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宮香妃錄(新版)】(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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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6


  「所有玄甲衛聽令!結玄武陣,守住東側迴廊!絕不能讓這些妖人蠻子衝散陣型,干擾帝尊!」魏無斑聲如洪鐘,他雖不如其兄魏無垠那般威震寰字,但一身【破天大法】的修為亦是出神入化。他一邊發號施令,扮演著統帥的角色,調動兵力填補防線漏洞,一邊親自迎戰數名魔教護法級的高手和一名手持雙板斧、兇悍異常的「溼駝」貴族,蠻王之弟拓跋顏。

  魏無斑長戈橫掃,一道半月形的金色戈影呼嘯而出,瞬間將名魔教護法連人帶器劈為兩半,鮮血飛濺中,他已轉身迎向另一名敵人,動作迅猛無匹,為身後的齊雁宮守衛爭取著喘息之機,並時刻關注著中央戰場,隨時準備掩護兄長整個齊雁宮都陷入一片裡裡外外、徹頭徹尾的混戰之中,誰也沒有注意到,一道身影正利用這極致的混亂,悄然接近了防衛力量已被極大削弱的鎮劍塔。

  鎮劍塔,與其說是塔,不如說是一座坐落在齊雁宮中部花園之內,設有強大封印與陣法守護的高臺式祭壇建築。

  一名樣貌勇武,虎背熊腰的高壯男子,身著相對輕便卻防禦力驚人的特製皮甲,背上掛著一柄粗製厚重的斬馬刀,脖子上圍著一圈灰黑色的狼毫圍脖,顯的格外雄武軒昂。他那如鋼針般根根倒豎的黑色短髮之下,是一張表情陰沉、冷峻的面容,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此人正是「溼駝」。

  蠻王拓跋楷的次子,拓跋宏他在「溼駝」蠻族中也是相當頂尖的高手,一直被他的父親當作部落繼承人來培養,此次行動精英們都傾巢而出,拓跋宏知道這次的任務非同小可,但是他天生勇武神力,性格灑脫外向,充滿冒險精神,希望挑戰越來越強的對手,越是艱難的任務,他越是想要去征服,去嘗試:因此一路上遇到的大小敵手他都衝鋒在最前線,憑藉高超的戰技殺敵無數,在「溼駝」蠻族的族人當中聲望也相當之高。

  他表情陰沉,厚實的長靴在石質的地板上走著,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他並未參與正面戰場的廝殺,而是帶領著一支由十數名「溼駝」部最精銳的斥候組成的「幽狼小隊」,如同融入陰影的狼群,避開了處又一處的激戰區域,悄無聲息地向鎮劍塔潛行。

  他的父親拓跋楷和叔父拓跋顏,以及貴族勇士阿果木率領的「溼駝」勇士們,此刻都在外圍與魏無垠、魏無斑等人率領的仙宮主力以及部分魔教高手殺的天昏地暗。

  鎮劍塔周圍,此刻也並非全無防備,魏無斑手下的大將公孫衍正指揮著最後一部分忠心耿耿的塔衛,利用塔周圍的陣法禁制,與一些試圖渾水摸魚的魔教妖人和悍不畏死的北疆散兵遊勇進行著殊死搏鬥。

  拓跋宏並未選擇從正門強攻,他目光銳利地掃視著鎮劍塔的結構,很快便鎖定了一處位於塔身側後方,相對隱蔽的通風口。那通風口雖有精鐵柵欄封鎖,並有符文加持,但在此刻能量波動混亂不堪的戰場環境下,其防禦力已大打折扣。

  「動手!」拓跋宏低喝一聲。

  他身後數名幽狼斥候立刻如同猿猴般攀附而上,取出特製的工具,開始迅速而無聲地破壞通風口的柵欄和符文。拓跋宏則親自守在下方,手中厚背斬馬刀蓄勢待發,警惕著四周可能出現的敵人。

  由於所有的強者都被正面戰場和各處要地的激戰所牽制,拓跋宏的行動進行的出奇順利。

  片刻之後,通風口的柵欄被成功拆除,一道僅容一人鑽過的狹小通道出現在眼前拓跋宏沒有絲毫猶豫,將斬馬刀負於身後,率先鑽了進去。塔內光線昏暗,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塵封氣息與若有若無的劍意壓迫。他如同狸貓般悄無聲息地在塔內穿行,憑藉著北疆秘傳的斂息之術和對危機的敏銳直覺,避開了一些殘存的機關陷阱。

  很快,他便來到了鎮劍塔的最底層,也是封印「仙劍·蒼虛」的核心之地。

  只見一座巨大的青石平臺之上,一柄古樸無華的長劍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之中。劍身呈現出一種深邃的蒼青色,彷彿蘊藏著一片無垠的星空,自然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鋒銳與浩瀚無邊的神力波動。正是那柄傳說中的神器——「仙劍·蒼虛」!

  拓跋宏從懷中取出一隻由不知名兇獸皮革製成的特製劍鞘,以及一塊散發著奇異寒氣的黑色晶石。這是他們「溼駝」部最為法術精深的尊貴巫後為了收取這柄神劍、耗費了巨大代價才準備的寶物,黑色晶石可以暫時壓制神劍的靈性,而特製劍鞘則能隔絕其氣息。

  他小心翼翼地將黑色晶石靠近「仙劍·蒼虛」,只見神劍微微一顫,散發出的光芒和劍意頓時收斂了許多。拓跋宏抓住機會,猛地探出手,一把抓住了劍柄!

  在握住劍柄的剎那,一股磅礴浩瀚的劍意順著手臂湧入他體內,拓跋宏悶哼一聲,嘴角溢位一絲鮮血,但他卻強忍著不適,以最快的速度將「仙劍·蒼虛」插入了特製劍鞘之中!劍入鞘的瞬間,所有外洩的劍意和神光盡數被隔絕。

  拓跋宏不敢有絲毫停留,立刻轉身,循著原路,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退出了鎮劍塔,混入塔外依舊混亂不堪的戰場陰影之中,迅速遠遁而去,整個過程,兔起鶻落,快如閃電。

  而此刻,無論是正在與魏無垠激戰的蒼戾法王和蠻王拓跋楷,還是在齊雁宮各處浴血奮戰的仙宮守衛、魔教妖人,亦或是魏無垠、魏無斑等人,都對鎮劍塔內發生的這驚天變故一無所知。

  仙宮深處,雲深別院。

  此地乃是寧雪妃在仙宮中的私密居所,遠離塵囂,清幽雅緻。院內奇花異草遍植,假山流水,曲徑通幽,空氣中常年瀰漫著淡淡的異種蘭花香氣,與寧雪妃身上的體香有幾分相似。

  此刻,別院內的主臥房中暖玉床上,莫星雲雙目緊閉,面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他身上的傷口雖已被寧雪妃用最上乘的靈藥初步處理過,但那深可見骨的刀痕與塌陷的胸膛,依舊在訴說著他之前所經歷的慘烈與兇險。

  他呼吸微弱,若非胸口尚有極其輕微的起伏,若非寧雪妃以自身精純功力時刻護住他的心脈,恐怕早已油盡燈枯。

  床榻邊,寧雪妃一襲淡色寢衣,衣料柔軟地勾勒出她成熟飽滿、曲線驚人的玉體輪廓,未施粉黛的絕美俏臉上,此刻充滿了激動、焦慮與少有的愛憐神色,鳳目盈滿了淚水,痴痴地凝望著床上那張與自己和「那個男人」都有幾分相似的年輕臉龐。

  「星兒·」她伸出白皙如玉的纖手,輕輕拂開莫星雲額前汗溼的黑髮,動指尖微微顫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與酸楚。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她以為他早已不在人世,為此她痛徹心扉,夜夜被噩夢驚擾,那份失去骨肉的剜心之痛,曾讓她無數次想要毀滅一切,包括她自己。後來,她將所有的愛與恨都扭曲著深埋心底,化作了支撐她在這冰冷仙宮中生存下去的動力,卻不想,上天垂憐,竟讓她失而復的。

  「你受苦了…我的孩兒」寧雪妃聲音哽咽,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滴落在莫星雲蒼白的臉頰上。她俯下身,溫軟的香唇憐惜地吻去兒子臉上的淚痕,以及那殘留的血汙,心中充滿了對兒子這些年遭遇的好奇與疼惜。

  他究竟是如何活下來的?又經歷了怎樣不為人知的磨難?她小心翼翼地為莫星雲擦拭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隨後從隨身的儲物玉鐲中取出一個精緻的自玉小瓶,倒出一顆通體流轉著七彩霞光散發著濃郁到極致的生命氣息的九轉續命丹」。

  寧雪妃將這枚金丹含在自己舌下,以自身精純的【璇華神功】真元小心翼翼地將其化開。然後俯下身,溫軟的香唇貼上兒子冰涼乾裂的唇瓣,她的唇柔嫩如花瓣,帶著一絲溫熱與溼潤,輕輕摩挲著他的唇角,感受著他唇上每一道乾裂的紋路,呼吸輕顫,吐氣如蘭。

  她微微側頭,櫻唇和莫星雲的嘴唇更緊密地貼合,丁香小舌輕探,溫柔地撬開他的唇縫,舌尖小心翼翼地滑入,帶著融化的金丹藥液,一滴一滴地渡入他的口中。每一次渡液,她的舌尖都在他冰冷的唇舌間輕柔遊走,纏綿地勾勒,帶著無盡的憐惜與深情。

  她的嬌軀微微前傾,薄紗長裙下的豐碩豪乳輕輕壓在他的胸前,乳肉在緊貼的紗裙下微微變形,雪白肌膚在幽光下泛著凝脂般的光澤,她的玉手輕撫他的臉頰,指尖滑過他蒼白的面龐,分出一股心神,引導著那股精純的藥力小心翼翼地流遍他受損的奇經八脈,滋養他幾近枯竭的五臟六腑與破碎的神魂,淚水從她鳳目中滑落,滴落在兩人交纏的唇間,與藥液交融平添了幾分苦澀的溫情。

  作完這而切,寧雪妃緩緩起身,溫軟的櫻唇離開莫星雲的唇瓣,兩人唇間一縷晶瑩的津液牽連成細絲,緩緩拉長,斷裂。她靜靜地守在床邊,薄紗長裙下的豐腴嬌軀微微顫動,鳳目凝視著兒子熟睡的容顏,柔情中帶著一絲複雜的神色,似在出神。

  偏殿內另一張床榻上,同樣被救回來的胡虹此時眼皮微微動了動,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寧雪妃立刻察覺,她迅速拭。去臉上的淚痕,恢復了平日裡聖後的清冷與威嚴,玉手輕扶床沿,滾圓的蜜桃肥臀撅起,起身蓮步輕移來到了偏殿。

  胡虹悠悠轉醒,只覺的頭痛欲裂,四肢百骸卻又充滿了莫名的力量,一股強大而陌生的青色能量在他體內橫衝直撞,讓他既感到前所未有的強大,又因經脈脹痛而痛苦不堪。他依稀記的自己似乎被劉吉打傷,然後墜入了那個詭異的陰陽池…之後發生了什麼,便是一片模糊。

  「我…·這是在哪裡?」胡虹掙扎著想要坐起,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雅緻奢華的廂房,空氣中飄蕩著一股幽幽的、令人心神迷醉的蘭花異香。

  「你醒了。」一道清冷中帶著幾分慵懶與天媚意的熟悉女聲傳來。胡虹循聲望去,只見房門被輕輕推開,一道令他魂牽夢縈的絕美身影款款而入。

  寧雪妃的薄紗寢衣輕薄如蟬翼,幾乎是半透明的,緊緊貼合著她那成熟豐腴、曲線玲瓏的性感玉體,走動間豪乳搖曳,纖細柳腰扭動,碩大滾圓的肥美粉臀在薄紗的包裹下晃盪搖擺;修長的美腿晃出性感的絲襪腿浪。

  胡虹心怦怦狂跳,口乾舌燥,這位聖後無論何時何地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她身上那股獨特的、如同幽蘭與麝香混合的魅惑體香,此刻更是清晰地飄入他的鼻中,讓他心神盪漾,幾乎要忘記了自己身再何處,以及體內的不適。

  「聖…聖後·」胡虹掙扎著想要下床行禮,聲音都有些發顫,在下之前奉聖後之命前往璇宮查探,已…已有所發現,只是後來遭遇了劉吉那廝·」

  寧雪妃蓮步輕移,款款來到床邊,薄紗寢衣下豐腴胴體若隱若現,她居高臨下凝視胡虹,勾魂奪魄的鳳目複雜難明。她擺了擺手,聲音依舊清冷地道:「璇宮之事,本宮已知曉。你此番也算盡力,只是身受重傷,不必多禮。」

  胡虹聞言心中一喜,連忙道:「多謝聖後,在下不礙事!只是掉落到那池水中後,就暈了過去,身子··身子好似有些奇怪…」

  寧雪妃伸出纖纖玉手,看似隨意地搭在了胡虹的手腕上,實則已暗運【璇華神功】探查。當她那股至陰至寒的真氣觸碰到胡虹體內那股青色能量時,胡虹體內的力量立刻不受控制地反彈起來,讓他悶哼一聲,臉色漲的通紅。

  寧雪妃迅速收回手,風目中閃過一絲瞭然,這胡虹應該並不知道實際情況,他只以為自己體內是受了重傷後引發的某種異變,或許還以為這股力量能更好地為聖後「療傷」,卻不知這正是他誤打誤撞從自己兒子身上吸走的「青華秘寶的本源!」

  寧雪妃心中暗付:「這男子誤打誤撞,被他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倒是奪回了我寧家的秘寶,這「青華」之力至陽至剛,與我「璇霜」的至陰至柔相輔相成。

  「若要將其引匯出來為星兒療傷,或是為我自身修為再添助益,尋常手段恐怕難以奏效,強行剝離更是會毀了這秘寶和這小子的性命…」

  「唯一的萬全之策,似乎只有…」

  寧雪妃絕美的黛眉幾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一下,若如此作,有肌膚之親,這胡虹對自己痴迷已久,言聽計從,倒是個極易掌控的棋子,論樣貌,也算的上英俊壯碩。

  然而,她寧雪妃何曾是沉溺於區區皮肉之歡的女人?這些年來,她委身於帝尊魏無垠的淫威之下,僅僅也只是為了保住寧氏一族的周全,她已從未真正為哪個男人動過心,更遑論沉迷於此。若非為了星兒,為了那至關重要的「青華」之力,她絕不會考慮與任何男人進行這般深度的糾纏。

  「也罷…」電光火石之間,寧雪妃心中暗自嘆息一聲,已作出了決斷。

  她心中冷笑,美眸波瀾不驚清冷中帶著嬌媚的嗓音緩緩開口道:「胡公子,你體內的情況··比本宮想像的還要複雜。你似乎在陰陽池中,機緣巧合之下吸納了一股極為龐大駁雜的異種能量。這股能量雖然強大,卻也狂暴無比,若不及時梳理引導,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胡虹聞言,臉色一變,他確實感覺到體內力量難以控制,急忙道:竟如此兇險?那該如何處置,還請聖後指點!

  寧雪妃看著他那既擔憂又激動的眼神,思忖了一會兒道:「本宮記的,你之前曾提及,願以你百花島的“夜心”秘法為本宮分憂?」

  胡虹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連忙追問:「對,聖後請講!只要能為聖後分憂,在下萬死不辭!」

  寧雪妃沉默片刻,聲音冷冽如霜地道:「既如此,本宮便給你這個機會」。你體內那股異力與本宮的【璇華神功】屬性相合,卻又互為補益,若以雙修之法,本宮可引導你體內紊亂之力,助你馴服掌控。而你的“夜心”秘

  法與此新力結合,亦能助本宮修為精進,此法或可解你當前之厄,也算不枉你先前那番為本宮分憂的心意了。

  胡虹立刻心頭狂喜,讓他幾乎暈眩!他作夢都想和這位絕代尤物親近一番,沒想到她竟會主動提出來,他立刻將之前想要為聖後「療傷」的單純念頭拋到了九霄雲外,滿腦子都是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旖旎畫面。他以為是白已此前的忠誠與如今這身「奇遇」打動了聖後,讓她終於肯給自己一個親近的機會。

  然而,面對她清冷威嚴的目光,儘管內心早已樂開了花,胡虹還是強抑內心的熾熱,面上保持沉穩,深吸~口氣,從床榻上掙扎著起身,對著寧雪妃深深一揖,沉聲道:聖後肯給予弟子如此天大的機緣,並願屈尊親自指點;在下感激涕零,無以為報!在下定當竭盡所能,不負聖後厚望,一切謹遵聖後安排!」。

  寧雪妃看著他這副恭敬中帶著一絲剋制激動的模樣,鳳目中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滿意,至少這小子還算拎的清,沒有的意忘形。

  她淡淡道:「你能明白就好,本宮素來不喜無用之人,你先好生歇息,穩固不體內氣息。明日午時,你到後山別院下的溫泉中等我,那裡靈氣充沛,適合我們行功。

  「在下遵命!一定準時恭候聖後大駕!」胡虹喉頭微動,連連應承道。

  寧雪妃見目的達到,便不再多留,轉身嫋嫋而去。

  與此同時,仙宮另一處,魏氏旁系子弟所居住的區域,一座精緻的庭院內魏妙姝穿著一身淡粉色的小花裙,穿著一身淡雅的鵝黃色小花裙,裙襬及膝,露出裹著雪白雲絲襪的纖細小腿,足蹬一雙淺口繡花軟鞋,正在庭院中蕩著秋幹,少女身姿已然玲瓏有致,那未經人事的嬌憨與日漸成熟的曲線交織,透出一股青澀的誘惑。

  「妙姝妹妹!」。一個略顯輕浮的聲音從院外傳來,董昊幾步走到魏妙姝身旁旁,熱情地道:「妙姝妹妹,今日怎麼這般好興致?他說著很自然地伸出手,想要幫魏妙姝推秋幹,手指不經意地擦過了魏妙姝裸露在外的柔嫩手臂。

  魏妙妹從鞦韆上跳了下來,避開了他的手,問道:「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不是說你們董家都已經出發了嗎?跟著爹爹去南邊齊雁宮。」

  董吳嘿嘿一笑,湊近了些,壓低聲音道:「妙姝妹妹,我正是為此事而來。我爹明日便要啟程,帶人前往齊雁宮支援帝尊,你也知道,齊雁宮那邊如今可是龍潭虎穴,熱鬧的很!接著他將欲往齊雁宮之事以及路途的「精彩」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末了話鋒一轉,壓低聲音道:「妙姝妹妹,我上次也和你說了,仙宮雖好,卻也沉悶,不如隨我一同前去,見識見識外面的大好河山,說不定·還能有什麼奇妙機遇呢?

  魏妙姝聞言,心頭猛地一跳,那「斷星哥哥」的身影瞬間佔據了她的腦海。連日來的思念如同藤蔓般纏繞,讓她坐立難安,想到出門就有機會去尋他,少女心頭就熾熱起來,「可爹爹他…定然不會同意的。」她咬著粉嫩的下唇,有些猶豫。

  董吳見她意動,心中暗喜,湊近一步,幾乎貼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帝尊大人早已去了齊雁宮,現在你自己悄悄出發,誰能知道?」

  他說話間,手臂「不經意」地擦過魏妙姝的香肩,感受著少女肌膚的柔嫩與衣料的細滑。

  魏妙姝被他這般貼近,聞到他身上傳來的男子氣息,俏臉不由泛起一絲紅暈,心中更是天人交戰。為了能再見到斷星哥哥,她銀牙一咬,下定決心:「好!我跟你去!不過你的等我換身行頭,這身打扮不便行走江湖。

  董昊心中狂喜,面上卻不動聲色,笑道:「那是白然,妙姝妹妹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我在外面等你便是。

  魏妙姝轉身便往自己寢殿行去,準備換上更適合遠行的勁裝。

  董昊眼珠一轉,哪裡肯放過這等機會,他仗著自己身法還算靈敏,悄無聲息地繞到魏妙妹寢殿窗外一處隱蔽的假山後,尋了個絕佳的縫隙,屏住呼吸,雙眼放光地朝裡偷窺只見魏妙姝回到房中,先是解下了髮髻上的珠釵;一頭島黑亮澤的秀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直垂到那不堪一握的纖細柳腰。

  她玉指輕挑,解開了鵝黃色小花裙的盤扣,裙衫自香肩滑落,露出子裡面藕荷色的貼身抹胸與雪白的褻褲。

  董吳看的口王舌燥,只覺股邪火自小腹升騰。

  魏妙姝玉手輕解抹胸繫帶,那本就將她豐滿酥胸包裹的鼓鼓囊囊的抹胸一鬆,兩團雪白晃眼、飽滿堅挺的玉兔便迫不及待地彈跳而出。那乳峰雖不如其母寧雪妃那般豐碩豪乳,卻也已是規模可觀,高聳挺拔,乳肉豐腴肥嫩,形狀完美的宛如新剝的荔枝,頂端兩顆嬌嫩的乳頭是未經人事的粉嫩櫻桃色,微微翹立,散發著少女獨有的甜美體香。

  她褪下褻褲,一雙被雪白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便完全展露在董吳眼前,絲襪極薄,緊緊貼合著她豐腴卻不失緊緻的大腿嫩肉,幾乎透明,隱約可見肌膚原本的粉嫩色澤。她彎腰褪襪,那動作使的她豐美肥臀高高撅起,渾圓的臀瓣在薄薄的褻褲布料下繃的緊緊的,勾勒出驚人的肉感曲線,彷彿兩瓣熟透的蜜桃,鮮嫩多汁,充滿了彈性與誘惑。

  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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