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酒劍行離恨樓】(第三卷 第五章-魅姬蘇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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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8

 寫在前面:當他和她終於彼此療愈,想要復仇之時,卻發現仇人也曾被相同
的仇恨所傷害,在道德困境之中,他們該何如?

  希望能夠和筆者一起追隨故事到此的,沉浸在其中的讀者,能在本章之中,
尋得一絲痛苦的慰藉。

  如果您覺得本書寫到目前為止,已經值得推薦,請為筆者點贊。

  這會讓筆者感到自己的作品並非毫無意義。

  再叩再拜,感謝各位。

             第五章-魅姬蘇媚兒

  蛆蟲蠕動到了榻上。

  窗外雪下得越來越大。

  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感到後怕,就聽到了我的愛人,給予我靈魂的最後一拳。

  意識如退潮般迅速遠離,世界在我眼前化作一個不斷縮小的、黑暗的隧道。

  睡吧……

  一個充滿誘惑的、溫柔的聲音,在我的腦海深處,緩緩響起。

  就這樣,睡過去吧。

  睡著了,就再也不會感到痛苦了。

  我太累了,那無邊的黑暗是如此溫暖,如此誘人,彷彿只要墜入其中,所有
的痛苦與絕望便會煙消雲散。

          就在我即將徹底昏迷的瞬間——

  「咔!」

  左腿的斷骨,傳來一陣足以將靈魂都從肉體中剝離的、撕裂般的劇痛!

  劇痛如最鋒利的冰錐,狠狠刺入我即將沉淪的意志。我猛地驚醒,混沌的腦
海中只剩下了一個無比清晰的念頭:不能睡。

  我若是睡著了,她必死無疑。

  那最後一絲微弱的、名為「求生」與「彌補」的生命之火,被這劇痛強行點
燃。

  我記得,在出門復仇之前,我曾為她燒好了一壺滾燙的熱水,就放在屋角的
火盆旁。

  可那幾步之遙,此刻卻如同天塹。

  我只能伸出我那隻劇烈顫抖的左手,用最輕、最柔的動作,緩緩地,覆在了
她緊閉著的眼眸之上。

  我不想讓她,看到她自己此刻的模樣。

  我更不想讓她,看到我眼中那足以將我整個靈魂都徹底焚燒的,無邊無際的
心疼與……自責。

  另一隻手,則扯下自己身上唯一還算乾燥的一角衣袖,試圖為她,擦去那些
不該屬於她的骯髒。

  然而,沒有水。

  乾燥的、粗糙的布料,在那早已乾涸的、混雜著精斑與血淚的汙穢之上徒勞
地摩擦,非但沒能將那份屈辱抹去,反而將那片斑駁的骯髒,暈染得更大,更刺
眼。

  一股比死亡還要強烈的、名為「無能」的巨大羞恥感,籠罩了我。

  我連為她擦淨身體這麼簡單的事,都已經做不到了。

  我算什麼東西?

  一股混雜著胃酸的噁心感猛地湧上我的喉嚨,我死死地咬住牙關,才沒讓自
己在這最不合時宜的時刻,吐出來。

  或許是感受到了我那瞬間崩潰的、帶著一絲嘔吐物味道的氣息,她那本是劇
烈顫抖的身體,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然後,她緩緩地,抬起了頭。

  她看著我,看著我這副狼狽不堪的可憐模樣,那雙已經恢復黛綠,曾經亮晶
晶,但如今卻不帶絲毫光彩的眼眸之中,盡是她的痛苦,她的屈辱,她的自我厭
惡,以及……在那所有廢墟的最深處所殘存的、那最後一絲屬於離恨煙的,刻骨
銘心的愛意。

  她竟緩緩地,從那自我禁錮的蜷縮姿態之中,站起了身。

  我的心,猛地一揪。

  我怕她,會一頭撞死在那冰冷的牆壁上。

  然而,她沒有。

  她一瘸一拐地走向了火盆。

  我能看到,她的每一步,都走得無比艱難:那雙本該是潔白如玉的、赤裸的
腳踝,早已被冰雪凍得青紫,每一次落地,都會在堅硬的石地上,留下一個淺淺
的、帶著血絲的溼印,直至她踉蹌著走到屋角,將那壺尚有餘溫的熱水,以及一
個粗糙的陶碗,端了過來,這場酷刑才算結束。

  她沒有先為自己擦拭。

  她端著水,一步一步地,走回到了我的面前。水汽升騰,帶著一絲乾淨的、
塵土的味道,與周遭的汙濁格格不入。

  她撕下自己身上蔽體破布的一角。

  布條浸入熱水時發出輕微的「嘶」的一聲。

  她仔仔細細地,為我擦拭了臉上那早已乾涸的血汙與淚痕。

  她的動作很慢,很輕,帶著一種近乎於朝聖般的、充滿了儀式感的虔誠。

  我怔怔地看著她,任由那溫暖的、乾淨的水,洗去我臉上的骯髒,我的淚水,
再也無法抑制,如同決了堤的洪水般,無聲地滑落,緊接著被她再次擦掉。

  待她將我擦拭乾淨,我的道心,才終於找回了一絲屬於「詩劍行」的力量。
我接過她手中的水瓢與布條,用同樣的方式,為她擦拭著身上那些,本不該由我
之外的任何人留下的印記。

  就像,在那早已遙遠得如同前世記憶般的,花魂閣中。

  這一次,輪到了我為她洗滌身體。

  我首先,將她那聖潔的額頭上,那充滿了極致侮辱的「魔教便器」四個大字,
徹底地擦拭乾淨。

  然後,是她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上,那些早已乾涸的、屬於那些畜生的精斑,
與她自己那早已流乾了的、縱橫交錯的淚痕。

  緊接著,是她那豐腴飽滿的雙乳之上,那兩隻本該是象徵著自由與美好的、
此刻卻充滿了淫靡與褻瀆的「蝴蝶」。

  當我的手,觸碰到她胸前那早已被折磨得紅腫不堪的、敏感的櫻桃時,她的
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地痙攣了一下,甚至試圖將我推開。

  一聲充滿了應激創傷的屈辱與一絲……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被媚毒所催
化出的、破碎的呻吟,溢了出來。

  最後,推開的動作,變成了攤開。

  我只得繼續。

  我知道,僅是如此也無法洗滌她的靈魂。

  但我已經做不了更多了。

  我將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上,那朵妖異的紅色櫻花也一同抹去。

  最後,是她那兩條早已被蹂躪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修長玉腿之上,那副「玉腿
迎千客,騷穴納百精」的對聯,以及曾經光潔如白玉,如今卻青紫如苔石的後背
上,那首極盡侮辱能事的詩。

  擦乾淨了。

  即使是死,我們也能死得清清白白了。

  清洗過後,她的唇乾裂得厲害。

  我將那陶碗湊到自己嘴邊,含了一口乾淨的溫水,然後俯下身,用我的唇,
將那份帶著我體溫的甘泉,一點一點地,渡入她那冰冷的口中。

  在那唇與唇相接的瞬間,我們二人的淚水,終於不分彼此地,混在了一起。
那鹹澀的、滾燙的液體,順著我們緊密貼合的嘴角緩緩滑落,滴入水中,也滴在
我們那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

  這個吻,不帶絲毫情慾,卻比之前任何一次抵死纏綿,都更讓我們感到一種
足以託付生死的、深刻的羈絆。

  熱水交融,相濡以沫。

  淚水齊流,似是輓歌。

  不知過了多久,當那足以將靈魂都徹底淹沒的悲傷,終於化作最後一滴滾燙
的清淚,從我們那早已紅腫不堪的眼角滑落時,我們才緩緩地,分開了彼此。

  屋子裡,只剩下火盆中那堆篝火,在偶爾發出的、「噼啪」作響的、微弱的
爆裂聲。

  「……你的腿……」

  最終,還是煙兒,先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死寂。她那雙本是空洞的眼眸,此
刻,卻強行地,凝聚起了一絲屬於「守護者」的堅定。

  她小心翼翼地,試圖將我的左腿,從那早已被血汙浸透的褲腿之中,緩緩地
解脫出來。

  那是一條扭曲的腿。

  「我輕點……」

  「……沒事,我不疼。」

  「騙人……都腫成這樣了……」

  「……那你呢?你身上……」

  「……你不疼,我也不疼。」

  兩張平靜的面龐在互相欺騙。

  兩顆破碎的心靈在搖搖欲墜。

  終於,我的傷腿暴露在空氣中。

  「邵兒……沒事的……」她看著我那條扭曲的、猙獰的斷腿,聲音因為極致
的心疼而劇烈地顫抖著,但那語氣,卻又帶著一種近乎於自我催眠般的肯定,
「……你……你的醫術那麼好……這點小傷,只要……只要我們能找到草藥…
…好好地養上幾天……一定……一定會好起來的……就像在你老家的山洞裡…
…我們養傷的日子……」

  她話音未落,我便感到一股冰冷的真實,透過我們那一生一世的精神連結,
狠狠刺入我的腦海——「他的腿明明已經治不好了……都是因為我被那媚毒俘虜
了……都是因為我這淫浪的反差身體……我真下賤……我的身子,已經髒了…
…已經被那麼多人……我……我再也配不上他了……」

  我心中劇痛,卻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將她那冰涼的、不住顫抖的身體,再次,
緊緊地擁入了我的懷中。

  「嗯,一定會好的。」我聲音沙啞,卻又帶著一種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的、
虛假的平靜,「……都結束了,煙兒。那些畜生都被我幾劍殺光了。那個魔頭也
被我們抓住了。我們,安全了。等養好了傷,我們就離開這天山。」

  我們怎麼可能安全?在這人跡罕至的、危機四伏的天山之中,一個斷了腿的
廢物,和一個早已身心俱碎的,剛剛被強暴的女人,又怎可能在魔教的天羅地網
中,尋得一線生機?

  我們不過是在用這些充滿了善意的、卻又脆弱不堪的謊言,為彼此構建一個
臨時的、一戳就破的避難所罷了。

  在我違心點頭的瞬間,一股同樣殘酷的真實,也傳入了她的識海。

  「一切都完了……我真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這條腿…
…已經徹底廢了……我以後,該怎麼守護她……」

  謊言的泡沫被那道曾是被我們的愛意所鑄就的橋樑——如今卻成了通往陰曹
地府的奈何橋——所瞬間刺破,只剩下冰冷而殘酷的真實。

  我們沒有鬆開彼此,也再也無法相互欺騙,自我欺騙。

  我們只是緊緊相擁,在這無聲的真實面前,劇烈地顫抖。

  顫抖過後,是更深沉的死寂。

  淚流乾了,連痛苦都彷彿變得麻木。

  我們就這樣抱著彼此,像兩具被世界遺棄的、沒有靈魂的軀殼,等待那溫暖
的火焰熄滅,等待屋外的風雪與屋內的寒意,將我們最後一點溫度也漸漸奪走。

  或許,就這麼一起,清清白白地,凍死在這裡,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過了不久,在這片連時間都彷彿靜止的虛無之中,一陣極不合時宜的、「咕
嚕嚕」的聲響,突兀地、固執地響了起來。

  那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石子投入死水,瞬間打破了這片凝固的絕望。

  我們都愣住了。

  離恨煙緩緩地從我懷中抬起頭,那雙已經恢復黛青,但卻依然黯淡的眼眸,
茫然地看著我。彷彿在問:這是什麼聲音?

  我同樣茫然地看著她。

  然後,我們都明白了。

  那是我的肚子,在我這具殘破的、連主人都想放棄的身體裡,發出的、最頑
固的、想要活下去的訊號。

  離恨煙怔怔地看著我,看著我這張寫滿了錯愕與狼狽的臉。她又低下頭,看
了看自己這具傷痕累累、剛剛還在被她唾棄為「下賤」的身體。

  靈魂在求死,肉體卻在求生。

  這世間,還有比這更荒誕、更可悲的戲碼嗎?

  她那早已被淚水浸透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極輕微地抽動了一下。緊接著,
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破碎的微笑,緩緩地、艱難地在她臉上綻開。

  那笑容裡,含著淚,含著痛,含著對我們二人此刻處境最深沉的自嘲。

  我看著她這個含淚的微笑,看著她眼中那份只有我能懂的荒誕,我那顆早已
麻木的心,也彷彿被什麼東西輕輕地刺了一下。

  我也忍不住,回了她一個同樣苦澀的、狼狽的笑容。

  四目相對,兩張同樣難看的笑臉。

  「噗嗤——」

  她終於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那笑聲起初還很壓抑,帶著哀傷的嗚咽,但
很快,便化作了再也無法抑制的、清脆的、充滿了釋放意味的嬌笑。

  她笑著,眼淚卻流得更兇了。

  那笑容裡,帶著一絲只有我能懂的、如同在離恨樓時那般的嬌嗔:「你這個
不爭氣的傢伙,這種時候了還餓肚子。」

  我盯著她,也不由自主地開始真心地笑了起來。現在,兩個破碎的人兒,正
為「生存」這個命題,提供一個無法辯駁的解釋方法。

  她掙扎著,從我的懷裡站起身,從牆角那堆早已落滿了灰塵的雜物之中,翻
出了一口小小的、積著灰的鐵鍋,和一小袋早已有些受潮的、不知道是誰遺留下
來的米。

  她用最乾淨的雪水,將鍋與米,仔仔細細地淘洗了數遍。然後,她用我點燃
的火,為我,也為她自己,煮了一碗最簡單的、不帶任何味道的滾燙米粥。

  她端著那碗熱氣騰騰的粥,走到我面前。

  我們看著彼此,看著對方那狼狽不堪,卻又無比真實的模樣,都忍不住,又
一次會心地笑了。

  那是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卻又充滿了無盡溫暖的笑容。

  緊接著,淚水便也又一次奪眶而出。

  她一勺,我一勺。

  我們分享著那碗混雜著我們二人淚水的、滾燙的、卻又充滿了生命味道的米
粥。

  粥無味,米難嚥。

  但卻像饑荒之中被偶然捉到的老鼠一樣饕餮。

  在那最平凡的、也最溫暖的進食之中,我們沒有再說一個字。

  但我們都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們終於又活過來了。

  我們又靠在一起,坐了一會,稍稍恢復了一些體力。

  但我們不敢睡去。

  如果睡去,我們可能就再也醒不來了。

  終於,當身心都得到最基本的慰藉之後,我們都有了餘力,將那早已被痛苦
與絕望徹底佔據的目光,共同投向了那個被我死死地捆在床腳的、依舊在昏睡之
中的女人。

  是她。

  是這個女人,將我們推入了這無邊的地獄。

  一股冰冷的、凝聚了我們二人所有痛苦與屈辱的恨意,如同兩條最堅韌的、
也最鋒利的鎖鏈,將我們那兩顆早已破碎不堪的心,再次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

  先審,再殺。

  血債,血償!

  這個念頭,成了我們暫時忘記自身痛苦、從這片絕望的廢墟之中重新站起來
的、唯一的、也是共同的目標。

  此時,似乎是被我們那冰冷的殺意盯得發毛,那具胴體居然輕顫了一下,逐
漸醒了過來。

  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雙本是妖異的紫瞳,此刻褪
去了所有的魅惑,只剩下一片如同深秋湖水般的、空洞的茫然。

  她看著我們,又看了看自己被捆住的身體,似乎還未完全理解此刻的處境。

  我現在極想拔出「臨淵」,一劍封喉,快意復仇,為我,更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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