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喜之我是方一凡】(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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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6

  接下來的兩天,宋倩每天晚上依然飽受著性飢渴的折磨。

  那種難以言喻的空虛和燥熱,彷彿從身體深處湧上來,像是無數只小蟲在她
的血肉裡爬行,啃噬著她的理智。

  尤其是自從兩天前,在小區跑步時,被方一凡那小子的手掌肆意摸過臀部之
後,這種折磨似乎變得更加劇烈了。

  夜晚的時候,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那天跑步時的情景——方
一凡那帶著幾分挑逗的眼神,嘴角掛著的一抹壞笑,還有他手掌貼在自己臀部時
的觸感,溫熱而有力,彷彿能穿透她的運動褲,直達肌膚深處。

  更有甚者,後來,那小子,居然還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裡,那樣肆無忌憚
地揉捏,撫摸……

  這樣的回憶,讓她心跳加速,身體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手指無意識地攥緊
了床單,喉嚨裡甚至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她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去想,可越是壓抑,那種渴望就越是強烈,幾乎要
將她整個人吞噬。

  到了白天,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尤其是今天早上,喬英子揹著書包去上學後,宋倩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在那裡。

 她穿著一件寬鬆的深紫色睡裙,頭髮有些凌亂地披散在肩膀上,臉色蒼白,
眼下帶著淡淡的青黑,顯然是昨夜又沒睡好。

  她的雙手無意識地放在膝蓋上,眼神空洞地盯著面前的茶几,腦子裡卻是一
片混亂。

  那種難受的飢渴感,自從那天被方一凡摸過之後,竟然連白天都開始侵襲她
的身心,像是無處不在的陰影,纏繞著她,讓她無處可逃。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宋倩低聲呢喃著,聲音裡滿是疲憊和絕望。

  她抬起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可腦海裡卻依然是那
天跑步時的畫面,甚至還有更久之前,她被迫勾引方一凡時的種種細節。

  她咬緊下唇,試圖壓下那些羞恥的回憶,可越是壓抑,心裡的波瀾就越是洶
湧。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陣清脆的門鈴聲,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

  宋倩猛地一驚,心頭咯噔一下,身體不由自主地坐直了一些。

  她皺起眉頭,心想這個時候,誰會來找自己?

  英子剛走沒多久,物業也不該這個時候上門,難道是快遞?

  她有些疑惑地站起身,理了理有些皺巴巴的睡裙,走到玄關處,透過貓眼往
外一看,臉色卻微微一變。

  門外站著的,居然是童文潔。

  宋倩心頭一緊,手指下意識地攥緊了門把手。

  她和童文潔是多年的閨蜜,平時關係極好,可自從她被迫和方一凡發生了那
種事之後,她每次見到童文潔,都有一種莫名的心虛感。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打開了門,擠出一抹笑容,儘量讓
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一些:「文潔,你怎麼來了?你今天不上班嗎?」

  童文潔站在門口,穿著一身簡潔的白色襯衫和灰色西褲,頭髮盤得整整齊齊,
臉上化著淡妝,看起來幹練而精神。

  然而,她的眼神卻帶著幾分冷淡,嘴角的笑意也顯得有些僵硬。

  她上下打量了宋倩一眼,語氣平淡地說道:「宋倩,我跟單位請了假,今天
特意來找你,想跟你聊聊。我能進來嗎?」

  宋倩心裡一咯噔,隱約感覺到童文潔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側身讓童文潔走了進來:「當然可以,進來吧。」

  童文潔走進客廳,隨意地在沙發上坐下,目光掃過房間,注意到茶几上放著
一杯喝了一半的涼茶,還有散亂在旁邊的幾本雜誌,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一股淡
淡的倦怠氣息。

  她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文潔,我給你倒水吧。」宋倩說著,轉身想要去倒水。

  可還沒邁出兩步,就聽到童文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幾分冷意:「不用
了,宋倩,今天咱們開門見山地說話吧。」

  宋倩腳步一頓,背脊僵硬了一瞬。她慢慢轉過身,看著童文潔,發現對方的
臉色已經完全冷了下來,眼神里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讓她心裡不由得一慌。

  她強撐著笑意,試探著問道:「怎麼了,文潔?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

  童文潔冷冷一笑,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直直地鎖定在
宋倩臉上,語氣中帶著幾分質問:「宋倩,我想問你,你對我們家凡凡,到底做
了什麼?!」

  這話一齣,宋倩心頭猛地一震,彷彿被一記重錘狠狠砸中。她臉色瞬間變得
蒼白,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腦子裡一片空白。

  「文潔,你……你在說什麼啊?我不太明白……」宋倩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
聲音卻有些發抖。她本來就不是個善於說謊的人,如今,更加上做賊心虛,就更
難以掩蓋了。

  「宋倩,別再演戲了!」童文潔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聲音裡夾雜著幾分尖
銳的怒意,像是刀鋒般直刺宋倩的心臟,「凡凡都把實話告訴我了,我全都知道
了,你還裝?裝什麼?你睡了我兒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聽到這話,宋倩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巨響,整個世界彷彿在這一刻徹
底崩塌。

  她雙腿一軟,差點沒站穩,身體微微晃了一下,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她
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蒼白到幾乎透明,眼神里滿是羞恥和慌亂,像是被剝光了
衣服站在人群中,無處可藏。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喉嚨卻像是被一塊巨石堵住,一個字也吐不出
來,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刺痛感讓她微微回神,卻也讓心底
的愧疚和羞恥如潮水般湧來,淹沒她的每一寸神經。

  她的腦海裡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那些畫面——方一凡那張年輕而充滿朝氣的臉,
女兒英子無憂無慮的笑容,還有自己與童文潔多年閨蜜情誼的點滴。

  如今,這些畫面卻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刺進她的心窩。

  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睡了自己的閨蜜的兒子,睡了女兒的同學!

  儘管那天她是被逼無奈,儘管她曾無數次在深夜裡痛恨自己的軟弱,可現在,
被童文潔當面揭穿,那種羞恥感如烈焰般焚燒著她的尊嚴,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像是被無形的枷鎖勒緊,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痛楚,眼
神里滿是崩潰和自責,彷彿整個人都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她低著頭,半晌才艱難地擠出一句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濃濃的愧
疚和悔恨,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低泣:「對不起,文潔……我……我真的對
不起……」

  童文潔看著宋倩低頭認錯的樣子,眼神里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像是憤怒與
憐憫交織的漩渦。

  她本來還半信半疑,畢竟這些事只是方一凡的一面之詞,她甚至還抱著一絲
僥倖,希望宋倩能給出別的解釋。

  可現在,宋倩親口承認了,那就再也沒有任何疑問了。

  她的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怒火和鄙夷,在心底狠狠罵道:「宋倩,你這個
爛婊子,表面上裝得那麼端莊高雅,背地裡卻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真是讓人惡
心!」

  然而,嘴上她卻沒有表現出半分怒意,反而在短暫的沉默後,忽然微微一笑,
緩緩站起身,走上前一,把拉住了宋倩微微顫抖的手。

  她的動作輕柔而堅定,手掌的溫度透過肌膚傳遞過來,帶著一種詭異的安撫
意味,語氣也驟然變得柔和,甚至帶著幾分體貼,像是多年閨蜜間的貼心低語:
「宋倩,你別這樣難過,其實,我也沒怪你啊!」

  聽到這話,宋倩猛地抬起頭,眼神里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愣地盯著童文潔,嘴唇微微張開,卻一個字也說
不出來。

  她的手被童文潔握著,掌心傳來的溫熱觸感與她冰冷的身體形成強烈對比,
可她的腦子卻是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童文潔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眨了眨眼睛,眼底的淚光還未散去,聲音裡滿是遲疑和不安:「文潔,你
……你說什麼?」

  童文潔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宋倩的手背,動作溫柔得像是安撫一個受驚的孩
子,她的語氣裡帶著幾分理解和寬容,甚至隱隱透著一絲意味深長的曖昧:「我
知道,你離婚六年了,一個人過日子不容易,有那方面的需要,也是人之常情。
而凡凡呢,年輕力壯,長得又帥氣,你想嚐嚐他的鮮,我完全可以理解。我不會
怪你的,真的。」

  她頓了頓,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宋倩,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看透了她的所有
不堪,「再說,女人嘛,總有寂寞的時候,你選了凡凡,我還能說什麼呢?畢竟,
他也是個男人了,能讓你舒服,我也替你高興。」

  宋倩徹底呆住了,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滿是錯愕和
混亂。

  她怎麼也想不到,童文潔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臉頰一陣發燙,像是被火
燒過,耳根紅得幾乎要滴血,心跳得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腦子裡一片混亂。

  童文潔的話像是某種魔咒,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刺進她的腦海,讓她整個人
都陷入了巨大的震驚和不解之中。她張了張嘴,想反駁,想解釋,可卻發現自己
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能呆呆地坐著,像是失去了靈魂。

  童文潔看著宋倩呆若木雞的樣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像是獵人看著落
入陷阱的獵物。她輕輕拉著宋倩坐下,動作輕柔得像是怕驚擾了她,語氣依然柔
和,像是閨蜜之間的貼心交談,帶著一種詭異的包容:「其實啊,宋倩,凡凡這
孩子正處在青春期,也是很需要女人的時候。他跟我說實話的原因,就是希望我
能知道你們的關係,然後呢,答應他,讓他和你可以秘密地在一起,幫你解決生
理上的需求。我呢,也就同意了……」

  她說到這裡,微微側頭,目光裡透著幾分意味深長的探究,聲音壓低了幾分,
像是分享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只要你和凡凡都覺
得好,我這個當媽的,也不會攔著。畢竟,你們開心最重要,對不對?」

  這話一齣,宋倩的眼神更加震驚了。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像
是被釘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她的手指下意識地攥緊了睡裙的邊角,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神里滿是不
可置信,腦子裡一片空白,像是被一股巨大的浪潮拍暈了,完全無法消化童文潔
這番話裡的每一個字,整個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和無措之中。

  看到宋倩這幅震驚的樣子,童文潔心中大罵,這不要臉的爛婊子,現在知道
裝矜持了?

  可她臉上卻依然掛著溫柔的笑意,聲音低柔得像是春風拂面,帶著幾分意味
深長的曖昧:「宋倩啊,實際上,我們女人到了這個年紀,身邊要是沒個男人,
真的很難熬。我太理解你了,身體上的空虛,晚上睡不著的那種滋味,誰能比咱
們更清楚呢?」她頓了頓,目光在宋倩臉上游走,像是能看穿她所有的偽裝,
「現在,你老實告訴我,你還想不想和凡凡再親近親近,感受一下他的熱情?」

  「文潔,你……你這是說什麼呀?」宋倩咬著下唇,臉頰漲得通紅,聲音低
得幾乎聽不見。她低垂著頭,雙手緊緊攥著睡裙,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發抖,眼
神里滿是羞澀和慌亂。

  童文潔見狀,笑得更加意味深長,湊近了些,聲音裡帶著一種挑逗的味道:
「宋倩,別不好意思嘛,我都跟你直說了。凡凡今天沒去上學,就在家裡等著呢。
朵朵去學校了,方圓也不在家,整個家都是咱們的地盤,安全得很。如果你真有
需要,換身好看的衣服,我帶你過去,讓凡凡好好伺候你一回。我把我的臥室讓
給你們,那大床軟得很,你們在裡面怎麼玩兒都沒人知道,想怎麼盡興就怎麼盡
興,你說好不好?」

  「啊?」宋倩猛地抬起頭,眼裡滿是震驚,幾乎不敢相信童文潔會說出這樣
露骨的話。

  她連忙擺手,聲音急促而慌張,「不行不行,文潔,這事兒怎麼能做呢?我
……我不能……」

  「宋倩!」童文潔語氣一沉,帶著幾分不悅地打斷了她的話,眼神里透著幾
分強勢,「你是不是不把我當姐妹?之前你不是主動勾引凡凡的嗎?你不是也有
那方面的渴望嗎?現在我都不介意了,你還怕什麼?這種事兒,天知地知,你知
我知,凡凡知,絕對不會傳到第四個人耳朵裡。玩一玩又怎麼了?你知道的,我
真把你當好姐妹,為了照顧你的需求,我連兒子都能讓出來伺候你,你還有什麼
好顧慮的?難道說,你其實不喜歡我們家凡凡?」

  「不不不!」宋倩連忙搖頭,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幾分,幾乎要滴出血來。她
低聲辯解,聲音裡滿是羞澀,「我怎麼……怎麼會不喜歡凡凡呢?」

  她心裡卻默默想著,這些天晚上,自己沒有一天不想起他那年輕有力的身體,
尤其想起那天跑步時,被他觸碰的瞬間,那種電流般的刺激,幾乎讓她夜不能寐。

  「既然這樣,那就去見見他,玩玩兒又有什麼大不了的?」童文潔笑得更加
放肆,語氣裡滿是挑逗和引誘,「現在,去換身衣服吧,宋倩,穿得漂亮點,我
帶你去見凡凡。我看你臉色憔悴得很,肯定是缺了男人的滋潤。讓凡凡好好服侍
你一回,我保證你整個人都能煥發出光彩來。你不知道,凡凡那小子,年輕力壯,
體力好得很,保管讓你舒舒服服的,啥煩惱都沒有了。那小子要是伺候不好你,
我回頭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童文潔的話越說越露骨,像是故意要撩撥宋倩的羞恥心。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輕輕拍了拍宋倩的肩膀,笑得曖昧又狡黠,「你啊,別
害羞了,女人嘛,誰還沒點需求?凡凡那身材,那力氣,哪個女人見了不動心?
我都看在眼裡,他對你可是念念不忘呢,一直在家跟我提你,說你身材好,氣質
棒,迷得他神魂顛倒。你就給他個機會,也給自己個機會,好好享受一下,嗯?」

  宋倩被童文潔這一番話說得面紅耳赤,心跳如鼓,腦海裡全是混亂的思緒。
她既羞澀又抗拒,可身體深處的那股渴望,卻像是被點燃的火苗,燒得她心慌意
亂。

  童文潔的話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她壓抑已久的慾望之門,讓她無法再裝作
無動於衷。

  她低著頭,聲音細如蚊鳴:「文潔,這事兒……你真的不介意?」

  「當然不介意!」童文潔笑得爽朗,語氣裡滿是無所謂的態度,可心裡卻暗
暗咬牙,介意?怎麼可能不介意?但誰讓你家有錢有房,值得我拉下臉來呢?再
者,為了壓制方朵朵那小騷貨,也要你相助才行。

  心裡這麼想,可是她面上卻裝得更加熱情,「咱們是好姐妹,我要是介意,
還會親自來找你說這事兒嗎?放心吧,我什麼都不在乎,只要你開心就行。」

  宋倩聽到這話,仍然有些猶豫,咬了咬唇,低聲問道:「那……那你答應我,
絕對不告訴任何人,方圓也不能知道。」

  「那是自然!」童文潔拍著胸脯保證,笑得一臉真誠,「這事兒就咱們三個
知道,絕對不會有第四個人聽到半點風聲。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吧!」童文潔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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