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範夫妻離婚了】(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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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姜漾的外公是文工團出身,軍銜上不如賀爺爺,卻也是功績赫赫,榮譽滿身。

賀西執和姜漾的身份背景,絕對算得上青梅竹馬,門當戶對。

然而不為人知的是……

賀爺爺是草莽出身,戎馬一輩子,粗魯習慣了,最煩那些咬文嚼字,附庸風雅的東西。

姜外公卻斯文儒雅,喜歡手風琴,喜歡留聲機,喜歡詩詞歌賦,是那個年代少見的小資情調。

所以兩家雖然是鄰居,但是兩位老人家卻不對盤,經常明爭暗鬥。

姜外公放著國外的唱片時,隔壁的賀爺爺就會將收音機放到最大聲,裡面全是嘹亮的軍歌。

那些洋玩意,哪裡比軍歌好聽了?

聽到對門關窗戶的聲音,賀爺爺才肯罷休。

全大院都知道這兩家的老爺子不對付。

賀西執出生在年頭。

深冬臘月,賀爺爺抱著他們家的胖小子,滿大院的溜達,炫耀他家的金孫子。

還特別喜歡在姜家門前,一邊逗賀西執,一邊大著嗓門說話。

姜漾出生在年尾。

雖然是個女孩子,但是從孃胎裡出來時,就是奶乎乎的漂亮可愛,讓人一眼看了心裡發軟,忍不住的喜歡。

姜外公將姜漾養在屋子裡,唯恐吹了冷風,連大門不肯出一步。

滿大院都知道姜家多了一個漂亮的奶娃娃,一個個擠破門的去姜家看。

賀爺爺好面子,哪肯低頭去姜家。

可是見不著漂亮了的奶娃娃,心癢癢的厲害。

轉身看到正在書房裡拆家的胖孫子,越看越糟心。

姜漾在大院裡沒住幾個月,就跟著母親去了別的城市,只在過年過節的時候,會回來看姜外公。

但是大院裡,一直流傳著姜漾的傳說。

說她更水靈了,更漂亮了,會跳芭蕾舞,還會彈鋼琴……

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的誇讚一聲。

而那個時候的賀西執,則是妥妥的孩子王,成天領著大院裡那群屁顛大的小孩子,聚眾鬧事。

回回有人上門跟賀爺爺告狀,都把老爺子氣得夠嗆。

賀西執當然也是見過姜漾的。

那一年新年。

他坐在滿是積雪的屋簷上,正要爬牆,卻看到隔壁房子三樓的窗戶裡,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纖細少女,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彈鋼琴。

雪白的手指,纖細的腰肢……

漫漫垂落的黑色長髮,如瀑布般晃動……

賀西執屁股下的積雪化了,他溼著褲子,雙腿凍到發麻,都忘記是怎麼爬下屋簷的。

隔天。

賀西執就發燒了,受涼凍的。

但是他們兩人的關係,卻也僅此而已。

變故發生在姜漾十四歲那年。

姜漾的母親意外過世了,父親另娶妻子,姜外公不忍小小的姜漾在父親家裡受苦,就將她帶回了大院裡,養在自己身邊。

賀西執和姜漾這才成了真正的鄰居。

他們住在同一個地方,上同一所學校,有相同的朋友。

然而只有賀西執知道。

他和姜漾,永遠是在天平的兩端。

一個年級第一,一個打架挨批。

直到十八歲那年,賀西執入伍從軍,大院裡才漸漸沒了他混世魔王的身影。

再來後。

是二十五歲那年。

賀西執和姜漾出現在同一家咖啡廳裡。

他坐在姜漾對面,看著姜漾說出那一句,“我就是你的相親物件。”

當傳出他們兩人要結婚的訊息時,大院裡的人聽了紛紛怎舌,但是在震驚之後,卻又會忍不住感慨一句——男才女貌,門當戶對。

賀西執一邊自瀆,一邊分心想著這些。

手裡的肉棒變得半硬半軟,精液堵在根部,不上不下的,更加難受。

男人滿身腱子肉的身軀,瀰漫著越來越煩躁的氣息。

他收緊牙齦,宛若野獸一樣低吼了聲,然後一個翻身,手掌抓過了他一旁的枕頭。

原本是屬於姜漾的枕頭。

這個房子空了一個月了,只有姜漾日日枕睡的枕頭上,還殘留著一些屬於她的氣息。

賀西執偷偷的聞過。

現在那個枕頭,卻被他粗魯地按在了腰腹之下。

柔軟的布料剛一貼上,肉棒瞬間充血膨脹,在他掌心裡硬的發疼。

“阿漾……阿漾……阿漾……”

隨著賀西執的低吟聲,後背的肌肉呈現出完美的肌肉線條,精實的腰腹開始了瘋狂的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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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他是替身罷了

三十分鐘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這一次只用了五分鐘。

五分鐘後。

唔——

伴隨著從喉嚨深處傳出來的一聲悶哼,男人汗津津的肉體跟野獸一樣緊繃雄起。
肉棒上的龜頭怒張著,粘稠的精液射了出去。

一股一股, 飛濺在被弄皺的枕頭上。

賀西執躺在一旁,粗聲粗氣的喘息,伴隨著胸膛的劇烈起伏。

他明明射了,眉心之間卻還是深深的褶皺。

濃重的厭煩情緒,絲毫沒有隨著高潮的歡愉而消失不見。

反倒是他的心裡,變得更加的空落落。

沒了。

徹底的沒了。

乳白的液體浸染了布料,原本殘留的淡淡幽香,也被精液的腥臊所取代。

他正在親手扼殺姜漾留在這個屋子裡的存在。

如同姜漾結束他們的婚姻那般簡單。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

“呵呵……”

寂靜中,突然想起賀西執自嘲的冷笑。

結婚這三年,越來越多的人說他們是“模範夫妻”。

聽得多了,連他自己都差點信了,真的以為他們就能這樣生兒育女,白頭偕老。

但是賀西執從一開始就知道,不是這樣的。

姜漾的心裡一直都有一個男人。

在他們結婚之初。

姜漾會看著他的臉出神,她的眼神溫柔、迷戀,充滿了愛意,卻又是迷茫朦朧的。

那樣的神態……

與其說是在看著他,倒不如說是在透過他,看著另一個人。

賀西執曾經疑惑過,會不會是他的錯覺。

那是他的人生中,第一次這樣的不自信。

結婚第三個月。

“姜漾,你心裡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那天的餐桌上,二十五歲的賀西執衝動的做了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

他看著姜漾震驚的模樣,看著她緩緩地輕輕點頭。

——那他,跟我長得像嗎?

二十五歲的賀西執心裡戳著一根刺,怎麼也問不出下一句話。

往後的賀西執如何自欺欺人,都無法欺騙自己,他的妻子心裡有另一個喜歡的男人,那個男人一定跟他長得很像。

所以她才願意跟他結婚……

所以她會看著他的臉繾綣出神……

他賀西執,就只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就算賀西執主動戳破了這層窗戶紙,姜漾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還是那個溫婉可人的好妻子。

她把家裡打理的僅僅有條,她會花時間陪伴家裡的老人長輩,她會盡到所有妻子的責任。

包括滿足賀西執的慾望。

賀西執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軍營裡,實際在家的日子並不多,他腦海裡跟姜漾有關的記憶,都跟做愛有關。

一次一次。

他最喜歡姜漾精疲力盡,紅著臉,汗溼著頭髮,眼眸裡含著水光,用嬌喘的聲音,一句一句的哀求他。

“不行了……我……我沒力氣了……”

“阿執……求你……嗚嗚……”

“停……不……阿執……我不要了……”

賀西執會一次次逼著姜漾喊他的名字。

只有在這一刻,他能百分百確定,姜漾眼裡心裡想著的都是他。

男人在深夜饜足,卻又在第二天看著下不了床的姜漾時,心中滿是懊悔。

這一段婚姻,一直都是姜漾在委曲求全,她做到了百分百的好妻子,卻從沒有提過自己的要求。

除了那一夜。

姜漾說:賀西執,我想跟你離婚。

不是“我們離婚吧”的請求,而是說她“想”。

她想要——

賀西執一個語文考試從來只是在及格線之上的糙漢子,卻在其中聽出的細微的差別。

那是姜漾在婚姻裡的第一個要求。

要跟他離婚。

所以那個時候的賀西執,心中哪怕有一千個一萬個的不願意,硬是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隨著賀西執的沉默,慾望的熱氣消散的特別快,精液的腥味變得越來越難聞。
看著枕頭上的汙漬,更是覺得礙眼。

賀西執帶著一身怒氣起床,大步流星的走進了洗手間。

連同那個枕頭一起,也被他帶了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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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黑老大和珍珠奶茶

“糖果”是大學城附近的一家奶茶店。

店鋪的裝修風格跟名字一樣,到處充滿了淡粉、淡藍、淡黃的馬卡龍顏色。

就連椅子,也是可愛的粉紅色。

天花板上掛著雲朵的可愛裝飾。

奶茶店的位置距離大學正門五百米,不遠不近,正好吸引了一批年輕的學生顧客。

尋常的午後。

隨著叮咚的風鈴響聲,又是一個顧客走進了店鋪。

“歡迎光臨。”

前臺點單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

青蔥的稚氣, 圓圓的臉蛋,圓圓的眼睛,穿著卡其色的圍裙,有幾分可愛。

但是在她看到走進門的顧客時,眼神里的熱情瞬間變成了驚恐。

連瞳孔,都在顫抖。

原因無它,因為這個進門的客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進門的是一個男人,黑衣黑褲,超過一米九的身高,短短的寸頭,從單薄衣服下暴露出結實的肌肉。

男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可怕壓制的氣息。

特別是那雙深墨的眸子。

光是跟他對看一眼,都覺得雙腿一軟,渾身冷汗直流。

更要命的是……

男人的眼下,從眼角到鼻樑的那個位置,橫著一道血痕。

細長的傷口。

殷紅色的,連血跡都還在。

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黑道大哥,拿刀砍人、上門收保護費的那種。

唯一差的,可能就是一條金項鍊。

“你……你……你別亂來!不然……我報警了!兩條街外就是警察局,警察出警很快的!”

前臺少女瑟瑟發抖,雙手下意識的離開了收銀臺,一副準備隨時保命的樣子。

男人站在粉粉嫩嫩的收銀臺前皺了皺眉,面色變得十分難看,渾身的戾氣也更重了。

他隔著收銀臺,跟圓臉的少女對視著。

姜漾在一旁做完了外賣單子,剛轉身,就看到了這一幕。

他還是來了……

看到賀西執的出現,姜漾的心裡沒有一絲意外。

她從不小看這個男人的責任感,哪怕是離了婚,賀西執也不會將她當做是陌生人對待。

只不過她沒想到會這麼快,才一個月而已。

封閉演習的確只需要一個月,可是在演習結束之後,他不是應該留在軍部開會嗎?

姜漾沒時間想這些。

她先安撫了恐懼發抖的前臺少女,然後取而代之,站在了前臺的位置上。

她輕輕抬起眼,清麗的臉龐上是禮貌的淺笑,用輕柔的聲音說道,“您好,請問喝什麼?”

賀西執的目光落在姜漾臉上之後,再也沒離開過。

她和平時一樣。

除了他們簽字離婚那一天,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姜漾都是這樣溫溫柔柔的,精緻漂亮的宛若公主。

看著姜漾如此,賀西執的心裡有片刻的安心,卻也有些失落。

“咖啡。”

賀西執薄唇動了動,吐出兩個字。

“對不起,我們店不賣咖啡。”

姜漾的聲音,禮貌卻又疏離。

賀西執前一刻稍稍鬆開的眉心,又皺在一起了,甚至浮現一些淡淡怒氣。

他不喜歡被姜漾當成陌生人。

但是當姜漾指了指價目表的時候,他還是轉頭看過去。

草莓莓,芒果果,甜橙橙……

賀西執看著那些“故作可愛”的迭詞,還有一看就甜膩膩的名稱,眉心皺得更緊了。

他說,“你幫我點。”

姜漾表現的很平靜,“好的,您要一杯珍珠奶茶。”

纖細白皙的手指點著電子螢幕,相當的熟練。

賀西執盯著她的指尖,看到甜度的時候說道,“不要甜。”

姜漾手指沒停頓,輕聲道。

“好的,十分甜。”

點選。

確認。

賀西執在一旁看著,嘴角動了動,卻沒發出一點聲音。

奶茶店的人手不多,這個時間客人也不多,姜漾先點單,又親手做了奶茶。

她拿著銀色的小杓子,攪動著糖漿倒入杯子裡,一杓又一杓。

纖細的手臂輕輕抬起著,低頭時露出一截潔白如玉的後頸,動作流暢優美。

賀西執站在原地,眸色幽深。

他還沒喝到奶茶,舌尖已經先嚐到了甜味,不怎麼自在的頂了頂口腔內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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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跟她回家

甜,齁甜。

賀西執剛喝了一口珍珠奶茶,差點就吐了出去。

他緊擰著眉, 才勉強嚥下。

但是那股甜膩膩的味道,怎麼也在口腔裡散不去,只能看著奶茶杯子,坐在粉嫩違和的奶茶店裡發呆。

賀西執今天會出現在這裡,是有原因的。

幾個小時前,賀家老屋。

八十歲依舊身體硬朗的賀爺爺,看著一個人進門的賀西執中氣十足的質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阿漾呢?”

“我們離婚了。”

賀西執平靜的說出回答,但是衝著他而來的,卻是賀爺爺用盡全身力氣扔過來的柺杖。

他側了側頭,還是閃避不及。

柺杖的一角從他的臉上劃過,右眼下方到鼻樑的位置,劃出了一道血痕。

就差一點,他的眼睛說不定廢了。

賀西執沒在意臉上的傷口,只是聽著賀爺爺的怒罵。

他在這時才知道,原來姜漾沒有把他們離婚的事情告訴賀爺爺。

她還是每個週末都到賀家,給賀爺爺做飯,陪賀爺爺說話,跟賀爺爺散步。

當賀爺爺知道他們已經離婚一個月,期間甚至沒聯絡一次的時候。

怒氣衝衝的老爺子,就差直接將賀西執趕出家門了。

“你這個混小子!你竟然讓阿漾一個人!”

“姜老頭都死了兩年了,阿漾身邊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你讓她一個人孤零零,就讓她這麼走了?! ”

“阿漾要是出一點事,你以後就別進這個家門了!“

賀爺爺在意的不是離婚,而是更擔心姜漾。

賀西執恍惚著,終於意識到他錯了些什麼。



要在這個城市裡找一個人,對賀西執來說不是難事。

所以幾個小時後,他就出現在了這家奶茶店。

他知道這是姜漾找的兼職,週一到週五,每天六個小時,一個小時十八塊。

很低的工資。

甚至不如店的一杯奶茶貴。

他還知道姜漾在大學城附近租了房子,一個單身公寓,一年的租約,簽約是在半年前。

比他們離婚還要更早。

賀西執聽著奶茶店裡的動靜,聽到那個圓臉的女孩子喊她“姜姜”,然後竊竊私語的說他壞話。

“姜姜,這個男人也太可怕了……”

“姜姜,他怎麼還坐著不走,會影響我們做生意的……”

“姜姜,我們真的不用報警嗎?或者通知老闆,讓老闆來處理?”

姜漾總會溫柔的安撫她,笑著搖頭說“沒事的,他坐一會就會走了。”

但是賀西執一坐就是半天,手邊的珍珠奶茶沒再喝第二口。

直到姜漾下班。

來接班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大學生,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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