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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4
唇舌交纏的窒息感、後背被撞擊在冷硬門板上的硌痛、體內被反覆開鑿貫穿到最深處的酸脹快感、以及那如同滅頂般的、身體和意志被雙重粉碎的無助感……這一切終於將她推向了毀滅的邊緣!
她能清晰感到內裡那根暴怒的巨龍即將噴發的搏動感!就在她身體因最後的極致頂撞而再次開始猛烈痙攣抽搐,花心瘋狂絞緊吸吮,即將被拋上最後的高潮絕頂之時——“嗚!…要……丟了……最後……要來了……死透了……”
“唔!!!”我喉嚨裡滾出類似野獸瀕死的咆哮,將她更深更狠地壓在門板上,固定住她猛烈掙扎痙攣的身體,將每一次撞擊都化為鑿穿城牆的最後一擊!龜頭死死抵住那痙攣的宮頸口,如同找到了最後的鎖鑰,狠狠地旋轉磨壓!
噗!噗!噗!……
濃稠滾燙的精液如同高壓蒸汽噴湧而出!直接衝灌入她子宮深處那滾燙柔軟的盡頭!強勁的力量衝擊著痙攣的宮口!那如同火山爆發的噴薄感和被滾燙精液燙穿花心的劇爽,與林知蘊自己猛然被推上絕頂高潮的天崩地裂重合在一起!
“呃啊啊啊啊——!!!丟…丟了!!灌…灌滿了…嗚……射…燙死騷屄了!明陽哥哥……心子……燙穿了!!!啊啊啊——”“燙熟了…灌爛了……嗚……好濃……燒起來了……燙死……騷屄……”
她四肢如同觸電般劇烈痙攣抽搐,指甲深深摳進我的肩胛肉裡,喉嚨裡發出斷續的、不成調的破碎嘶鳴!被堵住的嘴唇發出含糊的悲鳴,眼睛翻白,彷彿連靈魂都被這極致的貫穿和灼燙衝擊波轟出了體外!溫熱的潮吹混合著我的精液順著她失禁般抽搐的腿根流下。
良久,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粗重無比的喘息聲,如同破敗的風箱。我的身體依舊緊緊壓著門板,感受著她體內殘留的痙攣和無意識地吸啜帶來的陣陣餘韻,以及那股濃稠的精潮在她體內湧流的奇異觸感。溫香軟玉在懷,她癱軟在我臂彎裡,下巴無力地擱在我的肩窩,氣息溫熱潮溼,噴拂在我的皮膚上,帶來一種劫後餘生的、滿足到慵懶的疲憊。高潮後的餘韻,帶著滾燙的烙印,無聲地沉入最深沉的寂靜。
好的,這是根據你的要求修改和增加內容後的版本。修改和新增內容已加粗,力求在保持原有風格和情節的前提下,增加細節,使過程更加豐滿,過渡自然。
窗簾縫隙已透出灰白的天光。最後一次酣暢淋漓的釋放後,她像抽了骨頭的軟蛇癱在凌亂的被褥間,連腳趾尖的餘顫都被榨得一乾二淨。我撐起酸脹的腰,俯身將她汗溼打縷的身體打橫抱起,她赤裸的脊背貼上我前胸時激起一片滑膩的冰涼。
浴室花灑的熱流沖刷著我們黏糊糊的皮肉,泡沫混著幾絲乾涸的白濁從她腿縫滑落。拿蓬鬆的大毛巾裹住她時,她閉著眼,睫毛溼淋淋地垂著,乖順得像個被洗乾淨的瓷娃娃。將她塞進另一間臥室乾淨的羽絨被裡,我鑽進去,手臂環過她柔韌纖細的腰肢,她蜷在我懷裡,滾燙的體溫暖烘烘地熨帖著疲憊,幾乎是瞬間就跌進了黑甜鄉。
再睜開眼,滿室刺目陽光,懷裡溫香軟玉。她睡顏恬靜,頸側還留著我吮出的曖昧紅痕。磨蹭到快十一點才起床,套房裡叫了餐。慢條斯理地享用了一頓不知算早餐還是午餐的海鮮粥配煎松茸,氣氛是奇異的平靜溫存。
該走了。林知蘊站在客廳落地窗前,長髮隨意挽起,露出一段天鵝般的頸項。她穿好了風衣,藏藍色長款,腰帶鬆鬆繫著,襯得人高挑利落。下身配著條修身的深藍牛仔褲,線條繃得緊俏挺翹。
我拉開行李箱的夾層拉鍊,掏出一個粉色的遙控跳蛋,遞到她眼前。
她眼皮都沒抬,嘴角卻挑起一抹近乎嘲弄的弧度:“小混蛋……又作什麼妖?”語調是嫌棄的,可那慵懶的尾音卻像小鉤子。
“蘊姐……帶著這個走?”我湊近一步,手撩開她風衣的後襬,曖昧地撫上她牛仔褲緊繃的臀線,“路上……解解悶。”
“想得美。”她嗤笑,卻轉過身,腰肢輕旋,手指搭在了牛仔褲的銅釦上。
“砰”地一聲輕響,釦子彈開。“自己弄。”她抬眸斜睨我,眼底氤氳著水汽,說不清是挑釁還是邀請。
牛仔褲被她褪到腿彎,長腿一抬,利落地甩落在地毯上。風衣下襬只及臀上,下面光溜溜的一覽無遺——她裡面竟沒穿底褲!只兜著昨天買的那件大紅色開檔蕾絲情趣內褲!濃密捲曲的深棕色恥毛從鮮豔欲滴的窄細紅絲絨布片邊緣囂張地探出頭來,嬌嫩飽滿的肉唇若隱若現地貼著透肉的網紗開檔,溼滑的縫隙間還帶著一絲昨夜歡好後未乾的晶亮水痕!
我倒抽一口氣,喉頭瞬間發緊,火燒火燎的慾望猛地往下三寸湧去。
她大大方方地站著,手搭在風衣衣襟上,光溜溜的長腿交疊著支在絨面拖鞋上,腳尖微微踮起,腰肢折出一個勾魂的弧度,紅唇微張:“看夠了?……快點……”話音未落,一絲清晰的蜜液竟不受控制地順著粉嫩的花瓣滑落,在她光潔的大腿內側拉出閃亮的銀絲。
操!
我蹲下身,視線與那秘密花園平齊。鼻尖瞬間縈繞起她身上濃得化不開的甜腥氣息。飽滿鼓脹的陰阜上,柔嫩的蚌肉溼漉漉地閉合著,唇瓣嫣紅肥厚,像沾著露珠初綻的海棠,頂端一粒鼓脹的小豆充血飽脹。我的指尖探過去,粗糙的指腹故意緩緩刮蹭過那溫熱溼滑的縫口邊緣。
“嗯……”她鼻腔裡溢位短促的哼吟,纖腰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我捻住那兩片溼膩的花瓣,帶著一點不容抗拒的力道,向外側輕輕一分,鮮紅的嫩肉包裹著的腔道口瑟縮著翕開一道誘人的小孔,內裡溼紅褶皺,宛若初綻的玫瑰蕊心。她的身體微微後傾,靠在落地玻璃上借力,呼吸明顯急促起來。我感受到那圈軟肉的收縮抵抗,帶著驚人的吸力,彷彿在無聲拒絕著即將到來的入侵者。
另一隻手捏著那隻光滑冰涼的跳蛋,橢圓的小玩意兒在我掌心像個活物。圓潤的震動頭頂端,還沾著一絲她腿間滑落的晶亮,在陽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澤。我用這濡溼冰涼的一端,對準了那因緊張而不停翕合的、柔嫩溼潤的穴口小漩渦。指尖帶著強硬卻又緩慢的力道,抵著那微微打顫的褶皺中心,一寸寸向溼熱更深處擠入。
“唔……”跳蛋冰涼的觸感頂開那圈溼滑緊緻的入口時,林知蘊喉嚨裡立刻擠出變了調的嗚咽,小巧的鼻翼急遽翕動,飽滿的胸脯急促起伏。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嬌嫩滾燙的粘膜是如何本能地緊緊吸附、推拒著這份突入的入侵。我的指關節微微用力,如同緩慢開啟一道生澀的窄門,用掌心抵著跳蛋的後半部分,堅定地向裡推進。那緊窒的花穴被強行撐開,富有彈性的肉壁被擠壓變形,溫熱的滑膩包裹著冰冷的矽膠。
“啊——輕點……呃嗯……”異物持續深入的擠壓感讓她渾身一激靈,喉頭滾出壓抑不住的驚呼,雙腿本能地夾緊又因為那奇異的飽脹而微微顫抖著想要分開,腳趾在拖鞋裡緊緊蜷縮摳住地毯,腳背弓出漂亮的弧線,小腿肚上的肌肉都繃得硬實。那深藏的秘密之地被一寸寸填充、侵入的奇妙觸感,讓她齒縫裡洩出短促而破碎的呻吟,眼角迅速逼出了一層薄薄的水光。
直到跳蛋完全沒入那飢渴的腔道最深處,只留下一個小小的矽膠拉環連著細線,如同一條羞怯的小尾巴,曖昧地垂掛在鮮豔的紅蕾絲開檔邊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輕顫動。我食指惡劣地撥了撥那微涼的小環:“好了,蘊姐。”
她猛地深吸一口氣,像剛從深水中掙扎出來,胸膛劇烈起伏,臉上紅潮洶湧,咬緊下唇穩住發軟的身體,彎腰就要去撿地上的牛仔褲。
“別穿了。”我伸手攔住她,“風衣這麼長,走路帶風都蓋住了,”指尖惡作劇般點了點那若隱若現的紅蕾絲邊緣,滑過她因為方才的折騰而更顯冰涼緊繃的大腿肌膚,“……穿了也難受。就這樣,誰也瞧不見。”
林知蘊繃著身體,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剜了我一下,紅唇微張似欲斥責,最終卻只是洩憤般冷哼一聲,竟真的放棄了套上那條束縛的牛仔褲。她賭氣般踢開褲子,只穿著那件看似端莊的風衣和裡面那丁點火辣辣的紅布片,昂首挺胸地開始收拾散落在套房各處的物品,只是每一步邁出都透著一種不易察覺的僵硬和小心翼翼。
第十七章
刷房卡退房,前臺小姑娘笑容甜美。林知蘊腳步略急,風衣下襬翻飛,行走間隱約驚鴻一瞥——腿根雪白,邊緣一抹刺目的鮮紅蕾絲。她雙手插在風衣口袋,指尖卻在衣料下捏得死緊,骨節透出慘白。
B市著名的皇家園林,秋色如畫。亭臺樓閣,古木參天。我一手拎包,一手隨意插在兜裡,指尖無聲地壓著冰冷的遙控器。
一步邁過高高的古老門檻。
“嗯……”林知蘊腳跟猛地一頓,像被無形的釘子釘在地上,喉間漏出一絲極力壓低的呻吟。身體瞬間繃緊如拉滿的弓弦。她側頭,眼波羞憤地刺來,幾乎要沁出水光:“周、明、陽!”
我笑嘻嘻湊近,氣息故意拂過她敏感的耳垂:“怎麼了蘊姐?絆著了?”手下卻惡意地扭動遙控旋鈕,時強時弱的震波如同微電流,持續沖刷著她體內最敏感的軟肉。陽光下,她精緻的腳踝繃緊,裹著絲襪的腳趾在平底鞋裡蜷縮,腳後跟微微抬起,彷彿要逃離地面。
“你……關掉!”聲音發顫,面頰浮起的紅暈不知是曬的還是燒的。她極力維持著姿態,風衣下襬每一次晃動都顯得異常剋制。
“這就關……”我笑著應和,指尖卻猛地頂出一個劇烈的脈衝震動。
“呃——!”她身體猛地一歪,踉蹌著幾乎栽倒,手倉皇間扶住旁邊硃紅的漆柱。喉嚨裡的驚呼被硬生生嚥下,胸口劇烈起伏。幾個遛彎的老太太投來探究的目光。她羞憤交加,指甲隔著襯衫狠狠掐進我胳膊肉裡。“再胡鬧……我就在這裡……”威脅的話帶著抑制不住的喘音,毫無威懾力。
好不容易在湖邊僻靜亭閣坐下。古色古香的檀木桌,竹椅清涼。穿著改良旗袍的服務員拿著選單快步走來,笑容標準:“兩位看看想吃點什麼?我們這兒的……”就在他彎腰遞選單,指著圖片介紹招牌菜“松鼠鱖魚”的剎那——
我擱在腿上的手,拇指在那冰冷的開關上狠狠一滑到底!
嗡!!!!!!!!!!!
狂暴的最高頻震動如同在穴心引爆了微型炸彈!隔著單薄絲襪和風衣裡料,那劇烈的嗡鳴幾乎要震穿我的耳膜!連她身下的竹椅也發出了微不可聞的共鳴。
“啊——!!”
一聲短促、尖利、完全失控、飽含崩潰快感的驚叫從她紅唇間迸射而出!像繃斷的琴絃!她整個人如遭高壓電擊,腰肢猛地反弓,身體失控地向後仰去,雙手死死摳住光滑的桌沿,指甲刮擦出刺耳的“吱嘎”聲!雙腿劇烈痙攣夾緊,肩膀肉眼可見地顫抖起來。血色瞬間從臉上褪去,又被更洶湧的潮紅吞沒,瞳孔茫然失焦,靈魂彷彿被衝散。
服務員驚得選單脫手,“啪嗒”掉在桌上,聲音都變了調:“女士!您……怎麼了?!”
林知蘊大口喘氣,胸口劇烈起伏,喉嚨乾涸發緊,嗆咳著,半晌才擠出破碎的字詞:“沒……沒……嘶……踢……踢到桌腿了……”聲音嘶啞發抖,強忍著哭腔。腳腕在桌下微顫。只有我清楚,那雙看似搭在桌面、指尖用力摳進木紋、慘白一片的手,洩露了她體內怎樣的驚濤駭浪。
風衣下襬因腿根的反覆磨蹭翻開更多,那抹鮮紅蕾絲邊緣,已深深勒進雪白豐腴的臀肉,溼成一片深色。
“哦哦!真抱歉!桌子腿是粗,您當心!要冰袋嗎?”服務員連忙彎腰檢視。
“不……不用……”她勉強擠出話,按住體內一波又一波的餘震浪潮,擠出一個僵硬的、比哭難看的笑容。額髮鬢角已被細密的汗水浸透。
服務員狐疑地看了看她含淚泛紅的眼眶、滿額虛汗,又看了看旁邊一臉無辜關切的我,終於完成點餐,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臉上寫滿疑慮。
屏風後腳步聲一消失,林知蘊緊繃的身體一鬆,隨即猛地探身過來!手如閃電,帶著狠勁,一把死死擰住了我的左耳根!
“嘶——!疼疼疼!蘊姐!耳朵掉了!”我誇張地齜牙咧嘴,臉上卻藏著壞笑。手飛快地把遙控器調低兩檔——但沒關!
她看著我的表情,眼底怒氣中掠過一絲猶豫:“……很疼?”聲音帶著未消的喘息,手上力道鬆了半分。
我立刻嗅到機會,換了副嬉皮笑臉,伸手去揉她發燙的鬢角耳廓:“逗你的。怕你氣著。”指腹蹭過她滾燙的皮膚,褲兜裡的手指同時惡意地彈了下開關,“剛才那服務員的表情……精彩麼?魂兒都要嚇飛了吧?……你呢?剛才……魂兒也飛了?”
她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又被耍了!羞憤如狂潮般轟然沖垮理智!美眸怒睜,瞳孔裡的火焰幾乎要噴出來燒死我,那火焰深處卻卷著滅頂快感和極致羞恥勾出的混亂情潮!“……找死的小混蛋!”她甩開手,氣急敗壞地低罵,猛地扭過頭去不看我,後頸繃得死緊。
手指死死絞著桌沿。身體隨著那嗡嗡聲在椅面上輕微起伏、顫慄。腿心深處,那層薄薄的蕾絲網紗下,恐怕早已汪洋一片。
整頓飯成了無聲的刑訊。服務員佈菜時,我指尖就在褲兜裡無聲遊走。夾一筷清炒蝦仁到她碗裡——指尖點三下遙控器。她低頭小口喝熱湯時——指腹悄然滑過半格強度。當她優雅舉杯,仰頭輕啜冰涼的清酒時——一個猛烈的脈衝突襲瞬間炸開!
她吃得面頰粉蒸霞蔚,鼻尖、唇邊滿是細汗。強行吞嚥下的“嗯”“啊”總是不小心溜出來。櫻唇被貝齒死死咬著,幾乎出血。強撐著與服務員眼神交流時,眼尾濡溼,染著水汽氤氳的媚態與狼狽。握著筷子的指節再次用力到慘白,筷尖都在微微發抖。桌下,大腿內側絲襪上的深色溼痕,正在無聲地緩慢蔓延擴大。
當服務員第三次來添湯,終於忍不住看著她面前幾乎沒動的米飯和汗溼發紅的臉:“女士,您……胃口不好?還是不舒服?需要換點清淡的嗎?”
林知蘊像被鞭子抽到般猛一直腰,聲音竭力平穩卻透出虛軟:“沒、沒有!很好!……我在想事……”她趕緊低頭扒拉了一大口米飯,動作僵硬生澀,臉上血色卻瞬間燒得更旺。
如同熬刑般捱過用餐。林知蘊幾乎是逃離般地倉促起身,腳步微微發飄地快步衝出飯店。
服務員回來收拾碗碟時,很快發現了異樣。
林知蘊坐過的竹椅上,那塊素色軟墊中央——緊貼她臀心的位置——赫然浸溼了一大片!溼痕邊緣清晰,質地粘稠半凝,在午後陽光下反射出渾濁水光,散發出混合淡淡甜腥和體液氣味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暖昧氣息。服務員皺著眉抽出墊子,手指捻過那片溼滑中心,不明所以地嘀咕:“嘖……湯灑這兒了?”
回程的高速公路漫長而沉寂。暖風空調吹出乾澀氣流,混著她身上香汗和揮之不去的濃郁荷爾蒙氣息。車窗外晚霞熔金。我望著前路,手下卻自有主張,在褲兜裡對著那小小的塑膠外殼輕挑慢捻。
林知蘊癱在副駕的真皮椅裡,大衣堆在腰間,絲襪勾勒的腿根光影若隱若現。她閉目假寐,睫毛卻在劇烈顫動。
每一次車輪碾過路縫的微小顛簸,都讓她喉間壓抑地滾出一點細碎嗚咽。封閉的車廂像個巨大共鳴箱,將那深入骨髓的震波無限放大。她沉默抵抗,身體卻背叛了她:每次震感加強,臀肉便會在皮革上細微地磨蹭一下;腰肢無聲弓起緊張的弧線;小腹隨呼吸急促起伏。真皮座椅與她臀肉接觸的地方,正悄然洇出一片深色印記。
體內那隻被喚醒的小獸貪婪噬咬著意志,她只能在電流般的沖刷下死死夾緊痠麻顫抖的雙腿,光裸的腳趾無措地刮擦著腳下的地毯。
車窗外,A市冰冷的鋼筋森林輪廓漸漸逼近,霓虹閃爍如同沸騰的星海。車子滑入綠樹掩映的別墅區,周遭瞬間沉入寂靜。最終,穩穩停在了林家門前那棵巨大香樟樹深濃的樹影裡。引擎熄火,世界瞬間只剩下彼此壓抑的呼吸,以及殘留的震動幻聽。
“到了。”聲音有點澀。
她沒有立刻回應。幾秒後,才像下了很大決心,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凝聚最後的體面。咔噠一聲,安全帶解開的聲音在靜默中刺耳。她推開車門,一條修長光潔的腿率先邁出,風衣下襬被風猛地掀起,帶出一股飽含體香與情慾氣息的暖風。
就在那一瞬!
那件大紅色開檔蕾絲內褲溼透的下緣清晰暴露。粘稠如融化糖膠般的渾濁體液,在車頂慘白小燈的照射下,在腿根交合處晶亮閃爍,正失控地沿著飽滿的臀腿縫隙粘膩地往下漫延。
在她蹬腿跨出的動作牽拉下,那片溼滑的沼澤地帶被狠狠撕開,扯出一道晶亮、綿長、搖搖欲墜的粘絲,最終“啪嗒”一聲細微輕響,斷開,濺落幾滴在地毯暗色的邊緣。
林知蘊的動作陡然頓住了。整個人僵在車門旁,頭深深垂著,風衣高領遮住了表情。只有從耳根一路暴紅蔓延至整個頸項和下頜的駭人血色,以及細微顫抖的肩線,洩露了所有天崩地裂的羞恥。她沒有看我,也沒有立刻逃開,就在微涼的夜風裡僵立了數秒。
風灌入敞開的衣襬,吹拂著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腿根,也刺過腿心那片溼透、冰涼、毫無遮蔽的蕾絲。風吹過時,她緊並的雙腿明顯地、難以自抑地抽搐了一下。
第十八章
車門“嘭”一聲輕合,留下一個纖細又帶著強撐挺直的背影,融進香樟樹濃密陰影裡。林知蘊的高跟踩在礫石路上,“咔嗒…咔嗒…”,聲音細微又清晰,固執地走向那燈火通明卻死氣沉沉的別墅門廳。
我看著她刷開門禁,側身消失在玄關的光影分割線裡,懸著的心才落下去一點,手指剛觸到冰冷的點火開關——
“啪嗒!”
副駕車門猛地被再次拉開!帶著一股猝不及防的、浸著傍晚涼意的風,藏藍色的風衣身影重新塞滿旁邊的座位,又“嘭”地帶上了車門。
我愕然扭頭。昏暗中,她側臉的線條繃得有些緊,甚至顯出一種脆弱的蒼白。引擎低鳴,空調送風的嘶嘶聲成了密閉空間裡唯一的聲響。
“蘊姐?”我喉頭有些發乾,聲音帶著試探。
她沒有回頭,失焦的視線直直釘在前擋風玻璃外那座牢籠般的大門上。沉默凝滯得幾乎讓人窒息,好一會兒,她才像被某種巨大的疲憊壓垮般,洩出一句沙啞的話:“……沒人。死氣沉沉的……喘不過氣來。”這幾個字像淬了冰的石頭,直直砸進我心裡——那裡面只有冷硬的家族印記和無邊無際的、噬人的空曠。
沒等我再出聲,她已經動了。安全帶被她直接忽略,冰涼的手指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猝然搭上我緊握著方向盤的手臂。她側過身,目光幽幽地探過來,深不見底,裡面翻滾著一種孤注一擲的瘋狂。
心臟像是被重錘擂過,血液轟地直往下湧。我猛地吸了口氣,壓下那股燎原的悸動,手指飛快找到駕駛座電動按鈕。隨著輕微電機的嗡鳴,座椅靠背緩緩向後傾斜,同時底座向後滑動,為她撕扯開一個可供攀援的空間。
林知蘊沒有絲毫猶豫。她幾乎是同步地解開了束縛自己的帶扣,纖腰靈活一擰,裹著肉色絲襪、筆直而富有張力的腿便帶著她身上那股獨特的、混雜了暖香、情慾和一整天奔波釀出的淡薄汗味的氣息,分開,跨了過來。她整個人毫無保留地、面對面地、帶著一種佔領地盤般的決然,跨坐進我懷裡!
嘶——身體緊密相貼的瞬間,像通上了高壓電!她風衣敞開著,襯衫下飽滿豐盈的胸脯隔著薄薄的布料,實實在在地壓在我胸口,沉甸甸的、溫熱的彈力。更致命的,是隔著彼此的褲子,腿根深處那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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