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搜查官和淫賊兒子】(8)(美女破處、窒息激吻、算命先生爆肏女神、絲足戀物、大量肉戲、內射、舔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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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6

第八章

  奧羅拉翡翠號,高階套房

  王傻子躡手躡腳地推開白疏影的臥室門,心臟在胸腔裡狂跳。

  臥室沒開燈,只有浴室磨砂玻璃透出的昏黃光線勾勒出傢俱的輪廓。水聲譁
譁作響,隔著半透明的玻璃牆,能看到白疏影正在淋浴的模糊身影——她修長的
脖頸微微後仰,水流順著身體的曲線滑落。

  他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著那個晃動的剪影,喉嚨不自覺地滾動。

  床上散落著白疏影剛脫下的衣物——職業套裝上衣搭在裙子上,一條絲質內
褲半卷著丟在一旁,像朵白茉莉。床尾整齊疊放著待會兒要換的旗袍,地上放著
她的高跟鞋。

  茉莉花的香氣幽幽飄來,清雅中帶著一絲甜膩。

  王傻子跪爬過去,顫抖著捧起一隻高跟鞋。真皮內裡還殘留著體溫,他將鼻
子深深埋進鞋尖,淡淡腳汗氣息伴著茉莉花香衝入鼻腔,讓他興奮得發抖,他閉
上眼睛,深深地吸氣,彷彿要將這味道刻進肺裡。

  鞋墊上隱約可見些許汗漬,王傻子想象著,白疏影穿著它們時,被絲襪包裹
的腳趾如何在這狹小空間裡摩擦、扭動、出汗……

  放下鞋子,他轉向床上的職業裝。西裝外套的腋下部位還殘留著體溫,他像
條狗一樣湊過去,鼻尖貼著布料猛嗅。白疏影清淡的香水味下,隱約透出一絲汗
水的鹹澀。王傻子閉上眼睛,幻想著她抬起手臂時,腋下那處隱秘的肌膚。

  白疏影還在洗,妙曼身姿在磨砂玻璃上的投影就像藝術品。

  王傻子在心裡說不要急,他的目光落在那條內褲上。那是她剛剛從身上脫下
的,還帶著體溫和溼氣。

  他雙手捧起,絲綢面料在浴室透出的光線下泛著柔和的珍珠光澤,襠部微微
凹陷的形狀清晰可見。他顫抖著將內褲展開,襠部那塊微微發暗的區域吸引了他
全部注意力。

  「疏影…」他突然將內褲的襠部貼在口鼻上,發出拉風箱似的粗重呼吸。處
子幽香灌滿鼻腔,柔柔的麝香、些許潮溼的汗香、還有淡淡的小便氣息。他的舌
頭不自覺地伸出,在內褲表面舔過,嚐到了她的微鹹。

  當他終於抬起頭時,內褲襠部已經沾滿他撥出的熱氣和微微一點唾液。

  「別急…別急……」他放下內褲,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紙包開啟,他的手抖
得厲害,將些許粉末灑在了床上。

  小心地將內褲的襠部內側展露出來,然後把粉末均勻地撒在上面。為了確保
效果,他還用手指將粉末在內褲布料上輕輕揉開,就像在為白疏影揉陰。

  然後呢?

  對了,黃大師反覆交代過,要塗「藥引」。

  當他抬起頭時,發現磨砂玻璃上的剪影正做出不雅的動作——白疏影的手伸
進了自己腿間。

  她在做什麼?

  自慰?

  不可能吧?像她這樣的女神,也需要自慰?

  而且……女人真的也會自慰嗎?

  白小姐為什麼要自慰?

  她還是處女嗎?……是的……一定是的……她這樣的女神,一定是純潔無比
的……是嗎?

  來不及深入思考,趕緊從褲兜摸出眼藥水大小的玻璃瓶,用牙齒咬開橡膠滴
頭,一滴一滴地將藥水滴落在剛才塗抹粉末的地方。藥水滲入纖維中,留下些許
溼潤的深色。

  他剛把內褲放回原處,白疏影自瀆的動作就停止了,或許是想到接下來的工
作讓她放棄了?

  王傻子將一切放回原樣,走到門邊,聽到水聲突然停止。他的目光最後一次
掃過床上的衣物——職業裝、旗袍,還有那件等待主人穿上的白色內褲。想到不
久後白疏影會穿上這條被下藥的內褲,王傻子的下體一陣發緊。

  臥室門輕輕合上,浴室門「咔噠」開啟,白疏影裹著浴巾走出來,帶起一陣
混合著沐浴露和體香的熱氣,茉莉香味隨著她的移動在房間裡流淌。

  她走向梳妝檯,快速畫完妝,完全沒注意到床上的內褲被動過手腳。

  單腳踩進內褲時,足弓繃出優美的弧線,絲綢布料順從地滑上去,嚴絲合縫
地包住美人的整個襠部。被塗抹藥物的地方緊貼在她的陰戶、會陰和肛門上。然
後她又穿上肉絲連褲襪,褲襪很是緊繃,往上一提,就把襠部禁錮得緊緊的。

  王傻子在門外喉嚨發緊,他知道藥粉此刻正貼上她最私密處的皮膚。

  等她走出臥室,已經穿上了那件緊繃的旗袍,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腿在開衩
處若隱若現,她走到落地鏡前,旗袍下襬如浪花翻湧,28歲的成熟女體亭亭玉立。

  「鵬程。」

  「白小姐,我在。」

  在電視臺裡,只有她記得他的名字。保安叫他「傻子」,保潔員使喚他時用
「喂」,就連實習生都敢把咖啡潑在他身上。可白疏影會在他遞臺本時輕聲說謝
謝,會在聚餐時把好吃的轉到他面前。

  「鵬程你人真好。」、「鵬程膝蓋流血了呀?」、「鵬程最可靠了。」

  她總是這麼說。

  而現在他是女神的助理了,能進她的化妝間,碰她的保溫杯,甚至有機會像
今天這樣潛入她的臥室。

  「鵬程。」

  「白小姐?」

  「抱歉,把你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來。」

  「我是自願的。」

  「謝謝你,你總是為別人考慮得比較多,我太自私了。」

  王傻子用力搖頭。

  她頓了頓,目光投向窗外的風雨,低聲道:「這艘遊輪比我想象的還要危險,
你今晚最好別出去,就待在這個房間裡,等船回港我們就安全了。」

  「我知道!」王傻子用力點頭。

  白疏影最後看了他一眼,轉身推門而出。

  門關上的瞬間,王傻子像一頭掙脫鎖鏈的野獸,猛地衝進臥室。他的眼睛充
血,呼吸粗重,進入浴室裡,瘋狂找尋著一切她可能用過的物品。他親馬桶,吮
牙刷,在垃圾桶裡翻找。但他什麼也沒找到,只能退出去,再次撲向床上那套職
業裝,抓起裙子,把臉埋進去,貪婪地捕捉任何她留下的味道。

  終於,她終於要變成和他一樣的弱者了,會顫抖,會流淚,會像狗一樣爬著
祈求。

  「白小姐…白小姐……」

  他的手指顫抖著,從職業裝口袋裡摸出那條她今早戴過的絲巾,把臉埋進去
深吸一口氣,茉莉香裡混進了汗水的鹹。就像她第一次讓他進公寓修馬桶那天,
陽光透過紗簾照在她沾著水珠的小腿上,空氣裡也是這樣的味道。

  「我要你……白小姐……我要你……」

  他要得到她,必須得到她,付出一切代價也在所不惜!

  所以當淫魔宮的人找上他時,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先把她玩爛……再賞給你……」

  那些人的笑聲像毒蛇一樣鑽進他的耳朵,但他不在乎。他願意當他們的狗,
讓他們先吃肉,讓小嘍囉啃骨頭,最後……哪怕只能喝一口殘湯……

  只要能得到她。

  哪怕只是一次。

  哪怕她變成破布娃娃。

  王傻子咧開嘴,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白小姐……你是我的……」

  ………………

  …………

  奧羅拉翡翠號,宴會廳

  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響在爵士樂的間隙中一閃而過,白疏影纖細的足
踝在白色高跟鞋的襯托下,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她的目光穿過觥籌交錯的人群,鎖定了吧檯邊的金承宇。這位泛恩集團的大
少爺像個誤入名利場的少年,昂貴的定製西裝扣到最上一顆,手中有杯無酒精飲
料,英俊的臉上稚氣未脫,他像個大男孩兒,而不是男人,與這紙醉金迷的宴會
格格不入。

  他的視線始終黏在舞池中央——韓霜正被一位男伴摟著腰肢旋轉,香檳金的
禮服裙襬飛揚,像一隻被無數人覬覦的金絲雀。

  她的舞伴是個染著金黃色頭髮的男人,身材高大強壯,髮根已經長出黑色,
渾身散發著危險的野性。

  「金先生,不去做你太太的舞伴嗎?」

  白疏影在他身旁落座,雙腿優雅地交疊,白色高跟鞋尖輕輕晃動著,鞋尖不
小心擦到了他的褲管。

 「白小姐?…我經常看您的節目,」他尷尬地笑了笑,「您想採訪我的話可
就找錯人了,我對泛恩內部的經營情況是一竅不通,我只是個潮玩設計師,泛恩
現在是我舅舅在管理。」

  「真巧。」她粉紅的嘴唇很迷人,說話時露出珍珠般的貝齒,「我也對泛恩
也不感興趣。」

  「你喜歡潮玩?」

  「也不。」

  「我知道了,你想問我夜梟的事情。我沒見過他,也什麼都不知道。」

  白疏影微微一笑,目光越過他的肩膀,落在舞池中——那金髮男人正俯身在
韓霜耳邊說著什麼,粗糙的手掌明目張膽地滑向她裸露的後背。

  「我也不問你夜梟。」

  「那白小姐想問我什麼?」金承宇側過頭,目光小心翼翼地掠過身旁的美女
主持人。她容顏極美,穿著緊繃的白色印花綢緞旗袍,她的絲襪是肉色的,身上
散發著東方調香水複雜的中調,氣質知性,就像那香味中的茉莉。

  「金先生作為船東,能不能為我介紹一下船上有什麼特色專案?」

  「這個……阮琳娜有告訴我,說船上的水療館很大,建議我去嘗試一下,不
過今晚那些世界小姐應該都在那裡,不知道白小姐喜不喜歡熱鬧?還有……船上
有個靈脩館。」

  「那個道觀?」

  「道觀?喔,它是有點像。聽說今天黃大師在那裡,他會給人算命。」

  「在遊輪上給人算命,這不是很奇怪嗎?」

  金承宇聳肩,尷尬笑道:「我知道皇家加勒比公司也喜歡在郵輪上安排吉普
賽女人,給人算塔羅牌。聽說這個黃大師很有名,他不是每天都在船上的。」

  「金先生信?」

  「我…我更信科學,不過韓霜很喜歡,她總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酒保是約莫五十歲的中年人,上前詢問白疏影要喝什麼,她卻只要一杯水。
金承宇也要了一杯,但不是給自己的,而是讓酒保給韓霜送過去。

  舞曲終了,白疏影的目光穿過人群,看到韓霜挽著黃髮男人的手臂走向角落
的圓桌。

  那個男人周身散發著與金承宇截然不同的氣息——他襯衫敞開的領口露出古
銅色的胸膛,走動時肌肉在布料下起伏,姿態像頭巡視領地的野獸。

  白疏影不著痕跡地夾緊雙腿,即使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她也能想象出那男人
的體味鑽入鼻腔時帶來的戰慄感。

  「他叫陳浪。」金承宇說著,表情複雜,「好像是……做海運的。」

  白疏影輕抿了一口冰水,喉間泛起微妙的乾渴,「他看起來有些太粗野……
太輕浮了。」

  「白小姐不喜歡他那樣的?」

  遠處,陳浪的手正為韓霜整理肩帶,白疏影的腦袋不由自主地泛起想象——
那具古銅色的強壯身軀將自己抵在冰冷的艙壁上,她的掙扎在他面前如同兒戲,
只能任由他灼熱的呼吸噴在頸間。

  「不喜歡。」她說:「他看起來不是個踏實的男人,不是嗎?」

  「我是真的不太懂女性的想法,白小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請問。」

  「對女性來說,陳浪那樣的男人,他們有吸引力嗎?我是說……」

  「我懂。」或許是因為剛才的想象吧,她的真絲內褲變得有些溼熱,「沒有,
至少對我來說沒有。」

  「真的?」

  「你認為女人喜歡撒謊嗎?」

  「我是真的不知道。」

  白美人笑了笑:「這種事情如果媽媽不說,男孩兒就不會明白。」

  「我媽媽很早就過世了。」

  「對不起。」白疏影伸手到他肩膀上,「我不知道這些。」

  「沒關係。」他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那時候我才七歲。」

  白疏影的手指在他肩頭收緊,她能透過昂貴的西裝面料感受到這個年輕男人
單薄的肩膀。

  遠處的陳浪突然爆發出一陣粗獷的笑聲,驚得金承宇肩膀一顫。白疏影順著
聲音望去,見那個野性十足的男人正將手搭在韓霜裸露的後腰上,指尖曖昧地畫
著圈。

  酒保遞來的水杯讓韓霜回頭望向丈夫。

  陳浪也順勢轉頭,目光卻落到了白疏影身上。他對她露出一個野性十足的笑,
眼中閃爍的竟是赤裸裸的征服欲。

  白疏影迅速移開視線,卻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燥熱湧向腿心。

  大腿內側不受控制地繃緊,真絲布料摩擦間帶來的微妙觸感讓她不得不調整
了一下坐姿。

  那名酒保走了回來,和他的美女同事交班,他離開宴會廳,卻沒有去員工休
息室,而是快步進入了一間客房中。

  耳機中響起林夜的聲音:「老狗,什麼情況?」

  「我找了個機會,把鑰匙給韓霜了。」

  「我沒問這個。」

  「這下就算我死了,她也不會打不開貞操帶。」

  「我是問你,你打探到什麼情報?」

  「有一個重要情報。」

  「說。」

  「那些世界小姐你知道嗎?整整一百個絕色美女,各個都是她那個國家的冠
軍,現在她們要去水療館做水療。」

  「那又怎麼樣?」

  「我敢給你打包票,淫魔宮絕對不會放過她們。」

  「啥意思?」

  「春藥啊,如果淫魔宮要放春藥,那個水療館就是最好的場所。」

  「我們去阻止淫魔宮?」

  「你他媽是有病嗎?為什麼要阻止?!整整他媽的一百個絕色美女啊!簡直
就是個超級美女自助餐!68包乾,只要不打包,隨便吃隨便拿懂嗎?你到哪裡再
去找這種機會?」

  「你是想去肏?」

  「不是去肏,是去肏他媽個翻天!」

  「老狗,我們還有正事。」

  「我們是淫賊啊!你他媽是夜梟啊!正事?對我們來說,還有什麼比這更正
的正事?你告訴我?告訴我!還有什麼他媽的正事比去奸他媽的世界小姐還要重
要?你告訴我?!」

  「不是,我說,我們他媽的上這艘船到底是為了啥?」

  「我還想知道呢?!我們開艘小快艇冒著暴風雨追上這艘船到底是為了他媽
的啥?!你告訴我,為了啥?!我都不知道這裡有他媽的幾個七情使!到底他媽
的為了啥?!為了啥?!」

  「我們就是為了幹掉七情使,再順藤摸瓜得到淫魔宮的情報啊!」

  「得到情報又他媽為了啥?」

  「當然是為了他媽的幹掉淫魔宮啊!」

  「你他媽是超級英雄嗎?啊?夜梟,你他媽是超級英雄嗎?」

  「你他媽侮辱我嗎?!我是英雄?老子是淫賊!」

  「你是淫賊?我看你他媽像是個好人呢!」

  「我是好人?……你他媽說我是好人?我肏你媽?我是好人?……我他媽哪
根毛看起來像好人?!」

  「你他媽哪根毛都像好人!」

  「我日你媽!老狗我日你媽!你敢說我是好人是吧?你他媽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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