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御女系統】(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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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4

月的胡鬧,讓家裡背上了鉅額貸款,他心裡又沉下去。

  娘倆魔怔了似的唸叨什麼世界末日,什麼世界末日,喪屍爆發的簡直是電影看多了,還說什麼要把他最不願意見到的弟弟叫回來。

  把人家叫回來會替他家還債嗎?他只能自己想辦法把家裡那堆成山的貨物想辦法在賣出去挽回損失。

  到頭來這個家還是得靠他陸承,想到村裡還鎮上的人平日裡對殘疾的他指指點點,說什麼他這個沒用殘廢配不上漂亮的唐秋萍,他不以為然,當年平平無奇的他能從弟弟陸陽手裡搶過唐秋萍可是靠著自己下面那傢伙的“本事”。

  也正是因為他的“本事”,即使他成了不能工作的殘疾,唐秋萍還是對他不離不棄,即使有過學校的年輕男同事挖他牆角,唐秋萍還是不為所動。

  今天他就是要給老婆還有兒子證明一下,他還有可以賺錢養家的本事。

  ——

  陸荊把車停在景區入口的停車場,後視鏡裡還能看見“龍伏山風景區”的褪色招牌。

  他抓起格洛克塞進後腰,剛關車門就被幾個穿校服的女生撞了個趔趄——她們舉著自拍杆往山上跑,髮梢沾著的草屑蹭了陸荊一胳膊。

  陸荊找了一位學生一問才知道是江市科技大學的師生在龍伏山團建,來了足足有四千多人。

  怪不得前世父母那麼快失去聯絡,永川鎮是個小鎮,他家十幾裡常住人口就不到兩千人,按理說比城市安全的多,前世肯定是這些團建的大學生形成了屍潮,現在他若不能馬上把父親帶回庇護所,是非常危險的。

  “讓讓!讓讓!”有人喊著擠開上山的陸荊,是個扛攝像機的男生,鏡頭裡正拍著蜿蜒上山的人流。

  陸荊拽住個戴眼鏡的男生:“同學,看見個瘸腿賣水的大叔沒?”對方甩開他的手:“現在滿山都是賣水的,鬼知道你找誰。”

  陸荊心裡一沉,順著石階往上衝。山道兩旁擠滿了鋪著塑膠布的攤位,礦泉水瓶滾得滿地都是,卻沒有陸承的身影。

  半山腰的涼亭裡,穿制服的老師正拿著喇叭喊:“我們院系清點人數!兩點了,我們準備下山了!”

  陸荊又咬著牙往往下山路找去,看看有沒有可能錯過。

  半山腰,陸荊看到人群聚集著像是看什麼熱鬧。

  “讓開!都讓開!”陸荊撥開圍觀的人群。

  平臺空地上,陸承正蜷縮在地上,灰撲撲的襯衫被撕開個口子,一個穿運動服的男生正抬腳往他後腰踹著:“老東西!敢對我女朋友耍流氓?”

  一個穿短裙的女生靠在在男生身後哭,肩膀一抽一抽的。

  陸荊立馬上去一拳把踢他父親的男生打倒在地,另外幾個男大學生立馬圍了上來,像是男生的同學。

  “你他媽誰啊?居然敢打吳少,不想活了!”幾個學生怒斥著。

  “你是誰?”被叫吳少的男生捂著臉站起來,眼神不善的看著陸荊。

  “他是我爸。”陸荊的聲音冰冷,他扶起陸承,陸承瘸著腿往他身後躲,嘴裡還嘟囔:“我沒有……我沒有耍流氓……”

  “來到正好,你爹是個奸商,一瓶1塊的礦泉水賣10塊,我女朋友喝了一口才說,我女朋友不願意給高價,你爹就抱著我女朋友的腿說不讓她走,還佔我女朋友的便宜!”

  陸荊面無表情,看著對方“你想怎麼樣?”

  吳少見陸荊有恃無恐的態度心裡很是不爽:“我女朋友被非禮了,必須去警局,我他媽要告你爹猥褻。”

  陸荊沒有了耐心直接拉著父親要下山,男生的幾個同學卻攔住兩人,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生還嘲諷道:“看你也是年輕人以為知理,果然一個農民的孩子一點法律意識都沒有。”

  “滾。”陸荊從後腰掏出格洛克,槍口指著擋自己的眼鏡男,又指向身後的吳少的腦袋,人群突然安靜下來。

  笑道,你拿假槍裝逼唬人好得拿個有金屬質感的模擬槍,拿個塑膠的玩具槍

  吳少看著陸荊手裡的格洛克嗤笑一聲:“你拿假槍裝逼唬人好得拿個有金屬質感的模擬槍,拿個塑膠的玩具槍,嚇小孩了!”說著就咬伸手想撥開槍口。

  陸荊槍口突然對著吳少的大腿,下一秒槍響震得山谷嗡嗡作響。

  吳少的慘叫刺破寂靜,他抱著汩汩冒血的大腿癱坐在地,白球鞋瞬間被染紅。

  女生的尖叫、人群的驚呼交織在一起,剛剛給吳少撐場面的同學們紛紛嚇得屁滾尿流的往山下跑,一邊大叫

  “殺人了!殺人了!”

  陸荊左手抓過父親的胳膊往山下拽,格洛克緊緊握在右手。

  陸承此刻的腿在打顫,卻被兒子拖著踉踉蹌蹌地往山下走。

  下山路上的學生聽到剛剛跑下山的幾個男生口中喊著有人開槍殺人了,也是慌亂起來。

  一些學生看到手裡拿著手槍的陸荊,當他是什麼恐怖分子,紛紛驚恐避讓,有些學生見陸荊遠去,紛紛拿出手機報警。

  陸承看著兒子手裡拿著手槍,冷酷的往山下走,嚥了一口口水顫抖的開口道:

  “兒子,你哪裡來的槍,你剛剛究竟做了什麼?那個男的要死死了,你這得進監獄的。”

  陸荊不想理會,拉著父親加快了腳步。

  腦海裡傳來系統的倒計時,距離末日降臨還有24分鐘21秒。

  下山一路沒有阻攔,很快到達了山腳,山下已經的師生遊客越聚越多,應該是山上的人給山下的師生報道了有人一個帶真槍的亡命徒下了山,此時師生們全部扎堆聚集在一起等待著山上下來的學生們以防萬一。

  此時系統倒計時僅剩3分鐘。

  末日喪屍病毒感染速度極快,眼前這些扎堆的學生可能下一刻就會成為成群的屍潮,陸荊必須帶著父親刻不容緩的回到自己皮卡趕回庇護所。

  第9章 喪屍爆發,人屍齊撞

  陸荊正要帶著父親前往停皮卡的地方。

  一輛警車突然攔截在父子兩人的前方。

  警車主副駕迅速下了兩名警察,以車門作為掩體,兩人手裡架著兩把92式警察,指著手裡拿著格洛克的陸荊還有一旁陸承,大喊:

  “放下武器,舉起手來!”

  “該死!”陸荊此時更加著急。

  他是不是怕被警察抓捕,而是現在若是不離去,他們幾分鐘後就會死在屍群的口中。

  陸荊沒有放下槍而是舉起手槍和兩個警察對峙著。

  山腳下剛剛遠離陸荊父子的學生們見到了警察來了開始躁動起來,一些膽大不怕死的學生看上前來,想要近距離觀看槍戰現場。

  陸承此時心裡懊悔極了,要是今天他沒有來山上賣水,或者沒有高價坑那個女學生,他兒子也不會有這牢獄之災,他對著陸荊開始勸解道:

  “兒子,放下槍自首吧!爭取減刑,多少錢,我和你娘砸鍋賣鐵也會賠給人家的,你要是出什麼事,你要我和你爸怎麼活啊!”

  陸荊沒有理會,一言不發,舉著槍繼續和兩位警察對峙著,像是等待著什麼。

  突然,師生的人群傳出無數巨大的尖叫聲!

  “咬人了!咬死人了!啊!啊!我的手!”

  人群內部的師生往驚恐的向四周奔逃,外圍的人站在原地還在往裡面看發生了什麼。

  結果下一秒,一個渾身是血的女生從人群裡跌撞著衝出,她的半邊臉頰已經消失不見,露出森森白骨,脖頸處的動脈還在汩汩冒著黑血。

  她直挺挺地撲向外圍呆立的女生,張開滿是碎肉的嘴狠狠咬向對方喉結。

  那女生愣了半秒,被撲倒在地後,才發出一聲足以撕裂耳膜的尖叫。

  “是喪屍!快跑!”不知誰喊了一嗓子,人群瞬間炸開了鍋。

  人們推搡著、哭喊著四散奔逃,有人被踩掉的鞋子、散落的書包滾落在地,被慌亂的腳步反覆碾踏。

  幾個反應慢的學生被絆倒,轉眼就被身後湧來的喪屍撲倒,啃食聲混著哭嚎在山谷間迴盪。

  持槍對峙的兩名警察瞪大了眼睛,年長的警察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發顫:“這、這他媽怎麼回事?”

  年輕警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頓時緊張起來。

  “小周,你盯著他!我去看看!”年長警察咬牙說完,舉著槍地往人群暴亂的方向跑去。

  兩分鐘不到,無數驚恐的師生朝陸荊三人的方向狂奔而來。

  “喪屍!真的是喪屍!”“快逃啊!”人們衣衫不整,臉上滿是恐懼與絕望,有個女生頭髮被扯掉大半,頭頂露出帶血的頭皮。

  年輕警察側過頭看見這駭人的一幕慌了神,這時一道黑影突然從背後撲來。

  是一個瘦小的男學生雙眼翻白,嘴角淌著腥臭的涎水,一口咬在他的後頸。

  年輕警察發出一聲悶哼,掙扎著想要轉身,卻被死死按在地上,直接咬斷了他的脖子,鮮血順著喪屍嘴角流了一地。

  陸荊眼疾手快,抬手就是一槍。

  子彈精準貫穿喪屍頭顱,腐臭的腦漿濺了警察滿臉。

  他快步上前,不顧血泊中掙扎呻吟的警察,從他手中拿走那把還嶄新的92式手槍。

  他拽著還在發愣的父親衝向警車,車門都沒關嚴就發動了引擎。

  輪胎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響,衝向停皮卡的方向,身後,喪屍的嘶吼聲越來越近。

  路上全是擠滿了逃命的人,有人被絆倒後瞬間被身後潮水般的人群踩踏,有人揮舞著帶血的手臂攔車。

  陸荊咬著牙猛踩油門,車頭撞上幾個踉蹌的身影,悶響混著慘叫透過窗外傳來。

  陸承死死攥住副駕把手,渾濁的眼睛裡滿是驚恐:“小荊!這、這都是人啊!你怎麼直接撞過去。”

  陸荊沒有鬆開油門,猛按喇叭,擋風玻璃上濺滿細碎的血點。

  終於衝到皮卡停放處時,陸荊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三個男生還有一個女生正用石頭瘋狂砸車。

  他踹開警車車門,拿著槍指著兩人“你們他媽幹什麼!這是老子的車!”

  “警察大哥!求求你帶上我們!”其中一個染黃頭髮的男生膝蓋一軟跪在地上,鼻涕混著眼淚糊了滿臉,還以為陸荊是警察“後面全是喪屍,沒有車我們根本逃不出去……”

  “滾!”陸荊槍口下壓,子彈擦著男生耳邊鑽進地面。

  四人沒想到陸荊會開槍,連滾帶爬的逃進樹林。

  後面不遠處傳來密集的嘶吼聲,成群扭曲的身影正順著山道湧來。

  陸荊拽著父親跳上皮卡,八缸引擎發出轟鳴。

  “爸,抓緊!”陸荊猛地轉向,車尾橫掃過三個撲來的喪屍,將它們撞得支離破碎後往景區外駛去。

  經過前方停車場的路口,十幾個學生正圍著輛拋錨的大巴車哭喊,把整個馬路都給擋住了,幾個學生看見開過來的皮卡,站在馬路中央對著陸荊使勁招手大喊,想要讓陸荊帶他們逃走。

  陸荊沒有減速,直接衝了過去,碾壓聲、慘叫聲、引擎轟鳴聲混作一團,擋風玻璃上充滿了不斷擴大的血霧,他按下雨刷才又看清前面的路。

  陸承已經被眼前末日般的場景嚇到說不出來話。

  直到十分鐘後,陸承看著身後逐漸消失的人群終於回過神,看著開著車一臉堅毅的眼神的陸荊,感覺眼前的親生兒子很是陌生。

  “兒子,你撞死那些喪屍就算了,可那些剛剛那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你這——”

  “爸,你沒看到剛剛那警察是怎麼死的嗎?我要是不夠果斷,被攔在了那裡,等屍群趕過來,我們隨時都會死在那裡。”

  “可你也不應該把人給撞死啊!”

  “爸,我我已經跟你和媽說了多少遍了,這是末世,末世!什麼法律,道德,倫理都是狗屁了!自從我前世慘死重生以後,我其他的什麼都不在乎了,我現在只想保護你和媽。”

  陸承瞬間啞口無言,頓了一分鐘才開口道:

  “警察還有國家都解決不了這些喪屍嗎?”

  “不要妄想了!沒有任何人能救我們,我們只能自救。”

  陸承捂住自己的臉:

  “爸對不起你,是爸沒能相信你,讓你失望不說,還在這緊要關頭給你添麻煩,把你陷入危險之中。”

  陸荊嘆了一口氣“沒事,我們這不是安全了嗎,媽還在家裡等我們了。”

  第10章 不老實的父親

  當陸荊父子回到村口時,透過擋風玻璃看見王嬸家兒子歪斜著身體,膝蓋卡在土狗抽搐的軀幹上,殘缺的手指正摳進犬類汩汩冒血的腹腔,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嗬嗬聲。

  皮卡的引擎聲引起了它的注意,它站起身往馬路上的他們奔來。

  陸荊一腳油門,猛禽皮卡直接將它撞倒在地,巨大的輪胎直接將它的腦袋碾碎,爆漿爆裂了一地。

  陸承抓住副駕扶手,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不遠處曬穀場。

  三個村民扭打撕咬在一起,其中一人的耳朵已經被撕下大半,鮮血如噴泉般濺在石碾上,和遠處其他的村民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這時更多喪屍靠了過來。

  陸荊猛打方向盤,車頭撞翻了路邊堆著的玉米秸稈,乾燥的碎屑噼裡啪啦砸在防彈玻璃上,如同密集的鼓點。

  後視鏡裡,七八隻熟悉的村民變的喪屍跌跌撞撞地朝皮卡追來,他們破碎的衣物下,露出的皮膚泛著青灰色,有的甚至能看見森森白骨。

  車子很快就將喪屍們甩了上百名。

  剛拐進通往庇護所的馬路,陸承突然伸手抓住兒子的胳膊,掌心的汗透過袖子滲出來:“小荊,能不能開車去一趟隔壁大隊……把白蘭和她閨女接上……”

  “不行!”陸荊一腳剎車踩到底,儀表盤的藍光映在他緊繃的臉上。

  “爸,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別人,這種情況下救人你知道多危險嗎?”

  陸荊當然不可能去救那些無親無故的人,他的計劃中庇護所的物資他們一家三口一輩子都用不完,但若是人多了,那就不一定了,陸荊前世深知外出找物資的危險。

  白蘭是村裡另外一組的寡婦,有一個還在讀初中的女兒,白蘭長得漂亮,是村裡另一支花,老爹這種情況還想著讓他救人家,這是有姦情!

  他轉頭盯著父親躲閃的眼神。

  “她家就在隔壁灣最裡面,旁邊沒什麼人家,說不定還沒出事……”陸承的聲音越來越小,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褲腿。

  陸荊注意到父親喉結劇烈滾動,想起父親幾天錢去去鎮上買了一天的捲菸,回來後唐秋萍質問他一整天去幹什麼了,他也是這樣侷促不安的神態。

  “爸,你是不是跟那寡婦有什麼關係?”陸荊的聲音冷冰。

  “我....我和她能有什麼關係,我只是看白蘭她....她一個人還有一個孩子可憐.....”陸承的聲音越來越低。

  “先回去再說,到時候救不救讓我媽來定奪。”

  陸承的臉“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他張了張嘴,卻只發出嗬嗬的聲響。

  “果然……”他想起唐秋萍前段時間好幾次在父親面前刻意提起白蘭這個名字時,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神色,當時他還搞不懂是什麼意思。

  看來他一直以為老實巴交怕老婆的父親,沒想到還敢在他媽眼皮子底下不老實。

  還看陸荊更加確定了,要是讓那寡婦進了他家門,以後他不是要多一個小媽。

  陸荊冷笑一聲,重新發動車子。

  幾分鐘後,庇護所的防彈鐵門在暮色中露出灰黑色的輪廓。

  陸荊遠遠就看見鐵門的陰影裡兩個熟悉身影正瘋狂捶打門板。

  是那兩個中午就應該打車回江市的物流系大學生。

  “陸老闆!快開門啊!”高個男生用拳頭砸著合金門板,指節撞出沉悶的迴響,“喪屍來了,村裡全是喪屍!求你讓我們進去躲躲!”矮個男生則癱靠在門邊,書包帶散開掛在肩頭,隨著身體顫抖不停撞擊鐵門。

  直到皮卡車的轟鳴聲想起,兩人看到身後開回來的皮卡大喜,嘴裡大喊著陸老闆。

  皮卡緩緩逼近,車頭燈照亮兩人驚惶的臉,陸荊搖下車窗。

  “讓開。”陸荊的聲音冷得像冰

  “陸老闆!救救我們!讓我們進去”矮個男生突然靠過來跪倒在地,膝蓋磕在碎石上發出脆響,“好歹我們幫你幹過活,你不能見死不救!”高個男生跟著跪下,額頭抵在冰冷堅固的地面上。

  兩人想著身後這座堡壘地下室那些堆到天花板的各類物資,只有提前知曉災難的人,才會準備如此周全。

  眼前這個年輕老闆,就是他們在末日里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讓你們滾。”陸荊的槍口從車窗探出,金屬光澤在暮色裡泛著冷光。

  高個男生猛地抬頭,視線撞進黑洞洞的槍口:“你不能——”

  槍聲悶響炸開,子彈穿透他的腹腔。

  男生低頭看著湧出的鮮血,手指徒勞地想去堵住傷口,身體卻像破麻袋般向後倒去,在地面上蹭出猩紅的拖痕。

  “殺人了……”矮個男生跌坐在血泊旁,瞳孔因恐懼劇烈收縮。

  當陸荊調轉槍口時,他連滾帶爬地踉蹌後退,轉身就跑,哭嚎聲在玉米地裡逐漸遠去。

  陸荊收回手槍,彈殼“叮”地落在腳墊上。

  他拿起皮卡車上的對講機時,按下對講鍵:“媽,開門,我和爸回來了。”

  對講機裡傳來唐秋萍的應答,防彈鐵門在液壓聲中緩緩升起。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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