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闕】第二卷11-12(母子,仙俠,後宮,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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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8


主動迎上他的目光:「你呀……真是我命裡的冤家。」

  話音未落,她已仰起頭,送上自己微腫卻依舊誘人的唇瓣。

  唇舌再次纏綿,嘖嘖的水聲在隔絕的殿宇內曖昧地迴盪。

  姜青麟的吻帶著珍視與佔有,大掌在她腰臀間流連忘返。

  下身的昂揚之物,在情潮翻湧下再次勃發賁張,硬熱如鐵的莖身不經意蹭過
她腿心那片飽受蹂躪、猶自紅腫的花阜。

  「嗯啊……」贏瑩敏感地一顫,喉間溢位破碎的呻吟,慌忙鬆開他的唇,水
眸嗔怪地瞥了一眼那作孽的兇物,臉上剛褪的紅霞又迅速蔓延至耳根脖頸。

  「相公……別……真的不行了,」

  她聲音帶著情事後的綿軟沙啞,又隱含一絲痛楚的哀求,「那裡……還腫痛
著呢……你方才那般……不知憐惜……」

  姜青麟愛憐地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低笑聲中滿是得意與寵溺:「好瑩兒,
要怪,只怪我的瑩兒太過誘人,這身子……每一寸都勾得人神魂顛倒,恨不能死
在你身上才好。」他

  指尖壞心地捻過她胸前一枚挺立的蓓蕾,惹得她又一陣輕顫。

  被他如此露骨地誇讚痴迷,贏瑩心底泛起隱秘的甜意,嘴上卻是不依。

  她羞惱地張口,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淺淺的齒痕,
埋首在他頸窩悶聲咕噥:「哼,不理你了……就會欺負人……壞相公……」

  這嬌憨的小女兒情態,讓姜青麟心尖滾燙。

  他收緊手臂,將她更緊密地嵌入懷中,感受著這份失而復得的圓滿。

  溫存片刻,一個盤桓心底許久的疑問浮上心頭。

  他指尖纏繞著她一縷散落的青絲,低聲問道:「瑩兒,你是鈺兒的生母,為
何當初在秘境……會有落紅?」

  那抹刺目的鮮紅,曾是他認定她完璧之身的鐵證,亦是後來得知她身份後最
大的困惑。

  贏瑩聞言,身體幾不可察地一僵,將臉埋得更深,耳根紅得滴血。

  她攥著小拳頭,羞惱地捶了他一下,聲音細若蚊吶,斷斷續續道:「還……
還不是都怪你……那般……那般粗莽……」

  她頓了頓,似乎鼓足了勇氣,才帶著濃重的羞意繼續解釋,「我……我身負
藥王體,體質本就……異於常人,花徑嬌嫩異常……加之……加之鈺兒出生後,
……我再未……再未經人事……多年獨處,那處……早已……早已恢復如初,緊窄
更勝處子……偏生……偏生你又……那般碩大……那般……不知節制……這才……這
才……」

  她語無倫次,羞得再也說不下去,只覺得渾身都燒了起來。

  姜青麟聽完,眼底的得意之色幾乎要溢位來。

  他不僅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更從這羞窘的解釋中感受到了贏瑩對他身體的認
可與沉溺。

  他低笑一聲,不再滿足於額頭輕吻,而是猛地攫住她的唇,帶著強烈的佔有
欲深深吮吸,舌尖霸道地撬開貝齒,卷弄著她的香舌,彷彿要將這份得意與滿足
透過唇齒間的交纏盡數傳遞給她。

  一隻大手更是沿著她柔滑的腰線下探,懲罰性地在那片微腫的花阜上揉捏了
一把,惹得她在他懷中又是一陣難耐的扭動嗚咽。

  兩人耳鬢廝磨,暱喃私語,貪婪地汲取著對方的氣息,填補著數月分離的思
念。

  窗外天色由濃黑轉為靛藍,直至晨曦微露。

  姜青麟才萬分不捨地起身,吻了吻沉睡中猶帶倦意的贏瑩,悄然離開了這座
瀰漫著情慾餘韻的寢宮,身影融入漸亮的晨光,潛回了臨竹軒。

  晨光熹微,驅散了夜的寒意。

  姜湘鈺早早便來到了臨竹軒。

  知道姜青麟今日要回秦王府,她心中既是不捨,又帶著新嫁娘般的甜蜜期盼。

  當姜青麟收拾停當出來時,她迎了上去。

  「阿弟…」她剛開口,便被姜青麟一把攬入懷中。

  不同於昨夜在贏瑩寢宮的狂野,這個吻帶著對阿姐的珍視與溫柔,卻也足夠
纏綿深入。

  姜湘鈺被他吻得渾身發軟,臉頰緋紅,直到氣息微促才被放開。

  「阿姐,我暫回王府安置,很快便回來看你。」姜青麟拇指擦過她微腫的唇
瓣,眼神溫柔。

  姜湘鈺點點頭,強壓下心頭的不捨,親自送他至東宮門外。

  她佇立在宮門玉階上,目送著那道挺拔的玄色身影在晨光中漸行漸遠,宛如
一尊望夫的玉雕,直到身影徹底消失在宮道拐角,依舊痴痴凝望。

  「人都走遠了,還看呢?」一個清泠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慵懶和調侃的聲
音自身後響起。

  姜湘鈺驀然回神,轉身看見孃親贏瑩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後。

  她臉上紅暈未退,有些羞赧地拉住贏瑩的手:「孃親~ 您身子可好些了?」
她敏銳地察覺到,一夜過去,孃親似乎有些不同。

  並非容貌改變,而是…周身縈繞的那種清冷孤絕的氣息,彷彿被什麼無形地
浸潤、軟化了一些。

  肌膚透出一種被精心滋養過的瑩潤光澤,眼波流轉間,那慣常的疏離淡漠之
下,竟隱隱透出一絲被徹底滿足後的慵懶媚意,如同冰封的湖面下悄然湧動的暖
流,清冷依舊,卻奇異地煥發出一種驚心動魄的嬌豔。

  這種從未在孃親身上見過的、矛盾又極具衝擊力的風情,讓姜湘鈺一時有些
看呆了。

  贏瑩被她探究的目光看得心頭狂跳,昨夜種種不堪的畫面瞬間湧入腦海,巨
大的羞恥感讓她幾乎維持不住表面的平靜。

  她強自鎮定,故意板起臉,學著女兒方才望眼欲穿的模樣,語氣帶著一絲酸
意:「哼,有了夫君,眼裡哪還看得見娘?這心啊,怕是早就跟著飛到秦王府去
了。」

  「孃親!」

  姜湘鈺大窘,連忙搖著贏瑩的手臂撒嬌,「我哪有!您別取笑我!」

  她目光依舊忍不住在贏瑩臉上流連,帶著少女純真的好奇和讚歎,「只是…
孃親,您今日…氣色真好,像是…像是整個人都在發光似的。用了什麼新的養顏
秘方嗎?」

  她無法精準形容那種變化,只覺得此刻的孃親,美得讓她都有些移不開眼。

  贏瑩的心幾乎跳到嗓子眼,臉上強裝出的清冷瞬間被飛起的紅霞擊碎。

  什麼秘方?還不是你那好「夫君」一夜「辛勤耕耘」的結果!她慌忙別開臉,
不敢再看女兒清澈的眼睛,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胡…胡說什麼。許
是…許是昨晚歇得安穩了些。好了,外頭風大,隨我進去。」

  她幾乎是有些狼狽地轉身,拉著姜湘鈺快步走回宮門內,彷彿要逃離女兒那
過於純淨的目光。

  姜青麟一路策馬,很快便到了闊別十二年的秦王府。

  朱漆大門前,一位鬚髮皆白、身形卻依舊挺拔的老管家早已望眼欲穿。

  看到姜青麟翻身下馬,老管家張伯眼眶瞬間紅了,疾步上前,激動得嘴唇哆
嗦:「世子…不,殿下!您…您可算回來了!」

  他顫抖著手想行禮,卻被姜青麟一把扶住。

  看著張伯臉上深刻的皺紋和眼中渾濁的淚光,姜青麟心中亦是感慨萬千。

  十二年光陰,快馬加鞭,物是人非,唯有故園與故人,仍在原地守候。

  「張伯,」

  他拍了拍老人枯瘦卻有力的手背,笑容溫和而真誠,「我回來了。」

  「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張伯連連點頭,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溼潤,聲音哽咽,「老奴…老奴盼這一
天,盼了整整十二年!」

  「這些年,辛苦您守著這王府了。」姜青麟環顧著熟悉又陌生的府邸門庭,
目光落在張伯身上,「我那院子…可還好?」

  「在!一直在!」張伯連忙道,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殿下的『聽濤苑』,
老奴日日命人灑掃,一應陳設,皆按您幼時喜好,未曾挪動分毫。

  就連…就連姨小姐回京後,也時常過來小坐,有時在您書房一待就是半日,
還特意叮囑,您屋裡的東西,誰也不許亂動。」提到「姨小姐」,張伯的語氣帶
著幾分敬畏。

  姜青麟點點頭,聽到「姨小姐」三字,腦海中瞬間浮現一張宜喜宜嗔、明媚
又帶著魔性的絕美容顏,以及那些讓他「頭疼」又心悸的過往。

  小姨李清秋,母親李清月一母同胞的親妹。

  這些年他雖在瀘州由姜芷教導,但這位小姨卻也在瀘州,時而陪伴母親,時
而也教導他修煉。

  近兩年才回京城常住。

  她一手創辦的「雲裳閣」憑藉那些新奇大膽的設計,已然成為名動天下的女
裝商號。

  而這絲襪、蕾絲……姜青麟嘴角微抽,正是他某次無聊時用江南貢品蠶絲鼓
搗出來的「傑作」甚至還有他畫圖上的高跟鞋,不慎被小姨撞見,立刻被她慧眼
識珠據為己有,成了她商業帝國的一塊重要基石。

  想到她的「教導」,姜青麟就不由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這位小姨與姑姑姜芷,簡直是天生的冤家對頭。

  兩人一見面,十次有九次要針鋒相對,唇槍舌劍。

  偏偏小姨生就一張利嘴,心思又百轉千回,每每能將清冷孤高、不善言辭的
姜芷氣得拂袖而去,然後……他姜青麟就成了無辜的池魚,總要被姑姑冷落幾天
作為遷怒。

  更讓他記憶深刻的是,小姨行事向來不拘禮法,膽大妄為。

  她曾當著姜芷的面,摟著他的脖子,笑語盈盈地宣稱:「麟兒可是我自小定
下的童養夫呢!」氣得姜芷當場臉色煞白,足有半月沒理睬他。

  李清秋的性子與姐姐李清月的溫婉端莊截然相反。

  在外人面前,她或許端著幾分世家女的清冷疏離,可一旦面對姜青麟,那層
偽裝便徹底剝落,活脫脫一個以逗弄他為樂的「魔女」。

  若非他靈魂來自異世,心志成熟,恐怕早就被她吃得骨頭都不剩。

  那些「教導」的畫面紛至沓來……幼時的孩童的他,李清秋便常常哄騙他玩
些「親暱」的遊戲。

  她將他抱在膝上,用功法秘籍誘惑,或是用新奇的故事吸引,然後趁他不備,
便俯身吻住他柔軟的唇瓣。

  那時的他哪裡是她的對手?只能任由那溫軟溼潤的唇舌攻城略地。

  事後,她總會用那雙波光瀲灩、彷彿能吸人魂魄的眸子盯著他,用蠱惑般的
語氣「教導」:「麟兒,記住了哦,這是小姨和你之間最最親密的遊戲,是我們
的小秘密。只有小姨可以這樣對你,別人都不行,知道嗎?包括你那個冷冰冰的
姑姑,還有你孃親,都不可以!聽清楚了嗎?」

  就這般,他懵懂的初吻,乃至後續無數次的「練習」,都成了小姨的「戰利
品」。

  他如今嫻熟的吻技,倒有大半是這位「魔女小姨」一手「調教」出來的。

  記憶的閘門轟然關閉。

  姜青麟壓下心頭複雜的情緒,對張伯溫言道:「這些年,辛苦張伯了。您先
去歇息吧,聽濤苑的路,我記得。」

  老管家躬身告退。

  姜青麟獨自穿過熟悉的迴廊水榭,王府的一草一木都承載著童年的記憶。

  推開聽濤苑虛掩的月洞門,熟悉的草木氣息撲面而來。

  院中格局依舊,石桌石凳,那株老梅樹似乎更加虯勁。

  他推開正房的門,屋內陳設果然如張伯所言,纖塵不染,與他離開時別無二
致。

  書案、小榻、博古架上的小玩意兒……時光彷彿在此凝固。

  他正沉浸在故地重遊的感慨中,目光下意識地掃向內室那張寬大的雕花拔步
床榻。

  只見那層層疊疊的紗帳並未完全放下,一道曼妙的身影正慵懶地斜倚在他的
床榻之上。

  李清秋穿著一身月白色的流光軟煙羅長裙,那質地輕薄如霧,完美勾勒出她
起伏有致的玲瓏曲線。

  裙襬下,一截欺霜賽雪的小腿優雅地交疊著,包裹在近乎透明的黑絲冰蠶襪
中,足尖微勾,一隻小巧精緻的高跟鞋要掉不掉地掛在玉足之上,隨著她足尖輕
晃,透著一股漫不經心的誘惑。

  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卻在臀部驟然劃出飽滿圓潤的驚人弧度,即使隔著輕
紗也難掩其驚人的彈性與豐腴。

  視線再往上,越過平坦緊緻的小腹,是驟然拔起的、令人窒息的傲人峰巒,
飽滿高聳的輪廓在輕薄的衣料下清晰可見,隨著她慵懶的呼吸微微起伏,頂端兩
抹誘人的凸起若隱若現。

  視線向上,撞見一張幾乎與孃親李清月相識的、標緻的鵝蛋臉。

  象牙色的肌膚透出蜜桃紅暈,細膩光潔。

  眉如遠山含黛,帶著英氣與慵懶。

  眼窩微深,襯得那雙杏核眼格外清亮,眼尾自然上揚,瞳仁黑亮如深潭,此
刻正帶著一絲迷離的探詢望過來。

  鼻樑挺秀,鼻頭精巧圓潤。

  最惹眼的是那唇,飽滿如初綻玫瑰,色澤天然紅潤,唇珠微翹,唇角天然上
揚,即使不笑也彷彿噙著一絲甜意。

  幾縷烏髮鬆散貼頰,更襯得臉頰豐潤瑩白。

  她的肩頸線條流暢優美,鎖骨精緻如刻,肌膚在透過窗欞的熹微晨光下泛著
羊脂白玉般溫潤細膩的光澤。

  一張宜喜宜嗔的絕美容顏此刻帶著一絲剛睡醒的迷濛,眼波流轉間,那慣有
的清冷疏離被一種混合著魔性魅惑的慵懶所取代,如同暗夜中悄然綻放的幽曇,
美得驚心動魄,又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一個慵懶中帶著一絲清冷,又彷彿裹著蜜糖般甜膩的女聲,突兀地從那張寬
大的雕花拔步床榻方向傳來:「小沒良心的,讓小姨好等。昨夜……是在宮裡哪
位佳人的溫柔鄉里流連忘返了?」

  李清秋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慵懶和調侃,杏眸卻銳利如鉤,緊緊鎖住
姜青麟。

  看著他略顯疲憊卻依舊俊朗的臉,一絲久違的、連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悸動
悄然劃過心尖。

  這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像幼時逗弄他得逞時的得意,卻又多了幾分難以言喻
的酸澀。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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