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孽】(第二卷 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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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4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安靜的廬屋之中,一道動人身姿端坐在牆邊的玉床中央。

  年初她與丹楓討要了些種子,將其與菩提境的靈土一起灑在屋外。

  如今屋外已是群芳鬥豔,蜂蝶紛飛。

  俗世中人,命途皆異,各具五味。

  與丹楓相同,玉霜也是望族出身的千金小姐,但那時她對逍遙海上修仙之人的瞭解卻與勞苦佃農別無二般。

  於其想象之中,修仙者大體應該是出世離塵,超然物外,一心修行的隱者般的存在。

  不,不是應該,必須是這樣才對!

  那可是感應天地以求長生的存在,決不能是快意恩仇的綠林豪傑或者情怨糾纏的江湖兒女,更不會是睚眥必報的無賴小人或者錙銖必較的鄙俗市井。

  所以儘管事實上修仙者中也什麼人都有,但一直抱著如此觀念的千金小姐在做了修仙者後便成了後來的玉霜。

  一片芬芳香陣透入窗簷,玉霜睜開眼,忽然回首過往。

  三十多年前,雲歇真人閉關衝擊化神境失敗,劍入葬劍崖,魂歸黃泉鄉。

  如師如母的師父亡故,無人再帶她外出遠遊,自那以後,除了每隔幾年去蓬萊仙島領命除魔與在宗門忙碌時幫著操勞幾日外,其他的大部分日子裡,她都幽居仙島,閒看春風吹夏花,獨賞秋月陪冬雪。

  這樣的日子就像她過去想象中的那般,她對此很滿意,不識孤獨滋味。

  直到逍遙海岸落下一顆流星,她看著那男子澄澈無比的眼神,忽然想起了師父雲歇,於是一時發了慈悲將他帶了回去。

  她想著,教養他一兩個月後便要讓他離開了。

  畢竟仙凡有別。

  或許是因為他如湖畔掛滿了積雪的挺拔松柏般,寧靜美好地得讓人不僅難以生出牴觸,甚至想要接近,又或許修仙生活太容易讓人失去時間概念,在她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相處百日了。

  他確實是個不錯之人,但她覺得可能是他太像個文靜內斂的孩童,讓自己泛起了些母性,於是仍覺得再過段時日,待他對這世界的認知更完備些,還是要讓他離開的。

  畢竟男女有別,而且自己並不真的是他的孃親或者姊姊。

  再後來,情花不甘寂寞,沒有忍住。

  飛星意志堅定,所以沒有完全忍不住,這也使得了玉霜忍住了沒有將輕薄自己的他一劍殺了。

  她低估了時間的威力,近百年的生離沒有斷絕她對親人的思念,數十年的死別也沒有稀釋她對師父的眷念,最後生來便秉持的一顆冰玉心也敗在了短短半年的親密無間上。

  她之前是對情花相當討厭的,它不僅影響了自己,連丹楓也沒有放過。

  不過後來她又冷靜地思考了一番,若是沒有情花的推波助瀾,她確實能多撐許久,與飛星互生好感後至少要經過十幾年的感情升溫,羞於捅破窗戶紙的兩人恐怕連曖昧期都要持續數年。

  但屆時丹楓肯定會搶先她一步。

  這一點,是她決不能接受的。

  說起丹楓,她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之一,門派中當屬她最懂拿捏分寸,最是寵辱不驚,愛慕之人最多卻從來明確婉拒,必然是對男女之情無感,那麼自己帶飛星入宗門後託她照看當然是合理之舉。

  誰能想到,一個不注意,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她便上了飛星的床呢!

  那魔花再厲害,也不能這麼快吧!

  玉霜當然不知道從梅仙會上開始,丹楓便在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情況下對飛星暗生情愫了,但是她明白了丹楓並不是真的對男女之情無感,以往的拒絕只是她眼界太高罷了。

  所以當最不可能與男女之事扯上關係的廣剎與飛星的情事暴露後,玉霜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是無奈,那時她看著與廣剎吵架的丹楓,就像看著之前和丹楓吵架的自己。

  當然忿忿仍然是有的,所以她表面上大度地讓飛星先處理好丹楓與廣剎的關係,實際是自己一個人跑回來生悶氣了。

  最開始氣他竟然將魔爪伸向了廣剎,再氣自己這麼信任廣剎,她竟然也辜負了自己。

  從幾天前開始,她那已經習慣了與飛星交合的軀體一天比一天更渴望飛星的滋潤,於是她所氣憤的內容又變了——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他竟然還不來找自己!

  不是受到了魔花的影響,所以用清心的法門可以處理,但情慾勃發的頻率實在太高,所以在這一日的午後,她心頭終於泛出了一個念頭。

  窗外枝頭,鷹鵑啾鳴,好奇地張望著四周,玉霜覺得有些羞恥,於是取出一張簾布將視窗遮住,回到床上,靠在牆邊,拉開腰間繫帶,伸手探入裙中,鑽進褻褲,來到那一寸飢渴的肉縫前,用中指指尖緩緩撫上。

  自我撫慰這種事,在俗世中不論男女皆是無師自通的,但玉霜因為過早踏上了修仙之路,遠離了性事,在梅仙會期間那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自瀆還是模仿了飛星對她使用過的動作。

  只輕輕一碰,熟悉的快感便悄然生出,她用中指在自己的陰穴口摩擦起來,粘稠的花蜜迅速從花心中滲出,隨著指尖的滑動覆蓋到整片陰部,當那勃起的陰核被粘液包裹後,摩擦帶來的快感頓時被放大了數倍,如潮水席捲向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呼~~」

  兩彎倒暈眉舒暢地展開,玉霜側低著腦袋,杏目半眯,口中漸生喘息,手上的動作隨著快感的堆疊越來越快,逐漸併攏雙足,夾緊腿根,輕咬起下唇,臉上生出一片赤霞,眼底騰起兩道水霧,過了一會兒,眉頭卻越皺越緊。

  為什麼……為什麼去不了呢?

  半截指尖探入花徑,模仿著記憶中飛星的動作攪動起來,儘管快感愈發強烈,但卻仍感覺少了點什麼。

  是少了什麼呢?

  「嗯哈~」

  她在喘息中思索起來,忽然抬起酥軟的手臂,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件潔白的衣裳,乃是過去的日子裡二人交歡後的保留。

  玉霜將臉埋了進去,深深吸了一口,衣衫上那些殘留的味道湧入肺腑,她的身子如同被啟動了開關的秘匣,下腹頓時漲熱起來。

  「啊……哈~呃~呼、呼……」

  她迷離著雙眼仰起頭來,將飛星的衣裳捂在鼻前貪婪嗅吸,手指在自己那彈性十足的緊緻軟肉中快速地抽插、攪動,穴口的軟肉如剛被撈上岸的新鮮嫩蚌般,蠕動、收縮著噴出陣陣透明的蜜液。

  兩年前的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吧。

  究竟是精神影響了肉體還是肉體影響了精神呢?自己竟然變成了這般的女人……

  忽然,門口傳來嘎吱一聲。

  她正想著這事可不能被他知道,否則自己絕對會羞得想一頭扎進葬劍崖底的,接著猛地轉眼看去,便見飛星正鬼鬼祟祟地將腦袋探入門中,目不轉睛地窺視著這裡。

  雖然答應了要與廣剎一起來見玉霜,但飛星心底還是認為自己該先來承受玉霜的怒火才對。

  而且他也確實很想見玉霜,只是沒想到會見到這樣的一幕。

  玉霜的臉色頓時紅白難定。

  青蔥中指的抽插停下了,呼吸的動作停下了,她的心跳也停了一拍。

  雙方對視不語。

  不論是床下的清冷典雅還是床上近來越來越多刻意展現出的誘惑嬌美,皆是源自玉霜只想讓心上人看到自己最完美無瑕的一面的觀念。

  此時此刻自己這慾女花痴般的模樣,顯然是與她心中的完美相去甚遠的。

  極力隱藏的一面就這樣唐突地暴露在飛星的面前,她只覺得一抹寒意從腳底深處,迅速湧上頭皮,宛如根根尖刺般在她心房上戳扎。

  他會不會鄙夷自己?他會不會對自己幻滅?他會不會——!

  她不由自主地亂想起來。

  好在飛星的反應總是很合適。

  他不知道玉霜在想什麼,只是在見到這一幕後簡單而直接地給出了自己最忠實的答案。

  四寸餘長的陽物將他下身的衣裳頂起,清楚地印入玉霜的瞳中。

  他是……興奮了?

  玉霜仍然有些不確定,在見到飛星嚥了口唾沫後直勾勾地盯著她後,頂著內心狂亂的臊意,動作僵硬地將兩腿分開,用手扒開了自己的陰唇。

  這是邀請,一份用來確定的、渴望同意的、小心翼翼的邀請。

  飛星默默走到她面前。

  玉霜低著頭,她此刻實在羞於與他對視。

  看著她顫抖著的、緊握的左手,飛星意識到她此刻的驚羞與慌恐。

  這是個好機會。

  可以用「真人在幹什麼?」這般刻意的問題來掌握主動權。

  也可以用陳懇的語氣趁機為與廣剎的情事而道歉。

  不論是欲擒故縱的捉弄還是趁人之危讓她屈服都是很好的手段。

  飛星一瞬間就能想到許多,淡唇漸開道:

  「我也想真人了,實在忍不住來見真人了。」

  這是他最終說出來的話。

  玉霜在他心中很重要,他不願耍任何俗世男女間的小手段。

  玉霜眉頭一顫,抬頭看向他,便見他俯身上床,垂首坐在她身邊,像個犯了錯等待孃親發落的稚童。

  對她來說,不論是順勢苛責或者原諒他都能掌握主動權,將自己此刻的行為糊弄過去,實在是個借坡下驢的好機會。

  她轉頭看著他,眼裡有羞恥有渴望有深愛有希冀有幽怨,複雜十分,可與廣剎之事相比,此刻他對自己的感情顯然才是她重視的。

  玉霜撇開頭去低聲道:

  「我……我是不是太放蕩了?」

  飛星眨眨眼,伸手抓住她那柔軟的小腿腿肚,將她的右腳緩緩抬起。

  只見他用臉頰摩挲著她那潔白細膩,散發著淡淡清香的蓮足側面,然後伸手抓住褪下後掛在她右腳腳踝上的褻褲,捂在鼻前狠狠聞吸起來,還深處舌頭來對著褻褲中央舔舐吮吸起來。

  熟悉的體香鑽入飛星的鼻腔,玉霜微微一愣後肩膀以上的整個頭頸部皆似火燒般變得通紅一片。

  「你、你在——!」

  「嗯?」

  飛星看向她。

  「真人不是在為聞我的衣裳而害羞嗎?其實這很正常啦,我也聞回來給真人看看。」

  「哪有聞這個的!而且你這何止是聞啊!」

  玉霜顫聲羞嗔道,像被抓住了尾巴的小母馬般,掙扎地瞪了瞪右腿。

  「而且我也不是因為這個……」

  「啊?那真人是為什麼?」

  玉霜咬了咬唇,蚊吶似的輕聲道:「我近日一直想著你,這自瀆是情慾難耐,實在忍不住了才做的。」

  飛星眨眨眼,有些不確定地挑眉道:「真人是恥於此事?」

  玉霜將頭埋得更低了,無疑是默認了。

  在之前的日子裡,玉霜與他越發親密無間的同時,態度也愈加波瀾不驚,他經常會上一刻還在認真看書,與她討論書中言論是否可取,下一刻忽然走向她,掀開她的衣裳吮吸撫弄起她的乳峰與下身,而面對飛星的反差行為,玉霜很快便習以為常,甚至偶爾會倒反天罡,修行到一半,忽然跪到他兩腿間保持著清冷神態面不改色地吞吐起來。

  像此刻這般的嬌羞模樣,飛星確實很久沒在她臉上見過了,他納悶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原因。

  玉霜對於男女性事的觀念皆在俗世時便養成,以當今凡俗之人的觀念來看,情投意合的男女交合是正常之舉,但女子的自我撫慰卻是十分違背道德的禁忌之事。

  在玉霜看來,女子的自瀆是極為羞恥的事情。

  不行!

  飛星皺起眉頭,伸手捧住玉霜的臉,輕輕揉捏她那柔軟臉頰的同時將她的腦袋抬起,正視著她的雙眼說道:

  「真人,如我等修仙之人,於外須探查天地,於內當探究自身,如此說來,這自我撫慰還是正道呢!」

  「哪有你這說法的,如此淫猥之事……」

  飛星聞言眉頭一皺,嚴肅道:

  「何來淫猥之說,方才真人的模樣實乃甚得我心!」

  玉霜的臉頰被他揉捏得嘟起唇來,聞言羞赧不已地輕聲嗔怪道:

  「你、你這什麼怪癖……」

  「此等天經地義之事,真人有何可恥的?」

  飛星說著將她攬入懷中,扶著她的下頜點吻起來。

  玉霜眯起眼睛凝視著他。

  也罷,反正對他也沒什麼好隱瞞,只要他不在意就好。

  飛星的態度令玉霜漸漸放下心來,她的呼吸逐步平緩,過了一會兒,卻感到下腹隱隱脹痛,於是伸手準確無誤地鑽入他的襠中,擒住那微微上翹、長度大小皆最適宜的堅硬陽物,輕輕擼動起來,用氣聲喃喃道:

  「我剛才快要去了,現在有些難受……」。

  「那多餘之事便不做了。」

  飛星說著,叼住她柔軟的紅唇,吮吸起其嘴裡的香舌甜津,玉霜熟練地褪下他的下褲,腰肢以下的身子輕盈一動,將那隻為君開的花徑對準溫熱挺拔的陽根緩緩沉下腰去。

  狹窄的肉縫宛如仙法變換般毫無阻礙、自然而然地吞入了赤圓的龍頭,隨即猛地沉下腰去!

  飛星收回舌尖,說道:「真人,我與廣剎真人……」

  「晚些再說!」

  玉霜用唇舌主動堵住他的嘴唇,騎在他身上激烈地上下晃動著,絕美的容顏上一片春情盪漾。

  堅挺的龍根在進出中將道道蜜液從紅粉肉縫間帶出,她迅速脫下上衣,兩隻兼具柔軟與彈性的碩圓玉乳如灌滿了奶水的囊袋般,頓時上下跳晃著彈了出來。

  很快,龍頭在進出間感知到陣陣規律的收縮後,飛星見她那豐腴而緊緻的雙腿開始顫抖起來,明白這是高潮前的徵兆,於是半坐起上身,用手指與嘴唇分別擒住她那兩隻充血挺立的鮮紅乳頭,揉搓撕磨起來。

  「嘶——噢~~」

  飛星的動作顯然甚得她的心意,她的下身很快湧出陣陣愛液,綿長的情潮呼嘯著翻湧到來,她眼頭扭曲起來,雙眼卻仍死死盯著飛星的容顏,腰肢更是頂著快感不斷顫抖抽搐卻仍未停止晃動。

  兩個時辰轉瞬即逝,全程由玉霜主導。

  中途飛星射過三次,不知為何她今日格外想要品味,所以都是用嘴接住的。

  長時間的禁慾加上全程的高速衝刺令玉霜在短短兩個時辰裡經歷了數十次高潮,此刻她斜倚在飛星懷中,青絲散亂如瀑,垂落褥邊。肩上雪肌透粉,眼角淚痕猶幹。

  纖指輕抬,她將鬢邊被汗打溼的碎髮一挽,藕臂軟搭在飛星肩上,足尖有意無意地勾挑著褪下的褻褲,胸口遍佈唇印,彷彿飄落在雪地的梅瓣。

  飛星抱著她溫存了一會兒,待她稍稍緩過一點後說道:

  「今日真人便好好休息吧。」

  玉霜聞言扭動了一下腰肢,感知到那插在體內的陽物仍然堅挺無比,說道:

  「等你再射一次。」

  「無妨,真人放著便是,不必處理。」

  玉霜聞言幽幽道:「你就這麼急著要走?」

  「不是,此前與丹楓真人有約,今日她還在等我回……」

  飛星的話語沒有說完,因為他懷中的玉霜坐直了身子,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在床頭。

  柔順的青絲似綢緞般披落在他的耳邊,微癢。

  「你把我變成這樣……這麼點時間就想打發我?」

  渾身赤裸的玉霜地俯視著他,腰肢再度上下聳動起來,面無表情的神態令飛星有些心悸。

  「真……人?」

  玉霜俯下身來,柔軟的乳峰隨之壓在他的胸口。

  她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道:

  「今天你哪都去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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