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襄陽郡守,女俠摯友】(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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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6

乃是重鎮之地,周邊遼、金、蒙古、西夏、大理等各族異國環伺,幾乎是長年累月的戰爭,原先的文官根本承受不住此等烈度的戰場,大部分都死在了城牆上,這才不得已由武官來擔任文職。

  不過為了避免文官集團的反應過於巨大,這些擔任文職的武官在職位前都有一個“代”字。



  因此這些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是極為不善的。

  姬博常沒有半點停頓,保持著淡雅地笑容走過眾人,目光快速掠過那些文官武將,就像是認人一樣,然後來到主位旁,毫不客氣的拉開凳子坐了下去。

  嘭!

  范文虎的拳頭又砸在了桌子上,但他這次並沒有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郡守見諒,下官在戰場上被金人砍傷了胳膊,郎中勸我說這手不能一直僵著,要多活動活動,郡守大人寬宏雅量,想必不會介意吧?”

  “胳膊斷了?那傷勢是挺嚴重的……”

  眾人聽到姬博常這麼說,臉上都升起了濃濃的嘲諷,瞧瞧,六元魁首又怎麼樣?郡守又怎麼樣?在我等武將面前,不是一要讓忍辱低頭?

  就一個字:爽!

  只是姬博常的下一句話,就讓這些人變了顏色:

  “既然如此,那就請這位,算了,不管你叫什麼,卸下你身上的一切職務,由副屬官頂上,你說你也是,這麼重的傷勢,還在外面喝什麼酒,吃什麼席?就不怕傷勢發作了,換我們來吃你的席?”

  姬博常的笑容溫和,像是三四月裡的春風,說出來的話卻讓范文虎火冒三丈,恨不得將面前的酒杯砸向姬博常。

  呂文德的臉色也不好看,但對姬博常這般應對方式也早有所料,當即給呂文煥使了個眼色。

  都尉呂文煥雖然是呂文德的弟弟,但看起來比呂文德要英俊許多,只是雙眼略尖,眼白也稍顯大些,如此面相,也是個尖酸刻薄、忘恩負義的。

  但此時此刻,他倒是出面打起了圓場:“郡守有所不知,文龍雖然性子急躁了些,但平日處理起事物時也是一把好手,何況他受了傷,養好之前,暫時不適合在軍中久待,他又不願意閒居在家,這才討了這份差事,也算是為國分憂。”

  姬博常點點頭,忽然問道:“郡守一級的官員皆由陛下發旨冊封,你說范文虎討了這份差事,可否請這位大人檢舉一下,是誰,敢替陛下下旨?”

  宋朝皇帝雖然沒什麼牌面,但也只是在私底下叫官家,公開場合和正式稱呼還是陛下。

  這也意味著姬博常要把這件事情上綱上線。

  呂文煥和呂文德的表情瞬間變得精彩極了,一個像是吃了蒼蠅,一個像是吃了半隻蒼蠅。

  當初襄陽城戰事激烈的時候的確是官家下令襄陽城一應事務當儘快自決,這才有了那些文官忠貞不屈、戰死沙場的美名,才有了他們這些武將擔任起文官的美事。

  但現在時過境遷,襄陽城近來沒什麼戰事,這些職位本應該都空出來,但奈何呂文德和賈似道有所勾結,凡是有關此事的提議都被壓了下來,以至於這麼久下來,他們自己都忘了那個“代”字。

  姬博常見到他們久久不語,嘴角的笑容越發溫和,不說話好啊,越是無話可說,才越說明這件事情有問題。

  “呂節度使在這襄陽城中當真是一手遮天哪,我瞧著這些官員的身份,和呂大人您的關係,呵,當真是親近的讓人忍不住要多想呢。”

  呂文德在聽到這句話後臉色徹底難看下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有道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呂家子弟願意為國分憂,姬大人孤家寡人,會有豔羨之情也是應該的。”

  姬博常在這種情況下都敢對自己針鋒相對,這是呂文德所沒有想象到的,但憑藉著兄弟宗族之力,他的心中倒也不怵。

  只是姬博常下一句話卻讓他瞬間變了臉色。

  只聽姬博常道:“常言道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呂節度使此情此景倒是讓我想到了當年的太祖、太宗皇帝的兄弟之情。

  昔年太祖似乎也是這般,孤身在外迎敵,號召親眷從軍,爾後陳橋驛宗伯兄弟齊心,嘖嘖,呂大人,這些日子可覺得天冷了些?要不要你這些兄弟們給你多備一件衣裳?”



第二十九章 玩的就是心跳

  “要不要你這些兄弟們給你多備一件衣裳?”

  姬博常看似關心的溫暖話語直接讓整個景明樓陷入了霜雪之中,所有人都噤聲低頭,生怕自己引起姬博常的注意。

  呂文德的臉切切實實變成了鐵青色,緊接著一股紅溫覆上面頰,又像是連灌了瓶醬油一樣變得漆黑下來,本就難看的臉越發難看起來。

  呂文煥的手指顫抖,臉頰抽動,額頭上細密的汗水從眼角劃過,被那不斷眨動的眼角抿入,頓時眼睛痠痛不止,但他又不敢抬手去揉,生怕被當做訊號。

  最先發難的范文虎最怕,因為他的職位是副殿前都檢點!

  坐在他身邊的人都能夠聽到他的牙齒打顫的聲音,生怕這位呂文德的愛婿在下一刻嚇破膽子死去。

  但范文虎感覺自己更難受,心頭像是憋了一塊石子,一張臉變成了紫青色,下意識去端酒,可僵硬的手指不聽使喚,將酒杯觸碰到了地上。

  啪嗒!

  酒杯觸地的那一瞬間。

  在場有七成武將的腦袋嗡得一聲空了起來,當場血液下流,拔足起身便想要不離開。

  去尼瑪的,真摔杯為號啊?

  不少人心裡罵罵咧咧,警惕起了身旁的人。

  咣噹!

  有人沒坐穩,一屁股摔到了桌子底下,卻顧不得丟臉,起身的那一瞬間直接掀了桌子,然後瘋狂向外跑去。



  剛巧撞到了劉整。

  劉整:“……”

  目光環視四周,這哪裡像是擺宴席的氛圍,活像是正在靈堂外面吃席,躺在棺材裡的那位起來給人挨桌挨個敬酒一樣。

  尤其是呂文德的臉色,難看的就像是剛從棺材裡爬起來,這令劉整心情大好,將那腿軟的官員一把提起來,呵斥道:“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身為武將,要有骨氣!有定力!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看你這不成器的,發生了什麼事?”

  劉整隻覺得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自己,而且包括呂文德在內,那目光裡滿是敬佩,就像是再看明知是赴死,也要凱歌上前的勇士。

  他的心頭覺得有些不妙。

  然後就聽那官員哆哆嗦嗦的講剛才發生的事,以及呂文德和姬博常說得話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

  焯!

  我他媽就多餘來!

  劉整下意識開口:“郡守大人,下官突然想起來我老孃要生了,得回去幫她老人家接生,就不奉陪了。”

  “站住。”姬博常手中拿起了一根筷子,往桌子上敲了敲,語氣冰冷:“都坐下吧,這麼急著走,難不成你們心虛有鬼?”

  聞言,在場的百十來號人臉上拼不出一個完整的笑容。

  呂文德長出一口氣,拿袖子擦去額頭上細密的汗水,訕笑說道:“姬大人這話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了,太祖那是何等人傑,我等又如何敢效仿太祖……”

  話說一半,呂文德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把這條舌頭扯出來踩爛!

  姬博常“哦”了聲,接話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呂將軍能守襄陽這麼久,還成了節度使,原來是以太祖為標杆,立志成為太祖他老人家一樣的人傑啊。”

  呂文德:如果我有罪,請讓我上戰場,而不是面對姬博常這張破嘴!

  劉整聞言也是欲哭無淚,心驚肉跳,南宋的軍隊大部分是一家之軍,身為將領,對手底下的軍隊控制還算到位,所以發生過幾次武將逼宮的名場面,以至於後來太祖的制度就被文官們徹底搬到了明面上。

  如果是閻國丈,或者劉整上奏官家說是呂文德天冷了,想加件衣服,那文官集團不會有任何的反應——武將們狗咬狗也是常見的。

  但如果說話的是六元魁首,下凡文曲,被派來襄陽赴任的郡守,那這件事情在文官們的眼裡可信度就會變得極高。

  呂文德自信自己能控制住自己的兵卒,但他同樣相信,如果自己現在說要帶著手底下的兵投靠遼國、金國、蒙元裡的任意一國,那他明天一早腦袋就會擺在姬博常的面前!

  眼下可不是大軍壓境之時,而是戰爭剛剛結束,士卒最恨異族,且厭戰情緒最高的時候。

  所以他只能賠著笑臉站起身來,端起一杯酒,道:“下官出言無狀,開罪了郡守大人,自罰三杯,還請大人見諒。”

  呂文德連灌三杯,手裡的杯子那是在桌子上砸得咣咣響,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大人,如此可好?”

  姬博常掃了他一眼,道:“節度使如此客氣,我一個初來乍到,孤立無援的小小文官哪裡敢置喙,唉,瞧你們這宗族兄弟團結在一起,把這位置佔得滿滿當當的,我這孤家寡人吶,確實是羨慕的不行呢。”

  呂文德面頰抽動,弓著身子說道:“大人誤會了,當初襄陽城戰況緊急,官家這才下令讓我等事急從權,如今戰事結束,我等又哪裡敢竊居官位?”

  說著他抬起頭衝呂文煥、范文虎瞪眼道:“還不快向郡守大人解釋清楚!”

  他怕了!

  他怕姬博常是官家派來警告他的,讓他不要做的太過分。

  任用親族兄弟本來就是南宋軍隊裡的傳統,但像他如此這般囂張到將整片襄陽防線的高官都換成自己親族的,那可是絕無僅有。

  正因為心裡有鬼,所以呂文德只是被姬博常幾句話嚇了嚇,便不得不放棄掉一部分官位。

  劉整的臉上也轉悲為喜,眼神火熱地看著姬博常,如今空出來的高位比如都尉、司馬兩職,對他而言也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他也清楚姬博常初來乍到根本沒有手下,有官無人,自然只能倚仗自己。

  奈何姬博常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將手中筷子往前一丟,靠在椅背上,忽然突兀的說道:

  “這就是你們準備的宴席?有酒有菜,卻無歌舞美人?”

  呂文德等人鬆了口氣,知道這是姬博常滿意了,趕忙招呼著上歌舞。

  不過因為他們這一次宴席本是想要逼宮,嚇唬嚇唬姬博常,光明正大的將他權力架空,所以根本沒有準備歌舞,因此范文虎只能趕緊快馬跑回呂府,拉著府上養的歌姬們趕來這裡獻舞。

  中途還發生了一件趣事。

  范文虎的老婆,呂文德的女兒聽說范文虎把家裡的歌姬舞女全帶走了,一怒之下也跑來了景明樓,當眾不由分說扇了范文虎一記耳光。

  不過在呂文德的鎮壓下,這女人也沒敢在鬧騰,反而是被姬博常藉口長得不錯,逼她站在桌子上,與那些歌姬舞女跳了一支舞,然後才放人離去。

  有了這兩件事,呂文德是深深恨上了姬博常,但奈何姬博常是文官,若是在戰爭時期,他有一萬個法子炮製姬博常,但如今和平下來,他是萬萬不敢整么蛾子的,只能在心裡面盼蒙古人或是遼國人趕緊打過來。

  月上中天,酒冷盤冷。

  姬博常總算是結束了宴席。



  呂文德是一刻也不想在姬博常面前待著,皮笑肉不笑的說了聲告辭,然後就帶著呂文煥等人離開,只留下范文虎一人結賬。

  閻國公也想離開,卻見姬博常點了點筷子,皺眉對視一眼,他才想到了什麼,趕緊坐穩了屁股,一動不動。

  很快大部分人都走了,包括上前的劉整也被姬博常幾句話推回去了,偌大的宴會廳裡面只留下了姬博常和閻國丈,以及裝作結賬,實則是留下探聽訊息的范文虎。



  “範都尉若是想聽,不妨大大方方做出來聽,以你的身形縮在牆角里,倒是拿我和國丈當瞎子了。”



第三十章 因間內間,反間生間

  范文虎也不尷尬,從牆角里站起身,頂著臉上的巴掌印來到了燭火下,不敢挨著兩人坐下,選擇了斜對面。

  “姬郡守記錯了,在下此前是司馬,現在,只是度龍軍裡一員偏將罷了。”

  範文正十分恭敬的坐在姬博常斜對面,洋溢著謙卑笑容的臉上,巴掌印格外顯眼,他的兩條胳膊都在桌子底下。

  哪怕姬博常不看,也知道這人是在發怒的邊緣。

  他本來就是度龍軍的偏將,靠著本事廝殺上位,作為一員猛將被呂文德看重,招為了女婿,結果沒想到從此之後官位沒再升過,功勞也都被呂文煥拿走,好不容易賺了一個司馬的位置,如今還被姬博常擼了。

  姬博常搖搖頭道:“範都尉說笑了,本官能考中狀元,這記性自然不會差,說你是都尉,你自然是都尉。”

  咯噔!

  范文虎的心猛得跳了兩下,眼睛瞪得溜圓,很快明白了姬博常的意思,“郡守大人是要讓下關做都尉?”

  “怎麼,範將軍覺得自己做不得?”

  “不,不是,下官只是……一時情急,有些語無倫次。”范文虎的掌心攥著汗水,謙卑的笑容在這一刻變得格外勉強。

  姬博常這是明擺著要拿他去噁心呂文煥啊!

  范文虎下意識想要拒絕。

  但姬博常卻說道:“範將軍可是要想好,你姓範,不是姓呂,哪怕你娶了那個悍婦,可在她眼裡,在呂家人眼裡,那是你高攀!”

  姬博常一手支在桌子上,撐著頭,沒有抬頭看范文虎一眼,只是無聊的用手裡的筷子的撥弄著面前的酒,語氣平淡,卻格外戲謔地說道:

  “髒活累活全是你的,功勞獎勵全是呂家人的,有什麼他們不方便佔的,便踹你出來,面子是不給你,裡子也沒你的份,範將軍,這日子待久了,難不成還真的能有盼頭?”

  范文虎低垂著腦袋不說話。

  姬博常繼續說道:“其實,男人寄人籬下最為憋屈。無論今天這件事兒是你妻子發瘋也好,還是你們故意做苦肉計也罷,這一巴掌你是真的捱了,可你也瞧見了,我一句話,那女人就得上桌子跳舞,比舞姬還要不堪!”

  “權力,我放到了你面前,拿還是放,範將軍自己選擇。”

  范文虎腦袋低垂著,他當初雖然是軍中悍將,但被呂文德閒置了這麼多年,養了這麼多年,早已經沒膽氣再上陣,讓他上陣拼殺,他又如何捨得了那些唾手可得的富貴日子。

  “呼……”

  他吐出一口氣,抬眼看向姬博常,問道:“大人想我去做什麼?”

  范文虎在權衡利弊。

  姬博常無趣道:“都尉一職事務繁重,怕是要消耗你不少的精力,你度龍軍偏將的職位自然是要空出來的,我看不如給郭靖好了,也算是朝廷對忠貞護國之人的獎賞。”

  范文虎鬆了口氣,連連點頭道:“多謝大人賞識,下官日後必然為大人牽馬執蹬,唯大人馬首是瞻。”

  “嗯,好,下去吧。”



  姬博常抬眼看著范文虎,銳利的目光直盯著他。

  范文虎臉上略作猶豫,眼下若是離開,他回到呂家之後定然沒有法子和呂文德交代,若是說出他已經得到了都尉的位置……

  那就說!

  且看看,呂家人是否真心待我!

  范文虎猛然起身,拱手施禮告退。

  完全無視了閻國丈的存在。

  閆國丈對此也不惱怒,他算是看出來了,不管是呂文德還是姬博常,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玩得過的,他已經動了心思想要回臨安府養老了。

  正準備任命的時候,忽然聽到姬博常埋怨道:“國丈,為何我這些日子沒有碰到一個貴妃的人?我先前不是跟刀疤臉說事情有變,需要商議嗎?”

  閻國丈:“呃。”

  姬博常不等閻國丈對自己的話有所反應,直接將自己與刀疤臉從小樹林分離,然後到嘉興城和賈雨村虛與委蛇,假意暗中投靠賈似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你,你投靠了賈似道?!”閻國丈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小子一到襄陽城,就直接把自己身上的官都擼了個乾淨,原來是做給賈似道看得。



  只是他又不解的問道:“既然你暗中投靠了賈似道,那呂文德也是賈似道的人,你此番這般針對他,豈不是又變相的得罪了賈似道?”

  姬博常搖頭道:“國丈有所不知,這呂文德屬於牆頭草,誰在相位跟誰跑,所以他和賈似道之間屬於貌合神離,看似是在一派,實則呂文德有心將襄陽城建立成自己的獨立之地,賈似道對此根本插不上手。”

  閻國丈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說道:“所以這個司馬的位置你準備給我,藉機向賈似道表達不滿?可是老夫已經決定要回臨安府,此事恐怕無法幫你。”

  開玩笑,這才頭一天就鬧到有人要效仿太祖皇帝了,再待個幾天,還指不定要鬧出什麼大事呢,他人老了,身體不好,就別在這裡捲進風暴了。

  姬博常本來也沒這個意思!

  這個司馬的位置最好是留給賈似道的人,這樣一來既是給賈似道的投名狀,也是暗中撕裂了賈似道和呂文德的關係,讓呂文德孤立無援,只能在襄陽城裡掙扎。

  但他還是要假意說道:“可若是國丈走了,這城裡我又該怎樣和貴妃娘娘聯絡?國丈不妨留下……”

  “留不下!不留下!”閻潘的腦袋瞬間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你們這邊太刺激,實在扛不住。

  “不如這樣,你府裡也沒什麼家丁、護院、丫鬟之類的,回頭等我到了臨安府,我讓她挑個明面上沒問題的,偷偷送到你府上,你靠丫鬟和她聯絡,總比來找我這個老骨頭方便的多。”

  要不說壓力是人類聰慧的第一動力,為了離開襄陽城,閻潘都開始動腦子了!

  姬博常很滿意這個回答,但還是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我又不知道貴妃派來的人是誰,有什麼特徵,又拿什麼信物,萬一認錯了人,尋常女子倒也罷了,可要是其他哪家的諜子,那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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