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隸飼育日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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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1

  4、倘若一敗塗地的話,還是先玩玩雪白的奶子吧

  “啊!!!”

  遠離城鎮的荒郊國道上,一隻金毛女孩腳腕忽然一崴,正當她即將向前撲倒在地的時候,穿過陰蒂環,勾住下體淫穴的鎖鏈成功將她拖住,只是這麼一來,她所承受的痛楚卻要多出數倍。

  可若觀察她的面相,卻不見多少難色,相反,在鎖鏈拉扯刺激下,女孩竟是當場高潮,化身一臺人體噴泉,愛液如浪濤般不停狂流不止。

  此時的女孩赤裸雙腳,雙臂被反捆在身後,兩粒奶頭與腹下陰蒂都被穿了環,鎖鏈將三環相互連線起來一併越過股溝和套緊手臂的黑色臂套捆紮在一起,與身後的敞篷三輪車相連線著。

  在她的身旁,還有一名同樣打扮的紫發鴿乳女孩,正一臉不屑地看著因拉扯而發情痙攣的黃毛巨乳女。

  兩個女孩就像是兩匹小母馬一樣,拉著身後木板車前進。

  而此時的我,就坐在這輛板車上,無奈地等候這位,以前寧死不屈的前大小姐,如今一天不挨肏一天不舒服的雌畜奴隸——「趙思雅」恢復過來。

  在思雅旁邊的紫發女孩,名叫——「林妙雪」,是我所擁有的第一隻奴隸,而思雅本人,則是依靠妙雪精巧的淫技所贏來的獎品。

  她們兩個,都是我所擁有的,性奴隸。

  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過去的事情沒有提及太多的必要,畢竟,如今這個年代,就是女人必須成為奴隸,依附主人生存的年代。

  至於我為什麼會帶著這兩隻小奴,攜帶一車行李沿著國道漫步行走......那還是兩週前的事情。

  ...

  兩週之前,距離思雅成為我的性奴恰好快滿一年。

  ......我必須得承認我有一些放縱,甚至有些自滿,自負!

  這一年來,思雅已經徹底習慣了我的肉棒,至於妙雪那就更不用說,每天都得防著她偷偷爬進被窩裡榨乾我!

  她們的寢技,已然爐火純青,登堂入室。

  正因此如此,我曾一度膨脹,面對鎮上發來的“雌奴明星品評會”比賽邀請,想都沒想就給應下......

  然而...簽訂合約的時候我只光顧著看獲獎後的豐厚獎金,卻忽略了那苛刻到極致的賭注——這場比賽,冠軍的獎金,將由輸家的全部家產支出!

  起初我還勝券在握,但我卻忽略我已經把她們兩個調教得太過敏感,風一吹都可能漏尿。

  更別提面對別人數十隻起步的性奴天團,蛐蛐兩小隻組成的小隊伍,瞬間就被淘汰了......

  最終導致房產被拿去法拍,大多數財產用作抵押,最後所剩餘的些許資產,也只夠湊起這麼一輛小三輪。

  板車上除去妹妹的骨灰盒外,就只剩下一些乾糧與水。

  小車實際上倒不需要靠人力拉,該有的轉軸踏板都有。

  但我並不想這麼讓她們兩那麼輕鬆,以前的調教實在是讓她們變得太過敏感脆弱,現在的她們需要的是鐵的意志和鋼的強韌,是能夠一飛沖天的頑強體魄。

  食物還很充裕,按照計劃,我們將會用兩個月的時間,到南方,到奴隸法案的發源地,用這個時代的特色,開啟新生活......

  不過在這之前,她們必須脫胎換骨才行!

  “小雅就是遜啦,主人主人,今晚讓我來陪你好不好,咱們憋著她,就讓她看著主人肏我不肏她,氣死這頭奶豬!”

  聽到妙雪的歪主意,我差點笑出聲來,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她屁股上,瞬間冒出一道紅印。

  妙雪捱了一鞭連連嬌喘,小身板左右扭捏,搔首弄姿,然而配上那青澀的貧瘠身材,卻顯得不倫不類。

  “想得倒美,行了,你滾去踩車吧。”

  我當然不可能真的讓她們一路拉車,那不得慢死?

  因此一般都是早上邊拉車邊抽打著練個幾小時,剩餘時間兩人輪流踩車前進。

  解開她們的束縛後,妙雪略微不滿地抱怨一聲,隨後就乖乖走到車板前方中央的座椅邊上,小穴對準安置在座椅上方的假陽具一屁股坐下,紅著臉一邊溢水一邊緩緩踩踏前行......

  踩車也不是件舒服事,畢竟奴隸嘛,就不該過得太舒服。

  這根陽具與下方的踏板相連線,只要每次妙雪將其中一邊踏板踩到底,上面的陽具也會同時升起頂進妙雪子宮。

  而與此同時,她身上的束縛僅僅是被解開與車輛連線的部分,雙手依舊是反捆在身後的,這就導致一旦她不慎高潮,失去平衡的話就極易摔倒。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她們兩個都已經摔過多回,身體肌膚都有許多血痕磨損,而藥物又有限,因此在到達目的地前,她們都必須忍受著這些皮肉傷走。

  所以,如今她們唯一的安慰就是我的肉棒,只有挨肏,才是她們最安心的時候。

  這會妙雪正在前面搖搖晃晃地踩著車,我扛起思雅回到了後方。

  “主人...我想要......”

  思雅倒在我懷中,淚眼朦朧的望著我。

  我壞笑一聲,拎起乳環將其拉起,頭一低就吻過去。

  別說,摸了這麼久的奶子,思雅還是一樣挺,一樣翹!而且還越柔越大,越捏越肥,好像這些日子以來的營養全往她奶子里長了似的,乳暈不見半點褐黑,還是和小女孩一樣粉白雪嫩。

  妙雪哪都好,就是太小,太小,摸起來還有點礙手。

  我尋思著我也沒少給她餵飯,怎麼就不長個呢?

  百思不得其解,不如再捏捏思雅的肥碩大奶子!

  如今因為是在野外,不需要跟外人打交道,兩人的項圈都被我取下收起來,沒有了礙事的鐵疙瘩,剩餘全是一身軟肉。

  理想的性奴,最好的身材不能太壯實,也不能太瘦弱,像是思雅這樣,乳肥臀翹,白皙柔嫩,摸起來綿綿軟軟,富有彈性的性奴隸,可謂是最理想的型別。

  不需要太過奇技淫巧,只用原始的揉捏捻拽,唇與唇相碰,封鎖對方呼吸的同時,手指再鉤住她的乳環一拉。

  指尖陷入乳峰,每根手指都能夠輕易埋入雪白的乳肉,綿軟,細膩,經由早先藥水注射後的乳頭,也逐漸開始分泌乳液,未孕先泌乳,令思雅變得容易發情的同時,也讓她下意識地發出顫抖與低鳴。

  這並非是她不樂意,她只是在享受,是的,在疼痛中享受歡愉,這就是她們現在的身體,骨賤肉淫,時時刻刻都在發情,乃至風一吹,都會產生潮吹衝動。

  甚至不需要開口,思雅就已經主動分開雙腿,用她那溢滿淫水的騷穴摩擦潤滑我的肉棒,再下一秒,輕鬆滑入......

  這條綿長小穴經過一年猛肏,不僅沒有變得鬆弛鬆軟,相反在多番磨練下思雅還掌握了主動收縮的神奇技巧。

  當我肉棒插入的一瞬間,每一寸肉壁都開始微縮貼合,整條陰道都變成了我肉棒的形狀,都不需要過多抽插,單單是插入穩定,她就能主動憑藉肉壁蠕動,以遠超任何傳統飛機杯的精湛記憶催生我射精的性慾。

  只是數秒,哪怕我還沒來得及拔出再插進第二下,我就不得不交出第一發子彈,而這發子彈濃精,轉眼間就會被更深處的子宮吸收吞食。

  思雅的子宮就像是她的第二個胃,一個專供於容納精液的胃,不論塞入多少汁液,哪怕肚皮腫脹撕裂,都能緊緊鎖住,絕不會放過一滴一毫。

  唯一遺憾的是,她和妙雪兩人,曾經都主動要求我摘除她們的卵巢,自此之後她們不再擁有懷孕能力。

  無法成為一名母親,我不知道對她們而言是否是件壞事,或許這也是她們想要的,為了避免自己可能存在的女兒,從出生起就淪為奴隸?

  但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我根本養不起第三隻奴隸,一切都只能從她們身上下手。

  未過多久,兩唇分離,吐出一條粘稠細長的銀絲,女孩胸前兩團圓肥淫乳經過多番擰轉,略帶青紫的同時仍舊充滿軟糯,伴隨乳尖銀環拉扯,上下跳動乳浪連連不止。

  對於一般女孩來說這可能會是無法承受的劇痛,乳頭無時不刻都在傳遞出撕裂感,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覺自己的乳房隨時會被碾碎斷裂,然而對思雅來說,這只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玩弄。

  “啊~主人~好爽,再快一點,掐死我,肏死我,把思雅這身爛肉都肏爛掉吧!!”

  泛白的瞳孔底下是不停尖叫吐舌的淫靡母豬臉,仿若生來就是供人享用的天生雌畜一般,思雅不僅感受不到頂點難受,每一次摧殘都會令她的身體在高潮路上狂奔不止。

  或是藥劑作崇,或是激發本性,亦或兩者都有,歷經一年磨練之後,思雅已經徹底變成一頭受虐母豬,鞭撻使她呻吟,蹂躪使她歡愉,全身上下每一寸淫肉都在渴求著崩壞。

  即便已經被掐死喉頸,口吐白沫,肉穴也在時時刻刻配合著主人胯下巨龍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大腦不斷從昏厥與甦醒中切換,前一秒剛被肏暈,下一秒又被肏醒,唯一不變的就是絕不洩露任何一滴精液的緊緻屄尻。

  只是苦了在前方不停踩車的貧瘠小奴林妙雪。

  身後三秒一嬌喘,五秒一尖叫,雙耳不斷傳入主人的打罵與思雅喜悅的喘息,光是聽聽都讓她當場尿了三泡。

  無法親自參與,甚至連看都不能看上一眼,只能在前方孤獨踩車,心中別提有多羨慕。

  聽著聽著,連帶腳下的動作都快了不少。或許是寄託在假陽具上,期盼著以此能夠聊以自慰吧。

  然而虛假的陽具,又怎麼能比得上貨真價實的大肉棒呢?

  假的終究是假的,不會射出鹹香鮮美的渾厚精液供她飲用,也不會主動愛撫孤寂無趣的嬌小鴿乳,就連快感,都需要依仗自己的體能去索取,而到最後所能獲得的,也僅僅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潮吹體驗罷了。

  十分鐘,三十分鐘,還是一小時,又或者更久?

  妙雪分不清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她只知道現在的她每踩一步小穴都會噴一次淫水,同樣被持續注射一年的小乳球也在不停努力分泌奶水,乳頭越發腫脹,身體就越是渴求,神經時時刻刻都在忍受著挑撥,然而後方那頭不知廉恥的下流肥豬母狗卻還不知足,一直一直不停霸佔著她敬愛的大肉棒主人!

  好想要...想被灌滿...如果不會思考就好了...只要能吃到主人的大肉棒...做什麼都可以呀!!!

  “主人~也肏肏我嘛~主人~~”

  “滾蛋!再接著騎上兩小時再說!”

  “嗚嗚......”

  同樣的請求妙雪已經懇求了十多次,但每次都被拒絕。

  身後的景象,究竟該是多麼美妙呢?

  啊~光是聽聲音,妙雪都能清晰地想象出,那必然是為奴者的極樂——

  呼吸受限,時時刻刻都在窒息邊緣徘徊,強有力的大手將永遠掐緊自己無助的脖頸,絕不會有機會喊出一個‘不’字。

  淫軀五穴,永不休停,乳環單單只是伴隨身體而搖晃,都能令自己奶水狂冒,好似觸電酥酥麻麻,若再是得到主人蹂躪,會不會變得更潤更騷呢?

  只期望穴口的陰環不會妨礙到主人插入,這些礙事的裝飾,就該讓自己叼著,主人只需要好好享受這身沒用的賤肉,把長期積蓄下來的慾望盡情釋放到自己身體內,哪怕最後壞掉也沒關係,能夠成為主人的奴隸,得到主人這麼久的愛戴,便已經是三輩子都換不來的福報了哇......

  “嗚哇~~”

  興許是妙雪本人陷入幻想太久,車輛停滯不前,她的小屁股突然又捱上兩鞭子。

  可當她連忙撇去幻想,正要繼續奮鬥的時候,卻發現那隻該死的無恥母豬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結束了榨取,來到自己旁邊,體表一塊紫一塊青,唯有臉龐全是滿足的笑容。

  “妙雪下來!不是一直想被肏嘛,現在換你了!”

  聽到主人的呼喚,妙雪兩眼放光,開心到直接原地表演了一個後空翻,小穴跳出陽具在空中甩出一條綿長不斷的水流,唏哩呱啦亂撒一地,重新站穩的妙雪好不容易看清眼前仍留有白漿的堅挺龍根,想都不想就跪下身來張口含住,舌頭左右上下不停打轉,舔遍龜頭冠溝,也不管哪些是思雅殘留的愛液,哪些是主人的餘精,全都照收不誤一併吞下,臉上全是滿足的微笑。

  三輪車重新啟動,飽經摧殘的思雅體力依舊充沛,腦袋左右晃悠,腰腹挺拔筆直,肚皮被假陽具頂出凸起一上一下,神色同樣滿滿都是幸福......

  接下來我便輪流肏弄兩小隻直到入夜,直到在路邊支起帳篷,兩小奴的手腕才終於能夠得到解放。

  思雅還好些,仍留有丁點矜持,手腕仍舊下意識地背在身後,腳丫子原地畫起圈圈,似在忍耐著什麼,又想又憂,最後主動搭起灶臺生火做飯去了。

  但妙雪就沒有這麼多想法了,才取下臂套,她就忍不住張開雙臂朝我撲來——

  “哇~主人~主人的臉糙糙的,硬硬的,不過還是好舒服~~”

  一個飛撲過來,我還是沒能站穩,被妙雪撲倒在地。

  鬍渣有些日子未刮,略微長了起來,但妙雪似乎就好這口,小圓臉不停貼在我臉上來回剮蹭,一不留神舌頭就要伸進嘴裡。

  我也只好順其自然,坐起身來龍抬頭捅入屄洞,一手支托住妙雪的背一手揉捏臀肉,沒一會妙雪的身體就開始發情發燙,小嘴巴除了‘肏我’兩字外便再也說不出其它。

  “嗚~~~主人等等再肏啦,先吃飯吧。”

  背後抵上兩團軟肉,思雅軟糯的聲線傳到耳旁。

  “我倒是想,可你倒是看看這小妮子這副騷樣,不給她肏爽了怕是扯不下來,不如思雅你就這樣餵我吃吧?”

  思雅聽了臉蛋鼓成包子,看著自己主人跟別的女人做愛還不帶上自己,心裡難免升起些許怨氣,但又不好意思違逆主人的命令。

  隨後思雅眼珠子一轉,似乎想到好辦法,她拿起自己剛剛煮好的食物,端近碗筷,卻沒有直接抬起勺子——

  “那主人,請吃飯吧~”

  思雅竟是含住一口飯食,半眯著眼湊近我,試圖借餵飯的名義同時向我索吻。

  我無奈一樂,倒也沒有打擊思雅的心意,一巴掌撇過妙雪不停頂過來的腦袋,側著臉就含住思雅兩瓣櫻唇。

  齒齒相開,舌與舌相碰,一團黏糊而溼潤的飯食混雜著思雅的唾液送入嘴中,香氣當中略帶甘甜,別具風味。

  一口又一口,不需要過多咀嚼,思雅已經將一切都做到完美,我只需要接過她處理好的美食,就能夠直接吞嚥。

  不出意外的話,這樣的樸素日子還會再持續一週,然後我們便會抵達第一個新城鎮,在那停留一段時間後再途徑兩所城市,最終在兩個月後到達那片法案的發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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