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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1
楊大明不得不挺著腰,兩腿分開,合攏,再分開,再合攏,仍然殘留著令人無法忘懷的乳香的嘴巴,大大地張開,半晌合不起來。
哦……
溜滑的舌頭用力的狂掃,然後,像蛇一般緊緊地把它捲了起來,慢慢往她的嘴裡吞著進去。
蘇晴……我……
楊大明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快意,只是胡亂地叫著。
兒媳婦並沒有停滯,她頭一俯,當即讓暖烘烘的口水和舌頭包裹,深深地往兒媳婦的喉嚨的深處伸了進去……終於,楊大明在史無前例的爆發中,把所有的精華全部輸送到兒媳婦的小嘴裡。
……
那天上午,蘇晴抱著女兒回家,無意間撞見母親帶著那個曾經在公交車上騷擾過她的猥瑣男回家,並在客廳裡鬼混時,蘇晴一口氣從家裡跑了出去。
蘇文芳感到羞愧難當,無地自容,抬起手,狠狠地扇了劉國柱兩個響亮的耳光,指著他的鼻子,厲聲吼道:
你這個臭流氓,你跟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你他媽的居然敢打我?劉國柱見這個素來在自己面前逆來順受的女人居然敢動手,感到有些惱怒,但想起這裡畢竟不是自己家裡,暫時不敢還手,冷聲說道:你以為你女兒是什麼好東西,還不是騷貨一個,告訴你吧,曾經,我在一個公交車上就已經把她上了,還在我面前裝什麼處啊?
你說什麼?蘇文芳大驚,一臉詫異地問:你在公交車上把我女兒上了?你再說一遍!
是啊,那天早上,乘車的人非常多,把整個車廂擠得滿滿的,我就擠到了你女兒的身後,撩開她的裙子,把她幹了,劉國柱大言不慚地說: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呢,沒想到,她居然是你的女兒,真是天助我也,以後,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就更加幸福快樂了。哈哈……你他媽的還是人嗎,你簡直是畜生,你去死吧!蘇文芳腦海裡立即出現一副劉國柱在公交車上輕薄女兒的畫面,一下子氣糊塗了,只見她腦袋一懵,抄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朝劉國柱的胸口捅了過去。
劉國柱本能地用手一擋,水果刀深深插入了他的手背,頓時鮮血直冒。
啊,劉國柱怒喝一聲:你他媽的瘋了?!
正準備對她進行反擊時,蘇文芳已經抽出水果刀,再次朝他身上刺了過來。
劉國柱趕忙用另一隻手捏住自己的手背,一邊用手止住鮮血,一邊驚慌失措地從蘇晴家逃了出去。
蘇文芳追到房門口,見劉國柱已衝進樓道,便伸手將房門關閉,把身子靠在房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碰!
一聲門響,蘇文芳打了一個寒顫。
我女兒怎麼會在公交車上遇見這個畜生呢?如果他經常來糾纏我們母女二人,傷害我的小外甥女怎麼辦?蘇文芳悲哀地想:不行,我不能再讓那個流氓進家門,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一定要保護好蘇晴母女……此時,她多麼希望女兒回家,向她訴說自己的遭遇?
然而,女兒離開家門後,她的手機一直是關閉的,蘇文芳又找不到楊大明家,只有在家坐等。
天黑了。
女兒沒有回家,她一直流著眼淚,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苦等,一個晚上過去了,女兒還是沒有回來。
天亮了,
她換身被劉國柱撕破的裙子後,跑去小區門口張望,始終不見女兒和外孫女的身影。
然而,家醜不可外揚,她怕破壞自己和女兒的名聲,不敢向看門的王老頭打聽,便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
一天過去了,女兒沒有回家。
又是一天過去了,還是不見女兒抱著外孫女走進家門。
第三天晚上,她突然聽見一陣敲門聲。
她以為是女兒回來了,發瘋似的朝房門口跑去。
然而,當她開啟房門時,眼前的情景讓她大吃一驚。
第49章 藝術品
一道黑影閃身進屋,房門碰地一聲被關上了。
蘇文芳隨即被這道黑影籠蓋住了,一個瘦長精壯的身影上頂著一張死灰色的臉,臉上掛著古怪溼寒的笑容。
啊?是你?還沒等蘇文芳反應過來高聲呼救的時候,她已經伴著那溼冷陰寒的壓迫感和耳邊隱約傳來的滋滋的雜音。
只覺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當她悠悠醒轉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用麻繩牢牢捆住,扔在自己臥室裡那張舒適溫暖的大床上。
柔和曖昧的床頭小燈照不亮房間,只能依稀看到一個瘦長的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床沿上,冷冷的盯著自己。
那如毒蛇般陰冷溼寒的眼神一寸一寸的掃過她妖嬈的身軀。
雖然床還是和往日一樣溫暖舒適,可是她卻壓不住脊骨傳來的冰寒刺骨的感覺,只能徒勞的扭動身體,希冀藉此減輕心中的恐懼。
親愛的,不要亂動,這樣好方便擺造型。男人如夜梟悽唳般陰沉地笑著。
他俯下身來,腦袋湊近蘇文芳的嬌軀1寸左右,從粉嫩的腳尖慢慢的往上挪動,時不時的伸出舌頭,在蘇文芳關節處輕舔幾下。
多麼脆弱而又美麗的構造啊,我怎麼捨得輕易打碎呢?蘇文芳的胴體立時僵直起來,不敢再隨意扭動,只是皮膚上的小疙瘩和止不住的顫抖出賣了她內心的厭惡和恐懼。
放鬆點,親愛的。男子皺了皺眉頭,像撫摸一隻害怕的小貓的背一樣,伸出手輕柔的撫摸著蘇文芳的玉背,別緊張,身體太僵了,可就不像藝術品了,要知道我可是個有追求的藝術家,最討厭的就是有人破壞藝術了。
雖然男子只是輕輕地撫摸在蘇文芳的玉背上,但是潮溼的手不能給她帶來一點安慰,反而讓她的反應愈加劇烈,顫動愈加明顯,腳弓甚至下意識的蜷曲起來。
男子粗暴的捏住蘇文芳的豐胸,用力的搓捏了數把,隨後,順手把蘇文芳擺了個睡美人的造型。
親愛的,放鬆點,乖乖做個睡美人吧!男子直起身來,低頭看了看蘇文芳。
蘇文芳側臥在床上,手足都被緊緊的縛著,青花瓷色的旗袍有些凌亂,襟口隱約露出雪白的深溝,象牙般修長動人的玉腿也從旗袍的開衩出探了出來。
雖然嘴巴被膠紙封住,但微紅的眼睛和臉頰上因為恐懼而漾起的暈紅讓人不由地產生一種把這股嬌羞徹底碾碎的暴虐之氣。
男子笑著撕扯掉蘇文芳的旗袍,雪膩嫩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在昏暗的燈光下,默默的散發著誘惑。
他掏出一根沒有用過的麻繩,用幫困螃蟹的手法緊緊的縛住蘇文芳。
蘇文芳嬌嫩的肌膚承受不住生麻繩麻癢刺痛的刺激,禁不住的扭動起來,可是愈掙扎,繩子縛得越緊。
在更激烈的刺激之下,蘇文芳的動作也愈加激烈。
雖然如同飲鴆止渴,蘇文芳還是不由自主的抽搐著掙扎,那對高聳著的胸部愈加挺立,頂峰那兩粒鮮紅可口的小豆豆也愈加嬌豔。
那可憐兮兮的俏臉上,兩道淚痕無言的傾訴著主人受到的痛苦和折磨。
男子惱怒的握住
蘇文芳的玉臂,低吼道:親愛的,為什麼不乖呢?為什麼要掙扎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褻瀆藝術?我一定要懲罰你!
接著便嘎的一聲,一刀把蘇文芳的肩膀卸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蘇文芳忍不住抻直了玉頸,痛苦的悶哼被結結實實的擋在肚裡,只有喉間不斷髮出高亢的嘶鳴。
稍一扭動,撕心裂肺的痛苦讓她不再敢動彈,麻繩的麻癢和肩膀的銳痛不斷侵襲著她的思維。
在痛苦的折磨下,蘇文芳恍惚中感覺下身一陣溫熱,春水汩汩地從那一汪酥軟的泉眼中流出。
男子見此勃然大怒,仿如暴怒的兇獸般,一手粗暴掐住女人的脖子,一手伸進女人身體最嬌嫩的地方狠狠的摳弄。
女人!你這樣的女人!果然是天生淫蕩的!為什麼你們總是這樣淫蕩。為什麼要躲著我?為什麼?為什麼?
男子湊近蘇文芳,惡狠狠盯著她,瞳孔中的神光暴戾瘋狂卻沒有焦點,掐住女人脖子的手力度下意識地不斷增大。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為什麼你們這樣的女人不管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時間總是不顧一切的發情?為什麼發起情來便忘了現實的婊子?男子雙手死死的掐住蘇文芳的脖子,敷在蘇文芳的軀體上,不斷地聳動起來。你這淫蕩的女人,通通都是假的,什麼真心實意都是假的,只有這天鵝頸般的脖子,只有藝術品般的軀體是真的,是真的,可是,你這樣的女人怎麼配擁有這些藝術品呢……漸漸地,男子的節奏舒緩來下來,雙手摩梭著女人的玉頸,嘴巴撕咬著蘇文芳高聳處的小豆豆,卻沒發現她已經漸漸的沒有了呼吸。
良久,男子迷醉的呢喃。
就是這樣漸漸冷卻的溫度,悄悄消散的香味,這軀體是多麼的迷人的藝術品,只屬於我的藝術品。男子雙手捧著蘇文芳那張寫滿驚恐與痛苦的俏臉,臉頰慢慢地磨蹭著,呢喃著,這是屬於我的藝術品,我要把她帶走啊。為什麼藝術品總是這麼容易凋謝呢?
男子就這樣捧著臉,抽插著把蘇文芳拖進了浴室。
男子摸出一張刀片,小心翼翼地剝離蘇文芳臉部的皮膚。
慢慢的一刀一刀割裂著,陶醉地一口一口舔著那切口。
那眼神是如斯的堅定,那雙手是如斯靈巧,那動作是如斯輕柔,仿若那就是他最珍愛的瑰寶。
當整張皮完全從臉上揭下來的時候,男子身體打了個寒顫,一股熱流澆灌進了蘇文芳冰涼的泉眼中。
他單手託著皮,一邊用臉摩梭著,一邊清洗著蘇文芳胴體。
他深情地呢喃:真想把她們跟你一起帶走啊,可惜沒時間了,你永遠是屬於我的,真是完美的藝術品吶。
男子把蘇文芳側放在床上,烏黑的長髮遮住了臉,彷彿蘇文芳只是安詳甜美的在床上小憩。
粉紅色薄薄的絲被勾勒著蘇文芳妖嬈的曲線,曖昧的燈光打在蘇文芳仿如不小心露在被子外的胴體上,是那樣的豔麗。
在她的背上隱約能看見幾個血字:你知道的,我在等你的!
真美啊,真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男子磨蹭著蘇文芳滑嫩的臉皮,低聲叨咕著,然後跳出窗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第50章 美好的情感
從那天起,蘇晴每天都盼望著夜晚來臨,可楊大明似乎覺得很難為情,閉口不和她談擠奶的事情。
然而,蘇晴一直無法忘懷公公替自己擠奶時的情景。
每當夜晚來臨,蘇晴就熱切地盼望公公再度替自己擠奶,讓蘇晴達到那欲仙欲死的絕妙境界。
終於,蘇晴忍不住了。
這天晚天,蘇晴將孩子抱進屋睡覺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地進入公公的臥室。
楊大明早已進入夢鄉。
蘇晴輕輕地抓起公公的手,探入自己的睡袍內,讓他的手碰觸到自己的私處。
楊大明依然是熟睡不醒,蘇晴只好把他所蓋的薄被單拉開,伸進他的內褲,握住他的命根。
蘇晴的心跳急促得很快,不在乎公公醒來之後會如何,就俯下身去用嘴含那縮的玩意兒。
那貨在蘇晴的嘴裡逐漸脹大起來,愈來愈堅挺。
也許是異樣的快感使公公醒來了。
他吃驚地看著蘇晴,本能地想翻身跳開,可是,他隨即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放在她的兩腿之間。
楊大明就用手分開蘇晴的那地方,而且,發覺那個地方已溼淋淋了。
於是,他一言不發地抱住蘇晴的腰,讓蘇晴坐在他身上,然後,蘇晴就把他那玩意兒完全吞沒了。
接著,蘇晴如騎馬般,跨在他的下腹部,並且感覺到他那熱燙燙的東西不時地開始激動了。
這時,蘇晴就開始前後擺動著腰部。
楊大明也抱住蘇晴的腰部,配合著蘇晴的搖擺。
蘇晴跨在楊大明身上,開始進行圓圈式的旋轉,以公公那溫熱的身體為中心,不斷地旋轉腰部。
……
鈴鈴鈴!
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楊大明拿起自己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發現上面顯示了兒子楊彬的名字和手機號碼。
啊?我兒子怎麼會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難道……楊大明的心為之一震,急忙將坐在自己身上的兒媳的推開。
蘇晴在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公公突然停下來,不滿地問:
爸,你怎麼啦?
是彬彬來的電話。楊大明歉疚地說。
啊?蘇晴跳下床來,驚聲問道:他是不是發現我們住在一起了?
不清楚。楊大明茫然搖頭。
那你接電話問問。蘇晴慌忙說。
楊大明點了點頭,隨即按下接聽鍵。
爸,你知道蘇晴去哪裡了嗎?手機裡傳來了楊彬急切的聲音。
事已至此,楊大明只能如實回答說:她與她媽合不來……就和小孫女搬到我這裡來了,怎……怎麼啦?
楊彬慌忙說:你讓她趕快回家吧,剛才警察打電話給我說,她的母親在我家被人殺害了。
啊?怎麼會這樣?楊大明怕兒子懷疑自己與兒媳婦有染,頓了一下,說道:你別急,我現在就去隔壁房間裡叫醒她。
說完,隨即將兒子的電話結束通話了。
……
經過警方立案偵查,蘇文芳是被劉國柱殘忍殺害的,並將那個變態狂緝拿歸案,與此同時,強姦蘇晴那幾名犯罪嫌疑人也落入法網。
處理完母親的後事後,蘇晴沒悲傷幾天便振作起來。
蘇晴認為,她應該為自己而活,她和公公的關係,可能仍會維持這樣的狀態下去,但有時難免擔心。
假如公公衰老得不能動彈時該怎麼辦呢?一想到此,蘇晴就煩惱,不過,她還是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好好地享受目前美好的日子吧!
她不理會別人如何評價,怎樣指責,因為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只要快樂就好,何必在乎別人的閒言閒語呢?
然而,楊大明則認為,親家母的死與自己脫不了干係。
如果兒媳婦沒有搬到自己家,她的母親就不會被劉國柱那個變態狂殘忍地殺害並分屍,良心受到了極大的譴責與不安。
因此,他一直在理智與情感,道德與倫理之間掙扎,活在悔恨與自責之中。
終因憂鬱成疾,蘇晴帶他去醫院檢查。
醫生偷偷告訴蘇晴說,你公公得了肺癌,已經是癌症晚期。
聽到這個驚天霹靂的訊息後,蘇晴暗自抹眼淚,一直不敢告訴公公。
這真是一個無言的結局——
蘇晴暗下決心,一定要陪公公度過他生命的最後一天,讓公公帶著人世間最美好的情感,快快樂樂的離開人世……
【全文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