腿卻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腰。傅筵禮抽出手指,解開浴袍,粗長的性器彈出,頂端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他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直接一插到底——
「啊!」沈昭尖叫,指甲陷入他的肩膀。
傅筵禮開始了狂暴的抽插,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他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說,誰能讓你這樣?嗯?除了我,還有誰?」
「只有你...」沈昭喘息著,「只有你能...」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傅筵禮的慾火。他將她翻過身,從後面進入,同時扯起她的長髮,讓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看清楚,沈昭。」他喘息著,「這就是你要的。我們之間,從來就不只是理性。」
沈昭在鏡中與他對視,看著自己如何被他徹底佔有。那一刻,所有的防線都崩塌了。她尖叫著達到高潮,身體劇烈抽搐,而傅筵禮緊接著釋放在她體內。
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臥室。沈昭醒來時,發現傅筵禮正看著她,眼神複雜。
「我訂了今晚的機票。」她說。
傅筵禮點頭:「我猜到了。」
沈昭起身,開始穿衣服。傅筵禮坐在床上,沒有挽留,只是問:「Skye的東西需要我幫忙運送嗎?」
「不用,都安排好了。」沈昭扣好最後一顆紐扣,轉身看他,「傅筵禮。」
「嗯?」
「跟我一起回去吧。」
傅筵禮猛地抬頭,眼裡滿是不可置信。沈昭繼續道:「不是為了我,是為了Skye。她需要父親。」
傅筵禮下床,一步步走向她。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那你呢?你需要我嗎?」
沈昭沒有回答。但當他低頭吻她時,她沒有躲開。
這就夠了。
對傅筵禮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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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失控(H)
飛機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時,沈昭懷裡的Skye睡得正熟。
她低頭看著女兒,指尖輕輕撫過那柔軟的臉頰。Skye的五官像極了傅筵禮,尤其是那雙微微上挑的眼睛,將來必定會讓無數人為之傾倒。
「沈總,車已經準備好了。」陳秘書低聲提醒。
沈昭點頭,抱著Skye走向出口。她沒告訴傅筵禮具體的航班時間,但她知道,他一定會來。
果然。
在VIP通道的盡頭,傅筵禮一身黑色長風衣,靜靜地站在那裡。他沒有上前,只是遠遠地望著她和孩子,眼神剋制而深沉。
沈昭走過去,將Skye輕輕遞給他。
「她睡著了,別吵醒她。」
傅筵禮接過女兒,手臂肌肉微微繃緊,像是捧著什麼易碎的珍寶。他低頭看著Skye,喉結滾動了一下,最終只是低聲說了一句:「……她長大了。」
沈昭沒有回應,只是轉身走向車子。傅筵禮跟在她身後,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既不會讓她覺得被侵犯,又不會顯得疏離。
這就是他們現在的相處模式。
剋制。理性。
卻又無法真正遠離。
沈昭的新公寓位於市中心最高層,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燈火。
她洗完澡出來時,傅筵禮正坐在沙發上,Skye在他懷裡睡得安穩。他低著頭,手指輕輕撥弄著女兒的小手,眼神溫柔得不象話。
沈昭擦著頭髮,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她曾經以為,傅筵禮這樣的男人,永遠不會懂得什麼叫溫柔。可現在,他卻比任何人都小心翼翼地對待他們的女兒。
「你要留下嗎?」她問。
傅筵禮抬頭,黑眸深不見底:「你想我留下?」
沈昭沒有回答,只是走向臥室。
但她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種默許。
午夜。
沈昭被一陣灼熱的觸感驚醒。
傅筵禮的手掌貼在她的腰間,呼吸粗重地噴灑在她的後頸。她沒動,但身體已經本能地繃緊。
「……傅筵禮。」她低聲警告。
「我知道。」他的嗓音沙啞得可怕,「我只是……控制不住。」
他的指尖沿著她的脊椎緩緩下滑,最終停在睡裙的邊緣。沈昭能感覺到他勃發的慾望正抵著她的腰窩,炙熱而堅硬。
她應該推開他的。
可她沒有。
傅筵禮的吻落在她的肩胛骨上,帶著壓抑的渴望。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大腿,指腹摩挲著細膩的肌膚,一點點向上探去——
「……沈昭。」他低啞地喚她的名字,像是在乞求許可。
她閉上眼,輕輕分開了雙腿。
傅筵禮的進入粗暴而直接,沒有任何前戲,像是要將這幾個月的壓抑全部發洩出來。沈昭咬著唇,手指緊緊抓住床單,承受著他近乎野蠻的撞擊。
「看著我。」他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頭,「我要你看著我操你。」
沈昭睜開眼,對上他猩紅的雙眸。
他的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肌肉緊繃,每一次挺進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將她釘穿。她喘息著,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卻無法抑制身體深處湧上的快感。
「……你還是這麼緊。」他低喘著,拇指按上她的陰蒂,惡意地揉弄,「這幾個月,有沒有想過我?嗯?」
沈昭不答,卻被他頂得尖叫出聲。
傅筵禮冷笑,掐著她的腰狠狠撞擊,每一次都抵到最深處。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溼透,緊緻的內壁絞著他,讓他幾乎發狂。
「說啊,沈昭。」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危險,「除了我,還有誰能讓你這樣?」
「……沒有。」她終於崩潰地承認,「只有你……只有你能……」
傅筵禮的眸色驟然暗沉。他猛地將她翻過來,扣住她的手腕壓在頭頂,以更兇狠的姿勢進入她。沈昭仰起頭,長髮散亂,白皙的脖頸繃出優美的線條,在他的撞擊下徹底失控。
當高潮來臨時,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膀,而他則在她體內釋放,滾燙的液體灌滿她,燙得她渾身顫抖。
事後,傅筵禮靠在床頭,點了一支菸。
沈昭背對著他,呼吸還未平復。
「……我們這樣算什麼?」他低聲問。
沈昭沉默了很久,最終只說了一句:
「我不知道。」
3. 理性的裂縫
第二天早晨,沈昭醒來時,傅筵禮已經離開了。
床頭放著一杯溫熱的蜂蜜水,還有一張字條——
「Skye的回國手續已經辦好了。」
沒有多餘的話。
沒有越界的糾纏。
沈昭握著那張紙條,胸口泛起一陣陌生的酸澀。
她曾經以為,傅筵禮的愛是佔有、是偏執、是瘋狂的掌控欲。
可現在,他卻學會了放手。
而她,竟然開始懷念那個不顧一切也要得到她的男人。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