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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8
一個完美的“模型”,是需要精心保養的。
他決定,今天的第二堂課,是關於“清潔”。
他指了指莉娜的身體,又用雙手做了一個擦洗、搓揉的動作,然後看著她的眼睛,吐出了一個新的詞彙:
“洗澡。”
他拉起莉娜的手,將她領進了那個狹小的、還散發著昨夜水汽的衛生間。
他耐心地、如同一個真正的老師一般,向她一一指認需要用到的“道具”:
“毛巾”、“香皂”、“水”。
他要讓她學會如何清理自己,這樣,他才能省下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投入到他那偉大的、能為他帶來財富的“藝術創作”中去。
他擰開淋浴的開關,溫熱的水流嘩嘩地流出,他向莉娜示意,讓她自己站進去。
他將獨自沐浴的莉娜留在了衛生間裡,自己則回到了書桌前。
他沒有立刻開始修改畫稿,而是打開了一個新的瀏覽器標籤頁。
他熟練地在搜尋框裡輸入了“淘寶網”三個字,然後按下了回車。
昨夜的成功,讓他有了充足的底氣,去實現他腦海中那個更加宏偉的“換裝計劃”。
他不再只是空想,而是要將其實際付諸行動。
他點開一家看起來很專業的、主營cosplay和情趣服飾的店鋪,開始認真地、仔細地,瀏覽起了那些令他血脈賁張的商品——日式水手服、高開叉的OL套裝、蕾絲邊的過膝長襪、以及各式各樣充滿了幻想色彩的透明高跟鞋,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計劃通般的、充滿了期待的笑容。
林哲正美滋滋地將一套捆綁著紅色繩結的、充滿了禁慾與誘惑氣息的巫女服,加入了他在淘寶上的購物車裡。
他甚至已經開始想象,莉娜穿上這套衣服,再被他用繩子捆綁起來,會是怎樣一副淫靡的、足以讓他所有贊助者都為之瘋狂的景象。
然而,就在這時,被他隨手丟在桌上的手機,忽然發瘋似的“嗡嗡”震動了起來,螢幕上,跳動著“班長”兩個大字。
他心中“咯噔”一下,那股徜徉在色情幻想中的快感,瞬間被拉回了冰冷的現實。
他皺著眉頭,劃開了接聽鍵。
“喂,林哲,你搞什麼啊?近現代史綱要的小組作業,你那部分怎麼還沒發到群裡?明天下午就要pre(展示)了,我們還要整合做PPT呢!”
班長那充滿了焦慮和抱怨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出來。
林哲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周,確實還有一個關於“論五四運動的現代性啟蒙意義”的小組展示任務。
而他,因為這兩天發生的、如同做夢般的一切,已經把這件事,徹底地、乾淨地,忘到了九霄雲外。
“啊……啊,抱歉抱歉,我馬上,我今晚一定發給你!”
他含糊地、心虛地應付了幾句,然後迅速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看著自己的電腦螢幕。
左邊的標籤頁,是充滿了誘惑的、各式各樣的情趣扮演服;右邊的標籤頁,是他那副即將為他帶來巨大財富的R-18畫稿。
而現在,他必須在這兩者之間,再開啟一個新的、充滿了枯燥文字的、關於“五四運動”的PDF文獻資料。
現實的壓力,並不會因為他擁有了一個異世界的性奴而自動消失。
他依舊要上課,要寫作業,要應付人際關係。
他長長地、無比鬱悶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用滑鼠,決絕地、點下了淘寶那個標籤頁右上角的“X”。
他意識到,自己必須建立一套新的時間表,來嚴格地、高效地,分割他的“兩個世界”。
他不能再這樣隨心所欲,他需要規劃好,每天幾個小時用來完成學業,幾個小時用來進行他的“藝術創作”,以及……幾個小時用來“教學”和“使用”莉娜。
但一個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當他在學習或畫畫的時候,莉娜該做什麼呢?
他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陪著她,更不可能讓她一直無所事事地發呆。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衛生間門開的聲音,裹著浴巾的莉娜,帶著一身溫熱的水汽,走了出來。
看著那個肌膚白裡透紅、如同出水芙蓉般的銀髮少女,林哲的腦中,靈光一閃。
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可以一舉兩得的“解決方案”。
他朝著莉娜招了招手,讓她坐到床上來。
然後,他將自己的筆記型電腦轉了個方向,面向她,熟練地點開了一個國內最大的影片網站“B站”(Bilibili)。
他沒有選擇那些充滿了複雜對話的真人影視劇,而是在搜尋框裡,輸入了“貓和老鼠”四個字,然後點下了播放鍵。
他要用這種幾乎沒有對白、只靠畫面和音樂推動的、最經典的動畫片,來作為她認識這個世界的、新的“啟蒙教材”。
林哲在B站的搜尋框裡輸入了“貓和老鼠”,但他剛準備點下播放鍵,就立刻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自己接下來還要用這檯筆記本電腦,來完成那該死的、關於“五四運動”的小組作業。他不可能一邊寫論文,一邊讓她在旁邊看影片。
他環顧了一下自己這個小小的、堆滿了雜物的房間,目光很快就鎖定在了床頭櫃上那個落了一層薄灰的、銀色外殼的iPad上。
他立刻走過去,拿起了那個被他用來“泡麵”和看電影的、完美的“第二螢幕”。
他熟練地解鎖了iPad,點開影片APP,用最快的速度搜索並點開了一個長達數小時的《貓和老Jerry》無縫連播合集。
他將音量調整到一個既能讓她聽清,又不會過分打擾到自己的大小。
做完這一切,他拿著這個已經被設定好的“電子奶嘴”,走到了剛剛洗完澡、正坐在床沿,用毛巾擦拭著自己銀色長髮的莉娜面前。
他將發光的iPad螢幕展示給她看,畫面上,那隻名叫Tom的藍色大貓,正被一個巨大的鐵砧,砸成了薄薄的一片“貓餅”。
他指了指螢幕上那滑稽的畫面,對莉娜說出了一個新的、也是他接下來迫切希望她能做到的指令性動詞:
“看。”
然後,他將iPad塞進了她的懷裡,並細心地,替她將它靠在枕頭上,調整好了一個最舒適的觀看角度。
莉娜的目光,瞬間就被螢幕上那快速閃動的、充滿了色彩和誇張動作的畫面給吸引了。
她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魔法畫卷”。
畫裡的小人(或者說,小動物),居然會自己動,會跑,會跳,會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
雖然她完全不理解這背後的原理,但那隻倒黴的貓和聰明的老鼠之間,那種不需要任何語言就能看懂的、充滿了想象力的追逐和打鬧,讓她看得目不轉睛,甚至暫時忘記了自己身體的痠痛和內心的不安。
當看到Tom又一次被自己的陷阱給整得灰頭土臉時,她那雙銀色的眼眸裡,第一次,閃爍出了單純的、屬於娛樂的、好奇的光芒。
看到自己的“電子奶嘴”計劃大獲成功,莉娜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動畫片的世界裡,林哲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感覺自己像一個終於把哭鬧的孩子哄睡著的、疲憊的單身父親。
現在,他終於有了一整塊屬於自己的、不被打擾的時間。
他轉過身,大步走回書桌前,戴上耳機以隔絕外界的聲音,然後,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那個該死的、關於“中國近現代史綱要”的、充滿了枯燥文字的PDF文獻,開始了他作為一名普通大學生的、不得不完成的、痛苦的學業任務。
林哲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電腦螢幕上那篇關於“德先生”與“賽先生”的文獻上。
他耳中戴著耳機,但依舊能隱約聽到從不遠處傳來的、動畫片裡那誇張的、充滿了追逐與碰撞的背景音樂。
一個小時過去了,他的Word文件上,除了一個從文獻裡複製貼上過來的標題之外,依舊空空如也。
那些枯燥、嚴謹的學術詞彙,像是塗了油一樣,無論如何也滑不進他的大腦。
他煩躁地又一次刪掉了剛剛打出的、狗屁不通的第一句話。
他終於放棄了,他摘下耳機,向後靠在椅子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房間裡,瞬間被《貓和老鼠》那充滿了歡快與暴力的、經典的交響配樂所填滿。
他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只見莉娜正趴在床上,雙手撐著下巴,那雙修長的、赤裸的美腿,在空中無意識地、一晃一晃的。
她的全部心神,都已經被iPad上那個小小的、發光的螢幕所吸引,甚至都沒有察覺到他已經停下了“工作”。
看著她那副專注的、如同孩童般的模樣,林哲的心裡,升起了一股造物主看著自己創造的、懵懂的子民時的、那種居高臨下的平靜感。
就在這時,螢幕上的Jerry鼠,用一根巨大的火腿,將Tom貓,像打高爾夫球一樣,遠遠地擊飛了出去。
莉娜那雙一直緊盯著螢幕的、銀色的眼眸,瞬間彎成了一對可愛的月牙。
緊接著,一個林哲從未從她口中聽到過的、清脆的、如同銀鈴晃動般的笑聲,從她的喉嚨裡,毫無徵兆地、無比自然地,迸發了出來。
“咯咯咯……”
那笑聲裡,沒有任何的情慾、痛苦、或是屈辱,只有最純粹的、最天真的、被滑稽畫面所逗樂的喜悅。
這突如其來的、清脆的笑聲,像一根針,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林哲心中那層由慾望和掌控感構築起來的、厚厚的硬殼。
在這一瞬間,他看到的,不再是一個“肉便器”,一個“模型”,或是一個“寵物”。
他看到了一個會因為簡單的卡通而開懷大笑的“人”。
一個活生生的、擁有獨立情感的女孩。
這種認知,讓他感到了一絲莫名的、他自己也無法言說的、心慌。
他迅速地、幾乎是逃跑般地,將自己的視線,從她那張洋溢著純真笑容的臉上,收了回來。
他重新戴上耳機,將音樂的音量調到最大,試圖用嘈雜的搖滾樂,來驅散腦中那陣短暫的、讓他感到不安的“清醒”。
他強迫自己,再一次地,將目光聚焦在電腦螢幕上那篇關於“五四運動”的論文上。
然而,莉娜那清脆的、銀鈴般的笑聲,卻如同魔咒一般,穿透了耳機的阻隔,在他的腦海中,反覆地、清晰地迴響著。
他看著眼前那行“論五四運動的現代性啟蒙意義”的標題,又想了想幾米之外那個正看著八十年前的美國動畫片咯咯直笑的、來自異世界的銀髮少女。
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荒謬感和超現實感,讓他再也無法打出任何一個字。
他煩躁地在Word文件裡打出幾個字,又飛快地刪掉。
莉娜那清脆的笑聲,像一個幽靈,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讓他完全無法集中精神,去思考那些關於“民主”、“科學”與“救亡圖存”的宏大命題。
他感覺自己的大腦被分成了兩個世界,一個充滿了熱騰騰的、活色生香的肉體與慾望,另一個則是冰冷的、枯燥的、由無數鉛字構成的歷史與理論。
而此刻,這兩個世界,正在他的顱內,進行著一場激烈的、讓他頭痛欲裂的戰爭。
他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幾乎要將一縷頭髮給揪下來。
就在他即將放棄,準備徹底“擺爛”的時候,他的目光,掃過了瀏覽器收藏夾裡的一個資料夾,資料夾的名字是“生產力工具”。
他鬼使神使地點開了它,一個熟悉的、介面簡潔的AI對話方塊,便出現在了螢幕上。
一個念頭,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瞬間點亮了他那片混沌的思緒:
自己寫不出來,為什麼不讓AI來寫呢?他立刻坐直了身體。
“那就用AI生成吧。”
他自言自語道。隨即,他又有些心虛地想:
“雖然學校的查重系統,肯定過不了AI檢測……”
但他很快就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完美的、無法反駁的理由:
“……但至少,能提供一些靈感和基本的框架,不是嗎?”
他這樣說服著自己,彷彿他真的只是想找一個“學術助理”,而不是一個“代寫槍手”。
他心安理得地,將游標,點進了那個AI的輸入框裡。
他沒有直接輸入題目,而是進行了一番更加精細化的“調教”。
他先是將這次小組作業的全部要求,一字不差地複製了進去,然後又設定了嚴格的字數限制和“大學本科生學年論文”的學術風格。
最後,他甚至還從那篇該死的PDF文獻裡,摘取了幾個核心的段落,作為“參考資料”,一併餵給了AI。
他做完這一切,感覺自己不像是在作弊,更像一個正在給自己的“外包團隊”分配任務的專案經理。
他滿意地,按下了那個“生成”按鈕。
他靠在椅背上,看著螢幕上那代表著“AI正在思考”的、不斷旋轉的小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轉過頭,看向房間的另一端。
莉娜還趴在床上,聚精會神地看著iPad,螢幕的光芒,映照著她那張天真無邪的側臉,偶爾,她還會因為動畫片裡某個滑稽的場景,而發出一兩聲忍俊不禁的、小小的笑聲。
林哲看著眼前這無比荒誕的一幕,心中感慨萬千:
一個活生生的、AI無論如何也無法描摹的異世界神女,正被一個老掉牙的二維動畫片所吸引,成為了他對抗“AI繪畫”的最終兵器;
而另一個由程式碼和資料構成的、冰冷的人工智慧,則正在替他,撰寫著一篇關於人類自身歷史與思想的、枯燥的學術論文。
他端起桌上那杯早已涼透了的水,喝了一大口,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兩個“AI”,為他完成各自的工作。
那個代表著“思考”的旋轉光圈,在持續了約莫一分鐘後,終於停了下來。
緊接著,一篇結構完整、邏輯清晰、用詞嚴謹的、長達三千字的學術論文,便如同瀑布一般,瞬間鋪滿了整個對話方塊。
甚至還十分“貼心”地,在文末,按照標準的學術格式,列出了他提供的那幾條文獻的引用出處。
林哲湊過去,仔細地、從頭到尾地,閱讀著這篇“即時生成”的論文。
他越讀,臉上的表情就越是驚喜。
這篇文章,雖然談不上有什麼驚才絕豔的獨到見解,但勝在四平八穩,無懈可擊。
它準確地把握了教授上課時提到的幾個核心要點,並將他提供的那幾段史料,恰到好處地融入了論述過程之中。
這水平,別說是矇混過關,就算是直接拿去交,也至少能得一個“良”以上的成績。
林哲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心滿意足的、如同奸商般的笑容。
他一邊告誡著自己“這只是用來提供靈感的”,一邊誠實地、毫不猶豫地,按下了“複製全文”的按鈕。
他將AI生成的文字,完整地貼上到了自己那個只有一個標題的空白Word文件裡。
瞬間,一篇看起來像模像樣的論文,就宣告完成。
他所謂的“創作”,立刻就變成了一項輕鬆的“編輯工作”——
他只需要把其中一些過於書面化的詞語,替換成自己的語言風格,再調整一下段落順序,一篇足以以假亂真的、能夠完美應付明天展示的“原創”論文,就大功告成了。
他活動了一下手指,開始進行這項輕鬆愉快的“洗稿”工作。
就在他將一段“論述五四運動對中國共產黨早期組織建立的深遠影響”的句子,修改得更加“口語化”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自己的後背,被一根微涼的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
他有些不耐煩地回過頭,正想說“別鬧”,卻看到莉娜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她懷裡抱著那個iPad,螢幕已經完全黑了下去,顯然是那個長達數小時的動畫片合集,已經播放到了盡頭。
莉娜見他回頭,便將那個不再發光的“魔法畫卷”,用雙手捧著,小心翼翼地,向他遞了過來。
她沒有說話,但那雙清澈的、帶著一絲懇求和期待的銀色眼眸,已經表達了全部的意思:
“偉大的主人,這個有趣的魔盒,它不亮了,請您,再為它注入新的‘魔力’吧。”
林哲看著她遞過來的iPad,又看了看自己螢幕上那篇只“洗”了一半的論文,感覺自己像一個被兩個不同老闆同時催促的、苦命的員工。
他最終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從莉娜的手中,接過了那個需要“續費”的iPad。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