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總裁和她的女兒,會被同一個男人征服嗎】(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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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1

  林晚星不明所以地看著母親和戴叔叔之間這番“眉來眼去”,只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更加曖昧了。

  她開心地將項鍊戴在自己雪白的脖頸上,那銀色的小籠子正好垂落在她精緻的鎖骨之間,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平添了幾分莫名的誘惑。

  晚餐的氣氛溫馨而融洽。

  戴塵一改之前在機場的銳利和逗弄林晚星時的戲謔,表現得像一個體貼周到的男主人,或者說,更像一個……父親。

  他會細心地給林晚星夾她喜歡吃的菜,會耐心地聽她講學校裡的趣事,還會用幽默風趣的語言化解母女間偶爾的小摩擦。

  林晚星從小就失去了父愛,此刻在戴塵身上,她似乎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近似於父愛的關懷與溫暖。

  這種感覺很奇妙,讓她對戴塵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飯後,蘇婉晴和戴塵在廚房收拾碗筷,林晚星則獨自在客廳裡踱步。

  她走到客廳一角的展示櫃前,那裡擺放著一張她父親的遺照。

  照片上的男人儒雅俊朗,帶著溫和的笑容。

  林晚星拿起相框,用手指輕輕拂過照片上父親的臉龐,心中百感交集。

  她在心裡默默地對父親說:“爸爸,媽媽她……好像找到了新的幸福。戴叔叔對我和媽媽都很好,我們……又能有一個完整的家了。您在天上,也會為我們感到高興的,對嗎?祝福我們吧,爸爸。”

  就在這時,她忽然注意到,相框的玻璃表面似乎有些模糊的痕跡,像是……水漬?

  她蹙了蹙眉,從茶几上抽了張紙巾,仔細地擦拭著玻璃。

  湊近了,她似乎聞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有些奇怪的味道。

  有點像……消毒水?

  又不太像。

  是什麼呢?

  林晚星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將這點小小的疑問拋在了腦後。

  或許是之前打掃衛生時不小心濺上去的吧。

  她將擦拭乾淨的相框重新放回原位,心中充滿了對未來新生活的憧憬。

  她沒有看到,在她轉身離開後,廚房門口,蘇婉晴和戴塵正並肩站著,目光復雜地看著她的背影,以及那個擺放著亡夫照片的角落。

  戴塵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狩獵者般的笑容。

  而蘇婉晴的臉上,則是一片混雜著羞恥、恐懼與隱秘興奮的潮紅。

  那張照片上的“水漬”,她比誰都清楚,是什麼……

  夜,靜得像一潭深水,偶有都市遠處的喧囂,如投入水潭的石子,激起一絲微不可察的漣漪,旋即又被黑暗吞噬。

  林晚星躺在自己闊別已久的臥室裡,床上用品是她離開時最喜歡的淡藍色,帶著陽光和母親精心打理過的馨香。

  然而,空氣中似乎還漂浮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成年男性的陌生氣息,像一根細小的羽毛,輕輕搔颳著她的神經。

  是戴叔叔的嗎?

  那個下午在機場初見,眼神深邃,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笑意的男人。

  他看她的眼神,讓她心頭泛起一種難以名狀的異樣,既有長輩的溫和,又似乎藏著些別的什麼,讓她臉頰微微發燙。

  她翻了個身,絲質的睡裙摩擦著皮膚,帶來微涼的觸感。

  睡裙是母親為她新準備的,淡粉色,吊帶款式,裙襬堪堪遮過大腿中部,對於剛滿十八歲的她來說,稍顯成熟,卻也襯得肌膚愈發白皙。

  她睡不著,腦海裡紛亂地閃過白天的畫面:母親與戴叔叔之間那種不言而喻的親暱,戴叔叔送給她的那條鉑金項鍊,此刻就靜靜地躺在客廳茶几的絲絨盒子裡。

  她忽然很想把它拿回來,握在手裡或許能讓她安心一些。

  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晚星赤著腳踩在微涼的木地板上。

  客廳裡只開著一盞昏暗的壁燈,月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下一片朦朧的清輝。

  她很快找到了那個絲絨盒子,冰涼的金屬觸感從指尖傳來,讓她紛亂的心緒稍稍平復。

  就在她準備回房時,一陣壓抑的、細碎的聲音從主臥室的方向隱隱約約傳來。

  那是母親的房間。

  晚星的心猛地一跳,腳步不由自主地頓住了。

  好奇心像一隻無形的手,推著她向那扇緊閉的房門靠近。

  聲音斷斷續續,夾雜著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還有床板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晚星的臉頰“唰”地一下紅透了,像熟透的蘋果。

  她知道里面在發生什麼。

  媽媽……和戴叔叔……他們……在做那種事。

  這個認知像一道驚雷劈在她心頭,讓她既感到羞恥,又生出一種莫可名狀的、帶著罪惡感的興奮。

  她鬼使神差地貼近了房門,冰涼的門板緊貼著她滾燙的耳廓。

  門板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母親的聲音雖然模糊,但那特有的語調,那種被極致情慾浸染後的破碎與甜膩,卻清晰地鑽入她的耳膜。

  “嗯……啊……戴塵……慢點……老公……”

  “老公”兩個字像電流般擊中了晚星,她渾身一顫。

  媽媽竟然會這樣稱呼戴叔叔……那聲音,和平日裡清冷幹練的蘇總截然不同,充滿了屈從和迎合,甚至帶著一絲……淫靡。

  晚星的心跳得飛快,彷彿要從胸腔裡蹦出來。

  她能想象到門後是怎樣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母親雪白的身體在戴叔叔身下婉轉承歡,汗水浸溼了髮絲,平日裡一絲不苟的精緻面容此刻一定佈滿了潮紅和迷亂。

  “婉晴……你這小騷貨……水越來越多了……”戴叔叔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慾望和佔有,穿透門板,狠狠撞擊著晚星的鼓膜。

  緊接著,是更清晰的、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溼滑而糜爛,每一次撞擊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讓晚星感覺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也跟著一起收縮、顫抖。

  母親的呻吟聲變得更加高亢、尖銳,像是快樂到了極致,又像是痛苦到了邊緣。

  “啊……啊……要……要到了……老公……頂……頂到宮口了……好深……”

  晚星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一股陌生的熱流從小腹深處湧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感覺雙腿有些發軟,身體不由自主地靠在了門板上。

  那條淡粉色的絲質睡裙,此刻緊緊貼著她汗溼的脊背,勾勒出少女玲瓏的曲線。

  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悄悄地滑到了雙腿之間。

  隔著薄薄的內褲和睡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私處的溼熱和悸動。

  那是一種陌生的、強烈的渴望,被門另一邊的聲音無情地勾引出來,在她年輕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小浪蹄子……這就受不了了?……嚐嚐你老公雙倍的厲害……”戴叔叔粗野的話語,伴隨著更猛烈的撞擊聲。

  晚星的臉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她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她的手指隔著布料,在那片溼熱的神秘地帶輕輕按壓、揉搓。

  每一次母親發出高亢的呻吟,每一次沉重的撞擊聲傳來,都像是在催情,讓她手指下的動作也變得更加急切。

  “啊啊啊——!”母親的尖叫聲陡然拔高,充滿了極致的歡愉和徹底的失控,彷彿靈魂都被撞出了體外。

  那聲音淒厲而妖冶,像一朵在暗夜中驟然綻放的血色玫瑰。

  幾乎在同一瞬間,晚星感覺自己身體裡那根緊繃到極致的弦也“啪”地一聲斷裂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席捲了她的全身。

  “嗯……啊!”她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呻吟,身體猛地弓起,腳趾蜷縮,一股熱流從腿心爭先恐後地噴湧而出,瞬間浸溼了她的內褲和睡裙。

  大片深色的水漬在淡粉色的絲綢上迅速暈開,黏膩地貼在她的大腿內側。

  她渾身顫抖著,大腦一片空白,只有那極致的快感在身體裡反覆沖刷,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門後的聲音還在繼續,母親似乎在高潮的餘韻中不斷呻吟、抽泣,夾雜著戴叔叔滿足的粗喘和低語。

  而門外的林晚星,則癱軟在冰涼的門板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感受著高潮後身體的餘韻和那片刻的空虛。

  羞恥、迷茫、還有一絲絲隱秘的甜美,在她心頭交織。

  她低頭看著自己睡裙上那片狼藉的溼痕,臉上火辣辣的,彷彿做了一場光怪陸離的春夢。

  媽媽……和戴叔叔……原來是這樣的……

  而她自己,竟然……

  夜,似乎更深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在餐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烤麵包的焦香和咖啡的醇厚,試圖驅散昨夜某些房間裡殘留的曖昧與瘋狂。

  林晚星穿著一身乾淨的棉質家居服,坐在餐桌旁,有些心不在焉地小口啜飲著牛奶。

  她的眼神時不時會飄向母親蘇婉晴,又像受驚的小鹿般迅速移開。

  昨晚的“聽牆角”事件,像一顆投入她平靜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漣漪久久未平。

  那些模糊而刺激的聲音,以及自己身體突如其來的陌生反應,讓她既羞赧又好奇。

  蘇婉晴今天穿著一套剪裁合體的米白色職業套裙,內搭真絲襯衫,領口繫著精緻的絲巾,依舊是那個商場上殺伐果斷的女強人模樣。

  只是,她眉宇間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眼下的淡青色也比往日明顯了些。

  當她從廚房端著煎蛋出來,走向餐桌時,晚星敏銳地注意到,母親走路的姿勢有些微的不自然,步伐似乎比平時更小,腰背也挺得有些刻意。

  “戴叔叔……這麼厲害嗎?”一個念頭不受控制地從晚星腦海中冒出來,讓她臉頰微微發燙。

  昨晚那些激烈而持久的聲響再次迴盪在耳邊,她幾乎可以想象母親此刻光鮮亮麗的職業裝下,身體是何等的痠軟和狼藉。

  戴塵則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他穿著休閒的襯衫和長褲,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彷彿昨夜那個在床上粗野索求的男人只是晚星的幻覺。

  他體貼地為蘇婉晴拉開椅子,又給晚星的牛奶杯裡加了些熱牛奶。

  “晚星,昨晚睡得還好嗎?”戴塵的聲音溫醇動聽,帶著自然的熟稔,彷彿他們已經是一家人。

  “嗯……還,還好。”晚星含糊地應著,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總覺得戴塵的目光似乎能看透她心底那些隱秘的心事。

  蘇婉晴瞪了戴塵一眼,那眼神中帶著嗔怪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羞赧,但更多的是一種默許和依賴。

  她端起咖啡杯,掩飾性地抿了一口,開口道:“晚星剛回來,有時差,昨晚可能沒睡踏實。”

  早餐在一種微妙的氛圍中進行著。

  戴塵不時會給蘇婉晴夾菜,動作自然親暱,蘇婉晴也坦然接受,偶爾還會與他對視一笑,那笑容裡有種被滋潤後的慵懶和滿足。

  晚星默默地看著,心裡五味雜陳。

  她為母親找到了新的依靠而感到一絲欣慰,但同時,戴塵的存在也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和……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飯後,蘇婉晴看了看錶,說道:“我得去公司了,晚星,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要不要媽媽陪你出去逛逛?”

  “不用了媽媽,您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晚星連忙說。

  戴塵放下手中的報紙,看向晚星,笑容溫和:“晚星,今天想做點什麼?叔叔陪你。”

  “啊?不,不用麻煩戴叔叔了,我自己隨便走走就好。”晚星有些受寵若驚,下意識地拒絕。

  戴塵卻不容置喙地笑了笑,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照顧你和你媽媽,怎麼能叫麻煩呢?這是叔叔應該做的。”他頓了頓,目光在母女兩人身上流轉片刻,帶著一種隱晦的佔有意味,“你們母女倆,以後就都交給我了。”

  蘇婉晴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反駁。

  晚星則被他話語中那股理所當然的宣告意味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低下頭,小聲說:“那……我想去買幾件衣服,之前在國外穿的,可能不太適合這邊的氣候了。”

  “好,叔叔帶你去個好地方。”戴塵爽快地答應了,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光芒。

  半小時後,戴塵的車停在了一家看起來非常高階的服裝定製商店門口。

  店面裝潢低調奢華,櫥窗裡陳列的幾件樣衣設計感十足,一看就價格不菲。

  “戴先生,林小姐,裡面請。”一位穿著得體的女店員笑容可掬地迎了上來,顯然認識戴塵。

  店內空間寬敞明亮,瀰漫著淡淡的香氛。戴塵並沒有急著讓晚星挑選成衣,而是帶著她來到一間獨立的VIP量體室。

  “給這位小姐量一下尺寸,做幾套日常和宴會穿的衣服。”戴塵對一位看起來經驗豐富的女設計師吩咐道。

  “好的,戴先生。”設計師微笑著,拿出軟尺和記錄本,目光溫和地看向晚星,“林小姐,請放鬆一些,我們先為您測量基礎資料。”

  晚星有些緊張地站在鏡子前,她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在明亮的燈光和設計師專業的審視下,感覺自己像一件等待被估價的商品。

  尤其是戴塵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目光饒有興致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欣賞,讓她渾身不自在,臉頰也越來越燙。

  設計師的動作很輕柔,軟尺冰涼的觸感在她身上游走,從肩寬、胸圍、腰圍,到臀圍、腿長……每一個數據的報出,都像在無形中將她的身體輪廓描摹得更加清晰。

  “胸圍82,B杯,很標準呢。”設計師輕聲說道。

  晚星下意識地挺了挺胸,又有些自卑地垂下眼瞼。

  她的胸部雖然不算小,但和母親那豐滿傲人的D罩杯比起來,還是顯得有些青澀。

  她能感覺到戴塵的目光似乎在她的胸前停留了片刻,那目光像帶著溫度,穿透了薄薄的T恤,讓她胸前的兩點不由自主地微微發硬。

  “腰圍60,很纖細。”

  “臀圍88,曲線很好。”

  設計師的軟尺來到她的大腿根部,測量腿圍時,不可避免地會觸碰到一些敏感的區域。

  晚星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一種異樣的酥麻感從大腿內側升起。

  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卻感覺兩腿之間那片隱秘的區域,在戴塵那彷彿能洞察一切的目光注視下,竟然……悄悄地溼潤了起來。

  她沒有脫衣服,身上穿著棉質的內褲,此刻卻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片柔軟的布料正被一股溫熱的潮意緩緩浸溼。

  羞恥感像潮水般將她淹沒,她不敢去看戴塵,只能死死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臉頰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戴塵叔叔……他一定……一定不知道吧……

  可是,他的目光為什麼那麼專注,那麼……具有侵略性?彷彿能看透她的衣物,看到她身體最隱秘的變化。

  量體的過程持續了大約二十分鐘,對晚星來說卻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當設計師終於收起軟尺,笑著說“好了,林小姐,您的身材比例非常好,是很標準的衣架子”時,晚星幾乎要虛脫了。

  她能感覺到,內褲已經溼了一小片,黏膩地貼在肌膚上,帶來一種讓她坐立不安的羞恥感。而這一切,都發生在戴塵的注視之下。

  這個男人,明明是母親的伴侶,卻讓她產生了如此強烈的生理反應。

  這太……太不應該了。

  量體結束,設計師和戴塵低聲交談了幾句,隨後便笑容滿面地捧來幾套包裝精緻的內衣。

  那些內衣款式大膽,蕾絲、薄紗、絲綢,無一不是極盡性感誘惑之能事,看得林晚星臉頰再次燒了起來。

  這些……真的是給她穿的嗎?

  “晚星,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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