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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2
邢半仙笑眯眯道:「好,就這樣說定了。」
習昭勇惡狠狠道:「明天上午,你必須到李老頭家辦成這事。否則,別怪我
對你不客氣。」等邢半仙走了,他道:「侯瘋子,這35元可沒有地方報賬,何必
為公家辦事如此認真?」
侯衛東道:「只要把事情辦好,這點錢又算什麼!」
利用算命先生來做工作,這不符合政府辦事的程式和規矩,算是歪招。如果
上綱上線,就是嚴重的違紀,也只有侯衛東這種敢想敢幹的人,才使得出來。
第二天,侯衛東拉著習昭勇上山,找了一個可以俯瞰李老頭家的坡頂。兩人
坐了下來,一邊聊天,一邊觀察著李老頭家。
邢半仙穿了一件長衫,長長的鬍鬚、瘦瘦的身材,很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
他在屋外走了一圈,也不知說了幾句什麼,李老頭就把他迎進了屋裡。
不一會兒,邢半仙和李老頭走了出來,一起到山上轉了一圈,然後李老頭又
將邢半仙送下了山。
侯衛東笑道:「看來這事多半成了,邢半仙天生是吃這碗飯的,瞧著道行高
深的樣子,一般老百姓還真吃這一套。」
習昭勇點點頭:「如果事情辦成了,就讓邢半仙拿錢滾蛋。」
回去的路上,侯衛東好奇地問道:「田大刀也不富裕,家裡怎麼會有錄影機?」
習昭勇笑了:「他舅舅是我們所長秦鋼,錄影機和錄影帶都是秦所長在縣公
安局的時候掃黃的戰利品,被田大刀死乞白賴拿回了家。本來說好了看幾天就還,
結果這小子看上癮了,到現在也沒還回去。聽說當時正好這臺錄影機還沒登記入
檔,很快秦所長又下放到青林鎮,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池銘說她再也不去田大刀家裡看錄影了,又是怎麼回事?」
「田大刀想追求池銘,就邀請她去家裡看錄影。其實池銘心裡也明白是怎麼
回事,她對田大刀也有那個意思,就答應了。結果田大刀放了黃片,池銘看得入
迷,稀裡糊塗就被田大刀佔了便宜……」
「辦事了?」
「田大刀跟我講過,沒有。最後關頭池銘忽然清醒過來,掙脫後跑掉了。估
計是後怕吧,就再也不去田大刀家裡看錄影了,可能是不想讓人誤會她在性關係
上太隨便吧。」
下午,侯衛東和秦大江到了李老頭家裡。讓秦大江意外的是,李老頭爽快地
同意遷墳,只是提出了具體遷移地點,那個地方正是邢半仙給他重新挑選的風水
寶地。
難題解決了,侯衛東幾乎每天都拿著圖紙盯在工地上,一邊監督工程質量,
一邊親自下場勞動。他年輕力壯,幹活不惜力,從早忙到晚也不喊苦喊累。村民
們在他的帶領下,也是幹勁十足,繁忙的工地上熱火朝天,歡聲笑語不斷。
國慶節到了,侯衛東告假一天,提前回到了吳海縣。
走進家門,劉桂芬看到兒子又黑又瘦,心疼得直掉眼淚。
侯衛東心情很好,問道:「我姐呢?」
「去拿婚紗了,晚上來家裡吃飯。」劉桂芬撲到兒子懷裡,兩隻手捏捏侯衛
東的胳膊,再摸摸他的胸脯,喃喃道,「雖然瘦了,也更壯了。這些天沒見,想
媽了嗎?」
侯衛東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訕笑道:「每天忙著修路,還真沒顧上想我的
小老婆。」
「小冤家!」劉桂芬氣惱地在兒子胸膛捶了一拳,哀婉地說道,「可媽天天
想你,每天晚上做夢總遇見你。」
「哦,夢裡遇見我在幹什麼?」
「夢見你親我,摸我,操我……」劉桂芬毫不掩飾心中的情意,「醒來發現
內褲都溼透了。」
「是嗎?我摸摸。」侯衛東的手突然插入媽媽的褲襠裡,摸到一手溼漉漉的
淫水,「我的小老婆還真騷。對了,你跟何勇發展到哪一步了?」
「別問了……」
侯衛東揪了一下媽媽的陰唇,惡狠狠地問道:「摸過你的屄了?」
劉桂芬羞紅著臉,輕輕地嗯了一聲。
「騷貨!你摸過他的雞巴沒有?」侯衛東心跳加快,聲音發顫。
「摸……摸了。」劉桂芬很緊張,生怕侯衛東生氣。
「我跟我姐夫,誰的雞巴大?」
「你的大,他沒你粗,也沒你硬。」
「你舔他的雞巴沒有?」侯衛東屏住了呼吸,等待媽媽的答案。
「沒有!」劉桂芬回答得很乾脆,「我就是用手給他擼射了,他想讓我舔,
我沒答應。」
侯衛東心裡找回些平衡,讚許道:「這還差不多。對了,你們親嘴沒有?」
「親……了,不過,我只讓他親了嘴唇,沒給他舌頭,你說算嗎?」
「那還不是早晚的事兒?」侯衛東被腦海中浮現的畫面刺激到了,攔腰抱起
劉桂芬,「不行了,我現在就要操你!」
「別,你姐一會兒就回來了。」
「那我晚上再幹你。」
「你姐晚上住家裡,明天從這裡出嫁。」
「你個騷屄,成心想憋死我?」
「要不,咱們去屋裡,別脫衣服,趕緊弄幾下,你射了就行。」
何家,從大院門口,到單元樓口,再到家門口,都貼了大紅囍字,家裡更是
張燈結綵。何勇的臥室已經按照洞房裝飾一新,綵帶、氣球、紅色剪紙密集交織,
大紅的床單枕巾被罩,傢俱也都是全新的。
何小娜坐在床邊抹眼淚,高麗英摟著她勸慰。何勇坐在梳妝檯前的椅子上,
一臉無奈。
高麗英說道:「你哥結婚後還住在咱家,跟以前一樣,你生什麼氣?」
「能一樣嗎?新媳婦天天纏著他,他哪還顧得上我?肯定也會冷落媽媽你!」
「媽有你爸呢,倒無所謂。你別對你嫂子那麼大的成見,我看小英挺懂事的。」
「她再懂事,也不會把丈夫讓給我吧?」
何勇說話了:「小娜,你喜歡哥,哥也喜歡你,可咱倆是堂兄妹,不能結婚
啊。你別鑽牛角尖了,這輩子還是要找別的男人戀愛結婚,咱們私下倒是可以繼
續來往。」
「嫂子能同意你跟我好?」何小娜猶疑道。
「能!你嫂子思想很開放,她跟你爸的事兒,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覺得,我爸知道你跟我,還有我媽的事兒嗎?」
「他心裡應該知道,只是大家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何勇胸有成竹,「你
爸給我介紹小英的目的,我清楚。我也是將計就計,用自己老婆換他的老婆和女
兒,我不吃虧。」
「如果嫂子和我爸都不管我們,我就放心了。」何小娜轉憂為喜,抓住媽媽
的胳膊搖晃著,「媽,咱倆以後還可以跟哥哥好,你高興嗎?」
「媽高興。其實媽怎麼都行,要不是你爸總在外面沾花惹草,我都不會答應
跟你哥好。」
「哥,今天晚上我要先跟你洞房。」何小娜賭氣道,又轉向高麗英,「媽,
要不然,今天晚上咱們三個都在這屋睡吧。」
「媽可不敢。」高麗英笑著求饒,又叮囑道,「你爸今天晚上在家,你可得
小心點兒。」
何建軍開車帶侯小英從婚紗店取了明天穿的白色婚紗和中式禮服,回到了那
套單元房。
在這裡住了幾年,侯小英留下了難忘的回憶,房間裡到處都是她的東西,衣
櫃和衛生間還有何建軍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我以後就不在這裡住了,你會不會讓別的女人住這兒?」侯小英忽然問道。
「怎麼會?這裡永遠屬於你,不,屬於咱倆。」何建軍信誓旦旦,「鑰匙你
收好,以後咱倆約會還來這裡。」
「跑過來一趟挺麻煩,你有沒有膽量在家跟我約會?」侯小英給何建軍出了
個難題。
「不是沒有可能哦。」何建軍想了想,忽然說道,「慢慢來,也許以後咱們
那個家會非常和諧,親密無間呢。」
郵電局是好單位,何副局長的房子有好幾套,非常適合金屋藏嬌。除了侯小
英,他還有四個情人,這就是他心中的「五朵金花」。
「明天就要住進你家裡了,對這套房子還真有點留戀。」侯小英說完,拎起
婚紗的兩個大袋子,「真搞不懂你為什麼非要過來一趟。好了,看也看過了,現
在送我回孃家吧。」
「你真不知道我來這裡幹啥?」何建軍笑嘻嘻地說道,「你換上婚紗,咱倆
辦事。」
「你這是要搶在你侄子前面做新郎嗎?」侯小英不忍拂了他的興致,果然換
上了婚紗,裡面還穿上了情趣內衣。
何建軍還沒操過穿婚紗的新娘,這種婚紗做工精緻不能弄壞,有些姿勢就沒
法施展,但那種心理刺激非常強烈。侯小英也是第一次穿婚紗被男人玩弄,心情
很激動。她撩起婚紗的下襬,嬌羞地躺在床上,將雙腿大大地分開。何建軍脫光
下身,撥開內褲,將雞巴插了進去……
這樣幹了一會兒,何建軍又讓侯小英換上中式禮服,跪趴在床上。何建軍將
大紅的絲綢長褲褪到膝彎,露出侯小英肥美白嫩的屁股,紅褲、白臀和烏黑的陰
毛三色交映生輝,像是一副鮮活的春宮圖,讓人血脈賁張。
何建軍跪在侯小英身後,胯下雞巴對準女人臀縫下溼漉漉的陰戶用力一捅,
撲哧一聲,浪水飛濺,雞巴順利入港。
「怎麼屄裡的水這麼多?」何建軍發覺侯小英的陰道溼滑異常,雞巴游刃有
餘,抽插時胯間水聲大作,忍不住問道。
侯小英嬌喘著說道:「一想到我明天就要嫁人了,今天卻跟自己的叔公亂倫,
就覺得自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壞女人。」
「你叫我叔公?」
「你是何勇的叔叔,又是他的養父。我嫁給何勇後,你不就是我的叔叔和公
爹麼?」侯小英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一邊扭腰擺臀地迎合著何建軍的抽插,一邊
叮囑道,「以後咱們天天生活在一起了,你平時注意點兒,別讓你的老婆女兒,
尤其是何勇發現咱倆的關係。」
「何勇鬼精鬼精的,估計早就猜出咱倆的關係了。而且,我感覺他跟我老婆
還有小娜的關係也不正常。大家都不乾淨,你不用擔心。」
侯小英的陰道不由自主地一陣收縮,她吃驚地回頭看著何建軍,難以相信地
問道:「你覺出何勇跟你老婆和女兒關係不正常,你不吃醋,也不追究?」
何建軍的雞巴被剛才的陰道肌肉強力收縮夾裹得很舒服,笑著回答道:「要
是換個男人,我可能會生氣,但何勇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就跟親兒子一樣。再
說麗英讓我冷落了這麼多年,我也想補償她,何勇自然是最佳人選。至於小娜,
何勇雖然好色,但做事有分寸,不會傷害她,這方面我對何勇有信心。」
侯小英聽了很興奮,嘴上卻埋怨道:「我嫁到一個什麼樣的家庭呀?沒一個
正經人!」
「當正經人有什麼意思?人啊,還是想開點兒,及時行樂,免得老了後悔。
所以說,你不要覺得自己是壞女人,我們這個家裡面,就沒有好女人,也不歡迎
好女人。」
何建軍當年和高麗英結婚的時候還沒有婚紗和禮服,兩個人就是穿了一身新
衣服到照相館拍了一張黑白合影。此時看到一個年輕漂亮的正牌新娘穿著新婚禮
服承歡於胯下,何建軍彷彿自己又入洞房,激情高漲,雄風萬丈。
兩人盡興後,天已經黑了,何建軍開車將她送到了家門口。
侯小英進門看到媽媽在廚房做飯,連忙問道:「衛東回來了嗎?」
劉桂芬臉上紅潮未退,背對著女兒說道:「剛回來,在屋裡躺著呢。」
侯小英跑到次臥一看,果然發現弟弟側身背對著門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
條褲衩。
弟弟虎背熊腰,一身腱子肉好像還有汗水的痕跡,屋裡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的
氣息。
侯小英暗自咽口水,定定心神,說道:「東子,姐今晚在家住,你去媽屋裡
睡吧。」
侯衛東轉身坐起,忸怩道:「我在客廳湊合一晚吧。」
「你別裝了,你跟咱媽的事,我都知道了。今晚委屈你了,姐就住一晚。」
侯衛東吃驚地看著姐姐,侯小英笑道:「媽都告訴我了,你放心,我不反對。」
看到姐姐手裡的大袋子,再看她眼如春水,頰染紅霞,侯衛東促狹地笑道:
「姐你剛才幹嘛去了?這麼晚回來,難道是迫不及待去跟姐夫提前洞房了?」
「別亂說,姐取婚紗去了。倒是你,跟媽剛才累壞了吧?」
侯衛東起身往外走,侯小英叮囑他:「今晚早點睡,跟咱媽別太折騰了。明
天還得早起,給我送親呢。」
侯衛東來到廚房,走到劉桂芬身後,小聲問道:「你把咱倆的事告訴我姐了?」
「是她發現咱倆的事了,我沒否認。」劉桂芬低聲道,「說開了也好,省得
提心吊膽。」
三個人吃過晚飯,侯小英先洗澡,然後拎著婚紗袋子去了次臥,關房門時對
母子倆說了聲:「我先休息了,你倆悠著點兒。」
侯衛東和媽媽洗完澡來到主臥,上床後,侯衛東色心又起。
劉桂芬溫柔勸阻:「今天晚上老實睡覺吧,明天有的忙呢。等你姐的事辦完,
家裡就剩咱孃兒倆了,媽還不是隨便你怎麼玩?」
侯衛東無奈,只能抱著媽媽交頸而眠。等他美美地睡了一大覺醒來,發現天
還沒亮,又動了心思。
一日之計在於晨,睡足了的他此時精力充沛,胯下的雄物更是鬥志昂揚。
懷裡的母親還在酣睡,侯衛東淫心難遏,不由分說扳鞍上馬。
劉桂芬被驚醒,驀然發現陣地已經失守,只能低聲央求:「動靜小點兒,別
吵醒了你姐。」
儘管兩人小心行事,但此時萬籟俱寂,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淫水攪動的吧唧
聲還是不絕於耳。
劉桂芬又羞又急:「兒啊,媽求求你,趕緊射了吧。」
「小老婆,叫聲好聽的,我就放過你。」
「衛東,媽的好男人、野漢子……」
「桂芬,我的小老婆,喊聲哥聽聽。」
劉桂芬含羞忍臊,浪聲低叫:「好哥哥,親哥哥,情哥哥……操小芬,操妹
妹的騷屄。」
媽媽的叫床像性愛的催化劑,侯衛東低聲嘶吼:「芬兒,你真是哥的大騷屄!」
突突地射出了精液。
侯小英的婚禮按部就班,那些繁文縟節不必贅述。
忙活到下午,侯衛東才和媽媽從飯店回到家中。
侯衛東心中不是滋味,姐姐以後就有了自己的家了,從此天天和別的男人生
活在一起,回孃家的時候就不多了,他想見姐姐一面都不容易。
劉桂芬心中既欣慰又失落,女兒出嫁了,家裡少了一個人,更冷清了。再看
看兒子,這次回家雖然能多待幾天,可很快又會遠走他鄉,更是讓她傷感。
晚上躺在床上,母子抱在一起,很快來了性趣,很有默契地開始體驗人類最
原始的快樂。
「今晚是我姐的洞房花燭夜。媽,你說我姐現在是不是正讓何勇操著呢?」
劉桂芬浪哼道:「他倆早就操過多少回了,今天折騰了一天,這會兒估計累
得只想趕緊睡覺吧。」
「這麼有經驗,那你跟我爸結婚那晚有沒有操一盤兒?」
「我們那個年代,人們都保守。我那天晚上才讓你爸破處,一直折騰到天亮,
把我的屄都操腫了。」
「那我將來為我的小老婆也偷偷辦個儀式,讓我的芬兒再入一次洞房,我也
會操你一整夜。」
「只要你真心跟媽好,媽不在乎那些虛禮。」劉桂芬情難自抑,浪聲催促道:
「別說話了,媽屄裡癢死了,你使勁捅幾下,給媽解解癢……」
家裡只有母子倆,這裡就彷彿成了伊甸園,兩人縱情聲色,盡享魚水之歡。
侯衛東在家又住了兩天,跟母親極盡繾綣後,返回了上青林。
(第十六章完,請期待第十七章《小佳上山》。)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