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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9
耳朵嗡嗡作響。
醫生好像意識到什麼，扭頭轉向媽媽，「來，你側身，把衣服解開一點，露
出側邊乳房，隔著衣服看不清施力點。」
媽媽的臉再次紅透，窘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是無奈和一絲難以言喻的尷
尬。
她咬了下嘴唇：「我看不必了吧，到時候請個催奶師也一樣的……」
醫生立馬打斷了媽媽：「你知道在西班牙請個人工多貴嗎？你們年輕人異國
他鄉還省點還是要省點，著這都是為你們好」
媽媽拗不過醫生，最終還是慢慢側過身，側面對著我，褪下了上身的衣裙，
雪白的皮膚吹彈可破，一對兒巨乳眼看著就要掙脫了內衣的束縛，這種包裹的美
猶勝裸體。
媽媽慢慢地從上到下解開了側邊的胸罩搭扣，將一側沉甸甸、飽滿如白麵饅
頭的豐碩暴露在燈光下。
那皮膚緊繃得發亮，淡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
深色的乳暈在薄透的內衣下若隱若現腰窩深陷，流暢的腰臀線陡然拔起一個
飽滿到驚心動魄的弧度，女醫生戴上無菌手套，目光鎖定那因孕育而脹大、青筋
隱現的胸房。
「高齡產婦，乳腺通暢是關鍵。」
即使過去幾個月裡已經在各種途徑下，看遍了媽媽身體上的美景，但這也是
我第一次在媽媽清醒的時候，得以正大光明地欣賞著媽媽的身姿。
醫生站到我身邊，示範性地將溫熱的手掌覆上去：「看好了，手掌托住底部，
手指併攏，像這樣……由外向內，沿著乳腺管的方向，輕輕打圈按壓……力度要
適中，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輕……感覺到裡面有小硬塊的地方要重點揉開……」
她的手指在那片柔軟豐腴上熟練地按壓、揉動，動作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專
業感。
雖然有了剛才的心理和生理準備，但剛才至少還是隔著衣物，現在直接是肉
貼肉的揉捏，我的腦子嗡嗡作響，視線根本不敢聚焦，手心裡全是汗，媽媽閉著
眼，身體微微繃緊，呼吸有些急促，臉頰和耳根一片緋紅，那沉甸甸的胸脯隨著
醫生的動作微微晃動。
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媽媽身體散發的溫熱乳香，以及濃得化不開的、令人
窒息的尷尬。
「來，你試試！」醫生不由分說，又是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強硬地按了上去。
掌心猝不及防地貼上那片白皙、溫熱、飽滿、不可思議的柔軟。
觸感細膩光滑，卻又沉甸甸地充滿驚人的彈性和分量。
這是我嬰兒期之後第一次觸控女性的胸部，竟然也是再次摸上自己親生媽媽
的乳房。
我的手指僵硬得動彈不得，血液轟的一聲全衝到了頭頂，臉頰發燙。
我機械地模仿著醫生的動作，頭腦已經爽的發空，儘管手指笨拙地打著圈，
但是每一次按壓都能清晰感受到那豐腴軟肉在掌心的變形和微微的震顫，乳頭微
微地挺立著，每當手指快要摸到媽媽的乳暈，就下意識地避開，餘光看見乳暈顏
色濃厚深鬱格外誘人，整個乳房因孕期激素而脹大飽滿，且富有彈性。
揉捏的越深入就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片孕育生命的沃土，難以自拔。
情難自抑地捏住媽媽的乳房揉搓著，「啊，輕點」媽媽的身體猛地一顫，發
出一聲極柔的呻吟，背脊繃得更直了。
我不敢直視媽媽，也不好意思看醫生，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媽媽腹部的曲線在燈光下柔和起伏，時不時地一聲呻吟調動出一股巨大的興
奮感直接湧向頭，下體不受控制地挺直了，完全脫離自己的掌控，緊繃的褲子在
肉棒的翹起下，凸出十分明顯。
我這尷尬的生理反應被醫生銳利地發現了，輕鬆地笑了一聲。
媽媽的目光也落在那狼狽的凸起上，隨即倉惶移開，嘴角卻極其緩慢地牽動
了一下——那是一個情感十分複雜的苦笑，既有苦澀無奈也許也有隱隱的自豪？
「小夥子，都生了倆孩子了，怎麼夫妻倆還跟小年輕一樣這麼拘謹」邊說直
接把我的另一隻手拉上了媽媽的另一側乳房，我的臉上滾燙如焚，極度羞恥。
「嗯……對，就這樣……位置再往上一點……」
汗水順著我的鬢角滑下。
醫生還在旁邊不厭其煩地指點著：「這裡，對，用點力……順時針揉……小
夥子使點力氣，這是正經事！」
時間彷彿被粘稠的尷尬和羞恥感無限拉長。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幾分鐘，卻像一個世紀般煎熬。
終於，醫生湊近仔細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嗯，有點效果了，好了，可
以了。」
我觸電般縮回手，指尖彷彿還殘留著那驚人的柔軟觸感和滾燙的溫度。
媽媽飛快地扣好衣服，坐起身，低著頭整理凌亂的鬢髮，始終沒看我。
這個女醫生倒是神態自若，彷彿剛才只是指導了一場普通的物理治療，刷刷
地在病歷上寫著醫囑：「回去每天至少按摩兩次，一次十五分鐘，讓你老公好好
幫忙，別偷懶！」
離開診室的時候我和媽媽的步速都比來時更快，我倆都默契地不提剛才發生
的事。
午後陽光正刺眼，我看向媽媽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
等走了幾步，媽媽突然停下來，轉過身望著我，我已經做好了接受斥責的準
備。
誰知道媽媽噗嗤一笑：「瞧把你嚇的，別想太多，就當是媽媽給你上了一次
生理衛生課好了。」
媽媽的聲音很悅耳，輕輕地拍了下我的臉頰，傲人的胸脯在顫抖。
「走吧，我們回家。」
驕陽似火的午後，最需要一段午睡來緩解疲乏，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傍晚才睜
開眼。
久違地躺在家裡的床上，還在一遍遍地回憶著雙手爬上媽媽乳房的那陣酥麻
感，那種來自禁忌的快感在反覆衝擊著我的神經，望著潔白的天花板，都能聯想
到媽媽白花花的肉體。
下面硬的難受，我起身決定衝個涼冷卻一下燥熱的血液，走到客廳發現媽媽
穿著連體家居服，背對著我在廚房煮咖啡，繃緊地睡褲勾勒出她依然窈窕動人的
曲線，渾圓而澎湃的巨臀榨乾了褲子的空間。
四十二歲的她，歲月留情，風韻不減，她是為了我才放下國內的一切，陪我
適應這陌生的國度。
媽媽回頭注意到我的出現，優雅地端起一杯咖啡，示意我過來。
「媽，您懷著孕喝咖啡不好吧？」
「切，懷你的時候也沒少喝，我看你挺健康的。而且他可比你以前老實多了」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懷孕以後媽媽總是一隻手無意識地覆在小腹上，時刻散發著母性的魅力。
「我打算現在給你爸爸打電話……你也聽聽」
媽媽沒等我回應，就撥通了爸爸的電話。
「媽？」我輕聲喚她，心裡有些不安。
「喂？老婆？」爸爸洪亮的聲音帶著慣有的爽朗穿透聽筒，背景音有些嘈雜，
像是在飯局上。
媽媽深吸了一口氣，那吸氣聲在安靜的氣氛裡異常清晰。
她清冷的聲音響起，努力維持著平穩：「是我。有件事…需要告訴你。」
她停頓了一下，目光下意識地掃過自己的腹部，「我…懷孕了。已經三個多
月了。」
電話那頭瞬間的沉默，隨即，爸爸的聲音猛地拔高，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狂喜：
「什麼？！懷上了？！真的？！天大的好訊息啊！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還說我
不行，咱這身體，槓槓的！寶刀不老啊！」
他興奮得語無倫次，聲音裡是毫不掩飾的男性得意，「咱們以前不是一直想
再要一個嗎？沒想到啊你看，老天爺都幫我們安排好了！這緣分擋都擋不住！老
婆，你太棒了！」
媽媽清冷的臉上迅速犯起一絲紅暈，但立刻被更深的冷峻覆蓋。
蹙起眉，聲音壓低，卻有著不容置疑的語氣：「杜海濤，你注意點！兒子在
旁邊聽著呢！」
她的目光銳利地掃向我，帶著一絲警告和窘迫。
電話那頭的笑聲像被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
幾聲尷尬的乾咳後，爸爸的聲音再次響起，試圖收斂但依舊難掩激動：「咳
…兒子也在啊？好…好…杜欣還好吧！真是…太好了！」
然而，短暫的停頓後，他突然降低了聲調，聲音也沉了下來，吞吞吐吐地問
道：「等等…老婆…我記得你說…你買事後藥了……對……我記得你說的。這…怎麼
還會懷上？藥…沒起作用？」
「上飛機前我就吃了。但藥，不是百分百。尤其是…」
她的聲音頓了一下，似乎在壓抑巨大的情緒波動，但出口依舊是不容置喙的
冷靜：「我四十三了好嗎，避孕藥的效果會隨年齡增長下降。」
電話那頭陷入了更長久的沉默。
爸爸試圖解釋，聲音著急而笨拙：「啊？不…不是…老婆，你別誤會！我不
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就是太意外了！那說明是咱這種子好，你那個地好，什麼
藥都攔不住這孩子，這孩子跟我們就是有緣，來咱家報恩的。高興糊塗了！太好
了！真的太好了！你和孩子都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兒子…兒子你照顧好你媽！
聽見沒」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倆好得很」我隨口應付著。
「老婆，你放心，明天上班我跟書記請假。今年國慶來看你們娘倆……哦哦
不對是娘仨！你放心……你放心我這邊的調動已經差不多了，不多說了我這邊還
有局。」
媽媽沒有再說話。
她只是冷冷地聽著電話那頭丈夫笨拙的口舌，臉上的紅暈早已褪去，只恢復
了習慣性的蒼白和疲憊。
高齡懷孕的艱辛，對未來的茫然，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悲哀。
「知道了。」她最終只吐出這三個字，聲音平淡無波，彷彿剛才的一切從未
發生。
「掛了。」沒等老爸再說什麼，她果斷按下了結束鍵。
房間裡徹底陷入了死寂。
窗外的暮色更深了，她維持著掛電話的姿勢幾秒鐘，然後才緩緩地將手機放
下。
閉上眼長長地、無聲地籲出一口氣，那口氣息裡，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
我坐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喉嚨發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聽出來了？我這麼大歲數給你們家生孩子，他還懷疑是不是他的種。」她
重新挺直脊背，恢復了那副無懈可擊的高冷模樣，只是眼睫的疲憊和疏離，更重
了。
「您想多了，我爸就是喝多了嘴上胡言亂語，況且他也確實不懂這個避孕……
這個藥的作用……您別多想。」
「人往往就是酒後才吐真言吶」媽媽苦笑道。
我沉默不語。
兩個月後，巴塞羅那機場，人流如織，我和媽媽早早等候在閘口接機。
五個月的孕肚，已經像一顆飽滿成熟的蜜桃，沉甸甸地墜在媽媽的身體上，
豐腴飽滿的曲線讓媽媽的風韻絲毫未減。
國際機場巨大的落地玻璃幕牆將午後的陽光過濾成一片耀眼的金色，人潮熙
攘，廣播聲此起彼伏。
就在這片喧囂的人流中，媽媽的存在像一道風景線，吸引了無數或驚豔、或
好奇、或帶著玩味探究的目光。
看見媽媽從房間走出來時我就已經被媽媽的精心打扮震撼了，來西班牙小半
年第一次看見她在打扮上花了一上午。
媽媽精挑細選了一條剪裁極其大膽的孕婦裙，以前從來沒見她穿過，面料是
帶著珍珠般光澤的黑色真絲，質地柔軟，緊緊包裹著她因懷孕而愈發豐滿誘人的
曲線。
裙子的設計美豔絕倫：一道深V領口幾乎開到了胸線以下，完美地託顯並展
露出那對因孕期激素而變得更加渾圓飽滿的乳房，高聳的胸脯因懷孕更加傲人，
一道深邃的溝壑在薄如蟬翼的衣料下若隱若現，隨著她的行動微微起伏。
裙身則在隆起的小腹上方巧妙地收緊，然後如流水般向下散開，溫柔地覆蓋
住圓潤隆起的孕肚。
那五個月大的孕肚，此刻剛好在貼身的絲綢下撐起一道清晰而優美的弧線，
充滿了母性的美。
裙襬只到大腿中部，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穿著細帶高跟涼鞋的美腿，行走間
一雙美腿若隱如現，絲毫沒有孕婦常見的笨重感，反而散發出一種成混合著母性
光輝與侵略性的性感。
我站在媽媽身邊，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視線，帶著熱度，黏
在她身上。
男人們的目光在她傲人的上圍和隆起的腹部之間流連；女人們則多是羨慕或
驚訝於她如此高調地展示著孕期的身體之美。
空氣裡彷彿瀰漫著一層無形的、帶著荷爾蒙氣息的騷動。
媽媽早已習慣了被人視奸的日常，畢竟她在航班的時候幾乎就是年輕男空乘、
中年男機長、老年男領導的集體意淫物件。
媽媽對一切熟視無睹，微揚著下巴，一張清冷精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
神平靜地掃視著抵達出口，彷彿周圍的一切喧囂和注視都與她無關。
她只是站得筆直，一手隨意地搭在隆起的腹側，另一隻手拎著一隻小巧的手
袋，姿態從容，甚至帶著一絲睥睨眾生的高貴。
終於，爸爸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通道盡頭。
他推著行李車，風塵僕僕，但臉上洋溢著巨大的喜悅和期待，眼神急切地搜
尋著我們娘倆。
當他目光鎖定媽媽的一剎那，他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一張大嘴瞬間咧到了
耳根，用力地揮舞著手臂，大聲喊道：「老婆！兒子！這邊！這邊！」
他加快腳步，幾乎是跑著衝了過來。
「老婆！可想死我了！」爸爸衝到近前，張開雙臂，上來就想給媽媽一個結
實的擁抱。
然而，就在他手臂即將環住媽媽的瞬間，他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滯，動作也像
被按了暫停鍵。
他那雙充滿喜悅的眼睛，迅速而震驚地掃過媽媽那一對兒呼之欲出的飽滿乳
房和在緊身絲綢下勾勒得無比清晰的、渾圓的孕肚輪廓。
他的表情從狂喜瞬間切換成了震驚，一股強烈的、近乎本能的佔有慾幾乎要
湧出了眼球。
「我的天！」爸爸脫口而出，他飛快地環顧四周，立刻捕捉到了那些黏在媽
媽身上的、讓他極度不爽的目光。
他臉上的喜悅瞬間被一種帶有強烈保護欲的情緒取代。
「老婆！你…你這穿的…」他語無倫次，幾乎是手忙腳亂地一把扯下自己身
上那件薄款休閒西裝，帶著不容分說的力道將外套披在了媽媽的肩膀上，雙手用
力地將前襟緊緊攏住，試圖將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深V 領口和緊裹著孕肚的曲線嚴
嚴實實地遮擋起來。
「哎呀！你…你幹嘛！」媽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身體一晃，蹙起眉
頭，清冷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被打擾的不悅，下意識地想掙脫。
「幹嘛？你說幹嘛！」
爸爸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誇張的、表演性質的「醋意」和「緊張」，
一邊笨拙地努力把外套的扣子都扣上，但是明顯太小，在孕激素的作用下，現在
媽媽上圍已經豐滿地遠遠超出爸爸想象，扣起來很勉強，邊扣還在故意嚷嚷，像
是在昭告天下。
「我的親孃咧！你看看這周圍！這幫外國佬的眼睛色眯眯盯著你呢！這…這
也太…太…太『引人注目』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他一邊說，一邊用那隻
沒扣扣子的手，小心翼翼地、帶著無限珍視地，隔著那件勉強裹住的外套，輕輕
撫摸了一下媽媽隆起的小腹，然後又迅速收緊外套。
動作滑稽又笨拙，語氣誇張又緊張，但眼神里那份真實的、混合著強烈佔有
欲和再為人父的喜悅與保護欲，卻是毫不作偽。
老爸瞥了眼我，轉而低頭湊近媽媽耳邊，壓低了聲音，帶著點委屈和撒嬌的
意味，但音量依舊足夠讓我聽見：「老婆，你這身…也太考驗我的心臟了！我這
剛下飛機，還沒倒過時差呢，差點被你驚得背過氣去！乖，披著披著，咱們回家
…回家再…呃…再讓我好好看……是大了不少」
最後那句，帶著點曖昧的性暗示，又被他用咳嗽掩飾了過去。
媽媽被他這一連串動作和誇張的言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看著他滿頭大汗、笨手笨腳地像個護食的小餓狗，再聽著他那故意大聲說出
的「我的寶貝們…」
她緊繃的嘴角幾不可查地微微抽動了一下。
一絲極淡、極快的笑意，像投入冰湖的石子，在她清冷的眸底漾開一圈漣漪，
隨即又迅速隱去。
低聲啐道「別沒正經，孩子看著呢回去再說」
她沒有再掙扎，任由老公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是微微別過臉，看向別處，
但那緊繃一個多月的下頜線似乎柔和了那麼一點點。
「行了，差不多得了，別在這給我丟人了。」她低聲說，語氣依舊是冷的，
但少了些冷淡。
她挽住了爸爸主動伸過來的胳膊，終於給了遠道而來的丈夫一個臺階下。
爸爸如蒙大赦，立刻咧開嘴，一手緊緊攬住媽媽的肩，另一隻手用力拍了下
我的背：「走！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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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好像意識到什麼，扭頭轉向媽媽，「來，你側身，把衣服解開一點，露
出側邊乳房，隔著衣服看不清施力點。」
媽媽的臉再次紅透，窘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是無奈和一絲難以言喻的尷
尬。
她咬了下嘴唇：「我看不必了吧，到時候請個催奶師也一樣的……」
醫生立馬打斷了媽媽：「你知道在西班牙請個人工多貴嗎？你們年輕人異國
他鄉還省點還是要省點，著這都是為你們好」
媽媽拗不過醫生，最終還是慢慢側過身，側面對著我，褪下了上身的衣裙，
雪白的皮膚吹彈可破，一對兒巨乳眼看著就要掙脫了內衣的束縛，這種包裹的美
猶勝裸體。
媽媽慢慢地從上到下解開了側邊的胸罩搭扣，將一側沉甸甸、飽滿如白麵饅
頭的豐碩暴露在燈光下。
那皮膚緊繃得發亮，淡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
深色的乳暈在薄透的內衣下若隱若現腰窩深陷，流暢的腰臀線陡然拔起一個
飽滿到驚心動魄的弧度，女醫生戴上無菌手套，目光鎖定那因孕育而脹大、青筋
隱現的胸房。
「高齡產婦，乳腺通暢是關鍵。」
即使過去幾個月裡已經在各種途徑下，看遍了媽媽身體上的美景，但這也是
我第一次在媽媽清醒的時候，得以正大光明地欣賞著媽媽的身姿。
醫生站到我身邊，示範性地將溫熱的手掌覆上去：「看好了，手掌托住底部，
手指併攏，像這樣……由外向內，沿著乳腺管的方向，輕輕打圈按壓……力度要
適中，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輕……感覺到裡面有小硬塊的地方要重點揉開……」
她的手指在那片柔軟豐腴上熟練地按壓、揉動，動作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專
業感。
雖然有了剛才的心理和生理準備，但剛才至少還是隔著衣物，現在直接是肉
貼肉的揉捏，我的腦子嗡嗡作響，視線根本不敢聚焦，手心裡全是汗，媽媽閉著
眼，身體微微繃緊，呼吸有些急促，臉頰和耳根一片緋紅，那沉甸甸的胸脯隨著
醫生的動作微微晃動。
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媽媽身體散發的溫熱乳香，以及濃得化不開的、令人
窒息的尷尬。
「來，你試試！」醫生不由分說，又是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強硬地按了上去。
掌心猝不及防地貼上那片白皙、溫熱、飽滿、不可思議的柔軟。
觸感細膩光滑，卻又沉甸甸地充滿驚人的彈性和分量。
這是我嬰兒期之後第一次觸控女性的胸部，竟然也是再次摸上自己親生媽媽
的乳房。
我的手指僵硬得動彈不得，血液轟的一聲全衝到了頭頂，臉頰發燙。
我機械地模仿著醫生的動作，頭腦已經爽的發空，儘管手指笨拙地打著圈，
但是每一次按壓都能清晰感受到那豐腴軟肉在掌心的變形和微微的震顫，乳頭微
微地挺立著，每當手指快要摸到媽媽的乳暈，就下意識地避開，餘光看見乳暈顏
色濃厚深鬱格外誘人，整個乳房因孕期激素而脹大飽滿，且富有彈性。
揉捏的越深入就感覺自己陷入了一片孕育生命的沃土，難以自拔。
情難自抑地捏住媽媽的乳房揉搓著，「啊，輕點」媽媽的身體猛地一顫，發
出一聲極柔的呻吟，背脊繃得更直了。
我不敢直視媽媽，也不好意思看醫生，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媽媽腹部的曲線在燈光下柔和起伏，時不時地一聲呻吟調動出一股巨大的興
奮感直接湧向頭，下體不受控制地挺直了，完全脫離自己的掌控，緊繃的褲子在
肉棒的翹起下，凸出十分明顯。
我這尷尬的生理反應被醫生銳利地發現了，輕鬆地笑了一聲。
媽媽的目光也落在那狼狽的凸起上，隨即倉惶移開，嘴角卻極其緩慢地牽動
了一下——那是一個情感十分複雜的苦笑，既有苦澀無奈也許也有隱隱的自豪？
「小夥子，都生了倆孩子了，怎麼夫妻倆還跟小年輕一樣這麼拘謹」邊說直
接把我的另一隻手拉上了媽媽的另一側乳房，我的臉上滾燙如焚，極度羞恥。
「嗯……對，就這樣……位置再往上一點……」
汗水順著我的鬢角滑下。
醫生還在旁邊不厭其煩地指點著：「這裡，對，用點力……順時針揉……小
夥子使點力氣，這是正經事！」
時間彷彿被粘稠的尷尬和羞恥感無限拉長。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幾分鐘，卻像一個世紀般煎熬。
終於，醫生湊近仔細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嗯，有點效果了，好了，可
以了。」
我觸電般縮回手，指尖彷彿還殘留著那驚人的柔軟觸感和滾燙的溫度。
媽媽飛快地扣好衣服，坐起身，低著頭整理凌亂的鬢髮，始終沒看我。
這個女醫生倒是神態自若，彷彿剛才只是指導了一場普通的物理治療，刷刷
地在病歷上寫著醫囑：「回去每天至少按摩兩次，一次十五分鐘，讓你老公好好
幫忙，別偷懶！」
離開診室的時候我和媽媽的步速都比來時更快，我倆都默契地不提剛才發生
的事。
午後陽光正刺眼，我看向媽媽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
等走了幾步，媽媽突然停下來，轉過身望著我，我已經做好了接受斥責的準
備。
誰知道媽媽噗嗤一笑：「瞧把你嚇的，別想太多，就當是媽媽給你上了一次
生理衛生課好了。」
媽媽的聲音很悅耳，輕輕地拍了下我的臉頰，傲人的胸脯在顫抖。
「走吧，我們回家。」
驕陽似火的午後，最需要一段午睡來緩解疲乏，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傍晚才睜
開眼。
久違地躺在家裡的床上，還在一遍遍地回憶著雙手爬上媽媽乳房的那陣酥麻
感，那種來自禁忌的快感在反覆衝擊著我的神經，望著潔白的天花板，都能聯想
到媽媽白花花的肉體。
下面硬的難受，我起身決定衝個涼冷卻一下燥熱的血液，走到客廳發現媽媽
穿著連體家居服，背對著我在廚房煮咖啡，繃緊地睡褲勾勒出她依然窈窕動人的
曲線，渾圓而澎湃的巨臀榨乾了褲子的空間。
四十二歲的她，歲月留情，風韻不減，她是為了我才放下國內的一切，陪我
適應這陌生的國度。
媽媽回頭注意到我的出現，優雅地端起一杯咖啡，示意我過來。
「媽，您懷著孕喝咖啡不好吧？」
「切，懷你的時候也沒少喝，我看你挺健康的。而且他可比你以前老實多了」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懷孕以後媽媽總是一隻手無意識地覆在小腹上，時刻散發著母性的魅力。
「我打算現在給你爸爸打電話……你也聽聽」
媽媽沒等我回應，就撥通了爸爸的電話。
「媽？」我輕聲喚她，心裡有些不安。
「喂？老婆？」爸爸洪亮的聲音帶著慣有的爽朗穿透聽筒，背景音有些嘈雜，
像是在飯局上。
媽媽深吸了一口氣，那吸氣聲在安靜的氣氛裡異常清晰。
她清冷的聲音響起，努力維持著平穩：「是我。有件事…需要告訴你。」
她停頓了一下，目光下意識地掃過自己的腹部，「我…懷孕了。已經三個多
月了。」
電話那頭瞬間的沉默，隨即，爸爸的聲音猛地拔高，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狂喜：
「什麼？！懷上了？！真的？！天大的好訊息啊！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還說我
不行，咱這身體，槓槓的！寶刀不老啊！」
他興奮得語無倫次，聲音裡是毫不掩飾的男性得意，「咱們以前不是一直想
再要一個嗎？沒想到啊你看，老天爺都幫我們安排好了！這緣分擋都擋不住！老
婆，你太棒了！」
媽媽清冷的臉上迅速犯起一絲紅暈，但立刻被更深的冷峻覆蓋。
蹙起眉，聲音壓低，卻有著不容置疑的語氣：「杜海濤，你注意點！兒子在
旁邊聽著呢！」
她的目光銳利地掃向我，帶著一絲警告和窘迫。
電話那頭的笑聲像被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
幾聲尷尬的乾咳後，爸爸的聲音再次響起，試圖收斂但依舊難掩激動：「咳
…兒子也在啊？好…好…杜欣還好吧！真是…太好了！」
然而，短暫的停頓後，他突然降低了聲調，聲音也沉了下來，吞吞吐吐地問
道：「等等…老婆…我記得你說…你買事後藥了……對……我記得你說的。這…怎麼
還會懷上？藥…沒起作用？」
「上飛機前我就吃了。但藥，不是百分百。尤其是…」
她的聲音頓了一下，似乎在壓抑巨大的情緒波動，但出口依舊是不容置喙的
冷靜：「我四十三了好嗎，避孕藥的效果會隨年齡增長下降。」
電話那頭陷入了更長久的沉默。
爸爸試圖解釋，聲音著急而笨拙：「啊？不…不是…老婆，你別誤會！我不
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就是太意外了！那說明是咱這種子好，你那個地好，什麼
藥都攔不住這孩子，這孩子跟我們就是有緣，來咱家報恩的。高興糊塗了！太好
了！真的太好了！你和孩子都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兒子…兒子你照顧好你媽！
聽見沒」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倆好得很」我隨口應付著。
「老婆，你放心，明天上班我跟書記請假。今年國慶來看你們娘倆……哦哦
不對是娘仨！你放心……你放心我這邊的調動已經差不多了，不多說了我這邊還
有局。」
媽媽沒有再說話。
她只是冷冷地聽著電話那頭丈夫笨拙的口舌，臉上的紅暈早已褪去，只恢復
了習慣性的蒼白和疲憊。
高齡懷孕的艱辛，對未來的茫然，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悲哀。
「知道了。」她最終只吐出這三個字，聲音平淡無波，彷彿剛才的一切從未
發生。
「掛了。」沒等老爸再說什麼，她果斷按下了結束鍵。
房間裡徹底陷入了死寂。
窗外的暮色更深了，她維持著掛電話的姿勢幾秒鐘，然後才緩緩地將手機放
下。
閉上眼長長地、無聲地籲出一口氣，那口氣息裡，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
我坐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喉嚨發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聽出來了？我這麼大歲數給你們家生孩子，他還懷疑是不是他的種。」她
重新挺直脊背，恢復了那副無懈可擊的高冷模樣，只是眼睫的疲憊和疏離，更重
了。
「您想多了，我爸就是喝多了嘴上胡言亂語，況且他也確實不懂這個避孕……
這個藥的作用……您別多想。」
「人往往就是酒後才吐真言吶」媽媽苦笑道。
我沉默不語。
兩個月後，巴塞羅那機場，人流如織，我和媽媽早早等候在閘口接機。
五個月的孕肚，已經像一顆飽滿成熟的蜜桃，沉甸甸地墜在媽媽的身體上，
豐腴飽滿的曲線讓媽媽的風韻絲毫未減。
國際機場巨大的落地玻璃幕牆將午後的陽光過濾成一片耀眼的金色，人潮熙
攘，廣播聲此起彼伏。
就在這片喧囂的人流中，媽媽的存在像一道風景線，吸引了無數或驚豔、或
好奇、或帶著玩味探究的目光。
看見媽媽從房間走出來時我就已經被媽媽的精心打扮震撼了，來西班牙小半
年第一次看見她在打扮上花了一上午。
媽媽精挑細選了一條剪裁極其大膽的孕婦裙，以前從來沒見她穿過，面料是
帶著珍珠般光澤的黑色真絲，質地柔軟，緊緊包裹著她因懷孕而愈發豐滿誘人的
曲線。
裙子的設計美豔絕倫：一道深V領口幾乎開到了胸線以下，完美地託顯並展
露出那對因孕期激素而變得更加渾圓飽滿的乳房，高聳的胸脯因懷孕更加傲人，
一道深邃的溝壑在薄如蟬翼的衣料下若隱若現，隨著她的行動微微起伏。
裙身則在隆起的小腹上方巧妙地收緊，然後如流水般向下散開，溫柔地覆蓋
住圓潤隆起的孕肚。
那五個月大的孕肚，此刻剛好在貼身的絲綢下撐起一道清晰而優美的弧線，
充滿了母性的美。
裙襬只到大腿中部，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穿著細帶高跟涼鞋的美腿，行走間
一雙美腿若隱如現，絲毫沒有孕婦常見的笨重感，反而散發出一種成混合著母性
光輝與侵略性的性感。
我站在媽媽身邊，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視線，帶著熱度，黏
在她身上。
男人們的目光在她傲人的上圍和隆起的腹部之間流連；女人們則多是羨慕或
驚訝於她如此高調地展示著孕期的身體之美。
空氣裡彷彿瀰漫著一層無形的、帶著荷爾蒙氣息的騷動。
媽媽早已習慣了被人視奸的日常，畢竟她在航班的時候幾乎就是年輕男空乘、
中年男機長、老年男領導的集體意淫物件。
媽媽對一切熟視無睹，微揚著下巴，一張清冷精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
神平靜地掃視著抵達出口，彷彿周圍的一切喧囂和注視都與她無關。
她只是站得筆直，一手隨意地搭在隆起的腹側，另一隻手拎著一隻小巧的手
袋，姿態從容，甚至帶著一絲睥睨眾生的高貴。
終於，爸爸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通道盡頭。
他推著行李車，風塵僕僕，但臉上洋溢著巨大的喜悅和期待，眼神急切地搜
尋著我們娘倆。
當他目光鎖定媽媽的一剎那，他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一張大嘴瞬間咧到了
耳根，用力地揮舞著手臂，大聲喊道：「老婆！兒子！這邊！這邊！」
他加快腳步，幾乎是跑著衝了過來。
「老婆！可想死我了！」爸爸衝到近前，張開雙臂，上來就想給媽媽一個結
實的擁抱。
然而，就在他手臂即將環住媽媽的瞬間，他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滯，動作也像
被按了暫停鍵。
他那雙充滿喜悅的眼睛，迅速而震驚地掃過媽媽那一對兒呼之欲出的飽滿乳
房和在緊身絲綢下勾勒得無比清晰的、渾圓的孕肚輪廓。
他的表情從狂喜瞬間切換成了震驚，一股強烈的、近乎本能的佔有慾幾乎要
湧出了眼球。
「我的天！」爸爸脫口而出，他飛快地環顧四周，立刻捕捉到了那些黏在媽
媽身上的、讓他極度不爽的目光。
他臉上的喜悅瞬間被一種帶有強烈保護欲的情緒取代。
「老婆！你…你這穿的…」他語無倫次，幾乎是手忙腳亂地一把扯下自己身
上那件薄款休閒西裝，帶著不容分說的力道將外套披在了媽媽的肩膀上，雙手用
力地將前襟緊緊攏住，試圖將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深V 領口和緊裹著孕肚的曲線嚴
嚴實實地遮擋起來。
「哎呀！你…你幹嘛！」媽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身體一晃，蹙起眉
頭，清冷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被打擾的不悅，下意識地想掙脫。
「幹嘛？你說幹嘛！」
爸爸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誇張的、表演性質的「醋意」和「緊張」，
一邊笨拙地努力把外套的扣子都扣上，但是明顯太小，在孕激素的作用下，現在
媽媽上圍已經豐滿地遠遠超出爸爸想象，扣起來很勉強，邊扣還在故意嚷嚷，像
是在昭告天下。
「我的親孃咧！你看看這周圍！這幫外國佬的眼睛色眯眯盯著你呢！這…這
也太…太…太『引人注目』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他一邊說，一邊用那隻
沒扣扣子的手，小心翼翼地、帶著無限珍視地，隔著那件勉強裹住的外套，輕輕
撫摸了一下媽媽隆起的小腹，然後又迅速收緊外套。
動作滑稽又笨拙，語氣誇張又緊張，但眼神里那份真實的、混合著強烈佔有
欲和再為人父的喜悅與保護欲，卻是毫不作偽。
老爸瞥了眼我，轉而低頭湊近媽媽耳邊，壓低了聲音，帶著點委屈和撒嬌的
意味，但音量依舊足夠讓我聽見：「老婆，你這身…也太考驗我的心臟了！我這
剛下飛機，還沒倒過時差呢，差點被你驚得背過氣去！乖，披著披著，咱們回家
…回家再…呃…再讓我好好看……是大了不少」
最後那句，帶著點曖昧的性暗示，又被他用咳嗽掩飾了過去。
媽媽被他這一連串動作和誇張的言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看著他滿頭大汗、笨手笨腳地像個護食的小餓狗，再聽著他那故意大聲說出
的「我的寶貝們…」
她緊繃的嘴角幾不可查地微微抽動了一下。
一絲極淡、極快的笑意，像投入冰湖的石子，在她清冷的眸底漾開一圈漣漪，
隨即又迅速隱去。
低聲啐道「別沒正經，孩子看著呢回去再說」
她沒有再掙扎，任由老公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是微微別過臉，看向別處，
但那緊繃一個多月的下頜線似乎柔和了那麼一點點。
「行了，差不多得了，別在這給我丟人了。」她低聲說，語氣依舊是冷的，
但少了些冷淡。
她挽住了爸爸主動伸過來的胳膊，終於給了遠道而來的丈夫一個臺階下。
爸爸如蒙大赦，立刻咧開嘴，一手緊緊攬住媽媽的肩，另一隻手用力拍了下
我的背：「走！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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