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然後撿到冷眼女魔頭】(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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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0

  第二十三章 泉落香玉映璧人

  空氣中泛著刺鼻的硫磺味,但比起野狼身上的腥臭已好得太多太多。我把有些痠痛的雙腳浸在泉水中,就著林間透下的陽光修補黑衣。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隔著水霧氤氳,何情把身子藏在水下,憤憤不平地抱怨著,卻也不捨得出來待著——跋涉多日,三人都又累又髒,這片溫泉簡直是救了老命。

  “沒把你綁起來算不錯啦。”拋去回答,我接著縫縫補補。不出意外地,兩個女人都不會縫紉,只好由我出手。阿蓮比何情大方的多,就靜靜靠著石壁坐下,肩膀素白如玉,水波盪漾,不時露出胸前飽滿的圓弧。

  那件白裙疊在一旁,我拿過來一看,裙襬已經碎的不成樣子,穿上去大約遮不住小腿。我試著縫了縫,可那裙子式樣頗為複雜,縫來縫去反倒變得有些歪扭,只好作罷。

  嘆口氣,我也滑入溫泉,大半身子浸在熱水中,眼前恍恍惚惚。青亭鎮約莫剩下十幾人,那大夫也在其中。多半鎮民沒走到隘口便死於狼口,大約是因為伏懸身死,群狼最終沒能趕盡殺絕。

  我們趕到的時候,大夫已在盡力治療,總算保下幾條性命。然而我們的行李和盤纏大多消失在客棧的烈焰中,最後離開隘口時,幾乎只剩刀劍和一身衣物。所幸下一個鎮子已經不遠,總算能稍作喘息。

  至於何情,似乎只能帶上她。噬心功控制之下,她已無對我或者沈延秋動手的可能。何情丹田完好,因此不必像阿蓮受著距離的限制,除過內力完全受我所制,與平時並無區別。然而這也足夠棘手——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活生生的少女,她作為旅伴的加入實在太意料之外了。

  沈延秋……沈延秋還是沈延秋。她的話更少,除過必要的交流幾乎完全緘默。多虧了何情一路吵吵鬧鬧,才不至太過沉悶。

  還是年輕人有活力啊。她有多大?看上去也就是十九二十歲的樣子,脫去“何狂”的皮之後,簡直活色生香到讓人有些嫉妒。我比她大不了五歲,卻已滿身暮氣,彷彿老之將至。

  我生性怕熱,熱水裡泡不了多久就覺得頭暈。撐著石壁想站起身,卻忽然迎來一陣猛烈的咳嗽。於此同時,渾身上下的傷疤一齊抽痛起來,那些曾用噬心功強行治癒的傷口開始扭曲蠕動,被“損寰”傷到過的小指已經近乎麻木。

  我失去平衡,一個趔趄倒在水中。一隻手閃電般探進水面,生生把我拖到水池邊。躺在岩石上,我一邊喘息一遍嗆咳,感覺肺裡盡是黏稠的血絲。沈延秋伸手按住我的胸口,卻也不能做更多的了。

  “怎麼回事?”近處何情擦洗的聲音消失了。她露著個腦袋游過來,掃了一眼頓時面色凝重。再出現時已經穿好衣服,小跑著張口就問:

  “你逆運過多少次?”

  “你記得自己吃過多少饅頭麼?”我苦笑著回答。

  “亂搞!”少女面露怒色:“想死也不妨挑個舒服的辦法。”

  “不這麼做我已死過好多次。”

  何情一時語塞,最後一巴掌拍在我的小腹上:“散功!”

  我如她所言,從丹田中引出辛苦積攢的內力,沿經絡流向四肢百骸。寶貴的力量在指尖白白流逝,但隨著功力散去,渾身抽痛終於略微緩解。

  彷彿從溺水中恢復,我深深喘了一口氣,感覺手腳都冰涼,丹田裡空空蕩蕩。正欲運功,何情卻開口打斷:

  “還嫌折磨不夠不成?一整天之內都不許運功了。”

  “一整天?”我用下巴點點沈延秋:“沒有內力,她怎麼辦?”

  “活著就不錯了,少惦記其他人。”

  “喂,說真的,你是沉冥府的人,沒有其他辦法緩解嗎?”

  何情沉吟一會兒:“你這個叫離魂病,姚家裡也有幾代人因此而死。緩解倒是有辦法……罷了,到下一個鎮子再說。”

  “怎麼過去?”

  “哼。”何情拍拍手站起來:“本姑娘勉為其難,看在噬心功面子上,幫你們一把。”

  三個人用一個人的內力,結果就是都只剩走路的力氣。好在山路已經走完,剩下的路著實不遠。約莫傍晚,我們就走出密林,眼前終於不見重山疊嶂,一望無際的曠野令人大鬆一口氣。

  山腳下的鎮子規模比青亭還小些,但大雪初霽,四面八方的車馬剛剛開始流動,鎮子裡也頗有些人潮洶湧。唯一的酒館已沒有房間,我們只好先找張桌子吃飯。

  搜遍一身黑衣,只有兩三個銅板,最後還是用的何情的錢。酒館裡飯菜一般,但三人一路風餐露宿過來,這點酒菜也吃的飛快。沈延秋照例往白粥里加酒,看的何情頻頻皺眉。

  “我去找個房間來。”何情站起身,見我沒什麼反應,便伸手一推我肩膀:“內力拿來!”

  “知道了知道了。”我握住她的手腕,把自己和沈延秋的力量都輸送過去,只留下微不足道的一絲。抽開手,我頭一回體驗到了沈延秋當初的感覺,渾身上下全沒了生氣,單單是在長椅上坐著已費盡功夫。

  何情則囂張地多,她一手拄著腰間刀柄,在酒館裡一路晃悠過去。我們到達的時候,最後一個房間剛剛被人訂走。那人是個獨客,看起來像是商人,這會兒剛吃完飯往樓上走。何情在樓梯上截住了他,三言兩語之後,便把他拉到樓梯轉角的隱秘處。

  再現身時,何情手裡轉著一把鑰匙,那人則一臉喪氣,手裡捧著三兩塊碎銀:

  “這般天氣,你叫我上哪兒過夜去?”

  “你還拿了錢呢,不許多話。”何情撇撇嘴,大剌剌走下樓梯:“走了走了,休息去。”

  “好好好。”我一手撐著桌子站起身,與那個倒黴男子擦肩而過。他看看何情、看看沈延秋,最後又看看我,滿眼嫉妒卻不敢說話。

  “緩解的方法有,而且挺簡單。”何情關上門,一屁股坐到床邊,頗為玩味地看著我和沈延秋:“她是你最初的心奴吧?睡她。”

  “喂。”我無奈扶額。

  “你當我說笑?”何情一躍而起,眼神中閃爍著一股莫名的趣味:“不僅要睡,還要常睡,多睡,用她的經脈運功,運完了再納到自己的丹田裡修補身子。你們先忙,我就不打擾啦。”

  她像兔子一般躍到門口,回身掩上了門,一聲輕笑過後,酒館簡陋的屋子裡只剩我和沈延秋。

  屋裡一時沉默,我頓了一頓,立刻大步跟上去,拉開了門。何情就趴在門縫邊,弓著身子尋找木門的透光處。我一把把她拎起來,先抽出大半內力:“大人辦事小孩子看什麼看?”

  “她是沈延秋欸!我才知道沈延秋也會被睡的,還不能看看了?”

  “滾蛋!”我在她屁股上不輕不重踢了一腳,把門狠狠關緊。

  屋裡依然很安靜。我轉過頭來:“那……”

  沈延秋半轉過身子,褪下長裙。她的身體像是從石胎裡剝脫的瓊玉,一瞬間便讓我晃了眼。

  “她說能治,就試試好了。”沈延秋輕聲說著,整個解開長裙,把它疊好放在床邊,彎腰的時候展現出臀腿優雅的弧線。見我沒有動作,她便轉身在床上趴下,用胳膊遮掩了面龐,那張簡陋的草床甚至不足以容納沈延秋高挑的身材,腳趾還垂落在半空。

  我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拉起沈延秋的胳臂。她的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簾低垂著。隨著我的動作坐起身子,高聳胸部一而再刮擦我的手背。

  “你可以開心一些嗎?”我輕聲說。

  紅潤嘴唇一顫,她忽而前傾,幾乎是撞到我的臉上。兩對唇緊接著就湊到一起,如從前許多次一般熟練。我叩開她整齊的牙齒,糾纏舔吮舌尖。一對修長有力的素手撫上我的肩頭,柔軟乳團擠在我的胸口。

  解開如瀑長髮,我由脊背一直摸到沈延秋圓潤軟彈的翹臀,掰開玉柱一般的大腿,將她摟得更近。胯下二弟早就漲得發痛,我這才察覺自己與她之間竟還隔著一身粗糙黑衣。

  深吻在接近窒息時結束,兩個人都已滿面通紅。我直起身子,用了不到半秒就把自己剝光,高昂的陽具在溫涼的空氣中顫抖不休。沈延秋低傾著頭不知在看什麼,鼻唇間熱氣蔓延。

  我把她翻過來抱住,從後吮吻那光潔的脖頸,往下探尋嬌嫩的陰戶,陽物擠進深邃的股溝,來回摩擦之間已分泌出幾滴先走液。手指剝開大小陰唇,沈延秋的喘息越發粗重。我用指尖壓住那粒嬌小的陰核,來回反覆揉動直到指尖一片潮溼。

  她顫抖著去抓我的手,可我不依不饒,向前把她壓在床上,從後逼近溼潤的穴口。沈延秋伸出一隻手來,在臀上畫出一個界限:“只許……到這裡。”

  只到這裡?我握緊她的手指,驟然全根灌入。沈延秋只低低嘆了一聲便痠軟下去,脊背微微地抖索著。她身上從不乏結實的肌肉,但此時也只剩一片綿軟,臀肉仿若皮凍般彈動,隨著我的抽送發出令人慾火高漲的脆響。

  大約是被壓得久了,沈延秋掙扎著側過身子。我自然伸手,抓住那對豐盈的乳房。一般來說身高到這個地步的女人很少有這般飽滿的乳房,但沈延秋似乎在一切事上都是例外……她腿也長腰也細,體重不高卻擁有圓潤的大腿,並不因為身高而顯得過於纖瘦。如果這世上有神明,那沈延秋一定是最令人滿意的造物之一。

  乳豆在掌心裡越發堅硬,我俯下身子,吮住另一邊乳房。她的乳頭也頗為敏感,被唇齒伺候之下,蜜穴裡登時更加溼潤,肉環一圈圈絞緊。

  我的尺寸只能算正常,卻剛剛好是沈延秋的深度。全根貫入之下剛剛好觸碰花心。她的身體一下一下瑟縮著,卻恰恰成為極佳的迎合。我俯首乳浪之間,伸出一隻手勾起沈延秋的大腿,皮肉彼此摩擦,暖意驅散冷氣,令人無端地舒展。

  沈延秋從趴著轉到側臥又到仰躺,我的陽具在她體內轉了個圈。如今正面壓著,無比深入陰道,每一抽都連帶著嫩肉翻進翻出,連帶著水聲高昂。她側過臉去不看我,伸出手像是要阻止我一而再地挺腰,卻只是軟軟觸碰這我的小腹。直到此時才鬆開她的乳肉,我又用舌尖走過鎖骨和她脖頸上的筋絡,叼著耳垂微微捻動。

  沒忘了正事,我用何情的內力探到沈延秋體內,按照著噬心功的途徑運轉。有些經脈沈延秋從未使用過,內力流動一時滯澀,停頓之時我便格外用力地插入,直到她四肢百骸都跟著鬆懈。那內力便在她體內流轉一圈又重歸丹田,沾染著她獨有的氣息。

  何情的法子沒有錯,那溫暖又獨特的內力一回歸丹田便引起渾身的酥軟,那些傷疤漸漸安分下來,肺裡的不適也消散許多。我深深地呼氣,再度把臉埋進她的胸前。沈延秋從來不施脂粉,身上卻始終帶著一股檀木香氣,不濃重也不甜膩,只餘木質的清爽氣息,教人流連忘返。

  摟過她的腳踝,沈延秋一對長腿能伸過我的頭頂。將它們摟在一邊肩頭,溼潤的陰道夾得更緊。我已到了高潮的邊緣,伸出手與她十指相扣。那指頭如此有力,以至於一陣陣地發痛。

  兩具身體過於熟識,同一刻抵達極樂的巔峰。沈延秋從不叫床,如今腳趾僵硬肉胯痙攣,喉嚨深處也只有些許哀鳴。我將種子播撒在花心最深處,幾乎把魂都一同射出去,肉莖疲軟了也不願抽出。

  側身躺在沈延秋身邊,噬心功的周天已在交合中執行多次,渾身再一次充滿力量。我連線氣脈,將內力貫進沈延秋體內,低聲說:

  “我還要叫你阿蓮。”

  她不說話,肩膀微微地顫抖著。我豁然起身,轉到她正面,這才發現懷裡的玉人正在哭泣。大顆大顆的眼淚滑落眼角,深紅眼眸裡頭一遭悲意朦朧:

  “你不會有好結局。”

  我沉默良久,將阿蓮摟得更緊,幾乎要揉進自己的身軀:

  “我甚至不奢望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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