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鵰續】9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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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5

有要事婉拒,只得領著餘下之人,前往北面城
頭。儒生亦未隨行,待所有人離去,仍舊安坐在椅,好似專等女俠一般。

  黃蓉昨夜也算失身給他,發覺後又亂又煩,但也清楚正如絡腮悍將所言,相
求此人,或能讓老太監改口放出周陽。只是怕自己提及愛子,又引得他嫉恨,一
時月眉緊蹙,不知該怎生開口。

  「蓉兒,據聞那姓周的小子,如今被羈押在司監?」未曾想龐達見四下無人,
來到她身邊,輕聲道:「我可幫你去求範大監,使那小子在家受戒。」待儒生說
罷,美婦知他必有下文,果不其然又聽道:「不過今日卯時,你需再來小樓一聚,
續絃昨夜之事。若你同意,明日他便可歸家……」「反正把柄握在他手,不如試
試,若真能行,陽兒也不用在牢中受苦……」躊躇片刻,她將心一橫,終是裝作
嬌羞,垂點鸞首……

  夏日午時,陽光正烈,而某座崗上的小亭中,溫度卻頗為涼爽。卻見四角各
立大桶,裡面盛滿窖冰,也不知何處富家子出遊,竟如此奢豪。

  朝中間竹蓆看去,一位妝容豔媚的女子僅著絲裙,小手撩撥著琴絃,丹唇微
張時,妖嬈高歌,一舉一動盡透風騷誘惑。待一曲唱罷,她歪轉螓首,衝外道:
「影二,怎地來了也不知會一聲。」「教主仙音嫋嫋,實讓屬下陶醉,入迷時卻
忘了此節,還請教主恕罪。」亭外的黑袍男子聞言,不顧幾個婢女在側,立時跪
下,口中奉承不斷。

  「呵呵,你倒說得好聽。」那女子嬌笑出聲,扭過身子側躺,青絲洩灑間不
顧春光乍現,又問道:「你這回再往營中,可曾問得郭靖要襲何處?」「教主莫
怪,那姓孔的說戰事多變,難以確認,讓我們自行決斷……」黑袍男子顫聲作答,
說到最後,已是滿頭大汗。風騷女子輕哼一聲,卻沒怪罪,起身來到亭邊,望著
下面道:「也罷,兩邊各分一半人駐守,奴家嘛,嘻嘻,便在中間恭候北俠的大
駕…」順著她目光望去,山崗前的谷中,整整齊齊立著千餘人,皆是紅袍黑褲,
頭綁帶有魔教印記的髮帶…

            第一百章解鈴勿須繫鈴人

  酷暑蒙蔭森氣伏,烈日難融人心涼。

  自凌晨時,司監前驚現無名屍首,府衙內外就調來兵卒守衛,以防韃子細作
鋌而走險,刺殺文武官員。周遭幾條街巷,更是靜得能聞針落,只是明裡暗裡,
總覺在窗後、牆頭、門縫裡,正有無數目光在窺視此方。

  司監之內,周陽叼著根雜草,蹲在牢房外把玩短刀,一對俊眼不時望向甬道
口,渾未察覺外面的緊張氛圍。礙於兇案突生,且本就是走個過場,衙役又將短
刀相還,讓他有自保之力。

  「孃親怎地還不來?按理早應知曉……莫非真如她昨夜所說……往後再不理
睬我了……」眼見日上三竿,時至晌午,荒唐子心中氣餒萬分,便欲回牢睡去。
怎料剛剛起身,外面響起一串銀鈴般的嬌喚,就見郭襄手提食盒,蹦跳出甬道,
身後還跟著自家師傅,以及八手神猿史孟捷。

  「兄長,襄兒來給你送飯啦!」「襄兒,師傅!你們來啦!咦!五哥竟也到
了襄陽!怎地……」周陽一喜,連忙去迎,待打了招呼,發覺只有郭襄三人,探
頭又往甬道內望。

  「兄長莫看了,如今已經開戰,孃親參加軍議去了。」郭襄見狀解釋一番,
揚了揚手中食盒,嬌聲道:「不過你可有口福了,這是她親手做的,我原想偷嘗
一口,她都不肯呢……兄長睡在這間?且去裡面趁熱吃了。」言罷,左顧右盼,
見一間牢房敞著門,便要拉著周陽進去。

  荒唐子未等到美婦,本又生怨氣,可聽自家妹妹之言,倒知正事為主,遂陪
三人進入牢內。小東邪開啟食盒,將菜餚一一鋪在窄桌時,見裡面寬敞乾淨,被
褥、洗漱等物齊全,笑道:「呀呵兒,兄長,你還挺自在的嘛。」她笑言之際,
手上未停,取出一小碟醋醃蘿蔔、一盤醬爆蹄筋、一盤清豉蝦仁燻白菜、一大碗
蘿蔔煨羊肉,還有一桶飯及一壺冰鎮酸梅汁。嗅著撲鼻的香味,周陽拇指大動,
等瞧清菜色,又嘀咕道:「怎地恁多蘿蔔,我又不是兔子……」他嘴上如此說,
卻眨眼間把過飯碗,只是要下箸時,發覺三人都望向自己,尷尬道:「師傅,你
們可用過飯了?不然一起吃吧?」「我們先前用過了,兄弟多吃些,此包裡乃換
洗的衣物。」郭襄與田伯光聞言搖頭,史孟捷則將揹著的包裹置放好,好笑道:
「兄弟,你倒不焦急,莫非真打算在此待上一年?我見那些衙役既不來管你,不
如偷偷溜回家便是。」因南下時攜手禦敵,意氣相投,八手神猿年紀雖大過荒唐
子許多,卻以平輩論交。小東邪與獨行俠也不在意,畢竟此例在武林中比比皆是,
如老頑童與北俠、東邪與西狂等等。

  三人對面,周陽早開始大快朵頤,聽他說完,含糊不清道:「我累爹爹倉促
出征,自當在此受罰,何時得他老人家應允,何時我再出來。」「陽兒,你能否
記起,昨夜如何與那御史起了衝突?可是在城東?」史孟捷聞言嘆氣時,田伯光
皺眉發問,郭襄也是心奇,湊上去替兄長倒了碗酸梅汁。周陽見是師傅開口,趕
忙嚥下食物,答道:「正是城東,昨夜徒兒因……喝得爛醉,倒忘了如何起的衝
突……只記得那鳥御史嘴賤,辱罵徒兒,我這才……」他出言解釋時,記起昨夜
耶律齊也曾相詢,不免詫異,可心念一轉,暗覺應是師傅與姐夫打算獲悉詳盡,
待郭靖歸來後替自己說情。

  獨行俠再不多問,打量牢房內外一番,又觀望天井片刻,眉結愈緊。而荒唐
子盡意吃喝,下米如同挖沙,小東邪與八手神猿則陪在一旁,一個替他佈菜添飯,
一人幫他斟湯舀汁。

  接下來,四人再不提昨夜之事,有一搭沒一搭閒聊著,只說些知心話。不過
半炷香,周陽吃盡一桶米,菜餚也一掃而光,郭襄見狀調侃幾句,又道晚些還來
送飯,三人便與他告別。

  荒唐子送他們到甬道口,待望不見身影,才蔫蔫回到原先所蹲處,對相隔幾
道牆的美婦翹首以盼。

  「郭二小姐,你先回府休息吧,左右無事,我與史兄弟在城中逛逛。」且說
郭襄三人行至街邊,要回郭府時,田伯光衝她笑笑,拉著史孟捷停步。小丫頭本
要相陪,可遠行疲勞未解,便想贈些自己攢得銀錢,卻被獨行俠所拒,只好道:
「好罷,田大師,你們回來時若忘了郭府的方向,可尋人指路。」說罷,也未多
想,強撐著睏意離去。

  等小丫頭走遠,兩人對視一眼,皆臉色微沉,不快不慢朝反方向而去。遠離
府衙,進入西邊鬧市,史孟捷方才駐足,低罵道:「孃的,牢外點子真多!」隨
即又轉過頭,不解道:「田大俠,你說郭夫人既知那廝暗通韃子,直接將其拿下
就是,何苦讓周兄弟受此牢獄之災?」「唉,此事非同小可,那人畢竟是朝廷命
官,若無證據便行抓捕,既會遭他反咬一口,又惡了那傳旨太監,當要人贓並獲
才行……」田伯光神情也不好看,小聲解釋一番,邊走邊揣測道:「今晨聽黃幫
主吩咐,似有將城內細作連根拔除之意,此刻倘若胡亂行事,只怕會打草驚蛇,
想女諸葛神機妙算,你我按她所說而行,必無差錯。」「唉,也罷……只是牢外
點子甚多,如像昨夜一般,周兄弟他……」史孟捷腳下不停,聽後低嘆一聲,雖
知他所言不錯,仍不免記掛著周陽。田伯光也搖搖頭,擔憂著徒兒的安危,嘴上
卻道:「勿需管他,那小子得他外公傳授新刀法,料想能應付的來……」「你我
從司監而出,恐已被人盯上,且尋個隱秘處換身行頭,再去城東。」他倆邊說邊
行,穿過鬧市,折入小巷內不見,而幾條街外,黃蓉與龐達也漫步走出府衙大門。

  不知在內裡應下何事,此刻女諸葛俏臉酡紅,亦步亦趨跟在儒生身旁,不時
與他附耳輕語,好似即將進入洞房的新婦一般,帶著無邊的嬌羞與順服。所幸戰
事已啟,府裡衙役皆在忙碌,不然有相熟的人窺得此景,恐怕要驚掉大牙。

  因外面有侍從及門衛相候,美婦稍作收斂,依從之色卻未減分毫,而此情此
景與先前一幕,皆落在一旁的猥瑣虞侯眼底。他初覺一股香風伴著紫色倩影而出,
正陶醉時,瞄見那張曠世容顏上滿帶柔媚,立即來了精神。

  這廝像只嗅著蜜香的猴賊,急急跟了上去,混在郭府侍從與龐達親衛中,胡
亂打量幾步開外的婀娜女俠。眼見她行走時柳腰扭擺,紫裙隨臀蕩而飄,直恨不
得鑽入其內,將頭臉埋入正撕磨的長腿間。

  「騷夫人如此嬌羞順服,想必答應了私會之事,卻不知姓龐的將繩衣交予她
了沒,她若能穿上赴約……嘿嘿,今夜好事必成……」猥瑣虞候猛吞著涎水,回
憶起這位千嬌百媚的人妻女俠,昨夜被自己按在窗間褻玩淫弄,只差些許便能得
手;極為惋惜的同時,又對今晚無比期盼,臆想著將他對付妍蓉的手段,盡數使
在那具豐滿火熱的女體上。

  「勿論姓龐的使得什麼陰招,今夜當要先除了他,再與女諸葛翻雲覆雨……
即便事有不對,亦可拿緩解春毒為由,遮掩過去……況且騷夫人到時定飢渴至極,
而老子又非那羸弱書生可比,只需將她肏得欲仙欲死,過後她如何捨得殺老子?
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他掃過前方正說笑的一男一女,暗道兩位聲名遠揚的
智者,竟被自己這無名小卒玩弄於股掌,不禁得意忘形。這廝本就是個沒耐性的,
既想不通龐達如何要挾黃蓉,今晚便打算壓上全部家身,待春油生效,先做掉儒
生,再痛快淫辱女俠一番,事後更要以殺賊救人、捨身解藥為名邀功,擺脫自己
為韃子行間之罪。

  「至於韃子那兒,老子卻得想個法子遮掩,如今戰況不明,當要留條後路。」
又思辰一番,喬二使手探向懷中,摸到一根拼裝著蓬鬆狐尾的粗物,不禁慾火爆
棚,襠下早撐起帳篷的模樣,心中狂笑道:「今夜定要用用老子新打造的淫器,
來個雙龍攪海,定能使騷夫人爽得尿了!」不想他意淫之際,黃、龐兩人行至分
別處,停在街角,正站定敘話。這廝渾然未覺,直撞上幾步前的女諸葛,而他撐
起褲襠的大帳篷,不偏不倚戳在曲線誇張的裙襬上。

  霎時間,碩長的醜物好似重劍歸鞘,連根沒入軟彈的臀肉中,隨布綢與肌膚
間的滑擦,竟隔著薄裙磨進人妻的深邃幽塹,被兩條玉腿緊夾。

  「嘶!!……」恰逢他淫忖到緊要際,已對黃蓉使盡數般性具,正掰過豐臀
舉屌欲插,突感下體不知被吸被咬,頂進一緊俏銷魂之地,不禁賤喚一聲,狂喜
時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幻夢。

  可未過一秒,喬二便覺脖間一疼,隨即倒飛出去,狠狠摔在地上。等清醒時,
卻見周遭眾人皆面色不善,望著自己,龐達更是橫眉怒眼,幾要罵將出口;而方
才他肆念妄忖的女俠,此刻柳眉倒豎,抬著纖手道:「你,你!可是故意……咦?
竟然是你?」因身後皆是侍從、軍卒,黃蓉並無提防之心,被撞之後,護體真氣
雖自行運轉,未使她搖晃半分,卻攔不住某個堅物侵襲翹臀,並磨著私處擠入她
腿間。女俠如何不知那是陽具,不禁羞憤至極,使手推開身後的男人時,更在他
脖間連點兩下。

  等看清楚是喬二,女俠的怒意倒消了三分,一是知其雖貪財好色,卻沒這麼
大膽,敢來猥褻自己,料想是心不在焉;二來記起近些時日,這腌臢漢子調至龐
達處作貼身差遣,往後或可以小利誘之,探報儒生一舉一動。

  「你是穀城的喬虞候?倒聽老虎說過你為人毛躁,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既喬二有利用的價值,黃蓉也不打算為難他,亦不願太過屈尊,收起怒容後似笑
不笑道:「此番倒也罷了,可你如今在龐參軍手下行走,當要沉穩些,不然小心
本夫人私下尋你麻煩。」「是是是,謝過夫人寬宏,小人往後定會留心……」喬
二回過神後懵在地上,以為今次不死也要褪層皮,怎料見黃蓉不光記得自己,還
不打算追究,不禁一喜,連忙跪著作揖,嘴上連聲答應。

  可這廝方拜一下,竟覺頭頸動彈不得,只得僵直著身子繼續賠罪,暗中則叫
罵道:「莫非方才她那小手刺這一下,便是甚麼點穴不成?他孃的,你這女諸葛,
且看老子今晚如何點你的騷穴……」且不管喬二如何,只說黃、龐兩人就此分別,
女俠自回府上,也不知去忙碌何事。儒生則趕往城北門樓,陪呂文德觀戰,以備
諮詢,免得戰事出了差錯。

  待龐達行至門樓下,已是半柱香之後,耳聽北面戰鼓隆隆,連忙上了石階。
他到得城牆,見十數位武將擁著呂文德、範都知兩個,正向江面眺望,而那位好
事的汪御史卻不在此處;再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隱約能瞧清大宋艦隊旌旗林立,
列陣嚴整,正在韃子水寨外搦戰。

  「這已過了許久……怎地韃子還閉寨不出?」範都知不通戰事,見韃子寨前
並無舟船駛出,忍不住問向左右,不想無人應答。呂文德不願他落了面子,回到
京中生事,捋著鬍鬚接道:「天使不知,自開戰以來,我荊襄水軍連敗韃子數陣,
現下對岸哪有膽量出來。」正說時,眼見龐達快步走近,衝他笑著點點頭。

  「哦?既如此,遣水軍過去,豈不是做了無用功?」老宦官亦朝龐達拱了拱
手,又好奇發問,這次連老呂頭都不願理他,儒生見狀接道:「大監此言差矣,
此番水軍出戰本就是佯攻,吸引韃子注意,以保郭大俠能順利焚糧;況且對岸不
出來,咱們便借石炮射程之利,轟擊營盤,縱不能毀其大寨,也要使韃子手忙腳
亂。」話畢,又朝呂文德叉手一禮,略帶自通道:「知府,差不多是時候了,可
讓士卒登船壓向北岸,看能否以假亂真,誘韃子艦隊出寨接戰。」怎料儒生話音
未落,竟從東面傳來陣陣號角,他眉頭一皺,與眾人齊齊轉過頭望去,可目光卻
被城牆所阻。不多時,從東牆急匆匆奔來一個軍頭,行禮後喘著氣道:「報!邢
……邢將軍不知怎地,率東營兵馬盡出,趕往碼頭而去……」「甚麼!盡出!?
參軍,邢統制這是要……?」呂文德也被嚇了一跳,連忙詢問龐達,可未等他言
語,便聽老宦官奇道:「咱記得這人就是昨日被關押的那位吧,可是他不尊將令?
經略使與參軍速速命人將這廝綁來,以免誤了戰事。」呂文德不知邢殺才為何擅
動,卻猜到應是黃蓉安排,一時吶吶不答;龐達自得軍頭相報後便神情微冷,此
刻硬擠出些笑,對老宦官道:「……大監勿急,想是青陽縣君覺得聲勢不足,命
邢將軍所部也一展旗鼓。」「如此也好,聲東擊西,保教韃子摸不準我軍登陸之
處,疲於應對……」他解釋時,已恢復往常的風度,只是臉色白的嚇人,似身心
皆疲。

  老宦官一聽對戰事有益,哪還在意,剛要笑上幾聲,卻見西牆又奔來一個小
校,急至近前道:「報!韓將軍率鐵林軍前往西面渡口,準備過江埋伏,以接應
郭大俠,特命小人前來報之。」「這……這這,怎麼全亂了……」呂文德又被嚇
了一跳,好險沒拽下一把鬍子,老宦官與眾將也盡皆懵然,唯獨儒生神情淡漠,
望向江面時,吐出一口濁氣。兩位御帶聞報,則一臉興奮,與範都知低語幾句,
得他首肯後,快步下了城牆……

  就在襄陽文武略顯忙亂時,對岸也是一片驚慌失措的景象,韃子大營的中軍
帳前,每過片刻,便有傳令兵來報江中戰況,迎來的卻是達魯花赤的詫異問詢,
以及下令時焦急的聲音。

  原來宋軍戰船已開始炮擊,衝大寨投射點燃的瓦罐,韃子初始不當回事,反
笑南人在江邊引火,愚蠢至極。怎料千百個火罐入寨後,如無數條竄起的炎龍,
不光迅速將木牆、木樓,以及停泊的舟船引燃,竟還遇水不滅,勢頭更旺!

  所幸宋軍似攜帶的怪異火罐不多,只讓水寨中段起火,可依舊燒死不少韃兵,
更毀了百十條戰船,而熊熊烈火藉著江風,亦在向左右蔓延!

  「難道是傳說中的紅蓮業火?!竟遇水不滅,這該如何是好……」得飛騎來
報,查干在帳外望著火勢,急得來回渡步,又看左右皆滿臉惶恐,更是煩悶非常。
無計可施時,發覺孔章神色平靜,立在人堆後面,連忙求教道:「孔先生可知這
妖火的來歷?有無方法救我水寨?」「回軍主,某並不知曉……」中年文士搖搖
頭,見他滿臉失望,又續道:「不過孔某原先遊歷時,倒聽人提及過一奇物,名
為石脂,一旦引燃則遇水不滅,且燒之恆久,想來宋軍應運用了此物。

  「世間竟有如此奇物?那……先生可有法子滅火?」查干頗為心奇,可想到
當下最緊要之事,連忙又開口發問。孔章也有些束手無策,思量片刻,猶豫道:
「某倒不知如何熄滅此物,或可用沙石蓋之,看看能否減小火勢……」查干也不
管有用沒用,立即令人去備沙石,隨即想起石脂之事,本欲相詢,卻見急馳來一
騎,高聲道:「啟稟達魯花赤,水寨中來報,南人的北營動了,現下已匯聚碼頭,
正分批乘船!」此事似在韃子主帥意料中,他正欲笑言,不想從東又飛馳來一騎,
報道:「啟稟達魯花赤,據哨騎眺望,南人東營的萬餘兵馬盡出,正趕往東面渡
口,似有乘船登北之意!」「這!這!先生,莫非你那同窗反水,打算藉機奪回
樊城?」這一次查干當真失了方寸,轉過頭厲聲喝問,孔章則鎮定自若,安撫他
道:「軍主勿憂,如今我軍匯聚數萬,宋人哪敢登北撩捋虎鬚,無非為截我糧道
而虛張聲勢,且分出一萬精騎在沿岸盯著就是。」韃子主帥心覺有理,點點頭後,
又聽他道:「某觀宋軍中那種火罐應不多,不然早將我水寨盡毀,還請軍主下令,
命左右兩寨艦船假作迎戰,中部大寨餘下戰船駛往兩邊,暫避火勢。宋軍既已分
批登船,我水軍一齣,其戰艦必會後撤,護衛運兵輕舟,如此我水軍縱有損失,
亦能保得一半。

  查干大喜,忙命親衛下去傳令,等安排妥當回到帳中,又對孔章親切道:「
往常一旦事有不對,先生必先提醒,現下若非本帥相詢,你便不開口,莫非近些
天來身體不適?或是……本帥有何怠慢之處?還請告知。」「軍主待某關懷備至,
何談怠慢?只因所籌大事未成,難免擔憂……」孔章躬身一禮,歉聲作答,又正
色道:「軍主,魔教皆為烏合之眾,我恐東方教主親自出馬,也留不住那位金刀
駙馬,為保萬無一失,還請軍主撥某五千精騎,以隔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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