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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不用擔心我，吃完你去吧，我會在屋子裡努力的。」
「對了，」張蓮蕊臉有些發紅的補充道：「一會……陪我上個廁所，是…
…的。」她的尊嚴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把「大」字說出來。
王賀想到了在操場時的情景，嗓子有些發乾。點了點頭，低頭吃起麵包。
送張蓮蕊去完廁所，王賀又按著張蓮蕊所說去回班拿了幾本她要求的書，據
說可以幫忙分析現在的情況。夏曉和同學已經不見蹤影，只有滿屋子的腥臭和滿
地的碎書象徵的曾發生的殘暴。想到了昨天為止的正常校園生活，王賀感到心情
有些沮喪。
拍了拍臉，王賀打起了些精神，開始找張蓮蕊書櫃，併成功找到了她需要的
書。王賀看了看名字，是一些只聽說過名字的大學數學和計算機型別的書。感嘆
了一下張蓮蕊的天賦，王賀趕忙捲起書離開教室，一刻也不想多留。
王賀走回辦公室，看到張蓮蕊正在用著老師的電腦不知道幹著什麼。聽到聲
音的她抬起頭，「要走了？」
「嗯，先去食堂多拿些東西，然後去看看整座學校。」王賀拿下著揹回來書
包，把書遞給張蓮蕊，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王賀停了下來，扭頭對著張蓮蕊說
道：「其實，說不定是因為有你，我現在才忍住沒有想他們一樣。」說完，不等
張蓮蕊回話，便鎖上門立刻離開了。
辦公室裡，張蓮蕊痴痴看著被鎖死的門，慢慢露出了王賀不曾見過的燦爛笑
容……
王賀來回了四趟食堂，搬回來了幾箱水和更多的食物，隨帶拿了兩箱以後可
能吃不上的蘋果。要搬第五趟時，四樓也出現了一些暴食者，親眼過看到他們為
了護食相互殘殺的模樣後，王賀放棄了繼續搬運食物，最後回辦公室給張蓮蕊打
了聲招呼，王賀開始了他的校園探索。
王賀走在走過無數次的道路上，短短一日，乾淨的校園已經被弄的骯髒不堪，
地面上盡是被厭學者撕碎的紙屑，六千多名學生大多已經對暴力和性上癮，他們
跑出教室，要麼相互做愛，要麼相互虐待 .圖書館已經被某個偏激的復讀者燒著
了，從圖書館一旁燃著的灌木中可以找到他的屍體，還可以清晰的看見他死前留
在嘴邊的癲狂慘笑。
幾個半死不活的男老師看到或綁在叔上，或想泥一樣攤在地上。
王賀看著一片慘狀十分憤懣，卻也為力。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朝著男生宿舍的地方走去。宿舍剛好路過操場，這一次，他沒有繞遠路，正面走
進了混亂的中心，打算仔細觀察一下這些沉睡者的姿態。
到操場邊緣，王賀底下腰，儘可能和其他沉睡者保持一個姿態，防止被某些
敏感的學生髮現，也防止被某些在幕後觀察的人發現太多異常。
他站在操場的正中央，看著周圍的一切，仍然感到荒誕無比，身後的足球場
還在玩著人頭遊戲，觀眾臺上幾個男生興致勃勃的圍在一起。以解剖人的身體為
樂，他們身旁堆積著七零八落的身體殘件。主席臺上被公開調教的人正是夏曉，
雖然沒有被催眠，她的身體也已經完全對性愛上癮，以保證自身還能活下去。現
在夏曉正如小狗撒嬌的姿勢以揹著地，腰部彎曲，四肢在空中搖晃摩擦著男人的
肉棒。圍在她周圍的男女們用他們酸臭的腳掌盡情踩碾著夏曉嬌小的肉體。掙著
搶著吧他們的腳掌塞入以往受人敬愛的蘿莉老師的小穴、屁眼與嘴巴。
「啊~ 啊……汪！汪汪！主人們的大腳……唔唔好舒服…………嘿嘿~ …
…啊！對！插爛賤狗的屁股小穴！唔啊啊啊！汪汪汪！」一隻沉睡者吧給夏曉嘴
邊掛上話筒，讓整個操場都能聽見她的浪叫。
王賀感到心中就像壓了塊大石頭，說不出的沉重，在心中記下了操場上各種
被催眠的學生們的狀態，準備離開。
「啪！」
忽然間，王賀的腳踝被一張充滿粘稠汙血的手抓住。刺耳且沙啞的聲音從腳
下傳來，「你是王賀？你是王賀吧！」
王賀聽出這是同伴羅浩的的聲音，低頭看去。隨即，被如今羅浩的狀態下了
一跳，只見羅浩雙眼充滿血絲，滿臉滿手被鮮血沾滿，全身衣服破爛不堪。渾身
發散著戾氣，彷彿準備撕碎一切事物。
王賀一個激靈，身體寒毛刺起，立刻發出反應，把腳踝上的手踢掉，準備逃
離。可聽到了身後羅浩壓低的聲音，讓他不禁停下腳步。
「等等，我還有一點理智……還有一點點。」羅浩如此喃喃道，「先帶我離
開這裡，我一個人不行……你看起來好像一個人……」羅浩的語言混亂不清，但
把自己還著保持思想傳達了出去。
王賀看了看周圍的瘋子們，想了想，決定仍保持自己的人性。他蹲下來架起
羅浩的肩膀，「走吧，小心點。咱們先回宿舍。」
沉睡者們都專注自己著的目標，只有幾個對血腥敏感的看了看二人，卻也沒
有上前，他們更加重視手中的愉悅，看了會便扭回頭繼續玩弄身旁的屍骸。
兩人就這樣到了男生宿舍，中間有幾個發情的女生撲過來，都被王賀厭惡地
一腳踢開。
進了宿舍，王賀小心地把羅浩扶到床上，問道：「感覺怎麼樣？」
「哈……這裡是宿舍，我竟然還能回到這裡，咳咳！」羅浩沒有回答王賀的
問題，只是痴痴地看著仍然和昨天一樣有序的宿舍。
王賀也不急，開始開啟行李箱，吧藏到櫃子裡的手機和充電線裝進去，又拿
了些衣服和洗漱品，他和張蓮蕊已經準備好睡在可以上鎖的辦公室。正好等他收
拾好一切的東西，羅浩開口了。
「你……在那片混亂時逃出去了嗎？這個上午你是怎麼過的？」
王賀思考了下，把和張蓮蕊在辦公室設立據點的事隱去，又挑挑揀揀，把上
午的活動告訴了羅浩，又順手給了羅浩一塊麵包。
「你和張蓮蕊那個卷逼在一塊？是麼，你們有兩個人……怪不得你現在可以
一點都不發瘋。」羅浩顯得有些羨慕，嘆了口氣：「你們兩個竟然都控制住了催
眠，不虧是你們。」
王賀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回應道：「還好啦，你不也控制住了嗎。對了，
你這身血……」看著渾身血跡斑斑的羅浩，王賀終於問出心中的疑惑。
「我可沒你們那麼厲害，一個在升旗儀式上看書，一個在軍訓時候和朋友打
賭大喊自己的尺寸。」羅浩回想起過去的時光，笑了笑，開始講述自己的經歷。
「夏曉老師被強姦時候，我想上去救她，然後被人推到，手臂拉在凳子上拉
破了皮。我掙扎著站起來，然後看著老師的哭聲，我感到心裡有什麼在蠕動，讓
我一步也不能向前，只能死盯住夏曉老師的慘狀。」
「隨後，那些瘋子的叫喊傳到了我的腦子，他們的暴行映到了我的眼裡。然
後，我感到我的心在不斷沸騰，彷彿有什麼在燒著我，心底的聲音向我宣揚著我
所聽所見的事情的美好。現在我知道了，那是我變成瘋子的前兆。」
「我抱住了我身邊的漂亮女生，她也迎合著我。接著，一睜眼，一閉眼，我
已經到了操場，我身上的女生也換了，只是她的叫聲讓我感到熟悉和噁心，她們
只會這樣叫。我的喘氣也讓我感到噁心，我身邊的一切讓我想吐。」
「這時，我看到了宋長，那個軍訓時候罰我們跑圈又給我接水的教導主任。
他被幾個體育生給纏了起來身上被扎慢了樹枝和鐵絲，一條鐵絲從他左眼穿過，
從他右眼穿出。他的吊被扒出來，包皮被人割掉一圈，尿道插著一根樹枝。這時
候他還沒死，所以那幾個體育生就試著趁他活著吧他頭試著割下來。他們成功了，
我看著宋長人首分離，屍體軟軟倒地，仍然在輕輕抽搐，然後人頭被他們拿走當
足球踢。」
「我看到這一幕，感到心又沸騰起來，我想到了對付我胯下婊子的方法。」
羅浩神情又開始恍惚，比劃著說：」婊子，他媽的給我閉嘴！對，我就這樣吼著，
然後用手用力拍她屁股，用力扇她的臉。可那母狗還給我亂叫，我就給她轉過身，
用手插到了她的雙眼裡！血噴出來，她尖叫起來，使勁咬住我的胳膊，可我能被
她打倒？我繼續用手向下掏去，同時用膝蓋撞她的肚子，過一會兒，那賤狗最後
翻騰一下就不動了。」
「羅浩！」王賀見羅浩語氣不對，趕忙出聲提醒他。
「對、對不起」羅浩被吼了一聲，感覺腦子正常了些，繼續說：」我給那個
女生殺了以後，感覺沒有滿足，就去找其他做愛的人，給他們踹翻，然後抓住離
我最近的那個努力殺死。那些忙著做愛的人都是慫蛋和虛逼，只是看著我殺人，
並嘲笑被殺者，隨後接著去找其他人做愛。只有被我按住腦袋了才會開始反抗。」
「最後，我慢慢渾身都是傷和血，讓我的腦袋清醒了寫，明白了我都做了什
麼蠢事。於是我就準備倒在地上等著死，接著你出現了，你正常人的樣子讓我忍
不住向你搭話。」
說完，宿舍沉默下來。過了會兒，王賀張了張嘴：「我要去搜搜別人的包，
你幫幫我吧。」羅浩想都沒想，點了點頭。
王賀扶著羅浩，兩人花了一個多小時搜光了四層宿舍，挑了幾件衣服、十多
個有電的充電寶、三部試出密碼的手機和一些小型電燈之類的用品。搜尋期間，
二人像過去一樣說著話。大概五點，兩人回到宿舍。
「媽的，零元購的感覺真爽。」羅浩躺到床上，叫了一聲。然後和王賀繼續
聊起天：「你還記得那個教官吧，我回家給他盒了，他根本不是……對了，你要
搬東西是吧，我的行李箱給你吧。還有大黑的，我知道他箱子密碼，都是一。這
樣能多拿兩條被子，不用擔心大黑，我剛剛親手殺了他……」
看到時間已經不早，王賀開頭打斷羅浩：」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要不要
……」
「怎麼辦？」羅浩笑了起來，「拿著你給我的麵包，在外面繼續混著，要麼
死，要麼先瘋再死。你們是為數不多的正常人，我怎麼能到你們那，我已經瘋了。」
看著王賀猶豫的樣子，羅浩笑得更開心了：「你還會猶豫，很好，不過為了
保全更多的人性，希望明天你能把它扔掉。」
羅浩站起來拍拍王賀的肩膀，說：「不早了，我出去抽根菸。就先不再見了，
好好活著。」語罷，便背起被王賀塞滿面包的書包，走出了門。隨著踏樓梯的聲
音，空氣中飄來他的嘆息。
「我已經瘋了啊……」
王賀靜靜坐在床上，然後堅定地站起。他要把羅浩拉回來，逼著他到他們那
裡 .他要這麼吼他：「你他媽是什麼玩意，老子不管你人不人瘋不瘋的，你給老
子滾過來！」不僅這樣，他還要狠狠地打他一頓，拿他出今天一天的氣，再把他
給他的麵包搶回來。
決定了一切，王賀飛快向樓下衝下去，尋找羅浩的身影，剛出宿舍，他的耳
朵捕捉到了「嘭」的墜落聲。
王賀朝著聲響的地方看去，躺在那裡的是臉上還掛著笑的屍體。
……
[ 本章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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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張蓮蕊臉有些發紅的補充道：「一會……陪我上個廁所，是…
…的。」她的尊嚴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把「大」字說出來。
王賀想到了在操場時的情景，嗓子有些發乾。點了點頭，低頭吃起麵包。
送張蓮蕊去完廁所，王賀又按著張蓮蕊所說去回班拿了幾本她要求的書，據
說可以幫忙分析現在的情況。夏曉和同學已經不見蹤影，只有滿屋子的腥臭和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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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臉，王賀打起了些精神，開始找張蓮蕊書櫃，併成功找到了她需要的
書。王賀看了看名字，是一些只聽說過名字的大學數學和計算機型別的書。感嘆
了一下張蓮蕊的天賦，王賀趕忙捲起書離開教室，一刻也不想多留。
王賀走回辦公室，看到張蓮蕊正在用著老師的電腦不知道幹著什麼。聽到聲
音的她抬起頭，「要走了？」
「嗯，先去食堂多拿些東西，然後去看看整座學校。」王賀拿下著揹回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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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其實，說不定是因為有你，我現在才忍住沒有想他們一樣。」說完，不等
張蓮蕊回話，便鎖上門立刻離開了。
辦公室裡，張蓮蕊痴痴看著被鎖死的門，慢慢露出了王賀不曾見過的燦爛笑
容……
王賀來回了四趟食堂，搬回來了幾箱水和更多的食物，隨帶拿了兩箱以後可
能吃不上的蘋果。要搬第五趟時，四樓也出現了一些暴食者，親眼過看到他們為
了護食相互殘殺的模樣後，王賀放棄了繼續搬運食物，最後回辦公室給張蓮蕊打
了聲招呼，王賀開始了他的校園探索。
王賀走在走過無數次的道路上，短短一日，乾淨的校園已經被弄的骯髒不堪，
地面上盡是被厭學者撕碎的紙屑，六千多名學生大多已經對暴力和性上癮，他們
跑出教室，要麼相互做愛，要麼相互虐待 .圖書館已經被某個偏激的復讀者燒著
了，從圖書館一旁燃著的灌木中可以找到他的屍體，還可以清晰的看見他死前留
在嘴邊的癲狂慘笑。
幾個半死不活的男老師看到或綁在叔上，或想泥一樣攤在地上。
王賀看著一片慘狀十分憤懣，卻也為力。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朝著男生宿舍的地方走去。宿舍剛好路過操場，這一次，他沒有繞遠路，正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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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操場邊緣，王賀底下腰，儘可能和其他沉睡者保持一個姿態，防止被某些
敏感的學生髮現，也防止被某些在幕後觀察的人發現太多異常。
他站在操場的正中央，看著周圍的一切，仍然感到荒誕無比，身後的足球場
還在玩著人頭遊戲，觀眾臺上幾個男生興致勃勃的圍在一起。以解剖人的身體為
樂，他們身旁堆積著七零八落的身體殘件。主席臺上被公開調教的人正是夏曉，
雖然沒有被催眠，她的身體也已經完全對性愛上癮，以保證自身還能活下去。現
在夏曉正如小狗撒嬌的姿勢以揹著地，腰部彎曲，四肢在空中搖晃摩擦著男人的
肉棒。圍在她周圍的男女們用他們酸臭的腳掌盡情踩碾著夏曉嬌小的肉體。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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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汪！汪汪！主人們的大腳……唔唔好舒服…………嘿嘿~ …
…啊！對！插爛賤狗的屁股小穴！唔啊啊啊！汪汪汪！」一隻沉睡者吧給夏曉嘴
邊掛上話筒，讓整個操場都能聽見她的浪叫。
王賀感到心中就像壓了塊大石頭，說不出的沉重，在心中記下了操場上各種
被催眠的學生們的狀態，準備離開。
「啪！」
忽然間，王賀的腳踝被一張充滿粘稠汙血的手抓住。刺耳且沙啞的聲音從腳
下傳來，「你是王賀？你是王賀吧！」
王賀聽出這是同伴羅浩的的聲音，低頭看去。隨即，被如今羅浩的狀態下了
一跳，只見羅浩雙眼充滿血絲，滿臉滿手被鮮血沾滿，全身衣服破爛不堪。渾身
發散著戾氣，彷彿準備撕碎一切事物。
王賀一個激靈，身體寒毛刺起，立刻發出反應，把腳踝上的手踢掉，準備逃
離。可聽到了身後羅浩壓低的聲音，讓他不禁停下腳步。
「等等，我還有一點理智……還有一點點。」羅浩如此喃喃道，「先帶我離
開這裡，我一個人不行……你看起來好像一個人……」羅浩的語言混亂不清，但
把自己還著保持思想傳達了出去。
王賀看了看周圍的瘋子們，想了想，決定仍保持自己的人性。他蹲下來架起
羅浩的肩膀，「走吧，小心點。咱們先回宿舍。」
沉睡者們都專注自己著的目標，只有幾個對血腥敏感的看了看二人，卻也沒
有上前，他們更加重視手中的愉悅，看了會便扭回頭繼續玩弄身旁的屍骸。
兩人就這樣到了男生宿舍，中間有幾個發情的女生撲過來，都被王賀厭惡地
一腳踢開。
進了宿舍，王賀小心地把羅浩扶到床上，問道：「感覺怎麼樣？」
「哈……這裡是宿舍，我竟然還能回到這裡，咳咳！」羅浩沒有回答王賀的
問題，只是痴痴地看著仍然和昨天一樣有序的宿舍。
王賀也不急，開始開啟行李箱，吧藏到櫃子裡的手機和充電線裝進去，又拿
了些衣服和洗漱品，他和張蓮蕊已經準備好睡在可以上鎖的辦公室。正好等他收
拾好一切的東西，羅浩開口了。
「你……在那片混亂時逃出去了嗎？這個上午你是怎麼過的？」
王賀思考了下，把和張蓮蕊在辦公室設立據點的事隱去，又挑挑揀揀，把上
午的活動告訴了羅浩，又順手給了羅浩一塊麵包。
「你和張蓮蕊那個卷逼在一塊？是麼，你們有兩個人……怪不得你現在可以
一點都不發瘋。」羅浩顯得有些羨慕，嘆了口氣：「你們兩個竟然都控制住了催
眠，不虧是你們。」
王賀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回應道：「還好啦，你不也控制住了嗎。對了，
你這身血……」看著渾身血跡斑斑的羅浩，王賀終於問出心中的疑惑。
「我可沒你們那麼厲害，一個在升旗儀式上看書，一個在軍訓時候和朋友打
賭大喊自己的尺寸。」羅浩回想起過去的時光，笑了笑，開始講述自己的經歷。
「夏曉老師被強姦時候，我想上去救她，然後被人推到，手臂拉在凳子上拉
破了皮。我掙扎著站起來，然後看著老師的哭聲，我感到心裡有什麼在蠕動，讓
我一步也不能向前，只能死盯住夏曉老師的慘狀。」
「隨後，那些瘋子的叫喊傳到了我的腦子，他們的暴行映到了我的眼裡。然
後，我感到我的心在不斷沸騰，彷彿有什麼在燒著我，心底的聲音向我宣揚著我
所聽所見的事情的美好。現在我知道了，那是我變成瘋子的前兆。」
「我抱住了我身邊的漂亮女生，她也迎合著我。接著，一睜眼，一閉眼，我
已經到了操場，我身上的女生也換了，只是她的叫聲讓我感到熟悉和噁心，她們
只會這樣叫。我的喘氣也讓我感到噁心，我身邊的一切讓我想吐。」
「這時，我看到了宋長，那個軍訓時候罰我們跑圈又給我接水的教導主任。
他被幾個體育生給纏了起來身上被扎慢了樹枝和鐵絲，一條鐵絲從他左眼穿過，
從他右眼穿出。他的吊被扒出來，包皮被人割掉一圈，尿道插著一根樹枝。這時
候他還沒死，所以那幾個體育生就試著趁他活著吧他頭試著割下來。他們成功了，
我看著宋長人首分離，屍體軟軟倒地，仍然在輕輕抽搐，然後人頭被他們拿走當
足球踢。」
「我看到這一幕，感到心又沸騰起來，我想到了對付我胯下婊子的方法。」
羅浩神情又開始恍惚，比劃著說：」婊子，他媽的給我閉嘴！對，我就這樣吼著，
然後用手用力拍她屁股，用力扇她的臉。可那母狗還給我亂叫，我就給她轉過身，
用手插到了她的雙眼裡！血噴出來，她尖叫起來，使勁咬住我的胳膊，可我能被
她打倒？我繼續用手向下掏去，同時用膝蓋撞她的肚子，過一會兒，那賤狗最後
翻騰一下就不動了。」
「羅浩！」王賀見羅浩語氣不對，趕忙出聲提醒他。
「對、對不起」羅浩被吼了一聲，感覺腦子正常了些，繼續說：」我給那個
女生殺了以後，感覺沒有滿足，就去找其他做愛的人，給他們踹翻，然後抓住離
我最近的那個努力殺死。那些忙著做愛的人都是慫蛋和虛逼，只是看著我殺人，
並嘲笑被殺者，隨後接著去找其他人做愛。只有被我按住腦袋了才會開始反抗。」
「最後，我慢慢渾身都是傷和血，讓我的腦袋清醒了寫，明白了我都做了什
麼蠢事。於是我就準備倒在地上等著死，接著你出現了，你正常人的樣子讓我忍
不住向你搭話。」
說完，宿舍沉默下來。過了會兒，王賀張了張嘴：「我要去搜搜別人的包，
你幫幫我吧。」羅浩想都沒想，點了點頭。
王賀扶著羅浩，兩人花了一個多小時搜光了四層宿舍，挑了幾件衣服、十多
個有電的充電寶、三部試出密碼的手機和一些小型電燈之類的用品。搜尋期間，
二人像過去一樣說著話。大概五點，兩人回到宿舍。
「媽的，零元購的感覺真爽。」羅浩躺到床上，叫了一聲。然後和王賀繼續
聊起天：「你還記得那個教官吧，我回家給他盒了，他根本不是……對了，你要
搬東西是吧，我的行李箱給你吧。還有大黑的，我知道他箱子密碼，都是一。這
樣能多拿兩條被子，不用擔心大黑，我剛剛親手殺了他……」
看到時間已經不早，王賀開頭打斷羅浩：」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要不要
……」
「怎麼辦？」羅浩笑了起來，「拿著你給我的麵包，在外面繼續混著，要麼
死，要麼先瘋再死。你們是為數不多的正常人，我怎麼能到你們那，我已經瘋了。」
看著王賀猶豫的樣子，羅浩笑得更開心了：「你還會猶豫，很好，不過為了
保全更多的人性，希望明天你能把它扔掉。」
羅浩站起來拍拍王賀的肩膀，說：「不早了，我出去抽根菸。就先不再見了，
好好活著。」語罷，便背起被王賀塞滿面包的書包，走出了門。隨著踏樓梯的聲
音，空氣中飄來他的嘆息。
「我已經瘋了啊……」
王賀靜靜坐在床上，然後堅定地站起。他要把羅浩拉回來，逼著他到他們那
裡 .他要這麼吼他：「你他媽是什麼玩意，老子不管你人不人瘋不瘋的，你給老
子滾過來！」不僅這樣，他還要狠狠地打他一頓，拿他出今天一天的氣，再把他
給他的麵包搶回來。
決定了一切，王賀飛快向樓下衝下去，尋找羅浩的身影，剛出宿舍，他的耳
朵捕捉到了「嘭」的墜落聲。
王賀朝著聲響的地方看去，躺在那裡的是臉上還掛著笑的屍體。
……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