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女人修仙】(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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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2

去。

  “我以為你練過了,原來不過如此。”

  房門再次被冷冷關上,祁瑤蜷縮著躺在床上,雙腿之間是刺痛的劇烈絞疼,鮮血淌溼床褥,混著男人的濃濁精液。

  她依舊沒有哭出聲,只是咬著唇角,睫毛顫著,像是一隻被反覆打碎的瓷偶,努力拼湊出愛的模樣,卻始終無法換回一句真正的溫柔。

  她輕聲呢喃著:“我是不是……真的做得還不夠好……”

  夜,靜得如墳。

  她的身體慢慢冰冷,而心底那一絲曾經渴望的溫情,終究漸漸被血與淚吞沒。

  她的軀體將被踐踏至極限,而她的心,在一次次討好中,最終在那個風雪夜被親手掐滅。

  寒風穿林,雪落無聲。

  又是一日夜臨,祁瑤滿眼渴望地等待著——今天是他們成婚後的第九十九夜,按禮法,應是“百日恩深”,男子最該憐愛的日子。

  她早早沐浴淨身,換上那件曾被夫君誇過“最合心意”的紅裙,肩頸微露,肌膚雪嫩如脂。

  可當男人推門而入,卻是一臉厭倦:“還沒睡?又想幹什麼?”

  祁瑤輕咬紅唇,低聲道:“夫君……今日是第九十九夜,瑤兒……想與你溫存一番。”

  男人冷哼,掃她一眼,仍舊將她按倒在榻,褪去衣裳,露出她那早已青紫斑駁的下體。

  他皺起眉,語氣裡是前所未有的嫌惡:

  “你下面怎麼變成這幅鬼樣子?全是傷……惡不噁心?”

  “……我練的時候太用力了……但已經結疤了……真的……不礙事的……”

  她小聲解釋,聲音如蚊,帶著近乎乞求的羞怯。

  男人卻臉色發沉,試著頂入幾寸,立刻觸到那片瘢痕累累的血肉,一股刺鼻腥氣撲面而來。他頓時皺眉,臉色鐵青,猛地將她推開。

  “操你孃的,你下面是爛掉了嗎?這都還能操人?你是瘋子吧?”

  祁瑤被他一下推落在地,紅裙散開,膝蓋磕在寒玉磚上發出一聲悶響。她跪著,不顧疼痛,朝他爬過去。

  “夫君別丟下我……我還能好,我能變得更緊更溼……我求你了……”

  男人厭惡地抬腳,將她狠狠一踢。

  那腳踹在她肚子上,痛得她蜷縮成一團。她哭著喊:“別走……別丟下我……我會死的……”

  男人譏笑:“那你就去死,別再噁心我。”

  他轉身摔門而去,風雪從門縫吹入,落在她赤裸的肩背上,她仍然跪著,一動不動。

  夜很長。

  她躺在床邊,顫抖著手指,輕輕探入自己早已傷痕累累的下體——那裡早已不像一個女子該有的模樣,鮮紅、腫脹、斑駁著血跡。

  她卻一邊撫摸,一邊哭得像個孩子:“如果能再恢復一些……他是不是就不會嫌棄我了……是不是……”

  風雪越大,她披著紅衣,孤身趴在窗邊,看見了那一幕。

  隔壁的燈光透出男人熟悉的身影,他坐在床榻上,而另一名女子正伏在他胯下,嬌聲呻吟,臉上媚笑如春。

  “夫君……我夾得緊嗎?”

  “你比那瘋婆娘可舒服多了,哈……果然還是新的爽。”

  那聲音一字一句,清晰傳進她耳中。

  祁瑤失神地站在雪地中,任風雪打溼她衣衫。

  她忽然想起——那一日成婚,他說“你是我唯一的心頭好”;洞房夜後,他又說“再乖一點,我就只寵你一人”。

  可為何,如今只換來這一腳?

  她低頭,看著自己腳邊那攤血色,又抬頭望向崖邊。

  她走得很慢,一步步踩在白雪上,裸足留下鮮紅印記。紅衣獵獵作響,髮絲隨風翻飛。

  “……我是不是……真的太髒了。”

  風中,她的聲音柔弱至極,卻如幽怨的鈴音,響徹山谷。

  她張開雙臂,像是在擁抱那最初的溫柔,隨後,縱身一躍——

  紅影墜雪,如花凋零。

  而那夜的風雪,也永遠將她的怨念,封在了深淵最深處。

  這就是祁瑤徹底轉化為陰靈的前世之痛,也是她靈魂無法安息的根源。

  她墜落的那一刻,本以為魂歸幽冥,再無來世。

  可命運彷彿不忍她就此化塵,那雪崖之下,恰有一道古老裂谷,幽深如淵,谷底藏著千年未散的陰煞寒泉。

  其氣幽冽,專吞死魂,卻偏偏對“未死之怨”格外偏愛。

  她那血淋淋的下體尚存餘溫,那一股“愛而不得,怨而不休”的殘念,如火焰般燙在她靈魂深處。

  寒泉中浮出的陰煞氣息,如一條條蠶絲般纏上她的身軀,最先觸及的,便是她那染血的陰阜。

  血是引,恨是媒,情是煞。

  陰煞如情人之指,撫弄著她破碎的花瓣,似在憐惜,亦似在挑逗。

  她殘存的意識在那一瞬被喚醒——是恥辱?

  是快意?

  不……那是混雜著愛恨交纏的魂之哀鳴。

  她呻吟一聲,竟在痛苦與快感交融的錯亂中,被陰煞之氣一點點“灌入”丹田、魂魄、識海,直至……她原本死寂的心臟,再次跳動!

  她睜開眼,已非昔日溫婉之女。

  她的眼裡有雪夜的冷,有愛人的惡,也有那一瞬從血色中誕生的妖異之慾。

  數日後,一位紅衣女子,踏雪歸門。

  那夜,她找到了他——她的“夫君”,正與一名婢女在榻上翻雲覆雨,笑聲淫靡。

  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走入,手中未持兵刃,身上不染塵雪。

  男人回頭看見她時,臉色大變:“你……你不是跳崖了嗎?你怎麼還活著?”

  祁瑤笑了,那笑容妖媚中帶著殘忍,如同含笑飲毒的花。

  “夫君,我回來了,我變得……很聽話,很能承受,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的嗎?”

  男人驚懼地欲逃,卻已被一股無形之力束縛,祁瑤一步步靠近,指尖劃過他曾撫過的胸膛,低聲道:“我來,讓你盡興——像那晚一樣。”

  她讓他硬了,用妖氣勾著他的陽元,卻故意寸寸收緊,將他生生逼入極樂與極痛的瘋狂。

  她不停地坐在他身上,前後套弄,不斷問:“是不是比她更緊?是不是更舒服?”

  男人痛得滿頭冷汗,想喊,卻喊不出。

  最終——她雙目發紅,竟將他的陽根一點點“吸入體內”,血肉模糊中,他的元陽被生生抽乾!

  “你不是喜歡女人夾得緊嗎?我就……讓你夾到死。”

  她輕語,溫柔地吻了他的唇,卻是冰冷刺骨的吻。

  等婢女驚叫著逃跑時,她已將那男人的屍體斬作三段,塞入床榻之下。

  從此,她不再是人,不再是女,只是一個怨氣成形、煞氣凝肉的妖靈。

  一個,夜夜哭啼於崖底,夜夜呻吟於血夢之中的,紅衣女妖。

  祁瑤的呼吸逐漸紊亂,那曾被冷漠與折磨充斥的身心,如今卻在一股逐漸高漲的熾熱中,開始泛出水汽。

  狗十三的腰身不再只是輕柔起伏,那腰腹之力在某個剎那,蓄勢猛送,陽根在她體內深處直抵某個久未被觸碰的幽點,狠狠一撞。

  “啊——!”她身軀猛然一震,聲浪失控,身下泉湧如崩。

  狗十三的聲音卻比她更穩:“舒服嗎?”

  祁瑤面頰潮紅,咬唇點頭,可還未回應,狗十三已重新俯身,手臂扣住她雙膝,整根插入,旋即重重撞擊,一下一下,如鼓點般鏗鏘有力,卻不忘捕捉她最敏感處,每次深入,都像是在她體內作畫,在她心上雕琢。

  祁瑤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那不是被強迫的衝撞,而是被帶著、引導著,一起沉入慾海。

  她意識越來越恍惚,逐漸模糊中——

  那熟悉的畫面再次浮現。

  她看見了洞房夜裡,那男人掀起紅蓋頭,眼中藏著譏諷的冷意,他只顧自己一味衝刺,她撕裂地痛叫、流血,他卻只在興起時勾起嘴角說:“你太鬆了,沒意思。”

  ——她咬著牙,哭著忍受。

  而現在的她,卻仰頭喘息,張口承受,穴肉緊縮著主動吸吮進入她身體的每一寸熾熱。

  畫面重疊了。

  她看見兩道身影在眼前交疊——一個是曾經的他,一個是現在的狗十三。

  狗十三的腰如鼓點起伏,他的肉棒更粗、更硬、更燙,在她體內攪動出浪潮,撞擊中帶著毫無保留的傾注;而那人的背影,只是冷漠地幹完、起身、離去,留下她一人忍著疼爬回床角。

  “他……比他大,比他強,比他……更溫柔。”

  這是祁瑤靈魂深處,第一次浮現如此清晰的念頭。

  狗十三低頭含住她乳尖,輕輕吸吮,那原本早已失去知覺的乳頭竟然一顫,泛起粉潤。

  他一邊深送一邊呢喃:“你全身都在回應我……這才是你真正該有的樣子。你該被這樣疼,被這樣愛。”

  “不是被拿來羞辱,不是被撕裂,而是……被我珍惜。”

  她的瞳孔顫動,心中如有什麼東西“咔”的一聲,悄然碎開。

  那是一層殼。

  壓在她心上多年的恨與羞恥,在這一刻,被溫柔與激情並存的狗十三撞破。

  她忽然反手摟住狗十三脖頸,貼著他耳側發出一聲帶泣的呻吟:“帶我……帶我一起去……不要丟下我……”

  狗十三聞言,目光一凜,隨即雙手緊扣她纖腰,腰身發力,再無剋制!

  “那就……一起。”

  熾熱如火的陽根在她體內攪動起一波波淫浪,整座殘陣之地的陰煞之氣,竟在這瘋狂的交合中,隱隱被壓了下去!

  而狗十三的意識中,那道曾凍結她靈魂的雪原,也終於……開始消融。

  ——他已準備好,帶她,一起走向徹底釋放的高潮!

  狗十三的衝刺已近瘋狂,整個洞窟的陰煞之氣在他每一下重重的撞擊下,被蕩得支離破碎。

  祁瑤的身子已徹底失控,被他緊緊壓在身下,那雙修長的腿纏繞在他腰間,如蛇般死死鎖住。

  他的熾熱在她體內一次次頂到極限,每一寸撞擊都精準地砸在她體內那最敏感的幽點,挑得她魂飛魄散。

  “啊……啊……啊——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我要化了……”

  她哭著喘息,語不成句,陰身本就虛幻,此刻在狗十三陽火之力與深情的溫柔激烈交織下,竟如雪消融,身形如霧,情慾卻愈發凝實。

  “別怕。”狗十三咬著牙,低聲在她耳邊說,“有我在,不會讓你消散。你該留下來……你要為自己活一次。”

  他俯身含住她耳垂,雙手扣著她的腰突進更深,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忽然間體內一股陰流炸裂開來,如春泉湧出,猛然捲住了他的陽根。

  “啊啊啊——!!”

  祁瑤在他身下狂顫,花穴緊緻如箍,陰液洶湧,整個人彷彿在他肉棒下化作了一團灼熱的情潮!

  狗十三也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陽根深埋,猛地釋放——

  那滔天陽元如火山噴發,滾燙如金漿銀液,瘋狂灌注在她的體內!

  瞬間,一圈淡紅的淫紋在祁瑤小腹悄然浮現,“欲骨血符”的烙印悄然落下,靈肉交融、魂魄契合!

  而那一刻,在最深最深的釋放之中——

  她眼中的痛苦、屈辱、悲涼、仇恨,統統在狗十三的懷抱中,如浮雲一般,盡數化散。

  她哭著笑了,帶著顫音低語:

  “原來……也可以這樣……原來,我還可以,被愛一次……”

  狗十三俯身吻上她的淚水:“不是一次,是以後……都能。”

  祁瑤嬌軀一震,那張一直被痛苦與恨意糾纏的面孔,如霧中初晴,泛起了久違的柔光。

  祁瑤的嬌軀在一聲綿長的呻吟中逐漸虛化,陰煞之氣不再暴戾,反倒溫順地圍繞著狗十三指尖遊走。

  那雙曾經佈滿仇恨與幽怨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抹深情與不捨。

  “我……是不是終於可以解脫了?”她輕聲呢喃,眼神望向虛空中彷彿並不存在的遠方,神魂微顫,似要隨風散去。

  狗十三卻伸出手,一把將她幽淡的魂影攬入懷中,聲音低沉:“若你不捨,就留下來。我還需要你的陰煞之力。”

  他低頭看她,眼中不帶一絲欺騙,“你願意與我共修共生嗎?”

  祁瑤怔了怔,隨即唇角微揚,那一抹蒼白的唇色竟顯出幾分嫵媚。

  她靠在他懷中,輕聲道:“曾心愛之人早已將我遺棄……如今,我只想愛著那個珍惜我、願為我溫柔的人。”

  話音未落,她的魂影化作一道幽幽陰光,主動投入狗十三的丹田之中。剎那間,一股熾烈與陰寒交織的氣流在他體內轟然炸開!

  “轟——!”

  識海震盪,丹田處陰煞與靈氣交融,化為一枚玄幽黑核,緩緩旋轉。

  狗十三全身氣息猛地暴漲,靈脈震顫,煉氣九層瓶頸應聲而破,氣海拓展,靈氣凝聚!

  “築基……我竟然跨入築基初期!”

  他睜開雙眼,眸中精芒四射,丹田之內,那縷溫順而陰柔的陰煞魂光正靜靜盤踞於幽核之側,宛如一名伴侶,隨時準備回應他的召喚。

  然而,下一刻,整個洞窟忽然一陣顫鳴。失去了鎮壓核心的陰煞之地開始劇烈崩塌,地面龜裂,陰氣四散,牆壁上的符文殘光黯淡。

  “靠,這地方要塌了!”狗十三心神一震,顧不得多想,身形如電,縱躍而出,一路踏破裂壁、掠過崩塌,衣袍翻飛間狂風獵獵。

  待他終於衝出地洞,回到鬼骨坡幽林邊緣,夜色已漸褪,東邊天際泛起微光。

  他站在高處遠眺,心中念頭翻湧:“柳青璃、宋靈越……不知那兩人如今何處,得儘快與他們匯合,別生變故。”

  衣袍一拂,狗十三身影化為流光,掠向西南林帶深處。薄霧未散,鬼骨坡的陰氣依舊盤旋不散,但此刻,他的眸中卻多了一抹自信與鋒芒。

  身後,一縷若有若無的幽影隨他而行,輕輕纏繞在他周身,彷彿為他護道的舊情幽魂。

  ——祁瑤,已成他丹田陰魂,永隨左右。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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