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撫大(H)】(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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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2


  後來,也就是十八歲以後,她每次例假期,不管她要不要,靳北然都會強勢地握住她兩團嫩乳揉搓,還咬著她耳朵灼熱地吐息,「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男人的大手像擰捏水袋那樣把她的乳房揉圓搓扁,直到羊脂一般的玉肌佈滿鮮艶的紅痕。

  奶子總被他大手搓的發燙,無異於二次發育,不然後來哪能長到那麼大,於她的小身板來說不也是一對碩乳麼?

  所有的得到,其實都是早有預謀。

  就像現在,靳北然攬著寧熙一起坐在病床前,對趙父說:「把寧熙嫁給我,她跟我在一起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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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年少,很多年(1)

  寧熙讀高中正是靳北然事業最忙的時候,大過年去B市封閉培訓。寧熙比他親妹妹還難過,為這事悶悶不樂好幾天。

  靳北然肯定航班過去,但寧熙未成年,坐飛機得有監護人,她大半夜跑去搭火車,只剩站票,還十幾個小時。

  裡面擠擠攘攘魚龍混雜,她頭疼不已地熬過一夜,第二天一睜眼,錢包和手機全沒了。

  她當時難以置信,頭一回出遠門,車站還沒到就身無分文。她立刻找乘務員,可對方也很無奈,有經驗的都知道在火車上掉東西怎麼可能找的回來,只能安撫她,還說幫她通知家長。

  結果她一聽通知家長就溜的飛快。

  B市冬天非常冷,零下十幾度,她那薄羽絨服哪扛得住,在寒風裡沒一會兒臉蛋就生疼。

  靳母發現寧熙不在,起初也沒覺得怎麼,畢竟有南嫣為她斷後,說她去同學家補習。晚飯時仍沒見著人,靳母就問南嫣,寧熙去哪個同學家?男的女的。

  南嫣支支吾吾,只說可能會留宿,靳父聽出端倪,這倆丫頭八成合夥騙家長,氣的拍桌子,把南嫣嚇得一五一十全抖了。靳母聽完,第一反應就是報警。這麼些年,她幾乎拿寧熙當自己親女兒,而且要出了事,怎麼跟趙父交代!

  按照南嫣給的車票時間,寧熙今早就抵達,現在晚上她應該跟靳北然在一起。可她手機無法接通,靳父也問了兒子,靳北然壓根沒見到她人,還詫異地反問,「她怎麼會來這?」

  這意味著寧熙失蹤了一個白天,靳母跟南嫣慌的不行,立馬要去B市找她。

  靳北然放下手機後心神不寧,再也沒法集中精神到工作上。

  她怎麼會來這?沒人比他更清楚。臨行前一天寧熙就說要跟他一起去,但他不同意。

  隻身一人來B市,這傻丫頭絕對幹得出!

  靳北然登時心急如焚,抓起手機和房卡就衝出去。

  寧熙沒錢打車,好不容易碰到好人,給她刷一次公交,堵車堵半天午飯都沒吃,終於抵達市區經過一個友誼大酒店,她跟看見寶似的衝下車。

  這種專為官政服務的酒店,她沒有邀請函,不會被放進去。

  只好在門口傻等,又冷又餓,低血糖都要犯,從小到大第一次受這種苦,把她委屈的直哭。

  迎賓小姐看她可憐,主動提醒一句,我們酒店這兩天幷沒有承辦培訓。

  這話砸過來寧熙當時只有絕望。她記得靳北然在友誼賓館,卻沒看清到底哪個分店,B市可有幾十家,找錯的機率不要太大。

  眼見著天都快黑了,她卻連個落腳地都沒,饒是心再大都慌了,考慮要不要去派出所。

  得虧靳北然瞭解她,那晚把他住的地方套走,估計想直接來,他打的跑遍整個B市的友誼酒店,一沒找到她,他心底就冰涼一分,到最後三小時過去,他感覺心臟沉入最冰寒的谷底。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過,她要出事了怎麼辦。

  無法喘息,不敢想象。

  不,不可能,他不允許。

  折騰一夜,最終南環路派出所給他打電話,要他過來接人。

  寧熙疲憊倦怠,像脫水蔬菜一樣耷拉在椅子上,但一見他就蓬勃了,一骨碌跑到他身邊。

  靳北然沒作聲,那樣看她一眼,她被嚇到了,他眼眸一片死寂。

  然後一系列的手續,他各種簽字,腦袋都是暈的。

  寧熙還笑的出來,跟警察說自己應該早點來派出所,白耗一整天。

  這裡跟他的賓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打車回去要兩小時,靳北然一路無話,她主動搭茬他也不開口,木然地盯著窗外,看都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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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年少,很多年(2)

  寧熙知道自己錯了,可她現在好好的沒出事,他怎麼就不能溫柔點?非要這樣冷暴力。

  一直到賓館,靳北然才跟她說一句話,只有不帶溫度的三個字,「去洗澡。」

  以往她怎麼鬧他都縱容,還撐腰居多,再不濟就諷幾句,今天這樣顯然上了心。她想解釋幾句讓他心情好點,然而還沒開口,靳北然就蹙眉撇開臉,態度不止是疏離,還有一種冷冷的厭惡,倆人距離一下子拉遠。

  她怔怔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來錯了?木木地接過毛巾,被推進浴室。

  一貫明艶動人的眉眼此刻耷拉下來,沒有一點神采。

  好怕被他真的討厭,原來自己就這麼不討喜?連對自己最好的人,現在都開始反感。

  靳北然的確前所未有的生氣,可越往心裡去他面上越靜的離奇,在壓制那戾氣,逼自己鎮定。

  寧熙洗完澡,發現內褲上竟有一點血跡,登時喪成苦瓜臉。這時候來月經不是雪上加霜嗎?靳北然已經夠煩了,自己待會兒還出去跟他要衛生巾,天哪,她好怕會被他直接攆走。

  她拼命卷衛生紙,在內褲上墊的厚厚的。

  一出去,房裡濃郁的煙味嗆的她咳嗽。

  靳北然一直都不怎麼抽,但今晚卻把這燻的像火災現場,她過去把窗戶開啟,讓冷風灌進來,誰知靳北然忽然就毛了,「誰讓你開,還嫌沒吹夠麼?關上,過來!」

  她有點怕,站在窗邊不動,「就透下氣……」

  「我讓你關上。」

  她頓了頓,照做。然後揪著衣角站那兒,委屈又畏懼地不時瞅他,像個等待批評的小可憐。

  助理在外面敲門,「靳檢,衣服買來了。」

  靳北然起身過去,寧熙從頭到尾都沒看到門外那人,東西一拿進來便什麼動靜都沒了。

  靳北然往床上一扔,她自覺撿起來換上。

  當著他的面,她把毛衣脫掉,往上卷時還露出一截白嫩纖細的腰,以及圓圓的小肚臍。貼身小衣偏緊,柔軟地附在肌膚上,勾勒少女玲瓏曼妙的身段。

  蜜桃一樣的小乳,在白色布料下頂出兩個粉色的凸點。

  她把睡衣穿在貼身衣物的外頭。室內暖氣很足,穿兩件有點熱,但她不好意思脫,只能這樣。

  只有一張床,雖然很大。寧熙爬上去後挪到最右邊,把自己蜷進毯子裡,然後跟乖寶寶一樣巴巴地望著他。

  靳北然說「睡覺」不由分說地把燈關了。

  她離他很遠,只在邊邊。他也不理會,等她睡著後再撈過來。

  相擁而眠幾小時,她果然開始亂動,小屁股若有似無地磨蹭他下腹,他睡眠淺一下子醒了,胯下要硬的灼熱令他心煩意亂,手摁著她屁股想挪開點,結果指尖觸到溼熱的。

  他拿起來一看,頓時睡意全無,竟然是血。

  這丫頭來月經也不吱聲,靳北然簡直想把她打醒讓她自己清理。但一抬眸,見她睡得小臉燻紅,呼吸安穩又悠長。

  凌晨四點,打不到車,室外零下十五度,靳北然徒步跑了兩公里才在一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裡買到衛生巾和乾淨內褲。

  幫她換上他不敢開燈,但幽微的光線下,還是看到了她的下體。

  已經有了點稀疏的毛髮,那麼粉嫩,那麼待人採擷,兩瓣嫩貝像蠶寶寶一樣,夾的那樣緊,幾乎只是一條長長的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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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年少,很多年(3)

  寧熙醒來發現自己貼身穿的衣服被脫,只餘一套睡衣寬鬆松地罩著。

  她立馬坐起身,花穴裡吐出一波溫熱粘膩的液體,哎呀!她麻溜地跑去廁所脫褲子,結果卻發現自己內褲上已經粘了衛生巾。

  這可真要命,豈止是被佔便宜,簡直奇恥大辱,擱古代都要被迫以身相許,嗚嗚,靳北然這個混蛋,色鬼!

  靳北然一回來,寧熙就氣勢洶洶地撲過來,他以為她在賓館等了一天又要撒嬌嗔怪,還伸手把她抱了滿懷,結果她上來一通亂捶亂打,還崩潰地大哭。

  「你個混蛋,臭流氓!誰讓你脫我衣服,還有內褲……嗚嗚……都給你看光了,你要怎麼賠我?」

  事實證明,靳北然那時候就已經不把她當妹妹看,哪有對待妹妹撒潑是直接往床上壓的?

  「你蠢嗎趙寧熙,換衣服這種事輪得到我親自伺候你?」靳北然那冷淡的眼神無疑在嘲笑她的幼稚,「是女秘書,你把我床上弄的全是血,髒死了。」

  寧熙一聽這解釋就停止蹬動,原本激烈的情緒像被摁下關停。想想也是,靳北然這養尊處優的主,玩女人都嫌麻煩、不乾淨,換衛生巾這汙穢事怎麼可能親自上陣,嫌棄都來不及。寧熙幾乎可以想象,他發現床上沾血後強忍著不耐,把秘書叫進來清理的場景。

  好吧,那不必焦躁羞惱。可心裡為什麼會有一點別樣情緒,像是……失落?寧熙不懂也不想懂,模模糊糊地就讓它過去。

  什麼女秘書,安排異性陪同出差不符合規矩,跟著他的就只有男助理。可惜寧熙不知道。

  「返程票已經訂好,我現在就送你去機場。」靳北然這冷麵閻王,說不讓就不讓,她強來他就給送走。

  「不,」寧熙瞪他,「把我薅走,你就可以跟女秘書那什麼……」

  「少跟我鬼扯,」靳北然拉她起來,「趕緊收拾東西,馬上出發。」

  「女秘書就睡在你隔壁嗎?不然怎麼隨叫隨到。」

  靳北然微勾嘴角,淡淡地諷了句,「連自己雙腿都管不住,哪有資格管我?」

  「——你!」

  嘴皮子功夫她怎麼能比得過靳大檢察官,見一招無效又來另一招,捂著肚子彎下腰,眉頭皺的很像那麼回事,「我痛經……」

  在靳北然面前裝可憐,是寧熙的強項,她抬起溼漉漉的眸,楚楚動人,「昨天被凍著,今天發燒,好歹讓人家休息幾天再走……」

  說來也奇怪,她在外人面前為了不被欺負總是逞強裝硬,但對靳北然卻截然相反。

  他信了,上前探她額頭,她這時候非常乖,像被主人撓頭的貓咪,眼睛都閉起來。

  好像是真的,確實有點低燒。

  她小聲嘟囔,「好不容易來看你……幹嘛趕我走……」

  靳北然一怔,某種微澀的心緒悄無聲息地發酵,連帶著氛圍都變得有點曖昧,倆人靜靜對視,她心跳一再加快,熱度蔓延到臉上,浮現一絲紅暈,但這一切被忽然響起的鈴聲打斷。

  是靳北然的媽媽,她知道寧熙平安無事後就放寬了心,還叮囑靳北然抽空帶她出去玩。

  到底不是親女兒,所以放養,不好管太緊,不然應該像靳北然這樣勒令她馬上回來。

  靳母憑藉女人的直覺,這時候也發現一點貓膩,無意跟丈夫感慨一句,寧熙這丫頭雖然野,但還是很依賴北然。

  靳北然自制力極好,都等她到十八歲成年,那還有什麼不能等?慢慢的,她自然是他囊中之物,只怪她生日那晚惹出太多節外生枝的事,一切都偏離了正常軌道。

  掌控的一絲不苟,未必是愛情;失控,才是愛情裡的常態,因為關心則亂,哪怕這男人是天之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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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初夜(1)

  趙寧熙在自己十八歲生日那晚喝的醉醺醺,還被幾個男生揩油。靳北然把她從群魔亂舞的包廂裡扛出來,全程壓抑怒火,手下力道自然不輕,開啟車門把人往後座一扔,她額頭磕到窗戶,給疼的嘶了聲又「嗚嗚」輕哭。

  靳北然立刻抱她起來,撥開她劉海看傷的重不重。

  她見他這麼緊張,又小聲說「不疼」,水汪汪的眸子晃的那樣近,幾乎要貼上來。

  霧氣氤氳的眸,那樣無辜,清純又撒嬌,卻令靳北然的心火又燒旺幾分。

  寧熙詫異地看著他把自己一推,然後冷臉直起身,砰,重重關上車門。

  與其說靳北然幷沒有失去理智,倒不如說,寧熙無時無刻不是他的心尖子。所以導火索幷不是她喝醉放縱了一下,而是後來,靳北然發現她不對勁。

  像磕了藥,神智明顯退化,整個人癱軟在後座也不知道撥好裙子,靳北然停車抱她下來時,她屁股都露著,小小的蕾絲內褲早在之前的掙動中擠到股縫裡,渾圓的翹屁股就那麼白花花地袒著。

  靳北然才看到她下面穿的是這麼個情趣玩意,當即有點急火攻心,摁著她腦袋逼問:「你想穿給誰看啊,小騷貨?」

  那咬牙切齒的語氣已經相當不妙,但凡她有一絲理智就知道要解釋,可當時她不知怎麼,只覺被他熱氣一過耳根子,渾身都泛起一種入骨的酥麻,哆哆嗦嗦地打了個顫,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他懷裡擠,本能地追逐那濃郁的雄性氣息,兩條細嫩的胳膊還纏著他的腰,無意識地發出「嗯嗯啊啊」的媚叫。

  靳北然推她一下,她反倒順勢纏住他胳膊,像只發情的貓咪一樣哼哼。

  他忍無可忍,雙手都攥緊了,白淨的額角微微凸起青筋,可那手落下來時,仍是輕柔地撫在她臉上。

  靳北然當時把車開到宅邸,這意味著幷不打算對她做什麼,頂多讓她好好醒醒酒,畢竟家人都在呢。但那一刻他改變了主意。一是不想其他人看到寧熙這副鬼樣子,二是,當時他的底線被擊碎了。

  這麼一個他捧在手心裡寵的女孩,哪怕她再刁蠻任性,再闖禍惹事,他都捨不得對她動一根指頭,更遑論下藥這種卑劣的事,根本想都不會想。

  結果才放她一晚,她就被人玩成這樣。

  要是他晚來一步,還指不定發生什麼。

  很多酒吧迪廳,都預設在酒裡下點東西,只是量多量少罷了。但凡穿裙子去那裡的女生,也都被他們預設玩得開。

  他恨她不自重,他那麼寶貝那麼疼惜,含在嘴裡都怕化了,而她自己呢?

  她今晚還該死的穿了性感內褲,說不定早被某些色眯眯的男生看到,愈發敢對她下手。

  靳北然忽然變得極其危險,漆黑幽深的雙眸靜的出奇。

  他把小野貓一樣的寧熙摁回後座,自己復又坐回主駕,這次目的地是賓館。

  任何溫柔輕緩的舉動,趙寧熙全都不記得,那被酒精和藥物麻痺的神經,只對淫穢和暴力有所反應,記得自己怎麼被粗暴地撕開衣服,記得雙腿被他掰到最開,小嫩逼也被扒開;記得那粗壯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進自己的處子穴,把那瘙癢的小肉洞填的滿滿的;記得痛,好痛……還記得他在自己耳邊低啞地羞辱,叫自己騷貨。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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