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婚】(8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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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3

(八十四) 當著喻續斷的面揉穴高h

“好痛!”

仰春抬手就要扶掉面頰上的銀針,被喻續斷抓住手腕制止住。

他聲音平靜得像被月光浸透的杉松,每個字都沉在齒間,不疾不徐地道:“把這根針弄掉,一會兒就只能換更粗更長的針了。”

嚇得仰春不敢再動,生怕身上的銀針掉了。

“我怎麼了?為何扎我?”

喻續斷看見仰春因為將目光聚在鼻頭上的那根針而變成了鬥雞眼,才露出了第一個淺淡而不易察覺的輕笑。

“高熱,扎你幾個穴道讓你醒過來罷了。”

“我為何會高熱?”

“中毒。”

仰春一驚,“什麼?何人如此歹毒給林銜青下會傳染的毒?!但是我能看見你,並沒有失明啊。”

喻續斷:“……”

他便只能將解釋給林銜青的話再一次解釋給仰春。

仰春聽後露出了和剛剛喻續斷一模一樣的表情。

那是一種無語到只能扯扯嘴角的表情。

“……”

靜默了半刻,仰春才有些心虛道:“那該如何解毒呢?”

喻續斷頓了一下,目光垂下,遮住深邃的眼眸,聲音卻聽不出半分起伏地道:“高潮。”

仰春生怕自己聽錯了。

但她又確信自己沒聽錯。

且想想這是合理的,中了催情的副作用的毒,是要高潮。

見仰春猶豫的眼神,喻續斷抬抬眼,“需要我去幫你把林公子喚來嗎?”

仰春果斷搖頭。

喻續斷又掀掀眼皮,此時仰春才看見他漆黑如夜的眼劃過暗芒。

他貼心地給出選項,“那您可以選擇自己來或是我幫您。”

見她猶豫的神色更深,喻續斷重新垂下眼眸,狀似不經意道:“不必有太大負擔,醫者仁心。”

仰春思忖了會兒道:“我還是……自己來吧……”

喻續斷配合地點點頭,將她的腿從他的膝頭拿下,而後側對著仰春坐直了身體,身形挺拔像古剎裡佇立百年的古柏。

他大有一副‘您請自便’的表情,仰春卻覺得很不自在。猶豫半天,她還是忍不住問道:“喻大夫,您不能出去等嗎?”

喻續斷微微偏頭,“你體內的藥量太多,如果只靠自我紓解那大概需要一夜了,所以我需要在你高潮時給你施針,這樣一次就行。或者你想我明早再來嗎?”

潛臺詞就是:要自慰一整夜嗎?

仰春不要。

所以她一邊默唸著‘醫者仁心’。一邊將手指探到自己的腿間。

這不是仰春的第一次自慰,甚至不是第十次。但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自慰,甚至二人幾乎可以算得上一面之緣的陌生人。

仰春只能閉上眼睛,用蔥白的手指不停地揉捏自己的陰核。

但是這樣又如何能高潮呢,一點舒爽的感覺都沒有,只有自己因為急躁亂揉時指甲刮到的疼痛。

大概揉捏了幾分鐘,除了讓穴肉又紅又腫之外,她只得到因為催情而帶來的瘙癢感和因為高熱而擁有的灼意。

她氣餒地睜開雙眼,便看到喻續斷雙手撐在膝頭,端坐如松的身影。

他不知道剛剛做了什麼,素衣袖口捲到小臂,露出的皮膚在昏暗的房間內仍泛起瑩潤的溫白。他的手臂一眼看去便知道是極有力量的,即使不用力也能看見靜脈像淡青色的河流,順著手臂蜿蜒。

他目光微瀾,視線落在他自己放在膝頭的手上。那手腕處能看出隱然的力,像精心雕琢過的肌理。

仰春的喉間忍不住吞嚥了一下,一直乾燥的小穴也微微地分泌了一些水液。

她暗道一聲‘怎麼回事’,匆忙閉上眼眸,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呈現出那古板而性感的臂彎。

她想換成徐庭玉清俊的面容,卻怎樣也不能集中精神,最後認命一般嘆了口氣,縱容那道帶著草藥苦澀的手臂以參天之姿讓她的情慾破土生長。

仰春一隻手掰開粉紅的穴肉,露出裡面又窄又小的洞口,先畫著圈圈在穴口外沿摩挲,而後將食指朝那小洞眼裡插去。

但聽得‘啾咕’一聲,小穴裡流出滑而黏的淫液。

玉指被自己的花穴吞吃掉,她儘可能地將手指插得更深。

於是那腿也張開越大,穴口也張開越大。

她感覺還不夠,於是閉眼想象——

如果這條手臂上的青筋磨蹭自己的奶肉呢。

如果自己順著手臂上的青藍色舔過去呢。

如果那有力的手指能大把大把地攥住自己的胸乳呢。

如果那藏鋒的手指可以代替自己的手指插進自己的逼穴呢。

……

仰春越想越動情,身子也忍不住軟了。

她扭動著,不經意地將小腿抵在床邊之人的大腿上。

觸感是略有粗糙的布料質感和布料下一片堅實的男性的肌肉。

她是狡獪的女人,她是有意的。

如果那人嫌惡地移開身體,那她就會睜開雙眼輕柔地道歉。

如果那人未曾挪動身體,她就會一邊道歉一邊得寸進尺。

喻續斷一動不動。

素衣微顫,一隻粉嫩的玉足抵上男人的腿。

一聲騷媚的輕吟道:“對不住,喻大夫,讓我蹭一下……”

仰春未曾睜開雙眼,自然也就錯過了男人驟然回首下,陡然放大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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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撫摸高h

喻續斷一貫波瀾不驚的面容此時微微有些裂痕。

女人扭動著腰身,將自己的手指盡力地向最深處插,手指帶出來的晶瑩水絲粘連在一起,像一條修煉百年的蜘蛛精漫不經心地把玩自己精心織就的誘人的網。

她的腳不停地往他大腿下鑽,讓他不禁垂眸看向那隻粉嫩的、頑皮的小腳。

喻續斷的額角突然一跳。

他的目光落在那道嫣紅的肉縫上。

只見經過一番玩弄的小穴已然紅腫,蚌肉外翻,陰核硬挺。

她似乎覺得吃不夠,又將自己的手覆蓋在自己的綿乳上。

奶頭硬得像小石子,快要將薄薄的兜衣頂破了。

乳肉在她自己的抓揉下從指縫中溢位,顫顫巍巍的,好像託在掌心的豆花,讓人想要一口吞吃下去。

高熱使得她的全身都泛出粉紅色,不知道她是瘙癢難耐還是高熱難忍,櫻唇微微嘟著,像在索吻又像在忍耐,讓人有采擷的衝動。

上面的小嘴紅豔豔的軟,下面的小嘴紅豔豔的嬌。

她的指尖在花瓣上一圈一圈地打磨,柔軟溼熱的逼肉被她自己褻瀆得更加軟爛,像被搗碎的玫瑰花瓣,汩汩流著甜蜜的汁水。

仰春只幻想著眼前這個冷淡而古板的男人就情動不已,她神態迷迷濛濛,兩根手指齊齊攪弄,但還是覺得不夠。

非常不夠。

她的手不夠多,一隻抓胸,一隻揉穴,沒得再有一隻撫摸她沁涼的圓肚。

她的手指不夠長也不夠粗,兩隻齊插也覺得癢得很,空虛得很。

這樣下去她的高熱一晚上也不會解決。

於是仰春睜開她水濛濛的眸子,鶯聲燕啼道:“喻大夫,幫幫我。”

喻續斷挑眉,聲音終於變了一些,像是古木的根被雨水澇了後又溼又沉的音質。

他說:“好。”

那條青筋在含蓄的皮膚下張牙舞爪的手臂剋制地伸了過來。

他剛要摁住那顆軟紅的淫核,便被仰春一把抓住了蓄勢的手腕。

喻續斷抬眼看她,便見她嘟著粉唇嬌氣道:“先摸摸我。”

喻續斷能感覺到捏住他手腕的手指上是怎樣的潮溼和粘膩。

這些水液來自於哪裡不言而喻。

他幾不可察地輕嘆一聲,在她渴求的目光中用他寬大的手掌撫摸她的皮膚。

仰春以為自己‘明示’的足夠明顯。

挺起的胸膛,弓起的腰肢,吐出的舌尖,挺硬的奶頭,顫抖的乳肉……無一不將答案分明地指向她柔軟而敏感的奶子。

但那雙乾燥而溫熱的手掌卻落在了她的發頂。

這讓仰春扭動的動作猝不及防地停頓一下。

人類的嗅覺比視覺要更靈敏一些,所以撲面而來的是他腕間的清苦的藥味,
手背的皮膚薄得能看見淡藍得血管,像溪水下的石,隱約可見。

觸碰到她的堅硬的頭頂,他的手指攤開,而後輕輕地撫摸著她濃密烏黑的秀髮。

十指插進秀髮間,因為在浴桶裡而溼了的頭髮並不那麼柔順,卡住的部分止住了他的動作。他沒有強行向下,反而耐著性子一點點用手指順開她的頭髮。

順到最後,仰春就著他的動作將自己的臉仰起,讓一整個面頰貼住他的掌心,大口地呼吸著他掌心的藥香。

喻續斷手掌滑過她的面頰,來到她的肩頭,在她肩上反覆輕柔地撫摸著。

直到一層層細密的雞皮疙瘩浮起,他才又向下。

不過,略過了她最期待的胸乳。

仰春困惑地看向他古板而嚴肅的面容,聽見他用平得能當尺子量的語調,淡聲道:“不要急。”

他用掌根在她的腹部反覆地撫摸。

乳房的下沿,肋骨,側腰,肚臍眼,以及她胯骨向陰阜那片又收又險的平灘。

仰春第一次意識到撫摸的力量。

這不輕不重的撫摸讓她像被溫水泡著,只覺因為高熱而痠疼的肌肉都因此緩解了不少。

他的手掌寬大,從腰的左側到撫摸到腰的右側只需移動一小下,但這樣的撫摸讓仰春渾身哆嗦。

接著,他長臂一攬,將仰春從床榻上抱了起來,抱在懷裡。

仰春一驚,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脖頸。

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考拉抱住桉樹一樣抱著他。

手圈住他的脖頸,腿環住他的腰身,將頭埋在他清苦的頸窩。

這種姿態像人幼年時期圈住自己的母親一樣。

安心,依偎。

喻續斷將她抱起便是想用這個姿勢安撫她。

他一隻手撫摸著她的頸部和後背,一隻手摩挲她外側的大腿。

仰春忍不住往他懷裡縮了縮,把臉埋得更深些,鼻尖蹭到他頸側的布料,清苦的藥香混著皂角氣鑽進鼻腔。

聽著他胸腔裡沉穩而有力的心跳,她突然呻吟一聲,哆哆嗦嗦地在他的膝蓋上吐出一小泡淫水,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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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指奸高h

素白的棉衣被這液體迅速透過,傳出一抹潮溼到喻續斷的腿上。

他忽而用力地將她抱緊在自己的懷中,兩條手臂鐵一般地禁錮她在自己的胸膛。

這壓力給得極好,仰春更清楚地感受到溫度和力度,櫻唇‘哼哼’的聲音越發得嬌媚和無助,緊接著,身上哆嗦著又洩出一小股水液。

喻續斷沒再動,等著仰春伏在他的肩頭大口大口地喘息,待她噴薄在他頸側的熱氣變得緩慢而平穩時,才重新貼上她的肌膚,以撫摸給她高潮後的安撫。

又一會兒,仰春聽見他雲淡風輕地問:“還可以嗎?”

仰春此刻才有一點理智思考著什麼。

她微微點頭,因為還依靠在他的肩頭,隨著她的動作,左側柔軟的耳朵便輕輕蹭過他刻板的下頜。

喻續斷偏偏頭躲過那柔軟而毛茸茸的觸感,低聲‘嗯’了一聲。

而後他挾住她柔軟的腰肢,雙臂用力,將她一百八十度轉了個方向。

她的後背緊貼住他的胸膛,易地而處,他的下巴此時擱在她的頸窩。

仰春偏偏頭看向他,以目光試問他的用意。

喻續斷垂了垂眼皮,遮住幽深的眼眸,沉默地握住仰春的一隻乳。

另一隻手分開她的大腿,準確無誤地摁住她紅腫翹立的淫核。

玉桃嫩軟多汁,蜜穴紅腫軟爛。

仰春被他激得當時尖叫一聲。

“啊!…喻大夫,別,別揉那裡。”

女子的陰核最為敏感,上面遍佈神經末梢,只輕輕刮過都令人一顫,何況是這般搓揉。

她難耐地抓住他的手臂,顫抖著想躲。

但男人的臂膀十分有力,鐵箍一般將她圈在他的懷裡。

與世無爭的清淡的草藥香氣此時也霸道地侵略了她的鼻息。

他搓揉她的陰核幅度很小,但速度極快,且每每都配合著,用另一隻手用力地揉捏她的乳肉。將那挺立的雪乳按平壓扁,又搓揉成團。

仰春只覺細細密密的舒爽從奶頭和陰核處傳來,鋪天蓋地,無處可逃。

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襲來、堆積之後,她被喻續斷指奸到高潮迭起。弓著腰,繃緊腳趾,仰著頭,噴出一大股水液。

清涼的水液順著男人寬闊的手掌淌下,喻續斷的衣袍已經被仰春弄溼一大片,水漬讓素白色衣襬變成淺灰色。

喻續斷沉靜的目光落在他滴水的手掌,又居高臨下地看向她滴著水的穴兒,而後在她的嬌喘聲中,將兩隻修長的手指插進她紅豔豔溼淋淋的肉穴。

仰春頓時弓成一隻潮紅的蝦。

她癱軟在他的懷中,五指指尖泛白,緊緊地嵌住他的手臂,試圖讓他停下來或者以手掌借力,抵消這鋪天蓋地的舒爽。

結果男人不曾讀懂她的意圖,或者說不理會她的意圖,反而加快了手指的抽插速度。

“穴好騷。”

仰春受不住喻續斷用這種不疾不徐,不高不低,不輕不重,不緊不慢的語調在她耳邊說話。

還是以最淡的語調講著這種話。

穴、好、騷。

給她的感覺像是最性冷淡最古板的男人給以鼓勵的讚賞。

她很想仰頭去看看他慣常古板嚴肅的面容是否也失控。

抬眼看去,卻見男人除了那濃郁得幾乎化開墨色的眼眸被收斂在低垂的眼皮之下,眼角眉梢,波瀾不生。

但仰春沒有辦法思考太多,男人覺察到懷中人兒的分心,加快了指尖的速度,並且準確無誤地用指腹一下一下戳在她花壁那塊敏感軟肉上。

赤裸的小美人兒連連抽搐,嗚咽著噴出大股陰精。

水光淋淋,騷紅軟爛的小穴如何受得住這般的刺激,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襲擊和堆積下,它瘋狂蠕動著,緊緊咬住男人的手指,於是在男人的抽插下,媚肉被帶了出來,又呼吸著收縮回去。

快感一股接著一股,巔峰一波接著一波,最強烈之際,仰春兩眼翻白,心跳加速,呼吸暫停,幾近昏厥,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無助地洩著身子。

“喻續斷……”

仰春小聲地叫著男人的名字,這是她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指奸到噴水要昏厥過去。

男人低聲‘嗯’了一聲,抽出放在一旁的銀針,快速在她幾個穴道紮下。

仰春無力地看向男人,想起他剛剛說的要幫她解毒的話。

男人手下的動作精準而快速,面色平靜而認真,在病人的角度著實讓人安心。

但仰春偏偏覺得失落和無助。

直到,她看到他的耳後生長起的,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她才勾勾唇狡獪地笑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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