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8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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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第八十一章

  感覺像是在我未徹底噴發完之前,母親就軟綿綿地癱軟下來,坐在了地面,我還沒來得及自己罪惡的精液,從自己母親最私密的部位緩緩地被“擠壓”出來的情景。

  說完這麼一句話,母親舉著那潮紅氣喘的臉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場景的特殊,令我在洩出慾望後對外界的“危險”感知靈敏了許多,無暇品味剛剛帶來的震撼衝擊。

  可控制不住的是,某種惡趣味得逞的狂亂亢奮。

  母親似乎無法迎接我這得意的審視,她沒想到有一天會讓自己看起來還算老實且青澀的兒子搞到前所未有的不體面。最可惡的是始作俑者的我竟沒有半點羞愧意味。

  兒子或許會沉淪母親女人的一面,而母親面對兒子男人的一面,那禁忌感好像更尖銳,令人不敢接近、觸碰。

  也許沒有一般意義上的難受,我估計的,不然,她能“接納”我這麼多及畸唸的落地?但矛盾的說一句,母親心理承受的“折磨”,絕對是很飽滿的了。

  她一甩頭,往門那邊看去,將荒唐的“喧囂”趕走後,也該面對現實了,那一句打蟑螂,能唬住門外的保安嗎。

  母親一手攙著地面,一手的所有指節,輕輕抵著自己的嘴唇。

  保安友好的問道,“要不要我進來幫你趕走它?”,聽這語氣,似乎不疑有他,信了母親的拙劣找補。

  耐人尋味的是,母親又回過頭,移開手,看著我,顯得沉吟道,“不用,我自己能收拾他…….”,露出淺淺的又讓我感覺帶有威嚴得不敢反抗半分的笑容。

  一臉得意模樣的我心裡咯噔了一下,感覺這意有他指。

  “噢噢……那一會你走的時候記得關燈關窗喔……”,看更保安的話語伴隨腳步聲響起,沒有任何的探究意味。

  母親放下了嘴邊的那隻手,略顯緊繃的身軀鬆弛了下來。頭也不回腰身一扭,將手往我這邊遞,姿態竟有幾分閒逸的傲嬌;我一時不懂得給予她正確反饋。

  三秒後,我還是無動於衷,母親轉過頭,優雅破功,“嘖”了一聲,眉目低沉,嗆聲道,“扶我起來呀べ。

  我才醒覺,前移一步,將手搭了過去,母親借來踉蹌的站起身,又拍了拍抖了抖身上看不見的灰塵,旗袍裙襬的飄袂間,沒了貼身衣物的束縛,臀部抖動,盡顯豐滿之態。

  母親臉上還是春潮湧動的餘波,憋了良久之後製角眉邊盡是汗水,瓊鼻之上更是已見汗珠。

  數根長髮搭在臉上,讓母親此刻看起來頗顯狼狽。她先是緊蹙著眉頭,然後似乎所有不堪的畫面事實灌上她腦海,她對著我又剜了我一眼,不知為何那怒氣卻是一直凝聚不成,最後化

  作一句對我而言相對“不痛不癢”的訓斥,“我真是瘋了,竟然讓你在這種情況做這種事~”。

  我悻悻地尷尬地小碎步後退了幾下。

  母親站立的、癱坐的位置,留下了一團白濁液體;還有清澈得離奇的水跡,如果不是空氣中漂浮的腥噪淫靡氣息,沒人會聯想到這會是承載了成熟女人極致生理反應的水分。

  我死死地盯著這些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水跡,雖然沒有打量母親面容,但她模樣中的某些意味印在了我腦海中,比如那根本不會潰散的潮紅,不完全是悶熱而生的汗印,配上怒意透露的蒼白無力,母親的神色似乎在告訴我,它尚有慾望,又有擰巴與鬱結。

  我的心臟跳得猛烈,第六感告訴我,那灘水跡還可以擴大化。

  當然我不會認為這是母親的慾望過盛,內心中對性有著無法忽視的渴求追求;這不過是不由自主的生理反應。我分不清是前者還是後者令我更受用,抑或是兩者的綜合。

  今晚,貌似什麼都體驗到了,連母親尊貴的口腔都被兒子肉棒侵入,大部分過程她還毫不吝嗇與羞澀,甚至是有點享受。

  阻礙的因素已經消失了,未竟之功的感覺強於意猶未盡,對,對於血氣方剛恢復能力巨快的少年來說,這不算什麼意猶未盡,也無法點到為止,這就是未完成的事。

  大腦沒有絲毫就此罷手的訊號。

  不知什麼時候在我手上的褲子,被我用力抓著,又遲遲不套上。

  母親此時也彎腰伸手探向搭在椅子上的短褲連同內褲,開衩露出的白皙大腿根,讓蜜臀的圓弧很生動形象,此刻更像是兩瓣臀球將下身的布料分割,而不是那微微凹入臀溝的旗袍布料將女人的屁股對稱分割。

  不止是情緒上,是母親身上就給我一種感覺,她還沒跟慾望的溫床切割,身心仍舊懸掛著沒有落地;我感覺她此刻就像一個浸透了水份的海綿,還得再擠擠乾淨水分,不然會逼死強迫症。

  她與我都有某種意義上的強迫症。

  我的聲音跟身軀一樣顫抖,“媽“保安大叔走了~應該……不會再上來了”。

  母親身子一頓,但絕非驚與懼,放下了手中的下身私密衣物,彎腰的姿態仍持續著。

  我感知到,她不用回頭看就能知道此刻我沒有穿上衣物,“看穿”我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不肯就此善罷甘休的氣場,還有屬於少年的蓬勃精力。

  她就“遲疑”了幾秒,便很乾脆地站直回身,雙手抱胸,毫不吝嗇地展示著胸前綿軟又豐滿的輪廓,一副好整以暇的戲謔神色,“你怎麼回事黎御卿……還不肯消停是吧…”。

  “我.…….”,我說不出其他話,神色渴望又掙扎,但這就是默認了一些東西。身子悄然挪近母親。

  看到我這模樣,母親揸了下頭髮,好像在掩飾著眼神跟語氣同樣的閃爍,“剛剛不是都已經……出來了嗎…….”,說著她還不動聲色地手掌貼著自己的小腹,又化作拳頭垂下。

  我一臉真誠且熾熱,看著母親,說道,“我……我沒見過阿媽這樣的打扮,所以……特別的著迷、衝動”。這確實是我內心第一想法。而不是又無恥地說自己很難受啊,還沒完全宣洩出惹火的慾念啊。

  女為悅己者是亙古不變的現象,母親臉上閃過一抹悅色;不過馬上又故意板起臉,“衝你個頭,我是你媽.…….你真是瘋了,沒大沒小,也不分場合”。

  可越聽母親的話語,越是感覺這場景反而鬆開了一點禁忌對她的束縛。畢竟,在充滿生活氣息,時刻提醒著關係的家庭場景中,是有些天然阻力。

  “陌生”的場景,反而淡化了倫理的審判。

  簡單而言,在某個層面,陌生環境導致稍微“更放得開”。

  母親見我沒回應,像是偷醫我一眼後,才故作鄙夷道,“怎麼…沒見過女人穿旗袍……沒見過女人化妝?大驚小怪~”。

  說著,母親“戰術後仰”般,屁股靠著桌子邊沿,挑眉地看著我,一副掌控了一切的態勢,一個成熟女人看著毛頭小子而有的自控優越感。

  反正難以淡定的是她兒子不是。

  我試探道,“媽……可能以後很難看到你這幅打扮了……反正剛剛都已經那樣過了……不如就….”。說話間,我跟母親的距離無限近了,連她臉龐被粉底遮掩的細微暇疵都看透了。

  不互相反感的男女,貼得太近,就會擾亂正常思緒,呼吸與身上氣息的交匯更是令人迷糊。母親不躲閃我的逼近,以及肆無忌憚的帶著慾望的凝視,嗔瞪了我一眼後,臉色一翻變幻,讓媚眼變得迷濛起來,軟糯開噪道,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這個打扮又如何……就要讓你使壞嗎……你能不能想點好的……”。

  我抑制著要噴薄而出的亢奮,說道,“想的還不好嗎….這麼喜歡自己阿媽,想跟你更多的親近…”。

  母親低頭往我下身看了一下,不過我本來要穿褲子的,此時正好手拿衣物遮擋到了勃起的性器官。

  她嘲弄道,“別說的那麼好聽..誰讓你用你醜東西來親近的?…你也是臭男人的德性……”。

  我一隻手扶上了她一邊肩膀,但不敢直視她的臉龐了,喊道,“媽”。身體的越發逼近,讓她不由自主地後挪,那屁股幾乎快坐上了桌子上,旗袍裙襬一亂,白晃晃的腿部暴露出來。

  只聽到她說得很快,“幹什麼呢….都幾點了,這是打算今晚在這睡了嗎”,語氣有種飄忽不定。

  然後,我在某種畸想的迷糊中,感覺到母親東張西望了一番。

  “唉,看在你能幫啊媽忙的份上~”,母親語氣平軟下來。

  “黎御卿~我知道你不會善罷甘休的了…….你還想怎麼的胡來,趕緊的吧~”,母親忽然又轉為尖銳急促的喊話。

  這像是我還沒明說要做些什麼,她倒是“先聲奪人”。我隱約捕捉到這沒那麼簡單,怎麼看起來急的是她,而不是我,她真的只是急著回家,急著應付完兒子的執拗慾望?

  │我眼神變得震驚又亢奮,愣愣看著她,像是要等她再說出點“炸裂”的話。

  雖然當沒開始的時候,對話總是那麼的“平淡”,可能對於一對大部分時間正常的母子而言,

  “平淡”的說話才能推動不平淡的事情。

  只有水乳交融到白熱化時,我們才會像“分裂”出第二人格一般,說些與平日相比突兀的話,“大尺度”的話,甚至也聚焦於當下行為的淫靡與不倫、不堪。不管是以何種語氣、情緒、心理,都只會給原始慾望加把火。到那時候,無論母親說什麼,給我的觀感都是有藏匿不住的情慾嬌媚?

  戀母者,從來都不是渴望一個徹頭徹尾的浪蕩女人。

  我囁嚅道,“媽~你這是~”。

  母親臉頰一紅,眼眉與唇瓣都在無序的牽動,又羞又怒但還是壓制住音量道,“你不是還難受著嗎……不是還惦記著嗎~你還要我怎樣”。

  “媽~我沒想過能這樣~謝~謝謝你”,我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母親臉一側,忿恚中咬牙切齒,“今晚已經完全沒臉面了~行了,你別裝那一副做錯事怯怯的樣子了べ”。

  然後頭又轉過來,目光似看穿一切地直視我,一字一句都沉吟中直擊人心,“我讓你今晚到此為止~你肯嗎…….你那壞心思快忍不住了吧~你以為裝得磨蹭墨跡我就覺得你情有可原了麼。

  我愣了下,甚是汗顏,讓她說得一陣窘迫,感受著手中褲子還遮擋著自己雞兒沒掉下。

  我感覺自己被她一番話吸引了進去,下身“擠進”了她雙腿間,旗袍下部分佈料的張力拉滿,但這道隔離最終是形同虛設,阻擋不了大勢。

  明顯實質阻礙沒有了,與其他小說中的極力抗拒相比,雖然眼前母親也還沒有熱烈接納,但我這簡直稱得上是一片坦途,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步了。

  不過我確實又不熟路如何開始,心氣還沒“成長”,也許終有一天會在母親的“配合”、催發下成長。

  躁動即將得到解慰的亢奮令人不知如何思考,吐出的字如同沒經過心理配釀,“媽~我現在.…..我可以..那個.媽,無論我做什麼,都是因為我太想跟你親近,因為你在我心目中是個美麗的女人”,語無倫次就是了。

  雖然我常說拙於表達,但好歹也“歷練”了這麼久,偶爾還是能蹦出點話。

  聽我一通胡說八道,母親目光在我發頂帶留三秒後,瞳孔深處掠過微芒,無奈中帶著忸怩的竊喜。

  母親一推我悄然迫近的上身,我感受到這不是抗拒的意味,只是習慣性的行為,現在不是“對話”醒釀狀態階段麼,迫近了不自然。

  “煩人….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壞種~做的都是些什麼事~非要我臉面丟盡~”,母親佯裝呵斥,只是語氣中帶著嗔意,同時屁股好像輕微扭動著,雙手撐著桌面借力,已經是坐了上去桌面了,因為雙腳已經脫離了地面。

  毫無疑問只能在這個姿勢下,這個“載體”上梅開二度了。

  當下我也不會等什麼“指令”了,到了這個時候,也無暇體會親子禁忌,相反有種破碎後的平庸感,平庸得令少年只想將胯下發育成熟的肉棒塞回自己母親體內,不對,只是單純找一個撫慰它燥戾的溫柔鄉。

  至少比不上最初,在那個少年初燥的夜晚,在昏暗的客廳裡,首次聽到了一聲母親口中洩出的微弱又撩心的哼吟,夾帶著甜蜜毒藥般的禁忌誘惑帶來的衝擊、讓人甘於墮落的在毀滅與極樂間撕裂。

  說得簡單點,都一夜中的梅開二度了,那就只剩肉慾本能。至於進入後的歷程,這位平凡的中國式母親會有些什麼反應,那就是給兒子的意外之喜了·我知道她會有的·因為長久以來,母親沒有表現赤祼祼的索取,也沒有完全沉淪慾望的放蕩。

  她可能會有些言語,有些無法控制的生理反應,但也不會絕對地拋離母親的身份。

  博弈下的矛盾、不規則感,才是更令人著迷的自由、隨性。

  某種意義上說,不丟掉“個性”的性愛,才令人永不厭倦。個性是什麼,是來自於性格、身份,既定的三觀,根深蒂固的觀念。

  不過除了行進過程中母親“主動”表現的言行,我也能主動尋求一些行為上的突破。

  既然母親打開了“禁制”,何不再來點別的突破,當下情形,做什麼都是能商裡的。

  本來我的左手已經按在母親從開叉處露出的大腿上,正要憑藉本能,維續欺身貼近這幅熟豔豐映的婦人身軀。當我有所實質動作的時候,像是頃刻把母親原本嘟囔狀的呵斥感擊退,她才想起應該羞赧,應該矜持地安靜。

  強行的轉換令神色露出幾分不自然。

  母親顯得“不情不願”地緊咬嘴唇,一言不發,但下意識地挪挪了屁股,其實位置一點變化沒有,只有上身微微後仰,下巴也略帶昂揚,針織棉旗袍上第二顆盤扣不知何時鬆開了,露出了更多白皙的頸下肌膚,鎖骨凹陷處積著薄汗,在亮白光線裡泛著珍珠母貝的光澤。

  而她的嘴唇正在我目光一抬的視線上,很難不令我覺得矚目。

  我這才暫時擱置了敞開母親洞門,長驅直入的想法。

  母親的口,連兒子的肉棒都接納過了,也是時候撥亂反正,接納一下兒子的口舌。

  親嘴,親吻,是多重感官下的本能。

  當最禁忌的那一步顯得不是那麼不可逾越之後,其他的小心思也該提上來了。

  對大部分人來說,親吻畫面是撬動我們性意識萌芽的開端,我們內心早已明瞭,這不是什麼禮儀性的舉止,而是情慾發酵的前奏。

  此前,是有其他終極渴求,還有姿勢,和彼此氛圍感的制約,我才沒有做這件事。如今什麼都敞亮了,是時候照顧一下這個本能。

  當然我還沒真實體驗過親嘴的感覺,其實單從嘴唇的觀感,還不足以令人有很強烈的貼上去的衝動,而是女人嘴唇周邊、整張臉龐其他的呈現,造就了這種衝動。

  比如此刻母親臉龐上肉眼可見的春潮豔麗得發熱,那從不會因為生活或自身際遇而空洞、麻木的雙眸,在尋常的明銳中包含複雜而濃烈的情緒,或會被情慾刺激染上纏人的空朦迷離,或者是壓抑不住的媚眼如絲,深深鉤住少年的的心絃。當女人的雙眸肆意表達內心的思緒,充當生理感受的註腳,那她臉上縱有一些歲月痕跡,也只會顯出年上的風韻。

  才回到母親雙唇之間,只見她唇角繃著矜持的弧度,可舌尖總在貝齒間若隱若現,將下唇潤成櫻桃色的謎。最是那雙眼睛,分明盛著兩汪春訊,偏要佯裝看窗外,睫毛沾滿了情動的漣漪,可窗外黑濛濛一片,只有樹葉在清風下的颯颯作響,那是夏曰的呼吸。

  直到一直凝視她的兒子那喉結滾動帶起吞嚥的“咕咚”一聲,母親才肯轉回來,眼波流轉間帶起三月的煙雨。

  此刻母親的五官,釀造了不同於下體的媚熟氣息,要如何擁抱這股婦人滋味呢,唯有用上自己的口舌了。

  盯著母親的臉龐,我舔了舔嘴唇,飢渴無比。

  可能因為我不知什麼時候掉落了遮擋肉棒的衣物,看起來稚嫩色的少年性器官耀武揚威地展露掙獰,直挺挺地擎起,指向自己母親身軀。

  母親避之不及,將此赫然入目,確認了兒子的心思。

  但她沒有想象中的害噪感,只是望向她處,眉目輕輕一眨,略為“不耐煩”地嘟囔了一聲,“你還想耗到什麼時候”。

  在她微潤泛光的紅唇張合間,還有說著這“言不由衷”的話語時臉上掙脫粉底的紅暈暈染得更熾熱之際。

  我帶著燥熱的喘息,開口道,“媽~忽然我好想….親”,同時我閉上眼睛,笨拙地湊了過去。

  腦袋湊了過去,“~親嘴~”兩字剛落,母親聽到我的話語也正好轉回臉,我們雙唇便觸碰在一起。然後我的眼睛又張開了,然而腦子一片混亂,嘴唇碰到了一處溼潤柔軟,還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的紋路。

  母親也瞪大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她的嘴唇略為錯愕地微微張開,塗過口紅的雙唇,散發著一股甜甜的果香。但也僅此而已。她的眼神沒有什麼羞怒或不可置信。

  雖然時間彷彿凝固了。我能感覺到母親的呼吸,也是平穩而輕柔,只是偶爾帶著一絲顫抖。這很合理,畢竟我們更大尺度的事情都做過了;而這種淺嘗輒止的親或吻,本身也不是太逾矩的親呢。

  況且,對於久經人事的母親而言,“指望”她為此生澀然後感受到震撼,那不現實。不爽也得認的是,他們夫妻間並沒有長時間地割裂性這方面的權利與義務,母親“會”的,懂的,體驗過的,肯定遠遠比我跟她發生的多。

  呆帶的是我而已,生理刺激事實一般,可這個行為就是能激發少年內心室息般的凌亂。

  我們的嘴唇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像羽毛擦過皮膚,軟軟的,涼京的,更多感受的,還是母親喘息中連帶臉龐的媚熟,散發的特別氣息。母親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她率先退了回去,母與子的唇瓣分開,我臉仍舊燙得像要燒起來。那當然不是害羞,是令人失去神識般的感受造成的。

  母親抿了抿嘴,撩了撩頭髮,瞟我一眼,語氣淡定地說道,“嘴有什麼好親的”。

  我使勁地搖了搖頭,雙眼冒著渴求的光芒,嘴唇顫動,看著母親,“我….我好想試式”。

  母親一挑眉,半笑道,“你會嗎~我才不跟你試~這又不衛生”。

  我看母親這態勢,貌似真的沒啥興致,便急了,這次是張紅了臉,不甘道,“你親過我下面…….我又親過你下面了~現在親嘴怎麼了べ”。

  母親愣了一下,才羞怒浮臉,啐聲道,“說什麼呢~也不知噪べ。

  我一隻手作勢往母親大腿根深處摸去,但點到為止,另一隻手也扶上了她另一隻腿,輕搖著,乞求一樣,“可不是嗎~什麼都做過了~就差這個了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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