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睡服的女總裁竟是我的親生母親】(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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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5

瀲灩的眸子帶著審視和一點未消的餘惱看向我:“什麼刺激的?”

“外面,”我下巴往窗外虛虛一點,“出去玩玩?”

“去你的!”她想也沒想就拒絕,眼神都冷了下來,“周明陽你瘋了吧?要玩你自己玩去!”她掙扎著想坐起來,被我箍著腰按了回去。

“哎,別急嘛蘊姐,”我連忙安撫,手上又加了點力道,另一隻手趁機在她挺翹的臀瓣上揉捏了一把,“就…就穿著衣服的!又不是讓你光著出門。這別墅區安保好得很,半夜三更哪還有人?跟在自己家後院散步似的,不一樣的體驗嘛…”

看她沒立刻反駁,似乎被“穿著衣服”和“自家後院”的說法鬆動了一點,我趕緊趁熱打鐵,聲音帶上點蠱惑:“想想,夜深人靜,就我們倆,月光下走一走,多浪漫…剛才那點動靜算什麼?蘊姐,敢不敢再瘋一點?”我手指暗示性地隔著風衣掐了一下她腰間的軟肉。

林知蘊的身體僵硬了一瞬,眼神複雜地在我臉上轉了幾圈,有羞惱,有掙扎,似乎還有一絲被我這大膽提議挑起的、隱秘的躍躍欲試。最終,在我灼灼的目光和持續的磨蹭攻勢下,她終究敗下陣來,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似嗔似怨的長嘆:“……煩死了你!就…就在附近走走!”

“好嘞!蘊姐萬歲!”我簡直想蹦起來,在她微紅的臉上重重親了一口,立刻跳下床穿衣。林知蘊慢吞吞地套上那件長到小腿的酒紅色真絲風衣——這是她現在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我穿戴整齊,拉起她微涼的手。

快走到門口時,我猛地想起什麼,“啊,等等,還有個東西忘了。”我轉身跑回床邊,從散落的衣物裡翻出一根早就準備好的細長黑色皮質牽引繩。在我拿出繩釦,作勢要往她項圈上系的時候,林知蘊的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呼吸都停了半拍。

“你!周明陽!!”她氣得跺腳,臉上紅白交加。

“哎呀,蘊姐,”我動作飛快,那精緻小巧的帶鈴項圈釦環已經被我解開了,“你看項圈都戴上了,儀式感總要完整嘛!都這麼晚了,樹影都比人多,風衣擋得這麼嚴實,真沒人看得見!”咔嚓一聲,繩釦穩穩地扣住了項圈下端的金環。

林知蘊像被施了定身法,盯著那根從項圈垂下的、象徵絕對支配的繩子,足足僵硬了好幾秒。隨即她認命似的閉了閉眼,又睜開了,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五味雜陳,羞憤、掙扎、最後化為一種“算了,破罐破摔”的自暴自棄。她沒再掙扎,只是憤憤地轉過頭去,悶聲道:“快走!”只是那白皙的脖頸上,細碎的金鈴聲隨著她轉頭的動作又細碎地響了起來。

夜色如水,別墅區裡確實靜謐得只剩下風聲和蟲鳴。我牽著繩子,另一隻手緊緊摟著林知蘊的腰。她有些彆扭地走在我身邊,風衣下襬隨著腳步晃動,勉強遮住膝蓋以上的風光。我能感覺到她身體微微的僵硬,還有項圈繩索那頭傳來的輕微張力。

我們慢慢踱到了位於別墅區中央的小公園。月光穿過茂密的樹冠,投下斑駁搖曳的光影。這裡樹影重重,花木扶疏,比外面更顯幽靜隱秘。小徑蜿蜒通向中央一座古色古香的小亭子。

走到亭子前的青石板小徑上,我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她被月光勾勒出誘人曲線的背影上,一個更瘋狂的念頭冒了出來。我輕輕拉了拉繩子,引得她項間又是一陣輕響。我湊近她耳邊,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乖小母狗,應該怎麼走路,嗯?四隻腳爬著走,才配得上這根繩子,對不對?”

林知蘊的身體劇烈地一震,猛地回過頭看我,眼神在月色下顯得格外明亮,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和屈辱!她的臉頰瞬間紅透,連耳根都燒起來了,嘴唇動了動,似乎想罵我瘋得沒邊。但她看著我戲謔又充滿期待的眼睛,又低頭看了看胸前的項圈和垂下的牽引繩。

沉默。只有風聲和蟲鳴在亭子周圍輕響。

第三十章

她沒有說話。下一刻,在皎潔的月光下,這位掌控著無數人心驚膽戰的女總裁,彎下了腰。然後,她分開風衣下襬包裹的雙腿,雙手撐在冰冷粗糙的青石板上。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和抗拒,直接俯下身,開始手腳並用地往前爬行!

那酒紅色的風衣下襬鋪在石板路上,隨著她爬行的動作微微拖曳。項圈的金鈴因為身體的晃動發出細小卻無比清晰的叮鈴聲,一下下敲在寂靜的夜裡,也敲在我狂跳的心臟上。

她沒有絲毫抗拒。動作甚至帶著一種破釜沉舟後的利落!我牽著手裡的繩子,如同牽著一隻真正馴服的、高貴的寵物貓。看著她風衣下襬動時偶爾洩露的一絲臀腿風光,看著那條黑色的貓尾巴在她趴伏的臀縫間隨著爬行的節奏微微擺動,一股巨大的、難以言喻的征服感和扭曲的滿足感轟然衝上我的大腦!

成了!對這個女人的調教,這一晚,真的成了!我心中狂嘯!

將她牽到亭子裡,我鬆開繩子,俯身將她拉起來。

亭子裡有長椅,很乾淨。我將她摟進懷裡,讓她坐在我腿上,緊緊抱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她的側臉貼在我頸窩,撥出的氣息還帶著急促的熱度。

“對不起,蘊姐,”我撫摸著她的頭髮,聲音難得地溫柔下來,帶著點歉意和憐惜,“剛才…是不是太過分了?弄疼你了?”

林知蘊沒有說話,只是把臉更深地埋在我頸側,雙手卻緊緊環住了我的腰。沉默了一會兒,她抬起頭,月光照進她漂亮的眸子裡,那裡沒有了之前的屈辱和掙扎,反而氤氳著一層更深更濃的水光,一種情動的迷濛和全然的信任。她沒有回答我的道歉,而是閉上眼睛,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唔……”

這個吻纏綿而投入。我能感受到她舌尖的輕緩舔舐,像是在表達無聲的諒解,又像是在渴求更多的慰藉。她溫軟的身體在我懷裡蹭動,風衣的絲滑面料摩擦著我的大腿。情慾如同被重新點燃的野火,迅速在兩人緊貼的身體間蔓延、升騰。

“嗯…”我的下身幾乎是立刻就起了反應,腫脹硬挺地頂在她大腿內側風衣包裹的私密地帶。

她肯定也清晰地感覺到了。親吻的動作頓了一下,喉間溢位一絲模糊的嬌哼。

我喘息著稍稍拉開點距離,眼中燃著赤裸裸的慾望:“蘊姐…我想要了…”

她眼神躲閃了一下,臉色泛紅,帶著點祈求:“別…別在這裡…回去…回去再做…”

“幹嘛回去?”我立刻反駁,聲音帶著濃濃的蠱惑和不耐,“你看這兒多好?有風,有月亮,還有樹擋著,大半夜的鬼都沒有一個!蘊姐…”

我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你就不想試試?野外的感覺…不一樣,真的不一樣!人生在世,不就圖個痛快嗎?敢不敢再跟我瘋一把?”

林知蘊咬著下唇,眉頭緊蹙,眼神在我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和周圍寂靜幽暗的環境之間來回搖擺。月光下的她,項圈閃耀,貓尾輕搖,風衣包裹下的身體曲線曼妙而脆弱。最終,似乎是身體深處那股被我徹底勾起的、無法壓抑的躁動戰勝了一切。她猛地閉上眼,幾不可聞地點了點頭,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回應:“…好…”

話音剛落,沒等我催促,她已然從我腿上滑下,半跪在我雙腿之間。涼涼的石板透過薄薄的風衣下襬貼在她膝蓋上。她低著頭,動作有些笨拙但急切地去解我的褲釦,金屬拉鍊的聲音在寂靜的亭子裡格外刺耳。

片刻後,那根早已急不可耐的粗硬肉棒終於彈跳出來,暴露在清冷的空氣和朦朧的月光下。林知蘊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了那尺寸驚人的兇器一眼,又警惕地左右掃視了一圈漆黑靜謐的公園——月光照不到的角落一片深邃。“真的……要在這裡嗎?”她低低地問,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噓,只有月亮和樹看著,”我嗓音低沉沙啞,“怕什麼?剛才的膽量呢?小母狗服侍主人,天經地義。”

確認真的只有蟲鳴為伴後,她像是下了某種決心,深吸一口氣,然後……低頭,張嘴,將那滾燙的頂端含了進去!

“啊——!”溫潤緊緻的包裹感瞬間襲來,我舒服得倒吸一口氣,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嘶……真會吸,蘊姐,你這小嘴生來就是吃雞巴的吧?”

寂靜的夜空裡,頓時充滿了曖昧又淫靡的交響:林知蘊“滋溜…啜…嗚嗯…啾…”的賣力含弄吸吮聲,我難以抑制的、帶著滿足的粗重喘息和低吟:“對…對…吃深點…用舌頭舔…嘶!舔卵蛋!”還有她項圈上那如同助興鈴鐺般的、隨著她頭部擺動而發出的清脆悅耳的“叮鈴…叮鈴…叮鈴…”聲。三種聲音交織纏繞,在無人的公園亭子裡演奏著一曲原始而墮落的樂章。

不知過了多久,林知蘊吞吐得越來越賣力,含得又深又急,溫熱的唾液順著莖身往下淌,混合著她壓抑不住的“嗚…嗯哈…好粗…”的嗚咽,但我卻覺得還不夠。我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拉了起來,示意她背對著我,雙手扶住亭子中間一根冰涼的雕花柱子。

“扶穩了,”我命令道,“翹高點,讓我看看你的小騷洞。”

我迅速站起身,緊貼在她身後。手指利落地分開她風衣的下襬,探入其中摸索著,很快便找到了那片早就泥濘不堪、早已失去遮擋意義、僅僅象徵性掛在臀間的開檔底褲殘餘布片,稍一用力便扯到了一邊。

月光下,她那被蜜液浸染得晶亮紅腫的花唇和翕張的小穴口暴露無遺。

“溼透了,小母狗,”我揉捏著挺翹的臀瓣,粗大的龜頭在她溼滑的股間縫隙裡滑動,每一次滑過她滑膩的臀縫和溼漉漉、翕張著彷彿在呼吸的小穴口,都能感覺到穴口微微的收縮和一股股溫熱愛液的持續湧出。

“隔著布料和愛液磨蹭這麼久,等不及被主人操了吧?你的小騷洞都在流水叫我進去了。”

隨即,早已昂揚挺立的肉棒如同嗅到獵物的蛇,迫不及待地擠入她被迫分開的雙腿深處,粗礪的棒身直接壓上她大腿內側最細嫩的皮膚和那被完全暴露、浸在愛液中的充血陰蒂與穴口褶皺!龜頭兇狠地磨蹭著她光滑的大腿內側皮膚和那溼滑腫脹的敏感門戶!

“呃……”林知蘊身體猛地繃緊,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喘。“別…別磨…癢死了…嗯啊…那裡…不行…好麻…呃啊!”

我的腰胯開始有力而富有節奏地前後挺動。粗硬的棒身在她兩條豐滿滑膩的大腿肌肉間摩擦著,每一次挺送都更深入她的腿根內側,緊密擠壓包裹著敏感的皮膚和溼透的縫隙,帶出黏膩的“滋咕…滋咕…”水聲,沾滿了從她微張的穴口源源不斷湧出的滑膩愛液。

肉稜刮蹭著她溼漉漉的陰唇,帶起她一陣陣控制不住的顫抖和低吟:“啊…磨到了…那個豆豆…癢…好癢…不行…嗯…啊哈…太刺激了…”

“哦?磨到哪兒了?”我壞笑著問,感覺到龜頭溝稜狠狠壓刮過一顆凸起的豆粒,故意更大力地頂撞那塊嫩肉,“是這裡嗎?我的小騷屄?”

“是…是那裡!天吶…頂…頂著了…嗚…要瘋掉了…”林知蘊的聲音帶著哭腔。

風衣的下襬被我翻起擋在前面,勉強遮住兩人下體緊密結合之處,只留下一點衣角晃動,遠遠看去像是兩人親密地靠在一起。

但這隔靴搔癢的磨蹭顯然無法滿足。溼滑的淫水越流越多,浸溼了我們兩人的腿根。

我能感覺到她大腿內側的肌肉在劇烈痙攣,深處那幽谷正發出無法抑制的空虛呼喚。

那片從未被徹底撫慰過的敏感帶被持續而粗糙地磨蹭著,每一次頂送都帶來強烈的酥癢和空虛,那溫熱的蜜液彷彿源源不斷,將我的大腿內側都染得一片溼滑,空氣中瀰漫開濃郁的女性荷爾蒙氣息。

“呃啊…”終於,林知蘊忍不住了,她反手抓住了我箍住她腰臀的手腕,指尖陷入我的皮肉裡,用雪臀緊緊向後貼住我的小腹和大腿根,近乎瘋狂地扭動腰肢蹭著,聲音沙啞破碎:“進…進來…”

“啊?什麼?”我故意裝傻,動作更加用力地頂撞摩擦著她大腿間的敏感地帶,“聽不清啊蘊姐,你說要什麼?”我掐了把她的臀尖,“說清楚點,主人聽不懂啞謎。”

“你…!”她氣得想扭過頭,身體卻因難耐的空虛而劇烈顫抖,“要你…插進來!周明陽!快點!憋死我了…”

“哦?”我故意拉長了調子,一邊繼續挺動著腰,龜頭有意無意地一次次蹭過她那翕張的小口,“插什麼?插哪裡?你說清楚嘛,我好知道怎麼服務小母狗啊?”

能清晰感覺到每一次龜頭邊緣掃過她穴口最外緣的緊緻嫩肉時,那圈肉環立刻產生的、飢餓般的輕微吮吸感。感受著她深處那渴望被填滿的劇烈悸動。

林知蘊徹底明白了我在戲弄她。羞憤、情慾和那股積壓已久的破罐破摔感混合爆炸!她幾乎是帶著一種屈辱又瘋狂的決絕,猛地揚起了頭,脖頸上的鈴鐺急促亂響,對著空曠的、籠罩在月光下的亭子方向,用盡力氣顫聲尖叫了出來:

“想要主人的大雞巴!!現在就插進小母狗…小母狗的屄屄裡!!快!快給我!啊——!操死我!插爛小母狗的騷穴!!!”

尖利的、充滿極致屈辱和放蕩的浪叫聲如同驚雷劃破了寂靜的夜空,迴盪在小小的亭子裡,驚得附近的蟲子都噤聲了幾秒。

“這才對嘛!”我心裡的那頭兇獸被這聲徹底的叫喊徹底點燃!再沒有遲疑,早已對準那泉眼般汩汩流水的穴口的猙獰肉棒,腰腹運足全力,猛地向前一頂!

滋噗——!!!

滾燙的龜頭剎那間擠開那圈溼熱緊箍的穴肉,勢如破竹地捅穿層層疊疊、劇烈蠕動的緊窒甬道!那瞬間的感覺如同陷入了泥濘火熱的沼澤,每一寸肉壁都在驚慌失措地絞緊、吸吮、痙攣,卻又在瞬間被更巨大堅硬的存在狠狠撐開、碾平褶皺!最深處那團期待已久的軟肉被結結實實地烙上!

伴隨著林知蘊一聲被徹底貫穿的、短促到變調的“呃啊!!!”

空虛被瞬間徹底填滿!碩大的龜頭幾乎是一插到底,撐開每一寸褶皺,狠狠拓開狹窄的甬道,結結實實地撞擊在早已蓄滿春潮的花心嫩肉上!那最深處的撞擊彷彿直接捅穿了她的身體核心,引發她全身從脊椎到腳趾的瘋狂震顫!那緊緻溼熱的吸裹感差點讓我當場繳械!

“嗷嗚——!!!”

“嘶啊——!!!”

兩聲重疊的、帶著極致痛苦與狂喜的尖叫同時響起,響徹了整個亭子!林知蘊的身體被我兇狠地頂撞得向前猛地一衝,雙手死死摳住冰冷的石柱,雪白的脖頸向後彎折,像只被釘住翅膀的天鵝。

“太深了!太深了!頂穿了!嗚——!”她嘶喊著,身體劇烈抽搐。

“操!真特麼緊死了!”我低吼著,雙手立刻掐緊了她風衣之下纖細又充滿肉感的腰肢,挺動下盤,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猛力的拔出,那些貪婪的穴肉都彷彿吸盤般瘋狂挽留,拖拽出黏膩的汁水和令人頭皮發麻的噗嘰聲;而每一次更兇狠的貫穿,都伴隨著更深更重的、穴肉被強行繃開到極限然後又被狠狠拍扁的衝擊快感

!“夾這麼緊?想絞斷主人的雞巴嗎?騷母狗!”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呃!呃!呃!呃啊——!”每一次撞擊都帶出她一聲短促而尖銳的悶哼。

每一次頂入都又快又狠,次次深抵花心!結實的胯骨無情地撞擊在她光潔挺翹的臀峰上,發出沉悶又響亮的肉體撞擊聲!整個亭子彷彿都在微微震顫。臀肉撞擊的響亮“啪啪”聲、蜜液被搗出混合著氣泡的“噗嘰噗嘰”聲、她項圈瘋狂搖晃的“叮鈴”聲、還有我倆粗重渾濁的喘息聲,組成了這個隱秘空間裡最狂放的交響樂。

“啊!啊!頂…頂死了!要頂穿…頂穿肚子了!主人!雞巴…好燙好脹…嗚啊!”她能清楚感覺到那根滾燙粗礪的兇器在體內兇悍地研磨著,每一次頂到底都讓那團敏感至極的子宮口軟肉深陷下去,如同被烙鐵燙中心尖!

“操!吸得真緊!太深了…小騷屄吸死我了!呃呃呃——!”那穴壁的緊實溼滑和持續不斷的吸吮絞緊,如同數萬張小嘴同時啃噬吮吸,強烈的酥麻快感順著尾椎骨直衝上天靈蓋!

“慢點…求你了主人…小母狗…小母狗要裂開了…啊哈…!腰…腰要斷了…”她體內的飽脹和衝擊讓她產生真實的撕裂錯覺,深處那被不停衝撞的地方痠麻欲死!

“爽…好爽…再快點…就這樣!用力頂爛我…頂爛母狗的臭屄…嗚嗚嗚…使勁幹!乾死騷母狗吧!”極致的痛爽刺激讓她徹底釋放出被壓抑的狂野,只剩下最本能的吶喊!

她被這暴烈的頂弄撞得語無倫次,尖叫和浪叫交替著響起,分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意,只透露出徹底的沉淪與臣服。身體在我兇狠的撞擊下失控地前後晃動,那風衣終究承受不住劇烈的動作,徹底滑落下去,堆積在腰間。

月光毫無遮攔地灑在她赤裸的、佈滿細汗的背上,灑在那隻隨著每一次撞擊都劇烈搖擺的、黑色的貓尾巴上。

高潮很快降臨。在一次幾乎要將她身體刺穿的猛烈衝擊後,她穴道驟然如同高壓水槍般強力、無序地絞緊收縮!那一瞬間的絞殺力道大得驚人,彷彿整個腹腔都向內塌陷,要把我的肉棒直接嚼碎融在體內!林知蘊的身體猛地向上弓起,發出一聲撕裂般的、拉長到極致的尖叫:“呃啊啊啊啊——————!!!”

“要丟了!主人!丟了!!!”隨即像是被徹底抽走了靈魂和骨頭,整個人完全癱軟下去,只剩下還在劇烈痙攣顫抖的下身和不斷湧出的滾燙陰精!一股滾燙的陰精洶湧地澆在我的龜頭上,噴湧的熱液澆溼了她自己的大腿根和下方的青石板。

我眼疾手快地撈住她下滑的身體,順勢將她也拖拽著跪趴在了冰冷粗糙的青石板上。月光傾瀉而下,此刻趴伏在地上的她,背上只掛著一圈殘留的黑絲襪邊緣,被汗水打溼的長髮凌亂地貼在臉上、頸上和光滑的背上。

那根黑色的貓尾巴在她光潔的臀縫間微微顫動,像一隻活物。項圈的金鈴壓在冰冷的石板上,偶爾發出一聲悶響。她像一隻徹底被征服的、耗盡力氣的水淋淋的母豹。

月光下,她真真就是一隻被主人肆意玩弄、美麗又淫靡的貓。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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