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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既然……說了都聽他的,就隨他吧……江凇月心底下認命地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奇怪的是,心裡怎麼沒有想象中那種屈辱的感覺呢……
呂單舟跪在床前,目光隨著女人胴體的曲線起伏。
即使是仰臥,依然難掩乳房的飽滿,乳頭不算大,象一顆暗紅的花生米。
往下,女領導站立時微凸的小腹此時一片平坦,其上還鑲嵌著一枚小巧的肚臍眼,呂單舟探手過去,小窩窩剛好能容下小指頭,如果是盛滿紅酒的話,會是一盞玲瓏的酒盞吧……
江凇月的陰阜是飽脹且高高隆起的,這個呂單舟早腦補了不下一萬遍,如今得到印證,只是那陰毛,是柔柔順順的平貼在陰阜之上,然後象一根孔雀羽毛般的,整齊有序地向陰阜兩側鋪展開來,只是薄薄的一層,瓷白的肌膚與烏漆的陰毛黑白有間,相應成趣。
女人的大腿根,能看到輕輕的抽動,不受控的輕微抽搐。
江凇月緊並雙腿,小聲道:“小舟……別看了……別看……”
“再嚷把腿綁向床腳!”呂單舟蠻橫喝道,要怎樣才能令女人分心,他也沒譜,只好見一步走一步。
只是女人出言央求了,終究還是心軟……他悄悄將玉蘭油潤膚露擠到手掌中,又滴幾點在龜頭之上,但是下一步又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吧姐,您可以反抗了。”呂單舟直起身子,撓撓頭。
愛郎這種手足無措的模樣,是最令江凇月心軟的,害得她也忍不住莞爾,微微一笑道:“你是在和受害者商量事情嗎?”
一個女人,一絲不掛,手臂被拷得高舉,卻又微笑著和你聊天……這是旖旎風光嗎?
不是,是小瞧我這大流氓!
呂單舟“虎吼”一聲,抿嘴堵住那依然微翹的紅唇,塗滿潤膚露的手掌趁機向女人的雙腿之間抹去。
江凇月喜歡和愛郎親吻,不論是輕吻還是溼吻,又或是舌吻,她都喜歡,為此她還專門上網搜尋如何親吻,還有親吻的技巧……
這個男人的口水,真的可以是甜甜的,有時男人還會蠻橫地咬她啃她,胡茬還刺得她生疼,她絲毫不在意,只要男人的嘴唇舌頭在動,她就會覺得自己是漂浮在半空中,整個人都宕機了。
甚至男人的手伸進她雙腿之間,她也來不及去想那是怎麼回事,來不及去想大腿根要不要抽搐。
呂單舟一邊堵著女人的嘴一邊挪身上床,喘氣越來越急,氣息越來越粗。
江凇月聽著男人的氣息,猜到男人接下來想幹什麼了,有心想躺平讓他為所欲為算了,但又想著自己肩負“反抗”的任務,不做些動作出來又怕男人不高興,患得患失之間,不知自己該如何反應才是了,只覺得腦子根本不夠使。
愛一個人真的很煩惱,即使是幸福的煩惱,它也是煩惱。
江凇月恨恨地曲起膝蓋頂一下愛郎的屁股肉,換來的是男人“嗯”一聲粗重的鼻音,好像挺鼓勵的樣子……然後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臀部,很響亮清脆的一聲擊打……
上次跟隨他回家,這個流氓的眼睛,就是這麼肆無忌憚地看她屁股,對,就是看這被他掌擊的部位,他還笑話我屁股大!
江凇月的臀部火辣辣地燒將起來。
她的上身基本不能動彈,於是就拼命扭動下面,男人夾她腿,她就掙開去,膝蓋還頂著他小腹不讓他壓下來,要是他出手,她就扭胯往旁邊閃。
兩人在無聲地對抗著,還保持著雙唇緊貼的狀態,只是鼻息越來越粗重了,她也是。
“姐,姐——姐您弄疼我了!”呂單舟百忙中脫離女領導的紅唇,直起上身,長出一口氣“微弱”地道。
“疼”只是藉口,他抬起身子,只為將龜頭瞄準女人的陰戶。
“啊?哪裡疼?”江凇月嚇一跳,下意識也想抬起身子,起到一半被手銬攔住了,忙道:“哪裡?是哪裡?給姐看看是哪裡”這時候她才意識到,流氓弟弟是傷愈不久的受傷弟弟,根本經不起她這樣的抵抗折騰。
女人此時已是門戶大開,呂單舟不再猶豫,龜頭頂在陰唇之外,俯身,一杆到底。
“手臂——手臂這疼……”呂單舟喘著氣痛苦道,把右手胳膊“痛”的位置亮給女領導看。“幫我看看這裡是不是崩口子了?”
一擊得手,胯部沒絲毫停頓,已經緩緩抽插數個來回了。
江凇月一陣自責,她的手腕還被拷著,也來不及讓男人解開了,目光在他脹鼓鼓的胳膊肉上搜索著,心疼地道:“哪呢?哪疼呢?你說你還傷著和我用那麼大的力幹嘛——”
不對,他的傷全部在左半身,這是右手。
江凇月意識到了什麼,像是被相機定格了一般,定定地看著愛郎。
“我不痛,姐,您也不痛,對嗎?”呂單舟狡黠地笑著,繼續保持著陰莖的小幅度抽動,真的溫暖啊,這個嫻美女人的陰道……
女人搖搖頭,又用力地點點頭,眼眶很紅很紅,很溼潤很溼潤。
溼潤的還不僅是她的眼眶……
“小舟……吻我,吻——”
四片嘴唇再次貼在一起,江凇月心神定了定,嘗試去感受兩人結合的部位,很奇妙,居然只是有一種痠麻的感覺,沒有絲毫的疼痛,只是,那種痠麻,是從來沒有過的神經刺激,並不是很舒服,也談不上難受——
無論如何,他進來到我裡面了,他是我的男人了,我也是他的女人了。
“姐,我終於能讓您包裹著我了……”呂單舟在女人的耳邊低語道,女領導馨芬的體香再次環繞在他鼻腔中,現在他知道,這個女人的體香濃郁之處,大體在耳後,或者腋窩這些隱秘的部位,不知道雙腿夾著的那個更隱私的私處,會不會更……
“解開,解開銬子——”
“我不,解開您說不準就跑了呢。”
“壞弟,你壓得死死的,能跑哪去……”
鬆開銬子的雙手終於自由,江凇月先是對著男人的胸膛一頓的紅粉拳,再緊緊地摟住愛人後背,終於——完全將他擁抱住了,恨不得將他摁進心窩窩裡去……
抽插和撞擊還在進行,啪啪聲越來越大,連江凇月都沒留意到,開始她還有些躲閃,現在已經有一些下意識的迎合了,性愛的無師自通,並不都是男人的特長,女人也可以。
“姐,您還得幫我個忙。”
“你說——”江凇月咬咬唇,拍男人手臂一記,輕聲道,“都這樣兒了,還『您』啊『您』的,要把我叫老才順心麼?”
“哪樣兒啊,這樣兒是哪樣兒啊?”呂單舟調笑著。
“你說哪樣就哪樣!”
“那我說——壞弟和月月姐在……做愛,是不是?”
江凇月閉上眼睛,好一會才輕聲道:“……是。”聲音帶著一絲滿足。
“那我還說,壞弟和月月姐一起——”
江凇月飛快地緊捂住男人的嘴,將他後面的下流話捂進肚子裡,半晌又看著他眼睛,輕聲道:“是。”
女人並不知道,她說這個“是”的時候,臉上散發著熟女才特有的嫵媚,散發著熟女才能展現的媚眼如絲,她的陰道還將男人的陰莖狠狠地夾了數下,呂單舟幾乎讓她夾得丟盔棄甲。
“剛才你說幫忙呢。”江凇月還記掛著愛郎說的事兒,眼見他動得滿頭大汗,想幫他擦汗,手頭邊卻沒有趁手的物事兒——除了那條在枕邊的白色女裝內褲。
呂單舟猜到女人想幹什麼了,努努嘴道:“就是它呀!”
他想讓女人“幫忙”的不是這回事,但既然應景了,玩了這小遊戲再說。
江凇月猶猶豫豫地拿起內褲,想翻找出面積大的那一面。
“不,要用貼著姐——要用包著你下面的那塊兒來擦!”他故意用橫蠻的語氣強調道。
女人呆住,拿著內褲有點氣鼓鼓,之前他脫自己內褲,就把內褲襠部拿來聞,都還沒和他算賬呢,那麼髒的事情。
“月月姐,剛才我想著強姦您的時候,還準備用內褲塞您的口呢,如果真那樣,您……願意嗎?”
“嗯,願意……”江凇月輕聲回應道。
“如果進你的嘴都可以,為啥不能貼弟弟的臉……”呂單舟堅定地下結論,“你的每一片,都是我的!”
江凇月不再猶豫,一如她一旦的官場行事風格——三下兩下就翻出曾經捂著自己……陰部……的那一片棉布,小心仔細地印在愛郎的額頭上,看著布料吸去男人的汗水,再聯想到這是曾經包裹著自己陰部的內褲褲襠,幾乎就有一種私處貼在男人臉龐的感覺。
她的——陰道……還在被不停地抽著插著,內褲的這種想象,讓陰道有了她沒感受過的反應,可能還是那種酸和麻,但沒有了任何的不適,相反,那是舒適。
一種酥麻感在胯間蔓延開來。
呂單舟雙手抄到女領導的大腿下,試探著道:“姐,我們可以換姿勢嗎?”
“嗯?”她還在回味探索種酥麻之中,不知道換姿勢是幾個意思。
“把你的腳架到我肩膀上。”其實呂單舟自己就能挑起女人的長腿,但他想要女領導自己願意做,主動做。
腿架到男人的肩膀上……
以前她做過,但那是被動的,被強迫的,充滿了羞恥的一個姿勢。
現在她又做了,但這次是心甘情願的,呂單舟一說完,她就輕輕地抬腳做了,做了之後,她感覺這依然是一個羞恥的姿勢。
只不過,以前面對那人,充滿的是屈辱的羞恥,現在——是充滿嬌羞的羞恥,看著愛郎興奮得大開大合,還充滿了成就感。
她滿眼朦朧地盯著男人,不願意再閉眼。
房間裡響徹的是啪啪撞擊聲,還多了一種類似拌醬的聲音,聽起來很淫靡,卻不反感。
女領導提起大腿後,呂單舟感覺陰道的緊緻力度明顯不一樣了,龜頭在陰道里的刮稜進出清晰異常,甚至能體會到陰道壁的一道道肉褶,進出一次龜頭就被電一次,酥麻感從會陰、從陰囊在一點點地向龜頭聚集。
女人終於有呻吟聲了,壓抑著,幾不可聞,一旦捕捉到那呻吟,入耳則是銷魂蝕骨。
“姐,您會痛嗎……”
“不會……你來,姐不痛……”
“那……舒服嗎……弟弟要怎樣做嗎”性愛的享受不能是單方面的,呂單舟喘著粗氣,他強烈渴望,月月姐也能和他一起。
“……嗯,就這樣,這樣就很好……”江凇月被愛郎的狠插強抽驚呆了,她所說的“就這樣”,是男人陰莖即將抽離陰道口,以及從陰道口猛刺進深處的一剎那,她被愛郎的粗大陰莖挑得渾身過電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陰道里有一個點,叫“G點”,被男人如傘的龜稜颳得淋漓盡致。
他也不知道,自己粗壯的性器,在今晚,將一個官場冷美人伺弄得魂飛魄散。
男人對女人的每一次撞擊,都會將女人的大腿往下壓一分,女人也配合著他將大腿往下掰,臀部則一點點被動抬起,漸漸的那繃得白皙光潔的膝蓋,已經壓到了她豐滿的乳房兩側,已經碰到床面,不能往下壓了。
豐碩的乳房在呂單舟眼前盪漾著,一波衝擊,就會蕩起一波乳浪——他算是見識了什麼才是乳波臀浪,那種……眼看就要溢位女人胸脯的感覺。
紅黑的陰莖在女領導的陰戶中肆意進出,拉扯女領導陰道口的嬌嫩薄皮吞吞吐吐,甚至能濺起點點白漿。
此時女人的陰道口,已成了沖天炮口狀態,渾圓的臀部懸掛半空,一顆鮮紅的小豆,出現在兩人對視著的視線中間。
呂單舟看看那顆嬌豔欲滴的豆子,再看看此時嬌媚不可方物的女領導,復又再看那似乎一碰即破的嫩豆,一臉的興奮激動,很像一個學者在研究一顆破芽而出的種子。
江凇月被愛郎的視線所吸引,好奇地跟隨他的目光瞄向所看之處……
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看到……自己的陰蒂。
女人羞憤地拍打著流氓弟弟的屁股,毫不留情,流氓弟弟則是壞壞一笑,老著臉說道:“阿姐——好阿姐,弟弟親親豆豆,好不好?”
三個疊詞用在一塊被愛郎說出來,江凇月的心瞬間就被他哄化了,軟綿綿的說不出話來,幾乎就要答應這個流氓,還好最後一絲的理智還是提醒著她,這是一件羞恥的事情——嗯,即使是嬌羞的那種羞恥,也是不行!
好吧,不給用嘴,手指可以了唄?這次他學乖了,不再徵詢女領導,輕輕地就按手肚兒下去,輕輕的撥動,輕輕地揉捏。
陰莖雖然減緩了抽插速度,卻並未停下。
呂單舟自以為是輕柔的動作,在女人感覺來不啻於奔雷手。
按下去是鮮紅的陰蒂,更像把她整個人都按進了下墜中的海盜船裡,再撥撩數下,又把她三下兩下就從幽谷中撥上半空……江凇月死死的拽住愛郎空閒的那隻手,一定要拽住他,不能讓自己飛走……
不能飛走啊……要是我飛走了,飛遠了……再去哪裡,再去哪裡……才能找回這個我深愛著的深恨著的王八蛋……
她狠狠地想著這個心愛的人,拼盡全力的要去記住他,身子不知怎麼的被抽空了一般,忽然間時間似乎就停滯了,身體不再有急速下墜的感覺,平緩地漂浮在半空中,他,就在身邊呀!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要不是親眼所見,親手所為,呂單舟打死都不敢相信,這個羅林官場的寒面玉煞,崩泰山於前亦不改色的鐵娘子,這個優雅嫻靜的冷美人,在他面前——潮噴了。
以前他從不相信有潮噴這回事,還和舍友爭個面紅耳赤,言之鑿鑿那就是島國文藝片的藝術渲染手段,直到他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臉,才猛然驚醒,這不是噴臉,姐姐您這是打臉好伐!
其實說噴一臉也不正確,原來這女人的潮噴嘛,就像男人的射精……量不多,但猛!
說是激射那沒半點誇張,第一下他沒來得及看,第二下已經能清晰可見,尿道口無疑!
女領導的潮噴持續了四五下,一道比一道弱,最後只能緩緩淌出來,尿道口和陰道口象耗盡了全力般地,有一下沒一下地張合著,水淋淋的大小陰唇,充滿淫靡氣息。
呂單舟舔舔嘴角,淡鹹的味道,卻甘之如飴。
偷眼看去那美婦人,似乎尚在失魂落魄中,並不曉得自己有鬧噴泉這回事,於是趕緊抄起女人內褲,手忙腳亂塗抹犯案現場。
“小舟……小舟,你在嗎?”
“在在在,月月姐,您的壞弟弟在這裡呢。”呂單舟拿著內褲發著呆,趕緊地塞進他的衣服堆裡,處女的白絲巾……
其實江凇月一直緊握著呂單舟的左手,她只是無意識地在尋找著愛人,尋找那個她想倚靠的港灣。
“不是壞弟弟……是好弟弟,姐的親親好弟弟……”男人的雙手都被江凇月攬進懷中,她合眸呢喃著,嘴角掛著一絲愜意的微笑,眼角一顆晶瑩淚珠,蜿蜒欲滴。
一輪明月自掛東南窗,鋪灑下似霜銀光,輕輕蓋在這一對猶如天成的璧人身上。
白頭並非雪可替,相逢已是上上籤。
餘生即便不是你,此生一程已足矣。
—— 完 ——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