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豌豆莢( 1V1 高H)】(3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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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1


43 給大哥倒酒



蘇棠骨頭都彷彿酥軟了,四肢無力的顫抖。

眼前白光閃爍,眼前的一切漸漸離她遠去。

無邊的大海,翻騰的魚只,甚至是站在她身後的她的丈夫

蘇棠四肢支不住身子,喘息著從欄杆上滑下來,立刻被身後的男人用大腿抵住。

她無知無覺,身子沉著往下坐,陰莖勒著褲子插進去更深,逼口被撐得開啟,蚌肉跟著塞進來的內務一起凹進去。

周楚臣的褲子都幾乎要被暴脹的性器撐爆,他咬著牙使勁將魚兜往船上甩,陰莖跟著扭了一下,抵著她逼口的嫩肉重重的蹭了過去。

“嗚”蘇棠顫著睫毛,身子在他懷裡重重哆嗦著,整個人全沉進男人懷裡,彷彿是溺進去,讓他的龜頭塞得更深,絞著他的逼穴痙攣得更加厲害。

不斷有溫熱的汁液從她身體裡溢位來,滲進他的褲子裡,溼溼熱熱的浸滿他腫脹的龜頭。

男人沉喘著氣,結實的手臂勒著她的腰,龜頭抵在她的小逼裡彈動了好一會兒,才把她從欄杆上抱下來。

四周彷彿都是燒灼的火焰,蘇棠好一會兒才從高潮的迷霧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剛剛居然夾著他高潮了,她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甚至有種要跳海的衝動。

“扶住。”

周楚臣的聲音又沉又啞,帶著她的手扶到欄杆上。

她手指頭都沒了力氣,軟軟的搭在欄杆上,身子被他托起。

男人有力的手掌裹著她的臀瓣,修長的手指陷進她的臀肉裡,溫熱粗糲的手掌甚至碰到她從熱褲裡露出來的股肉,兩側手同時發力,掐著她的股肉往兩側掰開。

“放鬆”

他的表情諱莫如深,漆黑的瞳孔暗得深沉,手掌掐著她的股肉,一面掰開,一面將陰莖往外抽。

蘇棠努力攥緊欄杆,感覺他的陰莖在有力的往外拔。

卡進來的內褲跟著被拉扯,癢癢刺刺的颳著她的肉壁,她顫著睫毛,努力不讓自己去絞他。

只聽到“啵”的一聲輕響,彷彿是木塞從長頸瓶口裡拔出時的清脆響聲,那股沉壓在她身體裡的異物感也跟著突然消失。

“就按我剛剛教的。”

男人放開扶在她腰上的手,慢條斯理的將凌亂的襯衫下襬插回腰帶裡,彷彿一點也不在意他鼓脹的陰莖和溼漉漉的胯部,聲音淡淡:“你可以釣上來的,相信自己。”

蘇棠熱脹著眼站在原地,只是低低應了一聲,沒敢抬頭看他。

她垂著的眼看到男人的小牛皮鞋在她面前停頓了片刻,便調轉方向,一步一步緩慢而優雅的往船艙的方向走去。

那條大白魚還躺在甲板上,無力的拍打著尾巴。

蘇棠盯著它看了一會兒,走上前解開卡在它嘴上的鉤子,兩隻手抱起那條魚,也不在意它滿身的腥臭,推舉著將它從欄杆上丟了下去。

“撲通”一聲,海面揚起浪花。

她伏在欄杆上,盯著那隻魚甩著尾巴朝著廣闊無邊的深海游去,逐漸沒了蹤影。

海面上只剩下幾縷搖曳的殘浪。

“誒?人呢?”

周浩強回頭剛想炫耀,身後光禿禿的,整個甲板只剩下他一個人

晚上週浩強依舊很興奮,晚飯時還在講他今天釣上來的魚貨。

“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運氣特別好,好像什麼魚都往我的竿上咬,大嫂,你跟大哥今天不釣真是可惜了”他對著剛進門的李麗半是炫耀半是遺憾的說道。

李麗笑著恭維了他幾句,突然目光一轉落到蘇棠身上:“阿強這麼厲害那弟妹今天釣到了什麼?”

蘇棠瞬間想到白天和周楚臣的那一幕,臉色有些發白。

周浩強倒是介面:“她呀,笨得很,那麼多魚居然一條也沒”

他說這話的時候,周楚臣剛好進來。

男人換了一條淺灰色的西褲,襯衫的剪裁也跟白天那件不一樣了,他跨著長腿徑直走到蘇棠對面,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周楚臣一進來,強大的氣場瞬間讓周浩強的音量自動弱了下去。

周浩強嚥回沒說完的話,起身往男人的杯子裡倒了一杯酒。

“大哥,醒了兩個小時的康帝,你嚐嚐”

周楚臣平靜的抬起眼皮掠了他一眼,拿起酒杯在輕抿了一口,挑唇淡笑:“還不錯。”

蘇棠從他進來就沒敢抬過臉,只低頭扒飯,然而即便如此,那股清雅的木質香調仍舊不經意間鑽進她的鼻腔裡。

乾淨溫涼,就像剛剛在甲板上

恍惚間,她似乎還能從中吻到絲絲微苦的栗子花香味。

蘇棠的臉不由得脹紅,飯吃進嘴裡也嘗不出味道。

“你別光顧著吃啊。”周浩強碰了碰她的手肘,把醒酒器放到她旁邊:“給大哥倒酒。”

聽到這話,蘇棠心臟一縮,桌子下的腳蹭一下滑出去,膝蓋沉沉的撞到一副堅硬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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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這個位置不方便



桌下沉沉的悶響,別人聽不到,聲音卻順著她的骨骼蔓延上來,砰一下砸在蘇棠的心臟上。

還來不及感覺疼痛,心先跟著揪緊,本能的將腿挪開。

男人彷彿沒有感覺到,連眼皮都沒抬,只抬著下巴喝酒。

高鼻樑深眼窩,翹起的上唇和滾動的喉結,怎麼樣都算好看。襯衫領口直扣到頂,白色襯衫與白皙的脖頸彷彿融為一體,總給人總禁慾的感覺。

蘇棠瞬時想到白天,在甲板上,他滾燙的陰莖隔著褲子沉沉壓進她的腿心那霸道蠻橫感。

簡直兩個極端。

“我這個位置不方便...”周浩強靠過來,手肘在桌下又撞了撞她,壓低了聲音:“懂點事兒...”

周浩強坐周楚臣斜對面,周楚臣的酒杯又放在他右手邊,伸過去幾乎要斜著跨過整個桌面,確實很不方便。

蘇棠又剛好坐他對面,按道理,這個任務交給她確實剛好。

她知道周浩強有許多事需要靠這位大哥,討好他是必然的,作為他的妻子,她只好拿起醒酒器,探身過去,往他放在桌上的杯子裡倒酒。

男人的手搭在酒杯旁,手指修長而骨節分明,手背上筋絡清晰,微微隆起的青色血筋襯得那雙手越發白皙,不似蘇棠的奶,卻是像玉,清雅中帶著男人特有的勁骨。

無名指上的銀色素戒映著頭頂的水晶燈光,鈍鈍的閃著光,悠悠然彷彿從舊時光來。

蘇棠盯著他的手出神,莫名覺得那枚戒指有些眼熟。

“誒,夠了...”

周浩強站起身將她的手擋住,醒酒器蹭一下撞到杯口,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驚了滿桌遊魂。

蘇棠回過神,才發現杯子滿得快要溢位來。

“...對不起。”她抱著醒酒器站在原處,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真是有夠笨的,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周浩強抱怨著站起身,伸手想把周楚臣的杯子換掉,男人卻先一步拿起酒杯,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徐徐開口:“都是自己人,無所謂倒多少。”

周浩強聞言一頓,尷尬的收回手,乾笑道:“鴻運當頭,也算好彩頭。”

蘇棠默默坐回原處,聽到旁邊的周浩強還在想話給她找補,她也沒吭聲。

周浩強其實一開始就能這麼說,可他的第一反應卻是抱怨她,彷彿他的那些圓滑與事故從來捨不得用在她身上。

晚飯後,蘇棠回了房間,沒多久周浩強就端著杯牛奶走了進來。

“老婆...”他湊過來:“看你晚上沒怎麼吃,給你端了杯牛奶上來。”

“嗯。”她隨意應了一聲,盯著手裡的書頁不抬頭。

周浩強卻仍是站在那裡,蘇棠只能抬頭看他,總不能讓他發現她在生氣,否則又要罵她矯情。

“你喝嘛,喝完我拿杯子下去。”

蘇棠其實沒什麼胃口,但他一副她不喝他就不走的架勢,只好端起那杯牛奶喝完.

剛把空杯子放在他手上,周浩強就好像突然想起什麼,把一碗醒酒湯放到她面前:“你把這個拿上去給大哥,我去檢查一下剛剛上岸時遊艇上的閥門是不是忘了關...”

周浩強說完也不等她反應,急匆匆就出了門。

蘇棠看著空蕩蕩的門,聽著門外逐漸遠去的腳步聲,頓了頓。

她其實不太想去找周楚臣。

每次靠近他,她都感覺自己變得不太像自己了。那個男人身上的氣場太強,即便他什麼都沒做,每每還是壓迫得她喘不上氣。

桌上的醒酒湯還冒著熱氣,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遁走,蘇棠沉吸了好幾口氣才無可奈何的從床上爬了下來。

慢吞吞的往三樓爬,恨不得臺階永遠長下去,沒有盡頭。

走廊上空蕩蕩的,周楚臣房間的門緊閉,蘇棠想著一會兒進去放下碗馬上就走。

這麼想著已經走到門前,正要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女人的哭聲,聲音高高低低,斷斷續續:

“...對,我是貪心...你又何嘗不是?...再深情又怎樣?...還不是跟我一樣...根本沒人會在意...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都是沒人愛的人...我們兩個在一起簡直絕配!...”

蘇棠在門口驚了一跳,怎麼也想不到上來會聽到他們夫妻倆在吵架,或者不能說是吵架,因為全程周楚臣都沒出聲,只有李麗那撕心裂肺的吼聲,像只受傷的母獅子。

知道在門口偷聽夫妻口角不道德,正想下樓,突然門裡的腳步聲怒氣衝衝直朝門走來,蘇棠慌亂之下,一閃身縮到了旁邊鬥櫃的陰影裡。

剛躲好,房門便從裡面打開了,李麗哽咽著衝到樓梯口,一路疾跑下去,很快聽到一樓大門傳來砰的一聲巨響,之後便是滿房靜寂。

蘇棠蹲在地上,呆怔了好一會兒。

碗裡的醒酒湯已經涼了,瓷碗的冷意開始滲出來,冰著她的手心,冷得人都麻了。

她緩緩從地上站起來,周楚臣的房間門開著,從這個位置下樓必須經過他的房間...

蘇棠猶豫了會兒,還是端著碗走過去。

屋裡黑沉沉的,又沒開燈,也不知道是剛剛就沒有開,還是李麗走後周楚臣給關上的。

就著窗外的月光,只看到正對門口的沙發上躺著個頃長的身軀。

他的手臂搭在額頭上,長腿肆意曲著踩在沙發扶手上,嘴間叼著一抹猩紅,忽明忽滅的紅光映進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裡,妖冶得如同一隻受傷的獸,沉寂在暗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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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他的手像是帶電



“大哥我送醒酒湯來放這裡給您”

蘇棠把碗放在進門的鬥櫃上,小聲開口。

聲音雖小,但在靜默的房間裡聽起來卻突兀清晰,但沙發上的男人卻彷彿沒聽到,無知無覺的躺在原地。

蘇棠再看過去,周楚臣已經閉上了眼睛,嘴上那一點猩紅淺淺往下,也不見他動。

房間裡煙味酒味都是淺淺的,不難聞,反而混著那股松木香,引得她不自覺靠過去。

“大哥你睡著了嗎?”蘇棠湊近,盯著他沉下的眉眼。

月光下,男人的一半輪廓沉在陰影裡,他闔著眸子,漆黑的睫毛沉沉壓著眼瞼,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緊抿,嘴角夾著一根菸,徐徐嫋嫋的飄著白霧,菸灰積了半截,亮著的火光幾乎要燒到他的嘴。

“大哥?”

男人的胸膛微微起伏,清冷的月光中,他凌厲的五官與輪廓線條變得柔和,身上那股凌人的壓迫感也消減了不少。

他不會是睡著了吧?

蘇棠盯著那截越來越長的菸灰,終於忍不住伸手過去。纖瘦的手指捏住他唇間露出的一截菸嘴,小心翼翼的往外抽。

她屏著氣,生怕菸灰被抖下來燙到他,精神正是高度緊張,男人的眼皮忽然一掀,視線沉沉擒住她。

那雙眼睛映著火光,在黑暗中亮得驚人,如同一頭初醒的猛獸死死盯著獵物。

蘇棠猝不及防,整個人僵在原地。

像是被野獸逼到死角的兔子,手腳麻痺不聽使喚,只能呆怔著看他撐身坐起,傾身向她徐徐逼近。

男人溫熱的鼻息帶著侵人的酒氣直撲過來,蘇棠睫毛狂顫,心跳幾乎要撐破胸腔。

她看到他側過臉,將菸頭從嘴裡取出,輕輕的按進菸灰缸裡。

沒有了那雙眼睛的逼視,蘇棠終於緩了一口氣:“我剛剛”

她剛想解釋自己剛剛的動機,周楚臣卻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將人扯到懷裡,薄唇乾脆利落的附著上去,擒住她的唇。

蘇棠瞬間落進一個灼熱的懷抱中,男人身上散發出的辛辣的菸草味、醇厚的酒氣以及那清雅的木質香調頃刻間包圍了她。

彷彿第一次咀嚼菸草,辛辣的眩暈感直衝入腦,心臟和血管都被刺激得狂跳,腎上腺素在體內狂飆,連腰椎都跟著發麻。

周楚臣有力的雙腿夾住她的身體,手掌扣著她的後腦勺逼迫她承受著他的全部,灼熱的唇帶著菸草與酒精的辛香味,藉由舌頭強勢的喂進來,浸染她。

這個吻的兇狠程度超乎她的想象。

彷彿是餓久的野獸終於抓到獵物,死死咬住不肯鬆口,咬住那鮮美的皮肉還要含在唇間反覆回味咀嚼。

蘇棠完全沒有任何抵抗之力,只能在他的兇狠的啃噬與吮吸下被動承受。嘴唇腫得不像自己的,呼吸幾乎被他吞噬殆盡,整個人軟進他懷裡。

抵在她肚子上的巨大鼓包帶著心跳,貼在她的肚皮上有力的彈動。

男人的手掌從她腦後滑落,在她背上肆意遊曳,直滑到裙底,手指從她內褲邊緣伸進去,裹住那團肥嫩的股肉肆意的抓揉。

修長的手指跟著陷進那團綿軟飽滿的股肉中,白嫩的臀肉如同發好的麵糰彈彈軟軟的從他修長的指縫裡漏出,一條條的奶白填滿他的指縫,顯得異常淫靡。

周楚臣的臉含嘬著她的小嘴,將那一坨雪白的臀肉捏在手裡抖了抖,白花花的臀肉就像一團彈軟的果凍跟著一起震顫抖動,手感極好。

“嗯”

帶著薄繭的手掌放肆而霸道的掐著她的屁股,不疼,反而有種莫名的脹癢感,癢得骨頭都發酥,身體都彷彿變得敏感。

蘇棠稍微找回理智,撲騰著眼睫,手揪著男人的衣襟想把他推開。

她的反抗卻彷彿是刺激到了周楚臣,他突然託著她的屁股將她抱到身上,高大的身子帶著她往沙發上一翻。

蘇棠根本躲避不了,被他沉沉壓在身下,整個人被囚在他滾燙的身體與沙發靠背之間,動彈不得。

醉酒後的男人,體溫異常的高,身子沉沉壓在她身上,灼得人彷彿都要融進沙發裡。

他凝著她,徐徐壓下來,蘇棠心跳猛的加速,本能的別開頭,那滾燙的唇便落在她頸間。

這次的吻纏綿溫柔,薄唇羽毛一般落在那塊嫩肉上,貼上去輕輕吮一口,舌頭伸出在那塊被他吮得發麻的皮肉上輕舔。

那混合著酒味的松木香,一陣陣侵襲著她的呼吸。

蘇棠的眼睫急促顫動,她彷彿也醉了,醉得不知所謂。

男人的手從她的衣服下襬伸進去,推高內衣握住一顆奶子,修長的手指繞著她渾圓的奶球打轉,一圈一圈的繞,從外向裡,最後纏著她的奶頭輕輕刮蹭。

“嗯啊…”蘇棠咬著下唇,強忍著脫口而出的呻吟,胸前一陣麻癢,他的手像是帶著電,滑到哪裡都帶來一片顫粟。

下腹又有酸脹感冒上來,逼口不自覺的夾縮,很快就咕嘟咕嘟的往外冒著水泡。白天被挑起的熱氣如今又升騰了上來。

身子在男人的逗弄下瞬間變得越發酥軟,水一樣癱在他懷裡,兩條腿在他腰側軟得直打抖。

那雙飽滿挺翹的奶子在衣服裡越發明顯,方才被他撩撥幾下就硬起的奶頭,更是將那件薄薄的睡衣撐起兩顆小凸點,顫顫巍巍的在衣服底下勾著男人的眼睛,那雙飽滿挺翹的奶子在衣服裡越發明顯,方才被他撩撥幾下就硬起的奶頭,更是將那件薄薄的睡衣撐起兩顆小凸點,顫顫巍巍的在衣服底下勾著男人的眼睛...



  蘇棠:你...你...你幹嘛每次都趁黑佔我便宜?!



  周楚臣(舔著嘴角):不然我怎麼吃到肉?



  蘇棠:...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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