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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6
外面一陣嘈雜,察覺到聲音,他抽出來,以吻封住因短暫窒息陶醉的她,把她嘴邊的水舔乾淨,冰冷且霸道地拉起來把她帶回現實。「寶貝,辛苦了。」
咚咚咚——不合時宜地敲門。
何宸瀛拉下點西裝,面不改色地開門。
「啊……你們是?」女生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門口那麼訝異。
「新租客。」柔儀稍微弄了下頭髪,踏上高跟鞋。
「哦哦,原來是這樣,我要拿點東西,過幾天我就搬出去了……我沒帶鑰匙,還好有你在。」女生瞥了眼西裝男士,應該是她男朋友吧,看起來很高冷,不太好接近,反正跟她們那種學生不可能有交集。
與男人無端的對視,莫名地,他的表情有一絲視她為眼中釘般的厭惡,但片刻間那種異樣就消失,男人親和地給她讓路,「剛好我們也要走。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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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性奴(SM慎入)
無論多想死,但只要能酣暢淋漓地來一場性愛,我願意向死而生。她是慾女,可以跟很多男人同時上床以滿足她的病態愛慾,但她也只是剎那的滿足,隨後就是空落落的傷感,靠酒精抑或是睡眠短暫麻痺自己,而清醒後又要面對新的難題,是自己永遠愛而不得的絕望還是對錢的恆久迷戀和永不知足。她呵呵一笑。
吹乾身體,跪坐在床,無聊等著男人洗完出浴,把微電流指套戴在手上,毫無耐心地選個頻率,想象著所渴求的陰莖插在裡面,從慢慢試探到變本加厲的甚至可以說毫無節奏與節制的亂捅,蠻橫地插進陰道,她不在乎捅或是被電,只想要爽感。可是為什麼沒有她想要的感覺?沒有高潮?她自己都氣笑了,頻繁的高潮令她脫敏。
「那麼直勾勾地摳沒有任何用處。」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出現在她身邊。
「像鬼一樣。」她慾求不滿地抱怨。被他看見淫蕩的樣子過於平常,所以她只會抱怨他沒有聲音。
何宸瀛捏住她的手,「寶貝兒,脫下來,我來弄好了。」
電流指套鑽進去,絲毫沒有異物感,反而像是常客般,指彎回勾穩準狠地點在她私密的嫩肉,忽然的電擊把她電得一激靈,叫了幾聲,但這只是折磨的開始,他靠過來,體重半壓在她身上,含著她的耳唇啃咬,彷彿知道她想要哪裡卻欲迎還拒,來回試探她慾望的底線。有頻率的微電流雖然令人酥麻舒服,但對於她來說遠遠不夠,那還遠遠不夠,連她十分之一的慾望都無法滿足。
「想要?」
「想要你的東西,給我。」邵柔儀渴求道。
「太快了,不好。」他調高一個檔位,忽輕忽重的電擊配合他摸索著肉壁的手指,何宸瀛眼裡只有這個被慾望吞噬的女人,她放蕩、下賤、水性楊花,喜歡新鮮又長久的刺激,能跟好幾個男人做上好幾個小時。想到這,心生嫉妒地把乳夾狠狠夾在她身上,啪一聲帶嵌肉的乳夾痛得她一陣尖叫。低頭又用尖牙咬腫夾紅的邊緣。
「宸瀛,嗚……」
「寶貝安靜,你只是我的性奴。你也只能說這句。」
脖子被他掐住,他很懂怎麼掐有張力能折磨又不會死人。甚至讓她有著變態般的快感,「我是你的性奴。」她故意不去看他,夾緊雙腿,讓腿間電流更為有衝擊力。翻開嫩肉,遊刃有餘地玩弄她。玩了三年的寵物,他現在仍舊有耐心,是他不厭其煩地開發她,帶她到性愛盛宴裡任由她放縱。到現在他們已經磨合得像一對正常的情侶,除非專門找私家偵探了解底細,怎麼會知道他們的故事。
弄出的汁液溢到掌心,「淫水越來越多。寶貝,你真是天生蕩婦,我很愛你的淫蕩。」他稱讚她。
「就算我淫蕩,也遠不及主人。你只有在分享我的時候最激動最快樂。」
她在挖苦他。何宸瀛淡然一笑,拔出的手指輕輕撫摸她殷紅的唇,她很愛鮮豔的草莓色,原生的純色也是紅潤誘人,手指被她忘情地舔舐猶如夏娃貪婪地吞食禁果。過分美麗的女人會有種風塵感,但那也只是世人對她們的偏見。她和他都是慾望的奴隸,是性愛的虔誠信徒。她本來閉著雙眼,如貓般狡黠地看著他,眼神拉絲,他認可她的篤信,兩指在口腔內抽動,等她舔乾淨,又喂貓般讓她舔手掌。
「這次很乖。」他要她解開衣服。
「因為我很想你啦。但是,宸瀛,我聞到你跟別人的貓膩。你又有新的寵物了?」她挑釁。
「揣測我,想挨鞭子嗎?我想想這次選哪裡,腿肉、屁股?」他拍在她屁股幾巴掌。
「如果告訴我答案,捱幾下不是問題。」她很甜地wink,主動把鞭子交給他。
「好啊,我告訴你沒有,會死不瞑目嗎?」
「信也不信。」
柔儀說完手被銬在床頭,何宸瀛坐在床邊,慢慢地撫摸著鞭子。緊實的肌肉配著悠然的動作,自然動作色情,舔舐嘴唇,皮鞭穿過掌心,性的寓意再明顯不過,她滿懷期待。看似毫無根據的一鞭子落在胳膊上令她疼得喊叫。
「哪怕是五星級酒店一樣隔音不好,難道柔柔你要驚動隔壁的人嗎?」他的聲音比剛才所有話語都輕柔曖昧,「乖,安靜下來,被我好好疼愛。」反差感再次襲來,那劇烈又熱辣的疼痛啊。
她淚眼婆娑,「何宸瀛你個大變態。」
淚水被他舔掉,「難道柔柔感受不到一絲絲快樂?啊,抱歉,那可能是我下手太重了。」他冰冷的手撫摸著發紅的地方,「發紅了,那我換個地方。」下一秒,三四鞭子打在雙腿,她一瞬間繃緊腿,緊閉著雙眼。
「啊……」
她忍著不讓自己叫出聲,可那種痛感過於真實,長鞭在她身上留下自我厭惡的烙印,她無比痛恨著生活,無法解釋的希望自己在痛與爽之間徘徊,疼痛之下,腎上腺素的激增,她開始對痛感產生別樣的感覺,像以前一樣,她總是沉迷那種習慣性地挑逗與憎惡的鞭打。她能感覺出來他打她的時候摻雜著不同的感情,因妒忌而忿恨,因奴役而放縱,總而言之,他們都在沉浸這場痛苦的筵席。疼痛懲罰她的罪孽,又使她有種新生般的體驗,換血一般,讓她得到短暫的慰藉。
柔儀暫時從漫長的毆打中緩過來,兩人深情對視,冷酷的君王和美麗淫蕩的奴隸,她半跪下來,再度舔他的根,但這一次她很疲倦,疼痛讓她甚至沒法一直跪著,忍了幾分鐘作罷。屁股、後背也因此被捱了數鞭子,甚至肩膀也被他打到。他從不會打她的胸前,包括腹部,可能是疼惜她流產過,也可能是怕鬧出人命,他只打在肉厚或是邊緣地帶。
因隱忍而間斷的叫聲是為性愛調味的交響曲,繃緊與疏鬆切換的身體是交錯的鼓點,而隨著高潮到來,激揚音律又優雅又殘忍,而這只是遊戲的序幕。他的瘋狂抽打慢慢緩和。暴雨變為柔和的細雨,他在愛撫她,只是用著與眾不同的方法,她微微睜開眼睛,欣賞著他的沉迷與偏執,清亮的眸子如她的名字般柔情似水。他在設想她無比痛苦又竊喜,為痛苦之下苦苦掙扎的人兒,苦裡面稍微摻雜一點糖分,人們就會像癮君子般貪婪地吃那點帶血絲的甜味。很遺憾,他絕對不會同情,絕對不會可憐被他恩賜鞭打的人,他只會玩弄她,玩到死為止。仿若北海道黑熊戲耍自己瀕死又清醒的獵物,令她看著自己慢慢被分食,暫時放下攻擊,給她喘息,給她求生的妄想,並給她沉重的絕望。週而復始,永恆地把她握在掌心。
只有他可以支配她。哈哈哈——
他打爽了,伏著她笑。
「寶貝,你現在的樣子真美,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跡。」何宸瀛丟掉鞭子,愛慕著玲瓏身軀。
「會留痕跡吧,這次有些疼。」她不在意傷痕,只在意會不會留疤。
他自信地比劃,「我有分寸絕對不會留下痕跡。心理好受多了吧,柔柔。」這是他的安慰,是他垂憐她。
「嗯。」她打個哈欠,後遺症是睏倦,「你打我的時候,我又想起那個男人,我的老公,這麼恨他的情況下,我居然下意識想叫他的名字,想讓他救我出苦海……」她把她的想法告訴他。
「我讀到你的唇語念著他的名字了。記住,你是我的奴隸。只屬於我。」
柔儀的淚滴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覺得自己很下賤,哪怕他那麼傷害我,害我流產,我也忘不掉他的好。可能一孕傻三年吧……今年正好第三年,現在可能只是戒斷反應。」
她想起那個男人在她提出分居時,像平時一樣夜半偷偷開啟門鎖,趁著她吃褪黑素熟睡,撫摸著她的身體,掐住她的脖子,一邊說愛她不想她走,另一邊又強姦著她的身體,而正是在那天晚上,她雙腿內側被血跡染紅,她已經懷孕超過三個月了,孩子已經成型,如他所願,孩子最終沒生下來。
再後面在她最艱難的時候遇到何宸瀛,他在危難之時拉了她一把,自此成為他的性奴,受虐狂本質暴露無遺,可她無可救藥地迷戀著跟他在一起的瘋狂,她喜歡被他有節制地粗暴玩弄,喜歡他冷漠地擊碎她的幻想。
「柔柔,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我對你說什麼嗎?」
「你讓我永遠記住被你插入的感覺。」她對這句格外露骨的話記憶猶新,當年過於保守的她被他調戲得無地自容。現在想想,那時候太年輕不知道刺激是什麼,如果是現在,命中註定的那一天他們一定會上床,很可惜當時什麼都沒發生。
「不是。」
「那是?」
「那一點糾結的感情居然能讓你終身難忘,那麼只有痛苦和矛盾才能讓你舒爽。」
「是啊,可是……到現在我也沒有那種解脫的感覺。」
何宸瀛直白地告訴她,「因為你總是執著於我對你的痛。而忽視美妙的玩弄。如果你真想報復他,早就用你的愛和美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了。呵,你那微不足道的善意壓根不是我想要的。」
「啊……你說得對。宸瀛。也許我像你說的,該釣個富豪嫁了,徹底忘記這些,過著富太太的生活。」
「如果那樣我早就不要你了。寶貝,你的眼中應該只有我。」
「是啊,我是你的性奴。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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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手鍊
何宸瀛解開手銬,把另一端鎖在手腕,手銬是他們之間的紐帶,「睜開眼睛,你該聽從我的話的。」他輕輕戳氣鼓鼓的腮,「不願我碰你?」
「沒有。我是你的附庸。我說過一直相信你。」她搖搖手銬的鏈子,是她自願戴上鐐銬跳舞。她甩頭髮,「謝謝你把我打醒了。但為什麼他都那樣了,還不肯放過我?兩年的時間依然一邊把我當成家人,一邊又背叛我,背後捅一刀。」身上很疼卻使她很清醒,只有挨在身上的疼痛才能讓她記得自己是誰。
「柔儀,我們籤協議的時候可是說,在你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你要無條件信任我,聽我的指令,我是你的主人,支配你的身體權利。放空自己的大腦,什麼都不需要想,你的眼中應該只有我。」何宸瀛重申他的話。
「但我做不到。」她垂頭。
蠟燭的明火搖落火星,密不透風的酒店猶如暗房。他的陰影侵蝕她。
「糾結的奴隸,我不想碰。你不夠純粹,也不夠墮落。」他暗自出離憤怒。「那麼在被我打的時候,你腦海裡想什麼?除了你的老公。」他並不會將任何男人視為情敵,只會在意奴隸到底有沒有「變心」,男人的掌控欲勝過一切。
她直白地說,「我在想你為什麼那麼久都不跟我上床。明明我很溼,你也很硬。」罹患肌膚飢渴症,她在被打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都想著和他交交合合,哪怕他稍微輕一點都給她無盡遐想空間。但她想逃遁的時候會想到家人,即使是他們根本算不上堅實的後盾。但他只允許她想他,某種程度上,她已經違約了。她知道他有很多備選,她們都比她聽話,一旦他有更好的選擇就會拋棄她。於是她咬唇,「……對不起。你繼續懲罰我好了。」
何宸瀛摸著被打紅的手臂,把他們關係象徵的骷髏手鍊重新戴上去,語氣恢復之前的冷而親切,「寶貝,如果我只是打你,我們的關係,我對你的調教,恐怕一開始就會結束。叫我名字。」
「宸瀛。」
他在她眉心一吻,恰似教皇親吻信徒的額頭。那一刻她看到了神明,滿懷渴望地擁抱他,而他的體熱暖著她,亦令她陷入冰窟。她把她的軀殼徹底交給他,獻給他,奉上祭品。
在男人眼裡,女人總是聖潔與淫蕩的矛盾體,可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沒有評判,僅有主人擺佈奴隸。她的身體被他完全支配,她的腦海被他侵佔,視野裡也滿是他。仰人鼻息,一呼一吸間都是拜他所賜。
靈巧的舌頭搜刮口腔裡,口腔內壁皆被眷顧,他更多是停留在舌上,逗引她交歡,吸食裡面甘甜的津液,殘存一點漱口水的薄荷香。壓倒性的征服,更加得寸進尺,無所不用其極,激起無力反抗。被咬一下,何宸瀛狠狠制服她,以報復的拉扯摘掉乳夾,「啊!」
胸前排著幾道清晰可見的紅印,男人的報復心啊,她清朗地一笑。痛是他們的性愛潤滑劑,柔儀上手抓被浴火焚燒的性器,她太過慾求不滿,把肉柱塞進穴口。擅自做主的舉動招來主人的嫉恨,手臂掐出指印,嘴被塞滿草莓型塞子,任由涎水滴落,下面更愛溼。
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更諂媚,柔儀摸他的胸口,小指打圈划著奶頭,勾他無盡垂愛。何宸瀛扯爛披著的人皮,往細縫猛衝,進得又急又兇,牢牢嵌入陰道,柱身與溫厚的內壁親貼合為一體。不斷進出磨弄溼漉漉的私處,交合間淅淅瀝瀝溢位水澤,律動漬溼起的水聲與肉體交撞聲,靡靡之音。
莖首粗糲肉稜抵至最深處,她觸電般顫慄不能自已。慾望驅使的瘋狂蹂躪,極致的痛與爽。他時而點在她的喉,就這樣,她之後什麼也不記得,只記得他疼愛她。
*
七點半才醒,清晨的光穿過百葉窗,她起床有點晚,一掀開被子,聞到一身藥味,他已經幫她噴過藥,睡衣也幫她換好,皮膚沒有鞭子留的紅痕,只有一點殘存疼感。她變態地認為,半痛不痛的皮膚倒是有種鬆弛感。何宸瀛由於要開會先走一步,提前給她點了她愛吃的牛角包和黑咖啡。
她拍照給他,附言:睡眠很好,連黑眼圈也消失了。
做到一半睡著,應該懲罰你。何宸瀛會議中途看到照片,暫時放棄懲罰,暗暗欣賞一番。她週一通常忙得不可開交,不會認真聽指令。過了很久,只回復一句:寶貝,上班累嗎?
她答:累。但今天破事多。死鹹溼佬上司,上班摸我同事的大腿,同事氣得報警告他性騷擾。上午一團糟,下午我還要開會,晚上可能要晚點才能走……不想上班。
電話打來,她無奈把單隻耳機塞在一側,用頭髪掩蓋住。
何宸瀛給她下命令:「用胸部夾住手鍊。」
雖然她和他是主奴關係,但日常聊天看起來就像普通炮友。能證明他們關係的只有她手腕的骷髏頭金屬手鍊。由於她平時總穿哥特黑暗風Lolita小裙子,所以沒人會在意這既不值錢又不好看的東西。而且要放進去實在是簡單,稍微把領字下移一點,就能看到胸罩。她很輕鬆就塞進去。
只是這樣?那非常簡單。
「好了。」
「保持一整天。這只是一個調節心情的小遊戲。隨時可以摘下來。」
她本來以為很輕鬆,可是忽視了骷髏一動一響,而且胸罩限制不住一串手鍊,掛飾幾乎隨著她走路而亂飛,但刺激的是有時會刮蹭到乳頭,讓身體格外敏感。腦海中頓時出現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黃色廢料,想他看到她夾鏈子四處遊蕩是何舉動。夏日的風一吹,腿間有些溼意。
下班獨自回到公寓,那些女大學生竟然都在。她們舉辦個小型Party慶祝那個昨天差點撞破他們做愛的學生畢業。她回主臥躺平。生活真是無趣,何宸瀛私信嚴禁她使用情趣用品,連影像、影片等望梅止渴的法子都被禁止,這永遠使其慾求不滿的刑罰是對她未經他允許睡著的懲罰。無奈,太孤單太寂寞,在床上翻來覆去地蹭,夾著被子,她想象著跟男人們談情說愛。
咚咚——思雯在外面敲門。
「柔儀姐姐,給你留了蛋糕。快來吃吧。」
邵柔儀起初還認為有些麻煩,但是看她們一片好意,所以來客廳坐會兒,一邊小口吃草莓蛋糕,一邊慶幸室友們人還不錯。至少她以前勤勞幹家務的時候,可沒人想著給她分一塊點心。
「終於要畢業了,成為社會人士了。」學姐摘眼鏡,替自己熬過大學而開心。
「當初我在這個學校也覺得難熬,所以讀了一年就去國外了。可惜,我念書一般,最後只能在出版公司當個小編輯。」她正好要煮咖啡,「你們要黑咖啡還是美式?」她的好意當然令全公寓一片沉默,最後大家選擇美式,寧肯喝中藥般的美式也不喝黑咖啡。黎妍考完試神清氣爽,動力滿滿,加之以前在咖啡店兼職過,所以自告奮勇去幫她煮咖啡。
「但柔儀姐姐會法文哎!超超超級厲害!」思雯星星眼。
邵柔儀想起工作就慾望全無,上班才是忘情和止欲利器,令人生黯淡無光,索然無味。操作咖啡機,「其實不太好,在法國三年……學的東西有限。」
「我也有在學法文,可是學了一點點就難倒我了。」學姐摸摸頭。
「哈哈,加油。你一定行的。」
黎妍端咖啡過來,兩杯熱美式是學姐和她的,另外一杯是思雯的。「思雯,你的冰美式,加了很多糖,應該不苦吧。」
「好喝!」思雯笑得超甜。甜咖啡萬歲。「妍妍,你不喝嗎?」
「生理期不想喝咖啡。」她搖頭。
「妍妍,你畢業實習找到了嗎?」學姐關心道。
她之前申請法院和律所實習因各種原因被無情駁回還歷歷在目。「嗯,找到了。是我高中學姐開的事務所,她剛開始獨立職業時候我有去幫忙,後面也經常去她那裡學習。」
「哎,難道是千韶姐的律所?」思雯第一反應。
「是啊。一人法律事務所也可以吧,哈哈。」她冷幽默一下。
邵柔儀思量,「馮千韶?我也有聽過。」
「是啊,千韶姐可是有名的天才,我超喜歡她的,她是我高中以來一直的偶像。而且她媽媽還是有名的法官……」黎妍說了一連串崇拜她的話。
她抿了口黑咖啡,拄頭說:「嗯,她人還行。我媽媽以前有叫我找她諮詢,但她主業是辯護律師,不打民事官司,所以就讓我去她老師的律所諮詢。很可惜,只見過一兩面。」
後面又聊了些日常,學習和工作真是人類永恆的話題,而偏偏生活就是一場盛大的SM遊戲,又爽又痛。邵柔儀伸個懶腰,夾在中間的手鍊發出微微聲響,再一動,竟然從乳溝滑到腿縫。
她一如何宸瀛預料的那般破罐子破摔,「Party之夜只有蛋糕和咖啡太無聊了,帶你們去酒吧喝一杯吧,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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