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深淵-溫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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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美感的“作品”,從各個角度瘋狂地拍攝著照片和影片。

“三洞齊開”的盛宴,正式開始。

他們沒有放過她身上任何一個可以用來發洩的洞穴。

那張被口枷撐開的嘴,那個粉嫩的、看不出絲毫生育痕跡的逼,以及那個剛剛被注射過藥物的、可憐的屁眼。

兩個男人,兩頭被慾望徹底控制的野獸,就在這具不斷髮出著沉悶呼嚕聲的、美麗的“活屍”身上,開始了他們最瘋狂、最原始的馳騁和發洩。陳默負責下方,他先是用各種塗滿了潤滑劑的矽膠道具,輪番地、粗暴地開拓著那兩個同樣緊緻、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後庭與甬道。而李鋒,則專注於上方。

他騎跨在沈曼的身上,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她那張被刑具折磨得怪誕無比的臉。他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顱擺正,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他將自己那早已硬如鋼鐵的、猙獰的慾望,對準了那張被口枷撐開的、正在不斷分泌著津液的嘴。他在那個狹小的、被牙齒和口枷限制的空間裡,瘋狂地進出,享受著這種極致的、單方面的、充滿了征服感的口交。

隨著他不斷地深入,那堅硬的頂端,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在了沈曼那柔軟的、毫無防備的喉嚨深處。

那沉悶的、被壓抑的呼嚕聲,瞬間變了調。

“嗬……唔……齁!!!!!!齁!!!!!!齁!!!!!!!”

每一次的撞擊,都伴隨著一聲這樣沉悶的、帶著痰音的“齁”聲,和她身體無意識的、輕微的抽搐。

這聲音,彷彿是魔鬼的號角,讓李鋒的興奮感達到了頂峰。在一陣粗重的、野獸般的喘息後,他將自己積攢了一整晚的、充滿了征服快感的慾望,盡數、毫不保留地,射入了那張被口枷固定住的、屬於沈曼的高貴的嘴巴里。

大量的、白色的、黏稠的、帶著腥羶氣味的液體,瞬間灌滿了她的口腔,甚至從被撐開的嘴角溢位,順著她的臉頰,流向那栗色的髮絲之中。

“咳……咳咳!咳……”

被這滾燙的、充滿了侵略性的異物,猛地嗆到了喉嚨深處,沈曼那具癱軟的身體,爆發出了劇烈的、本能的咳嗽。那震天的呼嚕聲,在這連續的、劇烈的咳嗽中,短暫地暫停了。

她咳得滿臉通紅,身體劇烈地起伏著。

然而,她的大腦已經無法指揮她的身體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應。在連續幾聲劇烈的咳嗽之後,她的喉嚨,做出了一個不受控制的、條件反射般的吞嚥動作。

她將那滿口的、混合著她自己口水的、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屈辱的精液,就這麼咕咚一聲,全部嚥了下去。

在短暫的平息之後,彷彿是耗盡了身體最後一點反抗的能量,那熟悉的、震天動地的死豬呼嚕聲,又一次,頑強地、富有節奏地,從她那被玷汙過的喉嚨深處,響了起來。

“嗬……!!!!!!!咔……嗬……!!!!!!!”

只是這一次,呼嚕聲裡,似乎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精液的粘膩聲音。

發洩過後,李鋒喘息著退到一旁,將主戰場交給了早已急不可耐的陳默。

但在進行最後一步,真正地操弄沈曼的逼的時候,陳默卻又表現出了與他瘋狂行為極不相符的、深入骨髓的謹慎和小心。

他還是從工具箱裡,拿出了一個避孕套,仔細地、慢慢地戴上了。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羞辱她,玩弄她,將她當成一個沒有任何尊嚴的性愛玩偶,但他們絕對不會愚蠢到,在這種頂級的戰利品身上,留下任何可能追溯到自己的、最直接的生物證據。

一切準備就緒。

陳默扶著自己那堅硬的慾望,對準了那片被擴張器徹底敞開的、粉嫩誘人的、早已泥濘不堪的神秘花園。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向下一沉。

他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憐惜,就這麼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地貫穿了她。

他開始了瘋狂的、野獸般的衝撞。床鋪因為他劇烈的動作而發出“吱呀、吱呀”的呻吟,與沈曼喉嚨深處那沉悶的呼嚕聲,交織成一曲世界上最荒誕、最罪惡的交響樂。

他一邊瘋狂地衝刺,一邊欣賞著身下這具“藝術品”。沈曼的身體,隨著他每一次的撞擊而劇烈地晃動著,但那完全是死物般的、被動的搖晃。她的四肢被固定著,她的臉被刑具扭曲著,她那雙被強制撐開的眼睛,就那麼空洞地、死寂地“凝視”著上方,彷彿一個沒有靈魂的、精緻的人偶。

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不會迎合,不會掙扎,不會呻吟,甚至連一絲肌肉的繃緊都沒有。她唯一能證明自己還活著的,就是那永不停止的、有節奏的胸腔起伏,和那從被口枷堵住的喉嚨裡發出的、沉悶而又執著的呼嚕。

“嗬……唔……嗬……唔唔……”

這極致的操弄快感,讓陳默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瘋狂。他感覺自己不是在和一個女人做愛,而是在姦汙一尊神像,在褻瀆一件聖物。這種精神上的巨大滿足感,遠遠超過了肉體上的快感。

在這間充滿了淫靡氣味和震天呼嚕聲的房間裡,一場針對沈曼這個頂級精英女性的、精心策劃的、瘋狂而又荒誕的迷姦盛宴,就這麼在高畫質攝像機的忠實記錄下,一直持續到了天色將明……

而那個被迷成成死豬的女人,始終以一種無比屈辱的姿態,被固定在那裡,像一個被玩壞了的娃娃,全程打著那驚天動地的、彷彿永無休止的死豬呼嚕。

“嗬……!!!!!!唔……咔……嗬……!!!!!!!”

窗外的天際,已然泛起了一抹魚肚白。那一絲絲微弱的光線,穿透奢華別墅主臥室厚重的窗簾縫隙,在房間內投下了一道狹長而又蒼白的光帶,恰好落在名貴的地毯上,預示著漫長而又罪惡的一夜,即將走向終點。

空氣中,依舊瀰漫著一股複雜而又淫靡的氣味。那是汗液、荷爾蒙、高階香水、潤滑劑以及男性體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濃烈、黏膩,彷彿要將整個空間都凝固住。

李鋒和陳默癱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只穿著短褲,渾身掛滿了汗珠。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極致發洩後的疲憊與倦怠,眼眶深陷,眼神卻依舊閃爍著一種病態的、亢奮的餘光。他們已經持續不斷地,在這具被深度麻醉的、完美的軀體上,發洩了整整四個小時,進行了數次瘋狂的馳騁。身體的能量早已被榨乾,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囂著痠痛,但他們的精神,卻依舊處在一種極度亢奮的巔峰狀態。

床上,沈曼依舊保持著那個被他們最後擺弄出的、屈辱而又開放的姿態。她那雙往日里總是神采飛揚的杏眼,此刻依舊是半睜著,瞳孔渙散,毫無焦點地凝視著天花板。她那輪廓分明的性感小嘴,也依舊微微張開著,嘴角還掛著一絲已經乾涸的、可疑的痕跡。她的胸口,隨著每一次的呼吸而劇烈地、富有節奏地起伏著,從那喉嚨的深處,不斷地、執著地,發出一聲聲驚天動地的呼嚕。

“嗬……!!!!!!!咔……嗬……!!!!!!!”

這呼嚕聲,成為了這間罪惡房間裡唯一的、永恆的背景音樂。洪亮、粗野、充滿了濃重的痰音,與她那張美麗、精緻、知性的臉龐,形成了世界上最荒誕、最強烈的反差。

沈曼這輩子都沒有打過這麼大聲的呼嚕。她是一個對自己形象管理到極致的女人,優雅、得體是刻在她骨子裡的本能。她也無論如何,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以這樣一種毫無尊嚴、毫無知覺的姿態,像一頭待宰的肥豬一樣,打著震天的呼嚕,被兩個男人肆意地、瘋狂地操弄。這兩個男人,她已經認識有一段時間了,自從王皓將他們作為“好哥們”介紹給她之後,她就對他們那過於熱情的眼神和深沉的城府抱有戒心。但她的戒心,僅僅是出於對下屬的保護,以及一種職場上對複雜人性的本能提防。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們從一開始,就為她佈下了一個如此周密的天羅地網。

她的智慧,她的閱歷,她的警惕心,在這一刻都顯得那麼可笑。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的大腦,被強效的藥物徹底地麻痺,連做夢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臺失去了控制的機器一樣,躺在這裡,執著地、努力地,打著那震天的、羞恥的呼嚕,任由這兩個惡魔,對她進行著瘋狂的凌辱和褻瀆。

“媽的……”陳默喘著粗氣,目光再次落到沈曼那張因為深度昏睡而面部肌肉鬆弛的“死豬臉”上,他感覺自己的下腹部,又一次可恥地、不受控制地,傳來了一陣熟悉的、灼熱的衝動。他伸出手,在那張溫熱的臉頰上,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你看這騷貨,被我們幹成這樣了,還他媽這麼騷,光是看著她這張臉,老子就又硬了。”

李鋒也苦笑了一下,他同樣感覺到了身體的躁動,但更多的,是一種被徹底掏空後的無力感。“硬是硬了,但是他媽的一滴都沒有了,真的一滴都擠不出來了。”

他掙扎著站起身,看了一眼外面已經大亮的天色。無需任何言語交流,他們都明白,是時候進行整個計劃中最關鍵的環節了——天衣無縫的善後。這是他們作為資深“玩家”的默契與專業素養。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始瞭如同精密機械般、默契十足的善後工作。

他們先是拿來了一大包嬰兒用的、不含酒精的、厚實的溼巾,開始仔細地、一絲不苟地,給沈曼擦拭身體。這個過程,充滿了另一種形式的、病態的儀式感。他們將沈曼那具癱軟的身體,翻來覆去,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貴的、剛剛使用過的藝術品。

陳默負責擦拭她的下半身。他用溼巾,仔仔細細地,將她那片被蹂躪了一整夜的、紅腫的私處,清理得乾乾淨淨。“媽的,你看這騷逼的逼,被我們幹了一晚上,還是這麼粉,真是天生挨操的料。”他一邊擦,一邊對著那毫無知覺的軀體,低聲地、下流地讚歎著。然後,是她的後庭。那裡同樣是一片狼藉,他也同樣用溼巾,耐心地、反覆地擦拭著,直到恢復了原本的潔淨。

李鋒則負責她的上半身。他擦拭著她平坦的小腹,她豐滿的胸部,她的脖頸,她的臉頰。“這騷貨的皮膚嫩得很,跟豆腐似的,操起來手感真他媽絕了。”他一邊擦,一邊自言自語地回味。

擦拭乾淨後,李鋒又從工具箱裡,拿出一管白色的藥膏,用手指沾了,仔細地塗抹在了沈曼的私處和後庭內外。“給你這騷貨上點藥,免得明天腫得連路都走不了,到時候懷疑起來,豈不是便宜你了?我們兄弟倆,可是很疼你的。”他對著沈曼的耳朵,用一種情人般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惡毒的話。

隨後,李鋒又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全新未開封的、旅行裝的軟毛牙刷和一小管牙膏。他擠上牙膏,然後掰開沈曼那被口枷撐得有些僵硬的嘴,開始仔細地、輕柔地,為她刷牙。他刷得非常認真,每一個角落,每一顆牙齒,甚至是被他們射滿了精液的舌苔,都被他仔仔細-細地清理了一遍。

“把你這口被我們兄弟倆的精液灌滿了的騷嘴給刷乾淨,明天你好繼續用這張嘴,去跟那些傻逼客戶談幾千萬的生意啊,我的好曼姐。”他一邊刷,一邊冷笑著,享受著這種極致的、褻瀆的快感。

清理口腔的時候,李鋒的目光,落在了沈曼那片神秘的、濃密的黑色森林上。他眼神一動,從工具箱裡,拿出一把小剪刀。他對著鏡頭,壞笑著說道:“來,給我們的曼姐,留個紀念。”說著,他便小心翼翼地,從那片茂密的草叢中,剪下了幾根捲曲的、烏黑的陰毛。然後,他將這幾根充滿了戰利品意味的毛髮,小心翼翼地,裝進了一個小小的、透明的自封袋裡,仔細地封好,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嗬……!!!!!!!咔……嗬……!!!!!!!”

沈曼全程打著那震天的呼嚕,絲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這兩個喪心病狂的男人,進行著如此細緻入微的、充滿了侮辱性的“善後服務”。她更不知道,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已經成為了他們戰利品陳列櫃裡,最新、也是最珍貴的一件藏品。

一切清理工作完畢。李鋒拿起了那支裝有氟馬西尼解藥的注射器,將針頭拔掉,只留下光滑的塑膠管身。他讓陳默將沈曼的身體側過來,然後,將那管透明的液體,緩緩地、全部注入了她的體內。

做完這一切,兩人才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將之前小心脫下的、屬於沈曼的那些衣物,拿了過來。那件黑色的連衣裙,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以及那雙超薄的、帶著性感光澤的連褲絲襪。

他們開始給沈曼穿衣服。這個過程,比脫衣服要困難得多。因為沈曼的身體,完全是癱軟的,沒有任何的主動配合。他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將那條內褲和絲襪,重新穿回了她那雙修長而又肉感的大長腿上。在給她穿絲襪的時候,陳默抓著她那隻被超薄的、光滑的絲襪包裹著的、完美的玉足,又一次忍不住,將鼻子湊了上去。那股熟悉的、混合著皮革、尼龍、香汗的酸臭味道,再一次鑽入他的鼻腔。

“媽的,這騷蹄子的腳,真是他媽的毒品!聞一下就硬!”他一臉陶醉地、喃喃自語道。

“穿上衣服,就又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沈總了。誰能想到,就在幾分鐘前,你這雙穿著高階絲襪的腿,還被我們扛在肩膀上,像個母狗一樣被我們操呢?”李鋒一邊幫她整理著連衣裙的下襬,一邊用惡毒的語言,繼續著對她的羞辱。

好不容易給她穿好了所有的衣服,讓她恢復了最初那副優雅、得體的模樣。兩人又將她抱起來,讓她以一個看起來像是疲憊睡去的姿態,側躺在床上。

善後工作,還沒有結束。接下來,是精神上的、更深層次的侵犯。

李鋒走過去,拿起了那個被沈曼放在床頭櫃上的、精緻的愛馬仕手提包。他將包裡的東西,一股腦地,全都倒在了床上。口紅、粉餅、車鑰匙、錢包、一小包紙巾、一個銀色的名片夾……

他拿起那個錢包,開啟,抽出了裡面的身份證。沈曼的證件照,拍得非常好看。照片上的她,留著幹練的及肩長髮,化著淡雅的職業妝,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自信的微笑,眼神明亮而又銳利。李鋒將這張身份證,擺在了沈曼那張癱軟的、正在打著呼嚕的“死豬臉”旁邊。然後,他拿出手機,打開了相機。

“咔嚓!咔嚓!咔嚓!”

他從各個角度,拍下了無數張充滿了極致反差和羞辱意味的照片。照片裡,一邊是代表著她社會身份的、精英的、清醒的證件照;另一邊,是她本人毫無知覺的、嘴角流涎的、醜態百出的昏睡模樣。

“嗬……!!!!!!!咔……嗬……!!!!!!!”

那震天的呼嚕聲,彷彿是在為這荒誕的一幕,進行著最完美的伴奏。

“曼姐,看看,這才是最真實的你啊!”李鋒一邊拍,一邊對著那張昏睡的臉,低聲地、惡毒地羞辱著,“別他媽在外面裝了,你骨子裡,就是個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騷貨!”

拍完照,他又拿起了沈曼那臺最新款的蘋果手機。他輕車熟路地,用手指輕輕地、扒開了沈曼那沉重的、毫無反應的眼皮,露出了底下那空洞的、佈滿血絲的眼球。然後,他將手機的攝像頭,對準了她的臉。“滴”的一聲輕響,手機螢幕成功解鎖。

兩人湊在一起,像兩個發現了新大陸的探險家,開始貪婪地、肆無忌憚地,翻看著這個屬於沈曼的、最私密的個人世界。

他們點開了微信。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朋友圈的那個小紅點。李鋒下意識地點了進去。果然,沈曼的朋友圈,內容非常豐富。有對工作的思考,有對生活的感悟,有曬娃,有分享美食。但他很快就發現,昨天發的一條關於週末加班的吐槽,在他自己的手機上是看不到的。

“操!這騷貨!果然把我們給遮蔽了!”陳默也湊過來看了一眼,立刻就罵了起來,“媽的,加了我們微信,轉頭就把我們分到‘不可見’的分組裡去了!這防備心,真是絕了!”

李鋒冷笑一聲,眼神里充滿了被冒犯的怒火和報復的快感:“遮蔽我們?現在呢?現在我不僅能看到你所有的朋友圈,我還能看到你所有的聊天記錄!你所有的秘密,在老子面前,都跟透明的一樣!”

他退出了朋友圈,開始翻看沈曼的微信聊天記錄。置頂的,是幾個工作群和一個家人的群聊。他往下滑著,目光很快就被一個備註為“媽媽”的頭像給吸引了。他點了進去。

聊天記錄顯示,就在沈曼被他們下藥迷翻之前,她一直都在和自己的女兒(用外婆的手機)進行著斷斷續續的語音聊天。她今晚要在這裡過夜,顯然是提前和家裡說好了的。

李鋒點開了其中一條語音,是沈曼發出去的。那溫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寶寶乖,媽媽今晚要在王皓叔叔這邊住下,給他過生日,明天上午就回去了。你在外婆家要乖乖聽話,按時睡覺,好不好呀?媽媽最愛你了,麼麼噠。”

那溫柔的話語剛剛消失在空氣中,立刻就被另一種粗野的聲音所取代。

“嗬……!!!!!!!咔……嗬……!!!!!!!”

床上那個女人,用她那震天動地的呼嚕聲,彷彿在粗暴地、無情地,踐踏著自己剛剛說出口的、那充滿母愛的溫柔。這極致的反差,讓李鋒和陳默的臉上,露出了更加病態和興奮的笑容。

他們又點開了另一條語音,是她女兒發過來的,奶聲奶氣的童音充滿了天真:

“嗯!我知道啦媽媽!我今天很乖的!外婆還給我講了故事!媽媽你也要早點休息哦!我也最愛最愛媽媽啦!”

童音清脆悅耳,充滿了對母親的愛。而這份愛的回應,是——

“嗬……呼哧……咔……嗬……!!!!!!!”

一聲比一聲更響亮,一聲比一聲更粗野的呼嚕,彷彿是魔鬼在嘲笑這世間最純潔的親情。沈曼那張“死豬臉”隨著呼嚕聲微微震動,嘴角甚至被氣流吹出了一絲晶亮的口水。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種扭曲的、殘忍的興奮。

“媽的,對自己女兒,聲音這麼溫柔。對我們兄弟倆,就他媽處處防備,裝得跟個貞潔烈女一樣!”陳默低聲罵道,“真是個兩面派的騷貨!”

李鋒沒有說話,他只是滑動著螢幕,目光落在了最後一條語音訊息上。

那是一條未讀的語音訊息,上面顯示著一個紅色的小圓點。傳送時間,是凌晨一點十五分。那個時候,沈曼早已經被他們注射了藥物,徹底地、沉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李鋒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魔鬼般的、殘忍的笑容。他看了一眼床上那個依舊在打著呼嚕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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