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8-06
薇爾萊斯委屈地撅起嘴:「人家第一次也表現很好嘛……」
尤菲莉亞突然起身,從酒櫃取來一瓶冰鎮葡萄酒。她跪回羅德里身側,輕聲道:「主人,加點刺激的如何?」
羅德里挑眉,暫時放開了梅爾莉絲。尤菲莉亞將冰涼的酒瓶貼在肉棒上,看著它因刺激而更加勃發,然後緩緩傾倒——
「啊!」梅爾莉絲驚叫一聲,冰涼的酒液順著肉棒流進她嘴裡,酒精的灼燒感與冰冷形成奇妙的對比。
羅德里悶哼一聲,顯然也很享受這種感覺。他示意尤菲莉亞繼續,更多的葡萄酒被澆在兩人交合處,梅爾莉絲被迫吞嚥著混合了男人味道的酒精,頭腦開始發暈。
「主……主人……」她含糊不清地求饒,嘴角溢位紫紅色的液體。
羅德里卻變本加厲地按住她的後腦,腰部用力上頂。梅爾莉絲的喉嚨被撐到極限,眼前開始發黑……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窒息時,一股滾燙的液體突然灌入喉嚨。羅德里低吼著射出一股股濃精,全部直接注入她的食道。梅爾莉絲被迫吞嚥著,濃稠的液體滑過喉嚨,帶著酒精的苦澀和男性特有的腥羶。
當最後一滴也被她舔乾淨後,梅爾莉絲癱坐在地上,臉頰緋紅,嘴唇微微腫脹。羅德里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不錯,有進步。」
薇爾萊斯立刻爬過來,撒嬌地蹭著羅德里的腿:「主人~接下來該我了吧?」
尤菲莉亞輕咳一聲:「按照順序,今晚輪到我服侍主人就寢。」
「都出去。」羅德里突然開口,看向龍女與梅爾莉絲,手指輕輕敲擊著紅木床柱。
薇爾萊斯趴在床邊晃尾巴,聞言立刻鼓起了腮幫子:「誒,主人!人家也可以一起嘛——」
「今晚是尤菲的日子。」羅德里解開袖釦,金屬釦子落在床頭櫃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帶梅爾莉絲去側臥。」
龍人少女眨了眨眼,突然恍然大悟:「啊!是那個日子!」她一個翻身跳下床,拽起迷迷糊糊的梅爾莉絲,「走走走,我告訴你個秘密~」
尤菲莉亞站在原地沒動,銀髮下的耳尖卻悄悄紅了。
當房門關上的聲音傳來時,羅德里已經解開了皮帶。皮革滑過布料的窸窣聲讓尤菲莉亞的呼吸明顯加快,但她仍然保持著標準站姿——雙手背在身後,雙腿微微分開,就像她還穿著騎士團制服時那樣。
「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騎士小姐?」羅德里慢條斯理地將皮帶對摺,在掌心輕輕拍打。
尤菲莉亞的睫毛顫了顫:「三年前……您捕獲我的日子。」
「錯。」
皮帶突然劃過空氣,狠狠抽在她大腿外側。尤菲莉亞咬住嘴唇,白皙的肌膚上立刻浮現出一道紅痕。
「是銀劍騎士團全軍覆沒的日子。」羅德里用皮帶尖端挑起她的下巴,「十六名精銳騎士……全死在那個陷阱裡。」
尤菲莉亞眼神閃爍,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三年前那個雨夜,她帶領小隊追蹤一連串貴族失蹤案的線索。情報指出嫌疑人藏匿在邊境古堡,卻不想那是精心設計的圈套。當她還在檢查地板上所謂『兇手的生活痕跡』時,天花板已經降下鐵籠……
「唯獨你活下來了。」羅德里繞到她身後,嘴唇幾乎貼上她的耳廓,「知道為什麼嗎?」
粗糙的手指突然扯開她睡裙的後領,露出肩胛骨上那個小小的鐵雀鳥烙印。尤菲莉亞渾身一顫,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那根順著她脊椎滑下的皮帶。
「因為你的劍……」羅德里一把扯下她的睡裙,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裡格外刺耳,「差一點就刺穿我的心臟。」
尤菲莉亞的左臂突然被反擰到背後,劇痛讓她悶哼一聲。羅德里不知何時已經取出一捆麻繩,正靈活地將她的手腕捆在一起。
「當時你穿著一身紅色的騎士輕裝……」繩子繞過她的上臂,在肘關節處收緊,「戴著銀色的勳章……那時我就在想,一定要這個婊子含著我的精高潮。」
尤菲莉亞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時,已經被面朝下壓在了床沿。羅德里單膝壓住她的後背,繼續捆綁工作。粗糙的麻繩在她肌膚上摩擦,從手腕一直纏到肩胛,最後在胸前交叉收緊,勒得她雙乳格外挺翹。
「高傲的騎士團長……」繩子突然勒過乳尖,尤菲莉亞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追查我五個月,差點就讓你找到老巢。」
記憶中的畫面越發清晰——雨水順著城堡石縫滲入地牢,她被鐵鏈吊在刑架上,右腿的傷口還在滲血。那個高大男人推門而入,左臂纏著滲血的繃帶……正是她留下的劍傷。
羅德里突然揪住她的頭髮往後拽:「說話,騎士小姐。當年你被俘時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尤菲莉亞被迫仰起頭,喉嚨滾動:「我……我說……『骯髒的鬣狗只配舔騎士的靴子』……」
「而現在呢?」羅德里鬆開手,欣賞著她被捆成藝術品般的身體,「看看你,銀劍騎士團的驕傲……三年來被我操開了多少次屁眼?」
尤菲莉亞的臉紅得要滴血,但身體卻誠實地顫抖起來。羅德里知道她最羞恥的秘密——這位高傲的女騎士,骨子裡渴望著被征服、被羞辱的快感。
繩子繼續向下,繞過她纖細的腰肢,在背後打結後又分開雙腿,將腳踝分別綁在床柱上。尤菲莉亞像只被釘在標本板上的蝴蝶,每一個私密部位都無所遁形。
羅德里突然俯身,舌尖滑過她後頸的細小傷疤——是那場戰鬥中留下的。尤菲莉亞渾身一顫,繩子立刻深陷進皮肉。
「那時候你掙扎得可真厲害」一聲輕笑傳來,羅德里的手順著她的脊樑滑到臀縫,「我把你按在刑架上,你怒視著我,還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粗糙的手指突然探入股間,尤菲莉亞發出一聲嗚咽。她的身體早已熟悉這種觸碰,甚至可恥地溼潤起來。
「現在呢?」羅德里惡劣地刮搔著她敏感的褶皺,「當年說要砍下我腦袋的騎士團長,現在小穴溼得像什麼?」
尤菲莉亞羞愧地閉上眼睛,卻感到皮帶突然抽在她臀尖:「回答!」
「像……像發情的母狗……」她艱難地擠出這句話,聲音細如蚊吶。
羅德里輕笑一聲,手指突然插入她緊緻的後庭:「這裡也是。還記得第一次開發這裡時,你哭得多慘嗎?」
尤菲莉亞渾身繃緊,繩子深深勒進乳肉。她當然記得——被俘後的第三天,羅德里將反抗的她按在馬廄的草堆上,用馴馬的軟膏強行開拓了她的後庭……
羅德里又加入一根手指,感受著腸壁的蠕動,「但看看你如今在幹什麼,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盼著我操這裡?」
尤菲莉亞把臉埋進被單,卻無法否認身體誠實的反應。她的後穴像張小嘴般吮吸著入侵的手指,發出淫靡的水聲。
羅德里終於抽出手指,轉身走向衣櫃。當他回來時,手中多了一條帶著鐵雀鳥吊墜的項圈和一根黑色的皮鞭。
「知道為什麼留你活命嗎?」他將項圈釦在尤菲莉亞脖子上,金屬扣「咔嗒」的聲響讓她渾身一顫,「因為那天你的劍法……」皮鞭輕輕拍打她的臀瓣,「確實漂亮。」
記憶閃回到那個雨夜——她的劍差點刺中主人的心臟,雖被靈巧躲開,但也刺穿了他的左臂,鮮血濺在她的輕裝上。如果不是沒有接住那一招極快的突刺……也許結局會不同。
「但更漂亮的是……」羅德里突然掰開她的臀瓣,露出那朵羞澀的雛菊,「你現在的樣子。」
皮鞭破空而下,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緋紅的痕跡。尤菲莉亞仰起脖頸,銀髮如瀑布般散落,喉嚨裡溢位痛苦與快感交織的呻吟。
羅德里沒有給尤菲莉亞任何準備時間,直接挺腰刺入。粗硬的肉棒破開緊緻的腸壁,擠壓著女騎士最羞恥的部位。尤菲莉亞繃緊的背部弓起一道優美的弧線,銀髮隨著身體的震顫而晃動。
「放鬆。」羅德里一巴掌拍在她紅腫的臀瓣上,「你這裡早就被操熟了。」
尤菲莉亞艱難地調整呼吸,後穴本能地蠕動著適應侵入的巨物。是的,三年了,這副身體早就記住了主人的形狀。粗糙的手指掐住她的腰窩,毫不留情地開始抽送。每一下都帶出些許腸液,又在下一記衝撞時全數灌回。
「主……主人……」尤菲莉亞的聲音斷斷續續,額頭抵在絲質床單上蹭出褶皺,「再……再用力些……」
羅德里勾起嘴角,突然扯住她脖子上的項圈,迫使她上半身仰起。這個姿勢讓插入的角度更加深入,龜頭直接碾過敏感點。尤菲莉亞猛地睜大眼,冰藍色的瞳孔裡泛起水霧。
「想要?」羅德里惡意地放慢速度,只淺淺抽插,「那就自己動。」
被捆綁的身體根本無法主動迎合,尤菲莉亞只能無助地扭動腰肢,試圖獲取更多摩擦。繩子深陷進乳肉,勒出粉紅的痕跡。羅德里欣賞著她徒勞的掙扎,突然一記深頂——
「啊!」女騎士仰起脖頸,項圈下的喉結滾動,「就是……那裡……」
羅德里不再剋制,抓住她的髖骨開始全力衝刺。肉體相撞的聲響混著水聲迴盪在臥室裡,尤菲莉亞被撞得不斷前移,又被項圈拽回。她的聲音已經支離破碎,只剩不成調的呻吟。
「比起當年……」羅德里俯身咬住她的肩胛骨,身下動作絲毫不停,「你更喜歡現在這樣?」
尤菲莉亞渙散的瞳孔勉強聚焦,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大腦卻異常誠實:「喜……喜歡……」
「為什麼?」羅德里突然抽出一半,欣賞著她後穴一時無法閉合的淫態。
「因為……因為……」尤菲莉亞努力組織語言,腸壁因空虛而不停收縮,「遇到主人……是我的……幸運……」
這個回答取悅了羅德里。他低笑一聲,猛地整根沒入,滿意地看著女騎士渾身痙攣的樣子。尤菲莉亞的前端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隨著撞擊在小腹上畫出晶亮的水痕。
羅德里突然解開她一隻腳的束縛,將那條長腿折到腰側。這個姿勢讓進入更深,尤菲莉亞的呻吟陡然拔高。她的腿根不受控制地顫抖,腳尖繃得筆直。
「要……要去了……」女騎士的聲音帶著哭腔,銀髮黏在汗溼的臉頰上。
羅德里卻在這時停下,粗糲的拇指按上她腫脹的陰蒂:「求我。」
「求求主人……」尤菲莉亞幾乎是在啜泣,「讓我……讓我高潮……」
「不夠。」羅德里惡劣地轉動腰胯,讓肉棒在她的腸道里碾磨,「說完整。」
尤菲莉亞的理智早已瓦解,羞恥心被拋到九霄雲外:「求主人操壞尤菲的屁眼……讓尤菲像母狗一樣高潮……」
這個下賤的請求終於讓羅德里滿意。他重新開始衝刺,每一下都直抵最深處。尤菲莉亞的腳趾蜷縮,被綁住的手腕在背後劇烈掙扎。當滾燙的精液灌入腸道時,她的尖叫被床單悶住,身體像離水的魚一般劇烈彈動。
羅德里沒有急著退出,而是俯身解開她手腕的束縛,將軟成一灘泥的女騎士翻過來。尤菲莉亞的眼中還帶著高潮的餘韻,卻本能地張開嘴,迎接主人遞來的肉棒。
「舔乾淨。」羅德里命令道,拇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
尤菲莉亞溫順地含住沾著自己腸液的肉棒,舌尖仔細清理每一條溝壑。三年的馴服讓她深諳伺候之道,甚至會在吸吮龜頭時抬眼偷看主人的表情。
當最後一滴液體也被舔淨,羅德里的猙獰巨龍又一次堅挺了起來,銀髮女騎士感受著嘴裡的肉棒逐漸撐開自己的口腔,發出輕輕的嗚咽聲。
羅德里突然抓住她的銀髮,在尤菲莉亞疑惑的眼光中「啵」地抽開了肉棒,一縷縷少女的口津還如銀絲一般掛在上面。男人走到她的身後,鬆開尤菲莉亞被綁得發紅的手腕,看著她無意識地揉著被勒出深痕的肌膚。銀髮凌亂地貼在汗溼的背上,臀瓣上交錯著鞭痕和掌印,後穴一時無法完全閉合,還在一張一合地吐出白濁的液體。
「疼嗎?」他粗糙的指尖劃過那些紅痕。
尤菲莉亞輕輕搖頭,反倒將身體更貼近主人的手掌:「主人賜予的……很舒服。」
羅德里低笑一聲,大手突然掐住她的腰,將人整個提起放在自己腿上。這個姿勢讓尤菲莉亞被迫跨坐著,紅腫的私處直接壓在他熾熱的性器上。她倒吸一口氣,大腿內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顫抖。
「既然今天是紀念日……」羅德里咬住她通紅的耳垂,舌尖掠過那個三年前留下的齒痕,「許個願吧。」
尤菲莉亞猛地抬頭,冰藍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主……主人?」
「只說一次。」羅德里警告道,手指威脅性地掐進她臀上的鞭痕。
尤菲莉亞急促地呼吸著,胸口劇烈起伏。三年來,這是第一次被允許提出請求。她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床頭櫃——那裡放著一個小巧的銀質鈴鐺,是用來召喚女奴的工具。過去三年裡,她聽到這個鈴響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她鼓起勇氣,聲音輕得像是怕驚碎夢境,「希望主人每週……至少調教我一次……」
羅德里挑眉,這個請求顯然出乎他的意料:「就這麼簡單?」
粗糙的手指突然探入她仍在抽搐的後穴,攪動著裡面的精液。尤菲莉亞夾緊大腿,卻逃不開那兩根作惡的手指。
「啊!是……是的……」她斷斷續續地回答,「不用……每次都像今天這樣……只要……只要……」
「只要什麼?」羅德里惡劣地屈起手指,刮搔她敏感的腸壁。
尤菲莉亞羞恥得渾身發燙,卻還是顫抖著說出心底最隱秘的渴望:「只要主人用繩子綁我……用主人的……肉棒……填滿我……」
這個下賤的請求讓羅德里的肉棒又硬實了幾分。他突然翻身將尤菲莉亞再次壓在身下,膝蓋強硬地頂開她的雙腿。
「如你所願。」他咬住女騎士胸前挺立的乳尖,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新的齒痕,「不過……」
肉棒毫無預警地捅進少女流淌著蜜液的小穴,尤菲莉亞的呻吟斷斷續續從口中傳出。羅德里掐著她的腰開始新一輪的征伐,這次的速度比之前還要兇猛。
「既然這麼喜歡被操……」他在她耳邊低語,灼熱的呼吸噴在敏感的耳廓,「那就先證明你值得這個獎勵。」
尤菲莉亞的雙腿被架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粗糙的繭子摩擦著她大腿內側的嫩肉,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捅穿她的子宮。繩子留下的勒痕還未消退,現在又添新的淤青。
「主……主人……」尤菲莉亞的聲音支離破碎,雙手無助地抓著床單,「太深……啊啊……要壞掉了……」
羅德里充耳不聞,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尤菲莉亞的臀肉被撞得發紅,交合處濺出的液體打溼了床單。她的眼前開始發黑,卻被快感硬生生拽回清醒。
「不是想要嗎?」羅德里突然拔出來,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時又猛地插入她尚未閉合的菊穴,「這裡也餓了吧?」
尤菲莉亞被前後夾擊的快感逼瘋,腳趾痙攣地蜷縮又張開。她的身體早已被調教得敏感異常,僅僅十幾下抽插就達到了高潮。淫水噴濺在羅德里的小腹上,但她甚至沒得到喘息的機會,就又被翻過身去。
「還沒結束。」羅德里按住她的後頸,重新進入那個已經鬆軟的後庭,「今晚要讓你記住,是誰馴服了銀劍騎士。」
尤菲莉亞的臉被迫貼在床單上,銀髮黏在臉頰邊。她能感覺到主人的肉棒在自己體內跳動,滾燙得像烙鐵。三年前那個雨夜,她也是這樣被按在地上,只不過當時是冰冷的石板,而現在……
「哈啊……主人……」她突然掙扎著仰起頭,眼神迷離,「請……請射在裡面……」
這個請求讓羅德里的動作頓了一下。他俯身掐住少女修長的脖頸,身下的撞擊變得更加兇狠。尤菲莉亞被頂得不斷前移,膝蓋在絲綢床單上磨得發紅。
當滾燙的精液再次灌入腸道時,尤菲莉亞發出了今晚最尖銳的哭叫。她的身體像弓弦般繃緊,隨後徹底癱軟下去。羅德里沒有急著退出,而是保持著插入的姿勢,慢慢撫摸著她的脊背。
「你的願望我答應了。」他最後咬了一口她紅腫的乳頭,終於抽身而出,「每週一次。」
尤菲莉亞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虛弱地點頭。精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下,在床單上留下一片溼痕。羅德里隨手扯過絲被蓋在她身上,自己則走向浴室。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時,羅德里想起三年前那個雨夜——尤菲莉亞是唯一一個傷到他的騎士。她的劍法確實精湛,若不是提前設下陷阱,勝負還真未可知。
浴室門被輕輕推開,尤菲莉亞搖搖晃晃地爬了進來,身上還帶著歡愛的痕跡。她的腿還在發抖,卻固執地跪在浴池邊,拿起海綿為羅德里擦背。
「誰讓你進來的?」羅德里眯起眼睛。
尤菲莉亞的手停頓了一下,但很快繼續擦拭的動作:「想……想服侍主人洗澡……」
她的手法很熟練,避開那些舊傷疤,重點照顧肌肉緊繃的部位。羅德里沒再趕她走,只是靠在池邊閉目養神。當尤菲莉亞的手滑到他大腿內側時,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夠了。」羅德里冷聲道,「回去休息。」
尤菲莉亞順從地點頭,卻還是堅持為他擦乾身體後才離開。羅德里看著她的背影——銀髮下的脊背挺得筆直,彷彿還是那個高傲的騎士團長,如果不是走路時略顯彆扭的姿勢,幾乎看不出剛才經歷了怎樣的蹂躪。
回到臥室時,尤菲莉亞已經蜷縮在大床的一角睡著了。羅德里掀開被子躺下,她立刻像只尋找熱源的小貓般貼上來,無意識地將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
羅德里沒有推開她,只是伸手關掉了床頭的煤油燈。黑暗中,他能聽到尤菲莉亞平穩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蟲鳴。
每週一次……這個請求簡單得可笑……
疲憊的羅德里思緒慢慢下沉,在無意識中,將女騎士摟得更緊了些。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