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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1
門開了,程傲走進來,腰間圍著浴巾。他從梳妝檯抽屜取出一個藍絲絨小盒,在林盡染疑惑的目光中開啟——裡面是一條細白金腳鏈,墜著一顆水滴形藍寶石。
"轉過來。"程傲命令道。
林盡染順從地轉身,看著程傲在她腳踝處扣上腳鏈。寶石垂在她踝骨上方,隨著呼吸微微晃動,像一滴不會墜落的淚。
"這樣就跑不掉了。"程傲的手指撫過鏈條,金屬與皮膚的觸感讓林盡染顫抖。他突然用力一拽,鏈條勒進皮肉引起細微疼痛,"記住這種感覺。"
林盡染低頭看著那顆藍寶石,水珠從髮梢滴落在石面上,像為它鍍上一層更深的憂鬱。程傲的拇指突然按上她的喉嚨,不輕不重的壓力讓她抬起頭。
"下週開始,"他的聲音混著水聲傳來,"除了金融課,再加一門藝術史。"
林盡染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墜落。程傲的指尖沿著她鎖骨滑到胸口,停在那個他剛剛留下的咬痕上。
"我要你從裡到外,"他按壓那個傷痕,滿意地看著她皺眉,"都打上我的印記。"
花灑的水突然變冷,林盡染打了個寒顫,卻沒有躲開程傲的觸碰。腳鏈隨著她的動作輕響,在蒸汽氤氳的更衣室裡,像某種無形的枷鎖收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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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黏合(H)
週一的陽光穿透紗簾,在木地板上投下細碎的光斑。林盡染跪坐在落地窗前的波斯地毯上,膝蓋壓著一本厚重的《西方藝術史》。她的腳踝上,那條藍寶石腳鏈在陽光下折射出深海般的光澤。
"巴洛克藝術的特徵?"程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剛剛結束晨會,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沙發背上,袖釦反射的冷光刺得林盡染瞇起眼。
"動態構圖...強烈的明暗對比..."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書頁邊緣,那裡有程傲用鋼筆做的批註——他的字跡像刀刻般鋒利。
程傲突然俯身,溫熱的胸膛貼上她的背脊。他伸手翻過幾頁,停在《劫奪呂西普的女兒》彩圖上。"看這肌肉線條。"他的指尖劃過畫中男子隆起的手臂,"魯本斯筆下的力量感..."手指突然轉向畫中女子袒露的胸脯,"和這種被迫綻放的柔美。"
林盡染的呼吸變得淺促。程傲的左手不知何時已探入她真絲襯衫的下襬,指腹沿著脊椎一節節向上攀爬,像在數她的骨頭。
"藝術的本質是征服。"他咬住她發紅的耳尖,同時解開她胸衣後扣,"就像宙斯化身天鵝強暴勒達..."襯衫前襟頓時鬆散,露出半邊雪白的乳肉。
午後三點,梳妝鏡前的鎢光燈將林盡染的臉照得慘白。新來的化妝師鹿小姐正在展示一盤TOM FORD眼影,金屬外殼在燈下閃著冷光。
"先打底。"鹿小姐的無名指沾著乳霜點在她臉上。那手指細長蒼白,指甲修成完美的杏仁形,像某種冷血動物的鱗爪。
林盡染從鏡中看見程傲倚在門框上。他手裡把玩著一個絲絨首飾盒,目光卻鎖定在鹿小姐觸碰她臉頰的手指上。空氣中突然有種微妙的緊繃,像暴風雨前的低氣壓。
"眼線要貼著睫毛根部..."鹿小姐的呼吸忽然一滯——程傲不知何時已站在她身後,手裡的鉑金鋼筆正抵住她後頸。
"我來教。"他輕聲說,鋼筆尖在鹿小姐皮膚上壓出一個小凹痕。化妝師倉皇告退時碰翻了化妝刷筒,十幾支刷子滾落地面,像被颶風吹折的麥稈。
程傲拾起一支眼線筆,在燈下檢視筆尖。"知道文藝復興時期的貴婦怎麼保持蒼白膚色嗎?"他旋開筆蓋,露出鋒利的碳芯,"她們放血。"
筆尖突然劃過林盡染鎖骨,留下一道黑線。她驚喘一聲,看著那道線條沿著胸溝向下,在乳尖周圍畫出扭曲的漩渦。
"威尼斯交際花們..."程傲的聲音像浸了冰的蜂蜜,手指扯開她裙帶,"會用顛茄汁滴眼睛..."眼線筆此刻抵在她大腿內側,"讓瞳孔放大..."筆尖刺入嫩肉的瞬間,林盡染的指甲摳進真皮椅背。
那支筆成了最殘酷的刑具。碳芯描繪過恥骨時颳起細小皮屑,在陰唇褶皺裡留下蛛網般的黑線。當筆尖探入穴口時,林盡染的腰肢像弓弦般繃緊,腳鏈在踝骨上勒出紅痕。
程傲又拿起唇刷,蘸取鮮紅的Chanel唇釉。"路易十五的情婦..."刷毛掃過林盡染顫抖的唇瓣,"會用葡萄酒染紅這裡..."突然刷柄插入她緊咬的齒間,"含住。"
刷毛上的顏料順著下巴滴落,像一道血痕。程傲用指腹抹過那道紅,轉而塗抹在她乳尖。冰涼的唇釉接觸到空氣後慢慢凝固,將兩粒蓓蕾包裹成硬挺的紅寶石。
"現在..."他從首飾盒取出一對珍珠夾,"我們來重現克里奧佩特拉的耳環。"金屬夾咬住塗滿唇釉的乳尖時,林盡染的慘叫被唇刷堵在喉嚨裡。珍珠隨著她胸口的起伏晃動,折射出淫靡的光澤。
當程傲拿起睫毛膏時,林盡染的瞳孔驟縮。他卻只是擰開蓋子,將膏管裡黏稠的黑色液體擠在掌心。"知道中世紀修女怎麼懲罰自瀆的女孩嗎?"他塗滿黑膏的手指分開她緊閉的陰唇,"用松脂封住罪惡的源泉..."
黏膩的膏體侵入敏感皺褶時,林盡染的腳趾蜷縮成慘白的螺。程傲用剩餘的膏體將她兩片陰唇黏合,只在頂端留下一個小孔。他拿起鑷子夾住那裡的陰蒂,像對待某種需要精心處理的標本。
"這才是真正的..."鑷子突然施力,"巴洛克美學。"林盡染在劇痛中達到高潮,被黏合的陰唇像蛹般劇烈蠕動,卻無法完全綻放。
最後是那盒Givenchy散粉。程傲開啟鑲滿水鑽的盒子,捏起一撮淡紫色粉末。"十八世紀的假面舞會..."他將粉末吹向她潮紅的臉,"貴族們用砒霜調製的香粉..."
細密的粉塵落進林盡染張開的嘴裡,她嗆咳著,看著程傲解開皮帶。23釐米的陰莖從西裝褲裡彈出時,頂端已分泌出晶亮的黏液。他將散粉倒在勃起的柱身上,紫羅蘭香氣混著腥羶味在空氣中炸開。
"呼吸。"他掐住她喉嚨插入時,散粉從兩人交合處簌簌飄落。林盡染的視野開始泛紫,就像那些被砒霜毒殺的貴族臨終前看到的顏色。每一次頂入都帶出更多粉末,在她大腿內側堆積成小小的紫色山丘。
當程傲終於允許她高潮時,被黏合的陰唇在劇烈痙攣中撕裂開來。睫毛膏的黑色混著愛液滴落在散粉上,形成詭異的抽象畫。林盡染的尖叫聲中,程傲咬住她晃動的珍珠耳環,將精液射進她痙攣的甬道深處。
梳妝鏡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像某幅被潑灑顏料的油畫。林盡染潰散的視線落在翻開的藝術史扉頁——程傲的鋼筆註解在血跡旁閃著冷光:「所有綻放,本質都是暴力。」
腳鏈上的藍寶石在混亂中碎裂,碎片扎進她腳踝的皮膚,像一串被迫綻放的藍色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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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牢籠(H)
落地鐘的銅擺在黑暗中劃出沉重弧度,凌晨三點的月光被鐵窗切割成慘白格柵。林盡染蜷縮在四柱床的陰影裡,腳踝上的電子鐐銬閃著幽藍微光。床頭櫃上放著半杯冷掉的熱可可,奶油已經凝結成蠟狀浮沫。
「喀嚓——」
程傲推門進來時帶著夜風的寒氣,黑色大衣肩頭沾著Y市罕見的雪粒。他脫手套的動作很慢,小羊皮在指尖剝離時發出黏膩聲響,像是從傷口撕下繃帶。
「還沒睡?」他將金屬懷錶擱在床頭,錶鏈壓住一本翻開的《金融衍生工具》。錶盤背面新刻的字在月光下隱約可見:C?L 2025。
林盡染把臉埋進鵝絨枕,真絲睡裙肩帶滑落處露出淡紫色的指痕。那些瘀傷正在癒合,邊緣泛著黃暈,像即將凋謝的番紅花。
程傲的指尖突然抵住她後頸,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後:「五天。」他咬住那根細細的肩帶,牙齒磨蹭著蕾絲邊緣,「明天開始計算。」
睡裙從肩頭滑落的瞬間,林盡染聞到他身上混著雪松香菸味的血腥氣。程傲今天戴了那副罕見的金絲眼鏡,鏡鏈垂落時在她鎖骨上烙下冰涼的觸感。
「我要去中央公園。」她盯著床幔上搖晃的流蘇,「看雪。」
程傲低笑出聲,手指插進她髮間突然收緊。髮絲纏繞著他指節,像黑珊瑚纏住沉船的錨鏈。「可以。」他另一隻手解開皮帶扣,金屬搭扣彈開的脆響驚飛了窗外的寒鴉,「但現在...」
23釐米的陰莖彈出時頂端已經滲出黏液,在月光下泛著珍珠母的光澤。程傲用龜頭撥弄她緊閉的唇瓣,像在把玩某件易碎的琺琅器。
「張嘴。」他將眼鏡推到額前,鏡片反射的冷光割裂了他的面容,「這是你討價還價的代價。」
林盡染的牙關剛鬆開,粗熱的肉柱就捅進喉嚨深處。程傲的陰毛摩擦著她鼻尖,帶著麝香味的囊袋拍打在下巴上。她乾嘔時分泌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只看到那副金絲眼鏡隨著抽插節奏不斷晃動。
「唔...咳...」喉嚨被撐開的劇痛中,她突然嚐到鐵鏽味。程傲的拇指按在她頸動脈上,感受著食道肌肉痙攣的頻率。
當精液直接灌入胃囊時,林盡染的指甲抓破了天鵝絨床單。程傲緩緩抽離時,黏稠的白濁從她嘴角溢位,滴落在《金融衍生工具》的扉頁上——正好暈開了某個希臘字母的印刷體。
「第一天。」他將電子鐐銬的限時器設定為120小時,螢幕藍光映出她喉嚨的淤紅,「現在該教你什麼是期權合約了。」
正午的陽光將琴房照得透亮。周老師的鋼筆尖在合約書上停頓,墨水暈開成一個漆黑的太陽。落地窗外,園丁正在修剪玫瑰叢,剪刀的咔嚓聲與掛鐘秒針重合。
「看第四條款。」周老師的珍珠耳釘隨著轉頭動作閃爍,她今天噴了太多香水,白麝香的霧氣裡漂浮著腐朽的橙花味。
林盡染盯著檔案上「流動性風險」幾個字,大腿內側的嫩肉正與真皮座椅黏連。程傲今早離開前塗的藥膏還沒幹透,每次挪動都會扯出透明的絲。
「專心。」周老師突然用鋼筆敲她手背。筆帽上的鍍金雕花刮過皮膚,留下淺紅的印記。「如果標的資產是藝術品...」
話語戛然而止。林盡染的裙襬被風掀起一角,露出大腿內側的電子鐐銬。那圈黑色金屬上鑲著細鑽,像某種昂貴的寵物項圈。
周老師的瞳孔微微擴張,鋼筆在紙上劃出長長的墨跡。她迅速翻到下一頁,聲音突然變得乾澀:「我們跳過衍生品定價...」
琴房門突然洞開。程傲拎著雪茄盒倚在門框上,陽光將他的影子拉長到覆蓋整個五線譜地毯。他今天穿著暗紋豎條紋西裝,銀色袖釦的圖案是纏繞的荊棘。
「課程暫停。」他彈開鍍金雪茄剪,刀刃反射的光斑掠過周老師蒼白的臉,「我需要檢查學生的...作業。」
當琴房門重新關上時,林盡染被按在施坦威鋼琴上。程傲扯開她襯衫前襟,珍珠母鈕釦蹦跳著滾進低音踏板下方。他的雪茄煙霧噴在她裸露的胸脯上,灼熱的灰燼落在乳尖周圍,像正在烙下無形的印記。
「第二天。」程傲咬著雪茄解開皮帶,菸草碎屑落在她小腹,「知道鋼琴為什麼叫『樂器之王』嗎?」他分開她雙腿壓在黑白琴鍵上,突然的重力和絃驚飛了窗外的鴿群。
23釐米的陰莖貫穿時,林盡染的背脊撞出雜亂的音階。程傲的拇指按在她肛門外圈,隨著抽插節奏施加壓力。雪茄煙霧在他們交合處繚繞,每次頂入都帶出黏膩的水聲。
「因為它...」程傲突然拔出性器,精液噴灑在琴絃上,「能同時演奏旋律與和聲。」他將她翻轉過來,龜頭抵住緊閉的後庭。
當腸道被撐開時,林盡染的慘叫與最高音區的顫音共鳴。程傲咬著雪茄調整角度,每次頂撞都讓鋼琴發出幽靈般的泛音。音槌敲擊琴絃的震動透過她赤裸的胸脯傳導,乳尖在共振中硬得像兩粒珊瑚珠。
精液灌入直腸的同時,程傲將雪茄按熄在琴凳上。焦糊味混著腥羶充斥琴房,他卻俯身舔去她耳後的汗珠:「明天該教你債券的...久期概念了。」
第三天清晨,林盡染在絲絨囚籠中醒來。程傲昨晚離去前給她的陰道塞了顆冰種翡翠,此刻那顆石頭已經被體溫煨熱,稜角摩擦著敏感點。
她剛伸手想取出異物,臥室門就被推開。
程傲端著早餐托盤,托克杯裡的咖啡還在冒著螺旋狀的熱氣。他今天換了副無框眼鏡,鏡片後的灰眼睛像凍結的汞。
「早課暫停。」他放下托盤,銀質餐刀在奶油光下閃著冷光,「今天實操教學。」
翡翠被取出時帶出黏稠的愛液,程傲將它舉到陽光下端詳。「種水不錯。」他突然將石頭按在她乳尖研磨,「知道緬甸礦工怎麼選原石嗎?」
林盡染的乳頭在冰涼的翡翠刺激下硬挺,程傲卻用餐刀挑起一團奶油。「他們用舌頭舔。」刀尖將奶油塗抹在她陰唇,冰冷的金屬激得她渾身顫抖,「感受毛細孔...」
他的舌尖取代餐刀時,林盡染的腳趾勾住了床單。
程傲的鼻樑壓在陰蒂上,眼鏡框的冷金屬貼著大腿內側。當他將奶油和愛液一起吸吮時,喉結滾動的聲音清晰可聞。
「第三天。」程傲突然將她雙腿折到胸前,23釐米的肉刃毫無預警地貫穿,「教你什麼叫...超額抵押。」
撞擊聲中,早餐托盤翻倒在地。楓糖漿在地板上蔓延,像一攤粘稠的血。
程傲咬著她鎖骨抽插,眼鏡鏈在兩人身體間晃動,每次深入都讓鏈條在乳尖刮出紅痕。
當高潮來臨時,林盡染的陰道像要絞碎入侵者般劇烈收縮。
程傲悶哼著射精,精液衝擊子宮頸的力度讓她眼前炸開白光。他卻在退出時將翡翠重新塞回紅腫的穴口,冰涼的觸感與滾燙的精液形成殘酷對比。
「留置權標的物。」程傲舔去她眼角的淚珠,咖啡的苦香在唇齒間蔓延,「現在...該準備第四天的課程了。」
電子鐐銬的螢幕在黑暗中閃爍:剩餘43小時12分。
林盡染望著天花板的鏡面倒影,那裡有具佈滿指痕的年輕肉體,像被暴風雨摧殘過的白玫瑰。
程傲正在浴室沖洗,水聲中隱約傳來哼唱——是華格納的《特里斯坦與伊索爾德》。
愛與死的詠歎調穿透水霧,鏡面上的蒸汽緩緩凝聚成水滴,像某種無聲的哭泣。
林盡染轉頭看向床頭的金融教材,精液正從書頁邊緣緩緩滲出,將「風險對沖」的章節標題泡得模糊不清。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