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大屌橫掃全校肉便器】6.龐清月與勞宵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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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3

 PS:先說明,這是之前寫的【勞大屌橫掃全校肉便器】這個系列的一個類似
番外的前篇,和前文不是接著的,想法風格也都不太一樣。是我一個嘗試。

 
正文從這裡開始:

  夏末的午後總是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燥熱,初三三班的教室裡,吊扇有氣無
力地轉動著,攪動著空氣中混雜著粉筆灰與少年汗液的沉悶氣息。講臺上的數學
老師正用單調的語調講解著函式影像,大部分同學都昏昏欲睡,龐清月也不例外。
她單手支著下巴,目光有些渙散地望著窗外被曬得發蔫的香樟樹葉。

  「咚。」

  一聲沉悶的撞擊從身後傳來,帶著輕微的震動,打斷了龐清月的出神。她的
脊背瞬間繃緊,漂亮的眉頭也隨之蹙起。這已經是今天下午第三次了。她不用回
頭也知道,是坐在她後面的戴文榮又在用腳踢她的椅子腿。這種幼稚又拙劣的騷
擾方式,從開學換座位到現在,幾乎每天都在上演。

  龐清月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煩躁,沒有立刻發作。她試圖將注意力重新
集中到黑板上那些扭曲的線條和數字上,但那份被冒犯的感覺卻像墨滴入水,緩
緩在心底散開。她不明白戴文榮到底想幹什麼,這個男生各方面都平平無奇,成
績中游,長相普通,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總是帶著點畏畏縮縮的氣質。可偏偏就
是他,總喜歡用這種方式來彰顯自己那點可憐的存在感。

  龐清月微微側過臉,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在她白皙光滑的臉頰上投下一
片柔和的光暈。她的睫毛纖長而濃密,像兩把小小的蒲扇,此刻正因不悅而輕輕
顫動。那雙平日裡清澈明亮的眼眸中,此刻染上了一層顯而易見的慍怒,嘴唇也
因為用力的抿著而失去了平日的飽滿色澤,顯露出一抹倔強的粉白。

  終於,在戴文榮的腳第四次「不小心」撞到她的椅子時,龐清月忍無可忍。
她猛地轉過身,椅子腿與地面摩擦發出一聲刺耳的「刺啦」聲,讓昏昏欲睡的課
堂為之一振。她壓低了聲音,但語氣中的冰冷卻毫不掩飾:「戴文榮,你是不是
有毛病?」

  戴文榮顯然沒料到她反應這麼大,嚇得一個哆嗦,原本想說的話全都堵在了
喉嚨裡。他漲紅了臉,扶了扶眼鏡,眼神躲閃著不敢與龐清月對視,支支吾吾地
辯解道:「我……我沒有,就是腿麻了,不小心……」

  看著他這副懦弱又笨拙的樣子,龐清月心裡的火氣莫名其妙地消散了大半,
轉而被一種更深的無趣和厭煩所取代。她甚至懶得再多說一個字,只是用那雙帶
著薄怒的眼睛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便轉回了身。

  男生的喜歡,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她不懂,也不想懂。她的腦海裡,不
由自主地浮現出另一個身影。隔壁班的張琦。

  就在前天,她去小賣部買水,路過教學樓後面那條僻靜的小巷,正好看見張
琦帶著兩個跟班,把戴文榮堵在牆角。張琦只是懶洋洋地靠在牆上,用一種近乎
戲謔的眼神看著嚇得快要哭出來的戴文榮,他沒有動手,只是伸出手,輕輕拍了
拍戴文榮的臉,然後從他口袋裡抽走了二十塊錢,動作都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囂
張。

  那一刻,龐清月心臟不爭氣地漏跳了一拍。張琦那種與戴文榮截然相反的氣
質,像一塊磁石,深深吸引了她。在枯燥乏味、處處受限的青春期裡,張琦就像
一道衝破規則的裂隙,讓她窺見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校服裙襬下,龐清月修長筆直的小腿在課桌下輕輕併攏。因為常年練舞,她
的腿部線條流暢而優美,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皮膚白皙細膩。此刻,她無意識
地繃緊了腳尖,小腿肚上顯現出緊實而柔韌的肌肉輪廓,彷彿一隻蓄勢待發的白
天鵝,蘊含著驚人的力量與美感。

  思緒飄遠,又被拉回現實。她想到了家,想到了母親張影開的那家小旅館。
那裡的空氣總是混雜著消毒水、廉價香水和若有若無的煙味。母親的生活也像那
家旅館一樣,混亂而缺乏章法。她喜歡打牌,輸贏不大,卻總能讓本就不寬裕的
家境雪上加霜。還有那幾個牌友「叔叔」們,母親從不避諱,甚至會當著她的面
和那些人調笑。每當那時,龐清月就感覺自己渾身不自在。

  她唯一的慰藉,就是舞蹈。只有在練功房裡,當她將身體舒展到極致,汗水
浸溼舞衣時,她才能感覺到自己是真實存在的,是擁有對自己身體絕對控制權的
人。

  新的一節是英語課,老師正在講解一篇枯燥的閱讀理解。龐清月的閨蜜白婧
婧突然舉起了手,打斷了老師的講課。她的臉頰微紅,眼神帶著一絲飄忽,聲音
也比平時要細弱一些:「老師,我……我肚子不舒服,想去一下洗手間。」

  老師扶了扶眼鏡,看了她一眼,許是把她那副模樣當成了內急難忍,不耐煩
地揮了揮手示意她快去。龐清月看著白婧婧匆匆離開的背影,秀氣的眉頭卻微微
皺了起來。

  不對勁。白婧婧臉上的表情很微妙,那是一種混合了激動、期待與羞澀的神
情,絕不是單純的鬧肚子。而且,這種場景最近似乎總在發生。自從白婧婧和校
霸勞宵談了戀愛,她就變得越來越奇怪,幾乎每天都會在課上找藉口溜出去一兩
次,每次都是這樣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

  一個念頭在龐清月心底升起,她想去看看閨蜜到底在搞什麼鬼。於是,她也
學著白婧婧的樣子舉起了手。可這次,英語老師的耐心顯然已經告罄,嚴厲地拒
絕了她:「怎麼還趕一塊的?等她回來你再去吧!」

  龐清月只好悻悻地坐下,心裡卻像被貓爪撓過一樣,充滿了好奇。這節課剩
下的時間變得格外漫長,她的目光時不時地瞟向教室的後門,可白婧婧的身影卻
遲遲沒有出現。

  直到下課鈴聲響起的前一分鐘,教室後門才被輕輕推開。白婧婧低著頭,像
做賊一樣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只見閨蜜的臉上泛著一層不正常的潮紅,像是剛
跑完八百米,額角和脖頸處的碎髮甚至被細密的汗珠打溼,黏在皮膚上,嘴唇也
顯得比平時要紅潤飽滿一些。

  白婧婧的臉頰像熟透的蘋果,那層潮紅從顴骨一直蔓延到耳根,細膩的皮膚
下彷彿有熱流在湧動。她的嘴唇微微腫脹,色澤比平時更加豔麗,像是被反覆吮
吸過。幾縷汗溼的碎髮貼在她的額角和鬢邊,眼神里還殘留著一絲未曾散盡的迷
離與水汽。

  下課鈴聲適時響起,龐清月拉住正準備收拾東西的白婧婧,半開玩笑地問道:
「你掉廁所裡啦?去了這麼久。」

  白婧婧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直視龐清月,含糊地應付
道:「哎呀,就是……肚子不太舒服嘛。」

  這套說辭龐清月一個字都不信,她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
到的音量逼問道:「少來,你當我傻啊?臉紅成這樣,嘴都腫了,是不是跟你那
個校霸男朋友鬼混去了?」

  被說中心事的白婧婧臉更紅了,她慌亂地推了龐清月一下。見她死活不肯承
認,龐清月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了。她撇了撇嘴,「行了行了,不問你了,」龐清
月裝作不經意地撥了撥劉海,「那你訊息靈通,幫我打聽個事唄。隔壁班那個張
琦,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提到八卦,白婧婧立刻來了精神,剛才那副心虛的樣子也消散了不少。她壓
低聲音,湊到龐清月耳邊說:「張琦?你問他幹嘛?」

  「唉,就問問嘛,你知道的多,你男朋友不是校霸麼。」

  「月月,你難道是看是那個小子了?欸~~?你居然臉紅了?」

  「……」

  「那個小乾巴瘦有什麼魔力?」

  「你別胡說!再說撕爛你的嘴!」

  「嘿嘿嘿,月月你別想了,人家有主了!他女朋友就是他們班的學習委員蘇
思貞,學習超好的那個,每次考試都在年級前十呢!」

  聽到這個訊息,龐清月的心裡像是被針尖輕輕紮了一下,不疼,但有些空落
落的。原來他已經有女朋友了,還是那麼優秀的女生。她腦海中張琦那個囂張又
帶著點邪氣的身影,似乎瞬間就變得模糊起來。

  不過,這點失落很快就被她強行壓了下去。她才不是那種離了男人就活不了
的戀愛腦。她的人生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她要努力學習,考上一個好大學,一
個離這座沉悶小城,離那個混亂的家越遠越好的大學。那才是她唯一能擺脫現有
生活的康莊大道,是她唯一的夢想。一個只見過幾面的男生,根本不值得她為此
分心。

  龐清月無意識地將手放在了課桌上的一本複習資料上。她的手指修長而骨節
分明,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此刻,她的指尖輕輕地、一下一下地敲擊著印有
「金榜題名」字樣的書皮,動作堅定而有節奏,彷彿在敲打著通往未來的戰鼓,
將心中那一絲漣漪徹底鎮壓下去。

  就在龐清月暗自下定決心時,白婧婧忽然拉了拉她的衣袖,語氣帶著點請求
和撒嬌的意味:「清月,那個……你家不是開旅館的嘛,今天放學……能不能幫
我開一間房啊?就……就開兩個小時就行。」

  對於這個請求,龐清月並沒有多想。母親常年沉迷牌局,旅館前臺很多時候
都是她幫忙看著的,開個房間對她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她一口答應下來:
「行啊,小事一樁。放學你跟我一起走就行。」

  放學鈴聲像是解脫的號角,龐清月和白婧婧一同走出校門。夕陽將她們的影
子拉得長長的,空氣中瀰漫著青春與躁動混合的氣息。

  「清月,我……我得先回家一趟,換身衣服,晚點我直接去你家旅館找你!」
白婧婧說著,眼神有些飄忽,臉頰上似乎還殘留著下午那未曾完全褪去的紅暈。

  龐清月點了點頭,沒有多問。她看著白婧婧拐向了另一個路口,背影消失在
人群中,這才轉身,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她的家,就是那家不大不小的「月影旅館」。旅館坐落在一條不算繁華的街
道上,三層樓的建築,在周圍林立的新式樓房中顯得有些陳舊。對她而言,這裡
既是家,也是束縛她的牢籠。旅館的有一片二樓半的區域被隔了出來,是她和母
親張影的私人空間,從不對外開放。一樓是前臺和大廳,以及幾間供長租客使用
的房間。

  龐清月推開那扇總是吱呀作響的玻璃門,一股混雜著消毒水、廉價香薰和若
有若無的煙味的氣息撲面而來。前臺空無一人,只有一臺老舊的電腦螢幕亮著微
光。然而,旅館裡並不安靜。

  從一樓最裡面的那間房裡,傳來了一陣陣清脆又急促的「嘩啦嘩啦」聲,間
或夾雜著女人們興奮或懊惱的叫喊。

  是麻將聲。

  龐清月甚至不用看,就知道母親又在裡面「砌長城」了。她輕車熟路地繞過
前臺,走到那扇緊閉的房門前。,門縫裡透出明亮的燈光和濃濃的煙霧,門沒關,
算是方便張影掌握前臺的情況,不過看她激動的樣子,究竟能知道幾分就只有天
知道了。

  她抬手敲了敲門。

  裡面的聲音停頓了片刻,門被拉開的打了一些,露出了母親張影那張保養得
還算不錯,但此刻卻因沉迷牌局而顯得有些憔悴的臉。

  「清月啊,回來啦。」張影的目光只在她臉上一掃而過,便立刻被牌桌上的
局勢重新吸引了回去。她身上穿著一件絲質的睡裙,頭髮隨意地挽著,指間還夾
著一根燃了半截的女士香菸。

  張影的手指夾著那根細長的香菸,指甲上殘留著斑駁的暗紅色指甲油。她的
手腕上戴著一隻成色一般的玉鐲,隨著她摸牌、打牌的動作,在麻將牌上磕碰出
清脆的聲響。那雙手動作飛快而熟練,在牌桌上翻飛,彷彿那一百多張塑膠牌才
是她真正的世界,而門外的女兒,只是一個偶爾需要打發的過客。

  「晚飯你自己去抽屜裡拿錢買點吃的,然後在前臺看著店。我這兒正忙著呢!」
張影不耐煩地交代了一句,不等龐清月回答,便「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將女
兒和外面的世界一同隔絕開來。

  門內,麻將聲和說笑聲再次響起,彷彿剛才的打斷從未發生過,而且似乎更
無顧忌,關上門的聲音彷彿比之前還大。

  龐清月站在門外,靜靜地聽著裡面的喧囂,那聲音像是無數只小蟲,啃噬著
她的耐心和對這個家的最後一絲歸屬感。她深吸了一口氣,將那股湧上心頭的煩
躁與失落壓了下去。

  她走到前臺,拉開那個老舊的、上了鎖的收銀抽屜,從裡面一沓零散的鈔票
中抽出了二十塊錢,放進了自己的書包夾層。然後,她將書包放在櫃檯下面,拉
過一張高腳凳坐下,從書包裡拿出作業本和筆,攤開在狹小的櫃檯桌面上。

  熒光燈管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將她小小的身影籠罩。門內是母親熱鬧的
牌局,門外是漸漸沉寂的街道。而她,就被夾在這兩個世界之間,像一座孤島。

  櫃檯上的作業本攤開著,一道複雜的數學函式題讓她眉頭緊鎖。就在她咬著
筆桿,苦苦思索解題思路時,旅館那扇老舊的玻璃門又一次被推開了。這一次,
門軸發出的「吱呀」聲似乎比平時更長一些。

  龐清月下意識地抬起頭,以為是白婧婧到了。然而,走進來的卻是一個高瘦
的男生。他穿著鬆垮的T恤和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限量版的球鞋,與這家陳舊旅
館的格格不入感顯得尤為刺眼。

  龐清月的瞬間明白了。是白婧婧的男朋友勞宵。

  雖然龐清月自己潔身自好,但家裡開了十幾年旅館,迎來送往過多少對偷嘗
禁果的小情侶,她早已見怪不怪,自己的閨蜜今天估計是要在這裡挨這個人的鑿
了。

  勞宵進門後,並沒有直接走向前臺。他的眼神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審視和好
奇,環顧著這個小小的、甚至可以說有些破敗的大廳。牆角的漆皮已經剝落,沙
髮套的顏色也洗得發白,空氣中那股廉價香薰的味道似乎讓他微微皺了皺眉。對
他而言,這地方確實新奇。白婧婧說要給他驚喜,還大包大攬說她來開房,這體
驗對他來說倒是頭一遭。

  此前他從帶女孩住過這麼寒酸的地方。

  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前臺的龐清月身上,尤其是在她那身藍白相間的校服
上停留了片刻,按道理勞宵也該穿這身的。他立刻了然,白婧婧這是帶他來同學
家開的旅館了。他的視線隨即上移,開始肆無忌憚地端詳起龐清月的臉。

  這一看,他的眼神就多了一絲玩味。眼前的女孩雖然不像白婧婧那樣,總是
化著精緻的妝,打扮得光彩照人,但底子卻出奇的好。一張素面朝天的臉,五官
卻比卸了妝的白婧婧還要精緻耐看幾分,尤其是那雙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像
含著一汪清泉。唯一的缺點,或許就是身材過於清瘦,胸前平平,少了些女人該
有的肉感。

  勞宵的目光順著她的臉頰滑下,停留在她纖細的脖頸上。校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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