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我的異世界後宮之旅】(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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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0

到。”

  說罷,將手中的掛飾交給琉賽。

  伊諾·什:“每個鍛造師都會在一些不顯眼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名字,有的是為了辨別物主,也有的是為了出名,但歸根結底,其實並沒有這麼多人值得被世人銘記,唯你除外。”

  伊諾·什:“這也是為什麼我能夠一直將你的名字留在這裡,即便過了快十年。”

  談話間,突然聽到呼喊的聲音,伊諾·什走出屋外回應了一聲,隨後回到屋內邀請琉賽上車。

  上車前,伊諾·什和琉賽最後再提了一句。

  伊諾·什:“盡情去做吧,你的造物已經幫你打開了這個世界,剩下的,就需要你自己去親眼見證。”

  琉賽點頭回應,沒有多說,心中滿是感慨。早在收到邀請信時就已經瞭解了個大概,但沒想到自己的鍛造器具遠比所想更加受世人讚揚和認可。

  看著路途上熱鬧的氛圍,一時間讓琉賽沉浸在其中,直到停在宮殿前才將思緒拉了回來。

  王國守衛:“烏克賽斯大人,前面就是輝耀宮殿,馬車不便進入,還請步行入內,稍後會有他人為您帶路。”

  “好,謝了。”回了聲謝,從馬車上下來。看著依附在火山建造的宮殿,對於從未見過世面的琉賽來說簡直就是一座驚為天人的作品,更別說在山巔之處的房屋,不用多想便知是國王所在的地方。

  感嘆之餘,身前迎面走來一人,雖身著文藝,但身上的肌肉卻讓人看上去略顯幾分反差。

  他的聲音打斷了還在感慨的琉賽,談吐舉止顯得十分的高貴有禮。

  ?:“要是想欣賞的話以後隨時都可以,但現在請你跟我走,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被聲音喚回神,看向聲源,發現居然不再是矮人來迎接自己,而是和自己一樣的人族。

  “好……好的。”

  “輝耀鑄藝協會的成員,法爾那·維恩。雖然你不是會長邀請的第一人,卻是最後到達的這裡的人,看來你也有自己的脾氣,希望你的技藝配得上。”說罷,法爾那·維恩轉身就走,沒有給琉賽回答的機會。

  琉賽見此連忙跟上,跟隨在身後,一邊注視著眼前的人,一邊介紹自己道:“烏克賽斯·琉賽,烏里烏城鎮。我希望可以向你解釋一下我的情況,我並不是故意不接受邀請,而是——”

  維恩:“有什麼話和會長說去吧,我可不想聽你的狡辯,畢竟我可從來沒邀請過你。”

  此言一齣,琉賽的嘴巴就像是被泥土封上一樣,不再言語。

  一直走了快十分鐘,直到維恩停在一個辦公間門前,輕敲兩聲門,等裡面傳來回應後便讓開了門前身位。

  “進去吧,想說什麼裡面都可以說。”說完,維恩徑直離開琉賽眼前,直到消失在拐角處。

  見對方毫不在意的離去,琉賽看了看門上掛著的牌子,而後扭動門把手進入房間。

  “這麼久才來,想必一定是有什麼事讓你無法脫身,又或者是其他王國開出了更讓你難以抉擇的條件吧?”坐在房間位置上的人說著,站起身伸出手,指向對面的座位。“先坐下來吧,來到這裡的旅程應該很勞累,邊吃邊聊也是可以的。”

  順著他的意思,琉賽安分的坐在對面,上下左右打量著房間內的佈局。牆壁上擺放著許多器具,每一樣都擁有精美絕倫的外形和特殊礦石獨有的耀眼的金屬光澤。

  柯萊特·希茗:“還未自我介紹,我是柯萊特·希茗,如你所見是和你不同的矮人族。”

  琉賽:“烏克賽斯·琉賽,來自烏里烏城鎮。”

  希茗:“那麼先簡單的瞭解到這,我先向你介紹一下關於這裡的事情,你看如何?”

  琉賽:“願聞其詳。”

  一聊就是幾小時,臨近午時,兩人肚子同時傳來不滿的聲音時才停下言語,相視一笑,一起離開房間去餐廳。而這段期間,兩人越聊越投機,即便是在傍晚即將分別之時,也依舊難以中斷兩人的話題,直到有人找上門,需要會長處理一些事務,才結束了今天的交談。

  六十七歲,距離第一次來到這個王國,並且擔任王國鍛造師已經過去了十八年。

  擔任期間,一邊履行會議上方安排下來的要求,鍛造一定數量的器具,一邊在王國圖書室內學習一些從未了解過的礦石特性,再以所想的概念去實際鍛造、冶煉,以求更加精準的結果。

  同時,琉賽也是不斷寫信寄回家中。裡面的大部分內容都是分享自己所學、所看到的知識和風土人情,並且還會和母親、師傅詳細描述鍛造出來器具效果,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寄回去了兩份盾牌樣品,作為自己的禮物。

  而這一年。

  許久未收到信件的琉賽突然感到有些不安,那一日的他甚至連鍛造錘都無法緊握在手中。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身體衰老,但琉賽肯定,絕對不是因為自己身體的老化而造成現在的不安與衰弱,而是家裡出了什麼事。

  為此,向會長請假後,琉賽拖著年邁的身體匆忙趕回家中。

  這一次的他沒有任何休息,幾乎是腳不沾地、沒日沒夜的在路上奔趕。在王國特允的馬車上,歷經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終於是趕回了自己的家鄉,烏里烏城鎮。

  與車伕交代幾句,便匆忙下車回到家中。

  推開房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股黴味,灰塵也因為自己的動作而在門框、木架上掉落,在陽光的照射下看的一清二楚,嗆的琉賽咳嗽不止。

  連忙用手擺了擺,驅散一些灰塵後緩步走入家中。在房屋內搜尋許久,不說客廳,就連曾經居住的房間都已經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完全不像是近期有人居住過的樣子。

  在父母居住的房間尋找了一會,發現靠窗的床頭櫃上留著三封信,其中還有一封是未封裝的狀態,只寫了一半,筆還壓在紙上。

  顧不得多想,琉賽連忙拿起還未寫完的信件檢視。

  琺什納·琉:“琉賽,看到你每次寄回來的信,媽媽都感到非常高興。你終於脫離了屬於自己的籠子,去往更高更遠的地方。”

  琺什納·琉:“每次聽你分享,我都會不自覺的感到欣慰,覺得你終於走上了自己的道路。即便那時的你已年過半百,但憑你的天賦這又算得了什麼,你永遠是我最值得驕傲的人。”

  琺什納·琉:“你的師傅,還有你父親曾經的朋友們都已經和媽媽一樣老的話都說不清了,就算這樣他們也不願意放棄來看望我的想法,萬一在我這受傷了我可承擔不了,真是一群老頑童,和你父親一樣。”

  琺什納·琉:“以前我和你父親曾想過,要不要給你介紹個女孩。那時的你多麼意氣風發,名聲還好,說實在,其實有大把女孩子喜歡你,只不過只有一個入得了我的眼。但最終我和你父親還是沒能開口,看你每天都埋頭苦幹、廢寢忘食,你一定對當時父親受的傷耿耿於懷吧,這也是為什麼你要下定決心鍛造能夠保護他人的裝備。”

  寫到這裡,字跡已經開始抖動,紙張下方也有幾滴早已乾涸的血跡,並且血跡上還有擦拭的痕跡,似乎是不想被自己知道。

  琺什納·琉:“要是科斯賽還在的話,我或許也不會……”

  話到這裡截至,剩下的內容不知道是身體無法支援再繼續寫下去,還是不想讓自己知道那令人痛心的想法。

  琉賽的淚水滴落在紙張,浸溼後滑過頁面,滴落在地。

  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更多心思去讀剩下兩封封好的信件,將這些東西盡數收入袋中,而後走到房屋外,最後看了眼那承載著自己過去無數美好記憶的小屋後,黯然關門。

  離開自己家後,用平靜的語氣再次吩咐車伕等候片刻,隨後轉身朝著師傅家中所在的方向走去。

  如自己所想那般,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火熱、溫馨的畫面早已不復,只留下冷卻已久的鍛造錘與鉗子,以及那被當做驕傲掛在屋內,作為樣品的盾牌。

  進屋尋找好一番,發現自己師傅並沒有和自己母親一樣留下信件或紙張,或許是師傅不希望自己為他擔心,又或許是單純的沒有太多言語想要託付給自己,徒增沒用的壓力與煩惱。

  眼神黯然失色,心情低迷。離開前,最後看了眼被師傅掛在牆壁上的那件樣品盾牌,發現擺放的位置有些傾斜。看著它似乎回想起往昔之日,身體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去欲將其取下。當指尖觸到盾牌邊緣時,有什麼東西發出極輕的"咔嗒"聲,拿下來後發現盾牌背後居然藏著一條淡藍色的寶石項鍊,在微弱的光芒照射下,寶石中逐漸顯現出一句話。

  休什韋爾·阿扎爾:“致我唯一的徒弟,亦是我最驕傲的乾兒子——烏克賽斯·琉賽。”

  見此,再也無法忍受至親之人離世的琉賽流下了倒數第二次的眼淚。

  他們深知自己的離世會給琉賽帶來擔憂與不安,所以決定不將自己的事告訴琉賽,不希望早已高飛的他重新回到這裡。

  回到那個將不再會有人寵溺他的故鄉。

  自那日過後,琉賽似乎變了個人。變得不再熱情、不再多言,不再尊禮。

  徹底的沉浸在錘鍊的業火中,讓他擁有了更高、更純粹的技藝。在輝耀鑄藝協會內早已無人可以比肩,若不是對會長的位置不感興趣,恐怕早已更上一層樓。

  如今七十五歲,琉賽仍掛任王國鍛造師一職,只不過幾乎不再親自鍛造,也很少出現在宮殿,而是在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給一些願意並且擁有理想的人分享、講解對於鍛造、礦石的理解和技巧。

  其中不乏懵懂之輩,也不乏學院教師。有他存在的地方,便有幾分愜意溫馨的氛圍。無論那塊地方再怎麼名不見經傳,也會因琉賽煥發新生,乃至聞名。

  直到有一日,在外一片無人居住的荒地。琉賽和往常一樣站在人群中間,為那些特意為自己而來的“學生”們授業解惑。

  也就在這時,數十位身著輕式魔鎧的矮人持著武器包圍了琉賽所在的地方。

  此舉瞬間讓人群大驚失色,直到被一再的呵斥不許發出聲音後才安靜下來,膽怯的蹲在地上。

  身為王國鍛造師的琉賽自然是出頭去了解現在的情況。只是等琉賽走到領頭人的身前後,突然之間就被衝上來的兩人壓倒在地上,雙手朝後,無法動彈。

  見琉賽無法動彈,領頭人蹲下身子,拿出一張寫滿字跡的紙卷,鋪開後說道:“聖炎審判庭,巡獵組第一組組長,西斯賽特·加文。”“烏克賽斯·琉賽,你擅自盜取庫存內的稀有礦石,去下發給一直以來聽你教導的這些人,為一罪。不遵守鍛造師的規則,無視要求離開宮殿,擅自外出,有人為你辯解卻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為二罪。”

  說到這,加文站起身,一同壓制著琉賽的人也跟著將琉賽托起,站直身子。

  加文:“三罪,礦石動手腳,導致他人在冶煉時產生爆炸,至一家五口死亡!”

  一連說出三種罪責,在場所有人都為之一驚。大家都不由看向被壓制在場,被自己視為尊師的琉賽,眼神中開始出現一絲絲的不信任和後怕。

  加文:“有什麼想說的嗎?如果是狡辯的話我希望去到審判庭再說,我們巡獵組只負責蒐集和抓捕,沒工夫聽你瞎扯。”

  琉賽低頭,沉默不語。

  見此,加文揮動手,示意手下的人將琉賽帶上馬車,而後快速駛離此地。

  審判庭上,琉賽無論如何證明,審判長都能夠拿出強而有力的證據來反駁,更別說此時的琉賽只能憑藉自己一張嘴為自己辯解。

  整場審判共計用了三個小時,除了第二罪責,其餘罪責無論如何琉賽都沒有親口承認,這也是為何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的審判庭依舊用了這麼長的時間來判決此事。

  牢房內,琉賽虛弱的靠在牆角,身體被水浸溼,未被衣物覆蓋的地方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道傷痕。

  不久,牢門被開啟。

  虛弱的琉賽緩緩睜開眼,看到曾經和自己共論技藝,被自己視為朋友的卡里斯托·莫斯和克卡里恩·珀卡莉出現在自己眼前。

  琉賽虛弱的張了張嘴,口中卻難以發出聲音。莫斯當著琉賽的面拿出一張合約,珀卡莉則是拿出一把小刀劃破琉賽左手手掌,用右手拇指佔滿血液後將手印按下。

  整個過程琉賽都痛苦的難以停咽,他不理解為什麼要這樣對他,明明已經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師傅,現在為何連自己認可的朋友也要背叛自己。悲痛中,目光緩緩移向牢房之外,明明有看守,可卻將這一幕視若無睹。

  完成這一切後收起合約,又拿出一瓶不知為何的藥水強行灌入琉賽口中。兩人相視確認,臉上沒有任何後悔或是擔憂的神色,就那麼徑直離開牢房,直到看守將門鎖起,琉賽才再度進入昏睡。

  再度回到審判庭,琉賽虛弱的身體在魔法的治癒下暫時回覆到可以開口說話和行動的程度,但也僅此而已。在審判長的宣讀下,明確表明了在合約裡,琉賽承認了先前所做的一切事宜。

  但因為琉賽在王國有功,又承認了罪責,所以給予放逐之刑。

  此言一齣,在審判庭旁聽的眾人連忙拍手叫好,似乎早已忘記琉賽本性是個怎麼樣的人,只知道現在的琉賽是一個殺人不眨眼,裝模作樣騙人的老頭。

  律言一齣,琉賽即刻被放逐。離開審判庭後拖著憔悴的身軀走在走廊上,身邊的巡獵組一直守在身後,直到被徹底帶離到另一個地方,不在王國境內才會離開。

  在走出審判庭所在的宮殿時,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那人便是曾經與自己交談甚歡的前任會長,柯萊特·希茗。

  加文:“怎麼?前任會長,攔阻罪人的道路,難不成是想替代他?”

  無視加文無禮的挑釁,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走上前去將一個黑色的包裹交給琉賽,安安穩穩的交付在他的手中。

  “我會一直在這,直到死去為止。這些東西對你有大用,是我親手為你準備的,希望你好好保留,不要因為任何原因弄丟。”希茗這般說著,銳利的眼神掃過一旁所有巡獵組員,那股氣勢和殺意完全不是常年處在錘鍊之中的人該有的氣勢。

  “路上小心,烏克賽斯·琉賽。”說罷,希茗側過身,讓琉賽和巡獵組的人透過,一直到目送他上馬車遠去,才不甘的回過身看向那代表著正義與公平的審判庭。“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琉賽,一定。”

  遺棄之地-努卡里斯

  邊境城鎮-艾倫德

  歷時半年,冬季雪天。巡獵組的人帶著琉賽一路趕往被遺棄的王國。這裡沒有律法,沒有公正,更沒有道德。像琉賽這種幾乎入土的老頭來到這裡,和直接死去沒有任何大體上的區別。

  巡獵組的人將琉賽往前一推,看著他邁著骨瘦嶙峋的雙腿走上幾步便直接摔倒在地上。

  巡獵組員:“這裡就是你的新歸屬,好好享受不多的時日吧,殺人犯。”

  說罷,立刻轉身離去,沒有一絲絲的停留。

  顫抖著爬起,面容和身子都沾上了許多汙漬和雪。琉賽抬起頭,看著那破爛不堪的城門,以及如同混混般的守衛,站在門前的唯一目的似乎就是為了收過路費。

  見狀,在腦海裡快速過了個大概,想著應該是來到一個沒有律法管制的王國。再看看現在的自己,鬍子拉碴,頭只有零星幾根黑髮,這樣的自己來到這裡和死幾乎無異。

  無可奈何,琉賽緩緩拆開包裹,看了眼裡面的東西,愕然發現居然是大量的金幣和被十二份被捆綁起來的藥草包,以及一張寫滿字跡的紙張。

  連忙將金幣收好,再緩緩拿出那張似乎因時間匆忙而字跡繚亂的紙張。

  希茗:“時間緊急,長話短說。據我所知你前往的地方應該是沒有律法管制的努卡里斯,那裡的人只信奉武力和金錢,這些家底應該夠你生活一段時間,切記不要暴露。”

  希茗:“另外你肯定疑惑我給你的藥草包是什麼。如果你還記得他們兩人對你做的事,那麼你就會知道這是能夠抑制你體內毒素的藥草。記住,要服用熬出的湯藥,並且藥效只能維持一年。如果不能在發作前服用,那麼就只能抑制一個月。很抱歉無法幫你徹底去除毒素,但這已經是我最大的努力,我無法得知具體的製作細節,只是這份藥材對於大部分的毒藥來說都能產生抑制的作用。”

  希茗:“最後一點,相信我,我一定會為你改變這一切,直到我死去為止。”

  看完最後一句,琉賽將紙張握成紙團,眼中重新燃起堅定的火焰,大步邁向眼前那破敗不堪的城鎮。

  交完過路費,進到城鎮,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雙手反握握拳。“即便不是正常的鍛鍊,但也給身體帶來了不少的好處,至少到現在為止我還不需要他人攙扶。”話音剛落下沒多久,雙手就傳來刺麻的疼痛感。“毒嗎……還是說太高看自己了。”

  緩過好一會,待到雙手不再疼痛時,琉賽才稍微活動了一下雙臂。“算了,還是看看有沒有人願意成為我的弟子,收些學習費維持生活吧。”

  “咕嚕~~~”

  琉賽摸了摸肚子,看向前方不遠處的一家餐館。“希望這裡價格不要太貴……”說著,頂著寒雪向前走去,直到經過餐館一旁的巷道時,琉賽見到了一個在垃圾桶邊徘徊的少年。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布,衣服單薄的連自己身上這件都自嘆不如。

  注視了好一會,琉賽似乎看到了什麼,看到了那少年身邊模糊不清卻十分熟悉的身影,讓自己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微笑。

  於是乎走上前去,即使再怎麼憔悴,臉上也依然露出自認為的微笑,半彎下腰的說道。

  “要教你怎麼活下去嗎,孩子?”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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