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劫後,繼承絕色仙子們的調教契約】(第八章 姊妹共侍的墮落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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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6

 第八章 姊妹共侍的墮落午後,深喉~吞精~用主人的精子彼此漱口後,還要
立刻進行屈辱的精液交杯吻

  處理完排洩事宜,便來到了每日晨間的擠乳時分。

  柳青黎被引至特製的擠奶架前,雙臂懸吊,身子前傾。

  胸前雙峰淤積了一夜的乳汁,沉甸甸下墜,將皮肉繃得透亮。

  每一輪呼吸,無論有多輕微,都會拉扯著乳根深處酸脹的神經。脹痛感絲絲
縷縷地往胸口裡鑽,讓她不敢深喘,唯恐下一刻那層薄皮就要撐破。

  不遠處,柳雲堇默然上前,手中那枚溫潤玉勢,輕巧探入姐姐乳首鎖孔。

  咔噠一聲輕響,乳鎖漸開。

  緊繃的乳峰愈發膨脹,頂端嫣紅的乳尖顫抖著,竟泌出幾滴初乳。

  緊接著,少女微涼的指尖,徑直貼上那滾燙的奶肉。

  甫一觸及。

  「唔——!」

  一聲長吟自柳青黎喉間迸出,尾音打著顫,似痛楚鑽心,不過,緊隨而來的,
卻非苦楚延續,竟似千斤重擔陡然卸下,解脫感漫溢周身。

  那憋脹欲裂的痛楚,終尋得宣洩之途。

  柳雲堇纖指施力,拇指與食指卡在乳暈邊緣,指腹深深陷進那飽脹的皮肉裡,
向內向下,再向乳頭的方向,一擠,一捋。

  「呃嗯——!」

  又一聲壓抑不住的媚呼後,乳白的汁液不再是零星的滴落,而是如離弦之箭,
「嘶——」地激射而出,拉出一道急促的白練,噼啪濺落在下方潔淨的白瓷盆中,
須臾間便積聚起一小汪乳色湖泊。

  而方才那撕扯般的脹痛,竟於剎那間被一股洶湧而至的酥麻浪潮吞沒。

  神智飄搖,幾欲沉淪。

  怎麼回事?!痛……怎麼……變成這樣了?!

  停……快停下……別擠了……

  可是……好舒服……這感覺……擋不住……

  又來了……又要……射出去了……

  柳青黎嬌軀劇顫,足趾於熹微晨光中緊緊蜷縮,玉頸無力後仰,嬌媚入骨的
呻吟自微啟的唇齒間難以自抑地流瀉。

  與此同時,柳雲堇的手指並未停歇,規律地重複著擠壓、捋順的動作。

  乳汁的噴射,自最初的疾如星火,漸次轉為綿長的噴湧。

  每一次精準的施壓,都會引動新一波蝕魂蕩魄的酥麻浪潮,將柳青黎體內殘
存的痛楚滌盪殆盡,只餘一片茫然欲醉的汪洋。

  良久。

  當少女的指尖再度落下時,那飽經蹂躪的乳尖,竟似生了怯懦的諂媚,帶著
不合時宜的順從,微微挺起,怯生生地迎向那隻帶來劇痛與解脫的指掌。

  柳青黎腦中嗡地一聲,這身子……自己迎上去了?!

  一股滾燙的戰慄,便如此清晰地傳遞到柳雲堇的指尖。

  她指端細微地一頓,眸光沉暗,旋即又恢復了那規律而有力的擠捏。

  這對下賤的奶子……痛過了……竟自己湊上來討擠了?

  柳雲堇下意識狠狠擠捏,卻又猛然怔住。

  不對……這是姐姐……

  而這的例行擠奶,不過是今日的序曲。

  真正的功課,才將開場。

  指尖猶沾著溫熱的乳香,柳雲堇的目光已移向姐姐微張的唇。

  該如何讓姐姐完成父親要求的深喉訓練呢?

  ……

  夜色深沉,子時過半。

  柳府書房。

  燭影在案几上不安跳動,將人影扭曲地拓上書架。上好的沉水檀香,此刻凝
滯在空氣裡,沉沉如膏,糊住口鼻,令人窒息。

  柳雲堇跪在書房中央,單薄的中衣被冷汗浸透,緊貼瑟瑟脊背。

  她失敗了。

  不是敗在技巧的生疏,不是敗在力度的不足。

  而是……心軟了……

  紫檀主座上,周杰斜倚著,指尖隨意敲打扶手。

  篤、篤、篤……

  他的目光如鐵鎖,牢牢縛住前方那單薄身影。

  「奶黎之癥結,根柢在你。」他口吻平淡,彷彿陳述一個早已註定的定數。

  柳雲堇肩頭一顫,唇瓣無聲地翕動了幾下,卻終究未能吐出一字。

  「心軟了?」周杰微微前傾,燭光在他眸底跳躍,卻無半分暖意,「瞧著你
那好姐姐受苦,便受不住了?」

  是……

  柳雲堇猛地闔上雙眼,想要將那目光隔絕在外。

  然而,淚水已不由分說,決堤而出。

  「教導不力,視同其罪。」陰影隨著男人傾身之勢,如濃墨潑灑,徹底籠罩
住她纖薄的身影,「堇兒,身為監管者,不識馴畜精微要義,何以執鞭?」

  「念你初犯,為父……再給你一次機會。方法,我教你。」

  他將目光轉向一旁矮几。

  那上面,早已備下的好些物件——

  幾支玉勢,由小而大,形肖男根,冷光幽幽。

  一隻木製口塞,紋理粗礪,望之便覺喉間生澀。

  一小罐脂膏,青瓷小盞盛著,散發著甜香。

  一座沙漏,黃銅為框,內裡細沙瑩白,刻痕標示著時辰。

  更旁側,一塊烏沉沉的檀木掌嘴板,四角包銅,沉甸甸壓著凶氣。

  然最奇異的,是當中一對並蒂而生的玉枝,不過寸許,通體血色,似活物般
隱隱流動著暗紅光澤。

  「訓練之途,必然痛苦。」周杰盯著柳雲堇慘白的臉,一字一句道,」乾嘔、
嗆咳、涕泗橫流、窒息掙扎……皆是尋常。你需做的,是冷酷。」

  「掌摑!板責!鞭笞!讓她記住何為不許,讓她皮肉之痛楚,凌駕喉間的翻
江倒海。」

  周杰緩步靠近。

  「這根連理枝,」他指尖拈起那對血色玉枝,「一植於奶黎後頸,一植於你
腕間。自此,她所受痛楚酸脹,你皆感同身受,只不過,十不存一。」

  「記住,堇兒,你心軟一分,便是害她多受十分罪,更是……害己。

  「屆時,你姐姐每一分掙扎抗拒帶來的,十倍於你的痛,皆因你此刻的軟弱
而起,你們……同根同命。」

  陰影徹底吞噬了跪地的身影,燭火不安地跳動,一滴滾燙的燭淚蜿蜒滑落,
凝固在冰冷的燭臺上。

  「今夜,爹親自給你授課。」周杰的唇角勾起,「先明其理,再踐其行。」

  ……

  次日。

  柳雲堇矮身蹲在柳青黎面前,視線與那低垂的頭顱平齊。

  「父親……的命令……」柳雲堇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字卻咬得死緊,「今
日只有半天,要訓你……深喉含納。」

  她頓了頓,彷彿需要積攢勇氣,才能吐出那冰冷的規條:

  「不吐,不嘔,不縮。」

  語畢,她伸出手指,指尖蘸著一點涼滑膏脂,顫巍巍懸在姐姐緊閉的唇前。

  那唇瓣失了血色,抿成一道固執的線,守著最後一點……不知為何物的尊嚴。

  「張嘴。」

  命令脫口而出,聲音冷得像冰,全不似她平日溫軟。

  彷彿是周杰的魂魄附在她舌根,是恐懼的鬼手扼住了她喉嚨。

  那是屬於監管者的冷厲腔調。

  柳青黎緩緩抬起臉。

  晨光吝嗇地落在她唯一暴露的唇瓣上。

  那道蒼白的線微微顫慄,卻遲遲不肯開啟。

  她能體味妹妹此刻的煎熬,可要她在這般屈辱境地,面對妹妹,毫無滯澀地
張開嘴……

  太難……

  可還沒等她像昨日一樣做好心理準備,柳雲堇眼中那點痛楚的光倏忽一閃,
旋即便被更深的幽暗吞沒。

  不行,不能再心軟了。

  姐姐……姐姐再這樣倔下去……只會更慘,只會受更可怕的罰……

  都是她無能……必須……必須讓姐姐聽話。

  心念流轉間,她猝然揚手——

  「啪!」

  一記耳光,又脆又狠,摑在柳青黎的左頰,打得她頭猛地一偏。

  幾乎同時。

  一股針扎般的刺痛,毫無徵兆地從柳雲堇自己的左臉頰猛地竄起。

  那痛感雖只有姐姐承受的十分之一,卻清晰無比。

  連理枝。

  那被老爺種入她們姊妹身體的羈絆。

  臉頰的痛感,比目睹更直接、更殘酷地宣告著,她親手打了姐姐。

  「張嘴!」

  柳雲堇的聲音陡然拔尖,帶著崩裂的哭腔,淚在眶裡打轉,手卻又高高揚起,
「老爺的命令,我的差事!你……你這不識抬舉的賤畜,是聽不懂麼?!」

  快張嘴啊姐姐……

  求求你了……你看我的手……它又要打下去了……

  我不想打你,我真的不想。

  可是……可是……

  少女對面,柳青黎的身子驟然僵住了,那雙暴露在外的唇瓣劇烈地顫抖了一
下。

  不過片刻沉默。

  那兩片緊抿的唇瓣,終於極慢地向兩邊分開,啟開一道窄窄的縫隙。

  如同被強行撬開的蚌殼,露出內裡不設防的軟肉。

  柳雲堇看著那道縫隙,慢慢伸出沾著脂膏的手指,探進了那溫熱張開的腔子
裡。

  指尖先是在柔軟的舌面上按了按,像試探一塊新蒸的糕。

  隨即穩穩地向後,抵住敏感的舌根,再向上,輕輕刮過那顫巍巍嫩豆腐似的
軟顎,最後,觸到了那最最嬌嫩的小肉墜兒。

  「嘔——!」

  柳青黎的身子猛地向後縮,喉嚨裡翻江倒海。

  「不許縮!挺住!」

  柳雲堇的聲音裹著淚意,她硬是用力抵住姐姐退縮的舌根,無視那劇烈的顫
抖與自己喉頭同步傳來的刺痛,再次執拗地去撩撥那要命的小肉墜。

  「嘔——咳咳咳!呃……嗚……」

  乾嘔聲、嗆咳聲、壓抑的呻吟、鈴鐺的輕響、巴掌落在皮肉上的脆響……在
晨光裡漸漸混成一團。

  柳雲堇的手腕很快糊滿了姐姐的涎水。

  她仍不停歇地不斷重複著訓練的動作。

  按壓舌根、引動嘔吐反射、在姐姐忍受不住時冷酷地懲戒、厲聲命令她張著
嘴捱著……

  一旁,沙漏裡的細沙無聲流瀉,無情計著這漫長的晨練。

  ……

  待到姐姐那喉舌間的痙攣稍顯馴服。

  柳雲堇便抓起那根早已備下的玉勢,隨手裹上脂膏。

  「張嘴。」

  冰涼的玉勢頭部,抵上姐姐那不住輕顫的唇瓣。

  先前數次掌摑的痛楚猶在,少女的命令終是得了迅疾的回應。

  那唇瓣微微一縮,旋即認命地張開。

  罷了……橫豎……躲不過……

  終究要被……貫進來……

  柳青黎心中嘆息。

  而那根玉勢的圓潤頭部,帶著脂膏的滑膩與玉石固有的沁骨寒意,毫不憐惜
地擠開她柔嫩的唇瓣,滑過齒列,長驅直入,慢慢壓過舌面,直搗黃龍。

  「嗚——!咳!嘔……」柳青黎的咽喉被粗暴撐開,窒息的驚怖與異物侵凌
的嘔意洶湧襲來。

  她本能地掙動起來。

  「啪!啪!」

  沉重的掌嘴板子,左右開弓,狠狠扇在柳青黎的雙頰,打得她耳中金鼓齊鳴,
臉頰火燒火燎地腫起來,嘴角沁出一縷細細的血絲,像描壞了的胭脂。

  柳雲堇也立時感到自己左右臉頰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灼痛,讓她幾乎要下意識
地捂住自己的臉。

  掙扎戛然而止。

  「含深,不許吐,不許動。」

  柳雲堇一手死死按住姐姐的後腦勺,一手發了狠,將那玉勢更深地往咽喉深
處捅去。

  直至那冰涼的玉柱全然沒入口腔,柄端死死抵在唇上,封絕了最後一絲氣息。

  「十息!」

  柳雲堇盯著沙漏裡那慢得熬人的細沙,眼珠子卻瞥見姐姐痙攣蠕動的喉頭。

  「放鬆,喉頭放鬆!」柳雲堇厲聲斷喝。

  十息長得像十年。

  窒息感漫向周身。

  柳青黎的喉嚨裡發出「嗬嗬」氣音,嬌軀因求生的本能不停抽搐,卻被柳雲
堇死死摁住。

  涎水失了控,沿著玉勢和嘴角洶湧淌下。

  當柳雲堇終於抽出玉勢——

  「嘔!咳咳咳……嗬……嗬……」

  柳青黎劇烈地嗆咳乾嘔,大口吸著氣,身子軟成一灘泥,金鈴隨之哀鳴。

  柳雲堇看著姐姐紅腫如桃的頰,心中一痛。

  她強忍住心軟,在那訓練姐姐的成果卷軸上,用顫抖的筆尖,記下:

  「深喉…十息。」

  「成!」

  ……

  之後。

  稍大一號的玉勢,裹著滑膩脂膏,遞至唇邊。

  「張嘴。」

  有了前頭的歷練,柳青黎的身子似乎生出了乖順。

  她依言啟唇,玉勢滑入的剎那,身體依舊顫抖,卻不再掙扎。

  當玉勢抵至最深,窒息的黑潮轟然淹至。

  柳青黎的身體本能地弓緊,周身金鈴隨之發出驚惶的顫鳴。

  「放鬆,含住!」柳雲堇提高聲調,手掌不輕不重拍在姐姐紅腫的頰上警告。

  喉部艱難地鬆了一線。

  「現在,吮吸。」少女開始緩緩抽動玉勢,「像……像吸奶那樣。」

  她複述著老爺那粗鄙的比喻。

  望著姐姐的舌頭笨拙地卷繞,柳雲堇抽動的速度漸疾。

  她的眼神,也從最初的痛苦驚懼,漸漸凝上了一層專注。

  她嚴密監控著玉勢進出的節奏與深淺,喉頭每一次細微的蠕動與抗拒,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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