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區後宮二三事】(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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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5

臉埋進了長島的胸口,和她一同品味高潮餘韻。

  舷窗外皎月的輝光灑在漆黑的雲層上,翼尖偶爾閃爍一下的夜航燈短暫地照亮了周圍空間。我和長島並排躺在狹窄的床鋪上,卻並不覺得擁擠,我將腦袋埋在她的秀髮中,細嗅著這讓人無比安心和熟悉的味道。

  長島握著我的手,在小腹上來回輕撫,“小長島…會不會知道今天的事情呢…?”

  我被她天真的想法逗笑了,“怎麼可能呢…你這算是精液胎教嗎…”

  “噗嗤”長島也笑了,“那樣豈不是更好,你早就眼饞母女丼了吧…?”

  “胡說什麼呢…”我輕輕彈了長島一個腦瓜崩,“你和她,都是我生命中最珍貴的瑰寶…我怎麼忍心推倒自己的親生女兒…”

  “哼哼,那我可就記住咯?到時候可別讓我抓到現行!”長島忽然認真了,捏了捏我的手掌。

  “放心好了…”我輕輕拂過她柔順的長髮,“快睡吧,也不早了,明天還要去玩呢。”

  有人說,布達佩斯是一座只適合遠觀的城市。可是至少就我個人而言,這顯然是天大的謬論。得天獨厚的歷史積韻和歆羨風光,無論是聖伊什特萬聖殿富麗堂皇的琉璃彩釉玻璃天頂,還是聖馬加什教堂晨禮晚禱的錚錚禮鍾,都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度過一段愉快閒適的時光。

  就算耽於僕僕風塵,舟車勞頓,只想找一家地地道道的餐館安靜地填飽肚子,布達佩斯中央大市場琳琅滿目的本地菜,也能從各種方位滿足你的味蕾。當地人的口味實在是甜的發膩,在普遍酸的掉牙的大歐洲來說,算是非常獨特的飲食風格。我並不怎麼喜歡甜食,可是長島一見著楓糖、可可脂、莫吉托,就常常被勾住肚子走不動路了。這麼高的糖分攝入,看來熱情奔放作為馬爾扎人的代名詞是沒錯的。白天,街道古建星羅棋佈,遊人摩肩接踵,在充足的日曬中發酵成好客熱情的味道。夜晚,則需要細細品味,如同那一杯經典的雞尾酒公牛血一般,只有在夜裡,才能喝出那一份真諦……布達佩斯的夜,驚豔堂皇,卻又如此簡單。

  從遊艇上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薄霧讓鵝卵石街面變得溼漉漉的,磷磷的路燈投下星星點點的殘影,倒映在大大小小的水坑裡。長島索性脫下鞋子,光潔的嫩足感受著滑溼冰涼的路面,偶爾還踮起腳尖,像是在雨霧中起舞。信步閒逛,我們不知不覺在一處橋洞的陰影中停下來腳步。似乎是黑暗中片刻的野性在作祟,我經直摟住了長島的脖子,以一種近乎入侵者的姿態蠻橫地索吻,長島笨拙地承受著,但也毫無保留展示自己如火的慾望,舌尖一次次勾引我的進攻。

  我自然不會放過長島主動求愛的機會,捲動舌根裹著她的驚呼,在二人的口腔間來來回回。或許是夜裡氣溫已經有些偏低,亦或者是在外面偷偷歡愛的背德感,長島的身體有些顫抖。

  “嗯…嗯啾…老公…嗯~!長島還要…”

  我少見地狠下心來,自己多忍耐一會事小,長島本就懷有身孕,如果再著涼的話事情可就大了…我索性別回頭去,“乖…回酒店再做…小心著涼了…”

  “不嘛…人家…嗯…已經忍不住要…”長島就是喜歡在這種事情上使性子,但生病發燒可不是什麼小事。我索性直接壞笑著拉住了她的手,然後一把將其公主抱了起來。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懷中的長島不安分地扭動身子,柔軟的雙峰貼著手臂蹭啊蹭,消磨我的理性。

  既然老婆都主動求歡…那我怎麼敢有所怠慢呢?好在這裡離我們住宿的地方也不算太遠,再加上交合心切,沒過幾分鐘就回到了房間。

  “嗯…啾…”我們一邊激烈地擁吻一邊拿肩膀撞開房門,顧不上被夜雨微微濡溼的衣物,就往床邊挪。此刻一切內心虛偽的防備都早已化為灰燼,只剩下狂熱的慾火撩撥著二人的心絃。我拖著長島的後背,將她放倒在臥室寬敞的大床上,儘管她仍是滿臉裝模作樣的不樂意,身體卻早已經進入到任我採擷的狀態中了。

  和長島相處這麼久,大大小小的做愛恐怕多的數不過來,她身體上每一處敏感帶的位置我都像作戰地圖一樣瞭如指掌。伸出舌頭,我鑽進長島白皙的脖頸間,像是品嚐一片乳酪一樣舔弄起來。剛剛略微的運動讓長島的身子蒙上一層薄汗,還有雨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順著我舌尖的味蕾蔓延開來。我像一個沉溺在創作中的藝術家一樣,先是輕舔突出的鎖骨刺激長島敏感的神經,再緩緩向上輕啄脖子,透過吸吮在其上種下一道道紅色的印記,最後輕咬下顎,透過留下淺淺牙痕以顯示主權。只不過,米開朗基羅在雕刻《大衛》的時候用的是刻刀與鑿子,我在長島身上攫取快感則是用舌尖和牙齒。

  “嗯…嗯啾…長島的味道…鹹鹹的…”

  “誒呀…髒…!嗯…”長島並沒有表現出抗拒,只是假意嗔怪道,“嗯…哈啊…好癢…嗚~!不要…舔…嗚啊…那裡~”

  長島像一條蛇一樣扭動著身子,不僅是光潔緊緻的鎖骨,傲挺的玉峰,隆起的孕肚,白嫩的大腿,嬌嫩的雙足,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動作,對我來說都宛如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般迷人,讓我既想盡快佔有把玩,又想悉心呵護。

  畢竟舌頭帶來的刺激已經漸漸不能填補難平的欲壑,長島漸漸升高的嚶嚀也在催促著我更加粗暴的進攻。可是高挺的小腹實在是過於礙事,長島不得不轉個身子半跪在我跨間,將後穴和名器毫無保留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同時像是捧出墓室裡價值連城的隨葬品一般將我的肉莖釋放出來。我雙手攀著長島肉感豐滿的大腿,灼熱的呼氣撲打在她早已溼潤的蜜穴處。長島那邊也沒有閒著,雖然沒法直接看清她的動作,但下身傳來的舒爽感讓我毫不費力地就猜到她在做什麼。肉棒被一股溫暖的氣息所包裹,稍許粘稠的液體纏繞著棒身暴突的血管,周圍是柔軟觸感帶來的撫慰與眷戀,緊接著,更加細嫩的魅惑一次又一次刺激著上端,瞬間讓我的陰莖再次壯大了許多。

  “呼…嗯…咕滋…嗯~!指揮官…又變大了…”長島費力地侍奉著我的肉棒,將口腔的火力集中在冠狀溝附近的陰莖小帶上,嬌嫩的舌頭卻更能榨取我的舒爽,一圈圈逐漸緊縛的壓迫感刺激著龜頭,險些讓我當場繳械。

  既然長島都這麼賣力了,我這邊自然也不會閒著,也用舌頭刺進少女的花徑,突破拱衛著甬道的兩片蚌肉,輕輕刮擦潮熱溼潤的內壁。很顯然懷孕的長島在性愛方面似乎變得更加敏感了,嘴上的動作被來自下身的刺激衝擊得斷斷續續,口腔時強時弱的收縮卻恰好能帶給我更強烈的快感。長島嘴上的功夫絲毫沒有因為懷孕而變得生疏,她像吮吸著一管可口的煉乳一般收縮雙頰,整個人都埋在我的跨間。口腔內壁的觸感與自己平日裡自我發電的手掌完全不同,那是更加深邃的柔軟,溫暖的口水包裹著整個肉棒,舌頭不斷的把頂端冒出的先走液掃光,留下溫暖粘稠的唾液繼續刺激著肉棒的中身。

  “長島…慢一點…唔啊…”我已經顧不上繼續舔弄長島的蜜穴了,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向上頂聳腰部,把我的肉棒再插深一些。

  長島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攻勢收效顯著,運動得更加快速,口腔內壁不斷擠壓吸附著我的肉棒。同時,長島也開始嘗試將整根陰莖全部吞入口中,當整個肉棒全部沒入她喉嚨的時候,引得我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

  肉棒前段的一部分已經深入到了食道中,更加劇烈的擠壓感讓我的靈魂昇華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肉棒不斷在喉嚨裡竄動,可是長島不但沒有感覺到難受,反而是感覺到身體隱約之中開始產生快感,就連兩腿之間的秘密花園,也因為泉水的分泌而變得溼潤起來。

  “長島…我就要…唔啊…射了…”

  “咕嚕~…嗯…沒關係的呦…盡情的射給長島吧~~!長島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是老公的呢~”

  終於我再也忍受不了她宛如榨取般的侍奉,隨著肉棒用力地塞入喉嚨深處,一股白色的液體噴薄而出,長島絲毫沒有做好吞入這麼多精液的準備,臉上寫滿的快感中夾雜著一絲驚恐。但她顯然不願意放過這瓊漿玉液般的精華,喉管一縮一張地輸送著濃厚的白濁,還是有一部分精液順著鼻腔湧出,惹得她一陣子嗆咳,精液混雜著因為食道被強行擠入帶來的撕裂痛而產生的眼淚,塗滿了整張俏臉,像是一張面膜一樣。而這來自口腔的刺激,竟然讓長島的下身也小小地高潮了,修長的雙腿之間,少女的秘密花園已經氾濫起甘甜的泉水,溪徑中的蜜裂,此刻正在一張一合吞吐著熱氣。

  舌頭雖然不如陰莖那樣可以填滿長島的整個甬道,卻更能靈活地照顧到內壁的每一處敏感點,我像是在做腹部探查的醫生一樣,用舌尖滑過長島溼潤的淫穴,細細造訪內壁的一道道皺褶。互相口交說到底還是一種過於羞恥的體驗,赤條條的裸體緊貼著並排躺著,近在咫尺地可以聽清楚對方因為自己的舌尖上的挑逗愛撫,每一個喘息、呻吟、顫抖,都零距離地被對方切實感知到,那種互相玩弄的互動感比性器官本身的快感還要令人著迷。

  “嗯…噫啊~~!嗯啊…老公…別停下來…再往裡~~!呃呃啊啊啊…嗚嚶~~!”長島顫抖的小腿和緊繃的足弓附和著我的舔舐,瀕臨崩潰的理智完全不行組織出一句完整的語言,只能從口中發出嗚嗚啊啊的呻吟。

  我已經決心要衝刺到底了,索性不顧長島的嬌喘,舌肌更加發力,像是一根軟體動物的觸手一樣進進出出,裹挾著略顯腥鹹的愛液來回打轉。這樣的刺激還不夠,我鬆開一隻手,繞道長島淫穴的前方,在濃密的陰毛中摳挖著她早已充血挺起的陰蒂。肉芽上密佈的神經老老實實地將我手掌時而婉轉、時而粗暴地挑逗順著脊髓傳遞給大腦,快感飛速攀升,再加上來自陰道灼熱難耐的充盈感,讓長島很快高潮了。

  “指揮官…嗯啊~!老公…老公~!嗯啊啊啊…呃呃…去了噫啊啊啊啊啊啊~~~!”長島塌下後腰,像是一隻小獸一樣挺直脖頸,爆發出象徵絕頂的嬌吟。愛液自緊緻的嫩穴中激射而出,噴灑在我的面龐,也在床單上留下一攤攤水痕。

  “嗚…呼啊…指揮官…實在是…呼~太厲害了…”剛剛的歡愛似乎已經耗盡了長島的力氣,她趴在床上,孕肚貼著鋪面,雙手無力地耷拉在兩側,喘著粗氣。

  而這個姿勢恰好將菊穴完完整整地展示在我面前。說實話,剛剛的侍奉並沒有徹底滿足我的慾望,畢竟肉棒存在的最初意義,就是要在女性的花徑中完成象徵交媾的射精。既然女灶神特意叮囑孕期再毫無節制歡愛可能會對胎兒有影響…況且我們在路上也的的確確做了…要不這次就用上面那個洞解決問題?我這樣想著,從長島胯下抽出身子,依然昂揚的肉莖滑過她鼓脹的小腹,完全沒有萎靡的跡象。

  “嗚啊…指揮官…該不會是想…”長島顯然猜到了我接下來想做什麼,但還是遲疑地向我確認。

  “嗯…再用下面做的話對孩子不好…所以用上面那個洞…可以嗎”這種要求對於我而言也實在是羞於啟齒,可是誰叫我的老婆這麼可愛呢。

  “肛…肛交…?…長島…會壞掉的…”長島顯然沒有忘記之前我們上次嘗試這種玩法時候的痛苦。那是長島第一次和我在宿舍裡肆意歡愛,也是從那時起,我就打心底喜歡上了這個黑髮晶藍色瞳孔的女孩子。

  儘管嘴上多多少少有些抗拒,長島還是一臉期待地跪趴在床上,將雪臀遞給我,白色的蕾絲內褲垂在膝蓋間,被淫水侵染地溼漉漉的,露出早已愛液橫流的肉穴,肉穴之上將開未開的菊瓣,和早已等候我多時的肛門。

  雖說我肯定是迫不及待,但是該做的前戲還是不能少的。我扶著自己因為慾望脹紫不堪的龜頭,接著殘餘精漿的潤滑,在屁穴周圍畫著圈。

  “長島…放鬆,要來了…”一邊是血脈中原始的慾望,一邊是已經懷有身孕的可愛妻子,我在這時候反而有些猶豫了,肉莖也像迷路的孩子一般,在早就為我準備好的屁穴門口逡巡不進。

  “嗯~…隨指揮官老公怎麼喜歡都好…”長島更加誇張地塌下腰來,從跨間伸出手,掰開兩側的臀肉,好讓肛口更充分地擴張,方便我的動作,“來吧…長島的菊穴…也是老公的東西哦?”

  這催情般的淫語徹底打消了我的顧慮,我雙手把住她的腰和臍,挺腰對準那個隱秘的洞口。肛門的褶皺被粗壯的性器從兩側野蠻地分開,長島浪叫著高聳臀部向後壓縮,配合著發力。

  直腸的緊緻又遠超口腔和淫穴,沒有愛液的潤滑和條件反射收縮的腸壁讓長島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臀部,強行中斷了我的動作。

  “唔…嗚啊…長島…放鬆一些…夾到我了”我輕輕撫弄長島的雪臀,企圖讓她放鬆下來。

  “…色情指揮官!”長島轉過身給了我一記眼刀,深地吸了一口氣,伏下身子抬高屁股,放鬆緊縮的腸肉。我這才感覺到前端的阻遏逐漸鬆弛柔軟下來,扶住她的的側臀繼續固定發力,咬緊牙關,一點一點試探性的挺腰插入。起初絞榨性的壓力並沒有給我機會好好體會直腸的形狀,現在一邊藉著逐漸放鬆的腸肉,一邊趁著稀薄的腸液,我開始更加深入地頂入,總算順利刺入了長島菊穴的最深處。

  “嗯啊啊…有…有些奇怪…呃呃啊~!好…舒服…”原本僵直缺乏彈性的直腸內卻被填充了一根硬物,粗壯的性器前進時像是船頭的球鼻艏分開浪花一樣撥開腸肉,退後又被翻折過來的皺壁牢牢包裹,給予我們兩人前所未有的爽快感和征服感。不過說到底直腸並不是為肉棒量身定做的肉腔,這樣生澀機械的抽送終究是一種傷害,直腸難以承受持久激烈的操幹,快慰過後,隨之而來的將只剩下痛感。

  “快點…快點…嗯嗯啊~!老公…再快點…”長島生怕自己忍受不住這撕裂般的痛楚率先投降,催促著我加快動作。

  “呼…呼啊…我也就要…”無需多言,我更加賣力地向前、向後,向前,再向後,卵袋毫無顧忌地拍擊在淫臀的肉瓣上面,還有縷縷先走汁混合腸液沿囊袋滴落。床板開始激烈的抖動,我和長島都早已忘記肛交的羞恥感,我低聲吼叫著在已經懷孕的妻子的肛門內宣洩自己的慾火,長島的後庭的被激烈地來回抽送,前穴的淫水也一直難以停止流淌。我抓住長島的頭髮,分出兩撮攥在手裡,像是騎馬一般輔助著下身的動作。直腸貼合緊握的感覺,呼吸急速地增加,抓住秀髮做成的韁繩作為發力的把手,每一次的撞擊都直穿腸道進入她直腸的最深處,腸肉翻進翻出,讓長島發出前所未有嬌媚野性的叫床聲。

  “呃呃呃啊啊啊啊…指揮官…!老公…嗚啊~~!”雖然刺激的是菊穴,長島顯然沒滿足於這樣單純的承受,竟然也將手指塞進自己的蜜縫中間,內外摳挖著,“長島…長島…嗯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嗚噫~~!”

  “我也…要射了…唔啊…”我大聲呼叫著,猛然一送腰後在最終的時刻挺直身體,鬆開頭髮,十指深深地抓進長島的臀肉之中,牢牢地固定住她迎合撅高的翹臀,決堤般的精液毫無顧忌地充入腸道,還有一部分順著我們交合處流淌下來,同時長島的自慰也達到了巔峰,淫水從蚌肉間泌射而出,噴灑在床單上。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操我吧…!快操長島…長島懷孕了也要當老公的肉便器…!小長島將來也要當爸爸的飛機杯…!”長島肆無忌憚地浪叫著,菊穴拼命收縮,榨取般的反饋又讓我射出了一輪精液,剛剛拔離腸道的肉莖仍然挺立著,精液就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射在長島雪白光潔的後背上。

  這樣激烈地做愛,我們都已經筋疲力竭了。窗外是布達佩斯濃重的夜色,混雜著淅淅瀝瀝細雨的呢喃,我們也不願意關窗,任由夜風冷卻著歡愛後仍然難以平靜的內心。

  “話說…長島為什麼想來布達佩斯呢?”沐浴清潔後,我為長島理順頭髮,用吹風機一點點烘乾著,忽然問了一句。

  “因為啊…布達佩斯像是兩個人名哦?”長島忽然笑了,扭過頭來頑皮地看著我。

  “誒!吹頭呢別亂晃!”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嗯…人名?”

  “對啊…布達佩斯…布達和佩斯咯?”

  “…”我啞然失笑,“這算哪門子理由…?”

  “我是布達,指揮官可就是我的佩斯哦?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就像這座城市一樣。”

  長島乖巧的坐在我懷裡,吹風機的嗡嗡聲好像能掩蓋我的失神。是啊,布達和佩斯。

  為什麼會有戰爭呢?無論對人類而說,還是對塞壬而言,破壞總是伴隨著一股近乎野性的滿足感。可是呢?面對敵艦熊熊燃燒的殘骸沉入海底,或者目睹往昔並肩作戰的夥伴兵刃相加,這股滿足的背後是什麼呢?是空虛,一種對鬥爭本身意義思考之後的無力。正因為這樣,能用一位心意相通的伴侶填滿內心的不安,對於我而言實在是上天的恩賜。我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弧度,指縫間長島的頭髮像是棕黑色的瀑布一般柔順絲滑,或許這就是我無論如何也要守護的東西吧。

  我們就這樣依偎在布達佩斯的夜色中,直到東方微明,晨曦漸露,才沉沉睡去。不過我知道,我的夢裡,也一定會是我的妻子。我們會像這座城市一樣,永不分離。

  後記

  柳絮飛花,蟬鳴麥浪,楓紅十里,秋收冬藏。轉眼間又是一年暮春初夏,一年一度的碧藍航線海軍節又如約而至。不過嘛…指揮官並沒有多激動就是了。一方面來講…每年的慶典其實都大同小異,無非就是四大陣營輪流舉辦各具特色的活動,另一方面,小長島就要有個可愛的弟弟或者妹妹了。看著已經育有一女的長島,肚子又一天天大了起來,指揮官可得更加上心啊,平日裡總是因為艦隊的工作抽不開身,現在正好留出時間多陪陪母女倆。話說今年輪到重嚶家負責慶祝企劃,不出意料,果然是和風祭典加煙花秀的老套路。春末夏初,如一日之晚霞,所以說取名“春霞祭”,倒也能理解。不過這次與以往不同的是,應愛宕和吾妻的要求,艦娘們都要穿浴袍或者重櫻式的和服,才可以盡情享受活動,所以說指揮官一家也不例外。

  小長島的衣服是煙青配上刺繡黻紋的色無地,腰間垂著一顆填有白芷川穹的碎布香囊。雪白的足袋踩在木屐上,與石板地面碰撞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女兒本身就繼承了母親優秀基因,簡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黑髮藍瞳孔完完全全可以說是長島的翻版。和服恰到好處地貼合著她還未完全發育開來的身體,可是微微隆起的酥胸已經初具規模。嫩白晶瑩的臉頰與深色布料形成鮮明的對比,帶著少女的紅潤,還夾著一絲嬰兒肥,同兩束黑色雙馬尾一起,成為了他和長島的小天使。

  長島則因為身孕的緣故,挑了一件玄色純底的留袖。小腹部的孕肚將衣服撐起,像是重櫻佛龕中供奉的神像一樣。黑髮梳成單側的辮子垂在左耳旁邊,晶藍色的瞳孔裡面似乎比平日多了幾分母性。

  重櫻這次把自家神社和整座後山都讓了出來當成祭典的場地,山頂上明石江風夕立陽炎和一大群蠻啾辦起了各色各樣的活動,從撈金魚做糖畫求籤到燒烤壽喜鍋天婦羅,徹底讓小長島開了眼。孩子到底是孩子,小長島很快就和驅逐艦們玩到了一起,看著自家女兒童真的模樣,指揮官也不由地笑了。

  可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無論是長島還是小長島,蜜穴裡面都塞著一個按照指揮官尺寸定製的假陽具,將昨天夜裡歡愛之後還未洩出的濃精堵在溪徑裡面,像是在發酵好釀出甘洌的上好清酒一樣。玩具帶來的震動,讓母女倆的動作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可是大家都顧著祭典上的娛樂專案,也都沒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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