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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0
姜漾慢慢地走回家,身後卻沒有了那個亦步亦趨的身影,也沒有對方在樓道里,刻意放輕的腳步聲。
屋內,空蕩蕩的。
早已經沒有了賀西執的身影。
客廳還是整整齊齊,皮卡丘的抱枕依舊在沙發上,昨天晚上弄亂的床鋪,已經換上了新的床單。
男人是真的走了。
就連一個電話,一個紙條,都沒有留下。
但是姜漾還是看出了些許的不同。
陽臺上,多了一套不屬於她的衣服,黑色的內褲,曬在最顯眼的位置上。
廚房的料理臺上,放著三菜一湯。
雖然已經涼了,可是看起來相當不錯。
這些都是賀西執做的。
他的廚藝很好,甚至比姜漾都要好一些。
以前賀西執休假的時候,都是他洗衣做飯的,因為往往那個時候,姜漾都會身體虛軟的下不了床。
只是賀西執很忙,這樣的時候很少。
姜漾看著廚房裡的飯菜,眼尾的餘光又掃到了洗手池旁,多了一臺沒見過的新家電——
她終是忍不住,輕輕的笑出了聲。
那是一臺小型款的洗碗機。
已經接好了水電,整理乾淨,連說明書都整整齊齊的放在一旁。
不大不小,用來清洗三菜一湯的碗筷,剛剛好。
姜漾不知道賀西執是什麼時候走的,竟然能在離開前,有時間做這麼多的事情。
總之。
這天的晚餐,池婉吃的很開心。
……
辦公室裡的戰火剛歇。
獨留下了賀西執和秦明兩人。
賀西執在軍部的時候,是不能跟外面聯絡的。
除了每天跟軍部的老頭子鬥智鬥勇,就是跟秦明大眼瞪小眼。
秦明比賀西執小兩歲,也比賀西執晚入伍兩年。
他們在部隊裡認識。
當時的賀西執已經當上了班長,是部隊裡的先進標兵,卻沒有人知道他還有個做將軍的爺爺。
兩個人是從最普通計程車兵,一步一步,靠著能力爬上來的。
秦明沒什麼特殊背景,他的軍旅生涯本應該是到了年紀之後,就轉業退伍。
但是賀西執帶著他,一路領進了特種部隊。
現如今。
兩人已經認識了整整八年。
秦明是賀西執的部下,也是他的兄弟,更是最清楚他婚姻狀況的人。
“噗——”
秦明剛剛喝進嘴的水,一下又噴了出來。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穿著一身筆挺軍裝的男人,連連稱奇道。
“所以你跟嫂子離婚,是因為嫂子她出軌,給你帶了一頂綠帽子?”
秦明看著賀西執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流露出那麼一絲同情的意味,還有那麼一些興致盎然。
賀西執當然知道秦明在興奮些什麼。
但是他既然開口了,也就沒有什麼藏著掖著的必要。
而且入伍十年來,他身邊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也就只有秦明瞭,哪怕這小子別說結婚了,連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賀西執不在乎他的“綠帽子”,而是容不得有人說姜漾的一句不好。
他立刻冷聲反駁。
“放屁!”
“阿漾才沒有出軌!”
“她在跟我結婚前,就已經喜歡那個人了,就算要說小三,我恐怕才是那個真正的小三。”
秦明見狀,也收起了玩笑的神情。
他整理了下腦海裡的思緒,問道,“所以 ……就算跟嫂子離婚了,你也還是喜歡嫂子的。”
賀西執給了他一個“廢話”的眼神。
秦明突然站起來,用力拍了下桌面。
他吼道,“那怕啥!喜歡就去追啊!現在嫂子是未婚,又是單身,沒有跟那個男人真的在一起,那就說隊長你也還有機會,大不了是公平競爭!等你追到了,嫂子不就是又成你老婆了~”
秦明說完,嘻嘻一笑,覺得他的這個提議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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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追妻火葬場:爬牆(1)
追……?!
公平競爭?!
把姜漾重新再追回來?!
這些事情,是賀西執從未想過的。
因為他的腦海裡,已經先入為主認定了姜漾對“他”的深情,是這麼多年來都從未改變過的。
所以他們離婚的那一天。
賀西執甚至以為那是他們最後一次的見面。
可是一週前, 姜漾的小屋,她一個人的生活,還和他上床……
賀西執濃眉緊蹙,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臉上的神情,比面對任何狡詐的敵人時,都要來的嚴肅凝重。
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股懾人氣息,連秦明都不敢輕易靠近。
氣氛就這樣低沉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賀西執的眉心終於出現了鬆動,似乎是在心裡有了結論。
秦明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他神情猶豫著,不斷往賀西執身上看,問出了藏在心底裡的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隊長,我……我聽到了一些訊息,你……你真的跟軍部遞——”
秦明的話,最終是沒有說完的機會。
賀西執只是用一個眼神,就打斷了他。
他的臉上是一絲不苟的鄭重神情,深黑的目光落在秦明身上。
一字一句。
“秦明,那是我的決定。”
賀西執決定的事情,絕不會更改。
他起身拍了拍秦明的肩膀,是無聲的交託,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此時賀西執的腦海裡,就只有一個想法。
既然姜漾能喜歡他粗魯的做愛方式,是不是也可以喜歡上他這個人?
他要把姜漾追回來。
……
賀西執這一次一消失,就是整整七天。
姜漾沒有等到男人回來,反而是先等到了一場夏末的颱風。
氣象臺釋出了黃色雷雨預警, 整個城市都陷入在熱帶風暴的包圍中。
奶茶店臨時停業,姜漾獲得了難得的休息時間,懶懶散散的過了一天。
到了夜裡之後。
暴風雨變得更大了,呼啦啦的吹拂著窗戶玻璃,時不時發出一些砰砰的響聲。
將濃黑的夜色,顯得更加可怕。
姜漾在看完一部電影后,上床睡覺。
整個房子關了燈,陷入在一片漆黑中,只隱隱約約的勾勒出床上側躺著的聲音。
除了颱風之外,一切都是那麼尋常。
但是半夜兩點。
姜漾突然的驚醒。
她聽到了一些聲響,悉悉索索的是從客廳的陽臺那邊傳過來的,甚至還有玻璃門窗被推開的聲音。
難道是小偷?
就連臺風天也溜門撬鎖的偷東西?
姜漾頓時睡意全無。
她立刻起身下床,穿上了放在一旁的外套,從衣櫃裡拿出防身工具。
她沒有再穿那雙毛茸茸的拖鞋,而是赤腳踩在地板上,輕輕地走出房間。
姜漾靠著轉角,探出一點點的視線,小心翼翼去觀察陽臺上的動靜。
昏暗的光線下。
她看到一個漆黑的身影,已經越過圍欄爬了進來,正渾身溼淋淋的站在陽臺上,似乎正在猶豫要不要走進客廳。
就在這個瞬間!
姜漾手裡的電棍,以及手電筒,直直朝著那人地方向。
“什麼人?!“
她大喊了一聲。
打破了這個颱風夜的安靜。
手電筒的燈光,左右搖晃著,卻也清清楚楚的照射出一張姜漾最熟悉不過的臉龐。
“別怕,是我。”
賀西執匆忙出聲。
他在手電筒的強光之下,微微眯了眯眼。
臉上溼漉漉的雨水,正順著黑髮往下流淌,剛毅的臉上,都是一道一道的水痕。
他回來了。
軍部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
賀西執應該在軍部過一夜,明天再返程。
可是他等不及,連夜開著車,冒著風雨就回來了。
整個城市都陷入在靜默中,道路上空蕩蕩的,幾乎就只有他一輛車的身影。
等到了姜漾的樓下,看著樓上漆黑的屋子。
賀西執才反應過來,姜漾睡了,而他沒有鑰匙。
他不想一個人在車裡等到天亮。
他想見姜漾。
哪怕見不到,也想跟她在同一個空間裡。
老舊居民房的水罐都裝在外牆,區區五樓的高度,對賀西執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順利爬上了樓,也順利開啟窗戶,進了屋子。
可是站在陽臺的賀西執卻犯了難。
他渾身上下就被雨水給淋溼了,淅淅瀝瀝的滴著水。
如果往客廳裡走,肯定會弄溼裡面毛茸茸的地毯——而姜漾似乎很喜歡那張地毯。
賀西執站在陽臺瓷磚上,不敢往客廳輕易踏入一步。
他看著站在暗處的姜漾,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唸的人,不由自主的咧出一抹笑,輕聲問道:”能讓我進去嗎?可能會弄溼你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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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爬牆(2)強吻
可能會你的弄溼地毯——
姜漾不等賀西執把話說完,身影已經朝著賀西執的方向大步走了過去。
一下子衝到了賀西執的面前。
她踮起腳尖,努力拉平兩人之間的身高差,一把用力抓住了賀西執的領口。
然後。
拽著他往裡走!
連手裡的手電筒掉在地上也沒管。
直到兩人站在客廳最中央,才停下來!
一個在男人堆裡都威風凜凜的高大男人,竟然被一個纖細瘦弱的女人給拿捏,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姜漾停下後,還是沒有鬆手。
她低聲質問:“你怎麼上來的?”
二十八歲的賀西執,有著男人成熟的自尊心,他實在沒辦法承認是爬牆爬上來的。
哪怕他年輕個十歲。
十八歲的毛頭小子,都不屑於做這種幼稚的事情。
所幸姜漾沒等他回答,緊接著又問道。
“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幾樓?!”
“你知不知道外面在刮颱風?!”
“你知不知道,只要一個不小心,你就會摔下去的!”
密集和緊張的質問之下。
賀西執終於意識到了姜漾的不對勁,她在緊張。
“你別緊張,五樓而已,我平常訓練都不只是這個高度,從來沒有摔下去過——”
男人的話只說了一半,突然的停住了。
因為他清晰的感受到,從姜漾身上傳過來的顫抖。
姜漾不僅是在緊張,更是在害怕。
哪怕已經穩穩的踩在地板上,哪怕看到這個男人平安無事,可是她還是會控制不住的恐懼。
害怕此刻二十八歲的賀西執出事。
也害怕記憶中那個十八歲的少年,從屋簷上跳躍過來的時候,會一不小心踩空。
男人身上的雨水,滴滴答答。
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暈開一汪水圈,變得溼漉漉的,卻再也沒有人會在意了。
“阿漾,你別怕,我沒事的,現在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嚇你的,你別害怕。”
賀西執想要抱一抱姜漾,將她摟進懷裡,小心翼翼的安慰。
但是他身上又溼又冷,怕又嚇到了姜漾。
他剛剛抬起的手臂,猶豫的停在了半空中。
姜漾拽著他領口的手掌,卻還在用力,一點一點的拉緊。
在手電筒微弱的燈光下。
姜漾的臉色是蒼白脆弱的,連那一雙瞳眸,都少了往日明媚的神色,是在不安的戰慄。
她死死緊盯著賀西執的臉龐。
手掌用力往下一拽。
一抬頭。
朝著男人的薄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這是一個強吻。
是姜漾對賀西執強壓的怒氣。
姜漾吻得又狠又用力,彷彿連牙齒都撞了上去。
兩人的上顎唇瓣都有著微微的疼痛,卻只是輕輕蹙眉,沒有一個人真的停下來。
姜漾用力廝磨著對方的唇瓣,吻得有些不得章法。
兩人高挺的鼻尖,好幾次撞在一起。
她試了良久,才似乎終於學會伸出舌頭,伸入到賀西執的口腔裡。
粗聲粗氣的吮吸。
汲取到對方身上的氣味,還有口腔裡又溼又熱的溫度。
徐徐地。
這才讓姜漾一直懸在嗓子眼裡的心,緩緩地往下放。
顫抖的身體,慢慢的恢復了血液流淌的溫度。
她終於緩過了神,也慢慢的恢復了知覺。
因為親吻的太用力,唇瓣有些微微的發麻發燙,而潮溼的小舌頭,已經被賀西執反客為主的纏繞住。
耳邊甚至能聽到他們接吻時, 發出來的沾沾水聲。
賀西執吻得渾然忘我。
他早就忘記什麼身上溼不溼,而是渾身熱血沸騰,一把抱住了姜漾就不鬆手。
還摟著她往上提,更方便兩人唇齒交纏。
姜漾終於反應過來,她在衝動之下做了什麼事情。
她羞惱成怒。
不知悔改的臭男人!
以前的、還有現在的怒氣,全都想要發洩出來!
她用牙齒,在賀西執的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尖銳的虎牙,刺破了皮肉。
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彼此的口腔裡。
賀西執舔了舔那個小口子,卻渾然不在乎,反而吻得愈發用力,連手掌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伸入了姜漾的衣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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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爬牆(2)姜姜,別怕
那天聽琴的時候,少年不小心睡著了,醒過來之後擦了擦嘴角,在姜漾面前暗紅了臉頰。
大約是已經出了醜,就不在乎再出醜幾回。
一連七天。
每當姜漾練琴的時候,少年都會從對面的屋簷上跳過來,順著水管爬進她的鋼琴房裡。
姜漾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都能看到少年露著潔白牙齒的笑容。
他會喜滋滋的問姜漾,今天彈什麼曲子?
然後聽著那些晦澀難懂的鋼琴曲名字,抓抓頭,裝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
其實他只是想聽姜漾說話。
那軟軟的,清脆的聲音,比鋼琴曲的琴音,還要好聽。
少年還是會聽著聽著就睡著。
但是這段枯燥無味的練習時間,姜漾多了一個人陪伴。
第八天的時候。
屋外下起了小雨,天色陰暗暗的,彷彿隨時會變成大雷陣雨。
姜漾心裡說不出來的忐忑難安。
她早早的去鋼琴房,推開窗戶,想跟住在對面的少年說一聲:太危險了,今天就不要過來了!
可是。
姜漾一探頭,就在窗戶旁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抓著發鏽的水管,臉上沾著細細的雨絲,蹬腿網上的瞬間——腳底一滑。
姜漾感覺她的心臟,也隨著少年即將墜落的身影,直直往下。
所幸少年的雙手很有力,哪怕腳底打滑,還是以手臂掛住了全身的重量。
他又試了一次。
這次穩穩的、矯健的進入了鋼琴房。
該死的!
出醜的一面又被看到了。
少年還在為了剛才的狡猾而懊惱,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但是一抬眼。
他看到了姜漾慘白的面色。
姜漾冷到渾身發顫。
哪怕已經看到少年安全無恙,卻還是控制不住心臟的顫抖。
她的媽媽……
就是在兩年前,跳樓自殺的……
姜漾沒有看到母親從樓頂墜落的畫面,卻瞧見了女人倒在血泊中,身體扭曲成怪異的姿勢。
無邊的恐懼將她包圍。
血色全無的唇瓣,不停的顫抖著。
她一個字一個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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