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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他並沒有立刻擦拭,反而將那隻手舉到自己眼前,像是欣賞一件剛剛完成的藝術品般,仔細地、饒有興味地端詳著。
他的目光,在那沾滿她體液的指尖上來回逡巡,眼神深邃,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嘖,”他發出一個意義不明的輕嘖聲,目光轉向蜷縮成一團、還在不住顫抖哭泣的蘇婉晴,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弄,“蘇總的身體……倒是比嘴上誠實得多。看看,把我這隻傷手都弄得這麼……‘熱情’。”
他的話語,如同又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進了蘇婉晴的心臟!
她哭得更兇了,身體因為羞恥和絕望而劇烈地顫抖起來,幾乎要蜷縮成一個球。她恨不得立刻死去,或者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然而,就在蘇婉晴以為接下來會是更進一步的羞辱或者侵犯時,戴塵的動作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他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塊乾淨的、疊得整整齊齊的白色手帕,慢條斯理地、仔仔細細地擦拭著自己手指上的“痕跡”。
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彷彿剛才那隻手探入女性最私密之處肆意玩弄的人不是他。
擦乾淨手指後,他將那塊明顯沾染了汙漬的手帕隨意地丟在了一邊,然後,他的目光落在了被蘇婉晴壓在身下的那件米白色連衣裙上。
他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一些?
“好了,蘇總,”他的聲音也似乎恢復了之前的平靜,甚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和?“別哭了。快把衣服換上吧,我們該回去了。”
回去?
蘇婉晴猛地停止了哭泣,難以置信地抬起被淚水和汗水糊住的臉,看向他。
他……他說什麼?讓她換衣服……回去?
就……就這樣結束了?
剛才那一切……那羞辱的脫絲襪……那侵犯性的撫摸……那讓她在極致羞恥中崩潰的高潮……難道……真的只是……像他說的那樣,是對她下午燙傷他的“懲罰”?
現在……懲罰結束了?
這個念頭如同黑暗中的一絲微光,讓蘇婉晴混亂的大腦抓住了一線希望。
她開始瘋狂地自我欺騙,試圖說服自己——是的,一定是這樣!
這是她應得的懲罰!
她弄傷了他,他用這種方式報復回來,很公平!
現在,懲罰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她看著戴塵那張英俊的、此刻似乎真的帶上了幾分“溫柔”的臉,心中的恐懼和絕望,竟然奇蹟般地被一種荒謬的、劫後餘生般的“感激”和“安心”所取代。
她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想要快點換好衣服,逃離這個讓她羞恥到骨髓的地方。
但她的身體在高潮和長時間的緊張恐懼後,早已虛脫無力,手腳都軟得像麵條,根本使不上力氣。
試了幾次,都只是徒勞地扭動了幾下,反而讓自己更加狼狽。
戴塵看著她這副虛弱無力的模樣,微微皺了皺眉。
他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俯下身,伸出手,動作輕柔卻不容拒絕地,將那件皺巴巴的黑色晚禮服從她身上徹底剝了下來,隨手丟到一邊。
然後,他拿起那件米白色的連衣裙,抖開。
“抬手。”他命令道,語氣依舊平淡,卻不再帶有之前的壓迫感。
蘇婉晴愣愣地看著他,像一個失去了自主意識的木偶,下意識地、聽話地抬起了痠軟的手臂。
戴塵耐心地、甚至可以說是溫柔地,引導著她的手臂穿過連衣裙的袖口。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會觸碰到她汗溼的、還帶著高潮餘韻而微微發燙的肌膚,但這一次,他的觸碰是剋制的,是純粹功能性的,沒有了之前的侵略和挑逗。
他幫她把連衣裙的領口套過頭頂,然後仔細地將裙襬向下拉直,蓋住她只穿著黑色蕾絲內衣的、幾乎赤裸的身體。
裙子是無袖修身款,長度及膝,雖然不如晚禮服那般暴露,卻也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曲線勾勒得恰到好處。
米白色的柔和,與她此刻蒼白卻泛著潮紅的臉色形成了奇妙的對比。
接著,他甚至還幫她拉上了後背的拉鍊。
冰涼的金屬拉鍊頭劃過她敏感的脊柱肌膚,讓她忍不住又是一陣輕顫,但這一次,更多的是因為他這突如其來的、近乎體貼的舉動所帶來的……困惑和一絲難以言喻的悸動。
“好了。”他退開一步,審視了一下自己的“成果”,點了點頭,似乎還算滿意。
然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雙赤裸的腳上——一隻完全赤裸,另一隻腳上的絲襪只褪到了腳踝,皺巴巴地堆在那裡,顯得狼狽不堪。
旁邊還散落著她那雙精緻昂貴的細高跟鞋。
戴塵彎下腰,撿起那隻堆在腳踝的絲襪,毫不猶豫地將它也徹底脫了下來,和另一隻一起,被他團了團,丟在了那件黑色晚禮服旁邊。
做完這一切,他拿起那雙細高跟鞋,半跪在蘇婉晴面前。
“腳。”他言簡意賅。
蘇婉晴徹底懵了。
他……他要……幫她穿鞋?
這個認知讓她的大腦再次陷入一片混亂。
前後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剛才那個如同惡魔般侵犯她、羞辱她的男人,和眼前這個半跪在她面前、動作輕柔地要幫她穿鞋的男人,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她甚至產生了一種荒謬的錯覺,彷彿剛才車裡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
但身體殘留的痠軟、腿間尚未乾涸的溼滑,以及空氣中瀰漫的曖昧氣息,都在無情地提醒著她,那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她遲疑著,慢慢地抬起一隻赤裸的、還帶著些微顫抖的腳。
戴塵握住她的腳踝——這一次,他的動作是穩重的,帶著支撐的力量——然後小心地將她的腳送進了那雙精緻的高跟鞋裡。
冰涼的鞋面接觸到她溫熱的肌膚,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他沒有在意,繼續幫她穿好了另一隻鞋。
站起身,他向她伸出手:“起來吧,蘇總。宴會還沒結束。”
蘇婉晴看著他伸出的手,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顫抖著將自己冰涼的手,放進了他寬大而溫暖的掌心。
他輕輕一拉,便將虛軟無力的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整理好衣裙,穿上高跟鞋,雖然臉色依舊蒼白,眼神也有些渙散,但至少,她看起來不再是剛才那副徹底失態、衣不蔽體的狼狽模樣了。
只是……那雙光裸著的、沒有任何絲襪遮掩的小腿和大腿,在米白色的裙襬下顯得格外突兀,也格外……引人遐想。
戴塵沒有立刻鬆開她的手,而是牽著(或者說,是攙扶著)她,開啟車門,下了車。
地下停車場空曠而安靜,只有他們兩人的腳步聲在迴盪。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此刻聽起來不再慌亂,卻帶著一種沉重的、無法言說的羞恥。
蘇婉晴低著頭,任由戴塵牽著她走向電梯。
她不敢去看他的側臉,也不敢去想剛才發生的一切,更不敢去想接下來要面對什麼。
她只是麻木地、機械地跟著他走,將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封閉起來,努力說服自己——
結束了……都結束了……這只是懲罰……她已經付出了代價……
電梯緩緩上升,狹小的空間裡再次只剩下他們兩人。
這一次,沒有了之前的劍拔弩張和令人窒息的曖昧,只有一種詭異的、沉悶的平靜。
蘇婉晴甚至能聞到自己身上殘留的、屬於戴塵手指觸碰過的氣息,以及……那無法忽視的、屬於她自己高潮後的體液味道。
這讓她剛剛平復一些的臉頰,再次不受控制地滾燙起來。
“叮——”電梯到達宴會廳所在的樓層。
門緩緩開啟,外面傳來了隱約的音樂聲和人們的說笑聲。
蘇婉晴的心臟猛地一縮!
要回去了……要回到那個衣香鬢影、人聲鼎沸的地方……要回到那些……注視著她的目光中去……
戴塵鬆開了她的手,率先走了出去。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靜無波:“走吧,蘇總。”
蘇婉晴深吸一口氣,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跟了出去。
當他們重新踏入宴會廳的那一刻,幾乎所有的目光都瞬間聚焦到了他們身上!
音樂聲似乎都停頓了一瞬。
竊竊私語聲如同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湧來!
人們的眼神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好奇、探究、曖昧,甚至……是鄙夷!
他們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去而復返的蘇婉晴和戴塵。
看到了蘇婉晴身上換了一件完全不同的、雖然依舊漂亮但明顯不如之前那件性感的米白色連衣裙。
看到了她蒼白卻帶著不正常潮紅的臉色,看到了她微微紅腫的眼睛和似乎有些凌亂的髮髻。
更重要的是……他們看到了她裙襬下那雙……光裸著的、沒有穿絲襪的長腿!
一個剛剛還穿著性感晚禮服和膚色絲襪的女人,和年輕英俊的男伴“消失”了一段時間後,回來時卻換了一身衣服,並且……連絲襪都不見了?!
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各種不堪入耳的猜測和議論,如同無形的利箭,鋪天蓋地地向蘇婉晴射來!
“天吶!她真的換衣服了!”
“你看她的腿!連絲襪都沒穿!”
“他們剛才……去幹什麼了?嘖嘖嘖……”
“我就說嘛,穿那麼騷,肯定不是什麼正經女人!”
“戴總年輕有為,怎麼會看上這種貨色……”
蘇婉晴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比剛才在車裡被戴塵侵犯時更加強烈的、滅頂的羞恥感,瞬間將她徹底淹沒!
她的臉“唰”地一下變得慘白,血色盡褪!身體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當場昏死過去!
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離,想要轉身跑掉!
但她的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她只能死死地低著頭,將下巴埋進胸口,彷彿這樣就能隔絕那些讓她無地自容的目光和議論!
完了……
這一次,是真的完了……
她的名譽……她的形象……全都在這一刻……徹底毀了……
就在蘇婉晴感覺自己即將被滅頂的羞恥感徹底吞噬,連站立都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一隻溫暖而有力的手,再次握住了她的胳膊。
是戴塵。
他甚至沒有看周圍那些如同實質般扎人的目光,也沒有理會那些越來越響、越來越不堪入耳的竊竊私語。
他的表情平靜得近乎冷漠,彷彿眼前這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崩潰的場面,於他而言不過是微不足道的插曲。
“走吧。”他只低聲對她說了一句,語氣平穩,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半攙半扶著身體僵硬、抖如篩糠的蘇婉晴,無視了所有投來的視線,徑直穿過人群,走向宴會廳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
那裡的燈光稍暗,擺放著幾張空著的沙發。
他的步伐沉穩而堅定,周身散發出的強大氣場,讓那些原本肆無忌憚的議論聲,都不自覺地降低了幾個分貝。
人們看著他毫不避諱地攙扶著這個“話題中心”的女人,眼神中的鄙夷和好奇,又摻雜了幾分對戴塵這位商界新貴的忌憚和揣測。
他將蘇婉晴安置在角落的沙發上,她的身體依舊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臉色慘白如紙,死死地低著頭,連一絲餘光都不敢看向周圍。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公開示眾的罪人,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然而,戴塵並沒有坐下。
他鬆開蘇婉晴,轉過身,目光銳利如刀,緩緩掃過宴會廳裡那些還在交頭接耳、眼神閃爍的人們。
原本還有些嘈雜的宴會廳,在他的目光逼視下,竟然詭異地安靜了下來。
他邁步走向不遠處的小舞臺,那裡放著一支主持人剛剛用過的話筒。
他想幹什麼?!
蘇婉晴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她驚恐地看著戴塵的背影,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難道……他要當眾……說出剛才的事情?
不!
不可能!
那對他自己也沒有好處!
可他……他為什麼要走向那裡?
在所有人或驚愕或不解的注視下,戴塵拿起了話筒。
輕輕拍了拍,發出“砰砰”兩聲,示意全場安靜。
“各位,”他的聲音透過音響,清晰而沉穩地傳遍了整個宴會廳,帶著一種天生的、不容置疑的權威感,“佔用大家一點時間。”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剛才,似乎有些朋友對我身邊這位蘇婉晴女士,產生了一些……不太友好的猜測。”他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那些剛剛還在議論紛紛的人,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甚至有些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蘇婉晴的心臟狂跳起來!她緊張地攥緊了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指甲深深掐進了掌心。
“在這裡,我想有必要澄清一下。”戴塵的目光掃過全場,最終落在了蘇婉晴的方向,雖然隔著距離,蘇婉晴卻感覺那目光彷彿穿透了人群,落在了自己身上。
“蘇總之所以更換衣物,並且……未能穿著妥當,”他頓了頓,刻意強調了一下,引得眾人再次將目光投向蘇婉晴光裸的小腿,讓她羞恥得恨不得立刻死去,“是因為剛才在處理一些……不愉快的突發狀況時,”——他意有所指地暗示了之前王貴的事情——“不小心被濺灑的水杯弄溼了禮服和絲襪。”
他竟然……在為她辯解?!
蘇婉晴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舞臺上那個挺拔的身影!
“而我,”戴塵繼續說道,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恰好目睹了全過程,並且,出於基本的紳士風度,陪同蘇總前往處理。僅此而已。”
他甚至還微微抬了一下自己那隻下午被燙傷、此刻可能還纏著紗布(雖然被西裝袖口遮擋著)的手,補充道:“畢竟,意外總是難免的。就像我今天下午,也不小心被蘇總……遞過來的熱茶燙到了手一樣。”
他把下午她失態燙傷他的事情,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卻巧妙地將之與“意外”聯絡在一起,不僅解釋了他和蘇婉晴之間的“互動”,更用一種近乎完美的邏輯,將剛才所有的曖昧和不堪,都歸結於一場“意外”和後續的“紳士風度”!
他甚至還隱晦地警告了那些可能知道內情(比如王貴事件)的人,暗示他們不要亂說話。
整個宴會廳一片寂靜。
沒有人敢質疑戴塵的話。他的身份、他的氣場、他那看似平淡卻帶著強大壓迫力的眼神,都讓那些原本準備看好戲的人,不得不收斂起心思。
雖然依舊有人心存疑慮,雖然依舊有人覺得這解釋過於“巧合”,但至少,在明面上,戴塵給了蘇婉晴一個臺階,也給了所有人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些竊竊私語聲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複雜和探究的目光。
“希望各位,”戴塵最後總結道,聲音冷了幾分,“都是有身份有教養的人,能夠管住自己的嘴,也管住自己的想象力。無端的猜測和誹謗,不僅有失風度,也可能……需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這最後一句話,帶著毫不掩飾的威脅意味,讓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凜。
說完,他放下話筒,在全場或敬畏或複雜的目光注視下,從容地走下舞臺,徑直朝著蘇婉晴所在的角落走來。
蘇婉晴呆呆地看著他。
看著他如同天神降臨般,站在舞臺中央,用他強大的氣場和不容置疑的話語,為她驅散了那些足以將她淹沒的流言蜚語。
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走來,身影在水晶燈下被拉長,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壓迫感,卻又……奇異地讓她感到了一絲……安全?
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洶湧而出。
但這一次,不再是因為羞恥和絕望,而是因為一種更加複雜、更加洶湧的情感。
感動?感激?
不,遠遠不止這些。
是愧疚。
是深深的、無以復加的愧疚。
他明明……可以不管她的。她下午那樣失態地頂撞他,甚至弄傷了他。剛才在車裡……她更是……那樣不堪……
可他,卻在她最狼狽、最無助的時候,站出來維護她。用他的權勢和手腕,替她擋住了所有的明槍暗箭。
他明明……是那麼好……那麼優秀……而她……
她卻總是傷害他,給他惹麻煩……
她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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