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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0
程明的目光飛快地掃過陽臺——那排衣物還在,隨風輕輕晃著,只是款式和
顏色換了。
他立刻移開視線,感覺有些口渴。
「坐吧老師。」陳雅指了指書桌旁唯一的一把椅子,自己則坐到了床邊。
書桌很小,堆滿了雜誌和一些零散的小物件。
程明把帶來的物理課本和習題冊放在桌上,拉開椅子坐下。
椅子有點矮,他的腿有點伸展不開。
他翻開書,找到最基礎的力學部分。
「先從受力分析開始吧。」程明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在課堂上一樣平
穩。
他拿起筆,在草稿紙上畫了一個簡單的方塊,「比如這個物體放在水平面上,
它受到哪些力?」
陳雅湊近了些,胳膊支在書桌上,手託著下巴。
她穿著件寬鬆的短袖T 恤,領口有點大。
程明畫圖時,視線稍微一低,就能瞥見她領口下微微起伏的曲線和一小片雪
白的皮膚。
他立刻強迫自己把目光移到紙上。
「嗯……重力?」陳雅的聲音帶著點不確定。
「對,重力,豎直向下。」程明在方塊下面畫了個向下的箭頭,「還有呢?」
「嗯……桌子託著它?」她歪著頭,一縷頭髮滑到臉頰邊。
「對,支援力,豎直向上。」
程明又畫了個向上的箭頭,「這兩個力平衡,所以物體靜止。」
他講得很慢,很基礎。
陳雅聽得很認真,偶爾點點頭,但程明能感覺到她的理解很吃力。
他需要反覆解釋同一個概念。
「所以,合力為零,加速度也為零。」程明在紙上寫著公式。
陳雅皺著眉,身體又往前傾了傾,想看清他寫的字。
T 恤的領口隨著她的動作敞得更開了一點。
程明幾乎能感覺到她身體散發出的溫熱氣息。
他握著筆的手指收緊了,筆尖在紙上戳出一個小坑。
「老師,這裡……為什麼加速度是零?」她指著公式,手指纖細,指甲都做
了美甲。
程明深吸一口氣,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問題上。
「因為靜止啊,或者勻速直線運動。沒有加速度,受力才平衡。」他儘量簡
單地解釋。
「哦……」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身體退回去一點,靠在床沿上。
T 恤的下襬因為她坐著的姿勢向上縮了一截,露出一截光滑平坦的小腹和牛
仔褲的腰釦。
程明的目光像被燙到一樣彈開。
他感覺後背有點冒汗。
講臺和這間小屋,完全是兩個世界。
這裡太近,太私密,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每一次無意識的呼吸,都帶著強
烈的存在感,干擾著他作為老師的身份。
「我們……做道題鞏固一下。」程明翻到習題冊後面,找了一道最基礎的題
目。
他把書推過去,「你試著畫一下受力分析圖。」
陳雅接過書和筆,低頭開始畫。
程明稍微鬆了口氣,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睫毛上。
她畫得很慢,很認真,嘴唇微微抿著。
房間裡只剩下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
有那麼一會兒,程明的心緒稍微平復了些。
也許……真的只是補課?他看著她專注的側臉,覺得那個邪惡的念頭有點可
笑。
「老師,這樣對嗎?」陳雅抬起頭,把草稿紙推過來。
她畫錯了,把摩擦力畫在了不該畫的地方。
「這裡不對。」程明俯身過去,指著圖紙,「沒有相對運動趨勢,所以沒有
摩擦力。」他的手臂無意間擦過她的胳膊肘。
兩人都頓了一下。
陳雅沒動,也沒看他,只是輕輕「嗯」了一聲,重新低下頭去改。
她的耳朵尖有點紅。
程明坐直身體,心臟在胸腔裡沉重地跳動。
剛才那一下輕微的觸碰,像一顆小石子投進了他混亂的心湖,激起一圈圈危
險的漣漪。
空氣彷彿更粘稠了。
「口渴嗎?」陳雅忽然放下筆,站起身,「我去拿點水。」她走向陽臺那個
簡易的灶臺邊。
程明看著她走動時牛仔褲包裹下修長而充滿活力的腿部線條,看著她彎腰從
冰箱裡拿出兩瓶礦泉水時T 恤勾勒出的腰背曲線。
青春的身體就在幾步之外,毫無防備,充滿誘惑。
他閉上眼睛,手指用力掐著自己的掌心。
那尖銳的痛感提醒著他:懸崖就在腳下。
他愛蘇晴。
他知道。
但此刻,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被痛苦、背叛感和無處發洩的慾望反覆撕扯
的他,那個「出口」的誘惑,正變得越來越難以抗拒。
陳雅拿著水走回來,遞給他一瓶。
瓶身冰涼,程明接過來,冰涼的觸感暫時壓下了掌心的灼熱。
「謝謝。」他擰開瓶蓋,喝了一大口。
冰冷的水滑過喉嚨,卻澆不滅心底那股蠢蠢欲動的燥熱。
補課才剛開始,他知道,真正的考驗,遠未結束。
當程明開著車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8 點。
程明推開家門,客廳的燈亮著。
蘇晴坐在沙發上,電視螢幕閃著光,聲音很小。
她立刻站起身,眼睛跟著他。
「這次……三亞之行,李姐已經安排好了。」蘇晴先開口,聲音有點緊,目
光沒離開程明的臉。
程明換了鞋,沒說話,走到餐桌邊倒了杯水,背對著她。
涼水灌下去,喉嚨舒服了點,胸口那塊石頭壓得更沉。
蘇晴走過來,離他兩步遠:「以後我們是不是不去交換了?」
她問得很直接,眼睛緊盯著他的側臉。
程明放下杯子,玻璃磕在桌面上發出輕響。
「你問我?」他轉過身,目光沉沉地壓在她臉上。
蘇晴迎著他的目光,胸口起伏了一下:「你是不是以為我愛上了趙志國?」
她聲音不高,但每個字都像砸在空氣裡。
「我看到了。」
程明聲音發冷,「在衛生間裡,你給趙志國口交,趙志國沒戴套。」
蘇晴的臉瞬間白了,血色褪得一乾二淨。
她嘴唇動了動,像是想辯解,又像是被噎住了。
過了幾秒,她才開口,語速很快,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晚…他喝
多了。一直纏著我,說……說就想要那樣。」
她眼神有點飄忽,避開程明的眼睛,「我一開始沒答應的,可他還追到廁所
…我怕動靜太大吵醒你們…也…也怕你突然出來看到…而且他纏得煩了…」
她的聲音低下去,帶著一種混亂的辯解,「我就想著…快點…快點解決掉算
了…」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語言,又像是在回憶,臉上掠過一絲複雜的神情,
聲音更低,幾乎像耳語:「…就…就替他口了。
至於沒戴套……」
她猛地吸了口氣,抬起頭看向程明,眼神里有窘迫,有難堪,還有一絲說不
清的東西,「……他動作太快了……我……我腦子當時有點亂……等我反應過來
…已經…已經那樣了…」
她的目光在程明臉上探尋著,彷彿在確認他是否相信,又像是急於撇清什麼:
「而且…而且他…」
她似乎難以啟齒,飛快地瞥了程明一眼,又低下頭,聲音含糊不清,「…他
技術確實挺厲害的…我…我當時身體有點…有點管不住自己…」
她沒敢說「享受」,但「管不住自己」已經足夠直白地承認了當時的沉溺。
程明胸口堵得發慌。
她的解釋混亂不堪——趙志國纏人、她煩了、怕被發現、動作快、最後還承
認了身體的失控。
這辯解漏洞百出,卻又帶著一種真實的推諉和那種無法完全否認的生理反應。
「管不住自己?」程明的聲音像從牙縫裡擠出來,「所以你就讓他那樣?不
戴套?」他眼前閃過她當時迷離順從的樣子。
蘇晴猛地抬頭,眼裡瞬間湧上水光,混合著被質問的委屈和一種破釜沉舟的
倔強:「我能怎麼辦?!當時…當時已經那樣了!我……我也沒想到自己會那樣!
我…我只是…」
她似乎想強調那只是身體的反應,但看著程明幾乎要噴火的眼睛,後面的話
卡住了。
她煩躁地抓了把頭髮,帶著一種豁出去的疲憊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懊惱:「好!
我承認!我當時是有點…有點…昏了頭!行了吧?!但那能代表什麼?代表我愛
他?我跟他就睡了……兩……兩次而已,我就愛上他了?」
她提高了音量,往前一步,幾乎貼上程明,仰著臉,聲音帶著哽咽的顫抖:
「老公,你看著我!我跟他只是……身體有點……有點感覺怎麼了?這很可恥嗎?
你跟李麗的時候沒感覺嗎?你敢說沒有?」
她逼視著程明,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我心裡裝著誰?你不知道嗎?!我回來看到你睡在旁邊,我心裡什麼滋味
你知道嗎?!」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委屈和痛苦。
她抬手用力抹了下眼睛,語氣忽然軟下來,帶著一種近乎哀求的示弱:「是!
我錯了!我不該…不該讓他那樣…不該…失控。
我當時腦子不清楚!我認錯!行不行?」
她的眼淚終於滑落下來。
她的手突然抓住程明的手臂,手指冰涼,緊緊攥住:「可你別因為這個就覺
得我變心了…我跟他…真的…真的沒什麼別的…你才是最重要的…」
程明被她這一連串激烈又混亂的辯解衝擊得有些發懵。
憤怒、懷疑、噁心,還有一絲被她的眼淚和最後那句「你才是最重要的」戳
中的酸澀,攪成一團。
她推卸責任,她承認失控,她指責他雙標,她最後又示弱認錯…每一句都像
在為自己開脫,又似乎都帶著點真實的碎片。
他重重地、長長地嘆了口氣,肩膀垮了下去。
他沒甩開她的手,但也沒回握。
眼神里的銳利褪去,只剩下沉沉的倦意。
蘇晴感覺到他手臂肌肉的放鬆,立刻抓緊了一點,身體也靠得更近,帶著小
心翼翼的依賴,小聲說:「…我們別吵了…行嗎?我累了…」
程明看著她臉上交錯的淚痕和倔強,看著她緊抓自己胳膊的手指。
她的委屈,她的懊惱,她此刻的恐懼。
他胸口那團火還在燒,但被她的眼淚澆得噼啪作響,小了一些。
「既然你沒對趙志國有感情,」程明的聲音依舊緊繃,但沒了剛才的咄咄逼
人,「為什麼還要答應最後一次的告別遊?還一臉失落?」
他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變化。
蘇晴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閃爍,聲音低了下去:「我……我以為你是說最後
一次換妻了,所以想著……」
她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以為那是徹底結束的訊號,所以失落。
「你真不是對趙志國有感情?」程明追問,聲音沉沉的。
蘇晴猛地抬頭,急切地否認:「沒有!真的沒有!」
她吸了下鼻子,抬手胡亂擦掉眼淚,像是要證明自己的決心,反問道:「老
公,那……那這次三亞之後,是不是就是我們最後一次交換了?」
她的眼神帶著試探,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你還想?」程明的聲音冷了下來,眉峰緊鎖。
蘇晴被他的目光刺得低下頭,沉默了幾秒。
「那以後我們定規矩。」
程明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更像是給自己設下的藩籬,
「第一,以後交換一定要戴套。」
他盯著蘇晴的眼睛,「誰知道對方有沒有病,安全第一。」
蘇晴的臉瞬間漲紅,又迅速褪去血色,嘴唇動了動,最終只是點了點頭:
「……好。」
「第二,」程明繼續說,語氣生硬,「不可以私下見面。
交換就是交換,結束了就各歸各位,不聯絡,不閒聊。」
「嗯。」蘇晴應得更快了些,像是急於表態。
「第三,」程明頓了頓,似乎在斟酌,「不能跟同一個交換物件超過兩次。」
他移開目光,看向窗外濃重的夜色,「保持新鮮感,也……減少麻煩。」最
後幾個字,他說得有些含糊,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蘇晴怔怔地看著他,消化著這三條規則。
她臉上還掛著淚痕,表情複雜,有鬆了口氣的跡象,也有些茫然,似乎沒想
到他會如此清晰地把界限畫出來。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只是又點了點頭,聲音帶著點疲憊的順從:
「……好,都聽你的。」
客廳裡安靜下來,只剩下電視裡微弱的背景音。
剛才激烈的爭吵像潮水一樣退去,留下溼漉漉的、帶著劃痕的沙灘。
程明長長地、無聲地吐出一口氣,胸口的憋悶感稍微緩解,但並沒有消失,
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疲憊,還有揮之不去的骯髒感,既是對蘇晴失控的,也是對自
己那些陰暗念頭的。
他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顯得有些無措的蘇晴,低聲道:「不早了,睡吧。」
「嗯!那老公,三亞之行怎麼辦?你說不能見面超過2 次,可我們已經答應
人家了。」
程明沉默了幾秒,「…這次去。下不為例。」
他沒看蘇晴,直接轉身走向浴室。
蘇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口,緊繃的肩膀才微微鬆弛下來。
她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很輕,帶著一種達成目的的釋然,卻又混雜著一
絲難以言喻的空虛。
她慢慢走到餐桌邊,收拾起幾乎沒怎麼動的飯菜,動作有些遲緩。
第17章
接下來幾天,程明照例放學後去陳雅出租屋補課,一切似乎很順利,偶爾陳
雅湊近問問題,衣服領口下的皮膚晃過程明眼前,他立刻移開視線。
他努力把心思用在講課上分散注意力,陳雅也慢慢規規矩矩地聽,認真做題。
程明看到陳雅認真的樣子,感到很欣慰,心裡的那些不堪想法也壓了下去,
不敢越雷池半步。
這天下午,天氣異常悶熱。
出租屋裡沒空調,只有一臺舊風扇對著牆角嗡嗡地吹,攪動著熱烘烘的空氣。
程明講得口乾舌燥,後背的襯衫汗溼了一片。
陳雅也熱得臉頰泛紅,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幾縷髮絲黏在鬢邊。
「太熱了……」陳雅放下筆,聲音帶著點煩躁的鼻音。
她沒看程明,自顧自地抬手抓住 T恤的下襬,向上一掀!程明還沒反應過來,
那件寬鬆的T 恤已經被她脫了下來,隨意地扔在床角。
她裡面只穿著一件黑色蕾絲文胸,肩帶細細的,包裹著剛剛發育飽滿的胸部
曲線。
大片光滑細膩的皮膚暴露在悶熱的空氣裡,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健康的色澤。
汗珠順著她纖細的脖頸滑下,流進微微凹陷的鎖骨窩裡。
他的呼吸一滯,心臟在胸腔裡重重地撞了一下。
「這樣涼快點。」陳雅像是解釋,又像是自言自語,聲音很自然。
她依然沒看程明,只是用手背抹了抹額頭的汗,然後彎下腰,解開牛仔褲的
一顆釦子,讓緊繃的腰腹稍微鬆快些。
動作隨意自然,彷彿只是做了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她似乎還嫌不夠,又順勢將拉鍊往下拉開了一小段,露出底下緊貼肌膚的黑
色內褲邊緣。
那抹黑色蕾絲,在白皙肌膚和淺藍色牛仔褲的縫隙間一閃而逝,像一道隱秘
的邀請。
程明的目光像被無形的鉤子猛地拽了過去!他清晰地看到了那抹邊緣,心臟
狂跳,耳根滾燙。
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死死盯著攤開的書,但書頁上的字跡已經模糊一片。
就在這時,一股濃烈、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那不是香水味,是少女運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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