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征服:鄉野少年的修仙之旅】(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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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7

力量的龍象之力,緩緩地匯聚於雙拳之上,然後……將昨天從大師姐那裡學來的“崩山拳”,一招一式地,完完整整地,給她演示了一遍。

  “呼……喝!”

  我的拳風,虎虎生威!

  我希望能透過自己這“突飛猛進”的表現,來獲得大師姐的認可與……誇獎。

  然而,我所不知道的是,此刻,站在我身後,靜靜地注視著我的大師姐,柳疏雪,她的心思,卻……根本就不在我這套“粗淺”的拳法之上。

  她的觀察,並沒有那麼的仔細。

  她的內心,此刻,正被一種前所未有的、複雜而又陌生的情緒,所徹底地佔據。

  昨天晚上,在得到我的訊息後,她便親自去了一趟焰月亭,想看看沈焰枝的傷勢,到底……如何了。

  結果,她看到的,是沈焰枝那具依舊佈滿了猙獰傷口的、充滿了野性誘惑的嬌軀。

  以及……她那張雖然蒼白,卻又帶著一絲異樣的、滿足的笑容的俏臉。

  沈焰枝身上的傷,和她以前每一次執行完任務回來時,一樣的多,一樣的重。

  但是,她對待這些傷口的態度,卻……截然不同。

  她竟然……對自己身上那些被李凡包紮得一絲不苟的、甚至還打著可愛蝴蝶結的繃帶,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格外的上心與……珍惜!

  甚至,當她提到那個名叫“李凡”的小師弟時,她那雙原本充滿了冰冷與殺意的眼眸中,竟然……閃爍著一種名為“有趣”與“欣賞”的光芒!

  “有趣的小師弟?”

  “很有趣?”

  想到這裡,柳疏雪那雙原本清亮如水的鳳眸,不由得……微微地眯了起來。

  那雙握著“斷寒”長劍的、冰涼而又纖細的玉手,也不由得……微微地,用力收緊。

  這是……什麼感覺?

  為什麼……自己的心裡,會感覺……有些難受?

  就好像……自己最心愛的一顆糖果,馬上就要……被別人給搶走了一樣!

  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嫉妒”。

  她那修行了四十多年的、古井無波的無情劍道,讓她對於“感情”之類的東西,一竅不通。

  但是,她卻……本能地知道,該如何……去對待那些,膽敢搶走自己“重要之物”的人。

  ……

  【沈焰枝視角】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那座充滿了不祥氣息的焰月亭內——

  沈焰枝緩緩地,從那張冰冷的石床之上,醒了過來。

  她下意識地,伸了個懶腰,準備像往常一樣,感受那因為身體的伸展,而從全身各處的傷口之上,傳來的、那股熟悉的、令她既痛苦又迷戀的尖銳刺痛。

  然而……

  今天,那股熟悉的刺痛感,卻……並沒有如期而至。

  她起身下床,走了幾步,甚至……還試著,做出了幾個高難度的、拉伸韌帶的動作。

  但是,那股因為傷口摩擦而產生的、劇烈的疼痛感,卻……依舊沒有出現。

  “切……”

  她的口中,發出了一聲充滿了不屑與……不滿的輕哼。

  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那些被包紮得一絲不苟的、甚至還打著可愛蝴蝶結的繃帶之上時,她那張原本充滿了不滿與冷豔的俏臉上,卻又……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抹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充滿了甜蜜與……嬌羞的笑容。

  “哼……有趣的小師弟……”

  她的腦海中,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現出了昨天晚上,那個明明害怕得要死,卻又強撐著,對自己大吼大叫的、充滿了“男子氣概”的“小男人”的模樣。

  “昨天……竟然敢那麼對我……”

  “哼哼哼……”

  她那充滿了磁性的、如同銀鈴般悅耳的輕笑聲,在空曠而又冰冷的焰月亭內,緩緩地迴盪著。

  誰也不知道,此刻,在她的內心深處,到底……給那個名叫“李凡”的小師弟,定下了一個怎樣的、充滿了“危險”與“誘惑”的……特殊定位。

  “哈啊——”

  她再次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那具充滿了野性與力量感的、火辣無比的嬌軀,在清晨的陽光之下,勾勒出了一道令人血脈僨張的、完美的“S”形曲線。

  她緩緩地,走到窗前,隨手拿起了一份擺放在桌上的、沾滿了血跡的任務簡報,用一種慵懶而又充滿了殺意的語氣,喃喃自語道:

  “那麼……今天,又是要去殺……哪些不長眼的倒黴蛋呢?”



第五章



  

  月色如霜,血腥似鐵。

  歸寒林的風,總是帶著一股子刮骨的陰冷和揮之不去的腐臭。沈焰枝就站在這片屍山血海的正中央,像一朵於黃泉怒放的、妖冶的彼岸花。

  她那身黑底銀紋的貼身勁裝,此刻已被暗紅與鮮紅交織的血液浸透,緊緊地包裹著她火辣浮凸的曲線,尤其是在月光下,那被血液濡溼而緊貼著大腿的布料,將她修長健美、充滿爆發力的腿部線條勾勒得淋漓盡致,散發著一種死亡與色慾交織的詭異美感。

  她的高筒戰靴,正死死地踩在一個尚未斷氣的魔修胸口。那魔修口中湧著血沫,雙眼怨毒地瞪著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嘶吼:“沈焰枝……你這個叛徒……你以為洗白了自己,就能忘了過去嗎?你骨子裡就是個賤貨!魔主當初就該……就該徹底抹了你的神智,把你煉成一具只知道張開腿、搖著屁股浪叫的爐鼎!”

  沈焰枝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雙總是帶著幾分凌厲的眸子,此刻平靜得像一潭深淵。她只是微微歪了歪頭,似乎在聽什麼有趣的笑話。

  然後,她腳下微微用力。

  “噗嗤——!”

  一聲沉悶的、類似西瓜被踩爆的聲響。那魔修的頭顱像是熟透的果實般炸開,紅的白的漿液,濺了她滿腿都是。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緊緻的小腿肚緩緩滑落,與之前冰冷的血液混雜在一起,帶來一種黏膩而古怪的觸感。

  她收回腳,有些嫌惡地在旁邊一具尚算完整的屍體上蹭了蹭靴底。

  冷哼一聲,她伸了個懶腰,這個動作讓她本就飽滿的胸脯愈發挺翹,腰肢也舒展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她活動了一下手腳,感受著體內靈力的順暢流轉,眉頭卻不由自主地蹙了起來。

  “嘖,居然沒受傷。”她有些苦惱地自言自語,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懊惱。

  今夜的清剿太過順利,這些雜碎甚至沒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像樣的傷口。這可怎麼辦?毫髮無傷地回去,那個小傢伙……那個叫李凡的小師弟,就不會有理由靠近自己,不會用他那雙帶著薄繭、溫暖又笨拙的大手,為自己處理傷口了。

  一想到昨夜他那近乎粗暴、卻又充滿了笨拙關切的包紮,沈焰枝的心底就湧起一陣莫名的燥熱。她喜歡他身上那股乾淨又充滿陽剛氣息的味道,喜歡他觸碰自己時,那小心翼翼又帶著一絲顫抖的感覺。那是一種全新的、讓她感到陌生的、卻又無比貪戀的體驗。

  不行,不能就這麼回去。

  沈焰枝纖長白皙的手指輕輕點著自己鮮紅的嘴唇,眼神在周圍的屍骸與斷刃間逡巡。她那雙勾人的眸子裡,閃爍著一絲狡黠又瘋狂的光芒。

  “這樣吧……”

  她嫣然一笑,笑容在血月的映襯下,顯得既魅惑又危險。

  她從腰間的掛鏈上,抽出一柄雙刃短劍“寒影”。劍身如一泓秋水,映著她冷豔的面容。

  她毫不猶豫地,將鋒利的劍尖對準了自己左邊的手臂。

  “這裡,得來一刀。”她輕聲說著,像是在決定晚餐的菜色。

  “嘶——”

  鋒刃劃破皮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瞬間出現,鮮血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劇烈的疼痛讓她倒抽一口涼氣,但嘴角卻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

  不夠,還不夠。這樣的小傷,他可能只會隨便丟一瓶丹藥過來。

  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引以為傲的、修長勻稱的大腿上。那裡的肌膚,因為常年鍛鍊而緊緻光滑,充滿了彈性質感。

  “這裡也要……得深一點,這樣包紮的時候,他才能靠得更近……”

  她咬著下唇,將短刀狠狠地刺入自己右大腿的外側,然後猛地一劃!

  “唔!”

  這一次的疼痛,遠比手臂上那道要劇烈得多。她疼得悶哼一聲,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大片的鮮血瞬間染紅了她黑色的勁裝,順著大腿內側的弧線,蜿蜒流下,滴落在沾滿血汙的土地上。

  她看著那道猙獰的傷口,感受著肌肉被撕裂的劇痛,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啊……有點痛啊……”她喘息著,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的、病態的快感,“再來一道……對,腰側這裡,最敏感了……他碰一下,我就會抖……他一定會更小心的……”

  她像一個偏執的藝術家,在自己完美的身體上,精心雕琢著一道道足以以假亂真的“戰損”。每一刀的位置,都經過了精密的計算,既要顯得傷勢慘重,又不能真的傷及要害,更重要的是,這些位置,都是最方便被一個男人以親密的姿勢觸碰和包紮的地方。

  終於,當她感覺身上的“傑作”差不多可以騙過那個單純的小師弟時,她才心滿意足地收起了短刀。

  “嗯……”她靠在一棵被攔腰斬斷的樹幹上,發出了一聲似乎是極度舒服的呻吟,潮紅的臉頰上帶著一絲病態的滿足。

  “不錯,這樣就完美了。”她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強忍著劇痛,催動靈力,身形化作一道暗影,朝著寒川峰的方向疾馳而去。

  她故意沒有用靈力去封住傷口,任由鮮血不斷地流淌,營造出一種失血過多、搖搖欲墜的假象。

  寒川峰的雪,依舊那麼潔白。當沈焰枝的身影出現在峰上時,她就像是一滴濃稠的墨,或是一抹刺眼的血,突兀地玷汙了這片純淨。

  她輕車熟路地來到李凡那間簡陋的弟子居所前。

  “小師弟?你在嗎?”她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虛弱不堪,帶著一絲惹人憐愛的顫抖。

  然而,屋內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

  沒人?

  沈焰枝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她推開門,裡面空無一人,只有清冷的月光灑在床榻上。

  她有些不滿地撇了撇嘴。去哪兒了呢?

  一個瞬移,她的身影出現在了西側的聽雪齋外。屬於柳疏雪的清冷劍意依舊籠罩著這裡,但她仔細感知,裡面同樣沒有李凡的氣息。

  “也不在……”沈焰枝的眉頭徹底皺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那個冰塊臉大師姐也不在。

  他們……去哪兒了?

  一股無名火從心底竄起。她精心準備的“舞臺”,她費盡心思製造的“藉口”,她忍著劇痛換來的“機會”……結果,主角卻不見了?

  她很不開心。

  非常不開心。

  她開始在偌大的寒川峰上,漫無目的地尋找起來。她故意放任自己身上的傷口流著血,一滴滴滾燙的紅色液體滴落在潔白的積雪上,瞬間融化出一個個小小的、冒著熱氣的坑洞,像是雪地開出的朵朵紅梅。

  傷口傳來的陣陣刺痛,此刻不再是通往愉悅的階梯,反而變成了加劇她煩躁的催化劑。那股被她強行壓下的、屬於暗影刺客的暴戾氣息,開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彌散。

  “小師弟……”她咬牙切齒地念著這個名字,聲音冰冷,“你最好……別讓我發現,你是和那個冰塊臉在一起……”

  否則,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畢竟,獵人已經布好了陷阱,點燃了篝火,怎麼能容忍自己的獵物,跑到別人的地盤上去呢?

  煩躁,像一團野火,在沈焰枝的心底熊熊燃燒。她站在空無一人的山道上,月光將她拖長的影子映在雪地上,顯得孤寂而又危險。

  她那雙總是帶著幾分戲謔與凌厲的眸子,此刻正閃爍著冰冷的怒火。

  她想了想,從腰間的儲物袋裡,摸出了一卷繃帶。

  那正是昨夜,李凡為她包紮時用過的。上面還殘留著已經乾涸的、屬於她的暗紅色血跡,以及……一絲極淡的、卻又無比清晰的,屬於那個少年的氣息。

  那是一種混雜著汗水、陽光和某種乾淨皂角的氣味,純粹又充滿了陽剛,與她身上常年縈繞的血腥味截然不同。

  沈焰枝鬼使神差地,將這卷繃帶湊到了自己的鼻尖前。

  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嗯……”

  那股獨屬於他的味道,彷彿一道微弱的電流,瞬間竄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那具因為自殘和焦躁而緊繃的身體,在這一刻竟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繃帶上粗糙的質感摩擦著她的鼻尖,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

  “能感覺到……小師弟的味道……唔……”

  她發出一聲近乎於迷醉的呻吟,臉頰上泛起一抹病態的潮紅。彷彿只是嗅著這殘留的氣息,就能讓她得到某種隱秘而又強烈的慰藉。

  這味道像是一劑毒藥,讓她沉淪,讓她上癮,也讓她心中的那份焦躁與怒火,轉化成了更加偏執的、不顧一切的佔有慾。

  “找到了……”

  她睜開眼,眸中閃爍著獵人發現獵物蹤跡時的興奮光芒。她催動秘法,將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對這絲微弱氣息的感知上。那味道像是一根無形的引線,在漆黑的夜裡,為她指明瞭方向。

  山腹……藏劍石壁!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而又期待的笑容,身形化作一道血色的殘影,循著那絲若有若無的氣息,朝著山腹深處疾馳而去。她身上的傷口因為劇烈的移動而被再次撕裂,鮮血不要錢似的向外噴湧,但她毫不在意。

  疼痛,只會讓即將到來的重逢,變得更加甜美。

  【李凡視角】

  時間,彷彿被拉長了無數倍。

  在藏劍石壁深處這個被封死的空間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事情要從中午說起。在聽雪齋結束了術法修煉後,我感覺體內的龍象之力又精進了不少,內心不免有些膨脹,迫切地想找個地方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

  大師姐柳疏雪向我推薦了藏劍石壁,她說那裡的山石被歷代祖師的劍意浸染了千百年,堅逾精鋼,而且瀰漫的劍意能磨鍊修士的肉體和意志,對我這種體修來說,是絕佳的修煉場所。

  我欣然前往。

  剛踏入石壁的範圍,一股股鋒銳無匹的劍意便如潮水般向我湧來。起初,這些劍意還很微弱,撞在我被龍象之力淬鍊過的身體上,不痛不癢。我心中不懼,大步向著石壁深處走去。

  越往裡走,劍意便越發凌厲。它們像是無數柄無形的鋼針,從四面八方刺入我的皮膚、肌肉,甚至骨髓。刺痛感逐漸變得難以忍受,但我骨子裡的那股狠勁被激發了出來,我想挑戰自己的極限,看看自己究竟能撐到什麼地步。

  於是,我咬著牙,一步一步,繼續向著那劍意最濃郁的核心地帶挪去。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到達極限,準備停下腳步時,一個陰冷的、充滿了嫉妒與怨毒的聲音,在我身後突兀地響起。

  “小師弟,很厲害嘛,居然能走到這裡。”

  我心中一驚,猛地回頭。

  是陸丘!

  他那張本還算俊秀的臉,此刻因為嫉妒而扭曲得不成樣子,眼神陰狠得像一條毒蛇。

  “你想幹什麼?”我警惕地盯著他。

  “幹什麼?”陸丘發出一陣病態的、尖銳的笑聲,“既然小師弟這麼喜歡錘鍊身體,那師兄我就幫你一把,讓你在這裡……多待一會兒吧!”

  話音未落,他猛地轉身,拉下了旁邊石壁上一個不起眼的機關拉桿!

  “轟隆隆——!”

  我暗道不好,立刻轉身向外衝去。但為時已晚,一塊重達萬斤的巨石從天而降,死死地堵住了我唯一的出路。

  “你這賤民!誰給你的膽子,去接近我看上的女人!”巨石那邊,傳來了陸丘得意而又瘋狂的咆哮,“柳疏雪那個賤人也是!老子對她那麼好,她卻對你這個剛上山沒幾天的廢物另眼相看!憑什麼!你就給我待在這裡,被無窮無盡的劍意活活磨死吧!哈哈哈!”

  他的笑聲越來越遠,最終消失不見。

  我憤怒地一拳砸在巨石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卻只震得自己虎口發麻。咆哮過後,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為了防止被劍意破壞,我的傳音符都放在了外面的儲物袋裡。現在,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撐下去。

  我盤膝坐下,調動體內所剩不幾的靈力,在身體表面形成一層薄薄的防護罩,抵禦著那無孔不入的凌遲般的劍意。我只能寄希望於大師姐發現我久出未歸,或者有其他師姐碰巧路過這裡,發現異常。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

  從正午到黃昏,再到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

  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體內的靈力早已耗盡,全憑著龍象之力淬鍊出的強悍肉身在硬撐。皮膚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傷口,鮮血流出又瞬間被劍意蒸乾,結成一層暗紅色的血痂。我的身體時而滾燙如火,時而冰冷如鐵,彷彿隨時都會崩潰。

  就在我以為自己真的要死在這裡的時候……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猛地從我面前傳來,將我混沌的意識瞬間震醒!

  我勉強提起一絲精神,掙扎著抬起頭。

  只見那塊堵住洞口的萬斤巨石,此刻正劇烈地顫抖著,上面佈滿了蛛網般的裂縫!連帶著周圍的石壁,也在這恐怖的衝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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