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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4
第316章 斷頭飯
層母嬰室四周環繞著一圈環形滑道，地面鋪有高檔的光滑地板，四周是落地窗，窗外是城市的繁華景象，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照亮整個房間。
置身於這片明亮的空間中的郭陽惠有一種夢幻感，昨天工資打到卡上，剛請了同宿舍的人吃飯，今天又腳踩著一雙潔白的旱冰鞋，光著身子跟在學姐身後緩緩滑行。
學姐安慰她說光著身體上陣反而是對她的保護，這樣李主任就無法輕易分辨出她們小組中的處女是誰。
郭陽惠聽了只覺得好笑又無奈。
在這間奇怪而明亮的母嬰室裡，她已經工作了一段時間，卻依舊像一個陌生人一樣，李主任連她們幾個的名字都記不住。
學姐其實已經很拼了，但她們這組業績依舊很不好，唐主任昨晚開會的時候再三強調讓她們更主動一些，提了好些建議。
不過現在唐主任被嵌在牆裡，成了母嬰室的固定裝置，也沒空給她們現場指導了。
經歷過多次打擊，學姐許雙苓的嘴角依舊能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目光在幾個組員的赤裸身子上掃過後，小聲叮囑道，“大家要對自己的身材有點自信，等下看我的動作，所有人一起彎腰撅臀，記住動作一定要自然一些。”
她們這組四個裸體女人前後排成一字型，踩著旱冰鞋，緩緩地從身後靠近前方那個雙手插兜、悠閒滑行的年輕男領導。
許雙苓滑在最前，飽滿的臀部隨著滑行而搖曳，略顯成熟的陰部在光線下微微泛紅，鮑菲菲緊隨其後，嫩粉色的花瓣微微翹起，充滿青春的嬌豔。
郭陽惠排在第三，陰部緊緊閉合，粉嫩光滑，隨著她略帶僵硬的滑行動作而微微顫抖。
排在最後的吳君彤帶著一股灑脫，敞開的陰唇隨著她的滑行而輕輕晃動，濃密的黑色陰毛勾勒出一抹放蕩的氣息。
她們彎腰撅臀滑過年輕男領導的身側時，還故意用臀部輕輕蹭過他的手臂。
男人踩著旱冰鞋站在原地，雙手緩緩從褲兜中抽出，百無聊賴的面龐跟隨著女人們裸露而充滿挑逗的身影，微微轉動了一下。
四個女人滑完一圈，旱冰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劃出輕微的沙沙聲，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她們光潔的裸背上，映出四具赤裸而豐滿的女性身體。
許雙苓站在最前，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深吸一口氣，目光在郭陽惠臉上停留片刻，柔和的神情裡帶著一絲複雜。
郭陽惠唇角抿緊，深吸一口氣，抬起頭迎上許雙苓的目光，勉強擠出一絲微弱的笑容，粉色的乳頭因為緊張而輕輕收縮。
她知道，上一圈的滑行只是勾引和挑逗，而這一圈就要動真格的了，唐主任和學姐昨晚開會時已經做了她的思想工作。
聶婉淑慵懶的嬌小身子陷入場地中央的沙發裡，雙腿隨意地搭在沙發邊緣，赤裸的腳尖輕輕晃動。
她一手無聊地玩著手機，眼角餘光時不時瞟向環形滑道。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冰冷的地板上，四名全裸的女性在旱冰鞋的滑行中如同一條靈動的波浪，光潔的肌膚在陽光下散發著溫暖的光澤。
她們的身體緊密相連，形成一個流暢而充滿誘惑的隊形，在無聲的默契中緩緩滑向目標。
聶婉淑嘴角微微翹起，唇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手指繼續滑動螢幕，刷起下一條短影片。
再次抬眼時，她們似乎又滑完了一圈，與剛才不同的是，那條一字型的隊伍中間已經悄然加入了一名男性。
許雙苓滑行在最前，挺起光滑圓潤的翹臀，雙腿微微分開，姿態性感優雅。
郭陽惠緊貼在她的身後，雙手輕輕搭在許雙苓的翹臀上，雙腿略微分開，白皙的身體隨著滑行而微微搖晃。
主任緊隨其後，雙手輕輕扶在郭陽惠的纖細腰肢上，身體筆直穩健，赤裸的胯部挺起，粗大黝黑的巨根在空氣中輕輕搖擺，龜頭已經脹大。
主任的身後，吳君彤雙手輕輕推著他的腰身，確保帶給他額外的動力，讓他始終緊貼在郭陽惠的背後。
她自己的臀部也高高撅起，陰唇微微敞開。
主任的左側，和他並肩赤裸滑行的鮑菲菲一隻手輕輕扶在他的腰間帶給他穩定的支撐，另一隻手靈巧地握住他的粗大巨根，引導龜頭逐漸靠近郭陽惠微微顫抖的粉嫩陰唇。
聶婉淑眼角微微上挑，語氣淡然地吩咐陳詩琪準備好一套高階保潔制服，又接著玩手機。
過得一會兒手機上的內容漸漸變得無趣，她起身伸了個懶腰，踱步走向窗邊。
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溫暖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寬敞的滑道上。
那頭緩緩滑過來的四名全裸女性身體緊密相貼，彼此依偎，緊緊環繞著中央的男人，汗水粘在她們被金色光芒勾勒出來的肌膚上閃爍出晶瑩的光點。
“噢……哦啊……唔……”
隊伍中央的年輕男領導雙腿微微彎曲，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手臂環抱著前方的女人，額頭貼在她溫暖的肩背上，發出粗重的喘息。
他背後的女人如影隨形，胸口緊貼著他的背脊，豐滿的乳房輕輕壓在他的肩胛上。
聶婉淑面帶微笑迎了上去，從鮑菲菲手中接過男人，挽著他的腰，一隻手溫柔地握著他依舊脹大的巨根，溫柔地揉捏著那兩顆沉甸甸的卵蛋，確保每一滴精液都順利從中擠壓而出、湧入郭陽惠的緊窄花徑，這才緩緩地幫他拔出來，跪在他身前，張開嘴把沾染了處女血的肉棒整根含進去吞吐。
李志峰從她手中拿過手機，翻看了一會兒，小聲抱怨道，“楊玉蘭怎麼不對你展示朋友圈啊？”
微信被拉黑的這一個多月裡，他一次辦公室也沒去過，想著還是等忙完這一段再去找她好好說說吧。
他說不清楚他和楊玉蘭到底算是什麼關係，總之應該不是戀人，不過之前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過。
想起來，雖然幫她們家報了大仇，但一碼歸一碼，他那天做得是不是有些過分呢？
還是得去道個歉吧。
“唔……楊主任的朋友圈應該只對您一個人展示吧？”
聶婉淑剛才在給他深喉，龜頭插在她嗓子眼裡輕輕抽搐，這會兒才吐出來勉強喘了口氣，抬頭瞄了眼男人百無聊賴的臉，“主任，我翻跟頭給您看吧？”
李志峰被她逗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我還有個實驗要去做，忙完了就來找你們玩。”
拉上西褲拉鍊走出母嬰室，他突然又想起了趙加瑩，那個女人好像也有一個多月沒聯絡他了吧。
李志峰偶爾會想念她，那張精緻絕美的臉蛋，溫潤的雙眸中總是帶著一絲柔和，還有她溫婉成熟而富有女人味的氣質……
可是……還是不要聯絡了吧，再糾纏下去，他擔心她會漸漸取代琛雨在他心中的位置。
回到層，推開人體實驗室進去，媖子已經按照他的要求把姜舞和蕭茹帶過來了。
衛瓔也在裡面坐著，抱著她的iPad。
李志峰不去辦公室的時候她也懶得去，大多數時間要麼在婁琛雨的房子裡宅著，要麼就在李志峰的實驗室裡待著畫畫。
“畢設想好畫什麼了嗎？”
李志峰隨口問道。
“還沒啊，不還早麼，不過現在真的沒什麼好主意，我想去模仿一些名畫的創意……”
“都什麼年代了，你把你想畫的描述一下，直接用AI生成一張然後照著畫。”
李志峰笑了，“要不，還是畫我吧！”
雙馬尾少女目光呆滯地看向男人，頂著黑眼圈，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志峰示意媖子把午飯熱好，端上來擺在一張騰出來的辦公桌上。
“吃吧。”
李志峰率先開動，夾了一筷子開胃的酸菜炒豆角，脆嫩中微帶酸爽。
桌上還擺著白辣椒炒雞雜，一碗黃燜土雞塊，一道熱氣騰騰的冬瓜燉排骨，中間最顯眼的是一大盤小鮮筍炒肉，新鮮的嫩筍片翻炒至微微金黃，切成薄片的五花肉透出誘人的油光，青紅辣椒點綴其間。
“不是你喜歡吃的麼？”
李志峰瞥了眼對面坐著的蕭茹，筷子微微一揚。
這些可不是隨便叫的外賣，而是李志峰親自花了大半天功夫用心準備的，把自己拿手的菜幾乎全都做了一遍。
蕭茹看著滿桌的菜餚，嘴角動了動，小聲問道，“能……能給我們一件衣服穿嗎？”
“哦，你們不是喜歡光著嗎？”
李志峰低頭扒了口飯，“還記得去年面試我的時候嗎？你們倆不就是露著奶子的，我他媽的真是眼瞎啊。”
他朝媖子點了點頭，後者放下碗筷，從抽屜裡掏出兩件白襯衫遞給姜舞和蕭茹一人一件，讓她們穿上。
“二號機你不吃嗎？難得我今天做了這麼多菜啊？”
家常菜的香氣在整間實驗室裡瀰漫，衛瓔眼睛直直地看著桌上一盤盤擺開的菜餚，堅定地搖頭，“不行，今天我要液斷！”
所謂液斷，就是隻喝液體不吃固體食物的一種激進減肥手段。
衛瓔發現姜舞和蕭茹只吃那麼點東西也餓不死，人變瘦了穿衣服還好看，關鍵是她們兩個的奶子都餓小了，這正是她最想要的結果！
想方設法也要把胸口那對沉甸甸的“包袱”給減掉！
李志峰的初衷是不想讓她們倆有多餘的力氣搞事，後來卻發現人這種生物真是夠節能的，用如今的話來說就是夠環保，吃塊餅乾就能撐上半天。
雖然餓得很了，蕭茹仍吃得慢條斯理，一口一口吃著菜，扒著米飯，細嚼慢嚥。嗨友肉文，午八鈴陸鈴舞
姜舞狼吞虎嚥，但很快又哇的一聲全吐了出來，臉色不太好看。
她心裡清楚，李志峰特意做了一桌子菜，絕對不是良心發現，想對她們這兩個囚犯仁慈一點。
這大概是一頓斷頭飯吧，吃飽了好上路。
事情拖了這麼久，也該有個了結了。
第317章 記憶銘刻
飯吃得差不多了，李志峰將平板架在桌邊，透過加密通訊App連上姐妹會在省城的分部。
螢幕上很快浮現出壹那張毫無特色的圓臉，表情冷淡如常。
組織早就知道衛瓔的存在，李志峰也毫不避諱，就讓她光明正大地坐在一旁聽著，等於是在變相警告壹，衛瓔和楊玉蘭一樣，都是他李志峰身邊很重要的人，所以最好別在她們身上動什麼歪心思。
組織會不會真的有所顧忌，李志峰當然無法肯定。他到了這一步也只能是盡力而為，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所有研究成果灰飛煙滅。
至於媖子，李志峰這段時日已經把她當作心腹看待，姚嫣和媯妡嬈被他派出去執行外勤任務，身邊只剩下媖子。
她既是保鏢又是助手，夜裡還要陪他睡覺。
發生了幾次肉體關係後，他逐漸對這個沉穩冷靜的女人產生了一種微妙的依賴，一般的機密都不再避諱她。
而壹似乎也順水推舟，默認了媖子在陵東分部的地位，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
儘管如此，陵東外勤的頭領位置依然屬於姚嫣。
寸頭女的冷靜、果斷和對他的絕對忠誠，讓李志峰無比放心。
所以那些真正重要、隱秘且風險極高的任務，他依然只會交給她去完成。
“首先我們要理解腦機介面對人腦短期記憶進行控制的原理。”
這部分屬於姜舞和蕭茹前期實驗的研究成果，壹應該是讀過相關研究報告的，李志峰為了給接下來的深入講解做鋪墊，耐心地複述了一遍，“簡單來說，就是基於腦機介面訊號即時調控神經元的活動，透過電磁場操控大腦的海馬體和額葉皮層，使受試者在短時間內產生強烈的情感和行為反應。看起來，就像是被催眠控制了，因為受試者的行為和情感變化通常被視為自發反應，她們自身是很難察覺到外部干擾的。”
表面上聽起來簡單，但這一部分恰恰是最難的。
包括姜舞在內，沒人知道腦機介面調控神經元活動的核心原理到底是什麼，也就是那個神秘的藍色藥液到底是如何工作的。
他們現在所作的研究是把底層實現完全看作一個黑盒子，在完全不理解其原理的情況下，直接在應用層次上進行試驗。
以李志峰目前對組織的瞭解，腦機介面技術絕不可能是姐妹會獨立研發的。
不知道花費了什麼樣的天價才買到這種黑科技，要不乾脆就是偷的或者搶來的。
總之這種完全超越時代的黑科技居然在任何權威學術期刊上都找不到一點點痕跡，不免讓人聯想起各種陰謀論來。
這東西應該還有別的秘密組織或者機構也在研究，有沒有互相共享成果他不知道，但有一點李志峰十分清楚：他目前在應用層次取得的突破和進展一定是處於那種遙遙領先的程度，比如人格抹除，長期記憶植入……
“短期記憶控制可以立即生效，但是它的侷限性同樣顯而易見，那就是效果短暫。腦機介面訊號中斷後，受試者的大腦會逐漸恢復到正常狀態，一般情況下會立刻忘掉被催眠控制時的情感和行為，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李志峰接下來談到的內容明顯才是今天的關鍵議題，“那麼在短期記憶控制的基礎上，我們下一步的研究方向，自然就是如何對人腦的長期、永久記憶進行修改……”
這話一齣，實驗室內所有聽眾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她們的目光立刻高度集中到他那張高深莫測的微笑臉龐上，姜舞更是臉色發白，露出一種迫切想要得知後文、卻又極度不甘和怨恨的眼神，隱隱感覺到李志峰這一個多月又獲得了某種技術上的突破，那自然是基於她近年來取得重大研究成果……
李志峰不緊不慢，收起笑容緩緩偏頭看向桌子對面的兩名女性，“我所說的永久記憶修改，絕不是像你們兩個那樣愚蠢地蠻幹，透過大量注射腦機介面造成永久性失憶和不可逆的大腦損傷……”
“腦機介面的適配性完全不需要透過大劑量的注射來提升，真正的問題是控制介面通訊的軟體模組需要最佳化和提升效率，我在實現了這個功能之後又進行了多次迭代，透過這段時間對公司新招員工的各項實驗，我已經可以確認超過百分之九五的女性都是腦機介面的適配者……遠遠高於你們之前估算的百分之三十……”
這個重大進展他早就清清楚楚寫在研究報告裡彙報給壹了，這時候又提出來自然是想在壹面前進一步貶低姜舞，彰顯出他自己的傑出能力和無可替代的價值。
可說著說著又悲從中來，“就因為你們暴力愚蠢的實驗方式，我的愛人被你們弄得腦死亡，我也被……”
掠過對面兩個女人面無表情的麻木面孔，她們沒有一絲悔意，沒有一絲內疚，姜舞淡漠的眼神里居然還帶著一抹譏諷般的嘲弄，李志峰氣得咬牙啟齒，難以抑制的悲憤湧上心頭，“你們兩個草菅人命的畜生……我……我他媽……我要……”
不想當著壹的面失態，李志峰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控制住情緒，“……永久記憶儲存在大腦的多種區域，比如海馬體、前額葉皮層和顳葉皮層，以複雜的神經網路連線形式存在……修改永久記憶意味著重塑這些神經網路，使新的虛假記憶在生理層面‘雕刻’進大腦中。這種修改必須讓大腦自身認為這些記憶是真實的，不能在邏輯或情感上產生矛盾，否則受試者會很容易產生記憶紊亂和精神崩潰。”
“……短期記憶控制主要是調節神經元的活動，而永久記憶修改需要重新排列和連線大量神經元和突觸……必須精確地鎖定和重塑神經元之間的突觸連線，這是一種生物電和化學訊號雙重作用的複雜過程……難點在於神經網路的自我修復機制，如果虛假記憶與受試者的已有記憶矛盾，大腦會產生應激反應，比如焦慮、頭痛、記憶混亂……僅僅植入事件性記憶是不夠的，記憶必須帶有完整的情感和感官體驗，否則會被大腦視為虛構……”
李志峰侃侃而談，給眾人講解他這段時間研究出來的永久記憶植入的核心原理，“……腦機介面依賴於一種磁性奈米粒子，這種粒子能夠穿透血腦屏障，進入大腦神經元……這些粒子在大腦中分佈，特別是集中在海馬體和額葉皮層。海馬體負責短期記憶轉化為長期記憶，而額葉皮層負責情感和理性思維。外部的腦機介面通訊模組透過高頻電磁脈衝，可以強制大腦中的特定神經元重複啟用，形成長期突觸增強……我把這個過程命名為
，簡稱LTP。LTP的本質就是讓特定神經元之間的突觸變得更強，連線更穩定，逐漸轉化為長期記憶。這種突觸重塑不僅涉及電訊號，還伴隨突觸結構的物理變化，如突觸前膜和後膜的生長，以及神經遞質受體的增加……”
“……那麼我們透過磁性奈米粒子在海馬體和皮層區域刺激特定神經元，可以建立特定的記憶事件。”
李志峰突然停頓片刻，嘴角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視線緩緩轉向姜舞，“比如……姜舞，我是你讀研時期的師兄，對你的關心無微不至，嗯……你在大學裡多次受到不公待遇，被導師壓榨，而我很多次挺身而出幫助了你，所以，咱倆逐漸發展出感情，你愛上了我，什麼都願意為我犧牲……你覺得這段永久記憶怎麼樣？”
“當然了，我知道你們不太明白我在無法將記憶解構的前提下是怎麼憑空創造出一段記憶的？”
李志峰微微一笑，“答案就是我訓練的AI。我之前研究如何抹除人格時訓練好的記憶分解AI又經歷了好幾次迭代，現在已經能夠分析出每一段記憶中伴隨的情感訊號，比如恐懼、憤怒、幸福等等。接著，它根據情感訊號反向追蹤記憶儲存在大腦中的位置，標記相對應的神經元和突觸連線。然後，AI根據我設計的記憶指令碼，在神經網路中逐步覆蓋原始記憶節點，比如對原有的負面記憶進行刪除或改寫，同時植入正面的情感記憶，比如幸福感，依賴感。記憶植入不僅僅是事件，還必須包含情感反應，所以我透過腦機介面的情感控制模組，即時讓大腦產生多巴胺和催產素，確保受試者在這段虛假記憶中能體驗到相應的情感反應……”
“……人在睡眠時，大腦處於記憶鞏固階段，尤其是快速眼動睡眠，這個時候進行記憶植入效果應該是最好的……我們透過特定頻率的電磁脈衝，讓腦機介面反覆啟用植入記憶的神經迴路，讓這段人造的記憶穩定下來……可以用正強化與負強化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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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母嬰室四周環繞著一圈環形滑道，地面鋪有高檔的光滑地板，四周是落地窗，窗外是城市的繁華景象，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照亮整個房間。
置身於這片明亮的空間中的郭陽惠有一種夢幻感，昨天工資打到卡上，剛請了同宿舍的人吃飯，今天又腳踩著一雙潔白的旱冰鞋，光著身子跟在學姐身後緩緩滑行。
學姐安慰她說光著身體上陣反而是對她的保護，這樣李主任就無法輕易分辨出她們小組中的處女是誰。
郭陽惠聽了只覺得好笑又無奈。
在這間奇怪而明亮的母嬰室裡，她已經工作了一段時間，卻依舊像一個陌生人一樣，李主任連她們幾個的名字都記不住。
學姐其實已經很拼了，但她們這組業績依舊很不好，唐主任昨晚開會的時候再三強調讓她們更主動一些，提了好些建議。
不過現在唐主任被嵌在牆裡，成了母嬰室的固定裝置，也沒空給她們現場指導了。
經歷過多次打擊，學姐許雙苓的嘴角依舊能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目光在幾個組員的赤裸身子上掃過後，小聲叮囑道，“大家要對自己的身材有點自信，等下看我的動作，所有人一起彎腰撅臀，記住動作一定要自然一些。”
她們這組四個裸體女人前後排成一字型，踩著旱冰鞋，緩緩地從身後靠近前方那個雙手插兜、悠閒滑行的年輕男領導。
許雙苓滑在最前，飽滿的臀部隨著滑行而搖曳，略顯成熟的陰部在光線下微微泛紅，鮑菲菲緊隨其後，嫩粉色的花瓣微微翹起，充滿青春的嬌豔。
郭陽惠排在第三，陰部緊緊閉合，粉嫩光滑，隨著她略帶僵硬的滑行動作而微微顫抖。
排在最後的吳君彤帶著一股灑脫，敞開的陰唇隨著她的滑行而輕輕晃動，濃密的黑色陰毛勾勒出一抹放蕩的氣息。
她們彎腰撅臀滑過年輕男領導的身側時，還故意用臀部輕輕蹭過他的手臂。
男人踩著旱冰鞋站在原地，雙手緩緩從褲兜中抽出，百無聊賴的面龐跟隨著女人們裸露而充滿挑逗的身影，微微轉動了一下。
四個女人滑完一圈，旱冰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劃出輕微的沙沙聲，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她們光潔的裸背上，映出四具赤裸而豐滿的女性身體。
許雙苓站在最前，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深吸一口氣，目光在郭陽惠臉上停留片刻，柔和的神情裡帶著一絲複雜。
郭陽惠唇角抿緊，深吸一口氣，抬起頭迎上許雙苓的目光，勉強擠出一絲微弱的笑容，粉色的乳頭因為緊張而輕輕收縮。
她知道，上一圈的滑行只是勾引和挑逗，而這一圈就要動真格的了，唐主任和學姐昨晚開會時已經做了她的思想工作。
聶婉淑慵懶的嬌小身子陷入場地中央的沙發裡，雙腿隨意地搭在沙發邊緣，赤裸的腳尖輕輕晃動。
她一手無聊地玩著手機，眼角餘光時不時瞟向環形滑道。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冰冷的地板上，四名全裸的女性在旱冰鞋的滑行中如同一條靈動的波浪，光潔的肌膚在陽光下散發著溫暖的光澤。
她們的身體緊密相連，形成一個流暢而充滿誘惑的隊形，在無聲的默契中緩緩滑向目標。
聶婉淑嘴角微微翹起，唇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手指繼續滑動螢幕，刷起下一條短影片。
再次抬眼時，她們似乎又滑完了一圈，與剛才不同的是，那條一字型的隊伍中間已經悄然加入了一名男性。
許雙苓滑行在最前，挺起光滑圓潤的翹臀，雙腿微微分開，姿態性感優雅。
郭陽惠緊貼在她的身後，雙手輕輕搭在許雙苓的翹臀上，雙腿略微分開，白皙的身體隨著滑行而微微搖晃。
主任緊隨其後，雙手輕輕扶在郭陽惠的纖細腰肢上，身體筆直穩健，赤裸的胯部挺起，粗大黝黑的巨根在空氣中輕輕搖擺，龜頭已經脹大。
主任的身後，吳君彤雙手輕輕推著他的腰身，確保帶給他額外的動力，讓他始終緊貼在郭陽惠的背後。
她自己的臀部也高高撅起，陰唇微微敞開。
主任的左側，和他並肩赤裸滑行的鮑菲菲一隻手輕輕扶在他的腰間帶給他穩定的支撐，另一隻手靈巧地握住他的粗大巨根，引導龜頭逐漸靠近郭陽惠微微顫抖的粉嫩陰唇。
聶婉淑眼角微微上挑，語氣淡然地吩咐陳詩琪準備好一套高階保潔制服，又接著玩手機。
過得一會兒手機上的內容漸漸變得無趣，她起身伸了個懶腰，踱步走向窗邊。
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溫暖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寬敞的滑道上。
那頭緩緩滑過來的四名全裸女性身體緊密相貼，彼此依偎，緊緊環繞著中央的男人，汗水粘在她們被金色光芒勾勒出來的肌膚上閃爍出晶瑩的光點。
“噢……哦啊……唔……”
隊伍中央的年輕男領導雙腿微微彎曲，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手臂環抱著前方的女人，額頭貼在她溫暖的肩背上，發出粗重的喘息。
他背後的女人如影隨形，胸口緊貼著他的背脊，豐滿的乳房輕輕壓在他的肩胛上。
聶婉淑面帶微笑迎了上去，從鮑菲菲手中接過男人，挽著他的腰，一隻手溫柔地握著他依舊脹大的巨根，溫柔地揉捏著那兩顆沉甸甸的卵蛋，確保每一滴精液都順利從中擠壓而出、湧入郭陽惠的緊窄花徑，這才緩緩地幫他拔出來，跪在他身前，張開嘴把沾染了處女血的肉棒整根含進去吞吐。
李志峰從她手中拿過手機，翻看了一會兒，小聲抱怨道，“楊玉蘭怎麼不對你展示朋友圈啊？”
微信被拉黑的這一個多月裡，他一次辦公室也沒去過，想著還是等忙完這一段再去找她好好說說吧。
他說不清楚他和楊玉蘭到底算是什麼關係，總之應該不是戀人，不過之前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過。
想起來，雖然幫她們家報了大仇，但一碼歸一碼，他那天做得是不是有些過分呢？
還是得去道個歉吧。
“唔……楊主任的朋友圈應該只對您一個人展示吧？”
聶婉淑剛才在給他深喉，龜頭插在她嗓子眼裡輕輕抽搐，這會兒才吐出來勉強喘了口氣，抬頭瞄了眼男人百無聊賴的臉，“主任，我翻跟頭給您看吧？”
李志峰被她逗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我還有個實驗要去做，忙完了就來找你們玩。”
拉上西褲拉鍊走出母嬰室，他突然又想起了趙加瑩，那個女人好像也有一個多月沒聯絡他了吧。
李志峰偶爾會想念她，那張精緻絕美的臉蛋，溫潤的雙眸中總是帶著一絲柔和，還有她溫婉成熟而富有女人味的氣質……
可是……還是不要聯絡了吧，再糾纏下去，他擔心她會漸漸取代琛雨在他心中的位置。
回到層，推開人體實驗室進去，媖子已經按照他的要求把姜舞和蕭茹帶過來了。
衛瓔也在裡面坐著，抱著她的iPad。
李志峰不去辦公室的時候她也懶得去，大多數時間要麼在婁琛雨的房子裡宅著，要麼就在李志峰的實驗室裡待著畫畫。
“畢設想好畫什麼了嗎？”
李志峰隨口問道。
“還沒啊，不還早麼，不過現在真的沒什麼好主意，我想去模仿一些名畫的創意……”
“都什麼年代了，你把你想畫的描述一下，直接用AI生成一張然後照著畫。”
李志峰笑了，“要不，還是畫我吧！”
雙馬尾少女目光呆滯地看向男人，頂著黑眼圈，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志峰示意媖子把午飯熱好，端上來擺在一張騰出來的辦公桌上。
“吃吧。”
李志峰率先開動，夾了一筷子開胃的酸菜炒豆角，脆嫩中微帶酸爽。
桌上還擺著白辣椒炒雞雜，一碗黃燜土雞塊，一道熱氣騰騰的冬瓜燉排骨，中間最顯眼的是一大盤小鮮筍炒肉，新鮮的嫩筍片翻炒至微微金黃，切成薄片的五花肉透出誘人的油光，青紅辣椒點綴其間。
“不是你喜歡吃的麼？”
李志峰瞥了眼對面坐著的蕭茹，筷子微微一揚。
這些可不是隨便叫的外賣，而是李志峰親自花了大半天功夫用心準備的，把自己拿手的菜幾乎全都做了一遍。
蕭茹看著滿桌的菜餚，嘴角動了動，小聲問道，“能……能給我們一件衣服穿嗎？”
“哦，你們不是喜歡光著嗎？”
李志峰低頭扒了口飯，“還記得去年面試我的時候嗎？你們倆不就是露著奶子的，我他媽的真是眼瞎啊。”
他朝媖子點了點頭，後者放下碗筷，從抽屜裡掏出兩件白襯衫遞給姜舞和蕭茹一人一件，讓她們穿上。
“二號機你不吃嗎？難得我今天做了這麼多菜啊？”
家常菜的香氣在整間實驗室裡瀰漫，衛瓔眼睛直直地看著桌上一盤盤擺開的菜餚，堅定地搖頭，“不行，今天我要液斷！”
所謂液斷，就是隻喝液體不吃固體食物的一種激進減肥手段。
衛瓔發現姜舞和蕭茹只吃那麼點東西也餓不死，人變瘦了穿衣服還好看，關鍵是她們兩個的奶子都餓小了，這正是她最想要的結果！
想方設法也要把胸口那對沉甸甸的“包袱”給減掉！
李志峰的初衷是不想讓她們倆有多餘的力氣搞事，後來卻發現人這種生物真是夠節能的，用如今的話來說就是夠環保，吃塊餅乾就能撐上半天。
雖然餓得很了，蕭茹仍吃得慢條斯理，一口一口吃著菜，扒著米飯，細嚼慢嚥。嗨友肉文，午八鈴陸鈴舞
姜舞狼吞虎嚥，但很快又哇的一聲全吐了出來，臉色不太好看。
她心裡清楚，李志峰特意做了一桌子菜，絕對不是良心發現，想對她們這兩個囚犯仁慈一點。
這大概是一頓斷頭飯吧，吃飽了好上路。
事情拖了這麼久，也該有個了結了。
第317章 記憶銘刻
飯吃得差不多了，李志峰將平板架在桌邊，透過加密通訊App連上姐妹會在省城的分部。
螢幕上很快浮現出壹那張毫無特色的圓臉，表情冷淡如常。
組織早就知道衛瓔的存在，李志峰也毫不避諱，就讓她光明正大地坐在一旁聽著，等於是在變相警告壹，衛瓔和楊玉蘭一樣，都是他李志峰身邊很重要的人，所以最好別在她們身上動什麼歪心思。
組織會不會真的有所顧忌，李志峰當然無法肯定。他到了這一步也只能是盡力而為，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所有研究成果灰飛煙滅。
至於媖子，李志峰這段時日已經把她當作心腹看待，姚嫣和媯妡嬈被他派出去執行外勤任務，身邊只剩下媖子。
她既是保鏢又是助手，夜裡還要陪他睡覺。
發生了幾次肉體關係後，他逐漸對這個沉穩冷靜的女人產生了一種微妙的依賴，一般的機密都不再避諱她。
而壹似乎也順水推舟，默認了媖子在陵東分部的地位，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
儘管如此，陵東外勤的頭領位置依然屬於姚嫣。
寸頭女的冷靜、果斷和對他的絕對忠誠，讓李志峰無比放心。
所以那些真正重要、隱秘且風險極高的任務，他依然只會交給她去完成。
“首先我們要理解腦機介面對人腦短期記憶進行控制的原理。”
這部分屬於姜舞和蕭茹前期實驗的研究成果，壹應該是讀過相關研究報告的，李志峰為了給接下來的深入講解做鋪墊，耐心地複述了一遍，“簡單來說，就是基於腦機介面訊號即時調控神經元的活動，透過電磁場操控大腦的海馬體和額葉皮層，使受試者在短時間內產生強烈的情感和行為反應。看起來，就像是被催眠控制了，因為受試者的行為和情感變化通常被視為自發反應，她們自身是很難察覺到外部干擾的。”
表面上聽起來簡單，但這一部分恰恰是最難的。
包括姜舞在內，沒人知道腦機介面調控神經元活動的核心原理到底是什麼，也就是那個神秘的藍色藥液到底是如何工作的。
他們現在所作的研究是把底層實現完全看作一個黑盒子，在完全不理解其原理的情況下，直接在應用層次上進行試驗。
以李志峰目前對組織的瞭解，腦機介面技術絕不可能是姐妹會獨立研發的。
不知道花費了什麼樣的天價才買到這種黑科技，要不乾脆就是偷的或者搶來的。
總之這種完全超越時代的黑科技居然在任何權威學術期刊上都找不到一點點痕跡，不免讓人聯想起各種陰謀論來。
這東西應該還有別的秘密組織或者機構也在研究，有沒有互相共享成果他不知道，但有一點李志峰十分清楚：他目前在應用層次取得的突破和進展一定是處於那種遙遙領先的程度，比如人格抹除，長期記憶植入……
“短期記憶控制可以立即生效，但是它的侷限性同樣顯而易見，那就是效果短暫。腦機介面訊號中斷後，受試者的大腦會逐漸恢復到正常狀態，一般情況下會立刻忘掉被催眠控制時的情感和行為，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李志峰接下來談到的內容明顯才是今天的關鍵議題，“那麼在短期記憶控制的基礎上，我們下一步的研究方向，自然就是如何對人腦的長期、永久記憶進行修改……”
這話一齣，實驗室內所有聽眾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她們的目光立刻高度集中到他那張高深莫測的微笑臉龐上，姜舞更是臉色發白，露出一種迫切想要得知後文、卻又極度不甘和怨恨的眼神，隱隱感覺到李志峰這一個多月又獲得了某種技術上的突破，那自然是基於她近年來取得重大研究成果……
李志峰不緊不慢，收起笑容緩緩偏頭看向桌子對面的兩名女性，“我所說的永久記憶修改，絕不是像你們兩個那樣愚蠢地蠻幹，透過大量注射腦機介面造成永久性失憶和不可逆的大腦損傷……”
“腦機介面的適配性完全不需要透過大劑量的注射來提升，真正的問題是控制介面通訊的軟體模組需要最佳化和提升效率，我在實現了這個功能之後又進行了多次迭代，透過這段時間對公司新招員工的各項實驗，我已經可以確認超過百分之九五的女性都是腦機介面的適配者……遠遠高於你們之前估算的百分之三十……”
這個重大進展他早就清清楚楚寫在研究報告裡彙報給壹了，這時候又提出來自然是想在壹面前進一步貶低姜舞，彰顯出他自己的傑出能力和無可替代的價值。
可說著說著又悲從中來，“就因為你們暴力愚蠢的實驗方式，我的愛人被你們弄得腦死亡，我也被……”
掠過對面兩個女人面無表情的麻木面孔，她們沒有一絲悔意，沒有一絲內疚，姜舞淡漠的眼神里居然還帶著一抹譏諷般的嘲弄，李志峰氣得咬牙啟齒，難以抑制的悲憤湧上心頭，“你們兩個草菅人命的畜生……我……我他媽……我要……”
不想當著壹的面失態，李志峰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控制住情緒，“……永久記憶儲存在大腦的多種區域，比如海馬體、前額葉皮層和顳葉皮層，以複雜的神經網路連線形式存在……修改永久記憶意味著重塑這些神經網路，使新的虛假記憶在生理層面‘雕刻’進大腦中。這種修改必須讓大腦自身認為這些記憶是真實的，不能在邏輯或情感上產生矛盾，否則受試者會很容易產生記憶紊亂和精神崩潰。”
“……短期記憶控制主要是調節神經元的活動，而永久記憶修改需要重新排列和連線大量神經元和突觸……必須精確地鎖定和重塑神經元之間的突觸連線，這是一種生物電和化學訊號雙重作用的複雜過程……難點在於神經網路的自我修復機制，如果虛假記憶與受試者的已有記憶矛盾，大腦會產生應激反應，比如焦慮、頭痛、記憶混亂……僅僅植入事件性記憶是不夠的，記憶必須帶有完整的情感和感官體驗，否則會被大腦視為虛構……”
李志峰侃侃而談，給眾人講解他這段時間研究出來的永久記憶植入的核心原理，“……腦機介面依賴於一種磁性奈米粒子，這種粒子能夠穿透血腦屏障，進入大腦神經元……這些粒子在大腦中分佈，特別是集中在海馬體和額葉皮層。海馬體負責短期記憶轉化為長期記憶，而額葉皮層負責情感和理性思維。外部的腦機介面通訊模組透過高頻電磁脈衝，可以強制大腦中的特定神經元重複啟用，形成長期突觸增強……我把這個過程命名為
，簡稱LTP。LTP的本質就是讓特定神經元之間的突觸變得更強，連線更穩定，逐漸轉化為長期記憶。這種突觸重塑不僅涉及電訊號，還伴隨突觸結構的物理變化，如突觸前膜和後膜的生長，以及神經遞質受體的增加……”
“……那麼我們透過磁性奈米粒子在海馬體和皮層區域刺激特定神經元，可以建立特定的記憶事件。”
李志峰突然停頓片刻，嘴角浮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視線緩緩轉向姜舞，“比如……姜舞，我是你讀研時期的師兄，對你的關心無微不至，嗯……你在大學裡多次受到不公待遇，被導師壓榨，而我很多次挺身而出幫助了你，所以，咱倆逐漸發展出感情，你愛上了我，什麼都願意為我犧牲……你覺得這段永久記憶怎麼樣？”
“當然了，我知道你們不太明白我在無法將記憶解構的前提下是怎麼憑空創造出一段記憶的？”
李志峰微微一笑，“答案就是我訓練的AI。我之前研究如何抹除人格時訓練好的記憶分解AI又經歷了好幾次迭代，現在已經能夠分析出每一段記憶中伴隨的情感訊號，比如恐懼、憤怒、幸福等等。接著，它根據情感訊號反向追蹤記憶儲存在大腦中的位置，標記相對應的神經元和突觸連線。然後，AI根據我設計的記憶指令碼，在神經網路中逐步覆蓋原始記憶節點，比如對原有的負面記憶進行刪除或改寫，同時植入正面的情感記憶，比如幸福感，依賴感。記憶植入不僅僅是事件，還必須包含情感反應，所以我透過腦機介面的情感控制模組，即時讓大腦產生多巴胺和催產素，確保受試者在這段虛假記憶中能體驗到相應的情感反應……”
“……人在睡眠時，大腦處於記憶鞏固階段，尤其是快速眼動睡眠，這個時候進行記憶植入效果應該是最好的……我們透過特定頻率的電磁脈衝，讓腦機介面反覆啟用植入記憶的神經迴路，讓這段人造的記憶穩定下來……可以用正強化與負強化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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