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8-02
這場「獎勵」來的太突然,靳北然可沒戴套,多危險啊他還要貪婪地往她深處頂。
她被他託著臀抽插,身子晃得搖搖欲墜,幾乎僅靠他那根嵌在自己裡面的大肉棒才沒有掉下去,每次被他抬起屁股,小穴就吸裹著陰莖往上摩擦,水滋滋的直響,然後他手又一放,讓她往下一坐,一下下地吞吐著他的陰莖,幾乎每次都將他那根碩大完全納入自己的肉壁裡——又深又脹。
「啊……啊……」她呻吟的跟貫穿節奏一致,急促又難耐。
這強悍的抽插在三輪之後才有所緩和,全程懸空坐蓮式,她下面把他絞的好緊,被肏的淫水四溢,成股地往下滴,滴在瓷磚上,「啪嗒啪嗒」像廁所裡誰沒關好水龍頭。
「嗚嗚,不要再頂了……嗯——啊……」寧熙覺得要是再不求饒真有人進來,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在他耳邊說,「你快點射。」快到下班的點,外面走廊已經響起零碎的腳步聲。
「這要看你,寶貝……」他猛地挺腰,脹大的龜頭戳開緊緊閉合的肉瓣,那一瞬間麻的她渾身狠狠抽搐一下,恐慌地叫著:「別頂那裡,別頂!」
「吸我,」他抵著她額頭,呼吸那麼灼熱,燙的她想躲,「用你下面,用力地吸……」
男人低啞性感的聲線都顫了,顯然在竭力抵禦那翻天覆地的快感,一聲聲難耐的粗喘。
她一邊嗚咽一邊用力收縮酥軟的穴,緊緊夾他,使勁裹住,狠狠吸吮。她已經管不了什麼,只想讓他趕緊「繳械投降」。
她聽到他倒抽一口氣,「嘶」的一聲,扒她屁股的手忽然很用力,像要把兩瓣臀肉掰開那樣,她忍不住尖叫,就在同一刻,他射了。陰莖完全沒來得及拔出,龜頭抵著她的宮口噴了個徹底。
內射的快感很強,但他怕自己上癮,會恨不得把人欺負到懷孕。他把性器一拔,溼軟的媚肉吮著紫黑的肉棒,依依不捨地發出「啵」一聲。柱身跟她的穴口粘連了一道白漿,濃稠的精液從她小穴裡擠出來,慢慢往下淌。
她還沒回過神,黑髮溼噠噠地貼在臉側。
他把她放下來,她雙腿打顫站不穩,他就抱著她,讓她完全依偎著自己。
靳北然臉上汗涔涔,一貫俊美冷漠的面龐沾染了煙火氣,汗水從飽滿的額頭滑過挺直的鼻樑,懸在鼻尖上,最後滴到寧熙的睫毛上。她眼皮子一抖,滲到眼睛裡有點刺痛。
她清醒了,本能地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果不其然,倆人各自出去後,廁所立馬來人,還不止一個。
靳北然擅離職守一小時事情就堆成山,女秘書只好給他打電話,「靳檢,您還在審訊室嗎?這邊很多案子要跟你請示,已經排了八個人。」
他關掉水龍頭,甩甩手上的水珠,「下班,明天再說。」
以前的靳檢可是工作狂,不然秘書早讓那些人走了,何必等到下班的點。然而他此刻的話卻頗有「君王不早朝」的味,而且他聲音還有種說不出的沙啞慵懶。但秘書只是詫異一下,不會多問什麼,拿到指示就客氣地把那些人遣散。
檢察官們約著去吃飯,秘書跟下屬也在,年輕人就喊趙寧熙一塊,但她搖頭,「不用了,謝謝。」
熟悉靳北然的都知道,他對趙寧熙好,於是旁的檢察官就發話,「小趙你這麼拘謹幹什麼,又不是跟我們不熟,只是隨便吃一下。」
「就是!」秘書上前,笑眯眯地挽住她手,「走吧,領導請客哪能不去?」
她把手掙脫出來,「不好意思,我有點不舒服。」
她臉色真不假,秘書楞了,問:「你生病了嗎?」
靳北然站在出口等司機把車開過來,全程沒說一幾句話,直到秘書問她病了嗎,他才慢慢地往那瞥一眼,他眼睛深邃迷暗,平靜時幾乎有種覆著薄冰的質感,冷的很。
「隨她去吧。」語氣寡淡,像對待普通下屬。
一小時前,她跟他明明灼熱纏綿到近乎失控,現下卻好似陌生人。
「案子已經查到這種程度了,是不是該給我爸找律師?」結束後她問。
「嗯,可以,」他把她汗溼的碎髮撥到耳後,「我幫你找。」
她說「不用」,「我已經找好了。」
他動作慢慢停下,「誰?」
她說,我未婚夫。
盛夏就是容易變天,明明上一刻還晴朗無邊誰知一出來又陰雲密佈,空氣裡一股潮味。
大廳里人群散盡,趙寧熙也在下雨之前等來了她的車。
車門落鎖,宋言欽扭頭問她,「想去哪吃飯?」
------------------------------------------
第19章:操弄
靳北然射到她裡面的精液,此刻還在她小腹裡揣著,她坐著時兩瓣肉唇一包擠,那小口子就一點點地滲出粘的,沾在她內褲上,不太舒服。這種情況趙寧熙實在沒胃口吃晚餐,只想回去洗澡,她就跟宋言欽說,「麻煩你送我回學校。」
「現在下暴雨,還是先吃點東西,好歹等這陣雨過去。」
「那你找個藥店停一下。」
車子泊在最近的地方,但離藥店還有一段步行距離,宋言欽很紳士地說:「要買什麼,我去。」
寧熙沒吭聲,開啟車門,冒著瓢潑的雨幕衝過去。
「一盒避孕藥。」
她語速很快,又夾雜著慌張,店員很瞭然地問,「緊急?」
她用力點頭,買好藥又跑回車上,雨幕裡來回兩趟,夏季衣服又單薄,被淋的有點透,宋言欽把自己的外套塞給她,「披上,怕你感冒。」
她沒有拒絕,衣服透透的才尷尬呢。
他已經在一家很有異域風情適合約會的小餐廳訂好雅座,但現在又決計不想她再冒雨走一步,乾脆棄了那家轉而奔向有地下車庫的大酒店,從負一樓直接帶她上去。
雖然只有兩個人,但他還是點了包廂,下完單他又跟服務員說哪些忌口,寧熙趁這時把避孕藥吞下去。
吃了這顆定心丸她整個人可算舒坦,把外套放沙發上,走到空調那兒,想盡快把襯衣吹乾。
包臀裙的襟縫不是開了麼,她後來換了備用的褲子,襯衣下襬扎進去,愈發襯的那腰細。
她嫌溼了後粘在身上悶得慌,就把下襬抽出來,這件衣服尺寸正適合,但胸口那兒實在聳的太高,就把先前貼合腰肢的下襬頂出一縫,塞進一隻拳頭都綽綽有餘。
趙寧熙轉過身,不經意地一瞥,發現宋言欽正站那兒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對視片刻,她慢慢停下所有動作,重新坐回椅子上,又覺得不大自在,還是把他外套披上。
二十一歲的大小姐,戀愛史幾近空白,這種女生應該很沒警惕才是,可宋言欽覺得,她明明很懂與性有關的尺度,譬如,她左手一直拽著外套前襟,擋在胸前。看來很清楚自己哪裡最誘人。如果沒有交往過男人,又怎麼如此敏感?
宋言欽投其所好,點了她喜歡的海鮮,可她剛剛服下避孕藥,這就弄巧成拙,把她搞的有點反胃。她起先沒在意,喝半杯果汁壓壓,但胃裡愈發絞的慌。她以為這是後悔藥的副作用,對靳北然恨的牙癢癢,胃裡又忽然一個痙攣,她連忙跑到外面找衛生間,結果好巧不巧,經過走廊時竟無意中撞到靳北然就在另一間包廂!
坐了滿滿一桌,看來不止檢察院的人,門沒關,裡面熱鬧的很。
靳北然靠著椅背,略微眯著眼,指間夾著菸捲,姿態隨意又優雅。
男女錯開坐,他身邊坐的正是童琳。
寧熙就懂了,原來他不想自己過來是因為這個。
席間嘈雜,童琳靠過去跟他說話,靳北然也微微俯身,倆人挨的挺近。
童琳說著說著笑了,還抬手略擋嘴,楚楚動人地看他,整的多親暱。而靳北然,似乎也笑了,那樣懶散地一勾嘴角,說不上是漫不經心還是若有似無的寵溺。
寧熙只覺反胃的更厲害,一眼都不想多看,可偏偏身後傳來一句高喊:「寧寧,你在幹什麼?洗手間在這頭。」
然後,那一刻就像電影裡的慢鏡頭,她眼睜睜地看著靳北然頓一下,然後抬頭,淡淡地往門口這瞥一眼。
他看到了她,漆黑的眸底泛起細微的波瀾,但離得有點遠,她無從察覺。他好似在確認什麼,眼睛微微一眯。童琳順著他視線一望,心裡卻「咯噔」一下。
靳北然下一刻就站起,餐桌上的人驚訝地望向他。
趙寧熙扭頭就走。
他一腳豁開椅子,步伐像一陣風。
「——誒,北然!」童琳莫名不安,下意識一伸手去夠他,然而連他的衣袖都沒蹭到。
走廊上,宋言欽站在她跟前,低頭端詳她:「你怎麼?我叫你好幾聲,你都沒察覺?不是要去衛生間麼,往這邊走可是出口。」
她餘光瞥到那裡站了個人,心一橫,乾脆主動握住宋言欽的手,「你帶我過去吧。」
------------------------------------------
第20章:操弄【大肉預警】
「站住。」身後響起一聲過於低沉的命令,寧熙不想停,但耐不住宋言欽頓了,轉過身去看是誰。
「靳檢?」他有點詫異,「你怎麼也在這?」某種預感像是得到印證。
靳北然一直盯著倆人相牽的手,宋言欽不自在地鬆開,但那手轉而搭上寧熙的肩,把她身子慢慢轉過來。
「不好意思,我在陪女朋友,沒注意到檢察院的也在,不好意思了靳檢,只能下回再跟你問好。」
對方這麼禮貌客氣,靳北然卻不買賬,連應付的意思都沒,一徑衝著趙寧熙:「你為什麼盯著我那麼久,結果我一站起來你又跑了?」
這話真是該死的曖昧,明擺著故意。
宋言欽眸色微變,愈發確定這倆人什麼關係——出乎意料卻又在意料之中。不然靳父何必急著把寧熙推出去,怕是擔心這個身世有汙點的小養女耽誤自家長子的前程。
他是八面玲瓏的主兒,聽懂那意思合著該主動避讓,但不知吃錯什麼藥,竟把寧熙摟緊,「我女朋友沒見過大場面,估計看你們都在才忍不住多瞥幾眼,靳檢不要太在意。」順帶警告靳北然裡頭還坐著一堆同事,鬧出大動靜吃虧的是誰?
靳北然仍盯著宋言欽的手,面露厭惡。忽然發作,抓住寧熙的腕子,用力一拽,她整個人都從宋言欽懷裡掀出來,身子趔趄差點沒站穩。他不由分說帶她往相反方向走,結果下一秒,她另一隻手被宋言欽握住。
「靳檢想把我女友帶到哪去?我恐怕你沒這個權利。」宋律師率先丟掉和氣的面具。
「你對她的那點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靳北然眯起眼,平靜的表面下是危險的暗流,「拿她做宋家的墊腳石,你想都別想。」
宋言欽一怔,笑了,「那你又拿她當什麼?床伴,還是年輕漂亮的玩物?」
兩個男人為她撕破臉,誰都不屑再偽裝。
「她是我女人。」靳北然把她往自己懷裡一拉。
宋言欽卻不肯鬆手,「寧熙,你知道靳家沒把你當回事。」
「夠了!」她胳膊被他倆拽的生疼,用力甩開,轉過身,目光在宋言欽身上一掃而過,最終還是直勾勾地望向靳北然。
「我不會輕易把自己交給誰,一切只是為了讓你放手!」她儘量剋制激烈的情緒,但還是忍不住溼了眼眶,「靳北然,如果你真的為我好,那就放過我行嗎……」
他一動不動地凝視她,靜的出奇,忽然抬手捧住她的臉。這在外人看來幾乎是心軟想要放棄的前兆,他眼神那麼柔軟,像對著極心愛又易碎的珍寶,「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他說,「原諒我的自私,我沒法放過你,這輩子都不可能。」他又捉住她的手,力氣那樣大,她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拽走。從裡面衝出來的童琳堪堪擋在他們面前,眼睛圓睜著,像已經被眼前這幕衝擊的緩不過來,顫聲問,「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靳北然對寧熙以外的女人,連刻意冷漠都嫌多餘,徹頭徹尾無視。但趙寧熙卻趁這個停頓的機會使勁掙扎,「放開我!放開!」
他把唇線抿的很緊,愈發顯得那張清俊的面孔冷峻無比,他忽然鬆手,她冷不防擺脫了還被那反衝力搞的連連後退。
她毫不猶豫地遠離他,跑回宋言欽身邊,「我們走。」
我們?靳北然眼裡的寒霜結成冰凌,陰沉地開口,只一句,就讓她徹底頓住。
「你還想不想你爸早點出來?」
宋言欽明顯感覺寧熙身型一僵。
靳北然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隨身碟,小小的,閃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彷彿是鋒利的刀尖,輕易扼住她的脈搏,「這案子所有的證據全在這,只要把它毀了,你什麼都別想要。」
她臉色煞白,猛地轉過身,呼吸急促。
「查還是不查,到底查多深,誰說了算你再明白不過。只要我不立案,你找這世上最頂尖的律師都沒用!連訴訟詞都無法呈庭,還想平反?做夢。」
她強自鎮定,可明明聲線都不穩,「靳北然你……你想幹什麼?」
「你最該求的人是我!」他眼底的銳利和嘴角的緊繃,無一不昭示著竭力忍耐,「只能是我。」
之前口口聲聲,不是為了吊著你掌控你才接手這案子,冠冕堂皇地說是出於檢察官的職責,可現在呢?不是威脅又是什麼?在她心裡,這不就是一場貨真價實的權色交易麼!
「過來。」他說,聲音低沉的可怕。
她反而更用力地抓緊了宋言欽的袖子。
「過來。」第二遍。
可她還是沒有即刻回到身邊,某種狠戾的慾望在他心底已經控制不住。
「趙寧熙,你給我看好了。」他一揮手,那隨身碟直接被扔出窗外。
她心跳幾乎停了,瞳孔縮成針尖般的一小點,瘋了一樣衝過去,扒著窗戶一看,雨大到能湮沒一切,繁密的車流更能輕易碾碎那個小玩意。
她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毫不猶豫地調頭衝向樓下。
靳北然抓住她手腕,一碰上卻被她毫不留情地甩開。
他追上她,從背後一把抱住,但她跟著了魔一樣,用力推開他,大聲痛哭,一邊哭一邊義無反顧地往雨幕裡衝,好像那是她唯一的命根子、藥引子,如果沒了馬上就會死。
她總是故作堅強,當年就算痛慘了也只是偷偷抹淚。他從來沒見她這樣,哭的那麼用力,撕心裂肺的像個被遺棄的孩子。心臟被什麼觸動,令他在那一瞬間都有些恍惚,亦讓她抓住這個機會掙開。他又追上去,在大雨裡緊緊抱住她,「別找了,還在!」
什麼?她腦子「嗡」的一下,整個人一動不動,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抱起,被他打橫抱在自己懷裡。
她任由他抱著,終於沒像剛剛那樣激烈,被他放進車後座,她忽然抱住他脖子。
靳北然有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像深不可測的海面,卻獨獨倒映了她一人。
她囁喏著開口:「告訴我……你沒有扔,一切證據都有……」
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眼睛已經那麼紅,一說這話淚水就溢位。
他如此貼近地凝視她,看她眼淚大顆大顆湧出,就好像,瓢潑大雨下在他心裡。
「我換……」她狠狠抽噎了一下,用力抹掉臉上的淚,前所未有的急切,「我什麼都交換!靳北然,你要怎麼操,我……給你!」
驕傲的公主從沒對誰低過頭,哪怕現在要求重新交易,她也沒有一絲苦情和可憐。
她收住淚,見他沒有反應,突然把嘴唇貼上去,僵硬地吻著他。
他深深閉上眼,像癮君子那樣將她送上門來的甜美氣息深深吸入肺裡。那一刻,竟有一種奇詭的痛快從他心底升騰而起,像是一口氣割開了大動脈,世界一片淋漓的鮮紅,只剩下麻痺的快意。
愛情遙不可及,肉慾觸手可得。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力氣很大,讓她高高仰起臉,「你就這麼想我乾死你?」
前面司機還在呢,聽到這話簡直想棄車而逃,她倒旁若無人地笑了,「靳北然,這樣才像你,裝什麼正人君子。」
她就是有本事,把他的情慾、戾氣、渴求、心疼、瘋狂、愛情、熱切……所有正面的、不正面的統統挑起。
「我不准你再跟別的男人有瓜葛。」
「你害我吃避孕藥,我罰你一下又怎樣?什麼瓜不瓜葛。」
她一雙清純無辜的桃花眼,剛剛哭過眼尾染著粉暈,淚盈盈的似醉非醉,沒有一絲柔弱可憐,仍然媚的驕傲。
「先告訴我,到底還在不在?」她佯裝寡淡地瞥他,方才那點悲痛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狡猾。
靳北然輕扯一下嘴角,「在不在……要看你的表現。」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