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181-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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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9

  霍隨盯著她泛紅的唇,眼底原本翻湧的怒意在她搖頭的瞬間便散了些許。可欲念卻悄然攀上眸中,與殘存的慍色交織成一片晦暗的深淵,只待將眼前之人一併吞沒。他嗓音低啞,像是被慾望浸過,帶著一絲剋制的試探,藏著深深的期許,“那,我能碰麼?”他直視著她氤氳著幾分水汽的杏眸,卻不再咄咄逼人,而是隱隱收斂了鋒芒,像是一位執劍的將軍,卸下了冷冽的鎧甲,只在她面前,輕聲低語。“你可願意讓我碰?”

  碧落耳尖泛紅,唇瓣輕抿,睫毛微顫地垂下眼眸,羞赧得不敢與他對視。她指尖無措地絞著衣角,整個人像是被熱氣蒸騰著般,連呼吸都輕了幾分,卻遲遲說不出話來。

  她心頭輕顫,忍不住暗自想,是不願意麼?

  不,她從未抗拒過霍隨的靠近,甚至每一次觸碰,都讓她心跳如鼓。

  她只是羞極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而已。

  霍隨盯著她不語的模樣,眼底的深色慾望早已沉到極處。他俯身貼近,嗓音低啞卻篤定,彷彿早已認定她的沉默就是預設。掌心落在她腰側,力道剋制,眼神卻像野獸鎖定獵物般熾熱而專注。“你若不願......”他頓了頓,盯緊她的眼睛,嗓音更低了些,幾乎貼著她的唇,“就用力一些,推開我。”

  碧落指尖微顫,卻始終沒有推開他。她垂下眼眸,像是躲避,又像是在藏著那點快要溢位的羞意。下一瞬,她輕輕勾住了他的手指,力道極輕,卻像是一聲無聲的回應。

  霍隨眸色一震,藏在眼底的闇火終於被徹底點燃。他再也無法剋制,低低一聲喟嘆,像是等這一刻已等得太久。那最後一絲理智也隨她的默許一併崩塌,他低頭吻住她,帶著蓄積許久的熾熱與渴望,像要將她整個人吞進骨血裡,不留退路。

  衣襟瞬然鬆散開來,輕紗腰帶無聲掉落在地,隨即應聲而落的是他身上堅硬的軟甲。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偏殿內格外清晰,像是一道壁壘被徹底擊碎。

  霍隨帶著薄繭的掌心貼著她腰際裸露的肌膚,粗糲的指腹摩挲過每一寸戰慄的曲線,如同將軍在巡視自己的疆土般,寸寸不容遺漏。他呼吸灼熱,嗓音沙啞得近乎破碎,“這數月來,你每日都與那侍衛笑語晏晏、親近非常麼?”

  碧落被他壓在榻上,頭上銀簪不知何時被他給抽出,墨髮鋪散如雲,杏眸裡水霧氤氳。她想開口,卻被他驟然加深的吻堵回所有言語。他的唇舌長驅直入,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彷彿要將那些邊境風沙裡的思念、聽聞流言時的妒火,統統灌入她唇齒之間。

  他的質問混著喘息,手掌已順著她腰線滑入衣襟,指尖挑開最後一層素色訶衣。碧落渾身繃緊,羞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頭頂。

  殿外風雪簌簌,殿內卻熱得令人窒息。霍隨的吻從她鎖骨一路向下,在雪膚上留下緋紅的印記,如同烽火臺接連燃起的狼煙,宣告主權。碧落咬唇忍住嗚咽,卻在他含住她胸前茱萸時驚喘出聲,“霍、霍隨!唔......你別......”

  “別什麼?”他抬眸,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慾念,“別碰這裡?”指尖惡意碾過另一側挺立,“那這裡呢?”

  她驚惶搖頭,卻被他俯身籠罩。霍隨低聲輕笑,語調帶著點點勾人的慵懶,“也不讓啊......”他忽而屈膝頂開她併攏的雙腿,熾熱的孽物隔著薄薄的褻褲抵在她腿心,燙得她渾身發抖。霍隨喉結滾動,長指突然探入那幽閉溼潤的禁地中,“那便碰這了。”

  碧落何曾被這樣對待過,修長雙指驀然插入她時,身子驟然輕顫,腳背不由繃緊,一種陌生又微妙的感覺如潮水般漫過全身,叫她不知所措。她不知曉那是什麼感覺,只覺得自己變得異常奇怪,渾身上下被他碰過的地方皆在發燙,雙腿間那平日沐浴都不敢多觸碰的地方此時不知怎的,竟莫名溼潤起來,實在是羞得無顏見人。

  他看得口乾舌燥,手上故意加重了力道,另一手似好奇般撥開了那兩瓣花蒂,中間那顆紅潤挺立的花蒂正羞赧地瑟縮著,他心底微微一動,捏住那顆充血的花蕊,往外便是一拉一掐。

  “唔嗯——”

  瞬然,那鋪天蓋地的光芒如海浪般將她瞬間淹沒,她好似在瞬然之間被抽乾了體內的水,變成了一條幹旱的魚兒般。大腦驟然空白一片,連眼底都在發燙,可身體卻愈發不對勁起來,那處止不住地收縮,淅淅瀝瀝地竟比方才還湧出更多的水來,淋了霍隨一手。

  “嗚、嗚嗚......我、我......嗯啊啊啊——”碧落尚未能完全理解自己的身體為何會變成現下如此,可霍隨卻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又再插入一指直搗直出。

  他沒有太多技巧,可指腹上的厚厚的薄繭一直摩擦著穴裡的敏感點,不受控制又淌出一汪水來。

  許是本能,又許是花穴已然背主。不同於身體的羞赧泛紅,穴口似是極其飢渴般不斷瑟縮著吞下男人的手指,隨他抽插的動作,不停吐露出更多透明的蜜液來。在她最敏感快受不住時,他驀然用力抽手離去,指節蜷曲著剜過肉壁,直接讓她壓抑不住叫出了聲,“哈啊啊、霍隨!”

  碧落視線模糊,已然看不清他的臉,可卻能清楚地聽見他急促的呼吸聲。“睜開眼看著我。”他命令道,眼底暗潮翻湧,“我要你永遠記住這一刻,是我霍隨,在碰你。”

  霍隨那粗硬的滾熱孽物正抵在她溼漉漉的穴口上,似忽而感受到他的熾熱,她小腹一抽,泌出更多潮水來澆在上頭,連粗圓的棍身亦沾滿了淫靡的銀絲。

  他腰身一沉,漲成紫紅色的龜頭抵入層層迭迭的桃源花瓣,破開那一層薄薄的膜。“是我,佔有著你。”

  他雖從未真正經歷過情事,卻自幼在軍營中長大,耳濡目染之下,那些兄弟們的葷話調笑早已聽得不在少數。更有年長些、早娶了媳婦的兄弟,怕他懵懂無知,曾耐心為他詳說過男女之事。那時他聽得滿頸通紅,幾乎羞惱得要摔門而去。可此刻想來,卻忍不住心生感激,竟有些想為那兄弟備上一份謝禮。

  花徑初訪,被一點點強行撐開,碧落瑟縮著身體向後退縮,唇齒嗚咽抽氣,媚肉輕顫蠕動,企圖將那巨物擠出身體。“啊——!”

  碧落疼得弓起身子,指甲深深陷入他後背。霍隨卻紋絲不動,任由她抓撓,只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淚,“疼就咬我。”他呼吸粗重,卻隱忍地停住,等她適應,“但休想我會放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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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纏歡(副cp H)

  窗外宮燈搖曳,將榻上交疊的身影投在屏風上。霍隨開始挺腰動了起來,起初是緩慢且剋制,卻在聞見她刻意隱忍的細碎呻嚀後徹底失控,每一回的頂弄皆又深又重,像是要融化在她靈魂深處那般。

  她細碎的呻嚀聲像只小獸般,叫得青澀又勾人,小穴裡頭的軟肉不斷緊絞著他,層層疊疊未經人事的花瓣卻在此刻化身為勾人精魂的妖女,張開無數張小嘴不斷吸吮著他那根禁不得激的孽物,溼潤又緊緻的穴肉包覆著他的棍身,他受不住低哼一聲,後腰陣陣發麻,似是受不住精關就要傾洩而出。

  偏生,身下女子絲毫不覺自己現下究竟有多惑人,還發了狠地絞他,穴中媚肉吮著灼熱的肉莖,淫靡的春水接連淌出。俯視望去,她純如皎月般的胴體,此刻正泛著情動的緋色,那雙平日裡被衣裳遮掩起來的豐乳隨著他抽插無度的動作上下亂顫著,逼得他在極樂的邊緣緊咬著牙關。

  “嗯啊......霍隨、霍隨——”碧落被撞得支離破碎,只能攀附著他,嗓音哽咽又斷續,“慢、慢些......”

  霍隨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柔軟的唇肉,上下磨了磨。他嗓音啞得厲害,低低一聲像是砂礫碾過,帶著隱忍的顫。“別叫,叫得我快射了。”

  她是他捧在掌心、藏進骨血的心上人,是他此生唯一認定的歸處。她嗓音帶顫喚著他的名字,那是她平日因身份不敢輕喚的稱謂,此刻卻一聲一聲,烙進他心裡。這一切對一個此前從未經過情事的男人來說,實在極樂又痛苦。

  “嗯......霍隨——”

  在碧落又一次無意識緊絞著他時,霍隨終是受不住了。伴隨一聲粗啞的悶哼,他緊緊將碧落整個人抱起,埋首於她肩窩處,龜頭抵在她花穴深處,射出那一股股濃稠如漿的濁液,悉數釋出他的情動。

  花穴被滾燙的濁液一澆,碧落受不住地咬唇吟喊出聲。她亦曾給娘娘守過夜,大約也曉得這便是男人登至極樂時所射出會讓女子懷孕的體液,她以為這便結束了一場雲雨,正紅著臉頰欲鬆一口氣時,小穴裡那原已有些疲軟的孽物竟又在瞬息之間硬挺起來,直直抵著她那尚還有些敏感的花心,頂得她又時忍不住洩出一聲輕哼。

  碧落有些震驚,杏眸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純淨眸光,“你、你怎麼......”娘娘見她臉皮薄,極少讓她在殿外守夜,她原以為男人那事一回以後便算結束,現下......又算怎麼回事?

  他伸手把她更往懷裡貼近些,舉止溫柔中透著強勢,唯有耳廓泛起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紅。“我怎麼?”他輕咬著女子散著微微馨香的肩頭,雙眸沁著難掩的欲色,出口的語氣卻是惡狠狠的,像只看見肉骨頭的狼犬。“與我做著這種事,還有旁的心思分神麼?”

  霍隨眼底闇火翻湧,嗓音低啞得像刮過焦炙沙礫,“難不成是還在想著那侍衛?”

  碧落剛啟唇,霍隨卻已堵住了她的回答。

  長舌撬開她的齒關,慢慢攪弄著她的舌尖,吻得纏綿又惡劣。五指張開到了極致,攏起兩端渾圓酥胸,不緊不慢地揉捏著,食指與拇指故意捻起那已然挺立的嫣紅粉珠,收緊又鬆開,肆意玩弄。

  “唔嗯......”

  她嘴裡又按捺不住吟哦出聲,聲聲輕顫,語不成調。霍隨立即用唇舌堵住了她勾人不自知的呻嚀,身上女子被他親得渾身發軟,軟軟的身子貼在他身上,渾圓上的那點嫣紅不斷有意無意地輕蹭在他胸前敏感微凸處,帶著十足十的撩撥。霍隨喉結微動,眼底闇火如潮,指尖也愈發剋制不住地收緊。

  他再受不住這嗜人的撩弄,低下頭輕咬住她的粉嫩玉珠。霍隨像故意報復似的,咬得時輕時重,偶爾還能聽見清晰傳來的嘖嘖吞嚥聲,簡直淫靡又慌亂。他的嘴裡好溼,長舌軟而有勁,舌面帶有的細小顆粒一點點刺激著她翹挺的紅梅,連帶著溼濡白嫩的乳肉皆一併顫慄地抖著。

  “哈啊、唔......不、不要,好奇怪......哈啊——”微妙又奇異的快意交疊而至,她只能依著本能啟唇吟哦不斷,津液控制不住地沿著嘴角溢流而下,看得霍隨眼底發紅,鬆開那已然被他吮得有些紅腫的乳尖,轉而將她嘴角的津液一一都給捲入口中,好似在品嚐著什麼甘霖般。

  “我這樣弄你,爽麼?”那聲音帶著幾分喑啞,夾雜著未散的熱意,一字一句,皆似低語中的蠱。

  她身子一顫,像是被電流掠過般,一股細微卻無法忽視的顫意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似要將她整個人都淹沒。她咬著唇,眼尾微紅,酥癢幾乎漫到每一條骨頭縫,碧落全身軟得厲害,只能任由他縱深碾磨,搗弄出靡情聲響。

  她的腦子,只餘他粗硬的孽物。

  她的世界,只餘無盡的喘息吟哦。

  “這樣的感覺,那文弱的侍衛能給你麼?”霍隨宛如一條蛇般,不管不顧地緊緊纏繞著她,連一絲縫隙都不給她留,生怕她會從他的桎梏中溜走。

  碧落根本聽不清他嘴裡所說的話,耳畔只有肉體相碰撞的淫靡聲響在激烈充斥著,他勁瘦的腰不斷向上頂弄著她,一下接著一下,插得極用力,上翹的肉莖連最深處的敏感軟肉也被狠狠地搗得發酸。“哈啊、那......別、別頂那......”

  可此時的霍隨又怎會聽從她的話,她越是說別頂那,他便越是要頂,將她的身子摁得更低一些,孽物頂得更深,更狠,甚至還有餘力將她胸前渾圓又搓又揉。“往後你只對我笑,我也只這樣弄你爽,可好?”他想碧落從此不會離開他,只屬於他一人,她的笑、她的身體、她的一切,都只為他盡情綻放。“落落,不要離開我。”

  霍隨直到此刻才發覺,自己竟能如此小心眼。她只是對旁人多笑一笑,便足以惹得他妒火橫生,燃盡所有理智,連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他明知今日不該在此地奪她身子,卻仍抱有一絲天真的幻想——只有這樣,才能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即便自私,即便將來會遭人唾棄,他也絕不可能放手。

  懷中人是他最割捨不得的心之所屬。

  對上她迷濛,已是沉淪在慾念的雙眸,他腦子更是酥麻得厲害。他俯身靠近,鼻尖蹭過她的臉側,聲音低啞,似是笑,亦似自嘲,“落落,我只是......想要你能只屬於我。這一輩子,我都只想同你綁在一處,叫旁人連一個眼神都覬覦不得。”

  她如濃霧般飄在雲端,迷迷糊糊之際,好似聽見了霍隨向自己剖白心意。她全無多想,只是憑著心意下意識回應著他,“屬、屬於你......我、我喜歡......霍隨,這輩子......只想和霍隨......在一起——”這話要放在清醒之時,碧落絕不敢說出口,可此刻她也好想、好想讓霍隨知曉自己心中所想。

  可下一瞬,她便後悔了。

  她不知,竟有人能如此反差。明明看著她的模樣極其溫柔,滿眸皆是繾綣的情意,可身下的動作卻又那樣的猛烈,每一次深入皆頂至她最柔軟的位置,時淺時深,亂得找不著一點規律。

  可身體卻好似任由他擺佈般,一想到他方才說的話,羞恥與慾念便會相互纏綿在一塊,逼得她花穴不由自主地緊緊瑟縮起來,往外濺出一汪又一汪延綿的春汁來。

  碧落攬住他的脖頸,死死不放,想以此來告訴他,自己是心甘情願被他佔有。“霍隨、霍隨......我、愛你......唔啊——”她此刻就如那被繳械的俘虜,只能在他猛烈的攻勢下節節敗退。

  聞見她這番話,霍隨喉間逸出一聲悶哼,身子驟然一顫,手上的力道不覺加重,抽插幾欲快成了殘影,水液四濺在交合的地方,劃出淫靡的潮溼軌跡,把溼潤嬌喊顛成了破碎喉音。

  “落落、落落......”他嗓音又啞又顫,單手捏住她的腰,力道一下重過一下,粗長的性器在潤澤的穴口進進出出,“我、我又要......射了。”

  她的杏眸忽而蒙起一片水霧,麻意瞬息湧上後腦,麻痺著理智,一股細微卻無法忽視的顫意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似要將她整個人都淹沒。霎時,腦中像空了一般,只餘身下那陣陣泛起的漣漪在翻湧著,那種陌生、從未體會過的快意,讓人害怕又沉溺。

  快意來得洶湧,亦或者說她一直就沉淪在霍隨給予她的春潮中,像烈焰炙燒,根本無處可逃。

  霍隨再一次於她花穴深處噴出濁液時,碧落終是壓不住聲響,仰頸長吟一聲,理智像是被抽走,身體只剩下本能的顫抖與依附。汨汨春汁如洪流決堤般驟然自深處噴湧而出,魂兒好似已然飛出雲巔天際,癱軟在霍隨汗溼的胸膛中一抖一抖地哆嗦著。

  良久,待倆人緩緩平靜下來後,霍隨將人牢牢擁在懷裡,生怕他只要一鬆手,懷中人便會消失不見。“你可怨我?”

  碧落嗓音嬌軟微啞,似春風拂過煙雨,帶著未散盡的酥意。她杏眸中透著幾分睏意,卻仍帶著疑惑,額角輕輕蹭了蹭他略顯僵硬的肩頭,低聲呢喃:“為何要怨你?”語氣軟糯含糊,像是帶著睏倦撒嬌般輕咕,“我是願意的啊......你早已是我未來的夫婿,此生,我從未想過旁人,所以......我不後悔。”

  霍隨無聲勾唇,心頭彷彿被一抹柔光拂過,悄然漾起一陣甜意。饒是如此,他還是沒忍住問出口,語氣帶著幾分難以察覺的幽怨,“那侍衛又是怎麼回事。”

  她輕哼一聲,柳眉微蹙,嗔惱地瞪了他一眼,聲音軟軟的卻帶著點氣鼓鼓的味道,“我和陸湛什麼關係也沒有!不過是娘娘最近愛吃甜的果脯,我便請他去採,僅此而已。”

  他一雙眼沉沉地黏在她身上,活脫脫像只吃悶醋的狼犬,恨不得張口咬她一口,卻又捨不得真動手,只能故作兇狠地低聲呵斥,“不許再喊他的名字!”

  碧落垂眸掩唇,眼角卻悄悄漾開笑意,像風掠水面,藏也藏不住那點得意與歡喜。她忽而覺得,自己從前竟未曾發覺霍隨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她想,她是真的幸運,遇見了一個願意將真心悉數交予她的男人。

  她輕笑一聲,仰頭輕吻了男人抿著的嘴角,“我同陸侍衛當真什麼也沒有,我有你便足矣了。”

  他眸光一暗,忽而反客為主,大掌扣住她的後腦,低頭吻住她,動作帶著幾分急切與剋制不住的佔有。“我亦有你便此生無憾。”  

  偏殿內,金獸香爐青煙嫋嫋,掩去一室荒唐,只餘情濃與餘溫纏綿,彷彿連空氣都染上了旖旎柔情。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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