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番外1-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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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1

番外 1 龍鳳——春暉

  金鑾殿偏殿內,暖陽斜灑,金磚玉瓦皆鍍上一層淺金光輝。

  臨窗的案几旁,小小的身影正挺著背脊坐得筆直。年僅五歲的謝瑾瑜身穿繡雲紋的淡金小襦,綢緞衣角垂落在於雕花木椅之側。他掌心握著一管細細的狼毫,筆桿有些長,執在他肉嘟嘟的小手中顯得格外認真。

  他眨著一雙澄澈的眸子,屏氣凝神地臨摹著字帖。雖手勁尚小,寫出的字還有些歪歪扭扭,但身上散出的那股專注卻叫人忍不住多瞧上幾眼。

  窗外楓葉微紅,風吹枝影搖曳,於案上落下一片片靜謐的光暈。他咬著唇,堅持地寫下最後一筆,隨即目光帶著些許期盼地望向窗外,隨即小大人似的深沉嘆了一口氣。

  他叫謝瑾瑜。

  大概是這歷代盛朝裡最年輕的太子殿下。

  小小年紀的他就被父皇教育要懂得將來接下這江山的擔子,為了讓他明白江山之重,早在他剛滿一週歲時,便冊封他為皇太子,是將來要接過這萬里江山的人。啟蒙的第一本,竟是堆疊如山的朝堂奏摺。他看不懂,父皇便將他抱在懷中,一字一句親自教導,嘴裡說著朝政政局,全然不顧他是否能聽得懂,只教他一點——這江山重於萬鈞,不容他懈怠。

  自此,當他的妹妹小流螢還在四處撒潑玩鬧之時,他便已在金鑾殿識字唸書;小流螢早間尚在酣睡時,他便已然跟著父皇上朝去,識政、明理,懂人心。

  父皇告訴他:“要護得住母后與妹妹,先得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這是他與父皇的約定。也是他年幼的肩膀上,最早被放置的一柄劍。

  這時,殿門忽而“吱呀”響起。

  謝瑾瑜聞聲下意識往窗外瞧上一眼,見已到了時辰,心下便瞬息瞭然來者是誰。

  一道粉紅身影悄悄探進來,像是怕被人發現似的,悄聲地挪著步子,一雙杏眼骨碌碌地轉著。見無人發現,那抹身穿繡著蝴蝶花枝小襦裙的謝流螢更是大著膽子溜了進來,腦後兩個小發鬢歪歪斜斜地扎著,手裡還拎著一隻小老虎造型的紙鳶。

  “哥哥——”她趴伏在案桌上,悄悄喚了一聲,眼裡藏著狡黠的笑意,“你又在練字呀?可是今日霍凌淵進宮了,還帶了小腦斧的紙鳶!哥哥要不要和我們一塊放紙鳶啊?”

  謝瑾瑜嘴角輕抿,忍著不去瞧妹妹滿是期盼的眼神,執筆繼續方才還未寫完的字。“流螢去玩吧。”

  謝流螢噘起嘴,氣呼呼地跺了跺腳,軟糯的聲音揚高了幾分。“我不、我不嘛!”說著,她飛快走過去,直接撲到他身邊,扯著他垂落下來的衣裳,“你每天寫寫寫,都不陪我玩!”

  被她一扯,謝瑾瑜身子一歪,側頭便瞧見了妹妹那雙氤氳著水汽的眸子,彷彿只要她一個眨眼,便要落下淚來。他瞬然慌了神色,哪還顧得上什麼寫字,忙笨拙地哄著自己軟糯可愛的妹妹。“你、你別哭,我陪你去玩。”

  謝流螢聞言,雙眸瞬然便亮了起來,眼底的水霧一一斂去,哪兒還有方才可憐兮兮的模樣。他這才知曉自己又一次被妹妹給騙出去玩了。他也不惱,只無奈地笑了笑,縱容著她拉著自己的衣袖,生怕他會反悔似的拖出金鑾殿,走到與霍凌淵約定好的地方去了。

  兩道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地從金鑾殿跑了出來,一路直奔御花園。謝瑾瑜這才看到,父皇母后正坐在亭子裡喝茶,霍隨將軍與碧落姨姨也在。他正想開口打招呼,卻先看到霍凌淵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像只打瞌睡的小雞,眼看著就要歪著腦袋睡過去了。

  謝流螢一看到霍凌淵那副快睡著的模樣,便咯咯笑出聲來,腳下一蹬就衝過去,一把拍在他肩膀上,“霍凌淵你昨兒是不是又偷懶啦!”

  霍凌淵猛地一激靈,雙眸立即睜開,奶聲奶氣地反駁道:“誰、誰偷懶了!我才沒有......”說罷,還挺起胸膛,學著父親的樣子穩穩坐好,可嘴角卻掛著一抹藏不住的笑。

  謝瑾瑜輕咳一聲,學著父皇平日裡教他的模樣雙手負在身後,眉頭輕皺。“凌淵,你可是我的伴讀,怎可在眾目睽睽之下打盹兒,上回才被先生給說過一回,你怎麼......”後面不長記性四個字尚未說出口,嘴巴便已然被霍凌淵小小的手掌給捂住了嘴。

  他緊貼在謝瑾瑜身邊,拼命朝他擠眉弄眼,眼神里滿是求饒的意味,恨不得把“別說了”三個字寫在臉上。要是這話傳到他爹耳朵裡,還不得被追著打得滿屋子亂竄!

  謝瑾瑜眸中笑意更甚,倒是真的沒有繼續往下說。霍凌淵哼哼唧唧地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再說了,你讀你的不就好了嘛,我又不是太子。”

  話音剛落,肩上又被拍了一掌。“霍凌淵你敢捂我哥哥的嘴!”

  “謝流螢你又打我——”霍凌淵跳起來,一邊揉腦袋一邊委屈巴巴地告狀,“阿孃!流螢她又打我!”

  碧落正在替嫣昭昭添茶,聽到兒子那聲奶音喊得委屈又響亮,忍不住失笑,搖頭數落,“流螢比你還要年長,你該喚她一聲流螢姐姐才是。”她沒忍住捏了捏兒子肉嘟嘟的臉頰,“你小子成日里調皮得無法無天,今兒也該被教訓教訓。”

  嫣昭昭笑得眼角都彎了,朝她的一雙兒女招手,“瑾瑜、流螢,快來吃點心。”

  兄妹倆對視一眼,謝流螢便已然先一步跑到父皇腿邊張開雙臂示意要他抱,謝辭衍勾唇一笑,單手輕易便將他的小公主給抱在懷中,還給她拿了一塊愛吃的糕點。而謝瑾瑜這才稍稍放下小大人的架子,小步走過去坐在母后身邊,一本正經道:“兒臣今日抄了十遍‘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嫣昭昭不由心疼起兒子來,忙將他抱進懷裡,笑著誇道,“瑾瑜真乖,可小孩子哪有成天坐著讀書的,得動一動才長得快。”語罷,她悄悄在石桌下踢了謝辭衍一腳,替兒子出著氣。

  那點力氣落在謝辭衍身上不過輕若無物,他卻忍不住暗笑,低頭捏了捏那條還沒收回去的小腿,眼底盡是寵溺。

  嫣昭昭雙頰陡然升起一抹微紅,輕咳了聲後動作有些不自然地呷了口茶。

  “那你豈不是抄得比我還要多!”霍凌淵湊過來,一邊抓了塊酥酪糕往嘴裡塞,一邊含糊不清地說,“不過我娘說了,只要我不當壞人就成啦!”

  霍隨輕嗤一聲,嘟囔著說了句,“沒志氣。”話音剛落,便察覺到身側傳來的灼熱視線,他忙話鋒一轉,“但你娘說得對,只要你不當壞人就成。”

  “可你分明同我說過,你以後要做大將軍護著我的!”謝流螢認真地說,“你現在是要出爾反爾嗎霍凌淵。”

  霍凌淵頓時一拍胸脯,奶聲奶氣地喊道:“才不是!我可是我爹的兒子!我長大也要打仗,誰要敢欺負流螢,我就揍他!”小小的身影仰起頭,聲音雖軟,卻毫無兒戲之意。那雙澄淨的眼睛裡不見半點嬉笑,滿是篤定與認真,彷彿這句承諾,已是他一生都要守護的誓言。

  霍隨聞言,眉眼間瞬間染上得意,自豪地挑眉望向謝辭衍,眼神里彷彿在無聲炫耀——瞧,我兒子多有出息。

  謝辭衍斜睨了他一眼,唇角微挑,忍住沒開口說自己兒子更有出息的話,笑意不顯卻透著幾分揶揄。他不緊不慢地抬手抿了口茶,淡淡開口,“是挺有出息的,倒是比某人年少時穩重多了。”語氣悠然,句句不重,卻偏生一刀一個準,叫人聽得牙癢癢。

  霍隨登時一噎,嘖了一聲,低聲嘀咕,“還不是被你那套帝王心術帶壞的。”

  謝流螢咯咯一笑,將裝有糕點的盤子往他那兒推了推,“那我以後就天天帶你吃這個!打完仗給你補身體!”

  霍凌淵吃得更歡了。

  亭中眾人聞言皆笑,連謝辭衍都難得輕鬆地抬眸,望著身側心上卿言笑晏晏與這群小孩打鬧的模樣,眼中盡是柔意。

  這一刻,歲月也柔軟得不捨得再摧折半分人間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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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2.1 孕期——花香(H)

  嫣昭昭有孕三月時,沉太醫在為其把過平安脈後,謝辭衍終是可以小小松下一口氣。

  “皇后娘娘這胎啊,已是穩定下來了,接下來只要照著方子服藥,多吃些藥膳即可順利產子,無需擔憂。”沉太醫的目光在二人之間停留片刻,眸中閃過一抹微妙的曖昧。他輕輕側身,低聲道,但聲音卻清晰地落入帝后耳中,“再者......娘娘如今已可同房,只是請務必適度,不可過於勞累。”

  此話一齣,空氣中似陡然升起一股熱意,周圍溫度好似都升高了幾分。

  謝辭衍神色微微一滯,隨即輕咳一聲,故作淡漠地開口,“朕知曉了,沉太醫,你......無需多言。”話雖如此,他的耳根卻悄然染上一抹紅暈,顯然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再看倚躺在榻上的皇后,也是別過臉去一臉羞赧的模樣。沉太醫不由失笑,他以為帝后二人感情恩愛,卻是未曾料想到在外人面前也會如此羞澀,倒也是新奇。

  待到晚上夜幕四合時,謝辭衍才從議政堂回到金鑾殿中。

  殿中靜悄悄的,低垂的帳紗微微透著昏暗朦朧的燭光,珠簾半卷,隱約可聞見裡頭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謝辭衍聞聲而入,一扇鴛鴦屏風相隔,嫣昭昭如雲墨髮鋪洩而下,髮尾浸沒於浴桶中。她身上不著一物,露出半邊圓潤潔白的肩頭,隨著她手上搓磨髮絲的動作,胸前那兩團飽滿的隆起更是若隱若現,許是浸在水中許久,竟要比平日還要白上些許。

  僅驚鴻一眼,謝辭衍便瞬然渾身燥熱,一股炙熱的邪火直往身下那物湧去。

  自她有孕後,他因顧及她身子,再沒有親近地碰過她,縱然情動也不過是淺嘗輒止的一吻。現下如此畫面直勾勾擺在他面前,他要如何不邪火焚身。

  許是水燙,她嬌媚的臉龐上微微泛著潮紅。

  波光流轉間,那雙似帶著鉤子瀲灩眸子往他這掃了一眼,她似早有預料般輕笑,於水中探出一抹白皙如瓷的手臂,柔若無骨的指節朝他勾了勾,連唇角蕩起的弧度都帶著刻意的蠱惑。

  “謝郎君......”她嬌軟的嗓音輕得宛若微風拂過水麵,“過來一起沐浴啊......”

  說罷,她輕輕側身,水波應聲盪開,浴桶中漂浮著一層薄薄的芍藥花瓣,赤裸上身的雪白肌膚在氤氳的霧氣中更是顯眼,墜著幾滴欲落不落的水珠,宛若雪蓮初綻,無聲誘人採擷。

  空氣中瀰漫著一抹若即若離的曖昧,更是叫人心癢。

  謝辭衍喉結滾動,指骨不由繃緊幾分。他深知自己在嫣昭昭面前是無法控制住慾念瘋長的,可那雙腳卻已然不聽使喚地朝那勾魂蝕魄的妖精一步步走去。

  他雙手撐在浴桶邊沿,居高臨下地看她,眸色幽深。“怎的這個時辰沐浴?”

  赤裸的肩頭與那胸前若隱若現的雪肌,被花瓣與水光半遮半掩,如霧中仙姝,又似落入凡間的妖精。花瓣貼在她鎖骨上,微微晃動著滑入水面,若即若離地滑過那片春光,勾得人血脈噴張。

  溼漉漉的手掌忽而攥住了他胸前的玄色龍袍,掌心微涼,卻一寸寸沾染上他灼熱的體溫。她仰頭望他,眼尾那顆淚痣還殘著水意,緩緩開口,“身上燥熱,受不住便洗了。”她說著,掌心卻一點點往下滑,拽著他腰間的繫帶往下傾,那溼熱的觸感滲入布料,宛若水蛇般纏人。“謝郎君不熱麼?要不要一塊來洗?”

  一枚粉紅花瓣不知怎的飄落在她的肩頭,又隨著水珠悄然滑下,停駐在她胸前最為柔軟的地方。那處雪乳隨呼吸起伏而動,花瓣亦跟著輕顫,像是柔弱卻執拗地央他俯身親吻。

  謝辭衍呼吸愈發沉重,眸色幽深如墨,幾次欲俯下身去,卻又生生停住,昭示著他正竭力壓制那洶湧而出的渴望。再開口,他嗓音啞得厲害,仿若喉間滾過火焰。“夜裡涼,快些出來,莫著了寒。”

  話落,他轉身欲走,彷彿再多停留片刻,理智便要被徹底擊個潰敗。

  可腰帶上的那手卻不肯放,指尖溼熱,攀附著他腰間繫帶,迫使他回頭。“誰讓你走了。”

  她的聲音嫵媚慵懶,像天生便帶著勾人的蠱,尾音落下又像是撒嬌,又似不容置喙的驕矜命令。“你要是敢走,我今夜便在這浴桶裡睡下了。”

  謝辭衍眉心一跳,回身看她。

  嫣昭昭卻豁然將半個身子探出浴桶外,水珠沿著她雪白的肌膚緩緩滴落在地。她抬手一勾,指尖輕挑,便輕而易舉將他的腰帶給解開。衣襟應聲散開,那染著蔻丹的指尖順勢往下蜿蜒,觸及那高高聳起的孽物時,還壞心眼地戳了戳。

  如願聞見男人的一聲悶哼,嗓音壓抑,似是被她撩撥得忍無可忍。她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趁他不備,指尖一勾便將他的褻褲給褪了下來。

  謝辭衍驟然倒吸一口涼氣,腳步本能地一退,奈何那暴露在灼熱空氣中的孽物卻早已落入那隻柔若無骨的掌中,被她攥得緊緊,寸步難逃。

  “可不許動......”嫣昭昭眸光微彎,笑得豔若桃李,眸底帶著幾分戲謔與勾人。那隻染著蔻丹的手指,於孽根的頂端處輕柔地劃了一圈,那物燙極,指腹所到之處彷彿皆燃起了一絲薄火。“我這樣弄,謝郎君可還舒服?”

  謝辭衍喉頭髮緊,想退開卻又無法。她這般撩著自己,若他不應,她便會鬧小性子。他隱忍著,任由她隨意撫弄著自己。“......舒服。”

  她笑得妖冶媚人,那雙瀲灩的眸子在水霧朦朧中勾住了他的眼神,“接下來,你會更舒服。”

  嫣昭昭再不顧男人的僵硬,溼潤的粉舌悄然探出在那不斷微微翕張的馬眼上輕舔。

  “唔——”他猝不及防,喉間溢位一聲低沉的悶哼,指尖下意識扣住她的後腦,本想推開,卻因她恰巧啟唇將那孽物給含入,反成了更深的摁入。溫軟溼熱的口腔瞬間將敏感的龜頭給緊緊包裹,進退不得,反倒像是他主動索求一般。

  “昭昭,別、嗯......”溼軟的舌尖遊弋之處皆攀起一片戰慄的酥麻,那癢意直鑽心尖,逼得他後腰倏然繃緊,渾身肌肉如臨大敵般驟然收緊,卻終究抵不過喉間溢位的低喘——沙啞、破碎,將他的沉淪暴露無遺。

  饒是最情動之時,嫣昭昭亦未曾聽過他喘息得這般厲害、壓抑又剋制,裹挾著點點顫意,像一張繃到極致的弓,稍一觸碰便會徹底崩斷。心跳一點一點跳得飛快,耳畔充斥著他低啞的喘息,連帶著自己也愈發不對勁起來。

  她動作雖是青澀,毫無章法,偏生每一次笨拙的舔舐都能精準碾過謝辭衍最敏感的那處。或許於他而言,嫣昭昭本身便是最烈的媚藥,只需一個眼神便能擊潰他所有理智。他的孽物尺寸實在駭人,當她極力撐開嘴巴將其含入時,腮幫子已然被塞得鼓鼓囊囊的,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的嘴極軟,舌尖著急舔舐蠕動時,牙齒時而會輕輕地刮過圓潤的龜頭與硬挺的柱身,微疼卻舒爽到了極致。

  看他如此抑制的模樣,嫣昭昭眼底掠過一絲狡黠,更想看他理智盡碎的模樣。她驀然重重嘬吸一口那龜頭,舌尖捲過鈴口,將那點滲出的清液盡數舔去。味道不重,卻帶著一絲甜腥,像是融化的雪水裡混了蜜。

  “哼唔——”

  謝辭衍猛地仰起頭,脖頸拉出一道凌厲的線條,喉結劇烈滾動著,喘息粗重得像是被困在囚籠中的野獸。他粗長的手指插入她髮間,本能地想推開,卻被她突然舔上馬眼最敏感的縫隙。

  “昭昭,我......不行......”

  謝辭衍放肆喘著,尾音陡然變調。快意順著根根脈絡蜿蜒全身,逼得他背脊發麻。就在白濁即將決堤的剎那,他本能地按住她肩頭欲往後退,卻被她舌尖故意一挑,滾燙的白濁在她唇舌間迸濺,每一寸痙攣都像是瀕死的歡愉。

  嫣昭昭眼尾輕挑,眸中漾著饜足的瀲灩水光。她喉間輕滾,將唇齒間的白濁盡數吞落腹中,又意猶未盡地探出舌尖,沿著嫣紅唇瓣緩緩舔舐一圈,將零星溢位的濁液捲入口中。末了,還輕輕咂了咂嘴,彷彿在品味什麼瓊漿玉露般,朝他綻開一抹妖冶的笑。“好濃啊......”

  她話裡意有所指,宛如妖精在刻意勾引。

  謝辭衍喉頭一滾,眼底一寸寸被慾望染深,所有緊繃起來的狗屁剋制皆在這一刻盡數粉碎了徹底。

  他驟然傾身,結實的手臂箍住她溼滑的腰肢,猛地將人從浴桶中撈起。微涼的水珠順著她肌膚滾落,浸溼了他身上已然散開的玄色龍袍,幾瓣嫣紅芍藥粘在他的胸膛上,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起伏,恍若雪地裡綻開的合歡花。

  氤氳水汽間,那些花瓣竟無端蒸騰出一股靡麗的甜香。沾在他身上的明明是清雅的芍藥,此刻卻比合歡花更催人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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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2.2 孕期——菩提(H)

  燭火輕晃,將相互交疊的身影投在帳紗上,似水墨暈染般纏綿。

  他身上清冷的松雪香與嫣昭昭肌膚上馥郁暖甜的合歡花香,在倆人灼熱的吐息間釀成一杯叫人沉醉其中的烈酒。謝辭衍近乎發狠地吻著攀扶在他身上的心上卿,掌心溼濡一片,隱隱透著一縷淡淡的海棠幽香。

  謝辭衍猛地脫下身上早已凌亂散開的玄色龍袍,抱著水意未乾的嫣昭昭給放到了軟榻上,隨即將那寬大的龍袍披蓋於她香肩之上,壓住滿身春色,氣息不穩道:“好了,別鬧了。”他指節繃緊,喉結滾了又滾,卻還是別過臉去,連看她一眼都不敢,唯恐那點殘存的理智在看她一眼後便會瞬然土崩瓦解。

  “說了不許走。”

  見他轉身又要走,嫣昭昭忽的抬腿攔住,玉足如雪,堪堪抵在他身前。她眉梢輕挑,足尖順著緊繃的腿肌遊弋而上,在玄色的綢緞褻褲上拖出一道溼痕,不偏不倚故意似的踩住那處他又高高挺立起來的灼熱硬物。

  柔軟的腳背輕蹭又碾,弄得男人又洩出一聲難以自抑的悶哼。偏生她還不滿足,圓潤的腳趾頭得寸進尺地在那塊壘分明的腹肌上畫著圈,宛若一隻貓兒在肆意戲弄到手的獵物般,非要看他再次因自己而失控的模樣才肯罷休。

  “昭昭,你身子......”他神色無奈,嗓音更是啞得厲害,大掌驀然扣住她纖細的腳腕,欲阻止她不斷撩撥自己的動作。

  再如此下去,怕是菩提座下的聖賢,也要為她墮了金身,折腰稱臣。

  “怎麼?”眸中水光瀲灩,單純中帶著媚人的姝色,更是勾人。“謝郎君真的不想要我麼?”她冰涼的腳心忽而貼上他的腹肌處,激得他肌肉驟然繃緊。

  他喉頭乾澀發緊,乾渴得像是荒漠旅人遇見清泉卻不得飲,只能任由那股焦灼在血脈裡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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