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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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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讓她媽去秦家當二婚新娘
這事棘手的地方,就在於兩家的婚禮辦了,外界都知道秦維宸有個出自徐家的新婚妻子。
秦家有長輩在,不分家的習俗,需要一個新媳婦待在秦家,不然無法與家裡長輩親戚交代。
她和徐蓮雅,無論是婚生子還是私生子,都必須有個人待在秦家。
徐蓮雅跑去海上,就只能她留任,可她不願,她一心向學,誓要將書呆子人設貫徹始終。
黎女士逮不回野豬般的女兒,只能按住這個小白兔不讓走。
可這小白兔伶牙俐齒,黎女士說不過她,頭痛欲裂,最後破罐子破摔,道:“你之前和你媽抱怨,說一直申請不進指定教授門下,其他教授你又不肯屈就。她想替你解決這事,於是派人給教授送禮,想走走後門。後來不知道她派出去的人,怎麼和你教授溝通協調的,把教授家的大門給轟了,牆面都缺了一塊。所以我看你是沒門了,不如待在國內,好好沉澱幾年再說。”
黎女士的意思,就是想讓她乖乖押在秦家當人質,在秦家苦心學習幾年,直到解脫了,再看看教授回心轉意了沒,願不願意向恐怖分子低頭。
她聞言心涼了,難怪她一直遞申請不過。
教授回郵件的口吻,對她比別人溫和,溫和的像她有希望,別放棄,總有願望達成的一天。
原來根子出在這!
教授以為她是恐怖分子出身,不讓她透過申請,就派人手持大炮上門威脅。
這教授脾氣也是剛,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所以對方不接受,卻也不拒絕,就拖著她。
難怪這陣子她打給母親,都是對方助理接聽,一會說她不在,一會說她在飛機上,原來是做賊心虛,不敢接她電話。
徐蓮雅坑她親媽,換到她這,是她親媽一直在坑她!
“我看你也別繼續升學了,讀書都讀成書呆子了。你媽給你介紹物件,對方談他的家族實力,你第一句話就是問對方學歷。聽見對方連大學都沒讀,你說對方是文盲,拒絕和文盲無效溝通,把你媽氣的。”黎女士不遺餘力打擊她的自信心,極力挽留她在國內。
把她押在秦家,又不是押一輩子,這專案也只能賺幾年的快錢,之後就愉快分錢拆夥了。
這種低風險、高報酬、時效短的專案,難得一見。
幹完這一單,能抵過一般公司十來年盈利,誰不動心?
秦家肯把長子繼承人的頭婚拿出來交易,就能看出這專案的重要性了。
衝著它龐大利潤,讓秦維宸娶二婚、三婚女,養對方四五個孩子喊他爸,他都願意。
當初黎女士和徐蓮雅協議,就是讓她嫁到秦家為人婦,熬它個幾年,之後就天下任她遨遊了。
徐蓮雅這鬧騰不安分的性子,別說幾年,她連幾個月都熬不住。
她當時只問黎女士一句:“給我一句準話,到底幾年?”
黎女士樂呵呵道:“我倒是希望它能越長越好,越長賺得越多啊!但它的時間長短,是靠上頭的風向和自身運營,這誰也說不準。平平順順的話,等八年的國會一開,它就到頭了。不順利的話,就像泡沫一樣,建設到完成,三年就沒了。”
徐蓮雅聽見三年到八年的時間範圍,眼皮一抽。
幾天後,她就悶聲不響地出國了。
她打從一開始,就沒答應這事,是黎女士預設她同意了。
她跑之後,管它事後驚濤駭浪,讓她媽去秦家當二婚新娘吧!
既然機會這麼難得,想必她媽不會拒絕吧?
嫁誰不是嫁呢,徐家派一個人過去壓陣,她爸不適合,她看她媽行!
徐蓮雅從頭到尾,就沒想坑異母妹妹,也不認為會坑到對方,她甚至都沒想到有替嫁新娘這詞。
哦,因為她從來不看言情小說,只看熱血激昂的動漫,熱血動漫只有替死,沒有替嫁這玩意。
她一心只想坑親媽。
為什麼?
這不廢話嗎?因為是對方先坑她的啊!就不興她反擊嗎?
但沒想到,徐蓮雅沒坑到親媽,卻把異母妹妹給坑了。
這事也不能怪徐蓮雅,因為對方也沒想到,妹妹的親媽會坑女兒。
她性子好,有擔當,說上就上,一點也不虛。
現在落到這下場,她虛了,漏氣了,悔不當初。
她被黎女士奚落是書呆子,懶得和對方說,她媽介紹的相親物件,是濫交亂搞的艾滋潛在使用者,她故意用學歷噁心對方,逼退對方,就是不想和他有進一步關係。
她媽不知道嗎?知道啊,可是對方有把握能鎮壓住這個女婿,讓對方乖乖聽話。
不聽話,就讓女兒喪偶,併吞夫家產業,主打一個來都來了,都進你家門裡了,不能空手而歸。
她發出冷哼,正要說話,秦維宸的電話又打進來了。
她正氣頭上,沒搭理他,和黎女士道:“我一會打電話到徐野豬所在的延海國家,就說她船上有走私毒品,非法販賣人口,武器槍械等危險物品,要求該國海巡艦隊出動,逮捕那艘船上的所有人員!”
他們是出於正義而出船逮捕,還是樂顛顛去搜刮財富,那她不管,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行。
黎女士沒受她威脅,還笑道:“打,趕緊打,還是你有辦法,我就想不到這點。只要能把她逮回來,我還要包個大紅包感謝你呢!”
兩人互相扯皮,結束通話,不歡而散。
她氣不順,深呼吸了幾口,才吐出怨氣。
在秦維宸第三通電話打來時,她情緒值平穩下來,又變成溫柔嬌怯的性子了,接通他的電話。“不好意思,我剛才和家人通電話,讓你等急了吧?”
為了徐家公司,為了高利潤的合作專案,她也是拼了。
為了不變成被告中的一員,她必須穩住苦主的心態。
徐家公司,沒她們兩母女,遲早都得散!
他問她在哪,是在加班嗎,怎麼還沒回家?
他還當她有個穩定工作呢。
“我在外頭吃晚餐,一會兒就要回去了。”若不是黎女士打電話過來扯皮,她現在早就回到秦家,坐在沙發上和秦家人一起看電影、吃水果,聽秦銘浩吐槽電影情節,聽他姐夫實事求是、一針見血地發言,過著悠閒自在的夜生活。
秦家的居家氛圍,挺有國外寄宿家庭的感覺,給人舒緩壓力作用。
他聽見背景聲嘈雜,問道:“和朋友一起嗎?我聽聲音,好像人挺多的。”
“不是,我一個人,我在川菜館大廳和人拼桌。”她解釋人聲鼎沸的由來。
真正的千金大小姐,應該自持身份,出入五星級酒店餐廳,錦衣玉食,奢侈華貴,怎麼會淪落到市井餐館,與人拼桌呢?
會的,因為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
她是重口腹之慾,重鹹重辣,在國外找不到美食,險些要餓到活不下去,後來自己操起鍋鏟,豐衣足食的書呆子。
他難以想象以她柔弱溫婉的模樣,是怎麼在龍蛇混雜、喧譁吵鬧的餐廳裡與人拼桌,溫柔嬌怯的她,能應付旁人的搭訕嗎?
實際上,她和黎女士講電話的神情態度,帶著一股情緒失控的破碎感,沒人敢打擾她,怕她一邊哭泣,一邊掄椅子打人。
“我正好要下班回去,你把定位點發過來,我過來載你。”
她以為他已經回到四合院,發現她沒回家,才會打電話找尋她的下落,原來他還在公司。
不知道是秦夫人向兒子反映她沒回來,還是他擔憂她變成在逃人質,關切她的行蹤。
他的擔憂是對的,她天天都想著叛逃秦家,回到寧靜校園當她的書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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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含耳一舔,她腿軟了
他說要來接她,她沒拒絕。
她也不想搭地鐵轉來轉去,最後還要打車回四合院。
昨天那計程車司機按她給的地點導航,越開越偏僻,剛才還有住家,怎麼拐個彎,眼前就成大片樹林地了?
他忐忑不安,問她這條路沒錯吧,不動聲色地打量她,看她臉色有沒有變化。
例如突然驚變青面獠牙,脫離人類物種之類的。
他欲言又止地打探她來這做什麼,含蓄問她,是不是想找棵樹上吊?
後來見到龐大的四合院建築,而且還是現代化的建築風格,她想對方應該放心了吧。
結果這中年司機竟然問她:這是夜裡才會出現的嗎?
她:……少聽點夜間廣播電臺吧!
她把川菜館的定位點發給秦維宸,問要不要給他家人打包餐點當消夜。
他說好。
他來得很快,彷彿就在這附近。
她外帶的餐點還沒做好,他已經進門來找她了。
這間川菜館以色香味俱全聞名當地,客流量特別大,餐廳裡、門口空地,全是等著用餐或是外帶取餐的人。
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見到一抹孤單的倩影,坐在櫃檯前的椅子上等待。
她像一幅寧靜柔美的美人油畫,嫻靜優雅,無論身處何地,都怡然自得。
他們兩人會合,正好餐點打包上齊。
他拎起袋子,見出入人多,順其自然地牽起她的手往外走。
她怔了下,正想掙脫,就被他拉著走。
後來他想起她的肩上瘀血,鬆開她的手,直接改為摟著走。
她不敢再掙脫了,怕下一步他變本加厲,把她折起來抱著走,兩害相較取其輕,她還是安分點好。
他垂眸問她:“肩上還疼嗎?”
周遭人聲鼎沸,她只見他張開口動了動,卻聽不見他說什麼,目露疑惑。
他俯首,把唇抵在她耳邊輕觸,用低沉酥耳的聲音道:“你肩上還疼嗎?吃東西,走樓梯,還有妨礙嗎?”
她被他湊近的唇,吐出來的氣,還有醇厚低沉聲線,給弄得渾身不對勁。
其實她覺得,這話也不是非問不可,就不能回到車上再問,一定要在喧鬧場所問嗎?就像問個寂寞一樣。
她不想回話,回了他也聽不見。
結果她不回還不行,他等著呢!
特別貼心把耳朵湊過來,堵在她唇前,好直接收音。
還是她避了下,才沒直接撞上來。
他這做什麼啊!
還有,他剛才問了什麼?
她被他弄得心猿意馬,一下就把他說的話給忘了。
能怪她嗎?誰讓對方湊這麼近。
他側過臉看她,兩人捱得很近,近到她覺得雙方的唇,已經到危險距離。
她沒看他,垂睫閃避。
怎麼看?看了不就成鬥雞眼了?
“怎麼不說話?”他又貼著她耳朵說話,靠太近,她感覺他的舌尖都舔到她耳朵了。
她沒和男人這麼曖昧親近過。
她在國外時,連禮節性的擁抱都敬而遠之,頂多是虛虛抱了下,沒有實際接觸。
與異性最親近的那次,還是與他初見時,在停車場裡的捧臉與摟抱。
但是當時,她除了害怕對方暴力自己,沒有其他感覺。
不像現在。
她心跳加速,臉上冒出熱氣,推了他一下。“回…回車上再說!”
她在心裡罵罵咧咧,徐蓮雅,你知道你不在的日子裡,我是怎麼度過的嗎?
你名義上的老公、你男人,天天在勾搭我,想讓我替你盡夫妻間的義務,充實圓滿夫妻生活,他想和我圓房啊!你再不回來,我很難堅定自我,把持得住身心。
她度日如年,結果一算,婚禮到現在,第三天都沒過完呢。
秦維宸這麼飢渴嗎?非要把沒得到的洞房福利,趕緊補回來?
果然是商人本色,錙銖必較。
他就是故意的,在她說完後,他又回道:“好,回車上再說。”
他這次更過分了,是直接含住她耳廓,說話時,還用舌頭舔她。
她被舔蒙了,整個眼眸都發直,還有全身酥麻發軟的跡象。
她這沒經歷過人事的文靜書呆子,被他這麼含耳一舔,竟然給舔腿軟了。
她突然滑了下去,把他嚇到了,立即把她折抱起來。“你怎麼了?”
她丟臉丟大了,滿臉羞紅,顧不得計較怎麼又被他當折迭椅收起來了,只埋首在他肩上,拒絕回應。
她聽見他發出輕笑聲,心跳如擂鼓。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黎女士不敢據實以告,她也一定要說。
他的正牌妻子徐蓮雅,正在被追緝逮捕過程中,很快就能押送回來,替他盡妻子的義務,讓他忍耐幾天,千萬別拿無辜人士洩慾,這是不道德的。
實在忍不下去,買個飛機杯,或是花錢pc,哦,這個不行,太掉價了,萬一被抓到,會變成世家圈子裡的笑話了。
她被他抱進副駕座上,還幫她扣上安全帶,才回駕駛座。
“我問你的肩膀好了嗎?”他發動車子,卻沒離開,而是舊話重提。
這個關心,令她膽戰心驚。
一提及肩上的瘀血,她頭皮發麻,怕他突然來一句:把衣服解開我看看。
主打一個你說沒用,眼實為實。
她不敢看他,趕緊回覆:“好了,早上醒來就沒妨礙了。”
她鼓起勇氣,望向他,要向他提及徐野豬的動向,想請他壓抑自己的生理需求,不要有波及無辜的念頭。
雖然她因為立場問題,也沒有多無辜,但這不是被他按住非禮的理由。
她話都還沒想好怎麼說,還在腦海中組織發言稿,就聽他道:“剛才打給你幾通電話,你都在通話中,是因為得到徐蓮雅下落訊息吧?”
咦,他怎麼知道?!
原來他也派人追蹤徐蓮雅的下落,急著要把她們換回來嗎?
不知道為什麼,當她意識到這一點時,心裡有點悶。
可接下來他的話,讓她顧不得悶不悶了。
特m的,吃醋心悶在事發的危機前,它微不足道!
他面容平靜,口吻緩和道:“徐蓮雅在海上不願意回來,又有一群有錢有勢,身帶持槍保鏢的富二代替她撐腰。你們要用什麼方式,勸她迷途知返?”
這話被他一說,搞得她們徐家像反派似的,正義使者與反派勢力大對決,他只是一個吃瓜群眾。
壞了!他不僅知道徐蓮雅的下落,還很瞭解對方的情況,直接判定這事的難搞程度。
他這個正經老公,半句不提怎麼把她弄回來,卻反問孃家人要怎麼解決這問題,一副袖手旁觀的態度。
這問題要是讓她回答,肯定是勸一頭不想回家的野豬,不如一槍崩了她,抬走殺了吃肉痛快。
她聽出他話裡的甩手不管,與追責孃家人的態度。
她顧不得糾結他的生理需求了,她都快成為被告席上的一員了。
去他的風花雪月、曖昧旖旎,把她一下從浪漫雪夜,拖到莊嚴肅穆的法庭上了。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把她帶回來,不會耽誤你的專案進度。給我們…”她卡住了,給她們多久時間,才能把野豬打暈送回來?
把時間說長了,他會不會覺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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